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旭按：觀下文，可以看出當下一些微博知識分子對戴旭集中攻擊的手法，何其相似乃而!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的專家說“我們的研究發(fā)現(xiàn),在微博上,影響輿論的意見領袖由社會角色和階層屬性十分相近的固定群體構成,他們基本持有同質化的政治觀念,與這些政治觀念相悖的事實和意見很難進入公共議題的討論中。不僅如此,微博輿論領袖們還具有明確而統(tǒng)一的政治目標,并主動利用網(wǎng)絡空間發(fā)起政治動員......"加拿大西蒙雷澤大學傳播學院副院長趙月枝說，在社會性與公共性的宣稱下，我們看到了微博上面“赤裸裸的階級性”。這應證了馬克思主義思想經(jīng)典的一句話：“支配著物質生產(chǎn)資料的階級，同時也支配著精神生產(chǎn)資料。”趙月枝指出，主流媒體在黨/國體系下并無作為，而宣稱要媒體公共性的那些人反而實現(xiàn)了媒體的黨性，在今天我們要反思：公共性是不是以階級性為基礎的?是不是不能拋開階級性來談公共性?

　　“吳英案”與微博知識分子的“黨性”

　　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 王維佳 楊麗娟

　　【摘要】：本文以新浪微博上有關"吳英案"的討論為例,從話語生成機制和政治傾向入手分析微博公共議題討論的傳播特征。我們的研究發(fā)現(xiàn),在微博上,影響輿論的意見領袖由社會角色和階層屬性十分相近的固定群體構成,他們基本持有同質化的政治觀念,與這些政治觀念相悖的事實和意見很難進入公共議題的討論中。不僅如此,微博輿論領袖們還具有明確而統(tǒng)一的政治目標,并主動利用網(wǎng)絡空間發(fā)起政治動員,試圖影響現(xiàn)實政治決策,甚至推動政治體制變革。這種傳播現(xiàn)象可以借用一個世紀前列寧有關報紙黨性的言論來概括,即微博"不僅是集體的宣傳員和集體的鼓動員,而且是集體的組織者"。

　　正文：

　　備受關注的“吳英集資詐騙案”終于塵埃落定。5月21日下午，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經(jīng)重新審理后，對被告人吳英集資詐騙案作出終審判決：改判死緩。

　　在改判之前，“吳英案”曾經(jīng)在微博上引發(fā)熱議。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講師王維佳分析新浪微博上有關“吳英案”的言論之后提出：以微博為代表的新媒體實際上為“黨派性”的意見表達和特定政治觀念的宣傳提供了主要渠道，這一平臺上所提供的言論與意見與任何傳統(tǒng)媒體相比，都具有更明顯的“黨派特征”和 “宣傳意味”，而不是公共性和開放性。

　　他說，如果缺了獨立、開放的信息，缺了對反面的、不同意見的了解，基本上按照政治立場發(fā)言的話，實際上是一種政治狂熱，也是“去政治/反政治”;另一面，會導致托克維爾所謂的“溫柔的專制”，即大家不關注政治了。

　　首先，在微博特定議題的討論中，影響輿論的意見領袖由社會角色和階層屬性十分相近的固定群體構成;其次，這一群體雖然分析特定政治議題視角和知識背景有所不同，但是基本持有同質化的政治觀念，與這些政治觀念相悖的事實和意見很難進入群體的討論中;最后，這一群體在討論特定政治議題時，有著明確而統(tǒng)一的政治目標，并利用網(wǎng)絡空間主動發(fā)起政治動員，試圖影響現(xiàn)實政治決策，甚至推動政治體制變革。

　　概括來說，相近的社會經(jīng)濟地位、共同的文化政治意識和統(tǒng)一的政治目標是微博上“黨派宣傳”形成的三個條件。當然，“微博黨”與傳統(tǒng)政黨的明顯差異是缺乏制度化的組織原則和決策程序，這也許是新媒體技術帶來的有限影響之一，但是由于戴上了“自由”和“公共性”的帽子，反而使這一平臺上的宣傳比傳統(tǒng)黨派宣傳有著為強大的輿論影響力。

　　該學者的研究對象為2012年1月18日(吳英案二審判決)至2月17日共一個月時間內(nèi)的新浪微博文本，以“吳英”為關鍵詞，“轉發(fā)次數(shù)1000次以上”的“認證用戶”微博，得到92條結果。他觀察到：很多人曾經(jīng)在“李莊案”時質疑“用價值判斷代替了程序判斷”的做法，但針對“吳英案”的這92條微博卻又出現(xiàn)了大量動員性的“價值觀點”——對“救吳英”持積極正面態(tài)度，對“吳英案二審死刑”持反對和質疑的負面態(tài)度。

　　統(tǒng)計發(fā)現(xiàn)，對此發(fā)言的微博用戶中高達89%的職業(yè)身份為學者、媒體或媒體人、企業(yè)高管、律師。不過，四種職業(yè)均有各自的話語框架——

　　媒體：一般會呈現(xiàn)與傳統(tǒng)媒體一以貫之的“新聞專業(yè)主義”的“客觀話語”，但其所選取的事實雖無情緒表達，卻是完全支持吳英的立場，沒有另一方意見的呈現(xiàn)。

　　企業(yè)高管：“設身處地”，回顧民營企業(yè)發(fā)展史，自身創(chuàng)業(yè)史、闡述吳英集資的無奈與合理，而更激進的則將矛頭直指體制。

　　律師：批評發(fā)帖審判的程序非正義的細節(jié)。即使大家在討論法律問題，也把司法問題變成了立法問題，最后都會引申到法律的善惡問題。

　　學者：視角多樣化，除經(jīng)濟學者和法學者針對專業(yè)領域發(fā)言之外，其余學者的微博內(nèi)容基本都超出了專業(yè)學術領域，就言論的權威性而言與普通用戶差別不大，但由于大量粉絲的存在，“非專業(yè)”的微博依然被大量轉發(fā)和快速傳播。

　　該學者進一步指出，這些微博所體現(xiàn)的話語和邏輯框架是：

　　第一，抨擊中國壟斷的金融制度，繼而將抨擊范圍擴大至整個體制，認為體制應為吳英的行為負責;例如，法律學者一方面強調(diào)吳英案只是一個法律問題，另一方面卻不斷發(fā)布吳英案的“網(wǎng)絡輿情”“民意”調(diào)查等微博內(nèi)容;一方面援引現(xiàn)有法律法規(guī)質疑法庭審判的諸多細節(jié)，捍衛(wèi)法律審判的程序正義，另一方面卻呼吁 “財產(chǎn)犯罪首先廢除死刑”“提升司法正當性”等針對法律體制的改革。

　　第二，羅列法庭審判程序的“非正義”細節(jié)，質疑審判結果的公正性;在質疑審判程序非正義的同時，將關注點從吳英案引向“腐敗官員”和“政府”。微博文本暗含的邏輯是，將此前某些腐敗官員的審判與吳英案進行對比，以陰謀論的方式揣測官員和政府在吳英案中獲利等。問題在于，比較案例是經(jīng)過選擇的，那些被判處死刑的官員被忽略，那些因非法集資而被判死刑的先例更是被刻意遮蔽。該學者認為，這種對事實材料加以篩檢、重新排列組合的話語表達，顯然與精英知識分子“提升司法正當性”的口號相悖，甚至與他們自身追求的“程序正義”也是相左的。

　　第三，宣稱“救吳英”是民心所向、民意所趨。民意被作為“罪不至死”的強有力證據(jù)，“社會判決”“輿論”“網(wǎng)絡輿論”等概念被等同起來互相替代。代表民意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聲稱“救吳英”是民意和輿論的呼吁，但微博的技術、經(jīng)濟門檻和文化氛圍使得其參與者不可能涵蓋所有的社會階層，尤其不能涵蓋占中國人口大多數(shù)的農(nóng)民等底層民眾;其次，微博空間呈現(xiàn)的熱點話題并不能所代表公眾的利益和想法。第二種是形成“你我都是吳英”的印象，吳英案已經(jīng)不是個案，而是一個符號，一個反映經(jīng)營知識分子固有觀念和思維的符號。該學者指出，“為吳英請命”這一表層訴求之外，精英知識分子更重要的訴求是自由的市場經(jīng)濟、自由的融資制度。“中國經(jīng)濟不是市場經(jīng)濟，而是距離市場經(jīng)濟還有100年”這樣的言論暗含了一個前提假設：自由市場經(jīng)濟是最完美的經(jīng)濟制度。

　　因此，無論言論主體的職業(yè)、知識背景和視角有何不同，倡導超越階層和國家的普遍主義人性，以自由市場的方式反對國家壟斷，對體制表達強烈不滿都是共同的意見。將社會、市場甚至民眾與國家對立起來，這種二元對立的觀念構造在“微博知識分子”的政治思維中是一個普遍的定式。在這樣的視野中，知識分子們不可能再去討論非法集資、高息攬儲對經(jīng)濟、社會和民生帶來的危害，對吳英判刑的正當性證據(jù)幾乎不被正面討論。

　　該學者指出，從社群和共和的理念來看，公共性的政治至少要滿足兩個基本條件，一是對公共問題持續(xù)不斷地關切和參與討論，二是集納各方觀點和事實，保持獨立的思考和判斷。但從微博等新媒體的發(fā)展來看，在前述兩方面都不具備形成公共性的條件。

　　加拿大西蒙雷澤大學傳播學院副院長趙月枝補充說，王說出了大家都看到了但沒點出的現(xiàn)象，即：在社會性與公共性的宣稱下，我們看到了微博上面“赤裸裸的階級性”。更有意思的是，在西方金融危機的語境下，我們還在盲目崇拜金融自由，很明確地按西方自由金融的邏輯，重新設計政治體制，這里面還有非常明確的自為性，及葛蘭西意義上的階級話語霸權，比如“吳英就是你我他”，這體現(xiàn)了非常自為的“我就是要代表人民”。話語動員最早可以追溯到孫志剛案，孫志剛就是你我他，你有反對的聲音，人家就要吃了你，你就是五毛。這應證了馬克思主義思想經(jīng)典的一句話：“支配著物質生產(chǎn)資料的階級，同時也支配著精神生產(chǎn)資料。”

　　趙月枝指出，主流媒體在黨/國體系下并無作為，而宣稱要媒體公共性的那些人反而實現(xiàn)了媒體的黨性，在今天我們要反思：公共性是不是以階級性為基礎的?是不是不能拋開階級性來談公共性?

　　博友支持戴旭：誰在攻擊?

　　【博友點評戴旭12】軍人生來為戰(zhàn)勝。軍人都是和平哥要軍人干什么?軍人怎么不可以談政治?軍人不能干政是對的。雖有些觀點不同意，但我支持戴旭。沒點血性別說當軍人，爺們都不夠格!~@

　　【博友點評戴旭11】經(jīng)過那事之后，俄羅斯國力一落千丈，空間不斷被擠壓，到普京上臺后采用近乎鐵血般政策才慢慢恢復過來。雖然民主提高了，但民族自豪感幾乎蕩然無存，軍事民用科技基本上停滯不前，俄國現(xiàn)在也慢慢恢復蘇聯(lián)時的東西，如國歌，勞動英雄獎章等，連戈爾巴喬夫自己都在懺悔。~@

　　【博友點評戴旭10】我認為戴老師的話沒有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有一定道理，驢腦子們非要站在壞的立場上想，誰也牽不回來。很多人只有一個目的扇風點火打倒愛國軍人，這和八久動亂扇動殺害軍人的西方分子一個性質也許當中還真有當年的暴徒。～@蘇青風

　　【博友點評戴旭9】《如此“網(wǎng)民”連鬼子不如:駁“@焦點聯(lián)播”》：你說“把網(wǎng)民比作鬼子,公然站在人民的對立面?”鬼子會找你算賬的!鬼子們都還敬愛自己的天皇，一心愛自己的國家。你說的一些中國“網(wǎng)民”，他們的言行思想敢跟鬼子比嗎?竟還能把他們劃歸為人民!你不覺得臉紅嗎?!!～

　　【博友點評戴旭8】是不是民族英雄要看國家有難時的行為，但是，“公知”們天天要求言論自由，那你們也要允許別人說出與你們相反的意見吧?戴旭作為軍人，時刻保持著警戒的心，是無可厚非的!這也是有責任、有良心的軍人在和平年代的表現(xiàn)!我的國家的確有這樣那樣讓人不滿意地方，我也恨。

　　【博友點評戴旭7】既要有鷹的凌厲，又要有犬的敏銳。弱小的燕雀，家在那低矮的屋檐，因為它要躲避風寒;翱翔的雄鷹，家在那廣袤的藍天，因為它要搏擊長空;猥瑣的倉鼠，家在那三尺的田間，因為竊取難見光天;威武的戰(zhàn)士，家就在烈火硝煙，因為他要保家衛(wèi)國、捍衛(wèi)主權!~@港咚丹塢

　　【博友點評戴旭6】戴旭是敢于講真話的民族英雄。網(wǎng)絡時代是政治工作的新戰(zhàn)場，我們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殺了賣國賊教育民眾。我就不明白為啥借給美國那么多錢，看看我們的GDP構成簡直就是敗家子。~@張愛清123(按評：說得甚好!贊一個!網(wǎng)上的斗爭實際上就是信息戰(zhàn)爭，要堅守好這陣地!~)

　　【博友點評戴旭5】偶爾翻下攻擊戴旭的公知的粉絲，發(fā)現(xiàn)這些人粉絲雖多，但基本都是僵尸粉絲，猜想他們這么賣命的攻擊戴旭：一則可出名，拿更多的美金，二則出名后，利用所謂的名人的效應，可更好的更大范圍打擊國內(nèi)的有良知的人，如果了解到這一點，就能更清楚的明白這些人是什么貨色了。~

　　【博友點評戴旭4】1、一語中的，發(fā)人深思!值得每一個有一點點中國心，期望祖國興盛而不是禍國殃民的中國人思考;那些一心亡國求榮、主動求虐的角色就邊兒去吧!~@--automation 2、戴旭呼吁冷靜對待，不要自亂陣腳，以免引起過度恐慌而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是絕對沒錯的!~@

　　【博友點評戴旭3】中國歷史告訴我們，每次民族受辱都是昏頭皇帝和象你們這樣的蠢呆子當朝所致!不要因為是什么經(jīng)濟磚家叫獸，就覺自己很牛逼，你們能搞的只是四人幫的把式老祖宗早就明示:”不謀萬世者，不足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域”!不要被花花世界迷住心竅，要看透它下面的陰謀!~@帝獅葵

　　【博友點評戴旭2】網(wǎng)絡上混子太多，尤其是些大混子，帶頭攻擊羅援和戴旭的，都是些大混子，大忽悠!是的，有時貌似不近人情，但卻是事實。不想有些大忽悠們，整天給大家灌心靈雞湯，心里卻惦記著怎么榨老百姓油水，怎么推翻政府，怎么幫著美帝搞亂中國。

　　【博友點評戴旭1】戴旭作為一名有思想、有血性的軍人，當然并非十全十美，但他的清醒憂國憂軍、洞察對手險惡戰(zhàn)略計謀、不隨波逐流而鳴諍言，是難能可貴的。很多指責戴旭的人，根本就沒看過戴旭整整3個小時的演講(文字稿是3萬8千字)，也沒翻過他的《盛世狼煙》。~@

　　【攻擊戴旭論13】根據(jù)我對你們的觀察，你們沒有!于是，你們只能通過可悲的小動作，來攻擊戴旭并呈現(xiàn)你們模模糊糊的政治理想。你們中有哪一個敢于直言自己的政治理想，并敢于帶頭以“西方民主”挑戰(zhàn)黨國的權威，我就服你!不要借著攻擊戴旭出名，更不要借著攻擊戴旭斷章取義，無中生有!~

　　【攻擊戴旭論12】即便在中國搞西方民主，若我是美國人的話，決不會找你們這幫蠢貨。最簡單的理由是，你們是一群書呆子，你們毫無政治經(jīng)驗，更毫無愛憐民眾之心，只是為了自己增添一點可憐的名氣，而撈取更多的私錢而奮斗。請問，你們有政治理想嗎?你們有敢于為這個理想奮斗的犧牲精神嗎?~

　　【攻擊戴旭論11】可在我們這幫當過兵的人看來，他已經(jīng)對你們極為客氣了。要是換作我，我早操開了。前段時間，你們把羅援上微博叫做“軍人干政”，我靠，虧你們想得出來“干政”這個詞。在今天的中國，軍人是最無權無勢，盡管他們工資普遍高。所以，看著你們的定性，我一直想笑。真服你們了

　　【攻擊戴旭論10】也許你們不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好兵是打出來的。這與人性人情來說，你們肯定不明白的。但這是國內(nèi)外各國軍隊的潛經(jīng)驗。你們哪懂?所以，作為戴旭，用軍人的語氣同你們這幫書呆子論戰(zhàn)，在你們看來，口氣生硬，不近人情。這對你們這幫成天民主慣了的書呆子來說，必不相容。~@

　　【攻擊戴旭論9】戴旭有錯嗎?我認為，他的話不是對與錯來衡量的，而是以戰(zhàn)略價值觀判斷來衡量的。試想，如果按照你們的話，中國人民應當驚慌失措才對。固然，中國的衛(wèi)生部門有毛病，但要明白，他們在努力。要相信，中國的明天會更好，但決不是讓你們這幫喪門星般的蠢貨來領導下的“好”。~@

　　【攻擊戴旭論8】因為中國人民通過幾次美國的戰(zhàn)爭，明白一個道理，那些企圖想成為美國代理人的人，最終是埋葬人民的死亡魂靈!而且，真的亂了，請問你們有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嗎?你們肯定聽到槍聲后，屎尿會嚇出來的。我奉勸你們老老實實地在家中和小三熱炕頭，不要成天傻乎乎地攻擊這個攻擊那個。

　　【攻擊戴旭論7】中國不就是出了禽流感嗎?有那么大驚小怪的嗎?想當年，吸血蟲病多嚴重，毛主席不領導著中國人民最終戰(zhàn)勝了它嗎?盡管我今天與黨國毫無瓜葛，但我相信黨國一定有這樣的能量領導著中國人民戰(zhàn)勝禽流感!而你們，賊心不死，唯恐天下不亂。告訴你們，真的亂了，死的先是你們!~@

　　【攻擊戴旭論6】人，是要分陣營的。我本來是一直想“中立”。但看夠了你們一年多來的政治主張以及衍生的各種各樣的稀奇古怪的“妄想狂式”的“民主主張”。我要說的是，你們真的懂民主，真的懂人性嗎?如果我是美國總統(tǒng)，看著你們一幫跳梁小丑的無知，我決不會選擇你們做代理人的。~

　　【攻擊戴旭論5】公知“同志們”，本來我是不喜搭理你們的，你們借著各行各業(yè)的頭銜，以你們可憐的戰(zhàn)略素養(yǎng)就敢于攻擊戴旭這個中國的戰(zhàn)略設計家，你們不覺得你們那點可憐的戰(zhàn)略知識太貧乏嗎?你們認真看看戴旭的文章，先研究好原理的東西再說，不要在那兒用無知的謾罵，斷章取義地攻擊他!~@

　　【攻擊戴旭論4】肆意攻擊諸多敢說真話、敢當“中華鷹犬”的正直的中國人。禽流感事件，從人性角度上說，戴旭的話看似“不近人情”，但針對廣大的中國老百姓來說，那則是“最近人情”的。為甚?你若懂得原理：混亂則會導致更大的混亂，就不難明白戴旭的苦心。請問，那些混子們說過這話嗎?~

　　【攻擊戴旭論3】今天的中國，正如戴旭在《C形包圍》中所說的，三種形態(tài)交織。即思想層面上的特色社會主義思維，經(jīng)濟層面上的資本主義框架……如此，導致中國人思潮極為混亂。互聯(lián)網(wǎng)中國的超速發(fā)展，反使信息爆炸但不明事理的人大大增多。由于諸多人不讀戴旭書，無知混子亦增多，借著話語權~

　　【攻擊戴旭論2】戴旭被中國人民親昵地稱為“中華鷹犬”!鷹犬是什么?它站得高，看得遠，一旦發(fā)現(xiàn)小兔子有異動，毫不遲疑即刻攻擊。現(xiàn)在，小兔子借著暗幕的掩護肆意偷吃田里的糧食，戴旭豈能不攻擊?而一些無知的公知，利用他們可憐的一點戰(zhàn)略知識，欲與戴旭洪源等人平起平坐，豈不怪哉!~

　　【攻擊戴旭論1】《戴旭：美國已掀起“網(wǎng)絡侵華戰(zhàn)爭”》中指出：“通過電腦、手機等信息化的快捷投送方式，把自由、民主等傳統(tǒng)文化武器，投射到全世界特別是美國當前主要戰(zhàn)略對手的國民心理上，以奪取人心為直接目的。”上段話深刻地表現(xiàn)網(wǎng)上肆意對戴旭的進攻原理。http://t.cn/zTGAx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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