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念時刻,一只白鴿飛落毛主席高抬的右手上,引起紀念群眾歡呼,據說每年有此情景。
白鴿落在毛主席的指尖上
——鄭州人民紀念毛主席誕辰116周年活動側記
12月26日,是毛主席的誕辰,我和妻子、女兒到鄭州紫荊山廣場看望毛主席。九點多鐘,我們在廣場車站下了車,傳說中的警察已將廣場圍住。沒有經歷過北洋軍閥和蔣介石時期的我,心中有些害怕。
是妻子、女兒走在前頭,我們三個來到廣場入口。整個廣場被警察用布帶子圍了起來。我們在入口猶豫著,看到幾個人在入口處進出。妻子說:“讓進啊!”我們三個撩開布帶子,進入廣場和人民站在一起。
這里的毛主席塑像戴著軍帽,穿著軍大衣,十幾米高,很威武。穿軍裝的主席讓我很振奮。他有力的右手向前方揮舞。人民給主席獻上鮮花、水果,還有思念和心中流淌的眼淚。
廣場上人不多,只有一百多人。老人居多,只有少數是年輕人。人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論毛主席和當前時局。毛主席教導我們:要關心政治。
有位衣著簡樸的婦女同志開始組織著在廣場四周的樹上掛橫幅。橫幅是用來宣傳毛主席的事跡和思想的。有個穿便衣的戴眼鏡男子去阻止。老人們堅決地與他斗爭。馬克思說,他最大的幸福就是斗爭;毛主席說,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老人們把便衣趕出廣場,人民都為此鼓掌。橫幅掛起來了,我領著女兒去學習。橫幅的一側署名是“鄭州市毛澤東思想宣傳小組”,還留了個電話號碼,我把這號碼記了下來。在我旁邊是一對年輕夫婦,男青年微笑著問我女兒:“小妹妹,了解毛主席嗎?”我女兒害羞地笑笑,沒有回答人家。
這時,廣場的一側突然涌進很多警察。他們排著隊伍,來到主席背后的廣場邊緣停下來。人民站在主席的前面,和主席面對面;他們站在主席背后,在暗影里窺看。
有人民小聲說:“要清場了?”立即有幾位老人大聲說:“怕什么?他們能把我們咋的?我們是和毛主席站在一起。”
這時,遠處飛來一只白鴿,落在主席肩上。不一會兒,這精靈伸展雙翅,翩然落于主席的指端。毛主席那有力的大手正指向北京。廣場上的人民一片歡呼。白鴿駐足觀望,思索有頃,順著毛主席指示的方向飛去。
白鴿的顏色是白色的,警察的顏色是黑藍色的。
有老人開始組織人民,在主席像前集合。警察隊伍開始向主席像靠攏。
一位白發老人——說是老人,卻氣宇軒昂,精力充沛——站在主席像前的臺階上,高聲說:“同志們,警察來為我們做保衛工作了,我們的紀念活動提前開始。”
在老人的帶領下,廣場上的人民向敬愛的毛主席三鞠躬。然后,白發老人開始了激情澎湃的演講。
有人民在人群中高呼:“毛主席萬歲!”人群立即回應:“毛主席萬歲!”我的眼熱了,濕了。
“打倒走資派!”
“毛主席是窮人的大救星!”
我的眼濕了,喉嚨哽咽了。
一位老人抱著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主席像旁邊。他向人民敬禮,向主席鞠躬。他一句話也不說。他緩緩地圍著主席像走,多次向人民敬禮,向主席鞠躬。他的眼睛慢慢紅了,他的眼淚終于不可抑制地流了下來。他又向人民敬禮、鞠躬,他不得不用手抹去那止不住的眼淚。他是一個聾啞人!
警察的隊伍已繞到人民背后,他們的包圍圈越來越小。廣場上有一個包圍圈,廣場外又有一個包圍圈。
警察的人數超過了廣場上的人民。
但,在警察的包圍圈之外,有許多圍觀的群眾。他們和廣場上的人民結合起來,有超過警察的力量。
白發老人開始領著人民唱歌。
人民歌唱偉大的社會主義,歌唱偉大的毛主席。
有人民在人群中高喊:“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人民齊聲回應:“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解放全世界無產階級!”
我的聲音原本微弱,我的勇氣漸漸增長,我的歌聲越來越嘹亮。女兒就站在我身邊,她的聲音也響亮起來,“大海航行靠舵手……”
我看到身邊的男青年眼角掛淚。
唱完幾首歌,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在主席像前拉著一條白橫幅發言。他被某些人迫害,無處申冤。今天他來向毛主席訴說冤情,他來向人民訴說冤情。他身體很差,他的聲音很高。他的兩位親屬不得不強行把他攙下臺階。
人民開始高呼,“打倒走資派!”
“毛主席是窮人的大救星!”
“解放全世界無產階級!”
另一位老人開始領著人民再次唱歌。
歌聲與警察,是今天紫荊山廣場的主題。
十一點鐘,我們一家三口離開廣場。那時,廣場上還有很多人。
附:本來想寫一首詩獻給毛主席,但才力不逮,只能寫這么一篇散文,獻給我最親愛的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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