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劇院的兩處耐人尋味的臺詞“改革”
非常喜歡革命現代京劇,認為那才是真正的人類藝術瑰寶!所有的什么戛納、奧斯卡和威尼斯“大獎”與之相比,簡直就是拿月亮去比太陽!
昨晚,在瀏覽網絡時,發現有中央電視臺11頻道的《空中劇院》欄目播出的舞臺版《智取威虎山》和《紅燈記》視頻,于是就觀看起來。
剛看不久,就使我迷茫起來,因為猛然感覺:若是拿這兩場由“有幸”沒有經歷過“封閉僵化”年代而是“幸運”地成長在“開放靈巧”的“新時代”的“新新人類”所“精心表演”的劇目去和戛納、奧斯卡和威尼斯相比,簡直又一下子成為了“懶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不禁使我苦思冥想:紅燈所照耀的夜空中,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朔風吹、林濤吼、峽谷震蕩的威虎山還是那座山;李奶奶家中的油燈點的還是那么丁點亮!可怎么就是看著山也不像那座山!星星也不像那顆星星!月亮也不像那個月亮!怎么感覺就是“烏雞取代了彩鳳凰”!?
還是徹底看完了吧,因為不能沒全部看過就憑其中的一部分而下結論啊。結果,全部“欣賞”完畢后,對于開始的感覺更加堅信不疑!
而且有了兩處“重大發現”——
(1)在《智取威虎山》中的“發動群眾”這場戲中,解放軍參謀長與李勇奇的臺詞對白中,原本是當參謀長詢問李勇奇“不是本地人吧?”時,李勇奇回答說: “老家是山東,當年我爹在濟南做工,四一二政變以后,有一次鬧罷工,被蔣介石殺害了,......”。
而在空中劇院中則變成了“老家是山東,當年我爹在濟南做工,有一次鬧罷工,被軍閥殺害了,......”。
(2)在《紅燈記》中的“痛說革命家史”這場戲中,李奶奶與李鐵梅的臺詞對白中,原本是李奶奶說到: “那時候,軍閥混戰,天下大亂啊!后來,毛主席共產黨領導著中國人民鬧革命,......”。
而在空中劇院中則變成了“那時候,軍閥混戰,天下大亂啊!后來,中國共產黨出世了,領導著中國人民鬧革命,......”。
《智取威虎山》的臺詞變化,是刪掉了“四一二政變以后”和“蔣介石”,取而代之的是“軍閥”,這樣李勇奇父親的“有一次鬧罷工”的時間就很巧妙地從“四一二政變以后”變成了“四一二政變”以前,那正是國共合作共同北伐的時期,殺人兇手就成了“軍閥”而非“蔣介石”了。或許有著更為深層次的考量吧!或許不愿意讓人們去了解到蔣介石對共產黨人突然舉起的屠刀吧!
《紅燈記》的臺詞變化,是刪掉了“毛主席”,竟然能寫出“中國共產黨出世了”這樣的臺詞!簡直令人噴飯!
首先,刪掉“毛主席”,如果不承認是為了否定毛主席的領導,而是強調在民國十二年(1923年)的時候,毛澤東并不是共產黨的最高領導,那么請問:毛澤東是不是黨的一大代表?算不算共產黨的創始人之一?算不算黨的領導人之一?那可是1921年啊!或是強調這本身和是否最高領導沒有關系,而是想要說明毛澤東并非工人罷工的具體黨的領導人,而是張國燾、陳潭秋、羅章龍、包惠僧、林育南等人,而全然不顧藝術形式具有高度的歷史概括性這一功能,而去執著地追求那種表現愛情就一定要使觀眾看到“床戲”的“普世”的“真實”!那么,對于《智取威虎山》中的那種“真實”變化,就狠狠地自己扇了自己一記響亮的大耳光!
其次,這里的“出世”如果是“誕生”的意思,就是極為的用詞不當!是黔驢技窮、江郎才盡的表現。根本就不配搞藝術!令人貽笑大方!如果是常見的另一種意思,“出世”是與“入世”相對應的,是指看破紅塵,從而遠離塵世的意思,那這簡直就是假冒偽劣、濫竽充數的騙子行徑!如果非要在這里把“出世”說成是“走入江湖、有所作為”的意思,那就是牽強附會、似是而非!定有混淆視聽之險惡用心!
其實,完全可以很簡單輕松地改成:“......后來,中國共產黨領導著中國人民鬧革命,......”!足可見修改臺詞時的緊張與慌亂,除了表明其“精英”的“嘴尖皮厚腹中空”的實質!還更加表明的是:心中有鬼!
上述的兩處臺詞變化,所涉及到的竟然是對于全世界來說都幾乎是婦孺皆知的毛澤東和蔣介石,有誰還能去說這不耐人尋味呢?
本來,所寫本文的標題是:空中劇院的兩處耐人尋味的臺詞改變。因為就是面目全非的改變嘛!可是又強烈地感覺到:自己正如魯迅所說的那樣,也實在是太不“摩登”了!于是乎也做了變化,最終寫成了:空中劇院的兩處耐人尋味的臺詞“改革”。盡管咱根本沒法與藝術家相比,去達到那意味深長的耐人尋味的境界。
叢水陽
2010年10月13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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