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毛左”一詞是買辦文人首先使用的,意在貶損那些主張繼承毛澤東精神遺產,捍衛13億人根本利益,實現社會公平正義的人士。他們把所謂“毛左”,定義為“極左”、保守,甚至 “辮帥”張勛及其滿清遺老遺少,污蔑他們要在中國搞第二次文革。
一次集會上,針對來自買辦文人的污蔑,我即興講過一段話:
“毛左”不是極左,毛左也不是列寧所批判的“左派幼稚病”的患者。“毛左”是愛國主義靈魂統攝的民族主義者。 “毛左”是有擔當的知識分子魂靈相通的價值觀念共同體。“毛左”是弱勢群體(工人、農民及其他共產黨的娘家人)祈禱理想中國的信念守望者。“毛左”是堅信 霸權主義沒有資格作我們榜樣的民族文化自信者。“毛左”是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繼承者。“毛左”是那些魚肉百姓的大佬、精英天然的掘墓者。“毛左”是當 代臣服帝國主義自覺精神矮化墮為“帶路黨”的勢不兩立者。“毛左”是毛主席等老一輩革命家崇高精神與豐功偉績最深切的緬懷者和永遠的追隨者……
我想您能理解,上述辯說,顯然屬于集會上的激昂之詞,不屬于嚴謹的學術表達,但是,大意不錯。如果按照這個自定義,我可以算作一個“毛左”。
不過,一個概念如果要經過這么復雜的定義之后才能被使用,且使用起來須解釋一番既拗口又復雜,說明其“社會適應性”有問題。所以,我不主張使用這個人家硬塞給我們的概念。
我的意思您聽清楚了么?“毛左”這個詞兒是“公知”們強加給政治對手的,我不愿意接招兒,不愿意承認我是“他們定義的毛左”。要說我是“毛左’也可以,定義得由我們自己來;用不用這這個概念,也要由我們自己來決定。
中國社會如此之復雜,用幼兒園大班好人壞人的“二分法”來格式化思想界現狀,您不覺得失之于膚淺、簡單、片面嗎?難道除了左右沒有其他?前后上下呢?中道、中正、中立呢?我這個人啊,右眼看我左,左眼看我右,我左右都不逢源。
告訴您,司馬南是“國家利益派”。
什么是“國家利益派”呢?一言蔽之,主張“13億人利益最大化”的那一派。
二
《時代周報》:當年您還是一位反偽斗士時,《南方周末》曾發表過關于您的文章,而您也在上面發表過文章,為什么后來您開始批判《南方周末》?
【司馬南】:《南方周末》非我私敵也。
是的,1992,它慷慨地連載我的作品,此前對我的行動也多有報道。
但是,2008,當它高擎西方普世價值來敲打中國根本政治制度,公然進行“反體制宣傳”的時候,我依舊發起對它的批判,這一切謹出于公益、公義。
投桃報李的庸俗人際關系理論,不容易釋通我與南周過去的合作,及其后來拔刀相向的政治行為。
當然,我們的分歧不僅在普世價值的問題上,包括西藏問題、水電問題、也包括極端案件的定性與分析都存在嚴重的分歧。比如對那位連續殺害多位警察的殘 忍的犯罪分子楊佳,南周頭版刊發長篇煽情通訊,認定楊佳是個“恪守規矩的大俠”,悲劇根由在“國家政治體制”。這哪里是見解深刻,分明是倒戈易幟。請問, 搗毀了中國國家根本制度,這類問題就能解決嗎?美國沒有校園殺手,法國沒有變態殺人狂嗎?
這些年來,以南周為代表的南方系媒體似乎只對詆毀“中國根本政治制度”這么一個話題有興趣,什么事都往這上扯。既如此,司馬氏旗幟鮮明反其道而行之,有什么不可以理解呢?
《時代周報》:您多次說過"自由、平等"等是人生而有之的權利,您和這個國家的另一些人或說一些媒體,可能更多是在"民主"的概念,或"民主的實踐形式"上的觀點的不同,能否這樣理解? 「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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