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話說得真好啊,不過這也只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簡單發自而已,用“遠慮”代替“近憂”,這有點自欺欺人的味道,現在的問題是:我的近憂如此之強大,無論多么遠多么遠的之“遠慮”也無法化解眼前的煩憂!因為我每走一步那無盡的惱都在加深,時間每前進一秒那無邊的愁都在蔓延。如今,如今的“近憂”就是如何讓自己不挨餓,我的“遠慮”是如何讓天下公平,平等,如何讓中華民族屹立與世界的東方,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重現我漢唐盛世;這難道不是一個最大的諷刺嘛!一個連自己都救不了的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心里還裝著天下,民族,百姓,真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好高騖遠;不切實際;也許還得用更辛辣的話語來形容。但是我靈魂深處仍然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不過,如今我不得為三斗米折腰,可是這樣會使我如此的痛苦,我已不知道此痛苦的源泉在何處:是與生俱來的傲骨;還是放不下所謂的“面子”?我也不知道我心所想,也許二者兼有之,也許我得換個角度想:古有韓信受胯下之辱而成就豐功偉績;越之勾踐為吳王夫差怒,而后三天月佳能吞吳;太史公身心俱損而做無韻之離騷;仲尼扼而做《春秋》;文王拘而演《周易》。古之賢達事跡歷歷在目,吾雖補給賢達之萬一,但我亦有不墜青云之志,我為何不可獨在泥墻青瓦中勤奮苦讀,展翅高飛,身雖拘于此,但我的精神卻可遨游天際,穿越古今,傾聽春秋戰國不義戰之廝殺聲,領略百家爭鳴之文化鼎盛,感受漢家“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之霸氣與自信,重溫盛唐的開放與繁華。
有一位歷史名家說得好:不知曉國史,不配為國人(大意)。是啊,作為中華民族的子孫,中國淵淵五千年華夏史難道不應該耳熟能詳嗎,難道不應該如數家珍嗎,不應該融入到我們的精神與血液中嗎?以鏡為鑒,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鑒,可以知榮辱;以史為鑒,可以知進退,歷史就是一部兼有成功經驗和失敗教訓的“指導員”,我們不僅要好好的聽這位經歷滄海桑田的“指導員”的意見,更應該尊重它。歷史上有光輝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有進步的一面,也有嗜血的一面,但是不管怎樣,歷史終結是歷史,我們不能以現代的驗光過于苛刻的要求古人,我們現在不也經常犯錯誤嘛,我看還不必古人少。有人以剝削,黑暗,嗜血描述我國幾千年的文明,我看不妥吧!我中華民族五千年創造了數不盡的光輝燦爛文化,為世界的歷史進程也是做出了很多的貢獻,再者,如果沒有幾千年的文明積淀,文明會有今天的成就,有人就會說了,文明直接引進西方文明,先不說這種背叛祖宗的行為,不要忘了西方文明也是幾千年的積淀,而不是一個小時就能做好的“蛋糕”,想將經歷中華文化洗禮的中華大地的每一寸土地,每一草木,每一動物都內外都穿上西方的外衣,我看沒人會答應,也是做不到的,這不就是說我要建十二層的高樓,下面的十一層都不用修,只用修建第十二層就可以了——空中樓閣,是行不通的。否定歷史,就是否定的我中華民族的存在的道義基礎,帶來的將是無盡的災難與痛苦,甚至面臨亡國滅種的危險。
“文革”之后,就出現了一個完全否定毛澤定,否認建國前三十年成就的潮流。殊不知,任何制度的完善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是一個必須的探索,既然是探索哪能不犯錯誤了,就拿西方資本主義來說吧:法國大革命殺了多少人?雅格賓黨殺了多少人?法國大革命后還經歷了拿破侖的復辟,拿破侖有殺了多少人?死了多少無辜者?然而雨果還是頌揚這個革命,頌揚1793年。1989年,法國人還是到中國來鼓吹紀念這個大革命。英國革命,克倫威爾殺了多少人?美國南北戰爭,內戰時期,殺了多少人?黑奴死了多少人?發表《人權宣言》后,黑人還是不被當人看。很多人不做這種歷史比較,卻相信洋人的教唆與挑撥,拼命挖中國革命的祖墳。有人不自覺的成為幫助西方分裂中國,搞垮中國的意識形態工具。實際上,比較起來,還是中國革命殺人少。延安時代后期,形成了較好的政策,惟恐多殺。
我們評價歷史,不僅在于過程也在于結果,1949年革命,給中國統一和平,毛澤東時代的三十年給了中國一個工業化的基礎和被尊重的國際地位,這兩方面是任何人也不能抹殺的。
否定歷史就等于自殺,赫努曉夫徹底否定斯大林造成蘇聯解體的前車之鑒還歷歷在目(造成蘇聯雖還有其他諸多原因,但徹底否定斯大林時期造成了歷史連續性的斷裂,以及否定了蘇聯存在的道義基礎),切記不可重蹈蘇聯之覆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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