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繼1月5日山東省政府解聘鄧相超參事職務之后,昨天(6日),山東省政協也免去了鄧相超的常委位子。緊接著,山東建筑大學黨委也做出動作,停止鄧相超一切教學活動,盡快辦理退休手續,并要求給予其行政處分。
這一系列動作,來得如此迅雷不及掩耳盜鈴,讓我都有一點意外了。正如一些網友感慨的,山東還有共產黨。此前,黨組織也許像頭睡獅,打盹打太久了,否則像鄧相超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當上省政府參事、省政協常委。但睡獅一旦醒過來,趕走個把蟲豸還是小菜一碟。
有人質疑,為什么不是開除公職,而只是給他辦理退休手續,這不是還要付給鄧相超退休金嗎?我覺得,大可不必計較這個了。中國革命一向是以人道主義著稱的,鄧相超年紀也不小了,讓他回家養老就好了。未來更重要。
貳
我提早就預見到,關于這一事件的輿論焦點會轉移到反對對鄧相超的“政治迫害”、捍衛其“言論自由”權上面來。
為此,我在昨天的文章中就論述了這一問題,闡明了“言論自由不是流氓的庇護所”的道理。言論自由的范圍跟個人所處的位置相關,不是絕對的。正如一般人如果發生婚外情,只需要跟配偶做出交代,但林丹出現這樣的問題,就得公開做出交代,誰讓他是公眾人物呢?
鄧相超的言論自由問題也是如此,他在接受那一系列高大上的職務的時候,就已經把一部分言論自由讓渡出去了,但他堅持不懈地造謠和胡說八道,其實是自證了他沒有擔任那些職務的資格。現在,有關方面解除了他的職務,是天經地義的。(參見《偉大的義和團精神萬歲,兼談鄧相超的“倒掉”》)
如果有些人真的珍視言論自由,那么應該為鄧相超感到慶幸,因為他從今以后只是個普通退休老頭了,言論自由的空間比以前大多了,想說啥就說啥,只要不犯法就行。
但問題是,退休老頭鄧相超還會有那么多發言的舞臺嗎?各種高大上的活動會邀請一個啥職務都沒有的退休老頭參加嗎?那就很難了。鄧相超原本的生存之道不過是一邊抱著體制的大腿,一遍惡心體制,當“雙面人”,解除其原本就沒資格擔任的職務,雖然有助于他擺脫個人的倫理困境,但也讓他失去了撈錢撈名的資本。
那些所謂鄧相超的支持者,無非想要一個他們既能當婊子又能立牌坊的社會環境,只要不滿足他們這種過分的要求,就滿地打滾。呸,真不要臉。
叁
仍在為鄧相超發聲的,大都是些阿貓阿狗的不入流貨色,著名公知們倒是淡定得很。
看到山東建筑大學黨委的處理意見后,我趕緊到微博上溜了幾圈。賀衛方教授昨晚發了一條談足球的微博,在替里皮操心,我這才知道原來賀教授是個球迷。須知,這條為微博發布的時候,山東省政協已經下手了。
張鳴教授今天重點關心霧霾和產業結構的關系,并且質疑了當前的發展方式,其思路竟然跟我在《莫讓霧霾遮望眼》(點擊閱讀)一文中談的非常接近。這也讓我對張鳴教授有了新的認識,原來他也反市場經濟的“極左”一面。
當然了,跟賀衛方的雞賊比起來,張鳴畢竟更爺們一點,醞釀了半天,擠出一句“強烈反對因言治罪,無論這種治罪來自于官方還是民間!”,過了一會,終于稍微直截了當地挑明,他是在為鄧相超鳴不平。
張鳴的言論一向以簡單粗暴著稱,但這兩句話說得都比較委婉,實屬難得。即便委婉,仍是漏洞百出,鄧相超并沒有“獲罪”,他沒有被逮捕,也不會被起訴,不會坐監獄,他只是被解除了他早就已經證明不配擔任的職務而已。
更有意思的是,張鳴一改跟“當局”死磕的風格,倒是為“當局”操起心來了,就差直接說他才是真五毛了。
賀衛方的雞賊和張鳴的“表忠心”,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對鄧相超的處理方式是他們最害怕的。他們雖然一貫公開跟體制叫板,但絕沒有“餓死不食周粟”的氣節。事實上,他們都是跟鄧相超一樣的“雙面人”,都是一邊寄生于體制一邊靠惡心體制博取名利的下流坯子。離開體制提供的溫床,他們就一錢不值了。
賀衛方和張鳴都是吃財政飯的大學教師,參照山東建筑大學黨委對鄧相超的處理意見的邏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教師法》、《中華人民共和國高等教育法》、《高等學校教師職業道德規范》、《事業單位工作人員處分暫行規定》之相關規定”,他們也應該得到跟鄧相超差不多的下場。但是,這只能由北大和人大的黨委來做。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山東建筑大學還有黨委,問題是,北京大學和中國人民大學有嗎?
我們有必要這樣追問,以這種方式給體制一點壓力和動力。我跟這些公知們沒有私怨,我也不是黨員,不是體制內的人,提出這些問題無非是從維護最基礎的社會倫理底線出發的,因為黨是這個國家的核心領導力量,不但要指明方向、帶領人民前進,也要為全社會兜住底線。這個道理,我在《黨為什么必須開除任志強這樣的黨員》一文中講過了。
PS.
昨天的文章《偉大的義和團精神萬歲,兼談鄧相超的“倒掉”》閱讀量不夠理想,大概是標題的原因,有些朋友想轉發,又有所顧忌,就沒有轉。
如果你那樣想,就中了公知的圈套了。公知的策略就是,堅持不懈地重點抹黑一些概念,比如義和團,比如WG,然后做出站在對立面的姿態,以此作為證明他們自己正確的手段,并且用來當做大帽子,扣給對手。
正確的斗爭方式是什么呢?大帽子扣過來,接住。“你難道支持義和團嗎?”“支持啊,怎么了?”然后對方就傻了,沒有話可說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更多的準備,這是他們最后的武器。
就好比,你接到一個電話,對方操著臺灣腔跟你說,您的信用卡在歐洲有一筆十萬歐元的消費記錄,請問是您本人操作的嗎?
正確回答是: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對方就傻了,因為臺本上根本沒有準備,也沒法準備,他只好說:您真能吹牛逼,把我的思路都打亂了。
當然了,采取這樣的策略不完全是為了抬杠,要把對歷史的解釋權爭奪回來,理直氣壯地支持該支持的,是個前提。
所以,如果您還沒有閱讀《偉大的義和團精神萬歲,兼談鄧相超的“倒掉”》,請閱讀,如果您覺得我說的有些道理,請轉發。我的文章能被更多讀者看到,帶給一些朋友以啟發,是我最感到欣慰的。
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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