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兩種動物的屁股摸不得,一種叫老虎,一種叫公知。老虎屁股被摸之后,一鞭子打過來,不死也殘。公知就溫柔多了,隔著衣服稍微碰一下,就滿地打滾,哭爹喊娘,好好的大老爺們,搞得跟被煽了的公公一樣嬌羞脆弱。
公知或公知的粉絲們一般都有一種或強或弱的精神疾病,學名叫“被迫害妄想癥”,就是總覺得天底下有幫人整天閑著沒事干想要迫害他們。前兩年微博最火熱的時候,公知們整天忙著造謠、污蔑、攻擊、抹黑,哎呦那個熱鬧呀,碰上走狗屎運的造的謠被拆穿了也沒關系,“言論自由”,“謠言倒逼真相”,一個個道貌岸然大義凜然搞得跟真的一樣。當別人稍微表達一點不同于他們的意見,就開始滿地撒嬌打滾,反右啦文革啦迫害啦,一個個大帽子扣過來上綱上線,搞得好像批評他們兩句就是要滅絕人類一樣。
作為宣傳部新來的一個無權無勢的年輕人,徐姑娘只是看不慣公知們種種做派,就寫了一篇稚嫩的小文,表達了與公知不同的一點意見,發表在一個平時都沒多少人關注的求是網上。更何況是發表在刊發網友投稿的網評欄目,求是網每天那么多網友文章,要是不細找根本找不到。其實這本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準你公知放火,也得準人家徐姑娘點燈。只不過這篇文章點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叫賀衛方,一個叫陳丹青,這就碰到了公知們的屁股?;蛘哒f連碰都沒碰上,今天的《求是》早已不是當年的《紅旗》,更何況這只是求是雜志社下面的一個已經逐漸商業化的網站。如果不是這次徐嵐事件,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有這個網站的存在。
但對于公知們來說,這又是一個千載難逢來滿足自己被迫害妄想的機會。事件發生后,賀教授轉載一名網友的微博說:“《求是》是什么?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機關刊物啊!……你動用的是官媒公器,采取的是職業行為,行使的是公務權力”。貴為北大教授的賀律師不會搞不清楚《求是》雜志和求是網的分別。據我所知人民網刊發了不少賀教授的文章,難道也是利用中共中央的機關刊物,動用官媒公器來行使公務權力?這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
其實,賀大教授不糊涂,把求是網混淆成《求是》雜志之后,賀教授就能獲得滿滿的被迫害的滿足感。這不是賀教授第一次犯這個毛病了,就像康師傅出事后,賀教授自稱是受康老虎迫害才被流放到石河子,結果立馬被方舟子打臉。咱小老百姓吹牛扯謊時愛說“我上頭有人”,賀教授則喜歡說“我被上頭迫害過”,逼格馬上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賀教授被“迫害”了這么多年,就寫了幾十篇“發言稿、對話錄、書評、翻譯糾錯、時評、筆談、吵架文”來冒充學術論文,放在“民主自由”的國度連三流大學都不要,結果在中國最高學府結結實實當了二十年教授。筆者只能哀嘆,二十多年窮困潦倒一事無成,只因沒像賀教授一樣被迫害過。
公知們只是犯了“被迫害妄想”的老精神病,只不過這次可苦了徐嵐姑娘,她可是結結實實被迫害了一回。筆者立場這么鮮明的人,早就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在一輪又一輪的謾罵中早已經是心如止水,不泛起一點漣漪。這是民主的唾沫,沒像對待伊拉克一樣給我搞幾顆民主的搗蛋已經是優待了。只是小徐姑娘哪見過這樣的架勢,又是人肉又是大帽子,一篇篇檄文狂轟濫炸,甚至用文革寫作組的下場來嚇唬人家小姑娘,至于嗎?還有混入黨媒的余則成對小姑娘極盡謾罵侮辱之能事。列位公知回去翻翻你們寫給黨媽媽的思想匯報,寫的可能比徐姑娘的文章漂亮多了,這樣的文章在網上一搜一大把。只不過碰巧徐姑娘發到了求是網上,公知們又抓住了一次被迫害妄想的機會,想想能被中共中央的機關刊物批判——和彭德懷、習仲勛是一個等級啊,回家鉆被窩里偷偷樂去了。
說的更明白一點,徐姑娘是被公知們碰瓷了,只是稍微寫了一篇小文碰了一下公知的屁股,結果一群人就滿地打滾說被徐姑娘打殘了,艾瑪又是胡風又是反右又是文革,這么多年就靠這幾詞活著了。本來無關痛癢的一件小事,生生被一群被迫害妄想狂給放大了。
白巖松每隔幾年就要失蹤一回,柴靜每過幾個月就要被央視開除一次,賀教授每幾天就要被“迫害”一回。這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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