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怎樣才能回歸康莊大道?
――仍論《中共十七大報告》
楊連旭
2007-11-12
在《還論中共十七大報告―鄧小平反思、李江聯手糾正改革》中,俺老人家指出:
如果說改革在1980年代,還是伴隨著科技進步和生產力升級,帶來了社會經濟以高耗低效為主的粗放發展的話,
那么1992年開始的改革,其實質就是在國家虧損已經連續突破了500億元和600億元,而且內外債務也分別接近200和300億元的壓力下,開始逐步把所有能變錢的國有財產全部實現市場化、商品化、貨幣化,以此緩解了財政巨額虧損形成的危機,以巨額負債、甩賣資源和勞力、瓜分全民資產,破壞生態、分化社會支撐了經濟增長,以犧牲農村發展維持城市繁榮,形成了很少科技進步和生產力升級的經濟泡沫增長!
由此,貧富嚴重兩極分化,“三農”問題突出,社會秩序混亂、假冒偽劣產品大行其道,經濟犯罪日甚一日,房價、藥費、學費逐年攀升、惡性飛漲,腐敗泛濫、,自然資源破壞、生態環境惡化,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直到如今《中共十七大報告》中所列舉的一切問題。
這樣,改革開放就《不幸被鄧小平言中了:我們失敗了,我們真是走了邪路了》并引發了社會思想嚴重分化,形成了反思派和不搖派的公開對立,導致了全社會性毛澤東熱潮和修正主義思潮的尖銳斗爭!
那么,這是誰之罪、又是誰之責呢?
(一)
雖說對朱相國關于地雷陣和萬丈深淵的說法,李老相國是心有同感、同病相憐,沒有什么遺害,可大談“死而后已”也確實是個不祥之兆,留下了后患。
這不,現在就有那一幫子不明事理的人,在惡毒咒罵江主席和朱總理呢!
其實呢,怨恨江主席和朱總理呢,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可只是不要那么惡毒嘛!那王熙鳳不就說過“大有大的難處”嘛,爾等不身臨其境又怎能知道其中的甘苦,所以孔圣人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嘍!
爾等若是不服,那就是騾子是馬就拉出來溜溜,就以《關1997年中央和地方預算執行情況及1998年中央和地方預算草案的報告》顯示的相關內容為背景,提出一套治國安邦的策略來放到網上,來個全民公決,看行也不行。
怎么樣?沒詞了吧。
俺老人家在有關文章就指出:光有為人民服務的好思想,沒有為人民服務的好辦法,那是什么問題也解決不了的!只能是個或者牢騷滿腹、怨天尤人的口頭革命者,或者是不顧后果、莽撞蠻干的“左傾”冒險主義者,這兩種人和右傾主義、修正主義者一樣,都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反復批判、堅決反對的!
噢,反思派說,江主席和朱總理不該偏聽偏信那些所謂精英販賣兜售的西方庸俗經濟理論呀。
嗨!要說這話呀,不是那些自封的精英們自作多情、自吹自擂、拉大旗作虎皮,讓你們上當呢,就是你們唯心主義想當然呢!
2006年,俺老人家這窮鄉僻野、孤陋寡聞之人剛會上網時,就見滿目都是爾等這般說法,也就信以為真了,直到近來才明白:這話不對!
要說那些自封的精英們蒙騙前胡、趙總書記、總理,俺老人家信!可是要說他們能蒙騙江主席和朱總理,打死也不信。
因為呀,前胡、趙總書記、總理都是從戰場上過來的,不僅學識范圍,而且經濟形態經歷也有限。可江主席和朱總理就不同啦!
且不論宦海沉浮的本領,單就論學識能力,那些連理科考試都不及格、乃至得分都是個位數的自封精英,能和江主席和朱總理同日而語嘛!
不服,那就出張高等數學試卷試試!可以斷定:自封的精英們,若是能得胡主席和溫總理得分中的個位數那就算本事了,更不用說跟留蘇的江主席和老牌清華的朱總理相提并論了。
再看經歷,江主席和朱總理既是在民國時期的市場經濟中長大,又是在毛澤東計劃經濟時代成長,且又親自考察了世界,對各種經濟形態怎么也比那些自封精英了解呀!
所以,他們怎么可能偏聽偏信那些所謂精英的話呢!犯得上嘛。
尤其朱總理,參加工作就搞經濟,反復經歷了地方、中央和工廠,又曾專職研究經濟,出謀劃策、盡是高談闊論,可當自己執政當朝了,到頭來卻反倒還要任由一般不三不四之徒指手畫腳、頤指氣使,這可能嘛!
更何況,當那些自封精英們還沒著名時,朱總理就已經運用市場經濟體制的方法成功地實現了熱經濟的軟著陸。
或許也曾同有關的人說說想法,那是了解些社會反映,不是向他虛心求教呢。
至于說,為什么要搞貨幣化、產業化、市場化、城市化,“民進國退”、“以市場換技術”和“引進國外戰略投資伙伴”,根本原因就是錢逼得!面臨著國家財政嚴重虧損、處在崩潰的邊緣:
一是、住房、醫療、高教之類還在不斷非正常增長著的社會福利,哪來的錢維持呀!
爾等嬌生慣養的城里人,相當多的也是太坑人害國了!不僅自家的貓狗看病吃藥都報銷,而且還和醫院串通、連家電也用醫藥費報銷;每到單位分房的時候就連親娘老子也不認啦,爭得頭破血流,有的贓官眼看著別人幾代同堂呢,他不聞不問、自己卻占著幾套住房!
你們自己說,這種不斷增長著的坑人害國的社會福利,政府還有必要冒著財政崩潰的危險維持嗎?
說到高校產業化,因為那些文痞們唯利是圖,不要求貢獻,只是要求收入同發達國家接軌,政府不答應,他們就不務正業、販賣假文憑、干私貨發財,這樣一來,不僅搞得假文憑滿天飛、坑了真才實學者,而且反倒苦了鉆研業務的科技人才。這些文痞雖然就其實質而論,同賣官鬻爵的贓官是一丘之貉,可畢竟民憤有限,不好嚴辦。所以,干脆就產業化,這樣收入全部透明,鉆研業務的科技人才也勞有所得。
說到抓大放小、企業改制、工人下崗,到1998年國有企業的虧損面就已經高達百分之四十九了,而且還呈上升趨勢呢!這樣的黑洞,即便他朱記政府能咬牙維持五年,可國家財政遲早也承受不了的。所以,朱老漢那是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壯士斷腕之舉呀!
再說,那么困難條件下,俺們村里人節衣縮食提供資金建起的工廠,讓你們城里人領導、經營和享用,可你們卻不僅自家的貓狗看病吃藥,而且還連家電也用醫藥費報銷,就這樣明拿暗偷地給搞虧損了,你們下崗那是罪有應得的報應喲。
更何況,俺們村里人為國家做的貢獻比你們大多了!可國家什么時候給俺們安排過就業呀,還不是全靠自力更生,你們有什么臉喊冤叫屈的呢。
現在好了,俺們有地,你們有低保,雖說你們還有比俺們多的社會福利呢,可同過去相比還是扯平不少,朱老漢的政策就是好!以后也應該這樣搞,把資本家和官僚也搞下崗就全好啦。
狹隘就狹隘啦!俺們是農民,你們是領導階級嘛,有區別的喲。
更何況,本來“衣分三色,食分五等”就不是、只有“沒有剝削、人人平等”才是社會主義、共產主義嘛。
說毛澤東時代沒腐敗,怎么沒有呀!你們領導階級衣食無憂、俺們農民缺吃少穿,你們就是腐敗。所以,他老人家才要繼續革命、消滅“三大差別”的。
二是、經濟增長提速的動力就是投資、消費和出口。
國家財政可以增發特別國債,可也不是無限的。那么其余的資金怎么來呢?只能是私人資本和外資嘛。
至于說“民進國退”,這不過是表述了一個事實。爾等請想:到1998年國有企業的虧損面就已經高達百分之四十九了,而且還呈上升趨勢,在這種大多數國有企業氣息奄奄、坐以待斃的情況下,就是讓它們進,它有能力進嘛。
尤其是,國家財政既然已經無力補貼虧損了,可生產還是要發展,那么就只能是“民進國退”,國有企業的倒閉破產就是“國退”嘛,遺留下的經濟空間自然是由私人企業填補了,這就是“民進”嘛!
由于私人資本也畢竟有限,那么自然就要動用政府手中的10萬億國有資產這張王牌“以市場換技術”、“引進國外戰略投資伙伴”。否則,資本家能來嘛!你等以為洋資本家都是白求恩,不遠萬里來到中國幫助中國呀!
除此之外,那就剩下政府手中的城市土地這張王牌了,這樣自然就要大搞城市化了。
所以呀,要從宏觀方向和總體布局上論,朱相國當年的治國安邦策雖說可以商榷,可也未見得就有根本性和方向性的錯誤。
對呀,爾等問得好!既然如此,可為什么《中共十七大報告》中所列舉的那些問題,不僅不是空穴來風、捕風捉影,而且還是有目共睹、天怒人怨的呢。
朱相國當年的治國安邦策雖然并無決定性、根本性的錯誤,可在執行中細節上卻是變形走樣了。
于是,小問題引發大事故!細節決定論嘛。
沒奈何,只能待胡主席、溫總理以后矯正就是啦!
還記得日前俺老人家在《再論中共十七大報告》所強調的吧:改革開放的戰略取向是完全正確的,得失成敗的關鍵在謀略和方法的運用。
這里還有總結:謀略和方法的效益不僅本身的正確與否,而且還取決于執行的細節,差之毫厘、謬之千里是也!
至于有人說,江主席唱歌彈琴是趙王為秦王鼓瑟示弱、朱相國讓美國人民出氣是在討好屈膝。
廢話!即便如此,鼓瑟示弱、討好屈膝有何不可!堂堂中華兒女誰愿如此?可爾等豈能不知近代國際規律:弱國無外交!
《老子》云:“柔弱勝剛強”。又曰:“受國之垢,是為社稷之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當著國家處于危機之中,更需深謀遠慮,僅是如爾等主張那樣不分青紅皂白就逞匹夫之勇,那只能使國家民族處于更大的危機之中。
既沒如李鴻章受賄簽訂賣國條約、也沒像慈禧“量中華之物力、結予國之歡心”,更不是鬼子兵臨城下了,僅僅是唱歌彈琴、讓人出氣,又不動國本,爾等若以為恥的話,那也是以個人的恥辱、乃至失敗,換得了國家民族富強的時間和機遇!
對此,爾等若果真以為是國恥的話,那就當勵精圖治、發憤圖強,并教導后人永志不忘、趕超先進,以血前恥。
(二)
其實,江主席和朱總理若是俺村人罵罵倒也情有可原,可是挨你們城里人罵,那可就多少有些冤枉了。
因為除了“三農”問題之外,工人下崗也是老問題,其余如房價、藥費、學費逐年攀升、惡性飛漲,腐敗泛濫、,自然資源破壞、生態環境惡化,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并引發了社會思想嚴重分化,形成了反思派和不搖派的公開對立,導致了全社會性毛澤東熱潮和修正主義思潮的尖銳斗爭……
這些都是“非典”以后、近年才發生的事。那時人家早就卸職離任、不謀其政了的。
什么?那就該由胡主席、溫總理負責,該罵他們?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他們更冤喲!一肚子委屈滿腹的冤枉正愁找不到人傾訴發泄呢。所以,你那眾人若是罵了他們,人家固然是有涵養不會發火的,可也正好把你們當作垃圾筒大倒苦水,爾等豈不苦也。
其實啊,就和朱相國登堂拜相、走馬亮相時一樣,溫相國也是當場大發感慨、盡顯不祥之兆呀。
2003年3月18日,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回答采訪“兩會”記者的提問時說:
“當前擺在我們面前的主要問題是:第一,農業發展滯后,農民收入增長緩慢,這已經成為制約擴大內需的一個重要因素。第二,一部分企業生產經營困難,建立現代企業制度將是一個長期的任務。第三,下崗和失業人口不斷增加,社會保障的壓力非常之大。第四,城鄉發展不平衡,東西發展不平衡,還有相當一部分地區、相當一部分人口處于貧困狀態。第五,財政負擔沉重,金融不良資產比例較高。”
關于農村問題,就業和貧困人口的問題,東西部地區差距問題,溫相國例舉了幾個數字:中國每年新增勞動力1000萬;下崗和失業人口大約1400萬;進城的農民工一般保持在1億2千萬。中國13億人口有9億農民,目前沒有擺脫貧困的3000萬左右,這是按每年人均收入625元的標準計算的。大家知道,這個標準是低水平的,如果標準再增加200元,農村貧困人口就是9000萬。中國沿海五六個省市GDP超過全國GDP總值的50%。
說實在的呀,這些問題只要是有錢,那是不難解決的,可關鍵是沒錢喲!活活愁死個人呀。
自1979年以來、此前的幾屆政府也是錢緊,既然如此那也就是虱子多不咬、債多不用愁了。這樣說得倒是輕松,可問題的嚴重性還在于,國家財政已經處在危機之中了!
有報道:2002年,中國宣布的中央財政赤字比率為3.03%,債務比率為18.2%,但這只是直接的顯性債務比率。政府債務除直接的顯性債務的內債和外債外,還包括隱性債務和或有債務,在中國,政府的隱性和或有債務主要包括:沒有登記的部門的以及地方政府擔保的隱性外債和或有外債,國有金融機構的不良資產以及破產損失,社會保障欠賬,糧食掛賬和供銷社掛賬,地方財政的隱性赤字,各級政府的擔保、融資和拖欠等等。
財政部副部長李勇透露,加上隱性債務,中國目前債務比率達到60%。從國外投資銀行到亞洲開發銀行等國際機構,對于中國總體債務比率的估計從60%到140%不等。2003年一篇名為《巨額赤字即將令中國難以承受》、被亞洲新聞臺等海外媒體廣泛引用的分析報道中認為,中國政府在差不多6年的時間里創造出巨額預算赤字,這個問題已快達到承受的極限。
這也就是說,朱相國當朝尚能以大規模的國債拉動經濟、應付和緩解危機,到了咱溫相國當朝時,就連大規模的借債的余地也都沒有啦!
第一、先看金融。
溫家寶:為了降低金融不良資產,這些年剝離了14000億元不良資產,但是目前四家國有商業銀行的不良資產率,如果按照四級分類口徑,還高達21.4%;如果按照國際通行的五級分類法口徑,達到25%左右,其中損失資產占相當大的比例。
那么究竟有多少呢?2003年月14日,中國人民銀行宣布,到去年年底,全部金融機構本外幣各項貸款余額為14萬億元。不良資產率達21.4%,就是2.996萬億元;達到25%左右,就是3.5萬億元!
已經剝離了1.4萬億元,不到五年又生出了3萬億元,這個翻番速度怕是古今中外也沒有!長此以往,這個黑洞需要吞噬多少財政資金呢?無窮無盡呀。
爾等發牢騷說,銀行股份制是賤賣給洋人了。即便如此,可除此之外又當如何呢?
就請爾等速獻良策吧!
第二、再看財政。
還是老辦法,且看拜他為相的第十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關2002年中央和地方預算執行情況及2003年中央和地方預算草案的報告》顯示的相關內容吧:
其一、2002年,全國財政收入(不含債務收入,下同)18914億元,全國財政支出22012億元,收支相抵,支出大于收入3098億元。
中央財政總收入11020億元,其中,中央財政本級收入10390億元。中央財政總支出14118億元其中,中央本級支出6756億元。中央財政收支相抵,赤字3098億元。
另外,中央財政債務收入5679億元。其中,用于償還國內外債務本金2563億元,彌補當年財政赤字3098億元,補充中央財政償債基金18億元。
財政收支矛盾仍然比較尖銳。隨著財政收入規模的擴大,今后財政收入繼續大幅增長的難度加大,而財政支出剛性很強,償債進入高峰期,經濟社會各方面發展又對財政提出了更高要求,財政收支壓力居高不下。管中央財政采取了加大轉移支付力度等一系列措施,仍有部分地區的基層財政運行比較緊張,不能按時足額發放國家規定工資。
其二、國務院編制了2003年中央預算草案:中央財政總收入11940億元,其中,中央本級收入11333億元。中央財政總支出15138億元,其中,中央本級支出7201億元。中央財政收支相抵,赤字3198億元,增加100億元。赤字加上到期需歸還的國內外債務本金支出2956億元,中央財政債務收入6154億元,增加475億元。加上代地方發債250億元,債務總規模為6404億元。
又豈止如此!
當面對著年赤字和虧損分別是總收入三分之一、二分之一左右,“一個縣十二三萬人口,吃財政飯的多達5700人”,總體債務比率的估計從60%到140%不等的國家財政,再加上五年翻番增長又生出了3萬億元不良資產的銀行,又有誰能有點金之術呢?
那真是: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這就難怪一向溫文爾雅、言談拘謹的溫相國,竟然當堂面對世界失聲感嘆道:
“因此,當好中國的總理不容易。如果要我說現在的心情,我覺得身上的擔子有千鈞重。”
從朱老漢到溫小伙,接連兩任登堂拜相時,面對世界矚目,如此凄涼,也是古今中外罕見的天下奇觀了喲!
盡管如此,胡主席和溫總理也是振作精神、執政為民、竭盡所能為人民服務:
一是、免去一切農村收費到免除了農業稅,作了中國歷史上任何政府所沒有做過的事;
二是、免除農村學齡兒童的書籍學雜費,恢復農村實行醫疔合作制和逐步建立農民養老保險制度;
三是、合理安排了破產企業軍轉干部重新上崗就業及離退休處理和增加生活補貼;
四是、全面落實下崗企業職工的社會保障制度和推行醫療保鉦制度,對城市特困居民實行低保,強化社區的建設和再就業功能。
……
如此所作所為,爾等竟然還要咒罵他們,于心何忍喲!罵也是罵得的,只是不要刻薄嘛。
(三)
什么?爾等說,若依俺老人家所言,那么《不幸被鄧小平言中了:我們失敗了,我們真是走了邪路了》的根源是在鄧小平,是他不該聽信什么“大家的主意、人民的要求”,放權讓利、提高消費、收買人心,以致造成國家虧損!
怎么樣?爾等“近之則遜,遠之則怨”那反復無常的本性盡顯了吧!聽了“大家的主意、人民的要求”,爾等就說是錯誤的;若是不聽“大家的主意、人民的要求”,爾等又該罵專制獨裁啦。
俺老人家早就說了《鄧小平沒有錯!》,爾等就是不認真學習。沒奈何,還要耳提面命的辛苦一番。
“改革是大家的主意、人民的要求”這沒有錯!
第一、鄧小平倡導的政治建設之主題就是發揚和擴大民主;
第二、1998年十一屆三中全會,直到1981年時,鄧小平還只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地下核心呢。
爾等問地上核心是誰呀,當然是華主席啦!
這下可就麻煩了!地上地下兩個核心,聽誰的呀?只好是聽“大家的主意、人民的要求”嘍。
既然大家的主意就是放權讓利、提高消費、收買人心,人民的要求就是提高收入、發家致富、吃喝玩樂,那么誰要是聽了誰就能贏得黨心民意,誰要是不聽誰就會失去黨心民意。
這樣,誰敢不聽嘛!爾等說,這怪誰呀?
什么?怪毛主席沒有選定一個核心呀。
信口雌黃!當時歌中唱得好:毛主席為我們選舵手,黨的接班人是華主席嘛。
怎么?爾等又在怪鄧主席不該爭核心了呀。
這就是爾等年幼無知啦!該爭不爭也不對。因為鄧主席不爭,別人也會爭的,爭得之后也會是如此的結果!
這就是我中華的國情、中國的特色。為什么呀,那可就不是說來話長了,而是說來悠久啦。
不久前,俺老人家在《政治改革(一):從夏后帝啟到毛澤東》中強調指出:
“只有毛主席共產黨才真正是打破了家天下的傳統,實現了“天下為公”。這是繼秦孝公后,中國的主流最高統治者首次同傳統政治觀念徹底決裂。這是繼漢哀帝在公元前1年“禪讓”未遂后的1950年的歷史中,中國的主流最高統治者首次自覺自愿同家天下的政治觀念徹底決裂。
“這是自夏啟建立家天下4000多年以來,中國最大的、最根本性的政治改革。
“歷史不會忘記,結束4000多年家天下政治,這個最根本性的政治革命,是由毛澤東共產黨完成的!”
這還記得吧,不記得就回去好好復習吧!只是爾等可千萬不要以為,這樣一場“結束4000多年家天下政治,這個最根本性的政治革命”是舉手之勞、一蹴而就的事,其中必然是要付出歷史的成本和代價!現今我中華發展中所發生的危機就是也。
這是歷史的規律,無法回避、不可選擇。東西方亦然,日本幕府戰爭、歐洲資產階級革命的戰爭,最后至今還要保留王室呢。
文痞們不要說美國!再說美國也有南方獨立戰爭呢。
毛主席駕鶴西游,他老人家雖然結束了家天下,可也就遺留下了歷史性的問題:在民主政治還未成熟的社會條件下,失去了家天下的傳承標準,那么也就失去了眾望所歸的接班人人選!
那么,選誰作接班人呢?選誰也是有人不服!不服就造反,古今中外、歷朝歷代也是如此的。
尤其是,當開國元勛尚還“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之際,若是從他們之中選擇一人,他人不服,結果各拉舊部,那可真如他老人家所言:要在腥風血雨中交班了。
想那梟雄袁世凱,歷經慈禧、榮祿、李鴻章,將清廷和孫文黨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與那司馬懿相比,有過之無不及,可問什么復辟失敗了呢?
固然是共和觀念深入人心,更主要的是共和觀念深入了自家人心了,所屬大將不服其子、就都想混個總統、獨自愛愛國家民族。結果面對造反、袖手旁觀,待到老袁駕崩,就開始了軍閥混戰,國家民族陷入災難!
再說,孫文去后,那國民黨之內也是好一場軍閥混戰呀!
這等剛剛親歷不久的前車之鑒,以毛主席他老人家之偉大豈能不防!于是就選擇了無根無勢、忠厚老實的華主席。
這樣,即便開國元勛不服,那也是只需些時間開展文斗,卻不必武斗就能得逞。一旦得逞,其他元勛自然也已經是時過境遷、烈士暮年、銳氣盡失、無力再戰了。
由此,自然也就免除了國家民族重陷戰亂災難。
這里還有個問題是:選誰作接班人也是有人不服,這只是說接近最高權力的階層有人不服!至于說,遠離最高權力的階層,尤其是黎民百姓,其心情又是矛盾的:
剛剛經歷了家天下,深受傳統政治文化感染左右,即推崇戰功卓著的開國元勛,又認可嫡傳正統的欽定人選。
那么,如何把國民從正統的觀念中解放出來、認可他人是順理成章、而不是非法篡權、以維護國家民族的團結統一呢?
當初麥克阿瑟就是通過把天皇從神壇上趕下來,打破了日本國民由于迷信崇拜天皇而形成的民族精神后,再給予美援,才成功實現了改造日本,成為美國的附屬了。
同樣,如果能找出毛主席的錯誤,證明他老人家選定的接班人同樣也是錯了,再按他老人家所教導“給人民以看得見的物質利益”,這樣自然也就名正言順的執政掌權了。
這就是在“結束4000多年家天下政治,這個最根本性的政治革命”的歷史背景下,必然是要付出歷史的成本和代價!
由此,徹底否定 “大躍進”、以階級斗爭為綱、“文化大革命”、“過去先生產后生活、先治坡后治窩,是老百姓從牙縫擠出的錢搞建設,人民生活水平增長緩慢”、“文革十年不漲工資,國家欠了人民帳,必須還帳”、“十年浩劫,國民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人民生活水平沒有提高,國外發展日新月異,生活水平大幅提高”……,這樣的輿論一時間鋪天蓋地、甚囂塵上,也就是應有之義啦!
不僅如此,“從1978年到1985年,基本建設投資相當于過去28年的總和,每年要投資700億元”,這樣違反客觀規律的“洋躍進”也就成了華主席必須退位的重要依據之一。
其它是是非非,俺們村里人不得而知,單就說這一條,那華主席也是真夠冤的了!因為《關于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十年規劃和第八個五年計劃綱要的報告》,其中列舉的1980年代發展成就就有“十年間,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完成2.77萬億元,超過前三十年的總和”和“借用外國貸款458.2億美元,建設民用機場、鐵路、公路、港口碼頭、油田、電力、化工等項目550個”,怎么你們這就是改革開放的偉大成就,可到了俺老華那里就成了違反客觀規律的“洋躍進”了呢?
這天理何在呀。
沒奈何,華主席你老人家就不要這樣想啦!別看您老人家現在是國老,胡主席還需請您上十七大主席臺,可那時節您可是后生晚輩喲,挨了長輩的冤屈也無所謂嘛。
(四)
只不過,這樣一來呢,就產生了兩個歷史性的后果:
第一、以鄧主席為核心的領導集體,由于沒有欽定嫡傳的正統名分,那么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和經濟增長就是他們執政掌權的法理基礎;一旦人民生活水平不提高和經濟增長減緩,他們執政掌權就會陷入法理危機。
由此,也就形成了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和經濟增長的剛性,只能高不能低、只能快不能慢。所以,他老人家反復強調:
“現在,周邊一些國家和地區經濟發展比我們快,如果我們不發展或發展得太慢,老百姓一比較就有問題了。所以,能發展就不要阻擋,有條件的地方要盡可能搞快點,只要是講效益,講質量,搞外向型經濟,就沒有什么可以擔心的。低速度就等于停步,甚至等于后退。要抓住機會,現在就是好機會。我就擔心喪失機會。不抓呀,看到的機會就丟掉了,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我國的經濟發展,總要力爭隔幾年上一個臺階。”
“看起來我們的發展,總是要在某一個階段,抓住時機,加速搞幾年,發現問題及時加以治理,爾后繼續前進。從根本上說,手頭東西多了,我們在處理各種矛盾和問題時就立于主動地位。對于我們這樣發展中的大國來說,經濟要發展得快一點,不可能總是那么平平靜靜、穩穩當當。要注意經濟穩定、協調地發展,但穩定和協調也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發展才是硬道理。這個問題要搞清楚。如果分析不當,造成誤解,就會變得謹小慎微,不敢解放思想,不敢放開手腳,結果是喪失時機,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可這樣就把那原本輕裝上陣的后來者也逼得別無它路,也不自覺地背上了歷史包袱。
其實啊,到了第三代領導核心以后,那就已經是嫡傳正統啦!就好比滿清入關時,國人普遍反抗剃發,可清朝覆滅時國人又留戀辮子一般。所謂正統和篡位之說,都是相對的時間概念。所以,現今及以后的領導人沒必要背負著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和經濟增長之剛性的歷史包袱,完全應該如毛澤東時代那樣以大局為重,該高則高、該慢則慢,不拘一格、隨機應變。
第二、完全徹底地解放了中國人的思想,形成了繼春秋戰國“百家爭鳴”、兩晉南北朝“玄學興起、道佛爭名”、兩宋理學和北洋時期“新文化運動”之后,第五次歷史性的思想解放。
1998年,俺老人家曾有《在解放思想中經受住歷史的考驗》強調:解放思想是人類永恒的主題。說的是,每次思想解放運動之后,都形成人類社會的飛躍發展:西歐“文藝復興”后的近代科學和工業革命、“百家爭鳴”后的強秦大漢、“玄學興起、道佛爭名”后的強隋盛唐、程朱理學后的強明大清、“新文化運動”后的社會主義中國。
正因如此,毛主席他老人家諄諄教導:“要敢想、敢干、敢革命”。可是全國人民包括在“文化大革命”中再怎么想也想不過他老人家,最后只能還是“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
1984年,俺老人家曾遇一個六旬開外的老漢,整日沉默寡言,令人好生奇怪!一日知情者告知,這老漢原本并非如此,只因有次看電影,出現毛主席后,他不禁感嘆:“毛主席也年紀了呀。”
結果被旁邊的群眾當場揪出,狠批了幾日后,就變成如今這樣了。
現在可好啦!鄧主席把毛主席請下了神壇,既然他老人家都有錯誤,那誰還沒有錯誤呀,那既然有錯誤就得允許人罵。
就這樣,爾等找出、乃至編出個理由就開罵,從毛主席到溫總理全罵到了,可也沒人給你們治罪。
多大的寬容!即便是編出個理由罵普通人,還可以告你個誹謗罪呢。
就在這開罵和寬容中,就形成了中國人思想的完全徹底地解放,我中華即將迎來開始飛躍世界先進水平的偉大時代!
所以,俺老人家說鄧主席是有著歷史性貢獻的政治建設成功者!
爾等以為如何呢?
不僅如此,鄧主席的政治建設成功還在于鞏固了接班人的地位。
至于說,我中華具體何時才能開始飛躍世界先進水平的偉大時代,那就要看何時再現秦皇漢武式的人物啦!
反正胡主席和溫總理肯定不是。因為秦皇漢武式的人物除了自身素質之外,還必須經歷社會磨難、是像普京那樣在最后關頭脫穎而出的!
看到不久前俺老人家的《政改(五):“禪讓”出了個秦始皇!》了吧。再看漢武那也并不是最初人選,也就保持了固有的本性,才能成為事業的開創者。
可胡主席和溫總理卻不然,他們雖然從底層崛起,可卻是少年得志即身處上層、被明確為接班人選。這樣,他們雖然能在贓官林立中為了錦繡前程潔身自好、人品無暇,舉國盡可放心,然而他們長期身處宦海、又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又怎能不謹小慎微、謹言慎行呢。
長此以往,自然也就養成了守成有余、創業不足的個性和氣度。所以呀,爾等無論何派,也就大可不必期望胡主席和溫總理迫不及待、大刀闊斧的啦!
記住: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失望至極,絕望上吊。
噢,爾等不服,要求舉例說明呀。嗨!實例就在眼前嘛。
還記得本年5月30日,財政部的貪官污吏搞鬼引起的股市狂泄、民怨沸騰,把溫相國這五年辛辛苦苦、上山下井、走村串戶、討薪賣桃積攢下的親民形象毀于一旦這事吧。
事后在十七大前,將那個部長以“搞破鞋”的罪名給處理了,可只是給了個降半了級,調作它用。
本來呀,我中華“新皇登基、各獻祥瑞”的傳統政治文化,十七大會、各業利好、各方獻禮。
這倒也不是什么迷信,圖個喜慶、講個吉利,咱中華人就好這個嘛。
可就在十七大正當紅紅火火之際,唯獨證監會的貪官污吏,竟然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搞得“中國股市爆跌超萬億”,然后說聲是“口誤”。
真真是豈有此理!這個“口誤”可非同小可,成千上萬人血本無歸且不說,如若不是曾副主席組織能力高超絕倫、把會議日程安排的滴水不漏,令代表無暇其它,更不能炒股的話,這些代表一看自己的股票巨資頃刻間化為烏有、一怒之下,非把選票投給他人,讓全國人民最信任的胡主席和溫總理落選不可!
即便如此,“中國股市爆跌超萬億”的消息,那些代表最后也還是從其它渠道得到了些。所以呀,最后的投票結果也就沒能讓胡主席和溫總理感到圓滿。
不僅如此,據已經暴露出的案例看,證監會的貪官污吏比李真、陳良宇之流并不遜色!而今又如此膽大妄為,當場拿下也在情理之中的。
可至今,他們還逍遙法外呢。
胡主席、溫總理就是這樣的溫柔嘛。
由此可見呀,胡主席和溫總理能夠解決“政令不出中南海”的問題也就不錯啦!至于說,迎來我中華開始飛躍世界先進水平的偉大時代嘛,或許吧,可是……
爾等可千萬莫要擔心俺老人家這是給胡主席和溫總理使什么激將法呢,他們可是沒時間來《烏有之鄉》看的。
且不論胡主席和溫總理如何怎樣,俺老人家也是對“我中華即將迎來開始飛躍世界先進水平的偉大時代”充信心百倍的!對此,正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毛主席指出:
“馬克思主義者不是算命先生,未來的發展和變化,只應該也只能說出個大的方向,不應該也不可能機械地規定時日。但我所說的中國革命高潮快要到來,決不是如有些人所謂“有到來之可能”那樣完全沒有行動意義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種空的東西。它是站在海岸遙望海中已經看得見桅桿尖頭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巔遠看東方已見光芒四射噴薄欲出的一輪朝日,它是躁動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個嬰兒。”
(五)
不要爾等說,俺老人家也知道的,必定是有人要譏諷俺老人家是在給江主席、朱總理和胡主席、溫總理拍馬屁呢。
對吧!爾等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小肚雞腸,早在俺老人家意料之中的。
其一、俺老人家不過是在陳述公開存在的客觀事實,無意故意做什么;
其二、關于江主席、朱總理和胡主席、溫總理,俺老人家也是有言在先,罵也是罵得的,怨恨也是有道理的。
噢,你們問怨恨江主席和朱總理、罵胡主席和溫總理有什么道理呀,當然有啦!
第一、面對著已經是積重難返、尾大不掉,稍有不慎就會崩潰的國家財政嚴重虧損,他們就知道住在城里發愁鬧心,就是不知道來俺村里住上些許。
否則,來向俺村的那些成功婦女學上幾招,國家也不至于如此。
就說俺姨吧,《再論中共十七大報告》中說過了,在文痞們的所謂 “國民經濟一度處在崩潰邊緣”時期,俺姨家的國民經濟其實就正處在崩潰之中呢!
可俺姨雖然大字不識一個,卻愣是能為無米之炊,就能讓全家安全度過那苦難的時期,實現家民經濟的根本好轉,還蒸蒸日上了呢。
如俺姨這樣的農村婦女,那全國數不勝數喲。
住在城里冥思苦想國家財政,那就像是北宋的皇帝。本來“杯酒釋兵權”后,買空了部隊戰斗力、屢戰屢敗,只好再花錢買和平。
又擔心士大夫們愛國主義高漲,就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提高他們的收入和消費水平、沉溺于吃喝玩樂。
結果,收入和消費水平的剛性增長最終超出了國家財政能力,王安石變法半途而廢,北宋終于亡國了。
第二、誰讓他們重用提拔了那么多的貪官污吏、異己分子呢!其實,除了放權讓利的改革之外,貪官污吏、異己分子的破壞和揮霍就是國家財政嚴重虧損另一個主要原因了。
貪官污吏對社會經濟的破壞自不必詳說,無論是1998年國有企業的虧損面現在有百分之四十九,還是非國有經濟在經濟總量中已占到50%左右之時可國家稅收卻占還不到30%,亦或公有制資產的嚴重流失,這其中他們那可都是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的!單說:
一是、雖然自1979年開始中央財政就連年赤字,自1980年代中期開始半數以上縣級財政就長期虧損,可是社會集團消費卻依然是以每年遞增25-30%的速度迅速膨脹;
二是、再說朱相所言的“政府機關龐大,把錢都吃光了”和“在各級政府的干預下進行了不少盲目的重復建設,幾十億、幾百億的一個項目,投產之后沒有市場,相反把原有的一些企業擠垮了”問題;
三是、非財政部門參與和地方分配擅自收費、集資、攤派,建立各種基金,甚至截留財政稅收,擅自擴大開支范圍,提高開支標準,改變支出用途,游離于國家預算之外的各種基金和行政事業性收費越來越多,嚴重地分散了國家財力;
這些,所言這些,還不就是那些自私自利的階級異己分子任人唯親、損公肥私、職務消費、嘩眾取寵、欺下媚上、請功邀賞造成的嘛!
尤其是,朱相國當年的治國安邦策就是讓貪官污吏、異己分子和奸商勾結、大發國難財,在執行中細節上給走樣變形、禍國殃民的!
你朱相國和溫相國不是要我們貨幣化、產業化、市場化、城市化,“民進國退”、“以市場換技術”和“引進國外戰略投資伙伴”嗎?那我們就按照托•約•登寧的發表在1860年倫敦出版的《評論家季刊》里的《工聯和罷工》一文后被馬克思在《資本論》引用的“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10%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如果動亂和紛爭能帶來利潤,它就會鼓勵動亂和紛爭”那樣,實施可持續發展戰略:
第一、學費、藥費及所有收費都實行可持續高價化盤剝,任你三令五申,就是有令不行、有禁不止!
第二、工廠土地及所有公有資產全部可持續低價化賤賣,任你國法森嚴,就是利之所在、志在必得!
第三、工農商學的所有市場可持續不要高新技術就轉讓,任你國家機密,就是家賊難防、里應外合!
……
當今世界,資本早已從其單純資金形態的原始載體擴張成為任何能帶來利潤的有形和無形的一切。
權力、金錢、人情、良知……,無一不為滅絕人性、唯利是圖的贓官和奸商當作資本運用和發揮到了極至!
這樣的人,即便是在被他們稱之為“十年浩劫”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盡管是在群眾運動嚴密監督的高壓下,在計劃經濟嚴密管理的約束中,他們照樣也是唯利是圖不擇手段的!
更何況,現如今不僅早已取消了群眾運動的嚴密監督,而且現在又放棄了計劃經濟的嚴密管理,這樣一來他們可不就徹底解放、完全自由、無拘無束、為所欲為、大顯身手、各顯神通了嘛。
陳良宇及其合伙奸商就是他們中的杰出代表!
正如馬克思所指出:
“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
所以,朱相國當年的治國安邦策依靠陳良宇之流執行落實,那要是不走樣變形才怪呢。
不是朱相國和溫相國無能,是贓官奸商太膽大!
正是因為貨幣化、產業化、市場化、城市化,“民進國退”、“以市場換技術”和“引進國外戰略投資伙伴”的改革開放,在執行中是由滅絕人性、唯利是圖的贓官奸商給把持和主導了,那么形成了《中共十七大報告》中所列舉的那些問題自然也就是應有之義啦!
現在,爾等知道毛主席為何要堅持“以階級斗爭為綱”,強調“抓革命、促生產”了吧!
否則,如鄧主席所說:“要整好我們的黨,實現我們的戰略目標,不懲治腐敗,特別是黨內的高層的腐敗現象,確實有失敗的危險。”(《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第313頁)
毛主席把貪官污吏、異己分子稱之為“新生資產階級分子”雖然頗有道理,可也確實勉強、并不準確,因為論資歷,那貪官污吏可比資產階級老多了!可他們絕對不屬于勞動階級,把勞動階級及其政黨同他們的斗爭稱之為“階級斗爭”確實科學準確的。
對貪官污吏、異己分子階級的發展壯大,江主席、朱總理和胡主席、溫總理是負有不可推卸的歷史責任的!
哈!怎么樣?爾等眾門派之人,對俺們真理派心悅誠服了吧?!
就是嘛,江主席和朱總理在位時俺們也不刻意吹捧他們,人家退休了也不苛求他們,既不求全責備,也不袒護庇短!
其實,無論對什么人俺們也都是采取這樣的態度的!即便是胡主席、溫總理也不例外。俺們這種為人處事的態度可比那些文痞們高尚多了吧?!好吧?
不好!好什么好啊,俺們這種為人處事的態度導致俺們這些人在社會上和文痞正好相反:俺們是招失意人的喜歡,討得志人的厭惡;人家是討得志人的喜歡,招失意人的厭惡。
一個人無權無勢無錢失意時,就愿意把俺們當作精神垃圾箱傾訴苦悶、尋求公道;可一旦有權有勢有錢得志時,就愿意找文痞去聽花言巧語、甜言蜜語、有福共享共歡樂!
但是俺們真理派人人無怨無悔,個個都如鄧主席所強調:
“我讀的書不多,就是一條,相信毛主席講的實事求是。” (《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第382頁)
好啦!現在俺老人家把改革開放的由來演變和失敗原因擺出來了,至于怎樣反思、怎樣堅持不動搖,爾等就會辦了吧。
那就請各抒己見、高談闊論、向我開炮吧!
特別是文痞們,可千萬莫失盡顯才能的良機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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