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建議我出本書。我說,當前,這基本沒有可能。沒有哪家內地出版社愿意或者能夠出我的這些關于貨幣、金融、貿易、市場、經濟的說法,決不是因為我沒有名氣和社會地位。
但我想把我的一些東西,編輯成一本小冊子,免費贈送給朋友,這個是可以的。所以,我寫這個序。
為什么當前不能出版我的書呢?因為,當前,正處于中美金融斗爭的關鍵階段,金融斗爭,將決定中國的前途是否獨立自主、中國人民能否幸福,決定著美國霸權的最后瓦解。而金融斗爭的關鍵一仗,在于收復人民幣發行和流通控制權,切斷美元霸權對中國經濟的寄生關系,收復人民幣發行和流通控制權的關鍵一仗,首先又在于對貨幣金融關系及其本質的認識。我的關于貨幣的文章,就是關于這些的。
為什么事關如此重大斗爭的文章,卻不能從正規渠道出書呢?這要從中國經濟、貿易、貨幣、金融的買辦性質說起。
美國霸權,準確地說,早在上世紀70年代就被毛爺爺打垮了。所以上世紀70年代的美國,是很老實的,因為它沒有了金融霸權,美元也并不是全世界結算支付貨幣,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里,沒有中國。而中國,當年朋友遍天下,包括美國人民、日本人民,都團結在毛澤東思想的大旗下,反對美帝國主義、日本軍國主義。這樣,美國無法動員全世界的力量,無法實現對全世界諸多國家的寄生關系,它就無法猖狂,它就不得不老老實實。不光美帝國主義不得不老老實實,全世界的反動勢力,也都老老實實,搞不出什么花樣,泛不起什么水花。
美元霸權,準確地說,是毛爺爺去世之后、中國放棄貨幣政權性質、逐漸采取央行制度、放棄人民幣在對外貿易的結算支付權、政企分開、市場化后,才開始建立的,并不是說美國霸權從二戰后就建立了、從來沒有動搖過,也更不是因為什么美國與沙特等石油出口國達成美元結算的協議才建立的。美元霸權的這次建立,蘇聯的戈爾馬喬夫新思維發揮了重大作用,中國的經濟政策發揮了另一個重大作用。中國、蘇聯,都是全世界性的大國,中國有遍及亞洲、非洲、拉丁美洲的廣大盟友,蘇聯也有個修正主義陣營,用現在的話說,都是個國家集團。中國、蘇聯放棄了反美元霸權,那么,美國自然而然就成了唯一的霸權,就可以為所欲為。
整整三十年,美國霸權在中國,成了天使,成了中國經濟的指導者、控制者,中國經濟、貿易、貨幣、金融、市場等領域的理論、政策、體制、機制、重要機構,相關教育、
宣傳、輿論、文化、學術、媒體,均由美國或者代理人經營,這樣就形成了中國相關領域的根深蒂固的買辦資本勢力,控制著中國的經濟理論、政策、重要機構,盤根錯結,不好斗。它們共同努力三十年,形成了美元霸權對中國經濟的寄生關系,也當然打破了中國主導的原有的國際經濟體系、相關理論體系、思想體系、政治體系。
“不破不立”。這種情況下,要想切斷美元霸權對中國經濟的寄生關系,要推翻美元霸權在中國構造的、“生態性”的有關經濟、貨幣、金融、市場的理論、輿論、心理、學術、教育、宣傳、媒體體系,必然要構建強調經濟、貨幣、金融、市場主權的理論,必然要全面推翻官僚買辦資本勢力在中國的統治地位。顯然,這不是個輕而易舉的事情。我的小文章,就是要實現推翻統治中國經濟、貨幣、金融、市場領域的買辦理論、輿論、政策、學術、教育、宣傳、媒體體系,理清經濟、貨幣、金融、市場、貿易之間的關系,收復經濟、貨幣、金融、市場主權,可想而知,這會遇到多么大的阻力。而在官僚買辦資本勢力的真面目尚未被完全揭露的條件下,全國人民仍然缺乏相關理論知識訓練、仍然沒有覺醒的情況下,誰會出我的書?
怎樣才能讓官僚買辦資本勢力的罪惡暴露、揭開其出賣主權、禍國殃民的本質?恐怕,當前的條件下,只能是“小米加步槍”,靠寫網絡文章或者做視頻來進行。有朋友問我,是不是可以影響政治家,讓政治家來決斷?我認為,不行。政治家,也需要群眾的支持,沒有強大的群眾基礎,政治家也無能為力。當年,毛主席就遇到過這種困難。
這里的群眾,當然并不僅僅指我們這些普通群眾,也包括各行業、各戰線的精英人士,包括黨政軍民學的高層人士。打贏金融戰,最關鍵的一仗,恐怕在理論領域,沒有正確理論的指導,恐怕也打不贏金融戰。
什么時候才可能出書呢?我注意到,我們正在反擊美國的金融入侵,只是,戰略戰術很混亂、很矛盾。一邊是“做大做強做優國有企業和國有資本”,另一邊又引進外資、開放金融、開放市場、出口創匯;一邊是共同富裕,一邊又要吸引民營資本參與國有企業混合所有制改革、戰略重組;一邊搞“一帶一路”,另一邊又有人鼓吹中美關系進入新的“蜜月”;一連要收復人民幣發行和流通控制權,一邊又讓人民幣隨意離岸、又要建立什么國際金融中心,政府和大企業還到國際金融市場上融資,一些大型企業到美國上市……
為什么會這樣?我想,這應該是官僚買辦資本勢力,壟斷著中國經濟、貨幣、金融理論解釋權,還控制著中國金融體系和銀行體系,也當然控制了諸多大型買辦跨國企業,并向民族工業、農業、商業領域野蠻擴張。這個勢力,完全可以左右中國反擊美國金融霸權、收復金融主權、切斷美元霸權對中國寄生關系的政策策略,會刻意誤導這些政策,會提出新的策略、政策、辦法,對沖中國收復金融主權、貨幣主權、經濟主權和市場主權的政策。
簡單地說,這場反擊美國金融霸權、切斷美元霸權對中國寄生關系、收復中國主權的斗爭,首先發生在中國人民與官僚買辦資本勢力之間,當然,美國霸權會對中國的官僚買辦資本勢力以指導、配合、支持、包裝、鼓吹,以便于形成某種輿論、理論上的共識,軟硬兼施地欺騙中國人民。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只要中國人民堅決進行這場金融斗爭,即使按照官僚買辦提出的政策和策略來斗爭,即使會反復失敗,但是,每一次失敗,總能總結出一點教訓,總能暴露一部分買辦的真實面目。要么是由于其無知,所以提出的政策、策略,不足以讓中國打贏美元霸權;要么,就是其立場反動,故意提出錯誤的政策和策略,誤導中國反美元霸權的革命行動!造成巨大的、無法挽回、也無法承受的損失。
當中美金融戰激化、中國買辦資本勢力提出的政策和策略都失敗,給中國造成的損失讓中國人民、中華民族無法承受時,我的書,可能得到重視并出版。
“禮失而求諸野。”你們都不行了,那就讓“民科”來試試吧。
如果中國的金融戰取得勝利、美元霸權對中國經濟的寄生關系被徹底切斷、中國經濟維貨幣金融實現獨立和解放,我的書也可能出版,意義在于防止美元霸權或者別的什么金融霸權卷土重來!
我給我自己的這個小集子取名《新鹽鐵論》,當然是模仿當年的《鹽鐵論》。會不會有些驕傲自大、庸人自擾、不自量力?
我的確常常覺得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沒有那么多時間、我沒有那么多精力、我沒有那么豐富的經歷、我沒有那么多資料。我更沒有那么強的智力,我不是個聰明人,我很愚鈍,頭腦遲緩,也沒見過大世面。我只有自己刻苦努力,加上廣大網友的大力支持。有時為了一個問題,我可以茶不思、飯不想地思考半年、一年、幾年,愚鈍者做事,大約都是這樣。比如貨與幣的關系,究竟誰決定了誰?貨幣“錨”論的陰謀性問題,都是我幾乎思考了若干年的結果。我認為也是當前貨幣金融斗爭的最根本的問題,這些問題不解決,恐怕金融戰將沒有方向,不知道自己的陣地在哪,不知道輸贏、得失、勝負——今天的金融戰,不就是這樣嗎?
我覺得我關于這些問題的認識,是可以自圓其說的,我愿意與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商榷,愿意聽到任何批評、接受任何攻擊。所以,似乎我還不算驕傲自大。
是不是庸人自擾、多管閑事?十年前,總指揮在省部級領導干部培訓班上講話,要求高級干部要學習哲學、歷史、經濟等。我當時就當真了,就開始學習經濟、金融、貨幣、貿易理論知識。我的同事還嘲笑我,說我又不是省部級干部,學什么學呀。我說,雖然我不是省部級干部,但是,將來或許會是,要預見準備好。再說,這東西,不是現炒現賣,不是三兩天就學會的,現在不學,將來“臨渴掘井”,恐怕來不及。結果,我這些解釋換來了哄堂大笑——大約是這些年我鬧的最大笑話,我自己也很不好意思,所以,我在我同事面前,絕對不敢提我的這些愚蠢的想法。但我又覺得,管子、秦皇、漢武、桑弘羊,以至明太祖、毛主席的經濟、貨幣理論和實踐,那么輝煌,這筆偉大的遺產總要有人整理、繼承、發揚。既然別人不愿意做這些工作,看不上這些事兒,那我做些這方面的工作,有什么不可以呢?任何人都有權力和義務做這些工作!這是承上啟下、繼往開來的大好事。所以,我做這些工作,也不能說是庸人自擾、多管閑事。
不自量力?的的確確是不自量力!因為,這么重大的事,顯然非我一人所能為!所以,我才把我以前的東西結成集子,期望更多的同志來關心這個問題,對我提出寶貴的批評意見,也讓更多的人成為我國的貨幣、金融、經濟、貿易領域的“哨兵”“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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