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某小右事件,我在前一篇文章中已表明了態度:人言獸語根本不同,無須再在語言上糾纏過多。而且經過這幾天的集中轟炸,理論的批判也差不多達到了目的,加上某小右又有其他劣跡,盡管現在它極力躲閃,還是不免被置于風口浪尖之上。下一步應該抓住這個時機,進入實際行動階段。
如何定性某小右事件?有同志認為是偵察氣球,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奪取甚至毀滅“大領導”目前還無法掌握的軍權(此說以黎陽同志為代表,附者甚眾 )。我對這一判斷不敢茍同。首先,某小右如果是有意放出的偵察氣球,那對右翼其實是一步險棋,因為它違反了體制內右翼的行規。體制內右翼所有的意識形態戰術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毛澤東。而某小右的獸語已經徹底越過了這個界限,用時髦的話說,完全處于“暴走”狀態,雖然這種行為在當今的學校講壇上并不鮮見,但作為戰術來使用,前所未有;只要對比一下南方系,如長平之流那種羞羞答答的表達方式便可明白。那某小右是否想轉變為體制外右翼,得到其花旗祖國的垂青,以便在“中國百大”之類名單的修訂版上列一席之地呢?非也,某小右從無名的中學老師到今天名利雙收的紅人,它難道會為了它的“信念”去吃牢飯?至于軍權說則存在一個矛盾:如果“黨指揮槍”在今天還成立的話,那“把持了黨權政權”,就沒有理由不能把持軍權;反之就說明“黨權政權”并未被完全把持。利用某小右來瓦解毀滅軍權,煽動顏色革命——關于顏色革命問題,我在前一篇文章結尾部分有一個論述——恐怕說服力不足。按照體制內右翼的一貫手法,它們完全能借鑒蘇聯末代的“先進經驗”,在軍隊中培植黨羽,同時利用電影,小說,新聞報導等“文藝手段”慢慢放大軍隊內部的腐敗和不公現象,最起碼可以解禁如Youtube一類的網站,既推卸了責任,又達到了目的,根本不用借助某小右登場。
我情愿把某小右事件理解得簡單些,它就是一個退化右翼的“暴走”行為,被它同樣退化的粉絲當作極品放到了網上,所有這些就代表了一個結論:右翼的退化。右翼的確還控制著“主流話語權”,出現這種情況不是特別奇怪。
我們應該學習毛主席,感謝某小右,因為槍打出頭狗,這樣的機會送上門來,左翼放過就太可惜了。某小右已超出了“言論自由”范圍,涉及多項刑事犯罪,對之進行法律追究,符合黨中央“依法治國”的精神,順應天下民心。有文章說要關注轉基因,不要理它,天賜良機,怎么能放過?有人說“言論自由”,官司打不贏,笑話,我們來看看我們的近鄰,“自由民主”國家韓國是怎么干的:
東國大學教授姜禎求(我曾拜讀過姜禎求先生的文章,就像我一直強調的,某小右與之相比是“人與獸”的差別)上個月因違反國家安全法而被判兩年監禁,緩期執行。5日,他又因為中國在軍事上卷入1950—1953年的韓國戰爭辯護而引發另一場爭論。社會學教授姜禎求說,由于美軍北上到了中國與北韓的邊境,中國政府出于自衛而被迫參戰。姜禎求是在一個研討會上發表講話時表達上述觀點的。 姜禎求說:““中國一再表示,如果美軍向北長驅直入打到平壤,它將出兵援助北韓。中國參戰應該被解釋為對抗美國侵略的自衛措施。”姜禎求對主流媒體提出批評。他說,主流媒體在韓國戰爭問題上忽視了少數人的觀點。他說:“根據個人不同的觀點,可以對過去的事件做出不同的解釋。但是,我卻因為對韓國戰爭不合常規的觀點被保守的新聞媒體當成了犧牲品。”5月25日,首爾中央區法院因姜禎求在韓國戰爭問題上發表親北韓言論而判處他兩年有期徒刑,緩期執行。東國大學從今年2月份開始暫停姜禎求的講課資格,稱他的親北韓言論損害了學校的聲望。
2006年6月6日《韓國時報》
對于某小右,先褫奪其教職,再追究刑事責任,絕不能以言語的批評了事,殺雞儆猴,突破口就在這里。
從袁騰飛看中國右翼的退化
作者:克爾白的懸詩
中國的右翼,由于1840年以來中華民族之歷史命運,自始至終是一個發育不良,智力低下的群體。而真正的右翼所應具備的品格,如對階級國家與精英統治的支持,對宗教和“傳統美德”的忠誠,對民族國家擴張性政策的擁護,根本無法在中國近現代史的土壤中“茁壯成長”。因此中國的所謂右翼只能作為真正右翼國家——在今天就是花旗帝國——的仆役而存在;這也解釋了張宏良經常表達的一種觀點:西方的右派都是愛國者,中國——其實還包括大多數第三世界國家以及臺灣,韓國,東南亞等在花旗帝國羽翼下生存的地區——的右派卻大都是反民族的敗類。中國右翼雖有如此嚴重的先天性缺陷,但卻趕上了一個好時代。在潛伏了三十年之后,國內的春風撲面而來,未曾殉過道的“殉道者”們紛紛登場,同時國際大環境遙相呼應,西部牛仔與鐵娘子的反革命集結號開始吹響,到了蘇東解體,“歷史終結”,新自由主義攻城略地之時,中國右翼在他們國外同志的指揮下,列隊齊聲高唱“天佑花旗帝國”的新時代終于到來了。
不過說來悲哀,盡管中國右翼在今天幾乎控制了從大學講堂到洗腳房等所有代表先進生產力的陣地,并且得到了其祖國(花旗帝國)的大力支持,卻仍然無法改變“發育不良,智力低下”的宿命,“特別是”他們“浮出水面”的這十幾年間,雖然胡亂拉來了什么陳寅恪等人光耀其虛構的“自由主義”道統,情況依然沒有好轉,而到今天甚至發生了嚴重的精神和生理退化,比如最近就有一個典型案例。
有某小右據說是因為相聲說得比易中天好,歷史講得比郭德剛強,被“天下第一大臺”延攬來,挽救其奄奄一息的某評書雜技類歷史節目,結果一炮而紅,某小右也因此暴得大名,于是逐利之書商立即跟進,逼得某小右東拼西湊,剽竊一番,輔之以得意絕技“京罵”,靠著一堆不知是“什么玩意兒”的垃圾又火了一把。但真正讓某小右掀起風波,并且證明中國右翼嚴重退化的是一個流行視頻,該視頻中除了有一段貌似人言之外——即要求刪除其某段話的部分——剩下的竟全然是狺狺獸語,觀此視頻,恍若置身于狗窩。嗚呼!新中國之右翼,如果從他們的法定殉教日1957年起算,至今也已五十三載,誰想時至今日不但未見智力之進步,有的反而已退化為獸類,從人道立場出發,怎能不為之哀戚?
某小右之粉絲團或許要出來捍衛其“人權”,指我污蔑,且不說某小右已自歸為“豬族”的一員,就論理:我說某小右口吐獸語,是以一個歷史教學者,而不是什么口技表演者的標準來衡量的。為了說明某小右的獸語,我只須引一段某外國老右的人言便足矣:
愷撒有罪,因為他使羅馬失去自由,盡管法官用嚴酷,高傲的神態宣讀判詞,并讓宣判聲在法庭回蕩,但對愷撒沒有絲毫力量,對我們毫無意義,因為我們處于歷史學層面上,在這里個人不應再以選擇自己事業的人出現,而是作為事物進程和肩負的使命所分派他的角色出現,我們竭力理解這種角色。戴著手銬的愷撒對我們無關緊要,他被拖到偽歷史學家的法庭上,等待宣判,不知怎樣和何處服刑而聲名狼籍。
————克羅齊《作為思想和行動的歷史》
任何有正常判斷力的人看了上面這段話,再比較一下某小右的流行視頻,就不難得出:一個已死了58年的外國老右和一個目前活了38年的中國小右,在智力上完全是“人與獸”的差別。(有些人可能會說克羅齊是自由主義者,不是右派,但中國的右派哪一個不自稱為“自由主義者”?)外國老右克羅齊的一些名言,左右翼今天都在用,而中國右翼除了口吐一大堆獸語之外,真不知還有些“什么玩意兒”?我現在深為中國的右派悲之,中國的右派如果還是停留在諸如“什么玩意兒”之類的原生態智力水平上,當你們全都變成了南京板鴨后,究竟有何面目去見你們在國外的列祖列宗呢?
左翼無須以搏虎之勢斗區區一狂犬,而且人言和獸語也萬難辯論(但我支持法律上的追究,因為至少在法律上其仍未喪失“人格”)。至于那些為獸語而傾倒,發出罐頭式笑聲的學生,一般而言,他們既不會成為社會主義的保衛者,也不會成為顏色革命的參加者,因為在當前這個教育體制和社會體制下,再加上中國右翼的教導,只能培養出市儈式的人物,而不是街頭抗爭的活動家。我們所應該擔心的倒是右翼在精神和生理上的不斷退化,和它仍然控制著大量有力資源這一現實;試想一個握著屠刀,卻又不斷地“逆向進化”的群體,不是比以往更危險嗎?然而我最后將化用索雷爾《論暴力》中的一段話作為本文的結尾:
如果一個團結和革命的中國左翼面對的是一個渴望征服的中國右翼,右翼就能發展到歷史的頂點——它最終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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