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的頌歌
文 張建華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政治風貌,而圍繞著這個時代所創作的文學藝術作品,被稱之謂“時代的戰鼓”或“時代的頌歌”。
詩詞、小說、歌曲是人們在生活中抒發內心情感的方式之一。好的文藝作品涵蓋對社會、國家、人民和民族的熱愛與頌揚,同時特也旗幟鮮明的表現出他所頌揚的階級情感。鑒別一個好的歌曲,有三個必備的條件,一是有優美的旋律和動人的歌詞,二是充滿豐富想象力的藝術再現,三是能迸發出積極向上振奮人心的革命激情。這樣的歌曲就是好的作品,是人民久久傳唱永不磨滅的頌歌?! ?/p>
早在延安時期,毛主席在延安魯藝發表了文藝要為無產階級服務的“雙百方針”,提出了文藝要植根于人民大眾,要反映社會時代的主旋律。那時黨領導下的文藝工作者,創作出了《黃河大合唱》,《在太行山上》,《大刀進行曲》等鼓舞人民抗戰斗志,激勵人民自強不息的時代主旋律,一切都是為了抗戰,一切都為抗戰服務。這些歌曲是戰斗的號角,喚起了中華兒女英勇抗戰,前赴后繼,喚起了中華民族大團結,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民主統一戰線。
解放戰爭中,山東解放區的人民創作出了《沂蒙頌》,歌中贊揚了軍民魚水情的階級友愛,那時的黨和軍隊與人民心連心,才取得了解放戰爭的偉大勝利。《柳堡的故事》歌中唱到的風車不正是人民戰爭順應民心,順應時代的神來之筆嗎?
新中國成立后的五六十年代,社會主義進入了火熱的建設時期。這個時期文藝工作者在黨和毛主席的關心領導下,創作出了許許多多傳世的作品,歌曲有反應助人為樂,為人民服務《永不生銹的螺絲釘》的雷鋒精神,有反應少年兒童活潑可愛,積極向上的《讓我們蕩起雙槳》,有反應工人階級奮發圖強的《石油工人一聲吼》,有反映農村醫療衛生工作的《赤腳醫生下鄉來》,也有反映解放軍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打靶歸來》等膾炙人口的優秀作品。
這個歌曲旋律優美,愛憎分明,熱情的謳歌了社會主義建設時代涌現出來的好人好事,抒發了人民對黨對祖國的熱愛,成為了家喻戶曉的革命歌曲。歌曲之所以被稱為革命,那就是它能鼓舞、激勵人民奮斗不止,積極向前的一種大無畏精神,他是階級立場分明的,不是模棱兩可、瞻前顧后充滿小資情調的。
從五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中國的文藝工作者是革命的,他們所創作的文藝作品都是為無產階級服務的,是時代的頌歌,這些頌歌有許許多多讓我們記在心底,永久的傳唱著?! ?/p>
歌曲和一切藝術作品一樣都具有兩面性,我說的兩面性就是為什么人服務的問題。是為人民服務?還是為少數西方自由者、資本主義服務的問題?這本是階級論的范疇,但也可以從歌曲中看到社會變化和衰敗?! ?/p>
歌曲在改革后,受西方思潮的影響,先后被分為“民族”、“通俗”、“美聲”三個領域的藝術方式。從專業上講這個劃分是可行的,也是科學的。原因是這些劃分是因為聲調,音符和標止的方式不同,存在著本質的區別。我不是專家不敢妄談。然而,今天我想談談的是那些所謂的“通俗”歌曲?! ?/p>
“俗”流俗、媚俗、庸俗之謂也。這些通俗歌曲造就了許多明星,也造就了許多“偶像”和“天王”。這些明星雖有一些專業知識和技巧,但在舞臺上搔首弄姿,媚態百出,令人作嘔。這三十年來,無論文化主流還是商業創作的歌曲,都是一些低俗媚俗,充滿了親親我我的小資病態心情,它的流行只是一種市場經濟下的炒作,是與經濟利益有關的一種無病呻吟,散發出淫聲浪語,俗不可耐。它本身對人們沒有情感,沒有鼓舞和激勵,是沒有生命力的短暫?! ?/p>
俗的歌曲,俗的人格,俗的病態是這個時代的具體表現,無論哪位明星歌手,無不是以病態出現,在舞臺上畫眉描紅,陰陽顛倒,扭捏作態,歌詞含糊不清,唱不是唱念不是念,像是沒有木魚敲打的經文在誦讀。
文學藝術是人類的精神食糧,精神高于物質,精神是一種超于一切的信仰。無論從美術、音樂、詩歌都是人類在精神上的膜拜和追求。西方有著意大利文藝復興的精彩,那時的西歐有宗教,有信仰,有內在的精神,隨著西方工業化,科學化的發展,精神文明在退化漠視,猶如尼采所說:“上帝已死,西方再也沒有藝術了。”失去信仰,失去宗教的西方的藝術早就銷聲匿跡了?! ?/p>事實證明,由于受西方自由主義的影響,中國才有現在的精神鴉片,才有所謂的“神曲忐忑”,那種心緒不寧,搖頭晃腦,瘋瘋癲癲的病狀,這就是現代歌曲的悲哀與失落,也是對現在社會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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