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只有人民才是創造歷史的動力
作者 蘇 杜
日期 2012-03-15
【本文大意】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歷史,推動歷史前進的動力。歷史長河中的所謂精英人物認識到人民的力量是不容易的。但是,精英人士能否與工農民眾變成一體,于工農民眾是歷史的主人并無妨礙。當代中國工人農民在國內外資本家壓迫下覺悟并組織起來的情形,與一個半世紀之前《共產黨宣言》所宣言的情形,如出一轍。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歷史,推動歷史前進的動力。反對這一馬克思主義的唯物歷史觀,總以為自己是為人民造福的英雄,出人民于水火的救世主,今天要求人民支持、信任、諒解、寬恕,明天要求人民覺醒、積極、創造,一會兒悲天憫人頻頻稱是“人民的兒子”,一會兒惱羞成怒大罵“屁民”“刁民”,這不僅反映了一個人的歷史觀,世界觀,更反映了他的所作所為與人民大眾的格格不入,殊途異歸。盡管這可以為不同時代的漂亮詞語所文飾,如天子、代表等。
不錯,民眾不是自然而然的革命力量,他們也是有其歷史與時代的局限性的。祥林嫂捐過門檻,老栓給兒子吃過人血饅頭,孔乙已也癡迷于“回字的四種寫法”,但是,這都是 “救世主”教化給他們的觀念,是“英雄”治世的政績。這雖然一時可以做浮馱“人主”的龍舟,但這龍舟從來就沒有穩當過。而篝火狐鳴之類,二千多年前就成為人民反抗壓迫階級統治的一種武器了。
歷史長河中的所謂精英人物認識到人民的力量是不容易的。孫中山先生致力國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國之自由平等,目睹多少志士仁人的血,臨末才深知欲達到此目的,必須喚起民眾及聯合世界上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奮斗。毛澤東歷經第一次、第二次土地革命戰爭,艱苦卓絕的二萬五千里長征,與工農士兵摸爬滾打了二十八個年頭,到了抗日戰爭時期才提出了革命或不革命或反革命的知識分子的最后分界,是看其是否愿意并實行與工農民眾相結合,和他們變成一體。毛澤東說,我們看一個人,看他是一個假三民主義者還是真三民主義者,是一個假馬克思主義者還是真馬克思主義者,只要看他和廣大工農群眾的關系如何,就完全清楚了。只有這一個標準,沒有第二個標準。此后,毛澤東及其同志身體力行又數十年,并將這一最后分界精神寫入接班人五條件,直至辭世。然而,誰也會看得到,在實際上,毛澤東同代的革命者中,及此后的接續者中,真正能做到的寥若晨星,以前做到了,以后不去結合了,或反過來壓迫老百姓的,倒是比比皆是。
但是,精英人士能否與工農民眾變成一體,于工農民眾是歷史的主人并無妨礙。他們與工農民眾相結合變成一體了,革命事業在前進,不與工農民眾結合,與他們分道揚鑣了,工農民眾還是歷史的主人,仍是推動歷史前進的動力。他們終歸會從壓迫者各種治世觀念中清醒過來的。而讓他們清醒過來的,不是先覺的指點迷津,不是先知的理論教義,而是他們自己的汗水、淚水與鮮血。陳勝吳廣時并沒有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是他們自己的血汗擦亮了他們的眼睛,看穿了篝火狐鳴的把戲,毅然拿來為已所用。同樣是他們的血汗,讓祥林嫂不再去捐門檻,老栓也不再醮吃革命者的血以為藥,孔乙已也揮別了“子乎者也”的白日夢。流過血、流過淚、跳過樓,下過跪,信過“父母官”,用過“慈善款”,“感恩”過、馴服過的中國“農民工”,更是日見其覺醒。三十多年來壓倒一切的“穩定”,并沒有壓住“群體事件”三十多年來的彼伏此起。三十多年的“討薪”,總理上陣無效,律師給力歸零,“農民工”的一個“一日一清給現錢,當日不清次日散”卻即刻令“總經理”“董事長”們頭痛不已,乘乘地給那些灰頭土臉的“農民工”數給一打一打的人民幣。在此基礎上發展起來的由熟練工人組織起來的“趕工隊”,瞅時機,要高價,更令“新階層”的“成功人士”們一籌莫展,加薪送惠,為恐不及。當代中國工人農民在國內外資本家壓迫下覺悟并組織起來的情形,篤信“讀書改變命運”的“白領”階層被資本主義經濟危機拋進無產者隊列中的情形,與一個半世紀之前《共產黨宣言》所宣言的情形,如出一轍,令“新階層”的“成功人士”要么“發揚企業家精神”自殺,要么“發揚非企業家精神”跑路,其政治代表雖則不斷“轉換方式”,卻不僅一無所成,反而雪上加霜,越發病急亂投醫,惶惶不可終日。昔日的“橋頭堡”一處處坍塌,“排頭兵”一個個倒下,“四萬億”泡沫,“土地爺”泥胎,“新開區”鬼城,“高鐵高路”窟窿,“共同開發”送出島群,“大國責任”換來制裁,橫豎弄不出一個“共識”來,便是一個無法遮掩的明證。
春寒料峭,但這擋不住春天的到來。風起于清萍之末,烏云在天邊集聚,讓我們高舉雙手,熱烈地迎接暴風雨季節的到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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