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而左
全球化已經(jīng)漸漸導致21世紀的世界,對于馬克思主義和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需求變得旺盛起來。這不僅從研究毛澤東的西方馬列主義學者的系列著作中得到反映,也可以從印度共產(chǎn)黨的活動、尼泊爾毛派游擊隊的節(jié)節(jié)勝利、委內瑞拉的社會主義思潮、以及俄羅斯理性的重新認識列寧斯大林的歷史功績等具體行為中得到反映。在我們自己的國家,胡錦濤任總書記以后,原中國社科院馬列主義研究所升格為馬列主義研究院是這一趨勢在政治層面上的反映;普通老百姓敬仰毛澤東到了如同敬神的地步,在官員富人把菩薩供奉在豪宅的時候,汽車司機把毛澤東畫像請到了駕駛室,以保旅途平安,農民把毛澤東雕像請到家里以避禍邪,則是這一趨勢在社會層面上的反映。此外,無論平面媒體怎樣淡化毛澤東,網(wǎng)絡媒體的許多論壇,卻是一直焦點關注毛澤東的(強國論壇就是例子),也可以作為這一趨勢的直接的參考。
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蘊藏著巨大的歷史能量。這些能量一旦釋放出來,中國社會的進步就將一日千里,對此我不再懷疑。遺憾的是,許多非學術的因素導致對于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的研究,一直處在某個劃定的框架里,不能全面的、深入的展開。導致毛澤東和毛澤東時代遭受非難的是發(fā)端于1957年的“反右”及其后的序列運動。“反右”運動和其后的所有運動具有內在的相關性,并非孤立于這些運動之外,所以我把反思毛澤東建設思想的實際起點放在1957年。當許多人意氣用事,以自己或者少許他人的個人人生得失,或以某個政治派別的觀點,或以某個決議代替“歷史判斷”的時候,我試圖從純粹歷史哲學的角度系統(tǒng)闡述我理解的毛澤東和他的時代。我考察的結果與以上“歷史判斷”出入較大。這些結果告訴我,毛澤東不僅是中國共產(chǎn)黨合法性得以維護的唯一資源,而且是新一代領導人贏得民心的一個重要的政治資源,更是國家獲得穩(wěn)定的最可靠保障。(遺憾的是,大家知道的原因,我無法把自己的反思和盤奉獻給大家,只能零散的發(fā)點東西)。
我也注意到,在毛澤東思想變得越來越具有“世界市場”的時候, 一些人對于毛澤東的恐懼程度也越來越深了。深到何種程度呢?深到對我寫的兩個有關毛澤東“反右”的小帖子都害怕起來,以至于揮舞著刀槍劍戟,從四面八方向我殺來,好不轟轟烈烈!請看:
【你咋不去美國反右?美國人正在水生火熱中,用用腦子,老兄,還想整老百姓?哪次運動受傷的不是老百姓?/這文撰寫者定是四人幫余孽,至少是那幫人的忠實信徒,今天還能有市場,令人生畏,太可怕了!/你要是毛澤東第二,不知又會有多少“章怡和”要倒霉了!你懂什么叫知識分子嗎?文革好得很那,你看中國現(xiàn)在多么先進!你爹大概是打右派的急先鋒吧?厲害!/四人幫余孽的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文主肯定為根正苗紅之輩,如今家道中落,難免戀昔日之風光. /這篇文章的指導思想基本上是以階級斗爭為綱,并且不是針對反右派斗爭本身作評價,而是東拉西扯,表達對改革開放路線的不滿./該讓樓主當回右派就知道了/極左陰魂不散!應該說反右對中國所造成的危害至今尚未消除.中國應大力反左,這才是中國人民之福! /“反右”“運動”,禍國殃民,以后接不能再搞。也無可能再搞。這可能某一小撮人失望,然而今天和未來確實如此。】(不同人的帖子內容用“/”號隔開)
“右派”兄弟至少在口頭上也是講究民主自由的,還是堅決反對意識形態(tài)宣傳的。可是,以上都是些什么呢?棍子,帽子,拙劣的意識形態(tài)語言,氣急敗壞的人身攻擊,赤裸裸的加害威脅,沒有一點斯文,更沒有一點民主自由的風范!怪不得我們的國家自“右派”當?shù)酪詠恚?954年憲法規(guī)定的老百姓的各種合法權利越來越少,“右派”自己的非法的權利卻越來越多!以至于還要要挾人大代表們,確保專門為他們及其同伙、代替人、服務對象等等人物設計的、用來合法化他們的非法所得的《物權法》得以通過! 以上語言也是最好的證據(jù),比我的文字更直接的證明,“右派”的確是在捍衛(wèi)不平等,而不是爭取什么民主自由。他們可以說話,別人不能說話,否則就是“余孽”,就要查他祖孫三代,就要下放勞改!我溫文爾雅的一篇小文章,怎么就“令人生畏,太可怕”了?我真希望這些兄弟,別發(fā)抖,挺起胸膛,拿起筆來,也像我那樣溫文而雅的寫幾個帖子來!他們的民主自由的示范工作非常重要,愚昧如我的中國老百姓全靠他們民主自由的啟蒙了!這個責任重大的十分了得!
“右派”們喜歡混淆老百姓的概念。1957年以來的歷次運動,都是針對資產(chǎn)階級、官僚分子、黨內資產(chǎn)階級代理人、腐敗分子、變質分子等等,從來沒有對老百姓的!可是,他們卻說是整老百姓,而且對我斷喝,“還想整老百姓”。我從來不想整老百姓!我只想為老百姓說話,我還很愿意接受建議“用用腦子”:胡風、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彭德懷、吳晗、鄧拓、彭真、劉xx等等人物以及另外許多或許錯劃為“右派”和錯打成“反革命”的人的遭遇(注意,我是從來不否認他們的“遭遇”這一點的,并且對于彭德懷的遭遇尤其同情),總是被拿來證明所有那些運動錯上加錯,是災難,是浩劫!請問,所有這些人(注意是所有,包括那些“錯劃錯打”的)都是一般意義上的老百姓嗎?一般老百姓有這福分,被打成“右派”和“反革命”嗎?別裝作為老百姓說話,就把老百姓抬高!小心那些大人物會龍顏不悅的!他們可是從來沒有把自己看作老百姓,而是看作貴族的!看一看章怡和的撒嬌就知道這一點了。
放槍者如果是想說,運動導致經(jīng)濟停滯,到了崩潰的邊緣,使老百姓在經(jīng)濟上受到了傷害,民不聊生,那么請問,老百姓受到了這樣的傷害之后,為什么依然那么懷念毛澤東?如前文所說,汽車里掛著畫相,家里供奉著雕像,是因為老百姓都是受虐狂,念念不忘被虐待的快樂嗎?顯然,在“右派”翻身后,真正的老百姓才遭遇慘重損失,尤其在最關重大的立法問題上,今天的人大代表中,還有多少工人、農民、普通市民、普通職員?老百姓在媒體直接發(fā)言的權利沒有了,老百姓的發(fā)言代理人也差不多一個個被趕出了立法機構!至于國家行政職能機構國務院,還容得下一個陳永貴嗎?
“右派”們遭受打擊,老百姓得到好處的時候,他們說是老百姓遭受打擊,“右派”們得到好處,老百姓遭受打擊的時候,他們就說“還想整老百姓?”。他們就是這樣顛倒是非,混淆老百姓的概念的!總把自己這個小群體當作老百姓,要全社會做出犧牲,聚萬千寵愛于他們這一個小群體,而把包括廣大工人、農民、普通市民、普通職員等等在內的真正的老百姓,排除在老百姓的概念之外!這樣的自我中心主義,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右派這個群體的自私自利,追求民主自由是假,捍衛(wèi)對自己有利的社會不平等是真?
我以為美國不需要“反右”,因為在我們的概念中美國人無論哪屆政府都是“右派”的, 他們是要“反左”,就是反社會主義,反共產(chǎn)主義!你沒有見到,20世紀60-70年代白宮外草坪上機槍掃射留下來的血(去調動沒有被美化過的美國歷史看看吧,而同一時期毛澤東是怎么對待“右派”組織的游行示威的,用過機槍掃射嗎?)!“右派”自己是決不會反他們自己的,中國的“右派”尤其如此!此外,請從費城(許多人心中自由的圣地!)市中心任意方向開車向外10公里,再拐進普通馬路去,看看現(xiàn)在那里的黑人的生活是不是比20世紀70年代毛澤東的中國北京胡同里的市民的生活更好!我是開車考察過那里一些黑人區(qū)的!而這些黑人卻不上街游行,也不鬧事!我倒是希望這些“右派”兄弟們自己也“用用腦子”問個為什么!
我不經(jīng)常在壇子里,“右派”的帖子看得不多。我這兩個帖子得到的待遇,使我突然覺得,壇子里的“右派”兄弟,很有一批看上去的確不是做學問的。上面的發(fā)著抖而對我搞的人身攻擊就是一方面的證據(jù),再看看這位“為人民服務”先生:這是什么屁話?自設提問,自我解答。 ( 為人民服務! 07-02-18 13:01:57 ) 251字 ( 0/2/0 )(這是對我第二個帖子的評論)。我敢肯定這位兄弟沒有上過大學,或者上過大學混了個文憑。大學生、研究生、博士生的論文題目哪里來的?一般是在導師劃定范圍后自選的,就是自設的!然后論證!此其一。其二,牛頓問自己(自設題目),蘋果怎么會往地上掉,而不是往天上飛?然后論證,結果發(fā)現(xiàn)了萬有引力定律(有人對“蘋果故事”的真實性提出質疑則是另一個問題)。其三,歌德說:哲學起源于懷疑!我懷疑“右派”的動機,然后提出質疑,然后證明這個懷疑的真實性。這不可以嗎?學學做學問的起碼知識吧,朋友們!一切知識,歸根結底,起源于懷疑,而智慧則來自于對懷疑的消除!這涉及抽象思維和純邏輯的推導,我就不敢勞煩“右派”兄弟了,只點到為止。
再看這些:【一場接一場的災難正是從反右開始的/ "反右運動"使人們不敢說實話了.現(xiàn)在中國社會的一些"頑疾"就是當年"反右"種下的禍根./“反右”是毛澤東以“陽謀”,“引蛇出洞”的方法,對于知識分子進行的一次刻骨銘心的“運動”,是和“大躍進”“三面紅旗”“反右傾”,廬山會議批判彭德懷,“文化大革命”一脈相傳的/反右斗爭歷史證明是完全錯誤的,它打擊了一大批黨內干部、知識分子、民主人士和部分群眾的積極性,破壞了民主法制,踐踏了人權,制造了數(shù)不表的冤假錯案,催生了經(jīng)濟上極左的大躍進運動,為文革埋下了伏筆,在國際共產(chǎn)主義運動中也造成了極壞的影響。/反右運動的正確性早已否定,是不爭的事實,但反右及其以后各次運動對中國社會造成的影響遠沒有肅清】
客氣一點說,這些與獨立的個人思考無關,不過是鸚鵡學舌,從有關文件上摘錄下來的東西,,是在復述某個政治派別自私自利的政治見解,照本宣科,枯燥干巴。這不是做學問,要做學問,就要問一個問題,在這些表象之下,有什么樣的本質原因?所有這一切事情發(fā)生的歷史必然和哲學依據(jù)是什么?簡單的用“毛澤東就是一個封建皇帝,他容不得同僚,也容不得知識分子”這樣的公式,是無法解釋內在的歷史必然性和哲學依據(jù)的!
通觀“右派”對我兩個帖子的反應,我發(fā)現(xiàn),他們是靠“官學”吃飯的。沒有官方的定論,沒有大人之言,沒有了決議參考,就六神無主,在歷史事件上是什么話都說不出和不敢說的。例如,對于我的第一個帖子,有大人直言,和歷史決議定“是非”,他們一個個殺氣騰騰,而對于后一個帖子,若做批判,則需要他們自己對普適的平等的價值觀,有自我的道德約束,不能人云亦云,一時間很有點鴉雀無聲的尷尬,只有那么兩三個人放出幾只冷箭,在這幾只冷箭中,“喜歡下雪的男人”還反反復復,叫我不要自作主張,要等官方的評價。看看,他看不懂我的論證,卻要我等官方的說法。我在想,既然官方的結論,可以代替學問,替代社會科學研究,那還要社會科學和相關的知識分子干什么?什么都聽官方的不就可以了?而什么都聽官方的就可以了,那么“右派”還主張獨立思考、言論自由干什么?難道臉有點涼,非要自扇幾個耳光,發(fā)出點熱來不成?
說了許多,“右派”其實是在不懂裝懂,或者假裝不懂,完全沒有搞懂或者故意回避這樣一個問題:中國社會1949年到1976年是所謂“左”的時代,1977年到1989年是一個“左的時代”的慣性時期,其間出現(xiàn)向“右”的轉變。1989意味著中國歷史的斷裂,之后是一個休克期。1992年中國在一聲喪心病狂的怪叫聲中醒來,一個完全喪失理智的“右”的時代就此真正開始了。前后兩個時代除了在形式上共用了一個“社會主義”的概念之外,在內容方面,兩個時代沒有任何實質的相同之處。毛澤東不能為后一個時代的失去理智承擔任何責任。“右的時代”該有所收斂了!這是歷史的要求!這個要求的滿足要看今天的中國領導人的膽魄和韜略!
“右派”兄弟們,振作起來,別再發(fā)抖了,再抖,就成了癲癇病了。讓良知作鎮(zhèn)靜劑吧,讓良知把自己帶向自我檢討,帶向光明的心境。
右而左2007-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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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he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