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出天際線的人教版數學插畫,可以說是引起了公憤。你侮辱我們的智商,還侮辱我們的審美,現如今又來毒害我們的孩子,這個斷不能忍。
目前,人教版的回應是,已經在重畫了;其上級主管部門教育部的回應也非常令人不滿:先是責成改正,全面排查。這不就是“罰酒三杯,下不為例”?
這樣的處理意見,顯然不能讓人滿意,網絡輿情繼續發酵。教育部的回應也升級了:5月30日,教育部宣布成立調查組全面徹查插圖問題。
但是蛋總依然高興不起來,因為這依然相當于自查自糾,人教社,那可是教育部直屬單位,往好聽了說是老子查兒子,往不好聽說那就是自己查自己。
比如說人教社原黨委書記和社長李志軍,人家之前就是教育部人事司副司長。人教社的另一位書記(兼副社長)郭戈,曾是教育部政策法規司原副司長。
而且教育部的調查,有點避重就輕之嫌,人教社這難道僅僅是插圖問題?種種跡象表明,這里邊有很多違法亂紀行為,涉及多個部門的多個環節。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樣的毒教材,竟然已經用了十年了,不來一次徹底清零,毒教材及其變異毒株一定會卷土重來。
怎么看待毒教材事件的性質呢?我們用排除法來分析,首先我認為這個不是審美的問題,也不是吳勇的個人水平問題。
不信我們看吳勇的其他作品,很正常的一位設計師,無論是色彩還是線條,也無論是構圖還是布局,還真不好挑毛病,唯獨一到教材插畫咋就出問題了呢。
同一本教材中,為啥美國人和日本人的形象看上去很正常,到中國兒童就開始了目光呆滯、吐舌比耶、神情猥瑣的唐氏風格了呢?
關鍵是,有些東西無關審美啊!咱能不能把國旗給畫正確了?咱能不能給孩子穿上褲子?咱能不能別讓孩子禿頭?咱能不能別讓小孩子紋身?
另外,這也不是人教社給畫師報酬低的問題。報酬低你就可以夾帶私貨?報酬低就可以突出孩子的隱私部位?把五星紅旗畫歪能節省成本?
我國人才濟濟,根本不缺德才兼備的優秀畫師。人教社作為最權威的教材出版社,本身自帶光環,給人教社出力那是一份特殊榮耀。
這就好比春晚,就算是倒貼錢,想上春晚的人也要排隊,畢竟春晚是個露臉的平臺,上過春晚也許人就紅了,人教社在教科書領域內也有類似的地位。
也就是在采購服務上,人教社具有絕對的話語權,不存在報酬的問題。此外,人教社是所有出版社中的超級大土豪,吸金小能手。
人教社產品覆蓋從學前到高校的各個教育階段,以及職業和語言等各個領域。2020年,人教社共發行中小學教材38.87億冊。
除了書籍,人教社還有很多教育周邊產品,利潤之高令人發指。比如人教Pad和人教點讀筆、人教復讀機等,這個利潤有多高呢?
人教pad,采用老舊過時的聯發科MT8173芯片,2~4G運行內存,32~64G存儲,充電采用Micro口,人教社的售價是3680~4380元。
這個利潤有多高呢?同等配置的平板和手機,價格都在千元以下。但是人家不愁沒銷路,因為根本不走市場,直接走學校集體采購。
看了這利潤率之后,華爾街的金融資本家表示了羨慕嫉妒恨,美國的軍火商陷入了無盡的沉默,墨西哥的毒販們躲在犄角旮旯暗自流淚——還是你們會掙錢!
一不是審美問題,二不是稿酬問題,那到底是什么問題?據我觀察分析,有的人貪,有的人壞。壞人利用了某些人的貪,某些人的貪,縱容了某些人的壞。
我舉一個壞人的例子,他就是溫立三。他1989年本科畢業于江西師范大學中文系,1995年碩士畢業于北京大學中文系,然后進入了人教社工作,長期從事與語文教材編寫。
2006年,他已經是人教社中學語文室副主任,主編中國中小學語文教材。后來被社里安排從事大學語文教材的編寫,2014年又被安排回到小學語文課本的編寫。
總而言之,他從小學教材到中學教材,再到大學教材全部禍害了一遍。為啥說禍害呢?因為這個人可以說是五毒俱全。
他不但極端仇視偉人,仇視新中國的制度,詆毀國家領導人,還極力貶低中華民族。對西方制度和文明極度崇拜,甚至連日本也跪舔。
他為民運分子吶喊助威,稱方某某是“先驅者”。他支持高校反黨反社會主義;他長期肆意造謠攻擊中國共產黨是“法西斯”、“不如地獄”、“比鬼子兇殘”。
他說中華民族是“毫無希望的垃圾民族”,“野蠻落后的民族”,“最善于自輕自賤的民族”;漢族是“目前世界上最骯臟”、“素質最低”、“人品最惡劣的民族”。
他非常崇美,感覺中華民族“不配在這個地球上存在”;他稱“是西方文明改變了中國,我們卻不知感恩”,侵略者是“文明的播種者”。
他鼓吹中國的教科書應當由美國人編寫。他一直嘲諷教科書正面宣傳愛國主義、革命領袖、革命烈士、解放軍、誠信等;他還一直擔心自己成為“叛徒”。
他雖然多年從事語文教材的編寫,甚至憎恨自己的專業——漢語。他說:“漢語讓我終身陷于文化泥潭無法走向外面世界。”
他還說:語言也是一個民族的道路,民族的命運。被地球上最先進的文明教化過的亞非拉落后民族,幾乎全都走上了民主憲政的道路。語言在其中立了大功。
他攻擊革命烈士邱少云,說“火葬場燒尸體它也會翻個身”;他嘲諷鐵人王進喜,他認為革命英雄故事“好可怕”,說《誰是最可愛的人》血腥。
他建議將“控訴”新中國的文章選入教材,他嘲諷教科書對解放軍的正面宣傳,他認為愛國主義進課本是“好笑”、“腦殘”。
這樣一個人,竟然混跡于人教社從事語文教科書編寫長達20多年!而且他還是一名老黨員,妥妥的兩面人!
夠不夠觸目驚心!我們一直懷疑敵人在內部,原來敵人已經潛伏進了指揮部!(說人教社是教育戰線和輿論戰線的指揮部毫不夸張,而溫立三已經成為語文界權威專家)。
這就不難解釋,為啥《誰是最可愛的人》被請出教材,而虛假的美吹文章《愛迪生救媽媽》《地震中的父與子》《華盛頓與櫻桃樹》則被塞進小學語文課本。
《愛迪生救媽媽》說的是愛迪生7歲時利用幾面鏡子,把油燈的光聚集起來,給醫生創造了給媽媽做闌尾炎的條件。
這件事假在哪兒?因為愛迪生七歲的時候(1854年),距離世界第一例闌尾炎手術還差32年(1886年)。
雖然說語文不是歷史,文學可以虛構,但是沒有必要假裝是歷史故事。雖然說出發點是教育孩子,但是沒必要用愛迪生,愛迪生的人品那可是出了名的低劣。
愛迪生雖然是個杰出的發明家,但也是個奸商和卑鄙小人。他很勤奮愛動腦筋,但不是為了科學,是為了追求金錢而已,甚至為了私利還阻撓科學的進步。
他的一生據說有兩千多項發明,但實際上絕大多數都不是他本人的作品,而是他手下眾多科學家團隊集體智慧的成果,有的甚至直接就是別人的發明。
愛迪生曾許諾一個年輕人,如果他能完成馬達和發電機的改進工作,將獎勵給他5萬美元(當于現在的100萬美元)。這個年輕人就是交流電之父——特斯拉。
特斯拉飽受鼓舞,勤奮工作,研發出了24項成果。當特斯拉去找愛迪生兌現承諾時,愛迪生翻臉不認人,用美國式幽默給特斯拉上了一課。
特斯拉離開之后,成了愛迪生的強勁對手。愛迪生打壓起來簡直是不擇手段,除了竊取特斯拉的成果、在媒體造謠渲染交流電的危害之外,還對特斯拉的投資人下手。
愛迪生是美國電氣行業著名的鴨霸級壟斷者,任何人與之競爭,都會被其用各種拿不上臺面的方式搞的焦頭爛額,甚至生意破產遠走他鄉。
所以《愛迪生救媽媽》列入小學語文課本非常不妥。更奇葩的是《地震中的父與子》,寫的是1989年洛杉磯地震中,,父親沖進學校教室廢墟救出兒子的感人故事。
然而尷尬的是,大家一查資料,發現洛杉磯1989年根本沒有地震。1994年倒是有一場,于是2004年課本把地震日起改為了1994年。
好不容易改過來之后,又引起了讀者的質疑,因為1994年的洛杉磯地震發生在半夜,當時不可能在上課,與故事情節發生在教室矛盾。
人教社沒辦法,再次進行修改,把時間改成了有一年。但這也不對啊,美國攏共兩百多年的歷史,洛杉磯大地震屈指可數。就算有,主人公應該是印第安人啊。
什么故事最感人?真實的故事才感人。用白人爸爸為主角,瞎編亂造個故事擱這兒騙誰呢?難道語文素材已經這么匱乏了嗎?
還有《華盛頓與櫻桃樹》的故事,其實也是胡編亂造的,在華盛頓小時候,他生存的地方并不能種植櫻桃樹。
這就很尷尬了,教人誠實不說謊的人,本身在說謊。出發點也許是好的,但我們五千年的歷史,并不缺乏這種拒絕說謊、勇于承擔錯誤的典故。
關鍵是華盛頓這個人的人品,存在很大爭議。華盛頓是個大地主和大奴隸主,曾敲下黑人奴隸的牙齒給自己鑲上,屠殺起印第安人毫不手軟。
華盛頓公開將印第安人稱為“野獸與獵物”,親自告訴美軍如何從印第安人身上剝皮,并說這是可以制作皮靴的原料。
在五年的時間里,華盛頓將二十八個印第安人的城鎮夷為平地,方式為“屠城”。他任內,美國大部分聯邦經費都用于掠奪和屠殺印第安人上了。
總之,語文課本上鬧的種種笑話,跟溫立三有直接的關系。2016年7月,溫立三被從語文教材編委中刪除。
然而這個樣的兩面人,能在人教社重要崗位二十多年,僅僅是剔除出編委就夠了么?他有沒有上線?有沒有下線?有沒有保護傘?
仔細研判溫立三崇美舔日恨國的立場,其實吳勇也有類似的思想。在插圖中,一有機會就展示美國元素和日本元素。
吳勇插畫的風格,可能受了日本二次元的影響。為啥小朋友一個個口歪眼斜吐舌頭?因為在日本二次元的作品中,這叫做“阿黑顏”,也叫做高潮臉。
吳勇受日本文化影響,跟他的師承可能有關系。他能拿到人教社的插畫項目,搞不好也跟他老師有關系,反正這個圈子內關系網極為重要。
從一段采訪中,我們發現吳勇對西方還是很向往的。他發自內心的認為,就算發展了這么多年,中國人還是不如外國人,還是要比外國人低上一等,還是站不起來。
他們這些思想,其實就是“河殤遺毒”,無條件地崇拜西方文明,否定中華民族,否定中國革命,發自內心的文化自卑。
所以他們一有機會,就在課本中夾帶私貨。用吳勇的話說,那就是打“擦邊球”。然而他認為的擦邊球,其實早已經突破了人民群眾的心理底線,甚至法律的底線。
可悲!可嘆!更深的問題是,按說出版社是有三審三校的,為啥吳勇的作品卻能一路綠燈,不僅順利通過層層審核,還能暢銷全國10余年?
更令人發指的是,經網友查詢,根本不存在吳勇設計工作室這樣的實體機構。那問題來了,他是如何拿到一到九年級這個插畫項目呢?
問題教材雖然存在了十余年,但是有人早就發現了問題。2014年就有一線教師發了投訴建議郵件給出版社,結果石沉大海……
先有兩面人溫立三潛伏二十余年,后有吳勇問題插畫十余年,難道這問題僅僅是個別問題?
社領導和上級主管部門難辭其咎,輕則是失察之過,重則是包庇縱容!不過能失察二十多年,這領導的水平肯定不一般啊,肯定在溫立三和吳勇之上。
確診一個溫立三不可怕,又確診一個吳勇也不可怕,怕只怕“溫”疫遺毒在人教社有社會面傳播,怕只怕溫立三和吳勇只是個下梁。
如果這事兒不查出來個水落石出,不把溫立三和吳勇的保護傘打掉,不把河殤遺毒徹底清零,問題教材一定會再次卷土重來。
一百年前,魯迅在《狂人日記》中發出了心底的吶喊:救救孩子。沒想到一百年后,我們依然在喊: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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