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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少功:從文革時代到改革時代

韓少功 · 2013-10-10 · 來源:中華讀書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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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確實有些天真,對世界充滿一些簡單的想象,比如覺得中國的改革目標就是變成美國第二,其實也可能變成印度第二的,菲律賓第二的。很多困難和障礙繞不過去。所謂“端起飯碗吃肉,放下筷子罵娘”。GDP并不能解決一切問題。深水區的問題遠在八十年代的想象之外。

  韓少功已年屆花甲。

  因了《日夜書》,現身上海書展。這是他的第三部長篇,距上一部剛好十載。其間,有散文集《山南水北》,清雋深遠;短制《第四十三頁》和《趕馬的老三》等,活力不減。

  一間酒店,一個半小時,匆匆。他偶或笑出聲來,這笑聲是暢快的,接下去的話則可能又是一番省思。從早年追問“文學的根”,到后來提出“公民寫作”,從做海南省文聯主席,到半歸隱于湖南汨羅鄉間,縱是在沸沸揚揚的“馬橋事件”之中,他無不體現出一種警醒。

  人們不時會談及當年的《天涯》,他自陳,在擔任社長期間,既以版面支持過汪暉、溫鐵軍等人的言論,也以版面支持過錢理群、秦暉等人的思考。文字上,他謹嚴,思想上,他尚多元,重底線。若非要說他“左”,他也就接下來,不后悔,并告訴你何以如此。

  《日夜書》,從文革時代,寫到了改革時代,寫到了當下,借由知青的身份流轉,折射出后來太多領域的人與世界的碰撞,如官員,如企業家,如藝術家,如思想者……馬濤、大甲、馬楠、小安子們的故事,有分有合,有行有止。較之《暗示》或《馬橋詞典》,此書更傾向于敘事,更敏感于時代精神。他無論是拈出“紀傳體”,還是說“長藤結瓜”,都無非要“言人之不言,多言人之少言”。作家格非看了說:像是畸人錄,又像是英雄傳,對歷史和現實具有很強的概括力。程永新認為,描繪了中國當代復雜思想的起源和脈絡。當然,也不無質疑或商榷,他坦然相對。

  白天。黑夜。世道。人心。作家終究要以自己的方式觸摸時代。

  《日夜書》的寫法是長藤結瓜

  木葉:以前的多部小說都談到了知青,寫于1985年的《空城》里說,“知青是些城里人吧?是些犯了錯誤的城里人吧?是些神經有毛病的城里人吧?……我感到他們似乎在說一個遠古曖昧不明的神話。”

  韓少功:當時有些農民就是這樣猜測知青的,正如知青也不了解農民。

  木葉:到了《日夜書》,對知青狀況的描寫很宏闊,也很注重細節。

  韓少功:現在中央政治局的七個常委,有四個當過知青呵。但除了他們四個人以外,中國的知青95%以上已經退出“歷史”,基本都到了退休年齡。在這個時候回望一下他們走過的路,清理一下記憶,也許是有意思的。

  木葉:是否可以說知青那段經歷,對你的創作影響極大,既包含著“切膚之痛”,也提供了獨特視角?

  韓少功:這些人橫跨了革命時代和市場時代兩個階段,受到的撞擊特別多,留下的傷痕也不少,大起落,急轉彎。不久前還挎著槍彈指點江山,一轉眼就下崗走人衣食不保,當然有豐富的人生況味。但這個故事很不好講,我也一直擔心自己講不好。

  木葉:具體而言,我感覺小說中很多故事都是相對封閉性的,但是整個小說又是敞開性的。兩相對照,很有意思。

  韓少功:古人有“紀傳體”的寫法,比如《史記》里的“項羽本紀”和“高祖本紀”相對獨立,但是有交叉,寫項羽時牽涉到劉邦,寫劉邦又牽涉到張良,如此等等。敘事可以有多種多樣的辦法,有些作品就寫一個人物,或者是以這個人物為核心,兼及一些配角,也挺好。《日夜書》的寫法是長藤結瓜,雖有一個“我”貫串始終,但他有時是敘事者,有時是參與者,串起一些不同的人物和故事,很難說哪個是主角。這也是一種嘗試吧。

  木葉:現在的讀者大都期待一個人物豐滿、故事性很強的小說。有朋友就說,看《日夜書》,一開始對大甲特別有興趣,但發現這人“失蹤”了,中間和結尾曾冒出來,或被別人言說一下,也只是蜻蜓點水,不過癮。

  韓少功:你知道得過諾貝爾獎的奈保爾,你能把他的《抵達之謎》看成小說嗎?沒有情節呀。你能把高行健的《靈山》看成小說嗎?也是信天游式的一段一段。這樣的例子很多。所以小說的散文化并不是我的發明。

  有頭有尾,有尾無頭,都是生活中常見到的現象,不是嚴格的起承轉合,更不是嚴格的什么“三一律”。生活形式本身,還有思維形式本身,不乏局部戲劇化的因素,但更可能處于散漫、游走、缺損、拼貼、甚至混亂的狀態,因此更接近“散文”一些。這是“散文化”或“后散文”小說審美的自然根據。在另一方面,正如大自然中多見的對稱結構,比如一棵樹一干多枝;還有人類知覺的“焦點結構”,比如一心很難二用,也構成了“戲劇化”或“后戲劇”小說審美的自然基礎。對小說單焦點或多焦點的不同方式,我們不妨抱以開放的態度。

  有意思的作品可能像苦丁茶

  木葉:黃德海指出:“以敘事者‘我’(陶小布)的吃死人骨頭為例,作者無意借這個故事深挖人性深處的黑暗……”那么,對于某些類似情節和人性的黑暗沒有深挖,是否會削減小說的力度?

  韓少功:我還沒讀到這篇文章。他這樣說自有他的道理。當時為什么吃不飽?也許可以有很多追問的方向。用嚴正還是戲謔的方式來追問,也可能有不同的效果。我的原則是言人之不言,多言人之少言,在這本書里沒打算拿饑餓大做文章。我在《馬橋詞典》中已寫過饑餓,那么在新作里不妨寫寫別的,比方帶了小標題的那三章。一是關于色情,二是關于精神病,三是關于人體器官。我在這里更為關注的是生理后面的文化和社會,是人性的歷史化過程。這些問題的難度系數不會比饑餓問題更低。

  木葉:里面所寫的文革,似乎感覺不到有多么慘烈。

  韓少功:我的重點并不是曬苦難,那樣的作品已經車載斗量了。我更關心人格、心態、情感、命運。這么多年來,很多人一寫“文革”就是指責別人,但那些“別人”是誰呢?是不是也包括我們自己,或我們的親人和朋友?時代也好,社會也好,不是外在于這些大活人的神秘之物。比方馬濤蹲監獄,是值得同情的,有些“傷痕文學”作品,包括我自己以前的作品,通常會把他處理成一個光環人物。他也確實夠英雄的,沒出賣任何人,一個人扛下了全部案子,但他的自我膨脹讓人震驚,自戀和自負對他人形成傷害。一個偉大啟蒙者傷害了妹妹、女兒、母親以及很多珍惜他的人。在這樣一個復雜的人物面前,我不覺得躲開這種復雜性是一件很智慧的事,不覺得繼續把他寫成光環人物才是對“文革”的批判。他的復雜性是否更能推進我們對“文革”的反思?如果你看過一本陳徒手寫的《人有病天知否》,看過他筆下那么多精英人物“手臟”的檔案資料,就不難知道生活并不是黑白兩色那樣簡單。批判的力度到底該表現在哪里,我們可以繼續思考和判斷。

  木葉:丁雄飛稱《日夜書》野心勃勃,“一方面觸及‘母親-根-大地-自然-存在’,另一方面牽涉‘人-時代-共和國’,且以‘身體’為中介來聯系二者,探究其中種種橫向的關系、縱向的連續性,乃至變與不變的辯證。”你怎么想?

  韓少功:我對評論家的說法既沒有核準的權利,也不一定跟得上。當然,我不會像有些小說家那樣寫改革,寫苦難,寫人性,作家們的視角不能相互替代,也最好是各不相同。有時候,我不會太慣著讀者,會給讀者出點難題,比如寫一個好人突然不那么好了,或者寫一個人渣突然讓我們感動,比如賀亦民那樣的二流子,后來居然做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幾乎成了一個英雄。我這樣做無非是要為難一下讀者,看我們以前的看法是不是太簡單了。

  木葉:還有就是,人物的身份,有知青,有紅衛兵,有思想者,這三者又有交叉,寫作時會不會比較難駕馭,難判斷?

  韓少功:作家不是理論家,通常只是話題的供應商,結論可能是由其他人完成的。我不覺得任何身份都是排他的,是高純度的。妓女也可能變成貴妃。書生也可能變成強盜。重要的是看這些身份轉換或疊加是否合理,是否能向我們提出問題。有些作品是從來不提問題的,看完了就像白開水,有意思的作品可能像苦丁茶,有一點苦澀的回味……

  我也寫到饑餓,寫到地下活動、政治高壓、追捕和監禁,沒有什么躲閃,但我不可能在這里寫盡“文革”的一切,更不可能回到那種我非常懷疑的黑白模式。

  木葉:結尾寫到“種太陽”。兩種觀點,一種認為是光明的尾巴,俗;一種認為別具一種美,孩子的視角,新生的可能。

  韓少功:解讀可以是多義性的。可能是因為笑月剛死,情緒所致,讓我回憶到她的童年美好。這是一個強烈對比,有情緒上的推動,沒有多少道理好講。如果說寓意,種太陽就是種下一種美麗愿景。不管是文革時代,還是改革時代,我們都遇到這么多痛苦的障礙,每個人的前進都那么艱難,但太陽一樣的理想,仍然是這個世界值得珍惜的理由。

  新左派和新問題

  木葉:帕慕克說,是卡爾維諾和博爾赫斯解放了他。那么,有沒有什么作家,給你突然打開了一扇窗子?

  韓少功:作者的成長過程就是不斷解放的過程。魯迅、沈從文、契訶夫、托爾斯泰等都解放過我。卡夫卡當然是很重要的一個,幫助我打開了一個新的視野。包括剛才談到的情節,在卡夫卡《城堡》里幾乎微不足道,但你不能不說里面有高妙的智慧、深刻的感悟,天馬行空的創造。當然,我不會寫《城堡》那種小說,但從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會吸取營養。

  木葉:在2012年的一次演講時,你說多年以來的戰斗也好,批評也好,“在眼下遇到了很多障礙,進入了一個陌生的深水區。敵人的面目和方位已不太清楚,甚至自己可能就是敵人。”我就在想,深水區具體是指什么?陌生呢,敵人呢?

  韓少功:在八十年代,一些石破天驚的理念提出來了。比如,現代和傳統,民主與專制……那時人們覺得這些東西能幫助解決很多現實問題,但是,現在很多問題不是那么清楚了。有些右翼朋友說市場怎么好,可有時候市場也會失靈,比如教育和醫療的市場化就搞得怨聲載道,現在得往回走。有些左翼朋友認為國企很好,可國企也可能干壞事,污染環境、制假售假什么的。這時候我們可能要反省一下,自己感受和思考的方法是不是有問題?是不是做了不夠聰明的事?

  木葉:好多人比較奇怪的是,韓少功的理性思維很發達,有好多文論,還曾主持過一個左派陣地,他的小說呢,像《暗示》里就有不少理論性,《日夜書》少一些。一個作家的理論思考或左翼思想太強,會不會傷害到敘事本身?

  韓少功:遠離理論的文學家,有很多成功的例子。關心理論的文學家,也有很多成功的例子,比如馬爾克斯、薩特、伍爾夫、艾柯、庫切、博爾赫斯等等,我可以隨便舉出幾十個。所以不必相信理論與文學的水火不容。當然這兩種東西會打架的。破解的辦法,就是要清楚它們各自的局限性。我平常讀書,包括理論學術著作,但我對自己的要求是,寫作尤其是寫小說的時候,進入情感和形象世界的時候,要忘掉一切理論,不要相信任何理論。

  木葉:在跟王堯對談時,你說:“八十年代是一個天真的早晨,九十年代才是一個成熟的正午。”天真何解,成熟何解?新世紀以來,又是一個什么樣的時辰?

  韓少功:這是一個比喻的說法。八十年代,人們充滿熱情,社會的不平等狀況不是很嚴重,大家都比較純潔和熱情,人際關系也比較簡單甚至溫暖。但是那時候確實有些天真,對世界充滿一些簡單的想象,比如覺得中國的改革目標就是變成美國第二,其實也可能變成印度第二的,菲律賓第二的。很多困難和障礙繞不過去。所謂“端起飯碗吃肉,放下筷子罵娘”。GDP并不能解決一切問題。深水區的問題遠在八十年代的想象之外。

  我們還不具備足以影響世界潮流的力量

  木葉:當中國經濟到達一定位置的時候,世界也無法忽視它的存在。像莫言獲諾貝爾獎,有人認為是因為文本的高度,也有人認為帶有某種國際間的平衡或博弈。你怎么看世界文學語境下的中國文學?

  韓少功:莫言獲獎,證明現在國際上投向中國的目光越來越多。這是個簡單的事實。我大概算了一下,有一到兩百個作家在國外有譯本,這是以前不可想象的。但是,我們成為世界文學的主流了嗎?顯然還有很遙遠的距離。讓西方人都讀中國文學,可能這個要求太高了,這里面有種種的隔閡和障礙。我們還不具備足以影響世界潮流的力量,不要估計過高。

  木葉:具體到自己呢,哪個國家譯介最多,哪些解讀很是不同?

  韓少功:國外讀者對中國文學的興趣,有幾個層面。大部分讀者沒有什么文化成見,膚色不同但人心同,比較好溝通。也有一些可能接近“東方主義”的那種,覺得東方很奇異,想到這里找點野蠻,或找點古樸,或找點神秘。還有一些是來尋找政治,帶有新聞記者那種心態,覺得中國發展太快了,暴發戶一樣,N桶金肯定都特別臟。所以,西方讀者有不同的層面和興趣,并不是一個面孔和聲音。

  木葉:很早,就有人說小說要死了,往往在這時會有不一樣的小說出現,像《百年孤獨》,像《哈扎爾辭典》,近年的《2666》也不同一般,小說真有些絕地逢生的意味。

  韓少功:我的原話是,小說似乎在逐漸死亡。其實我是引述別人的一些看法,也代表我的部分看法。很多東西在逐漸消失,這是一個正常的過程,小說未必能夠幸免于外。不過,這種“死亡”更像是變身。比如現在很多電視劇里,難道沒有小說的因素?微博、博客、段子里難道沒有文學的因素?很多電子游戲是有情節的,設計得很有文學性。唐詩宋詞好像沒有了,但很多流行歌不也就是詩詞?所以,在這個情況下,就很難說文學一定死亡。也許,只要有語言和文字存在,文學會變化,但不會死亡,充其量是假死。

  木葉:那么,有沒有一些年輕作者的作品會刺激到你,或是引起關注?

  韓少功:笛安就寫的不錯。她那個感覺的邏輯,老是怪怪的。比方說寫到一個事情,好像讀者應該高興的時候,她剛好寫出個不該高興的理由。好像讀者應該不高興的時候,她馬上給出一個該高興的理由。蘇童也說,笛安的小說不光是文字跟我們有區別,還是向我們智商的一種挑戰。

  還有張悅然、安妮寶貝、李傻傻、鄭小驢的小說……我都零零星星地讀過一些。我認為他們中間有才華的人很多。現在很多人夸張“代溝”,我是不以為然的。事實上,每一代人面臨的最重要挑戰,不是來自上一代或下一代,而是來自同代人。每一代人都可能是80%平庸,20%優秀,那么我在哪一頭?我就不覺得自己去叫板巴金、茅盾、丁玲、柳青那些前輩有什么意思。我從他們身上都或多或少地獲取過營養,但不會寫得同他們一樣。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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