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系不是我的私敵”——司馬南對話《時代周報》
一
《時代周報》:那您能否概括一下您的政治主張?
【司馬南】:我沒有《憲法》、《黨章》之外獨特的政治主張。作為公民,我把《憲法》作為最高原則;作為黨員,我的政治主張,《黨章》里面講得每一條都很清楚。現在,有人公然違憲,更有人拋棄黨的宗旨,背叛人民作威作福。我為此痛心,為此不平而鳴之。
《時代周報》:您以前是一名“反偽斗士”,后來卻涉足政治,成為"左派思想陣地的領軍人物",您的思想經歷了怎樣一個過程?
【司馬南】:“反偽打假”是20年前新聞記者生涯衍生出來的副業。當時與大行其道的嚴新、張宏堡、李洪志、胡萬林等神功大師作斗爭,很艱難,很殘 酷,很費時,后來,江湖故事引起包括《南方周末》在內的媒體關注, “反偽斗士”是他們貼到我腦門上的符號。我只是一個讀書人,心憂天下的讀書人。
1989年后,因為思想極度苦悶,我一頭扎進政治哲學,從古希臘到中國先秦,從法國盧梭到中國的黃宗羲,揪住“民主”這個當代政治問題的牛鼻子,20多年里,我做了大量的閱讀與思考。
2008年,《南方周末》關于普世價值評論的政治傾向令我震驚。那時,我剛剛學會打字。梳理南方系的脈絡,發現他們的評論將可疑的普世價值作為最高 標準來統攝改革開放,詭稱中共要看齊普世價值,把抗震救災說成是“踐行普世價值”,“中共在兌現關于普世價值的承諾”。于是,我連夜致信《南方周末》,聲 言“沒有普世價值,中國照樣抗震救災”,聲言“國人當有文化自信”。接下來,我一口氣寫了幾十篇分析普世價值,探討學術問題,實際上發起政治批判的文章, 對南方系的“反體制行為”進行公開批評,引發您已知的系列社會反響。
那以后,針對民主問題、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問題、一黨執政問題、解放軍政治本色問題等一系列中國根本政治制度中最重要的問題,我開始有計劃地撰文,去年出版專著《民主胡同40條》,副題“中國民主政治一般原理的隨機思考”。
“反偽斗士”討論政治問題,角色好像不對路,其實一脈相承。神功大師謀財害命,反體制“政治神棍”禍國殃民,他們的本質都是騙子,大小不同領域不同 罷了。有趣的是,逃亡海外之后,在某國的庇護下,當年的神功大師已經與藏獨、疆獨、臺獨勢力徹底合流,自甘墮落為中國人民的敵人。
《時代周報》:在您的一些觀點中,您認為世界在現在歷史階段并不客觀地存在著,或說尚未形成一個叫"普世價值"的東西,無論是東方,或者是西方,都沒有一種價值主張能"普世",您的意思是?
【司馬南】:普世價值,假使存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德金律為什么不是?“仁義禮智信”為什么不是?所以,普世價值定義權,比普世價值本身更 重要。別忘了,你們南方系熱衷的普世價值,恰恰不是中國人定義的。“價值”是經濟學術語,強調有用性,一個東西對于不同的主體同樣有用,這個瞬間很美妙是 嗎?那么請問,狼與羊的普世價值是什么?
《時代周報》:您曾說過"中國應該爭取普世價值的定義權、解釋權",為什么?
【司馬南】:美國人主導的世界秩序,是按照其國利益最大化原則建構的。爭取普世價值的定義權,無非是爭取意識形態話語權,意在規避、減少西方鐵砂掌“軟實力”對中國的傷害。
《時代周報》:您怎樣理解"毛左"的含義?您是一位"毛左"主義者嗎? 「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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