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重慶晨報”視頻號報道,高氏兄弟高兟,涉嫌侮辱英烈罪被捕。
高兟及其兄弟靠丑化、侮辱偉人的所謂“作品”長期被西方政治需求所用,并被西方捧為當代“藝術家”。
2008年12月10日,在莫斯科當代藝術中心,一個人掄起大錘砸向一尊兩米多高的頭部雕像,這個雕像被命名為“毛小姐”。稍微有點歷史知識的人都知道,“毛小姐”所指為誰。
“毛小姐”頭部被砸開后,露出了一個紅色的列寧頭像。這個人繼續朝著頭像砸去,一個黑色的列寧頭顱出現了。
隨后,身穿黑制服、戴著“毛小姐”面具的兩名“藝術家”模仿者為人的手勢現身……
這兩名所謂的藝術家就是高氏兄弟——高兟、高強的合稱。
這早已經不是高氏兄弟第一次搞辱毛的“行為藝術”,據高氏兄弟自述:
“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我們借助復印機創作了幾十件批判毛偶像的紙上作品,匯集成兩個文本,一個名為《中國-馬爾庫塞批判》,另一個名為《中國-當代啟示錄》,把作為偶像的毛追溯到馬列,做了解構性的視覺批判。九十年代后期,我們又用攝影與電腦創作了“貝貝毛”系列……2006年,我們根據“貝貝毛”又創作了現已廣為人知的雕塑《毛小姐》……后來,我們又創作了三件重要的雕塑作品《槍殺基督》、《試圖在列寧頭上玩平衡的毛小姐》、《跪毛》……”
(見鳳凰網“鳳凰文化”頻道2016年10月28日刊發的《<持久的魅力:黃銳、高氏兄弟、張大力>高氏兄弟對話》)
然而,這是這樣一對常年以創作侮辱人民領袖毛主席的“藝術作品”為生的兄弟,卻在國內藝術界混的風生水起,藝術類的學術刊物上還能檢索到不少吹捧高氏兄弟的文章,甚至他們一直還在國內公開展覽他們的作品,他們在國內有自己注冊經營的工藝商貿公司,盡管兄弟二人長期旅居美國紐約。
乍一看高氏兄弟的“事跡”,大家可能還會以為是十幾年以前公知橫行的年代發生的。然而,筆者上面引用的鳳凰網刊載的高氏兄弟訪談,卻是發生在2016年10月間,訪談文字絲毫不掩飾對毛主席的惡毒攻擊;而訪談正是為高氏兄弟在北京798藝術區的展覽做宣傳。
據博主胥愛明自述,幾年前他在網絡上揭批高氏兄弟,卻遭到高氏兄弟在“藝術圈”的保護傘暗算,導致自己被封號而敗下陣來。
據高氏兄弟自述,他們的父親死于1968年的派系斗爭,罪名是“歷史反革命”加“現行反革命”,這讓他們產生了刻骨銘心的仇恨。
1978年,高兟考入山東工藝美術學校中國畫班,弟弟高強則于三年后考入另一所大學的中文系。他們接受教育和洗禮的年代,正是西化思潮高漲、河殤派呼風喚雨的年代,這奠定了兄弟二人的思想基礎。
1985年,兄弟二人開始了“藝術創作”,彼時藝術界剛剛掀起一場席卷全國的“85美術運動”,兄弟二人自然“投其所好”,成為運動的一份子。
2019年2月,比利時藝術家克里斯蒂安·西爾萬對外發聲稱,四川美術學院教授、畫家葉永青抄襲其創作30年并從中獲利5000萬以上,遂提起訴訟。這起事件引發了學術界的普遍反思,人們赫然發現,“藝術圈”自吹自擂的“85美術運動”、“85美術思潮”,實則是一場全盤西化美術思潮,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建立在剽竊基礎上的藝術騙局。將那些八十年代“中國西化當代藝術杰出作品”排列于歷史年表,不難看到,除了表現形式上剽竊西方藝術風格,竟然找不到一件“精神上有明確訴求”的作品。
而高氏兄弟的藝術創作,正是受到了非毛化思潮和西化思潮為底色的“85美術運動”的深入影響,高氏兄弟反過來又依靠“辱毛作品”在國內“藝術圈”謀得一席之地,最終獲得西方帝國主義的青睞。
所謂“85美術運動”,意在呼應20世紀初的“五四”新文化運動。然而,與新文化運動反帝反封建主題截然相反的是,“85美術運動”卻是向帝國主義的全面跪拜與投誠。
以高氏兄弟為代表的中國西化當代“藝術家”們,自稱“覺醒”、要痛斥“一個命運多舛的苦難大地”,卻對工農大眾的命運和苦難視而不見,僅僅熱衷于展覽、酒會、盛宴、美女、權力榜、終身成就獎,所謂“美術思潮”、“藝術運動”之說,不過是一群過于精明的精致利己主義者,先是從國內的政商界討飯吃,繼而又甘愿充當帝國主義文化戰爭的走狗、領取“狗糧”。
看到高兟被捕,筆者沒有絲毫的輕松。這樣公然以侮辱人民領袖為生的走狗,竟然能混跡國內藝術界多年而安然無恙,才是令人震驚的。高兟被捕了,他背后的那些吹鼓手、保護傘依舊還在活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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