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連旭:茅于軾服軟了,試看反毛的奸賊們還能撐多久!
楊連旭
2011/6/8
網(wǎng)易新聞:您一直以自己的理智為驕傲,公開發(fā)表這篇文章足夠理智嗎?
茅于軾:哦,可能當時考慮的有點輕率。
……
網(wǎng)易新聞:您打算如何應對“人民公訴團”?
茅于軾:他們要(起)訴的話,我就應訴。當然,我不希望這件事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因為這個問題不是個法律問題,這是認識問題。這個需要通過和平的討論、理智的分析,擺事實講道理把它搞清楚。
——《我只是挑頭討論中國未來(茅于軾6月3日接受網(wǎng)易新聞采訪)》
http://news.163.com/special/0001jt/error_news.html
循著友人的指點,看到這樣的文字,俺老人家心中不禁好生奇怪、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是那奸賊茅于軾老漢所言嗎?可是不像。
定睛細看:沒錯!白紙黑字,就是他,就是時下已成過街老鼠的奸賊茅于軾老漢說出的話。
“咦!”
俺老人家又不禁納悶了:自 2011年04月26日 13:30《茅于軾:把毛澤東還原成人》http://blog.qq.com/qzone/622006004/1303797123.htm后,雖然 5月4日 ,上海毛澤東思想研究會、馬列主義研究小組以陳鈺堆為首啟動了人民公訴茅于軾和辛子陵活動,可至23日,這老賊還對港媒蘋果日報表示,正期待在法庭上就毛澤東的功過“辯個清楚”:“我正等著他們起訴,這樣毛澤東的功過問題,定能在法庭上辯得更加清楚了。”
http://www.taoguba.com.cn/Article/468841/1
瞧瞧,那時的茅于軾老漢盡管是在自我打氣,可畢竟卻還顯得有些底氣的,真還就有點“像個漢子”的味。然而剛剛過了十天,此時卻怎么就又變戲法一般,聲稱:“我不希望這件事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因為這個問題不是個法律問題,這是認識問題”了呢?他這分明是在后悔了、服軟了嘛!怎么,難道茅于軾老漢害怕了?
那么,突然間,他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奇怪、奇怪、真奇怪!
不僅俺老人家,而且村里的臭皮匠們也是納悶,不由自主湊在一起、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老賊茅于軾如此猴臉多變、前倨后恭,究竟這是什么原因呢?。
(一)
是不是因為如人所說:事情鬧大了,他也害怕了呢?
確實,事情鬧大了,他也害怕了,可也不僅如此。
就在茅于軾這老賊 5月23日 對港媒蘋果日報表示,正期待在法庭上就毛澤東的功過“辯個清楚”的話音剛落, 24日,烏有之鄉(xiāng)就發(fā)出了《北京市人民公訴茅于軾和辛子陵》!
盡管如此,可此時茅于軾這個老賊還并未亂了分寸。因為他還有個仗勢呢!
什么仗勢呢?是那幾個蝦兵蟹將的胡言亂語嗎?當然不是。
就那幾個無名鼠輩呀,盡管極盡溜須拍馬之所能,可人家茅于軾這老賊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到心上,一眼就看出了他們借機炒作自己、嘩眾取寵的狼子野心。不僅如此,這老賊還對他們恨之入骨、恨得牙根直癢癢呢!
“這些蠢材,分明是在想借著老子出名,也好邀功請賞、分老子的美元好發(fā)財呢!你們也不想想,就憑你們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法盲混混,不僅不能替大爺分憂解難,反倒只能給大爺添亂、幫倒忙。你們要是真有孝心,就多聯(lián)絡些人來!你們有這本事嘛。沒有就給老子滾得遠遠的,大爺用不著你們這些無名鼠輩來給添亂。我老漢自有護身符,跟你們這些無名鼠輩攪在一起真是有失大爺?shù)纳矸荨!薄 ?/p>
想到此,老賊茅于軾不禁又有些自鳴得意了:“公訴團這些愚民,你們也太小看我老漢了吧!你們也不想想,為什么我老漢那文章寫了可能有一年多,至今才發(fā)出呢?那是有人給我交了底,因為現(xiàn)在大家呼吁政治改革的呼聲很高,社會矛盾也很多。所以中國走向何處去,這是一個遲早要解決的問題,所以我就把它發(fā)了。交底的人那可是有權(quán)有勢!就你們,還想公訴我,別做夢啦!雖然你們?nèi)硕鄤荼姡捎械朗牵簶涓粍樱瑯渖野讚u。到頭來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尤其是那些窮鬼們,你們該要飯的還得去當叫花子,而我老漢卻依然是風光依舊,美元照拿。我的工作就是跟你們斗,有的是時間和金錢做保障。你們這些愚民們就等好吧!”
那么,有什么樣的人給老賊茅于軾交了什么樣的底,讓茅于軾這老賊有了什么樣的仗勢了?
人民日報評論部:以包容心對待“異質(zhì)思維”
2011年04月28日 00:00 來源:人民網(wǎng)-《人民日報》
http://opinion.people.com.cn/GB/14505701.html
對,就是它,就是這個!這就是老賊茅于軾的仗勢,是他的護身符!
“嘿!你們這些愚民怎么就不好好地想一想,老漢我 2011年04月26日 13:30剛剛公開發(fā)出了《茅于軾:把毛澤東還原成人》,人民日報評論部 2011年04月28日 00:00 就公開發(fā)出了《以包容心對待“異質(zhì)思維”》。這難道僅僅只是巧合嗎?!怎么就會有這么巧的事呢!不,這絕不是巧合。而是在給老漢我撐腰壯膽、鳴鑼開道呢。要知道,人民日報評論部,人家那是有來頭的!
‘我們欣賞理性平和討論,期待聞過則喜的態(tài)度,但也不無遺憾地看到,一些人在討論中容不下異見,相互對罵、攻訐,動輒給對方扣上嚇人的帽子,用意氣之爭代替真理追求;一些人對待批評建言,非但不虛心聽取,反而搞起了“誹謗定罪”,甚至以權(quán)力意志壓制不同聲音。’
看看人家,說得多好啊!就憑這,你們要求公訴的這些愚民,能奈我何?你們那些渾水摸魚的蠢材,枉費心機啦!”
不僅如此,還有件令茅于軾老賊舒心欣慰的事呢! 2011年5月22日下午 ,在上海文藝出版社和新浪網(wǎng),于北京御園匯會所聯(lián)合舉辦了《易中天文集》的首發(fā)式上,不僅讓他公開露面以示聲援,而且易中天當眾面對著攝像機說道:“ 茅 先生是學術(shù)界公認的正直而善良的好人。如果誰對 茅 先生有所不敬,我認為他不是人!”
“哈哈!真開心啊。”
老賊茅于軾興奮之極了:“要知道,這話可是我老漢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喲。盡管那些愚民很煩人,很討厭。可這種話,即便是在平常,由我老漢嘴里說出也太有失身份了。可小易子這孩子,就膽敢在這種名流匯集的場合罵大街,比當年的紅衛(wèi)兵可不知要猛了多少倍!畢竟年輕,接受美國文化快,不愧研究了美國憲法和三國的禰衡、蔣干文化,真正是中美文化的雜交優(yōu)勢啊。有種!孺子可教,是個好棍子,這個易氏定理發(fā)明的好!日后定要提攜。”
正因有如此仗勢和心情,本月23日面對對港媒蘋果日報的采訪,老賊茅于軾才表現(xiàn)出了有恃無恐的味道:“我正等著他們起訴,這樣毛澤東的功過問題,定能在法庭上辯得更加清楚了。”
見到24日烏有之鄉(xiāng)發(fā)出了《北京市人民公訴茅于軾和辛子陵》之后,老賊茅于軾不禁啞然失笑:
“哈哈!還真就有那不信邪,愿意湊熱鬧的人。一個小小的烏有之鄉(xiāng),本來默默無聞、名不見經(jīng)傳,是前兩年洋大人要求查封,才使你們名聲鵲起的。正是憑借著胡溫二位有著以包容心對待‘異質(zhì)思維’胸懷,你們才得以生存至今。你們本應懷著感恩之心,極力支持‘異質(zhì)思維’。誰知卻恩將仇報,反過來同《以包容心對待‘異質(zhì)思維’》大唱反調(diào),糾集一批老弱病殘和戲子大搞‘誹謗定罪’。你們這些不是人的東西,如此明目張膽挑戰(zhàn)“權(quán)威”,相信烏有之鄉(xiāng)也離死不遠了。咱們就騎驢看唱本,等著瞧你們是怎樣滅亡的吧!你們這些不是人的東西,豈不知,烏有之鄉(xiāng)這樣看重我只能是抬舉我的地位,烏有之鄉(xiāng)是以自己的死亡在為我爭美元呀!你們就鬧吧,鬧得越大,我的美元就越多。謝謝啦,哈哈……”
所以,盡管遭到了人民公訴,可茅于軾這老賊那兩天的心情卻好極了,格外愉快!整天笑哈哈。
然而就在他笑音未落之際,突然平地里想起了一聲炸雷,驚得這老賊是瞠目結(jié)舌、目瞪口呆!他懵了,傻了。
那么,這是個什么樣的炸雷呢?
(二)
“極少數(shù)黨員、干部在一些涉及黨的基本理論、基本路線、基本綱領(lǐng)、基本經(jīng)驗的重大政治問題上說三道四、我行我素;有的對中央的決策和要求陽奉陰違、另搞一套;還有的不負責任地道聽途說,甚至捕風捉影,編造傳播政治謠言,丑化黨和國家形象,在干部、群眾中造成惡劣影響。這些都是黨的政治紀律所不容許的。”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1-05/25/c_121453615.htm,
對,就是這個炸雷! 2011年05月25日 《人民日報》以中紀聞的名義發(fā)表了《堅決維護黨的政治紀律》。其中,強調(diào):
“要堅決維護政治紀律的嚴肅性。黨員必須自覺接受黨的政治紀律的約束,決不允許在群眾中散布違背黨的理論和路線方針政策的意見,決不允許公開發(fā)表同中央的決定相違背的言論,決不允許對中央的決策部署陽奉陰違,決不允許編造、傳播政治謠言及丑化黨和國家形象的言論,決不允許以任何形式泄露黨和國家的秘密,決不允許參與各種非法組織和非法活動。”
對黨員的這些要求和恐嚇雖然嚴厲,可對老賊茅于軾來說無所謂,這老賊關(guān)注的是其中的這一條:
“黨的政治紀律是高壓線,任何黨員,不論其在黨內(nèi)的威望和職務有多高,只要是違反了黨的政治紀律都應給予嚴肅的批評教育或紀律處分,對造成嚴重后果的,要依紀依法予以嚴肅懲處,決不姑息遷就。”
乖乖,這樣的話,可不是在對辛子陵這樣的人物說呢!他一個小師級干部算個屁呀。“中紀聞”……,“中紀委新聞發(fā)言人”,這是在對誰發(fā)威呀?莫非……
想到此,老賊茅于軾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zhàn),大叫一聲:“大事不妙!中紀委這是在對授意人民日報撰寫和發(fā)表《以包容心對待‘異質(zhì)思維’》的人發(fā)威呀。咦,難道世道要變天了?不至于呀,怎么能這么快、這么突然,事先怎么也沒人打個招呼呢。可是,為什么烏有之鄉(xiāng)頭天發(fā)出了《北京市人民公訴茅于軾和辛子陵》,第二天《人民日報》就以中紀聞的名義發(fā)表了《堅決維護黨的政治紀律》一文了呢?莫非烏有之鄉(xiāng)事先得到了什么內(nèi)幕?果然如此的話,那個《北京市人民公訴茅于軾和辛子陵》可就是大有來頭、有大人物支持的,那樣我可就死定了……”
想著想著,老賊茅于軾不由一哆嗦:“哎呀,媽呀!我命休矣。什么他娘的美元不美元的,保命要緊。還是趕快發(fā)個聲明,給全國人民賠禮道歉,就說我是老糊涂了,一時鬼迷心竅,胡言亂語、不知所云、沖撞毛主席他老人家了。請全國人民看在我大伯茅以升的面上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
茅于軾這老賊說干就干!可拿起筆來卻情急之下又一時不知從何寫起才能動人,正在絞盡腦汁、冥思苦想,猛然間他來了個靈感:“嘿!我這是怎么了,難道真的是做賊心虛嗎?急什么呢!這個聲明一旦發(fā)出,萬一世道卻沒變,那些到手的美元不就全泡湯了嘛。再說,烏有之鄉(xiāng)是個什么東西,哪來的那么大的神通。《堅決維護黨的政治紀律》和《北京市人民公訴茅于軾和辛子陵》先后發(fā)出,純屬巧合、純屬巧合!《堅決維護黨的政治紀律》那也是針對薄熙來等唱紅打黑那群人而來的,是他們在鼓吹原教旨社會主義、打擊民營經(jīng)濟、搞起了‘誹謗定罪’,編造、傳播政治謠言,丑化黨和國家形象呢。不急,不急,看看形勢再說。”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老賊茅于軾胡思亂想、自我安慰的功夫,如星火燎原一般,人民公訴茅于軾、辛子陵的活動即在我中華大地上風起云涌、如火如荼。全國各省區(qū)紛紛組團,各族人民踴躍加入到其中,上至白發(fā)蒼蒼、下到開褲襠,當官的、當兵的、在職的、退休的、失業(yè)的、下崗的、做工的、務農(nóng)的、練武的、玩法的、賣文的、上學的、搞科技的、等等。
總之吧,是從販夫走卒、車船店腳牙、引車買漿之流,到地痞流氓黑社會之輩、工農(nóng)兵學商、直到黨中央,形形色色、各行各業(yè)、一應俱全!
老賊茅于軾見狀,不由自主地心里一哆嗦:我的個媽呀!怎么會是這樣了呢?以往誹謗毛澤東、污蔑共產(chǎn)黨也大有人在,也沒見惹出這么大的動靜呀!去年袁騰飛這徒孫,鸚鵡學舌的誹謗毛澤東、污蔑共產(chǎn)黨一番,結(jié)果他是成了過街老鼠,受到了地痞流氓黑社會的威脅,可也沒人張羅公訴他呀。人民公訴團,這是哪來的事,亙古以來,從未聽說過呀,怎么就偏偏就讓我給撞上了。我怎就這么的命苦啊,我怎么就這么的倒霉喲。
尤其令茅于軾這老賊百思不解的是:本來:“對毛澤東同志的功過評價不恰當,老工人通不過,土改時候的貧下中農(nóng)通不過,同他們相聯(lián)系的一大批干部也通不過。”(注:《鄧小平文選》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98~299頁。)誹謗毛澤東就是在挖共產(chǎn)黨的祖墳、污蔑共產(chǎn)黨就是讓共產(chǎn)黨垮臺!對此,窮棒子和中共黨員義憤填膺、自衛(wèi)還擊,理所應當。可如今竟然卻不僅有那么多乳臭未干的學生娃,而且還有資本階級和所謂的中產(chǎn)階級的人,就連香港、臺灣和外國的人,他們也跟著那些窮光蛋、趙光腚們湊熱鬧、起哄,起勁要求公訴茅于軾、辛子陵。這就讓人莫名其妙、不可思議了,這些人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嘛。
這是怎么回事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中間有很多是年輕人,沒有經(jīng)過文化革命,而且現(xiàn)在我們的政府是盡量掩蓋文化革命的事情”嗎?難道果真是“如果他們知道的話,他們不會喜歡文化革命的”嗎?
可問題是,30多年來,從小學到大學,袁騰飛這些教師們哪一天曾忘記過污蔑文化革命、誹謗毛澤東了呢!可這些人怎么就是聽不進去呢?
思前想后,茅于軾這個老賊終于得出了結(jié)論:“現(xiàn)在很多人非常憤慨,憤慨這個社會的精英集團抱成團,欺負底層群眾。所以現(xiàn)在很多人懷念毛澤東”。
看來,還是那句話是真理:“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是人民的大救星”,反毛澤東不得人心,中國人民不可辱啊!
想到此,老賊茅于軾后悔不迭、直拍大腿:“哎喲,我的媽呀!原來我一直以自己的理智為驕傲,這么多年了,左右逢源就沒失過手。可這一次,我左算計、右計算,就是沒有計算到帶頭大哥竟然這么無能,對于精英集團抱成團欺負底層群眾這事,這么多年了,竟然無能為力,導致現(xiàn)在很多人懷念毛澤東。所以,現(xiàn)在誹謗毛澤東太輕率了!太輕率了呀。”
(三)
話說時下人民自發(fā)公訴茅于軾、辛子陵的活動正在我中華大地上波瀾壯闊、方興未艾!這可是自從改革開放以來,前所未有的壯觀場面啊。
對此,老賊茅于軾是又氣又恨,他一邊拍自己的大腿,一邊恨自己的媽媽怎么就給自己安了這么個只想美元不顧其它的笨腦子,更恨自己那些狐朋狗友怎么就沒及時給自己提個醒:
“我年紀大了,老糊涂了,可他們不糊涂啊! 那篇文章寫了可能有一年多,我也沒敢發(fā)。直到前不久,看袁騰飛這孫子果然平安無事了,又聽了別人的慫恿,這才發(fā)出的。如果他們有一個人當初提醒一句,我也不至于糊涂至此啊。遺憾啊!遺憾。”
直到把自己的大腿拍疼了、拍紫了,茅于軾老賊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平日給我溜須拍馬的烏龜王八蛋們,卻是在把我當槍使,當問路石投出來的呢!這些畜生,這是把我當什么了呀!想我若大年紀、一世英雄,竟然淪落到被這群畜生當猴耍的地步,真是死不瞑目啊。這些烏龜王八蛋,死后必定是要被打入地獄最底層的!”
畢竟 魯迅 先生說的是真理啊:但愿不如所料,可每每又恰如所料。那些自告奮勇、挺身而出的蝦兵蟹將,果然就如茅于軾所料,他們真正是一幫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龜孫子!對心急如焚的茅于軾老賊,他們又給火上澆油。這可把這老賊給氣個半死:
第一、他們先搞了的駁《北京市人民公訴茅于軾和辛子陵》,聲稱《舉報狀》中“公訴”一詞就用錯了,只有檢察院才能代表國家公訴。對此,老賊茅于軾毒毒地罵道:“娘希匹!既然你認為他們法盲,就讓他們白折騰好了,怎么還能給他們指路呢!這不是明擺著是在提醒公訴團催逼檢察院出面起訴我嘛!這個畜生,死后被打入地獄最底層的必定有他。”
第二、他們還搞了的《號召公民支持 茅于軾 先生的倡議書》。對此,老賊茅于軾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真他娘是的一群騙美元的飯桶!事到如今,竟然還是連‘現(xiàn)在很多人懷念毛澤東’這個道理都不懂。搞這么個倡議書,連一個有效簽名的人都沒有。這不明擺著是讓天下的人都知道,誹謗毛澤東,人心喪盡、山窮水盡嘛。你們這些畜生,現(xiàn)在我就把你們打入地獄的最底層!”
第三、他們又搞了的《烏有之鄉(xiāng)公訴團只有2萬人簽名說明了什么?》、《“人民公訴團”又強行“代表人民”了?》。對此,老賊茅于軾氣得呀,那是渾身發(fā)抖啊:“這剛幾天呀,一個小烏有之鄉(xiāng)公訴團就有2萬人多有效簽名的人,這還少啊,別忘記:全國人大代表不過剛2千多人啊。你們他娘的莫不是在啟發(fā)他們把全國十幾億人動員起來公訴我呀!真真是娘希匹,我要把你們打入地獄最底層的最底層!”
第四、對他們的《建議茅于軾 和辛子陵 先生反訴》,茅于軾簡直是氣炸了肺,不由不破口大罵:“反訴你娘個大頭!你們這群睜眼瞎,難道就沒看到《堅決維護黨的政治紀律》嗎?你他媽這是嫌大爺?shù)穆闊┻€不夠大,存心把大爺往大獄里推嘛。畜生,我非把你喂狗不可!”
第五、他們搞的《發(fā)起全國公訴薄熙來唱紅》。對此,老賊茅于軾簡直是氣瘋啦:“奶希匹!難道你們不知道那篇文章中所說的‘國家的幾個領(lǐng)導人’就包括了薄一波、習仲勛在內(nèi)的毛時代副總理級以上的人嗎?難道你們不懂得文章《把毛澤東還原成人》而沒有把其他人還原成人,那是因為現(xiàn)如今毛澤東的后人雖然有群眾,可卻無權(quán)無勢;其他毛時代副總理以上的人的后人雖然沒群眾,可卻有權(quán)有勢,咱惹不起,所以才沒敢公開點他們的名嗎?!尤其薄大爺,時下人氣正旺、就敢不信邪,我老漢避之猶不及呢!你們卻還要指名道姓的去招惹他。明擺著是在鼓動他和習近平也加入公訴團嘛!這不是在存心在要老子的命又是什么?你們這些不養(yǎng)家的畜生、烏龜王八蛋們,我……,氣死我也!” ”
看看人家陳鈺堆和烏有之鄉(xiāng)搞得公訴活動,那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有聲有色、轟轟烈烈、有法有據(jù)!
反觀茅于軾,幾個蝦兵蟹將搞得辯護,真正是:數(shù)典忘祖、藏名縮姓、冷冷清清、顧頭不顧腚、破綻百出。
這老賊真是惱羞成怒、叫苦不迭:“哎喲喲,怎么就這幾個孫子呀!全是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把大爺往監(jiān)獄里送的爛貨,他們給老爺提鞋都不配!雖然也有忠義之士出面打抱不平,聲稱要‘誓死捍衛(wèi)他說話的權(quán)利’,反對以言獲罪,可卻如蒼蠅一般,聲音太小啊,根本就不成規(guī)模呀。
“謝韜,李銳,胡繼偉,我的同志,我的戰(zhàn)友,你們都在哪里呀!趕快跳出來,拉兄弟一把吧!如今大爺我正坐在火山口上呢。
“賀衛(wèi)方,你小子也娘希匹,你明明知道,我老漢在文章中說的什么‘除了抗戰(zhàn)頭兩年共產(chǎn)黨的軍隊打過幾次抵抗日本軍隊的仗,從1939年以后就沒有打過一場稍微大一點的仗’、什么‘毛澤東奸污過不計其數(shù)的婦女’等等,這些都是辛子陵那個老龜頭道聽途說之后販賣給我的無稽之談,就連聲稱反對公訴的義士都說什么‘茅于軾的文章確實構(gòu)成了對毛澤東的攻擊’、‘我特別反對茅于軾對毛澤東的狹隘的個人道德批判’,也不知這龜孫子究竟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呢。在這種情形下,果真到了法庭,我老漢非敗訴賠錢財、進大獄不可!可你他娘竟然還說什么上法庭‘是一件好事’。你那才是不生孩子不知道肚子疼呢,你去上法庭被人民公訴試試!你找個說書的,放了個‘誰對茅于軾不敬,我認為他不是人 ’的屁,有個屁用啊。如果十幾億人都不是人的話,你們又是個什么東西啊?是烏龜王八蛋嗎!?知道你小子賺黑心律師費上癮了,可也別盡說些上法庭‘可能也是一件好事吧’這類站著說話不腰痛的輕巧話,你得說點硬詞,替我分憂解難才是。你不是法律專家嗎!你的本事要全都使出來,助我一臂之力、逃過這一劫。大爺有的是錢!還是美元呢。”
就這樣,老賊茅于軾鬼哭狼嚎地求救兵、眼巴巴地盼救兵,轉(zhuǎn)眼快十天了,端午節(jié)假期都快到了,可救兵在哪里呢?
(四)
話說對自己那些狐朋狗友,茅于軾這老賊連氣帶罵、連求帶哄,恨著、罵著,卻不見有人搭腔,既不見同志戰(zhàn)友,更不見嫡傳的徒子徒孫們出面助戰(zhàn)。
“對了,就是一個沒有。不管是媒體或者朋友,沒有一個人跟我談起這件事。我也覺得很奇怪。”
由此,老賊茅于軾終于茅塞頓開、不由得惡從膽邊生:
“媽媽的!平日里你們在背后扇陰風點鬼火,把毛澤東共產(chǎn)黨罵得狗血噴頭,盡顯英雄本色,可一旦兩軍對壘來真的了,就全草雞了,全都讓中紀聞的《堅決維護黨的政治紀律》給嚇住了。真正是一群欺軟怕硬、見風使舵、趨炎附勢的縮頭烏龜、勢利小人!你們不就是以為我老漢已經(jīng)成了釜底游魚、甕中之鱉,想躲在一邊看我被人關(guān)門打狗的笑話,少了我一個,你們好補缺去領(lǐng)我的那份美元嗎?沒門!還是毛主席說得好,要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等我老漢想個辦法,自力更生躲過這一劫,有你們這群畜生好瞧的呢。想我老茅,這八十多年,軍閥混戰(zhàn)、鬼子入侵、蔣家王朝、文化大革命、改革開放,大風大浪見得多了,從從火車司機到工程師,再到經(jīng)濟學家,左右逢源。如今老了老了,還成了社會名流,凈賺美元了!怎么可能輕易就栽在那些不是人的東西手里,小陰溝里翻大船呢。”
那么,茅于軾這老賊想了個什么樣的辦法,要自力更生躲過這一劫了呢?老一套:發(fā)個聲明。
不過,這次寫聲明,老賊茅于軾可是不莽撞了,他可是要講究藝術(shù)了,要做到既不能讓人笑話,更不能影響到掙美元!而且還要征得一些二百五們的同情和寬容。對此,茅于軾這老賊決定,既要學習鄧小平“綿里藏針”的風格,更要抓住《以包容心對待‘異質(zhì)思維》這個救命草!
如今已成過街老鼠、正坐在火山口上的老賊茅于軾,只要一看到“人民日報評論部”就回光返照一般,兩眼放光;一見到《以包容心對待‘異質(zhì)思維》,就如親人重逢一樣,格外親!那真是:天大地大不如“人民日報評論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異質(zhì)思維”親,千好萬好不如“以包容心對待”好啊。
列位看官,你們想啊,能授意人民日報撰寫和發(fā)表《以包容心對待‘異質(zhì)思維’》的人,這官能小的了嘛!若不是人民日報的主要頭頭,那就必定是能指揮得動人民日報主要頭頭的大官吧。以近年來我國的政治生態(tài)環(huán)境而論,對這樣級別的大官,一般都會是官官相護、手下留情、“以包容心對待”的。
老賊茅于軾正是看中了這一點,他認為,既然要“以包容心對待”,那就要一視同仁,既然要包容了大官,那就必須要同時包容大爺我,否則,那就是在打那個大官的臉,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這個聲明,寫得要巧!
第一、大爺我只承認:“批評毛可能有點輕率”,可那僅僅是“批評”絕不是那些不是人的東西們所控告的“誹謗”。這就是說,《把毛澤東還原成人》里有關(guān)“反觀毛澤東,除了抗戰(zhàn)頭兩年共產(chǎn)黨的軍隊打過幾次抵抗日本軍隊的仗,從1939年以后就沒有打過一場稍微大一點的仗”、“國家的幾個領(lǐng)導人成天想的是一件事對誰有利,特別是對毛澤東的權(quán)如何。沒有任何人敢于冒犯毛澤東,一個國家的事完全變成了毛家的私事”,等等,都是史實,而不是大爺我在編造、傳播政治謠言、丑化黨和國家形象,大爺我的錯誤不過是不應該像國民黨那樣,把這些事公開說出來而已。即便如此,“中國走向何處是遲早要解決的,我不過是挑個頭”。所以,大爺我這完全是在批評建言,你們決不能搞“誹謗定罪”,甚至以權(quán)力意志壓制不同聲音。
第二、大爺我強調(diào):“我看了(辛子陵寫的)那本書以后,也不光是(他的)書,(還有)好多關(guān)于毛澤東的書,特別是外國人寫的翻譯成中文的有很多的書,我看了不少。而且我推斷這個反映的事實是合乎邏輯的。”因此,即便大爺我所說的“共產(chǎn)黨的主要精力放在擴大解放區(qū),培養(yǎng)自己的武裝力量。這時候是中華民族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毛澤東放著日本人不打,打自己的小算盤,準備勝利后摘果子”和“毛澤東奸污過不計其數(shù)的婦女”,等等,都是編造、傳播的政治謠言,可那也是辛子陵他們編造、傳播的,大爺我不過是犯了個信謠的錯誤。所以,要是追究刑事責任,也該去追究辛子陵他們!與大爺我無關(guān)。
第三、大爺我說明一下:雖然老糊涂了,作為著名經(jīng)濟學家,大爺我算數(shù)還清楚,洋大人給的美元,從來就沒算差過一分。所以,《把毛澤東還原成人》中關(guān)于“解放前井岡山肅反殺了十幾萬人,這筆賬該算在誰的頭上,我說不清。解放后鎮(zhèn)壓反革命殺了七十萬人。這主要是毛澤東的主意。以后在文革時搞清理階級隊伍,三反五反,殺過一大批。具體數(shù)目從來沒有公布,估計不超過二百萬人。除此以外沒有大規(guī)模槍斃人。餓死的三千多萬不是直接殺害的;整死的,自殺死的,武斗死的都不是毛澤東直接殺的”、“解放并沒有給中國人帶來幸福,相反,帶來的是生靈涂炭的三十年。因政治原因死亡達五千萬之眾。超過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死亡總數(shù)。”這些驢唇不對馬嘴的數(shù)字,發(fā)明權(quán)都是辛子陵,這個老龜孫子就知道編造、傳播謠言丑化黨和國家形象!大爺我不過是誤信謠言,這才丟人現(xiàn)眼的。實際上,經(jīng)大爺我以著名經(jīng)濟學家的水平計算,“三年災荒死的人多,十年浩劫死的人少。” 所以,堅決要求國家追究辛子陵的刑事責任!
第四、大爺我指出:《把毛澤東還原成人》盡管說了“解放并沒有給中國人帶來幸福,相反,帶來的是生靈涂炭的三十年”和“毛澤東的目的在于全世界都因他而痛苦。如果每個人的痛苦可以相加的話,毛澤東的目的是全社會痛苦的極大化”這樣的話,然而這并不意味著大爺我在全面否定毛澤東。相反,必須補充說明一點:大爺我和你們一樣,認為“他的思想在建國的時候有不少好的思想,我覺得有些做法、群眾路線、尊重工人農(nóng)民的地位,這些都是很好的思想。他的《毛選》的前面的《矛盾論》、《實踐論》那個我們都認真學的。但是后來事實上做得不是那么回事。他要解放的工農(nóng)群眾,但是最受罪的,最痛苦的就是他們這些人。”所以,大爺我之所作所為完全符合十一屆六中全會的決議!你們非要把我怎么樣,就是否定十一屆六中全會的決議。你們千萬不能這樣做!
第五、大爺我提醒:正是因為大爺老糊涂了,一時鬼迷心竅,誤信了辛子陵他們編造、傳播的政治謠言,丑化了黨和國家形象。所以,“這個問題不是個法律問題,這是認識問題。這個需要通過和平的討論、理智的分析,擺事實講道理把它搞清楚。”
第六、必須讓全人類都知道:大爺我,可也絕不像你們大多數(shù)人所說除了禍國殃民之外,什么好事也沒干!“我做了兩件事,一個是小額貸款,一個是家政學校。這兩件事應該說做的都比較成功的,小額貸款我們有了好幾個點了,北京就有個點,山西有兩個點,馬上要在四川開一個點。家政服務的學校我們培養(yǎng)兩萬人了,九年的時間,我們培養(yǎng)了兩萬農(nóng)村貧困地區(qū)的婦女,給她們找到了工作,而且待遇得到了保障。她們的地位不斷地在改進。”看在我做過這么多好事的份上,你們也該放我一馬了吧。“像我這樣的人,一年沒有幾十萬根本不可能找到的”,你們可要愛惜人才呀!
第七、大爺我強調(diào):我誹謗毛澤東,那可是在‘擺事實講道理’,而反對我的人‘95%以上沒有任何說理的地方,就是罵人’,“我們這個社會是這么一個不愿意講理的社會,這個非常危險。”我非常委屈!好啦!好話我也說了,好事我也做了,也服軟了,也贊揚毛主席了,你們可不能不依不饒啊!
第八、大爺我還要毫不客氣地強調(diào):雖然大爺因為老糊涂了,一時鬼迷心竅,誤信了辛子陵他們編造、傳播的政治謠言,丑化了黨和國家形象,“批評毛可能有點輕率”,可現(xiàn)在大爺我卻清醒得很!我要告訴人們:
一是、本來人家國民黨蔣介石已經(jīng)把中國領(lǐng)上了富民強國的康莊大道,自從中共打響反抗國民黨蔣介石的第一槍之后,“中國(過去的)八十年就是走了一段彎路。”
二是、“毛澤東的時候殺了好多政治犯的,殺遍了”!所以,“政治改革就是我方才講的,你要朝哪那個方向,是用毛澤東的理論來指導,還是用我們的人權(quán)和法制、民主的理論來指導?”大爺我《把毛澤東還原成人》就是為了宣揚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中國共產(chǎn)黨黨章》取消有關(guān)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的規(guī)定,代之以“我們的人權(quán)和法制、民主的理論”。
三是、像薄熙來、習近平等所謂的“紅二代”們,因為他們不是選舉的,根本就不能“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最高位置”,“所以現(xiàn)在很多人非常憤慨,憤慨這個社會的精英集團抱成團,欺負底層群眾。所以現(xiàn)在很多人懷念毛澤東,所以就對現(xiàn)在這個社會要保持穩(wěn)定,首先得解決這個問題,你得保護基層群眾的利益。”
這樣的說法,不管是不是在公開煽動推翻現(xiàn)政權(quán)和社會制度,反正大爺我認為不是,那就不是。你們能奈我何?難道就不怕“我們的人權(quán)和法制、民主的理論”國家制裁你們嗎?!
第九、最后,大爺我莊嚴宣告:盡管像我這樣誹謗毛澤東、企圖用我們的人權(quán)和法制、民主的理論來改造中國,把中國徹底變成西方列強附庸國的人只是極少數(shù),找到更多有共同愿景和同等能力的人,“很難,要有共同的目標,能夠接受這樣一個條件,我覺得很難。”盡管這次遭到了人民公訴,可我百折不撓、決不氣餒,“不會越來越孤獨,因為我說的東西絕大部分都是對的”。所以,洋大人,你們就放心地給我拿美元來吧!
(五)
話說老賊茅于軾,那不愧是老奸巨猾,也是汲取了教訓,他寫好聲明后并未直接發(fā)出,而是以《網(wǎng)易》新聞采訪的形式于 6月3日 公開的。
果然不出所料,可卻大大意外。《網(wǎng)易》新聞采訪一經(jīng)公開,沒見人家張羅公訴的愚民們,可自家圈子里卻亂了套,以往啞口無言、避而不見的戰(zhàn)友同志、門門生故舊、親朋好友,仿佛魔術(shù)師一樣,也不知從哪個耗子窟里全都鉆出來了,個個迫不及待地發(fā)言如機槍:
“茅于軾!你這老不死的奸賊,真他媽不夠意思!連一點交情也不講。本來我們每天都在披星戴月的為你絞盡腦汁想辦法、托關(guān)系呢。你可倒好,反倒把編造、傳播政治謠言,丑化了黨和國家形象的罪責全都公開推到了我們身上。你也不想想,本來就是咱們一起做的事,白紙黑字,你想推罪責、脫干系,你賴得掉嗎!?你以為別人都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二傻子呀!?做夢吧!這下可好,你這么一搞,把我們也拉進去了。這讓我們怎么再替你活動呀?”
“就是嘛。老爺子啊,不是我們對您老不敬,你也真是老糊涂了!事到如今,你怎么還說‘中國(過去的)八十年就是走了一段彎路’、‘毛澤東的時候殺了好多政治犯的,殺遍了’這種話呀?你這不是明擺著是跟法律對著干嘛。尤其是,你怎么還說人家‘紅二代’精英集團抱成團,欺負底層群眾呢?這不是沒事找事嘛。你是不是覺得只觸怒了老百姓還不過癮,非要把那些當官的也惹惱,也好讓他們團結(jié)起來,一起把你送進監(jiān)獄才心滿意足呀?你不能只以為大官會因為一損俱損而保你,還必須估計到大官還會因為眾怒難犯而丟卒保車呢!到時候,你進監(jiān)獄后不愁吃喝,可沒了美元,我們可怎么活呀。”
“茅喪!你的,‘用我們的人權(quán)和法制、民主的理論來指導’和‘不會越來越孤獨,因為我說的東西絕大部分都是對的’,大大的好!你的,講‘我研究經(jīng)濟學,財富怎么創(chuàng)造的,就是交換創(chuàng)造財富’,膽敢跟我們的‘土地是財富之母,勞勞動是財富之父’對著干。你的,經(jīng)濟學的不懂,只是在拿著我們的美元在開玩笑!良心的不好,念你是為了‘財產(chǎn)的保護,人身的保護,或者說就是人權(quán)’,可以饒恕。可是,你說毛‘他的思想在建國的時候有不少好的思想,我覺得有些做法、群眾路線、尊重工人農(nóng)民的地位,這些都是很好的思想。’良心的壞了壞了的!再這樣下去,美元的,沒了沒了的。你的害怕的不要,我們是你的,大大的靠山!你的,放心好了,我們列強,一定會給中國政府大大的施壓的。他們的大大的害怕我們。萬一他們不怕,你的,開路開路的,到我們美國,去快活快活的干活!”
見此情景、聞聽此言,老賊茅于軾的心里可是打翻了五味瓶嘍:“娘希匹!都別他娘來給老子裝人,你們早干什么去了呀。若不是老子發(fā)了這么個聲明,你們還不知要躲到什么地方,裝死到什么時候呢!好了,既然你們都活過來了,那么,你們就該活動就快活動、該該施壓就快施壓去吧。什么他娘的遠大理想,美元才是硬通貨!什么他媽的‘用我們的人權(quán)和法制、民主的理論來指導’,存在才是硬道理!美元我還是要地、‘紅二代’精英集團我也是不敢惹地。小易子啊!不,網(wǎng)易呀,馬上把那篇稿子撤了吧。我再給你們加一美元的廣告費。”
就這樣, 6月8日上午 上班不久,《茅于軾6月3日接受網(wǎng)易新聞采訪》就從網(wǎng)易上消失了。
隨后幾天,他們又清除了網(wǎng)絡上的其它蛛絲馬跡。
盡管如此,以茅于軾、辛子陵為代表的反毛、反共、反社會主義分子,他們以編造、傳播政治謠言為法寶,丑化黨和國家形象,做賊心虛、色厲內(nèi)荏、膽顫心驚、外強中干,一旦人民團結(jié)起來、高舉愛國主義大旗,以人民民主專政為武器,引起黨國關(guān)注,他們即魂飛魄散、原形畢露的本質(zhì)已經(jīng)暴露無遺、大白于天下。
面對人民的團結(jié)和黨國的覺悟,面對人民民主和黨國專政,以茅于軾這樣老而不死的百足之蟲,尚且肝膽俱裂、后悔了、害怕了、服軟了,決然沒有一個快死之人豁出老命死不改悔的膽氣,那么試看其余反毛、反共、反社會主義分子還能撐多久呢!
欣賞過“三反”分子的表演,看清了他們的本質(zhì),我全體人民自當牢記:
其一、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
其二、軍民團結(jié)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
其三、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其四、我們的同志在困難的時候,要看到成績,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們的勇氣。
其五、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不管遇到什么樣的挫折,也要把公訴和懲辦茅于軾、辛子陵之流的活動進行到底!不獲全勝決不罷兵。
附:
我只是挑頭討論中國未來(茅于軾 6月3日 接受網(wǎng)易新聞采訪)
默認分類 2011-06-07 11:50:31 閱讀1 評論0 字號:大中小 訂閱
http://news.163.com/special/0001jt/error_news.html
http://mao250.blog.163.com/blog/static/185883162201157115031861/
關(guān)于批評毛澤東的文章
批評毛可能有點輕率
網(wǎng)易新聞:您寫了批評毛澤東的文章后,收到了什么回應?
茅于軾:我收到過威脅我的電話,其他就是網(wǎng)上的,這個大家都看到了。
網(wǎng)易新聞:接下來您的打算是什么?
茅于軾:我還是按照我原來的(生活方式)生活嘛。
網(wǎng)易新聞:您對自己的人身安全采取了什么措施?
茅于軾:我出去演講,進去、出來都有人陪同;會場上有保安;進入會場都有嚴格的控制。
網(wǎng)易新聞:您一直以自己的理智為驕傲,公開發(fā)表這篇文章足夠理智嗎?
茅于軾:哦,可能當時考慮的有點輕率。
中國走向何處是遲早要解決的,我不過是挑個頭
網(wǎng)易新聞:我剛和趙老師聊天(注:茅于軾夫人趙燕玲),(她)說您這篇文章寫了很久了,有一天突然發(fā)出去?
茅于軾:寫了可能有一年多吧,我看了(辛子陵寫的)那本書以后,也不光是(他的)書,(還有)好多關(guān)于毛澤東的書,特別是外國人寫的翻譯成中文的有很多的書,我看了不少。而且我推斷這個反映的事實是合乎邏輯的。
網(wǎng)易新聞:為何(選擇現(xiàn)在)發(fā)出這篇文章?
茅于軾:因為現(xiàn)在大家呼吁政治改革的呼聲很高,社會矛盾也很多。所以中國走向何處去,這是一個遲早要解決的問題,所以我就把它發(fā)了。
網(wǎng)易新聞:要解決中國走向何處去的問題,為何要回過頭批評去世多年的毛澤東?
茅于軾:因為到底中國走向何處,是無產(chǎn)階級專政是方向,還是人權(quán)民主法制是方向?看現(xiàn)在很模糊,個人的理解不一樣,所以這個問題遲早要解決的。我不過是挑了個頭。
網(wǎng)易新聞:您曾經(jīng)在今年“兩會”時指責當局在下一個五年計劃中沒有包括“政治改革”,這個指責和您現(xiàn)在批評毛澤東的文章之間有關(guān)聯(lián)嗎?
茅于軾:政治改革就是我方才講的,你要朝哪那個方向,是用毛澤東的理論來指導,還是用我們的人權(quán)和法制、民主的理論來指導?首先這個問題需要解決。(兩者之間)當然是有密切聯(lián)系的。
網(wǎng)易新聞:您打算如何應對“人民公訴團”?
茅于軾:他們要(起)訴的話,我就應訴。當然,我不希望這件事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因為這個問題不是個法律問題,這是認識問題。這個需要通過和平的討論、理智的分析,擺事實講道理把它搞清楚。
網(wǎng)易新聞:您期待出現(xiàn)類似“關(guān)于真理標準的大討論"嗎?
茅于軾:對,差不多。
網(wǎng)易新聞:除了對毛澤東的功過的評價,您對毛澤東思想是贊成還是反對?
茅于軾:他的思想在建國的時候有不少好的思想,我覺得有些做法、群眾路線、尊重工人農(nóng)民的地位,這些都是很好的思想。他的《毛選》的前面的《矛盾論》、《實踐論》那個我們都認真學的。但是后來事實上做得不是那么回事。他要解放的工農(nóng)群眾,但是最受罪的,最痛苦的就是他們這些人。
網(wǎng)易新聞:但這次反對您的很多人是工人,特別是原來在體制內(nèi)“吃大鍋飯”的。
茅于軾:他們中間有很多是年輕人,沒有經(jīng)過文化革命,而且現(xiàn)在我們的政府是盡量掩蓋文化革命的事情。如果他們知道的話,他們不會喜歡文化革命的。
網(wǎng)易新聞:您上周去香港,當?shù)厝嗽趺丛u價您寫的那篇文章?
茅于軾:沒有人提。
網(wǎng)易新聞:這還挺令人驚訝的。
茅于軾:對了,就是一個沒有。不管是媒體或者朋友,沒有一個人跟我談起這件事。我也覺得很奇怪。
社會現(xiàn)在還有重新搞文革的土壤
網(wǎng)易新聞:中國過去的80年歷史,您會怎么概括?
茅于軾:中國(過去的)八十年就是走了一段彎路。
網(wǎng)易新聞:您有沒有對政治特別迷茫的時候?
茅于軾:最近迷茫就是這個社會的矛盾的原因,到底是貧富分化原因,還是特權(quán)的原因,還是機會不平等的原因。這個問題我還是在琢磨,沒有太大的把握。
網(wǎng)易新聞:以經(jīng)濟學家的身份,為什么要開始關(guān)注政治?
茅于軾:我研究經(jīng)濟學,財富怎么創(chuàng)造的,就是交換創(chuàng)造財富,但交換的前提是財產(chǎn)的保護,人身的保護,或者說就是人權(quán),這個時候經(jīng)濟跟政治就發(fā)生關(guān)系了:經(jīng)濟要好,最后還是需要有一個人權(quán)的社會,平等和自由的社會,不是專制的社會。
網(wǎng)易新聞:周有光老人曾經(jīng)說“一個社會從神權(quán)到君權(quán),到民權(quán),是從專制到民主的必然的一個發(fā)展過程”,就您的感受,您覺得中國現(xiàn)在走到哪一步了?
茅于軾:中國其實在政治方面也有很大的進步,跟毛澤東時候比較,我們已經(jīng)不是神權(quán),現(xiàn)在其實也不是君權(quán)了,我們跟北非都不一樣,北非一個像穆巴拉克三十多年卡扎非四十多年,而且都會把自己的位置傳給兒子。中國這個沒有這種可能性的,我們對政治犯也是很客氣的,我們沒有殺過政治犯,改革以后。我們關(guān)了很多政治犯,但是沒有殺過政治犯,毛澤東的時候殺了好多政治犯的,殺遍了。這是我們的大進步。
網(wǎng)易新聞:您曾提倡過“精英治國”,您提倡的精英治國和現(xiàn)在“紅二代”們的精英主義的這種方案有什么不同?
茅于軾:我是說過,現(xiàn)在社會非常復雜,需要很多的專門知識才能治理這個國家。我的理想的治國的一些人是什么人呢?第一是精英分子,但是這些精英分子要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最高位置,怎么能做到這一點呢?就得靠選舉了。我們現(xiàn)在沒有選票的制約,所以現(xiàn)在很多人非常憤慨,憤慨這個社會的精英集團抱成團,欺負底層群眾。所以現(xiàn)在很多人懷念毛澤東,所以就對現(xiàn)在這個社會要保持穩(wěn)定,首先得解決這個問題,你得保護基層群眾的利益。
網(wǎng)易新聞:如果“毛派”接管了中國,決定中國未來的發(fā)展方向,您最擔心的會是什么呢?
茅于軾:那就很可能第二次文化革命。
網(wǎng)易新聞:但現(xiàn)在的毛派倒也并不主張回到過去——“人人都很窮的時代”。
茅于軾:那他們主張什么?那他們的目標是怎么樣的?這個文化革命當然是毛澤東發(fā)起和領(lǐng)導的,他到美國去發(fā)不起來,美國老百姓不會響應他,所以文化革命有一半的責任是中國的老百姓。
網(wǎng)易新聞:為什么呢?
茅于軾:這個有一系列的原因,而且這個原因到現(xiàn)在沒有消除。所以中國有重新再搞文化革命的土壤,這是我的看法。
假話社會不可能是有道德的社會
網(wǎng)易新聞:像您和其他知識分子一直在強調(diào),現(xiàn)在的社會沒有文化,現(xiàn)在社會沒有文化最大的問題體現(xiàn)在哪兒?
茅于軾:或者說沒有道德吧。這里頭有幾個原因:第一個市場是講私心的,私心并不錯,錯在你侵犯別人的私心。現(xiàn)在市場中不好的事,是有權(quán)勢的人用自己的權(quán)勢去侵犯別人的私,這是最大的禍害。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政府說假話,掩蓋過去好多的事,把它掩著蓋著,不讓大家知道。一個假話社會不可能是有道德的社會。
網(wǎng)易新聞:您在政治經(jīng)濟上的建議,有沒有任何一次被當局采納過?
茅于軾:我想會有的。比如說我反對經(jīng)濟適用房,現(xiàn)在這個東西搞不下去了。
網(wǎng)易新聞:您的信箱里會不會也有許多普通人的來信?
茅于軾:有,經(jīng)常有,比較多的是寫一篇文章要我看,要我批評,這個差不多每天都有吧。有找工作的,有要借錢的,各式各樣的都有。
網(wǎng)易新聞:您怎么回應那些求助于您的人?
茅于軾:我只能盡我的力量吧,我的力量非常有限,我能幫助人的地方也就這些,我能做的事盡量做。
天則所
“二十年以后,房子會出現(xiàn)大量的空缺” 的說法不對
網(wǎng)易新聞:天則所是盛洪、您、張曙光(微博)主要運行創(chuàng)辦起來的,您怎么形容你們?nèi)齻€之間的關(guān)系?
茅于軾:我們?nèi)齻€之間大方向一致,小方向有矛盾,就是這樣一個狀況。(比如)對事物的看法,解決問題的手段、方法不斷地有不同的意見。
網(wǎng)易新聞:您原來曾經(jīng)做過幫助農(nóng)村致富的事,就是小額貸款這類,但也差點兒成為了非法集資。這個事情帶給您的經(jīng)驗是什么?
茅于軾:這個我學到了很多東西,我做了兩件事,一個是小額貸款,一個是家政學校。這兩件事應該說做的都比較成功的,小額貸款我們有了好幾個點了,北京就有個點,山西有兩個點,馬上要在四川開一個點。家政服務的學校我們培養(yǎng)兩萬人了,九年的時間,我們培養(yǎng)了兩萬農(nóng)村貧困地區(qū)的婦女,給她們找到了工作,而且待遇得到了保障。她們的地位不斷地在改進。
網(wǎng)易新聞:有人覺得天則所的報告在細節(jié)和數(shù)據(jù)上有些地方是粗糙的,有這樣的情況嗎?
茅于軾:這個事我覺得是有可能,但天則所的數(shù)據(jù)都是比較客觀的,我們不會受任何利益方的影響。當然我們要精益求精的話經(jīng)濟財力不許可,天則所是民辦的,我們得非常謹慎的花我們的錢,所以處處地方要講節(jié)省,這個也會影響到數(shù)據(jù)的高度的精確度的要求。
網(wǎng)易新聞:您年初時提了一個“二十年以后,房子會出現(xiàn)大量的空缺,房價會下跌”的觀點,(我還是不太同意)所以還想請教一下您當時的那個說法是為什么?
茅于軾:當時的說法,我后來想想說得不對。那個時候怎么想呢,就是說我們的人口結(jié)構(gòu)“四、二、一”的結(jié)構(gòu)會造成房子大量的剩余,但是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因素就是大量農(nóng)民要進城,這個因素是更大的因素。農(nóng)民進城他們需要住房子,所以房子還是會不夠的。
網(wǎng)易新聞:您曾經(jīng)提到,天則所面臨的最大問題是后繼無人,為什么天則所這么有名氣了,反而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呢?
茅于軾:這個道理很簡單:第一天則所待遇很低,現(xiàn)在要找一個比如說像我這樣的人,一年沒有幾十萬根本不可能找到的,我們天則所一個人拿三千塊錢,那誰愿意來呀?這么一個低待遇,而且天則所還不斷地面臨著風險。我們雖然有了十八年的歷史,但是我們的生存是很沒有保障的。現(xiàn)在政府非常強勢,如果政府真要給我們找麻煩,我們只好關(guān)門,沒有別的路。像這樣一個地方,誰愿意來啊?
網(wǎng)易新聞:您還能找到更多和您有共同愿景和同等能力的人嗎?
茅于軾:很難,要有共同的目標,能夠接受這樣一個條件,我覺得很難。
爭議這個社會不愿意講理
網(wǎng)易新聞:您有沒有認真地讀過批評您的文章?
茅于軾:凡是我能看到的我都認真地讀。95%以上沒有任何說理的地方,就是罵人,我只好不理他;5%的文章有些內(nèi)容,但是基本的事實跟我所根據(jù)的事實非常不一樣。所以我就說擺事實講道理,你事實不擺出來講什么道理?
網(wǎng)易新聞:您在評價自己文章的意義的時候說“至少會引起大家的一個思考”,但更多時候引來的反而是罵聲,特別是這次,您沒有一點介意嗎?
茅于軾:當然我很介意的,倒不是介意我本身,我介意我們這個社會是這么一個不愿意講理的社會,這個非常危險。
網(wǎng)易新聞:您自己在《八十回望》里面提到,說自己每發(fā)一次火就犯錯一次,您犯過的最大的錯是什么?
茅于軾:那都是很早以前,年紀大了以后脾氣也沒了,也就不大會犯錯誤,小錯誤當然會有,沒什么大錯誤。
網(wǎng)易新聞:您通過什么事情開始變得理性了呢?
茅于軾:這個恐怕也是跟年齡有關(guān)系,年齡。我現(xiàn)在對年輕時候的許多想法很否定,很后悔。舉個例子說,我在對別人發(fā)脾氣,發(fā)過好幾次脾氣,現(xiàn)在想想非常不對頭。
我的很多想法是理想主義的
網(wǎng)易新聞:您曾說八十歲的時候想去做一點您認為重要的事情,對您來說重要的事情有哪些?
茅于軾:那你說,如果說我自己想從我的利益出發(fā),我最好聽聽音樂、看看書是最享受了,但是我覺得一個人活得要有意義,要對社會有所貢獻,自己聽音樂、看書,這個對社會就沒貢獻了。當然也是兩種思想的斗爭吧。
網(wǎng)易新聞:可以認為您是個理想主義者嗎?
茅于軾:我很理想主義,我的很多想法是非常理想主義的,我對財經(jīng)的看法,很理想主義的。但是人要有理想啊,理想是一個遠的目標,沒有遠的目標你就會走錯路了。
網(wǎng)易新聞:如果給您一個機會,讓您改變歷史上的一件事情,您會選擇改變什么?
茅于軾:三年災荒是最需要改變的,餓死三千萬人慘不忍睹。三千萬人啊,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才死了多少人?一個和平時期死這么多人哪。
網(wǎng)易新聞:為什么您選擇的是三年災荒,而不是十年浩劫?
茅于軾:三年災荒死的人多,十年浩劫死的人少。
網(wǎng)易新聞:隨著時間的流逝,您會覺得越來越孤獨還是會越來越有力量?
茅于軾:不會越來越孤獨,因為我說的東西絕大部分都是對的。
網(wǎng)易新聞: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件以后,以后還會繼續(xù)有話就說嗎?
茅于軾:對。
網(wǎng)易新聞:今天我的問題就到這里,謝謝您。
茅于軾: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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