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論自由”和“言論我自由”
——兼評某些人標榜的“言論自由”的虛偽性
公知楊恒均是自由派中標志性的人物,自稱“民主小販”,發表過很多自由派言論,以至于連我這個所謂“M左”都認識他了,并且曾經對他的幾篇文章的觀點進行過質疑。就是這么一個人,最近就因為在老畢事件上發表了與某些人不同的相對理性一點的看法,就遭到了包括自由派網友在內的謾罵,下面是他對他的文章《央視應續用畢姥爺的13條理由》發表后遇到的情況的敘述:
【后記:今天看到幾篇評論,吃完飯坐在廁所上,順手寫下了以上13條微薄,前后也就半個小時左右吧,寫完后回頭去掃了一眼,大吃一驚,因為在每一條下面,都有分別來自左和右、支持畢姥爺和反對畢姥爺的激烈點評甚至辱罵,看到最后我突然發現,幾乎沒有一位愿意看完我全部十三條再評論的,而且一個比一個說話更狠、更惡毒,我只不過踐行了一下寫作者的義務,也馬上成了“老逼養”的。……】
請注意他這段話:“在每一條下面,都有分別來自左和右、支持畢姥爺和反對畢姥爺的激烈點評甚至辱罵,看到最后我突然發現,幾乎沒有一位愿意看完我全部十三條再評論的,而且一個比一個說話更狠、更惡毒”。
請看看“分別來自左和右”、“ 支持畢姥爺和反對畢姥爺的”,“幾乎沒有一位”,“一個比一個說話更狠、更惡毒”這些關鍵詞,聯系起來說明,他不僅僅受到來自某些左派的謾罵,同時也受到來自右派的謾罵,從謾罵的嚴重性看,不分彼此。
本人曾經在《從網絡辯論中看左右兩派的素質對比》一文中提出這樣的觀點:
“在中間派網站里面,兩派都有罵街的。而在右派網站里,跟帖的右派網友基本上是罵街的,除了扣帽子以外,那些謾罵粗野、下流,與某些人自我標榜的精英形象大相徑庭。我在某些左派網站中討論問題時,某些“左派”朋友雖然也給我扣帽子,但是,卻沒有那些粗野、下流的謾罵。不知道是沒有還是網站管理員不讓這種回帖發出來,反正就是沒有。這與某些右派網站中烏煙瘴氣的辯論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
當然,在共識網等個別右翼精英網站中,也不大存在謾罵現象,但是這些網站基本上是自由派的一統天下,基本上沒有不同意見的立足之地,更加談不上觀點碰撞。
這種現象發人深思。本來,按照一般情況,右翼精英中以知識分子為多,而左翼中雖然也有一部分知識分子,但是很多是普通干部群眾或者普通工農群眾。從文化素養和文明教養上說應該是右翼更加文明一點的,但是結果恰恰相反。”
尤其是在一些自由派占絕對優勢的網站,在幾十個人圍攻一兩個人的情況下,仍然不能利用這種優勢通過擺事實講道理來反駁對方,影響旁觀者,而是出口成臟,什么語言下流用什么。
而當看到楊恒均在自己的微博后面的后記以后,我覺得自己已經幸運了,我雖然多次遭到過右派的謾罵,畢竟他們把我當成“M左”——即他們的不共戴天的“敵人”,而楊恒均是自由派中重量級的人物居然也受到跟我一樣的待遇,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某些人自我標榜的“言論自由”非常虛偽,或者準確說,是“言論我自由”。
“言論我自由”是什么意思呢?
民主派的老祖宗曾經有這么一句名言:“我堅決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是我堅決維護你講話的權利。”而到了其不肖子孫這里,就最起碼變成了“順我者昌,逆我者罵”了。
在某些人那里,他們要求社會給他們以凌駕于一切包括法律之上的絕對“言論自由”,也就是說,他們可以隨意胡說八道而不用承擔任何責任。而與此同時的是,他們可以“放火”,別人尤其是觀點不同者不能“點燈”。
我以前曾經加入過多個自由派QQ群,希望通過理性探討,達成一些共識,而且我這個人比較注重擺事實講道理,同時也不怕謾罵的,結果由于在辯論中常常把某些人反駁得啞口無言,于是我多次被毫無理由地“禁言”,甚至干脆把我踢走了事。有位比較理性的群主曾經推心置腹地對我說,我承認你有水平,但是這是我們一些談得來的人發泄發泄的空間,你一來就砸場子,于是大家都不滿意,只好委屈你了。
QQ群呆不下,咱們就專門在網絡論壇上討論吧,但是在那些自我標榜“理性”的網站,居然也是謾罵滿天飛。可想而知,在某些人仍然是平民的情況下都如此霸道,假如這些人掌握了權力會是什么樣!
他們的“言論我自由”的特點是:
我可以有不受限制、沒有底線的言論自由,而你有沒有跟我沒關系,或者干脆最好是你沒有,或者表面上不剝奪你的自由,卻通過鋪天蓋地的謾罵、潑污、人身攻擊讓你不敢開口,自己閉嘴。
“言論我自由”雖然與“言論自由”只是一字之差,卻差之千里。
在這方面,“自由男神”是他們的好榜樣。
“自由男神”自己提出“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原則,但是他本人卻是“4.12事件”的重要角色,在那次大屠殺中,別說是GCD人,就是僅僅是因為堅持孫中山先生的三大政策的GMD人就被殺了50萬左右(根據臺灣學者提供的數字資料)。
所以,他們把這種人格分裂發揚光大。
他們只允許有賀某方作為黨員在涉外場合的叫囂通過“威虎山小道”打敗“座山雕”的自由,不允許徐嵐有在網絡上批評他的自由。
他們只允許畢姥爺有在涉外場合辱M和否定GCD及其領導的中國革命史以及解放軍的自由,不允許楊恒均站在相對客觀公正的立場上說說公道話的自由。
他們只允許韓寒和張周小平在還是鐵桿自由派的時候說什么都可以的自由,一旦韓寒質疑所謂“革命”,就馬上變成了“大騙子”;周小平一旦揭露美國的陰暗面,就馬上成為了所謂“帶魚”。
還有在他們心目中德高望重的茅老先生,在他作為辱M的始作俑者,并且為汪精衛洗地的時候。他們說他是“中國的良心”,說什么都是對的。但是當我引用他的關于懷念M的國人占95%的判斷以及“未來還要依靠GCD”的說法的時候,他們又罵他“老糊涂”和胡說八道了。當然,相信他們還不至于敢像對待楊先生那樣公開對待茅老先生。
綜上所述,在他們自己人內部尚且如此,對待不同觀點的人就更加不用說了,而這些恰恰暴露了某些人標榜的“言論自由”的虛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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