漢奸者,顧名思義,世界上漢族人民中的奸人。
漢奸一詞,在中國今天的《現代漢語詞典》中解釋為:原指漢族的敗類,后泛指投靠侵略者、出賣國家民族利益的中華民族的敗類。
最早被稱為“漢奸”的人。據被中國歷史家、學者廣受爭議的《清史稿》記述。在中國的清朝初期,是指被當時占統治地位的滿族(宋朝時金國女真族的后裔)統治者稱為伙同其他少數民族人民反抗清政權的漢族人。那時“漢奸”一詞的屬性,在廣大人民群眾的心中為褒義詞,而在清政府執政者的口中為貶義詞。若干年后,隨著時間的推移,滿族人逐步被漢化,社會矛盾由民族矛盾轉變為東方中華民族同西方世界侵略者之間的矛盾。“漢奸”的稱謂就不再是指清帝國初期廣大人民心中的漢族人中的義勇之士了,演變為專指那些勾結外國勢力、背叛中華民族、國家、人民等的敗類。
在二十世紀初,在中國的“五四運動”之前的舊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的前半階段里。由于當時中國的社會矛盾主要是漢族人民同滿清政府之間的矛盾,漢奸的帽子就只落在漢族中的所有敗類的頭上了。到了舊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的后半階段,由于推翻了滿清政權——這個中國最后的封建政權,中國的社會矛盾又由民族矛盾轉化為中華民族同世界帝國主義侵略者之間的矛盾上。這時,漢奸的帽子就又落到了所有中華民族中的賣國賊、叛國者、投降派、變節者等民族敗類的頭上。
在二十世紀的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由于中國內部社會矛盾復雜,國際矛盾也很復雜。漢奸的帽子就主要戴到了為也是被華夏文明普照和中華文化滋養孕育出來的在近五百年來建設國家不走正道專走旁門左道的近鄰——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者服務的民族敗類的頭上了。
由漢奸一詞稱謂的屬性的歷史演變可見,漢奸一詞的屬性,從最初就是帶有政治色彩的,到最后也是代表有社會矛盾性質的詞匯。在歷史的長河中,由于受不同政治利益集團的需要,它所代表的群體,由最初不為清王朝執政者所接受的義勇之士,改變為性質截然不同的不為政府和廣大人民群眾接受的一群民族敗類。
“漢奸”一詞詞性演變后的漢奸群體,是一群為了榮華富貴、名利、一己之私,而茍活于世的人們。他們在面對困難險阻時,表現出來的是猶豫、畏懼和退縮;在面對生與死的選擇時,做出的是貪生怕死的行為。
關于“漢奸”一詞詞性演變后的漢奸代表的人們,他們不是只出現在世界東方中國的一些歷史時期。在世界各地都有過出現,尤其是在過去特定的歷史時期和戰爭年代中尤甚。例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西方歐洲大地上,被“法西斯”德國、意大利等國占領的國家中,就出現了無數的賣國賊、叛國者、投降派及變節者。比如法國的“法奸”。在那之前的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歐洲各國出現的叛徒、內奸更是不計其數。而七百多年前,在蒙古帝國一路西侵,在占領的大多數歐洲地區,西方各民族中出現的形形色色的奸佞之徒更是無可計量。
在中國的歷史中,各個時期皆出現過各具特色的大大小小的漢奸。曾有人對漢奸群體進行過分類和研究,經過羅列,民國的汪精衛,明朝末期的吳三桂,南宋的秦檜,這三個中國歷史中的大漢奸名標三甲。他們之所以為“大漢奸”,必然必有在稱謂前加個“大”的理由。
清朝乾隆十七年的狀元——秦大士。他游于西湖時,曾在岳飛墓前,面對永遠跪在墓前的大漢奸——秦檜夫婦的“鐵人”。寫下一對聯:“人從宋后少名檜,我到墳前愧姓秦。”從這里就可見,古人對南宋的這位里通外國的大漢奸是怎樣的一個態度。
明末清初大詩人吳偉業所寫的《圓圓曲》——“鼎湖當日棄人間,破敵收京下玉關。慟哭六軍俱縞素,沖冠一怒為紅顏……”中說得那位的大漢奸——吳三桂。“沖冠一怒”四個字,可謂一語就道破吳三桂是個為了一己之私而什么都不顧不管的大漢奸的典型代表。
曾經在獄中寫下“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詩句的大漢奸——汪精衛。如果其在中國舊民主主義革命的低潮時期,真的因行刺“當權者”未遂而英勇就義了,那他一定會留英名于后世的;也一定會標榜于青史中的英雄俠士之列的。就因為他沒被“當權者”砍頭示眾,這不但成就了他想行刺的“當權者”有不想殺害革命義士的好名聲,反而因為自己后半生叛國為奴、出賣國家民族利益的行徑。從而使自己不僅沒有英名留世,反而使自己坐上了中國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大漢奸之首的位置。
細觀中國歷史中“漢奸”一詞詞性演變后的漢奸者們的嘴臉。可知道,出現在戰爭和動亂年代的,多在政治、軍事、領土上出賣國家和民族的利益。在和平和穩定時期,多在國民經濟建設和民族安定團結上勾結外來敵對勢力,損害國家和民族的利益、中飽私囊。也有的是在文化宣傳、教育傳導上誤導百姓、妖言惑眾,從而達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時,世人也會自問,(除去清朝初期時那些被清軍稱謂“漢奸”的義勇之士以外的)那些漢奸者。他們是怎樣走上作漢奸這條路的呢?他們放著正義者——好人不做,為什么非做奸佞之徒——壞人呢?這些形形色色、大大小小的民族敗類們,昧著良心干損人一世,利己一時,而讓子孫后代無法抬頭做人的事情時,他們的良知難道真的被狗吃去了么?
漢奸者們,他們也有他們自己一套做人的標準;做事的理由;
為人處世的理論、文化和冠冕堂皇的言辭。比如:什么“人不為己,天地滅”的理論啦!什么“一切都是被逼無奈”的借口啦!什么“一切都是為了糊口”的理由啦……漢奸者們的借口、說辭,也許無法讓人理解。但細一分析,人們就會明白漢奸為什是民族的敗類這一論調了。
例如:秦檜。它為了既完成自己作為當時南宋國的敵對國——金國間諜的任務,又迎合宋高宗——趙構皇帝的心意。在實在沒有理由殺害岳飛的情況下,干脆來個“莫須有”的理由,把岳飛父子及愛將害死。這樣,他才可以和當朝皇帝及(敵對的)金國主子都皆大歡喜。
又如:吳三桂。它美其名曰,為了給它老子報仇,實際上是為了奪回自己心愛的女人和享有榮華富貴。也許是,它之前看透了蠢的不能再蠢的連在臨死之前吟詩“一生事業總成空,半世功名在夢中。死后不愁無勇將,忠魂依舊守遼東。”銘志的忠臣——袁崇煥都給凌遲處死了中國明朝的崇禎皇帝的政府的腐敗無能;之后又看清了一進皇城就只會吃、喝、玩、樂著天天過年的當時新建立的順朝皇帝——李自成在政治上的腐朽欲墜。他心想,他們誰也給不了他太大的利益。都還不如投靠他當時還是敵人的清國對他好呢。他又心想:為了將來的榮華富貴,當漢奸就當漢奸吧!于是它就“沖冠一怒”……
再如:汪精衛。為了達到自己主政中國的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伙同從中國共產黨一大代表中叛離出來的陳公博、周佛海等各路漢奸們。自圓其說地打著“曲線救國”的旗幟,成立了偽政府,幫著日本帝國主義者奴役他中國的同胞。
可見,過去的那些漢奸者們。他們之所以甘心為漢奸,是因為其在對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利益觀的認識上,早已迷失了正確的方向。早已被私欲熏心為見利忘義、骯臟齷齪的視名節為兒戲的人類中的敗類。
漢奸者的分類,性別上分是男的多,也有女的;罪惡程度上分有大、中、小的,及普通的。如:大者:中國歷史中的汪精衛、吳三桂、秦檜等。中者:中國元朝初期的張弘范、清初的范文程、民國的陳公博、周佛海等。小者:中國元朝蒙古軍中的漢人將領和官員、清初投降清軍的漢人將領和官員、民國時日軍占領下的偽軍將領和官員等。普通者:中國元朝蒙古軍中的漢人兵士們、清初投降清軍的漢人兵士們、民國時日軍占領下的偽軍兵士們等。
大思想家魯迅先生說過這樣的話——“倘有同一營壘中人,化了妝從背后給我一刀,則我對于他們的憎意和鄙視是在明顯的敵人之上的”。
也許,現代的世人對于漢奸一詞的解讀,是基于對魯迅先生這句話的理解基礎之上的。如真是這樣,那就能理解近代和當今的世人為何憎恨漢奸是那么得強烈和刻骨銘心;也就理解為什么把汪精衛排為世界歷史上的首位大漢奸;也就能理解世人為何永遠緬懷在就義前寫下“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詩篇的中國抗日英雄、愛國將領——吉鴻昌那樣的仁人志士人了。這位沒有死在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者的槍炮下,卻死在一心打內戰不想抗日的蔣介石集團領導的那一群中華民族敗類們槍口下的英雄。他的命運和岳飛一樣是令世人悲痛的;他的精神同袁崇煥一樣是驚天地泣鬼神的。發生在這三個人身上的悲劇,和這一幕幕歷史悲劇的重復再現,實可謂是華夏文明和中華文化的悲哀。因此,有人說,中國歷史中的宋高宗-趙構、崇禎-朱由檢、蔣介石等人,他們這些主政者及其所代表的利益集團對人類犯下的的罪惡比那些同時期的大漢奸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漢奸的定義和屬性,是帶有很濃密的政治色彩的。如:從最初是褒義詞變為貶義詞,到后來是永遠的定性為貶義詞。在詞性演變后曾一時只指漢族的敗類,之后至今則泛指中華民族的敗類。
如今,隨著中華文化在世界文化中的光芒四射和占據的主導地位;隨著華夏文明覆蓋下的世界東部和東南部亞洲的日趨融合。世人沒有理由不相信在未來的一天,中華文化不會在世界上遍地開花;華夏文明不會普照整個地球。那時,人們也許就沒有理由再對漢奸一詞只從政治性上去定義它了。誠若,在將來若干年后,全世界融合為一家;且那時人類面對的敵對勢力是來自外太空、外星球。那時,再稱謂在我們人類中那一小撮卑鄙、無恥的敗類時,真不知人們稱呼他們的是否還為漢奸一詞。
世人,如果從魯迅先生對漢奸的解讀中能體會出那是具有辯證性的認知。那么無論在什么時候,人們將那些為了一己之私而出賣大家伙利益的卑鄙、無恥之人稱之為漢奸,也是未嘗不可。
不知人們在理清漢奸一詞的定義、屬性和看清漢奸者的嘴臉及明了漢奸給人民帶來的危害之后,是否也會想到人們該怎樣做才能防范日后再出現漢奸呢?又應怎樣做才不會讓歷史悲劇再次重復再現呢?以及應如何做才能不給漢奸一類的人以滋生滋長的土壤呢?
大到全世界或一個國家,中到一個民族、部落,小到一個團體、單位里。也許只要人們思想中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利益觀還達不到將近同一或近乎于統一,那么人們各自的思想就必然是相異與他人的;當面對利益時,在私欲的驅使下,人們的行動也必然會各不相同;出現漢奸者的局面,在日后也必然還是會發生的……也許這就是出現和產生那些人民、國家、民族的敗類——漢奸的原因吧!
附:我寫《論漢奸》的因由
去年,北京的兩個朋友分別與其他人因思想領域認識上的不同,各自與被其稱為“漢奸”的人產生了“沖突”。
其中一件事是發生在秋天,在一次愛國游行活動中。因“道不同”而交惡的原因,不僅言語不合,且產生了肢體沖突。一時間世人對“漢奸”一詞又有了眾說紛紜。
另一件是在夏天,發生在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虛無的網絡世界。原因是由于對玻璃屏幕后顯示的漢字有分歧而交惡的。由于“道不同,不相與謀”的原因,而未能和解,后又鬧于“公堂”。事發一年后,本月初的一天。這個在空氣內、電波中那虛無世界里產生的和怎么判決是非都會可能被人認為是“幼稚”的官司,產下了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光怪陸離、稀奇古怪和可能會留后人以笑柄的法律胎兒。
在本月這近一個月的日子里,每想到發生在兩位朋友身上的事情,總會回憶起過去我親身經歷的兩件相似的事情。
一件事情是發生在2006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在網上(好像是騰訊網)聊天室的濟南室參與群聊(現此網的聊天室早已關閉)。后進來一人,在網上大放厥詞、妄評時政,時有辱罵先賢之語。室友們紛紛斥責之。忍無可忍的我,上去就是一“掌”,隨后又是一“腳”,并輸入漢字言道:狗東西,滾出這個聊天室。這只不知從何處來的“流浪狗”不久變成了只“瘋狗”,在聊天室狂吠起來。隨著眾多室友地“參戰”,后一起將其淹沒在拳打腳踢和斥責的海洋之中。經過十多分鐘的“戰斗”,那只不知誰家養的“落水狗”終于敗下陣來,逃跑了。
一件是發生在去年秋天之初的一個下午,我和鄰居各自陪著年幼的孩子在公園游玩。一個年過七旬的甲老者帶著他孫子也在游玩。這位老者和另一位乙老者在閑聊中,因對時事和人物的看法有矛盾而爭執、論辯起來,后發展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我因實在聽不下甲老者的胡言亂語,對其言道:老大爺,黨和國家現在是管你吃、住、行、醫,你還說些不滿的話,是不是不太好啊!甲老者一聽我的話,馬上停止了與乙老者的“口戰”,瞪著眼,揮舞著手,沖著我開始了一通言語。后實在無法任再其吹胡子瞪眼、胡說八道的我于是說道:老人家,你們家過去是資本家,當初(解放之前),為何不去臺灣和美國呢?甲老者一聽,用手指著我說道:就因為我們家過去是資本家,現在過窮日子才有氣呢!你說說,現在的那些有錢人,不就是資本家么。看看“有的人(指過去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僚、專家、廠長等)”都是一幫什么東西?有多少是真靠辛苦的勞動發家致富的,有多少人不是靠坑害國家和老百姓養肥了他們自己的……
在這近一個月的日子里,我每想到這些事情,就想寫點東西,以釋胸懷。
今草書感觸,有不到之初,望朋友們見諒。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