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方舟子：院士也迷信不食人間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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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是迷信的敵人，科學院院士是科學界的最高榮譽，按理說來院士們都應該有很高的科學素養，都不會相信迷信，不會搞偽科學才對。因此2001年年底通過的《中國科學院院士科學道德自律準則》，要求院士們：“積極弘揚科學精神，倡導科學思想，傳播科學方法，普及科學知識，破除迷信，旗幟鮮明地反對偽科學。”但偏偏有的院士與此背道而馳，不僅不破除迷信，還要打著科學的旗號宣揚迷信，不僅不旗幟鮮明地反對偽科學，還要大搞偽科學。反駁：迷信是什么，絕對不是方舟子可以先入為主定義的，方舟子這種做法才是缺乏科學精神。當你在用條條框框說別人的時候，你首先要證實他是否在宣揚偽科學。

“中國書法在線”在8月26日刊登了一篇《從藏傳佛教到認知科學的嶄新鏈接——朱清時院士對劉正成先生暢談藏傳佛教》，據其編者按，是根據錄音整理成文，當經過二位談話者審閱。主談者是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科技大學校長朱清時，本職從事的是物理化學研究，不知怎么地卻研究起“佛教認知科學”來了，不僅是對一名書法家暢談藏傳佛教和認知科學，而且即將出席在北京香山舉行的認知科學研討會，做題為《佛教文化中的心理學和認知科學問題》的學術報告。在科學研究的領域，隔行如隔山，并不是見幾個人、看幾本書就可以從事學術研究的。從朱院士的資歷看，看不出他會有研究心理學和認知科學問題的專業能力，但是更值得注意的，不是這種跨學科業余研究所可能鬧出的笑話，而是以一名“非常有影響的科學家”的身份宣揚迷信和搞偽科學所可能造成的混亂和危害。反駁：方舟子你在批判別人的時候，要想你自己，不懂中醫批判中醫，不懂西醫還要樹立自己的權威，不懂佛教批判佛教，不懂道教自己還說道教不反對墮胎。我從方舟子的資歷看，他也沒有資格在許多領域，比如宗教，中醫等領域胡說八道。當然朱院士沒有方舟子那么多才多藝，在五花八門的領域都發表高論。反過來，搞物理化學研究不等于不能在心理學和認知科學問題上有建樹。請方舟子不要雙重標準。

請看朱院士是如何介紹西藏活佛修煉的：“在修行期間是不可能生火做飯的，所以包括肉在內，什么都生吃。一次就在山洞里面修煉幾個月。吃這些東西，還是修行的第一階段。到后來就連這些東西都不吃了。吃石頭磨成的粉，聞周圍野花的氣味，就能夠吸收營養。”朱院士顯然對這種把石頭當飯吃、聞野花吸收營養的傳說當真了，所以才想去研究這種修煉效應。但是他唯一的依據，就是活佛這么告訴過他。也許他相信高僧不會騙人，那樣的話，對佛經上各種妖魔鬼怪的記載，我們也只能當成歷史記載了。朱院士做為科學家，卻不具有起碼的懷疑、理性和實證的科學精神，忘了科學研究上的一條基本規范：對非常不平常的說法，要有非常確鑿的證據。在他驚嘆“就這么厲害！”之前，應該先確證實有其事，例如，就像我在《古今中外“不食”假新聞》中說的那樣，把宣稱自己不食人間煙火的家伙關到沒有任何食物的院子里用錄像機日夜監視起來，看其下場如何。反駁：之所以方舟子認定那些事實是不存在的，就是因為現代科學無法解釋，而且他也沒有見到過。方舟子在自己胡說八道的時候，難道都有非常確鑿的證據，不是的，恰恰相反，許多地方都是方舟子自己在臆測，另外他自己也有不懂的領域，對于一些奇異現象，比如香河老太太的肉身不腐，方舟子就斷定他的解釋是正確的，但是他的解釋顯然還不能解釋所有的問題，只是片面地解釋一個問題而已。不食或許是有假新聞，但是方舟子顯然無法拿出確鑿證據證明所有的都是虛假的。相反，關于斷食和辟谷從古代到現在都是承認的，而且日本還有相應的少食健康法。練習氣功是可以達到辟谷的，筆者也有實踐，而且的確是一種療病長功，打通經絡的方法。紅樓夢中都有斷食治病的案例，我們知道紅樓夢中一些藥方現在都是有用的。

朱院士還迷信通過修煉預測未來是可能的：“還有當他非常入定之后，神經處于高度敏感狀態，所以可能感知到許多一般人感知不到的東西，說不定可以預感或者賃直覺預測到一些什么東西，這種是不能排除在外的。”現代科學當然不認為通過修煉能夠不食、能夠預測，目前也沒有發現這方面的確證，因此也不存在如何解釋或解釋不了的問題。但是朱院士卻認為這是現代科學的無能，佛教不僅不是迷信，不僅是科學，而且超越了現代科學，將為科學的發展開拓新天地： “佛教的這種修煉其實是兩千多年來人類做的一種實驗：心理的活動產生了生理上的巨大變化。這種變化在過去的自然科學，包括醫學和心理學都無從解釋。兩千多年來，他們都反復地實踐、驗證過了，所以，這是科學。” “當初我們把佛教當作迷信是因為我們還不認識它，現在我們才知道心智科學有多么重要，原來佛教已經研究兩千年了，只是它沒有用科學的術語而已。” “現在，科學發展到這一步，開始要主觀與客觀結合起來。類似于中國早期所提倡的‘天人合一’。” “如果我們把佛教的迷信成份，不把求神拜佛當作獲取個人好處的‘捷徑’的話，那么藏傳佛教的許多修煉方法實際上就是心智科學（特別是心理學）的實驗，而且取得了很多的成就。接受這個觀點，現代心智科學或認知科學就會馬上出現一個廣闊的研究領域。”朱院士為了說明“科學并不一定就等于一個理論”，甚至連基本的科學常識都不顧，認為藏傳佛教的地心說和現代科學的日心說難說誰對誰錯了： “我這次的西藏之行，發現藏傳佛教也有天文學，他們也觀測天上各種日月星辰的運行，而且觀測得很準。他們的理論解釋顯然與托勒玫一樣，他們等于托勒玫那個時代的宇宙觀。……他們也能解釋所有的觀測事實。現在，我們繼承了哥白尼的觀點，到底誰對，其實不一定。如果從宇宙整體來說，大家都在運動，并不是圍繞太陽這個中心在運動。……也可能沒有中心，也可能任何地方都可以做中心。所以藏傳佛教的這種心理學的訓練可以和天文學類比。現在人類對于自身心理、生理活動的認識還處于托勒玫時代和藏傳佛教早期的概念，還有待像哥白尼這樣的人物，把藏傳佛教心理和生理的轉變能夠解釋得更清楚。 “這就像天文觀察一樣，以前托勒玫的天文學，和中國古代的天文學，以及西藏古天文學的解釋，實質上它們的觀測都是一樣的，只是理論的解釋不一樣而已。對不對也很難說。”現代日心說當然不認為太陽是宇宙的中心，而是太陽系的中心。但是宇宙無中心，不等于日心說和地心說就沒有了對錯。它們之間的差別并不僅僅是參照系的不同。朱院士是不是真的認為，日出日落究竟是太陽繞著地球轉還是地球自轉導致的假象，一個回歸年究竟是太陽饒黃道走一周還是地球繞太陽公轉一周，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解釋都是“到底誰對，其實不一定”？朱院士有關佛教與科學的說法我們很熟悉。不信讓我們看看某位“佛法大師”的語錄： “‘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辟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里爬行。……現在人類科學的指導思想對于它的發展研究，只能局限在物質世界之內，當一種事物被認識了才去研究它，走這樣一條路。而在我們這個空間中摸不著看不到的，但客觀上存在的，而又能反映到我們的這物質空間來的現象，實實在在的表現，卻不敢去觸及，視為不明現象。固執的人硬是無根據而找理由說成是自然現象，另有用意的人違心地一概扣上迷信的大帽子，少于追求的人以科學不發達而避之。如果人類能重新認識一下自己和宇宙，改變一下僵化了的觀念，人類就會有一個飛躍。‘佛法’可以為人類洞徹無量無際的世界。千古以來能夠把人類、物質存在的各個空間、生命及整個宇宙圓滿說清的唯有‘佛法’。”何其相似乃爾！我當然不是說朱院士也是這位李“大師”的信徒。但是這種非常相似的看法，可以讓我們明白，為什么李“大師”的歪理邪說以及這個功那個法曾經一度甚至在中國科學界也很有市場。如果連科學院院士、名牌大學的校長自己對科學與迷信也分不清楚，對現代科學抱著如此胡涂的認識，還要為現代科學指點迷津，那么我們對普通教授、學生，實在也不能太過苛求。但是如果科學精神、科學思想、科學方法連科學界都不通行，還如何去弘揚、倡導、傳播？如果不改變這種狀況，以后又風行這個功那個法也不是什么不可想像的事。反駁：首先，迷信不是隨便就可以定義的，需要嚴格認證的，一些所謂的迷信，很有市場，是因為的確有一定的道理，你說八字是騙人，但是自己可以給自己算，可以做統計的，八字雖然不能決定命運，但是多多少少在很大程度上決定，這些都是自己可以驗證的。人往往在夢中不能自覺，比如在夢中的時候，夢中的現象到底還是呈現規律，比如科學規律等。一些宗教就是認為人在夢中，在佛教中，科學規律并不是恒常不變的，相反是無常的，所以認為科學規律普遍適用的做法是不對的。當然任何人也不能證明科學規律具有普遍適用性。但是科學家就是陷入自己設計到鳥籠中，不能自拔。或許院士有不妥之處，但是一個人有信仰，必然有許許多多其他的事實支撐，他能夠打破科學的束縛，也正是因為許多事情讓他相信那些事實，否則一個科學家是不會那樣的。據我所知，一些邪教正是利用一些神通（不是作假的），還有一些修煉中的體驗，讓人擺脫了無神論，所以無神論的教育對那些邪教的人并不起作用，如果他們是被騙的，他們就會回到無神論了，但是問題是他們感受到了宗教或者神學中的許多現象，這些現象科學并不能解釋。一個修煉比較多的人，即使不有特異功能，但是也有類似或者相似的體驗，所以更容易接受事實。一些心理學家，如榮格和弗洛伊德，正是使用了佛教的一些觀點。佛教的觀點對于解釋心理現象非常有力。

方舟子對于他批判朱院士支持率不高，有許多的解釋，但是這些解釋都很牽強，也不能在多大程度上影響投票結果。還有方舟子在中醫批判問題上，也沒有什么支持，他也詭辯了一番，比如民族自尊心，科學素質低等等，但是這也是非常牽強的。他的觀點顯然并不科學，在我的系列文章中對他進行了反駁。我相信你的智商沒有錢學森高，科學也不一定學的比他好，當你批判錢學森搞人體科學的時候，請從科學的角度先來論證特異功能的不可能存在性。請你在濫用科學理論的時候，注意一下，科學理論本身是假設，根本不可能做完全歸納，你需要先證明科學理論是不變的，而且科學理論是在任何不同的情況下也是不變的，但是這個本質上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指的偽科學是否是真正意義上的偽科學，還需要做很多工作。

看到方舟子頻繁敗訴，心中有點振奮。雖然或許敗的未必不義，但是在反對中醫、反對宗教、反對神秘現象的問題是，方舟子的確是不僅證據不足，論證不足，而且缺乏邏輯，雙重標準，敗訴無數次也不能洗刷他的罪和對人間的貽害。

2006-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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