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先生賽先生是一代中國人啟迪的路標。直至現在,說起民主,也能讓人生起無限的向往之情。但是如果真有人問你民主是什么,你能回答的出來嗎?王紹光先生的《民主四講》會幫你厘清民主的概念,也讓你清楚你所稱為的民主不是真民主。我相信中國人能夠更容易理解這種演化。因為他們清楚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與社會主義的區別后,他們也可以理解憲政民主、代議制民主早已經不是原來的民主了。這是一個主語被修飾語綁架的時代。我們也可以像王先生那樣追問,到底是民變了?還是主變了?
難道毛澤東是雅典道統的真正繼承者?
民主最本初的意思就是人民當家作主,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學者們在反思民主精神的時候,新提出來的一些概念,例如什么政治民主、經濟民主、家庭民主,這些東西能夠逃出毛澤東的實踐范疇嗎?可以這樣說,除去雅典神話,真正探索人民當家做主的,古今中外唯有毛澤東這一家分店。但在學術領域,不管東西方,好像這都是一個禁區。這是為什么呢?
王先生也告訴我們,民主在幾千年來一直是個壞東西,只是近一百年才成為了好東西。因為民主被人閹割了,進行了無害化處理,變成了選主。沒人害怕民主了,民主就成了香餑餑。但毛澤東是個絕大的例外,是統治階級的絕大的例外,以后的歷史研究者要找到以前的好東西,都要到毛澤東時代去找了。因此不論是在意識形態上,還是在文化上毛澤東都必須被打倒。凡是不帶偏見的人都可以看出究竟是美式民主櫥窗的菲律賓更民主呢?還是中國的社會主義實踐更符合民主的本來意義?
這些思想家們在考慮雅典時代抽簽方法的合理性,為的是讓每個公民都有擔任公職的機會。毛澤東時代陳永貴、吳桂賢就是這種精神的最佳代表,并且進行了創新。陳永貴當了國家領導人后,工資待遇沒有變,三分之一時間在大寨參加生產勞動、三分之一時間調查研究、三分之一時間處理國家事務。這樣的方法幾乎是我看到的最有創意的民主試驗法。再加上經濟領域的鞍鋼憲法,構成了一幅廣闊的民主圖畫。向往民主的朋友,能回避得了毛澤東時代嗎?
民主價值變成了技術規范
現在很多人的爭論,實際上談的不是精神,而成了技術了。說毛澤東時代不民主的一個重要理由就是知識分子沒有發言權。實際上民主的另一個精神就是少數服從多數,是帶有強制性的。就像王先生表述的那樣,全票通過合理嗎?那等于一小戳人擁有了否決大多數人的權利,當然是不合理的。如果承認前三十年共產黨是人民利益的代言人,那么人民民主專政就有合法性!
現在人民理解的民主是什么呢?幾乎和自由等同了。我要自由發言、我要自由批評、我要自由其事。但這在世界上任何國家都沒有實現。看看現今中國出現了多少的令人發指的磚家叫獸們吧,他們恬不知恥的替大眾代言,其實追求的是形形色色的利益。其實真正的民主是自己替自己代言,不會不要緊,多嘗試嘗試就會了。我倒是覺得中國的全國人大可以采取雅典似的抽簽的辦法選出人大大表,任期一年,人民不滿意可以隨時罷免。民生方面的問題確實沒什么神秘,“治大國若烹小鮮”,障礙不是技術性的,而是精神層面,最終是力量對比上面的。
大眾沒有組織,就會一步步后退。曾經有一個饅頭,現在能吃飽就滿意了。在民主這些最終價值上退后一步,那么現實利益上就會后退一大步。游戲規則由別人制定,再怎么呼吁民主,只能緣木求魚。這個世界上是有普世價值的,但我以及很多人為什么反感這樣的宣傳呢?因為我們理解的民主、自由、真、善、美已經和那些手握權柄的人不一樣了。要想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必須打碎一個舊世界、建立一個新世界!
為什么民主國家謀殺率最高?
曾經民主和平論甚囂塵上,實際上玩的不過是民主概念分解術。包括王紹光在內一些人觀察到一個現象越是民主的國家,謀殺率越高,他無法解釋。他還提出一個疑問,競選議員要花費幾百萬美元,他們為什么這么做?為的僅僅是那年薪不到二十萬的工作嗎?但作者很遺憾的告訴我們,西方的研究在這方面幾乎是空白。但它們的基金會不惜花數以億計的金錢來研究中國官員的這方面的所作所為,又是為什么呢?
我們其實活在一個想象和扯淡的世界,其實西方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愚民、順民,因為他們不關心國家大事,或者更確切說已經被洗腦了、控制了。我們相信西方有一個龐大的政治經濟集團的,這樣的財閥所能調動的資源是單個人無法抗衡的。不但謀殺率高,而且破案率低。肯尼迪被暗殺,里根差點死掉都是無頭的案件。政治和學術沒關系嗎?不可能的,不管學術上的研究多么繁盛,但在關鍵領域、關鍵地點的缺位,不是能夠引起人們的思考嗎?我看了一些西方的教科書,列舉了一大堆的問題,這在中國人看來民主、開放、透明。但如何回應這些問題呢?他們給出的答案是民主的代價,無法克服,只能通過不斷的改革來自我完善了。看來東西方的統治者們都喜歡改革,只有毛澤東喜歡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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