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仍然是民間中國的領袖
——幾則民間故事里看到的真理
潘老師
小序：大家都以為中國人生活在同一個中國，其實，在政權和人民不能合二為一的階級社會里，有官方中國（官方國家），有民間中國（民間國家），這兩個中國（國家）視域交融而界限分明。我從政治學和文化學的角度提出這一對概念，一方面是為了方便研究國家、政權和人民的關系，另一方面是為了提醒大家關于愛國主義的問題：不要因為恨及官方中國的黑暗腐敗，而累及我們對民間中國的熱愛和建設。民間中國始終是我們生活的家園，我們有義務建設好她。在目前，毛澤東仍然是民間中國的領袖。
一
有一所名牌大學，一位念馬克思主義哲學專業博士學位的同學，曾為某大型廠礦宣傳干部。他平時總是搞很西化的一套學說，公開場合甚至對毛澤東略有微辭。
然而一次徹夜長談，他向朋友打開了真實的內心。他說他的哲學其實就是毛澤東的斗爭哲學。他說起了小時候的一件事：大約在1980年代前期，毛澤東的名聲已在非毛化的浪潮中變壞了，那時候他還小，有一天在公共廁所里看到一條說毛澤東（與女人關系）壞話的文字，感到好奇，出來便大聲宣揚。他的父親聽到了，從家里沖出來揪住他一頓打，然后告訴他：“毛主席是好人，你不能跟著別人亂說。”
最后他談到現在開黨會的一點經驗：有的小姑娘不懂事，開黨會什么都說，那會被記錄下來，留下后患的；開會說話要小心，別什么真心話都說。
我現在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官方和右翼媒體對毛澤東的批評和咒罵不絕于耳，而在最廣闊的民間，我至今沒聽到過人民群眾說毛澤東的壞話，聽得最多的反而是人民群眾動不動就拿毛澤東時代的社會風氣來對照、批判現在的社會風氣。
二
某單位一位人事干部。他告訴我：他家庭出身不好，文革時曾受牽連，常被其他小孩排斥取笑。然而在同我討論到單位的腐敗風氣時，他感嘆一聲：“要是阿爺（毛澤東）時代就好了，就不會這樣腐敗了。”我愕然，一個文革時代受牽連的人竟說毛澤東時代好。
三
某單位另一位人事干部，名聲不好，可算是個小貪官、小壞官。一次辦事時談及當今社會風氣，他說：“現在畢竟不同于毛澤東時代了，社會風氣沒那么好了。”我也愕然，貪官竟也懷念毛澤東時代。看來，一個好的社會體制，可以把鬼變成人；一個壞的社會體制，可以把人變成鬼。
四
某單位一位中層干部，為人正派，處世謹慎，從不輕言政治。然其朋友告知我，有一天其夫人同別人人聊天時嘆曰：“現在我是有些錢了，物質方面好些了，但如果要我選擇，我寧愿選擇毛澤東時代的社會環境，安全、舒暢，人情沒那么冷漠，沒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五
我一同學，善良樸素，樂于助人，出身農村，中共黨員，在某大學念博士學位。思想傾右，排斥中共暴力革命，對毛澤東無好感。我跟他半開玩笑半傳授思想經驗似的說：“在大學校園里我們都是右派，等我們走出校園走進社會我們都會變成左派。”
果不其然，后來，在他尋找工作過程中親身體會社會現實之后，他跟我說：“你沒說錯，這個社會真的太殘酷了。”他開始懷疑甚至質疑這所大學里反革命反毛澤東的自由主義導師們了。
我知道，很多年輕的右派之所以是右派，是因為他們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幼稚、脆弱而自負的心，缺乏歷練，根本無法理解中國社會為什么需要毛澤東。
六
一高校，某教師屢屢質疑學校幾個官員：為什么堂堂大學還存在這么多不公、腐敗的現象。官員們或以下崗相威嚇，或漠然冷對，或勸其隱忍以適應社會潮流。一日，此教師同某官員又發生爭論，此官員指責此教師及其他教師行為激烈，言辭偏激，不尊重領導。此教師引世人評論毛澤東語云：“這個世界上替強者效勞的思想理論不計其數，教誨弱者屈從強者的說教浩如煙海，唯獨毛澤東思想專門替受強者欺凌的無辜弱者說話——何解？”官員無言以對，尷尬岔開話題。
中國為什么到現在有那么多的閏土、祥林嫂、阿Q，原因不言而喻。如果還想要受過毛澤東影響的大學教師再培養新一代的閏土、祥林嫂、阿Q，辦不到。魯迅和毛澤東對國民性的改造任務，需要新的啟蒙者繼續肩負起來。
2008、9、9.懷念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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