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由主義惹的禍　　

------讀《秋風：中國自由主義二十年的頹勢》有感　　

恕本人愚鈍，活了這么大歲數，都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主義，盡管我們每天遭遇自由主義。今天讀了秋風同志所寫的《秋風：中國自由主義二十年的頹勢》一文，飽受了“自由主義”的轟炸之苦，也沒有弄清究竟什么是自由主義。可能是秋風同志也不想讓我們弄清什么是自由主義吧，盡管他自已覺得“這是一件高度復雜的理論工作，本文無力也不準備承擔”，的緣故吧。那么我只好難為自已了，到百度百科上去搜尋。盡管這樣，讀了秋風同志的文章，還是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即“在1990年代以來中國大陸 （以下簡稱 “中國”） 活躍的諸家思想流派中，自由主義當屬支持者最多、傳播范圍最廣、影響也最大的一支。”這樣一個事實。讀罷了秋風同志的文章我總算還明白了自由主義分為“市場自由主義或者經濟自由主義、民國（懷舊）自由主義、政治自由主義等譜系，也明白了自由主義在中國新時期的起源，其對于中國政治層面的影響，以及與中國當代經濟改革的關系。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我仔細閱讀了這篇文章，并就文中提供的一些自由主義思想發展歷史線索進行了思考。當然也對于導致今天這樣的災難的思想根源進行了探究。因此有了如下思考。　　

一、不進行艱苦的理論探索，僅憑對西方自由主義常識的一知半解就草率行事，怎有不敗之理？　　

      如同秋風網友所說，中國人對于自由主義的理解，向來是只接受常識，不去進行理論研究，“他們認為，既然西方已有成熟的自由主義理論，中國人就不必深思了。中國人現在要做的工作，只是把西方的常識教導給中國人，尤其是青年人，然后就萬事大吉。在他們看來，中國人再去進行理論思考，簡直是一種智力的浪費。”沒有進行理論研究，對于對這種思想進行深入的理論探索，還沒有搞清它到底是什么，剛從外國回來就在中國領土上進行大刀闊斧的施行，如何能夠不敗？這些到過西方的人為什么對于自由主義思想那么感興趣，而對于西方的科學態度不感興趣。眾所周知，西方的科學家對于科學研究采取一種敬畏乃至虔誠的態度，他們不但要探究研究對象究竟是什么，而且還要進行反復的科學試驗，對于不成熟的東西不會冒然拿到社會上去進行大規模的運用。而我們的自由主義者，只是在西方接受了一些自由主義的概念，就象毛澤東同志所說那樣，充當了一個留聲機的角色，就回來大張旗鼓地實施。正如同秋風文中所說的“經濟自由主義者”所采取的“企業改制”一樣，急于消解國有部門，如“冰棍理論” 所暗示的，盡快私有化，不管采取何種方式；而最快捷的私有化當然是權貴私有化。經濟自由主義可能是從經濟系統整體效率改進的角度進行考慮，對此予以默許，甚至給予一定的支持，因為認為這起碼實現了私有化。結果，放出了權貴資本主義，實現了權力與金錢的結合，導致了今日嚴重的社會問題。這種對于涉及數億人民生存問題的大事情，采取如此輕率的態度，可見自由主義者草率到什么地方了？這是我讀秋風同志文章之后的第一個感覺，他們（自由主義者）不是思想家，也不是科學家，更不是社會改革家，好象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童，以為什么都在過家家。他們被邊緣化，是必然的，是社會發展邊緣化。　　

二、究竟什么是自由主義？　　

讀了秋風一文，也沒有發現其向讀者提出過，究竟什么是自由主義，當然更沒有對此開展理論研究。　　

為了討論問題的方便，我們不能不討論一下什么是自由主義的概念。其實，只要你打開百度一搜索，自由主義的概念便出來了，即：主張個人自由發展、自由表現的看法或人生觀。有兩種解釋：①19世紀初開始出現的資產階級政治思潮。提倡以私有財產權為核心的個人權利，主張個人活動和發展的完全自由，實際上是奉行金錢的特權和壟斷權。②革命組織中取消思想斗爭、主張無原則的和平的錯誤傾向，主要表現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無組織、無紀律等。　　

這兩種解釋對于認識當前社會存在的現象都有必要。前一種解釋，可以認為是經濟自由主義的解釋，即維護以私有財產權為核心的個人權利，主張個人活動和發展的完全自由，實際上是奉行金錢的特權和壟斷權。精英們從美國留學回來，主張的就是這種自由觀，而后一種則是我們中國人理解的自由觀。我們要開始討論的，就是從自由主義的定義，即 “主張個人自由發展、自由表現的看法或人生觀”開始。　　

中國人有句名言，“橫看成嶺側成峰”，看同一個問題，從不同的角度看，就會有不同的答案。對于自由主義，也是這樣認為，有人主張，中國社會沒有自由，所以應當在中國發展自由主義，如西方留學回來的自由主義者，也有人認為，中國的自由主義太多了，應當堅決反對自由主義。由于觀察問題角度的不同，觀點也就截然不同。　　

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也只能以人類社會的自然生活狀態與人類的生產方式兩方面去觀察這個問題。　　

從人的自然生活狀態看，每一個人一生下來，觀察問題總是以他的視野，自身的角度來觀察、思考問題的。總是從維護自身的生存，發展開始生活的。從本能是講，人類有他自私的一面。自由主義者講，人類需要自由發展，自由表現也有其人性的一面。正是基于這樣的考慮，所以自由主義才能獲得那么多人的支持與好感。　　

但是，人類又是一個群體活動的高級動物，不同的個體總是聚居一處，彼此聯系，團結起來，才能戰勝大自然的災難，抗擊野獸的襲擊以及不同部落的侵犯，很好地保護自已。英國殖民者最初登上北美大陸海岸，他們之所以倡導組織“五月花公民團體”，也是基于共同對敵的考慮。既然是群體生活，那么自由主義發展的理念就受到了限制，當個人與其它人利益發生沖突時，就需要產生一定的規矩來規范調整這種關系。因此也就涉及到“公”（即群體觀念）與 “私”（即個人的觀念）的問題。再比如，我們現在正在進行城市化，大量的農村居民移居城市，這種現象就給觀察自由主義留下了想象的空間。如果是追求絕對自由主義的話，那么留在那些即將移居一空的山村更理想些。因為那里有廣茂的土地與其它自然資源可資你利用，的確無人與你競爭，的確可以讓自由主義者大展宏圖，自由發展，就象英國作家迪福筆下的“魯濱遜”一樣。問題是這些人還不愿當自由自在的魯濱遜，非要擠到人群越來越擁擠的城市與其它人爭資源，爭財富。這是為什么呢？這里就涉及到人類的群居問題。哪個地方出現“利益糾紛”，說明那個地方已經塞滿了與你有相同想法的人，正在與你爭奪同一塊資源。這時候才會產生“私有觀念”。　　

與此同時，現代的經濟社會，分工又這樣發達，不同的職業，不同的分工密切地聯系在一起，如判斷一個地方是否宜居，就涉及到醫院、學校、銀行等服務單位，涉及到水、電、環境等資源的承載程度，這樣，就使住地居民與醫院、學校、銀行等部門密切地聯系起來，成為一個互相聯系、相互協作又相互沖突、相互制約的生活群體。更能證明，人類是一個非常需要群居的動物，處理好與其它人、其它群體的關系以及與周圍環境的關系很重要。　　

正是因為這一點，可以說，一個人要想發展，不但取決于自身的努力，而且還要取決于周邊的環境影響與條件制約。單方面去幻想“自由主義發展，自由主義表現”是不可能的。　　

通過以上分析，我們可以給自由主義下個定義，即在周圍環境允許，條件許可的情況下，在遵守現有法律、法規與群體道德行為規范的情況下自由發展，自由表現。即使在西方，也不例外。不然的話，那西方眾多的法律都是給誰定的？　　

從西方回來的自由主義者，犯了馬克思主義所說的唯心主義的錯誤，只看到有自已，強調自我，不知道有他人，不尊重他人，他們的思想、觀點都是從自我出發，只強調自身利益，不強調群體利益與他人利益，就從企業改制來說，只強調企業改制，實行私有化可以明析產權，提高效率，沒有想到這樣只會富了少數人，侵犯了大多數人的利益，導致了權貴資本的產生與弱勢群體的形成并對立。形成了現在嚴重的貧富兩極分化與觸目驚心的社會矛盾。這二十年來，由于自由主義的泛濫，在極少數人發展的同時，形成了1%與99% 的關系，惡化了人與環境的關系，惡化了個人與組織（大多數人組成）的關系。即使在西方，由于新自由主義的泛濫，同樣惡化了1%與99%的關系，導致了“占領華爾街”行動的爆發。　　

三、社會化大生產的發展規律也不容許絕對自由主義的存在　　

中國社會中到底存在不存在自由主義？自由主義者說中國社會不存在自由主義，我們說，中國傳統社會存在自由主義，這就是中國沿續幾千年的小農經濟生產方式。剛開始時，中國農民可能依附于土地，依附于封建地主，產生嚴重的人身依附關系。到了封建社會后期，特別是到了清朝時期，由于政府的田賦制度改革，已經取消了這種人身依附關系。人的流動性已經很大了。流動的人口要么租種地主的土地，在租種的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由支配自已的作息時間，要么流入城市，給作坊主做工，給店鋪主打工，要么逃入山林，落草為盜。總之選擇性很大。這與中世紀莊園里的農奴與行會作坊中的學徒有很大差別。自由主義認識不到這一點，所以就認識不到中世紀啟蒙自由主義思想興起的背景。因為認識不到這一點，所以也同樣認為中國也缺乏自由主義的土壤，剛從西方學到點皮毛就開始在中國宣揚。這一宣揚的直接惡果，是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農民合作社，以及集體合作勞動這種方式一下子遭到解體，重新退回到個體單干的小生產經營模式。而這一模式，現在我們大家都看到了，遭受了資本主義四大糧商的直接打擊，而奄奄一息。　　

自由主義者也看不到，近代以來，在西方資本主義興起中呼風喚雨的是由個人資本聯合形成的股份制公司唱主角，以分工協作為基礎的手工工場與工廠制勞動方式承擔社會生產任務。到現在，你可以看到，在世界經濟各個領域稱王稱霸的是那些擁資上百億，雇員眾多的跨國公司，他們的集體協作發展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沒見過哪個基于個人主義的自由主義分子風光過，即使鼓吹自由主義的那些學者，教授，如果離開支持他的“基金會”，“研究所”，或者“大學”，去自由發展一試，我看誰也不愿這樣做。這就是說，個人發展是基于群體發展前提下的發展。上世紀八十年代，國家鼓勵個人自由發展，不少人離開政府機關，下海經商成為一種潮流。個體戶、私人公司也風起云涌。但是，沒過多久，這些人又一窩蜂地回到公共機關，以當公務員為榮。即使那些還在干個體戶，街上擺攤設點的，也沒有幾個人情緒高漲，在那里不死不活地呆著。為什么會這樣呢？就是因為個體戶畢竟無法與群體集團競爭，規模小的公司無法與集體協作勞動程度高的跨國公司抗衡。這說明，自資本主義生產方式興起以來，合作勞動與群體經營一直是社會生產發展的主角。　　

倒是有一些青少年在學校受了自由主義的影響，到了社會上反而吃了虧。比如說去年發生在富士康的十三跳，其中就有青少年在學校受了自由主義的影響，養成了自私任性的惡習無法適應群體生產需要成員之間相互配合、相互制約的一面。還有一些人在企業無法適應企業嚴格的規章制度、生產技術標準的要求與約束，而自動去職，變成了“自由人”。這些都是自由主義思想對于現代化大生產有害影響的一面。　　

即使一些人經濟自由主義者主張，應將生產權交給市場，讓市場去自動調節社會生產的做法，在近三十年的時間里也確實做了一些實踐，發生了一些奇跡，如秋風網友在文中所說“到了2008年以后，藉著中國的經濟奇跡， “中國模式”橫空出世”。并且把“中國的經濟奇跡”歸功于“本來源于經濟自由主義者所主張的私人產權和競爭制度”。但是2008年發生于美國的經濟危機，已經給這種做法的合理性做了回答。到現在，這種危機已經發展成遍及全球的經濟災難，并且引發了全球窮人的憤怒，發出了占領華爾街的吼聲，打了經濟自由主義者一個耳光。到現在，面對發生在溫州的民企老板跳樓潮與廣東東莞企業倒閉潮，再來談“中國奇跡”與 “中國模式”已經成為一種笑話。為此，政府當局與自由主義者關系搞得非常緊張。　　

可見，社會化大生產的發展規律也不容許絕對自由主義的存在。　　

四、2008年后自由主義的失敗是自身的短視還是觸及了毛式體制天花板的結果？　　

秋風網友把自由主義者因各項自由主義政策造成經濟危機、社會危機而引發的社會發展路線大討論，當局與自由主義者的緊張關系，認為是“自由主義所主張的新的制度因素，在混合體制內，已經觸及毛式體制的天花板”。這種認識是典型的政治近視眼的表現。　　

趙本山大師有句名言，“不看廣告看療效”。現在，人們都能明顯地看到自由主義給人類帶來的危害。這種危害通過目前遍及世界各地的“經濟危機、生態危機與思想道德危機”表現出來。還有人戲言，當前的社會是“市場經濟作惡，計劃經濟救災”。在過去的三年里，中國大陸各種自然災害頻發，如果不是中國政府發揮國有企業的優勢，調動各方力量集中救災，不知損失還會有多大。這就給自由主義的終結作了社會現象注釋。而毛式體制已隱退三十多年，現在的政壇上哪里還能看出毛氏的一點影子。　　

應當說，導致這種情況出現的是經濟自由主義者的政策違背了“社會化大生產需要有計劃發展”的規律，沒有看到在資本主義社會化大生產推動下，整個社會、整個地球都聯系成一個整體，形成一個有規律運行的系統這樣一個現實，還在那里犯以偏蓋全的錯誤。經濟自由主義者的錯誤，是整個資本家所犯的錯誤，他們的錯誤引發了馬克思所說的“社會化大生產與資本主義私人占有制的矛盾”，爆發了“經濟危機”，而不是觸及了“毛式體制”的天花板。　　

相反，三十年前，毛澤東時代所實行的有計劃的經濟體制，則是在充分認識“社會化大生產與資本主義私人占有制”這一對矛盾，并在充分吸收蘇聯計劃經濟成敗經驗教訓基礎上實行的一種有計劃的經濟體系，這種體系兼顧工業與農業、工業與商業，生產者與消費者、人類社會與自然界的整體關系，促使人類均衡發展。是系統管理在經濟領域與社會管理領域的表現。毛澤東的《論十大關系》完整地闡述了涉及人類社會發展的重大關系，是對人類社會整體發展的完整認識。　　

自由主義者只看樹木，不看森林，當他們因自已的短視造成人類社會各種有機聯系的破壞，社會經濟發展失衡并造成災難時，又認識不到自已的錯誤與知識的不足，把它歸因于觸及毛式體制天花板，是一種典型的推卸責任的表現。這種表現還透露出他們不學無術的丑惡嘴臉。　　

五、人類社會究竟需要不需要自由主義？　　

有人說，在中世紀，文藝復興時期自由主義確實帶來了人類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大發展。在那個時期，自由的旗幟確實高高飄揚，并產生了啟蒙自由主義思想。對于這一點，我確實承認。不過，我們應當設身處地地想一想，那個時候，是歐洲的封建農奴制阻礙了生產力的發展，確實需要發揮自由的思想來打破這種阻礙。因此說那個時期自由主義確實大放異彩。但是，就在廣大農奴逃離封建農莊的時候，他們又進入到一個名叫“手工工場”的勞動組織中，參加集體勞動，得以生存下來。在那以后的數百年里，這種集體勞動體制得以不斷發展，到現在，變成了各種公司、工廠、研究所、實驗中心等等。勞動者所得到的自由便只是選擇這個老板、這個工廠與那個老板、那個工廠的自由，參加這個勞動組合與那個勞動組合的自由。即使有些確有才能者，不滿足于舊的工作單位束縛，脫離原來的單位出來憑借自已的才能“單干”，獲得了“自由”，但是他要想“發展”起自已的事業，與那些雇員眾多，實力雄厚的公司相抗衡，還不得不拉起一支隊伍，制定一些管理規則，通過集體協作的方式獲得較快的發展。在發展的過程中同樣受到這種規則或那些規則的制約，而絕沒有純粹自由發展的情況。這就是說，自由是暫時的，而協作與約束則是永恒的。　　

只有群體保護下的自由，沒有絕對的個人自由。　　

致于秋風網友所說的“維權運動”的興起。在這里我也想表達一下我的意見。誠如秋風同志所說，維權運動大約興起于2003年，其概念的提出與闡發約在2004年初中期。維權運動興起的社會根源，與經濟自由主義被邊緣化的根源是相同的。那就是，在混合體制下，權力廣泛介入經濟過程，民眾的權利和利益遭到嚴重侵害，起而抗爭。這類民眾包括下崗工人、農民工、上訪民眾，以及城鎮房屋被拆遷的居民和鄉村土地被徵用的農民等，概括而言，他們屬于弱勢群體。這個表述是準確的。在封建專制體制在某種程度上恢復的情況下，權力廣泛介入經濟過程，民眾的權利和利益遭到嚴重侵害，起而抗爭則是必然的。　　

問題在于民眾如何爭抗，如何維權方面，自由主義者與毛澤東的階級斗爭主張就發生了嚴重的思想沖突。中國當代自由主義一個非常重要的共識是反對暴力革命，希望和平變革。他們看到了民眾的怨恨，期望通過司法途徑，通過普通民眾維護個人權利的抗爭個案，推動法律與制度的漸進變革，走司法維權之路。這當然也與自由主義者關于法治治理的想像有密切關系。那么，司法維權的結果呢？誠如秋風網友所說，公民維權運動中真正取得成功的個案其實很少。　　

為什么會這樣呢？這與自由主義者否定毛澤東的階級斗爭學說有很大關系。自由主義者主張自由發展，當他們看到民眾的權利，特別是他們的權利受到侵犯時，很容易想到司法維權。但是由于個人自由主義思維方式的影響，他們又容易陷入個人英雄主義的泥坑，沒有想到團結與自已有相同階級利益的同志共同戰斗，而是依據個人單打獨斗的方式去挑戰基于群體利益的統治機構，并幻想依靠司法程序達到自已目的。在這里，他們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忽視階級斗爭的錯誤。他們不知道，人類社會基于經濟利益的不同，劃分為若干個利益相同的群體或集團，這就是階級。相同的階級成員基于維護自身利益容易形成共識，因此，一致對外維護本階級利益。從而產生基于群體斗爭形式的階級斗爭。這種斗爭方式劇烈的話，就會形成暴力革命。自由主義者認識不到階級斗爭的必然性，幻想依靠維護個人權利的抗爭個案來推動法律與制度的漸進變革，自然是一廂情愿之舉。睜開眼睛看看，如自由民主制度完善之美國，也發生了“占領華爾街”這樣大規模民眾抗議的“階級斗爭”。哪里還有“司法維權”的影子。由此可見，自由主義分子思想幼稚到什么地方。　　

正如秋風網友所言，在大眾眼中，經濟自由主義聲譽掃地。從此，他們失去了十年間在公眾心目中的榮耀：在公共政策討論中，他們也日趨邊緣化。　　

不過，我們還得感謝秋風網友，正是秋風網友的那一篇文章，讓我從總體上了解到了近二十年，不是三十年自由主義對中國政治的浸漬，也正是自由主義思想與傳統的封建特權思想相結合，產生了中國現在這種不土不洋的“特色”思想，并造成了今日的危害。可以這樣說，自由主義在今日的中國有著很深的歷史傳統，我們的國民從很大程度上都是受這種思想的影響。因此，才造成了國民政治思想的極端混亂。這篇文章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讓我們認識當前政治思潮的動態，從而為思想上的正本清源提供依據。為此，我們得感謝秋風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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