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3日
《美韓拒停軍演遭朝抨擊》,韓聯社首爾1月12日電。究竟是誰在“經常發出自相矛盾的信號”呢?韓國總統樸槿惠一方面表示說:“我的立場是,為緩解分裂之苦,實現和平統一,我愿與任何人會晤。如果能有幫助的話,我準備與朝鮮舉行首腦會談。沒有任何前提條件。”但是,另一方面,樸槿惠又拒絕停滯美韓軍事演習,而且繼續將韓國軍隊的戰時指揮權交給美國。
既然韓國打算實現統一,那么為什么還要堅持韓國的美國半殖民地地位?為什么還要讓美國成為韓國的太上皇?難道韓國所追求的統一是建立在美國對朝鮮半島的軍事半殖民統治基礎上的嗎?德國實現的正是這種統一,韓國是不是也要實現這種統一?既然韓國打算要實現和平統一,那么為什么還堅持與美國舉行旨在推翻朝鮮的聯合軍演呢?為什么還要制定入侵朝鮮的計劃呢?
朝鮮政府只是拋出了一個進行首腦會晤的提議就戳破了韓國當局的虛偽面目。樸槿惠所謂的無條件,實際上是不允許朝鮮提條件,相反,韓國自己卻要在會晤問題上添加各種前提條件。如果朝韓雙方首腦的會晤是為了促進朝鮮半島和平統一的話,那么朝韓雙方的領導人都應該能夠對本國的事務做主才行,如果不能做主,那么這種會晤就成了作秀。而韓國政府的美國傀儡本質決定了樸槿惠根本就做不了韓國的主,那么金正恩即便和樸槿惠會晤了,又有什么用呢?除了讓樸槿惠能夠繼續欺騙韓國人民外,沒有任何別的作用。
《李嘉誠“撤離”或影響香港》,香港《南華早報》網站1月12日文章。究竟是李嘉誠“撤離”會影響香港,還是李嘉誠因影響不了香港才“撤離”?這是一個很值得討論的問題。從李嘉誠要求香港重啟政改的表態來看,說李嘉誠是港獨勢力的后臺老板一點也不為過。李嘉誠之所以要把企業挪到開曼群島,并非只是為了避稅,更多的是為了避難,是為了躲避可能到來的政治災難。因為港獨勢力正在成為中國政府要嚴厲打擊的目標,所以,港獨勢力的金主自然也不會有好下場。而且,李嘉誠把企業注冊地挪到開曼群島的這個舉措可以進一步壯大他與中國政府對抗的膽量,進而也就使得中國政府若要收拾他的話,就只有動用政治手段了,而幾乎很難用經濟手段制裁到他。而一旦中國政府用政治手段來處置李嘉誠的話,那么美英殖民主義勢力就會向李氏提供政治避難,這對一個懼怕美英的中國政府而言當然是一件十分頭痛的事情。
1月14日
《奧巴馬缺席巴黎游行遭痛批》,美聯社華盛頓1月12日電,英國《每日電訊報》網站1月13日報道,英國《阿拉伯圣城報》1月13日報道,美國之音電臺網站1月13日報道。
一方面,美國白宮發言人表示:“我們本應派更高層代表參加。”另一方面白宮又稱奧巴馬不參加游行的決定是基于“安全考量”。然而,美國的表態是禁不起推敲的,因為,既然這次游行有那么多的國家領導人參加,安保措施又怎么可能不足呢?既然美國政府之前認為法國不足以保證參加游行者的安全,而實際結果又否定了這個判斷,那么豈不是說明美國對法國的實力存在估計不足的問題?換言之,是不是美國缺乏對歐洲盟友的準確評估呢?如果這點東西都不能準確評估的話,美國又如何準確評估非美世界的其他大國呢?如果美國不能準確評估非美世界的話,美國如何能夠確信自己可以安然度過本輪危機呢?
對美國的腦殘對手來說,他們的確能夠興奮地發現美國的這個“弱點”——尚不能準確評估它的對手。可問題是,美國真是不能準確地評估它的對手嗎?如果美國在這個問題上裝蠢,那么它又為什么要這么做呢?示弱的目的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意圖。
在爭奪國際金融霸權的關鍵時期,美國突然用裝蠢來示弱,這不僅是一個反常現象,而且對它的對手來說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換言之,這是美歐關系緊張的信號。美歐元派對奧巴馬的決定肯定是不滿的,所以大加批判。但是,這恰恰反映出美國國內兩派的斗爭又到了一個節點。
問題就出在歐盟把巴勒斯坦拉入國際刑事法院這件事上。本來,美歐元派已經扭轉了美元派主導美國外交的局面,但是,歐盟得寸進尺,企圖和美國爭奪對中東問題的主導權。歐盟的如意算盤是想把事情做絕,從而迫使美國與它共進退,從而將危機轉向中國和俄羅斯,但是,美國的既得利益和歐盟的有所不同,它不會跟著歐盟的步伐走,更不會給歐盟當槍使。所以,剛剛有所緩和的美歐關系,就因為歐盟的蠢動而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美歐不是沒有共同的利益,但是,美國要求歐盟跟著它走,而不是相反。如果奧巴馬去參加奧朗德領銜的反恐大游行,那么國際反恐運動的大旗就可能被法國(歐盟)接過去。為了削弱這次反恐游行的歷史價值,所以奧巴馬沒有去參加。反恐運動雖然有各種齷齪在其中,但是,現在至少還是政治正確的象征,所以,無論美中俄哪一方都不會同意讓歐盟來主導國際反恐運動。因此,美國的態度就是,可以事后承認錯誤,但是不會給歐盟留下讓其獲得國際斗爭主動權的歷史憑據。恰恰就是因為美國知道歐盟最善于通過搞一些小動作來做一些大文章,所以,美國才用拒絕出席的辦法來杜絕歐盟借此大做文章的可能性。
當然,為了維護美歐同盟的面子,美國還是做了道歉。這也是為了防止被中俄趁機介入,反過來說,美國的確很怕中俄趁機介入。現在的問題只是中俄敢不敢趁美歐有嫌隙的時候通過向歐盟施壓來擴大美歐分歧,進而引爆美歐沖突。
歷史為政治服務。一個政治勢力對歷史的態度決定了它當下的政治立場。政治就是團結什么人反對什么人。從來沒有把朋友和敵人都團結起來的道理。因此,某人在歷史問題上搗漿糊的做法只是為了掩蓋其真實的政治立場,因而,并不能因此就斷言此人的政治立場究竟為何。一切都要從實踐來判斷,而實踐告訴我們的是整個形勢在加速惡化中。就算把貪官統統殺掉,又能如何?只要私有化和殖民地化的進程還在繼續,那么反腐只能起到麻痹人民的作用。再說了,按照目前的這種反法,過一千年也反不完腐敗分子。
1月15日
《也門“基地”認領<沙爾利周刊>襲擊》,路透社迪拜1月14日電。那么問題就來了。之前,西方政要和主流媒體可是口口聲聲將這件事推到“伊斯蘭國”身上的,可是,“伊斯蘭國”根本就沒有反應,相反,倒是“基地”組織出來認領了,而且還不能就此認定襲擊事件是“基地”組織干的。
現在,基督教俱樂部該怎么自圓其說呢?當然,基督教俱樂部及其走狗有栽贓嫁禍的習性。因而,對他們來說,總能通過輿論轟炸的辦法把此事與“伊斯蘭國”聯系起來的。之前,不就是把發生在巴黎的另一起綁架案與《沙爾利周刊》遇襲案強行掛起鉤來了嗎?不過,這件事很讓人懷疑,因為人們很難想象,在全國通緝的情況下,作為嫌犯之一的哈亞特•布邁丁居然可以從巴黎逃到土耳其,這個女人是不是有關方面的潛伏人員?進而讓人聯想到,這一連串的來的非常及時的涉伊襲擊案是不是基督教俱樂部刻意安排的產物?
當然,很多事情的真相永遠也不可能曝光,即便曝光,我們也未必就會相信。我們無法真正相信任何文獻記載,我們只能從自身的實踐活動中逐步認識真理、把握真理。只不過,有時候運氣較好,我們所獲得的經驗和教條讓我們少走了不少彎路,但是,少走彎路這件事也未必就是好事,因為當我們缺乏對真理獲得過程本身的完整認識時,我們所獲得的也就只是一些能夠在一定范圍內行得通的貌似真理的教條,一旦使得這些教條能夠成立的前提條件變化了,我們也就會陷入本本主義的陷阱了。
走彎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把走彎路當成一種既定的目標。漢奸國賊就是以“多難興邦”的名義把禍國殃民視為理所當然。老子說:“輕諾必寡信,多易必多難。”什么叫“多易”呢?就是不斷的深化改革。當然,漢奸國賊為了掩蓋自己背信棄義的丑陋嘴臉,所以不再提“共同富裕”這樣的與它們實際推出的改革目標背道而馳的口號了,而是用承諾進一步擴大貧富兩極分化和投敵賣國的辦法來證明自己是言行合一之人。一方面莊重地承諾要賣國肥私,另一方面在實踐中又做到了賣國肥私,如此證明自己是一個講信用、守承諾、有節操之人。
什么叫“反腐永遠在路上”?就是告訴老百姓“腐敗是新常態的內容之一”,也就說,不要指望“反腐成功”,換言之,所謂的巨大的反腐成績在看不見盡頭的反腐道路面前是不值一提的東西。這個話講得的確很好,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懂?因為有很多頭腦簡單的人之前都一直以為只要解決了腐敗問題,中國就有希望了。但是,現在,人家說了,腐敗問題是永遠也解決不了的。難道中國因此就沒有出頭之日了?迷信反腐,正是漢奸賣國勢力為了利用反腐運動來為私有化和殖民地化改革打掩護而對人們進行深度洗腦的產物。所謂的左派愛國者不把精力放在反私有化和反殖民主義上面,而去趕反腐的時髦,這是舍本逐末,這種人要么是頭腦糊涂之輩,要么是混入左派愛國者陣營的特務人員。
《中國富人投資移民激增》,英國《金融時報》網站1月13日報道。這種消息在漢奸國賊的手里就是大力推行私有化和殖民地化改革的借口。實際上,要不是中國的十億窮人想移民卻移不出去的話,也就不會出現這種只有富人對現狀不滿而移民的假象了。當然,有的同志很怕亂。但問題是,亂不亂不是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既然現在依然處于階級社會階段,那么只要條件成熟了,階級革命就必然會發生。說什么亂了之后中華民族就會亡了,這種話我是不相信的。在解放前,絕大多數中國人還不知道有毛澤東思想這個東西,也還不是從百年的大動蕩中闖過來了?現在,只要中國人民愿意,就能夠拿起毛澤東思想這件武器。再壞也不可能壞過解放前。死很多人,那是必然的,每一次路線錯誤的代價都是死很多人,盡管死者未必就是犯錯之人。《紅樓夢》告訴我們,腐朽勢力要打倒兩次才能讓其徹底抬不起頭來,中國的無產階級革命也必然要經歷兩次解放戰爭。
1月16日
《美英首腦誓言振興經濟團結反恐》,美聯社倫敦1月15日電,英國《泰晤士報》網站1月15日文章。眾所周知,是巴黎而不是倫敦發生了“恐怖襲擊”案,但是,奧巴馬并沒有去巴黎給奧朗德、默克爾站臺,而是去了倫敦和卡梅倫一起發表了一篇誓言。因而,這種政治姿態只是表明,美國既看到了美歐之間存在著的日益難以彌合的分歧,也看到了它在歐洲還是有可以團結的對象的。這個對象當然就是英國。
盡管歐盟總是狐假虎威地把美國作為其對外掠奪的靠山,但是,奧巴馬以實際行動表明美國不愿意再替歐盟背書了。一個失去了美國支持的歐盟,自然就更禁不起外部壓力的考驗。烏克蘭危機再度緊張,這是否意味著俄羅斯已經意識到現在是一個可以要挾歐盟的機遇期呢?還不能確定。但俄羅斯政府已經明確表示如今只能建設通過土耳其向歐盟供氣的管道。當然,這種經濟制裁的手段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歐盟實際上很怕俄羅斯進逼它,所以故意放出風來,允許歐盟諸國自主逐步削減對俄羅斯的經濟制裁,以此保持俄羅斯對歐盟的和平幻想。
在資本主義危機日益加重的背景下,美英當然沒有能力振興經濟,當然,它們有篡改經濟統計數據的能力。不過,它們的確能夠團結起來反恐,盡管只是以反恐的名義來實施對外侵略擴張。
而且,這篇誓言講對了一個問題,就是“恐怖分子只知道毀滅”。我們講過,對反動統治集團的暴力反抗運動是必然會發生的,然而,恐怖活動實際上是對革命目的誤解的產物,因而恐怖主義從來不可能獲得最終的勝利,但是,恐怖活動總是會在革命運動的誕生和發展過程中出現。然而,也正是因為恐怖活動是由造反者在錯誤觀念的指導下產生的,所以,一旦造反者不改變自己的錯誤觀念,那么他們必然會走到邪路上去。汪精衛就曾策劃刺殺攝政王載灃,最后則成為了著名漢奸。
當然,反動統治集團總是把造反者統統歸到“恐怖分子”里面去的,其目的無非是為了嚇唬廣大尚未覺悟的人民群眾,是為了阻止人民群眾參加革命。中共在革命時期被國民政府稱之為“匪”,國民政府鎮壓紅軍的舉動被稱為“剿匪”。有誰愿意當“匪”的呢?肯定沒有。但問題是,這個“匪”究竟是按誰的標準定義的呢?中共得勢后,遂把國民黨反動派也稱之為“匪”。“赤匪”“蔣匪”都有一個“匪”字,難道他們是一樣的嗎?按什么標準來判斷他們是不是一樣的呢?關鍵還是一個標準問題。
恐怖分子的問題就是不知道團結,就是不講政治,眉毛胡子一把抓,把孩子和臟水一起倒掉了。美英是很講政治的,公開表明要團結誰,反對誰。中國政府做得到這一點嗎?當然,立場不是光說就行的,關鍵還是要用實際行動證明。話說了兩車,絲毫不見落實,那是在愚弄群眾。如果光說不練,甚至在關鍵問題上不明確表態,對敏感問題搗漿糊。那還怎么可能團結人民群眾呢?究竟是打算團結誰打倒誰呢?團結清官打倒貪官?這是每一個剝削階級統治者都會做的事情,更何況大貪官還逍遙自在,腐敗問題最嚴重的財經系統在整個反腐運動中居然沒有一只大老虎曝光,這種反腐運動也就糊弄一下腦殘愛國者罷了。
《瑞士法郎放棄釘住歐元》,美聯社柏林1月15日電。這個“突然襲擊”的威力超過巴黎恐怖襲擊一億倍。瑞士取消了瑞士法郎與歐元的聯系匯率政策,由此導致歐元暴跌。盡管瑞士法郎對美元的匯率也暴漲了三成,但是美元倒還非常堅挺。這里馬上就會碰到一個問題,瑞士之前為什么要綁定瑞郎與歐元的匯率呢?按照漢奸在推行匯改時散布的邏輯,外國都是浮動匯率,因而所謂的固定匯率是反動的東西。但是,瑞士在2011年就反動了一下。另一個問題,瑞士為什么要將瑞郎對歐元的匯率一次性升值三成,而不是像漢奸所推行的匯改那樣逐步升值呢?匯改這些年,中國人民飽嘗了“人民幣對外升值,對內貶值”的痛苦,整個升值過程就是物價大幅度上漲的過程。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匯率緩慢的升值導致國際資本大量涌入中國內地進行套利活動,從而在“美元儲備決定人民幣發行量”的規律決定下,人民幣被大量投放,由此使得那些能夠從銀行獲得貸款的權貴們有足夠的資金把任何商品變成金融投機品,從而引發物價的大幅度上漲。瑞士正是為了避免這個惡果,所以才一次性升值的,其本質是瑞士不愿意讓歐元資本獲得在瑞士進行套利交易的空間,由此也就杜絕了增加歐元需求的可能性,正因為如此,瑞士的這次匯改對歐元是一個利空信號。相反,中國匯改時,人民幣對美元緩慢升值的政策是對美元的利多因素,因為國際資本最終必須把人民幣兌換成美元才能從中國的匯改中獲得最大的利潤。
1月17日
《德外長稱伊朗核談不能再拖》,法新社柏林1月15日電,德新社柏林/布魯塞爾1月15日電,路透社索非亞1月15日電。德國外長說:“伊朗核武之路必須毫不含糊地、以可核實的方式永久地終結,而作為回報,制裁必須切實、逐步地取消。”
為什么西方對伊朗的制裁不能同樣的“毫不含糊地、以可核實的方式永久地終結”呢?如果伊朗真的棄核了,但西方仍然維持對伊朗的制裁,那伊朗該怎么辦呢?由此可見,德國外長的邏輯是十分荒謬的,他要求別人自斷后路,但自己卻保留著制裁別人的可能性。那么,問題就不只是在美歐一方了,伊朗當局這里也有問題。如果伊朗當局接受了這個交換條件,那么就意味著伊朗政府是一個賣國政府。而這個協議的后果就是使伊朗成為第二個伊拉克或利比亞。
美國增派400人前往中東訓練敘利亞的反政府武裝,同時鼓勵阿拉伯國家擴大培訓反敘勢力的規模。很明顯,美國的中東戰略始終不是消滅所謂的伊斯蘭國,而是要推翻敘利亞什葉派政權,而推翻巴沙爾政權的目的就是為了消除阿拉伯反伊朗統一戰線的后顧之憂,最終目的還是為了推翻伊朗什葉派政權。由于美俄關系惡化,美國大力打擊國際油價,由此使得阿拉伯國家受到牽累,因而阿拉伯國家的這些傀儡政權受到了日益增大的向外轉嫁危機的壓力,而美國和這些傀儡政權相互配合企圖把美阿矛盾轉變為遜尼派和什葉派的矛盾。
德國外長為什么說:“我們現在必須利用這一新開放的時間窗口”?因為現在的伊朗政府是一個親西方的政府,他們對西方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為什么“必須”呢?因為美國對歐元區逼得太緊了,所以,歐元區向外轉嫁危機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如果能夠讓伊朗放棄核武,那么就能讓“反伊朗統一戰線”放心不會遭到伊朗的核報復,進而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向伊朗進攻了,而一旦中東大戰重啟,那么就給了歐元區渾水摸魚的可能性。
對俄羅斯而言,現在碰到了一個更大的困難。之前,在油價高企時,它支持什葉派武裝的政策是行得通的。但是,美國金融壟斷資本為了達到顛覆普京政權的目的,不惜撕掉偽裝,破除了地緣政治緊張有利于抬升油價的迷信。這樣一來,俄羅斯支持敘利亞巴沙爾政權的好處就更少了。當然,在俄羅斯已經允許組建外籍雇傭軍的情況下,俄羅斯可以直接武裝什葉派武裝組織,進而擴大現在的中東戰爭的規模。但,如此一來,俄羅斯的負擔就會更大,而且也不知道何時能夠獲得好處。關鍵是無法加重美歐之間的矛盾。
因此,就出現了另一種可能性,即俄羅斯放棄對巴沙爾政權的支持,由此縱容反伊朗統一戰線推翻敘利亞什葉派政權,進而將戰火引向伊朗。可問題是,一旦俄羅斯失去了敘利亞這個戰略支點,那么俄羅斯在地中海的威懾能力就會進一步下降。同時,歐元區找到了一個向外轉嫁危機的出口,進而就會繼續維持甚至加大對俄羅斯的制裁力度。在此過程中,油價可未必就會漲回去,因為歷史經驗告訴我們,每次美歐在中東大動干戈的時候,油價都是能夠保持在一個較低的位置上的。
既然對巴沙爾政權的支持與否都無法讓俄羅斯擺脫目前的困境,那么俄羅斯要想調動敵人以使自己擺脫困境的話,就必須尋找別的路徑。在我們看來,最直接的辦法還是加兵于歐盟頭上,由此直接將歐盟至于重大危機之中,從而引發美國洗劫歐元區的運動,然而,目前看起來,普京在俄羅斯國內還不處于一言九鼎的地位。那么,只有去吞并烏克蘭,進而去找第二個乃至第三個可以吞并的國家或地區,以維持普京的統治地位,同時撤銷對什葉派的支持,將美歐引入中東大戰。
1月18日
《女天才稀缺緣于性別偏見》,英國《每日郵報》網站1月15日報道。這篇報道的標題是“錯失機會皆因女性低估自己的才能”,顯而易見,這個標題旨在掩蓋父系社會中男尊女卑的本質,把女性不掌權的原因完全歸咎到女性自己的身上,絲毫不談男性對女性的壓迫。
當然,這篇報道所講的問題也不是完全錯誤,女性在父系社會中被長期洗腦后,的確會反過來比男性更堅持男尊女卑的價值觀。受壓迫者在長期受到壓迫者的洗腦后,就很容易接受壓迫者灌輸給他們的反動價值觀,特別是在壓迫者階級更替后,這種反動價值觀反而還會被視為寶貝而被受壓迫者繼承下去。正如清初,漢族女性以裹小腳為榮,到了清末,漢族男性死也不肯剪辮子。反動的價值觀在非此即彼的形而上學觀念作用下,反而變成了受壓迫階級反抗壓迫的表現,由此,壓迫階級對受壓迫階級的這種反動予以“容忍”或“寬容”。受壓迫階級自以為取得了斗爭的勝利,但實際上他們的這種勝利正好符合壓迫階級的根本利益。目前,受壓迫階級所獲得的所謂自由和民主的權力實際上都具有這種自愚自樂的性質。
女生在學校里比男生優秀,這個現象已經十分普遍。但是,為什么這個學校里的現象并沒有在社會領域和政治領域里獲得相應的體現呢?一個問題當然是觀念的問題。另一個是由于生理差異,女性選擇相夫教子是一個比較安穩的道路,如果要做女強人的話,那么在一個男尊女卑的社會里是異常艱難的。中國已經不是毛澤東時代那樣強調男女平等了,中國目前只有用來粉飾太平的男女平等,實際上,男尊女卑的程度已經和解放前差不多了。
我們要談的另一個問題是衡量人才的標準問題。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談過很多次了。女生在學校里比男生優秀,研究生里女生也占很大的比例,那么為什么女科學家和女工程師還沒有占據統治地位?除了生理差異和階級壓迫外,一個主要的問題就是用來衡量人才的標準本身存在問題。正因為學校里用來篩選人才的考試標準本身有問題,所以才會導致陰盛陽衰,由此造成女生超過男生的假象。但是,一到社會實踐領域,衡量人才的標準徹底改變了,由此,原本在讀書時擁有巨大優勢的女生反而做不出與之相匹配的成績。按理說,男女在智商上的差異不可能像現在學校里男女生成績的差異那么大,理應維持在1:1的水平,再加上生理差異和階級壓迫,造成社會上男性占優勢的現象也就不足為怪了。
另一方面,盡管智商是第一位的,但是,首先,男女之間的智商差異不可能像考試成績所展現出來的那么明顯;其次,光有高智商,如果沒有應用高智商的鍛煉過程,那也是不可能做出成績來的。老子說:“上士聞道,勤而習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上士不是因為他對道“勤而習之”了才成為上士,相反,恰恰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上士,也就是說,他本身就是一個高智商的人,然后,在“聞道”之后,再勤而習之,如此方能得道。我們之前講了,辯證法不是教條,掌握辯證法的過程不是靠背一些教條或秘訣,不是靠讀書考試就能掌握辯證法的,而是要靠持續不斷地有意識的訓練,是一個修煉過程。通過修煉,辯證法作為一種技能存在于我們的身上,和我們會游泳、騎車一樣,原本是后天練就的本事,但是卻像與生俱來的一樣。因此,盡管男生在學校里考試成績不如女生,但是,到了社會上,男生的實踐機會和實踐時間比女生要多很多,換言之,男生修煉的時間比女生要長,所以,男生取得成績的概率就大。正所謂學以致用,光學不用,不僅不能促進學,而且所學的東西也不是真理,真理必須經得起實踐的檢驗,而且只有從實踐中獲得的東西才可能是真理。馬克思說,問題在于改變世界。這也就是說,馬克思主義必須通過修煉才能長到人的身上。
《中國去年增10萬艾滋病病例》,英國《金融時報》1月16日報道。據報道,2014年新增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10.4萬例,比上一年增加了近15%,國家衛計委副主任王國強說,疫情總體上繼續控制在低流行水平。截至去年10月底,中國有近50萬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世界衛生組織稱,中國男同性戀者中的艾滋病病例“迅速增長”。這是改革開放取得的偉大成就之一。記錄在此。
1月19日
《中國為“應試教育”付出高昂代價》,美國《新共和》周刊網站1月16日文章。圍繞教育改革的爭論很多,漢奸走狗這幾天又在抨擊語文教育。實際上,問題并不在于該不該用考試的辦法來選拔人才這一點上,而在于考什么。因為只有考試的內容才決定用什么標準來衡量人才。可是,現在所有的教育改革都在“考不考”這一點上做文章,其本質是為了掩蓋目前考試標準本身的日益反動性。正因為反動,所以死記硬背的東西才會沒用,由此才會出現考了沒用乃至上學沒用等現象,由此才會把蠢才當作人才選拔上去,同時對廣大考生進行長期且深度的洗腦,不蠢也蠢了。
問題并不在死記硬背,而在于死記硬背的是什么東西,如果背的東西都是謬論或糟粕,那么所背的東西不僅是沒有用的,而且還是有害的。至于那些把死記硬背和聯想對立起來的人不是腦殘就是漢奸,如果腦子里面沒有東西,那么憑什么想象?連空想也不可能實現。林黛玉教香菱作詩時就是先讓香菱背幾百上千首詩在肚子里,然后才談得上作詩,否則,肚子里面空空如也,拿什么作詩?而且林黛玉讓香菱背的詩也不是亂選的,而都是些精品。
《并軌難解中國養老金短缺壓力》,香港《南華早報》網站1月16日報道,英國《金融時報》網站1月15日報道。這種改革當然不可能緩解養老金短缺的壓力,因為中國政府推行的整個改革都是以私有化為原則的,而私有化的后果就是使國有資本在整個國民經濟中的占比下降,由此也就使得國有資本所能分得的剩余價值在全部剩余價值中的占比下降,最后當然不可能籌集到足夠的原本應從剩余價值中支出的養老、醫保、住房、就學等社會主義社會基本福利所需的開支。
什么叫增量改革呢?表面上好像不觸及存量的既得利益,但是,存量資本的價值在于它在總資本的占比,而不在于它的絕對額的大小,因此,只要存量資本在總資本中的占比下降了,那么它所能分得的剩余價值就會相應的減少。資本的規模決定所能獲得的剩余價值的多少。由于廣大人民群眾不懂馬列主義的常識,所以就只能任憑漢奸國賊肆意掠奪了。
至于漢奸五毛所說的養老金改革遭到公務員反對一事,那只是用來糊弄腦殘們的,改革后,公務員就大幅度地漲工資了,以至于改革后的收入沒有減少分毫。根據香港文匯報的報道,調整方案顯示,最高級別正國級官員基本工資(職務工資加級別工資,下同),從7,020元增至11,385元;最低級別的辦事員基本工資,由630元增至1,320元。方案還明確,今后公務員工資原則上每年或每兩年調整一次。你說,哪個公務員會反對這種改革?
《日外相竟稱我藏南地區屬印度》,日本新聞網1月18日報道。據報道,日本外相就中印領土之爭表示出明確的立場,這還是第一次。岸田文雄在演講中說:“很明確,阿魯納恰爾邦是印度的領土。”
日本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日本要利用中印領土之爭行漁翁得利之事。日本的確很善于學習。美國利用中日釣魚島之爭,通過主動引爆釣魚島問題,惡化中日關系,同時迫使中日兩國政府向美國出賣本國利益。如今,日本如法炮制,企圖通過引爆中印領土之爭來達到一方面牽制中印兩國,另一方面迫使中印向日本進貢的目的。
日本之所以敢這么想,就是因為它通過中日釣魚島之爭把中國政府的本質看了個透,它明白中國政府并不敢真正維護國家領土完整,并不敢打仗,只是表面上咋呼得很兇,實際上在私底下不僅拼命向美國進貢,而且極力討好日本。雖然中國政府及其走狗整天在主流媒體上鼓吹中國軍隊多么強大,但是,一支害怕戰爭的軍隊所擁有的武器再先進也是不具備絲毫戰斗力的。既然看準了中國軍隊是一支不敢打仗的軍隊,那么日本當然就敢以此為據來逼中國就范了。
1月20日
《以不歡迎瑞典外交大臣來訪》,英國《阿拉伯圣城報》1月19日報道。瑞典是首個承認巴勒斯坦國的歐洲國家。如果從這一點來看,以色列的確有理由討厭它。但是,我們要注意從客觀形勢的變化上來分析以色列與歐盟的關系。
客觀形勢變成什么了呢?隨著巴勒斯坦加入國際刑事法院,歐盟獲得了一個干涉巴以問題的有力杠桿。我們不能只看到這個杠桿對以色列的不利方面,我們還要看到這個杠桿對以色列的有利方面。
據新華網報道,針對歐盟普通法院上個月宣布將巴勒斯坦伊斯蘭抵抗運動(哈馬斯)從恐怖組織名單中刪除的裁決,歐洲理事會19日表示將對此裁決提起上訴。歐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級代表莫蓋里尼當天發表聲明稱,歐盟普通法院僅是依據程序作出裁決,并未評估把哈馬斯列為恐怖組織的好處。
請注意,莫蓋里尼十分露骨地指出把哈馬斯列為恐怖組織這件事對歐盟是有好處的。于是,近來的這些形勢變化就有了一個比較能夠說得通的邏輯。首先,歐盟忽悠哈馬斯,假意通過歐盟普通法院的判決將哈馬斯從恐怖組織名單中刪除,由此換得哈馬斯對巴勒斯坦加入國際刑事法院的支持(至少是不反對),然后,在把巴勒斯坦拉入國際刑事法院后,再由歐洲理事會出面對歐盟普通法院的裁決提起上訴,由此恢復對哈馬斯的制裁。如今,國際刑事法院已經開始對巴以沖突進行調查,美國和以色列當然對此予以強烈的反對,但是,國際刑事法院的這個調查不只是針對以色列一家的,巴勒斯坦一方也是被調查的對象,因而,最后就會出現我們曾經講過的問題,即,國際刑事法院最后“只能”起訴和審判巴勒斯坦的反侵略人員,可想而知,哈馬斯自然成為最大的受害者。而這一客觀結果當然是有利于以色列的。
因此,不要看以色列那么討厭歐盟這些承認巴勒斯坦國的國家,實際上,這些臺面上的言行都只是為了維護以色列統治集團的政治形象,因為這些“底線”是以色列統治集團維護自身合法性的保障。既然有臺灣問題既得利益集團,那么當然就會有巴以問題既得利益集團。受愚弄和受掠奪的只是被統治階級。美國的反應為什么會這么大?因為美國看到了以色列在與歐盟勾勾搭搭,看到了自己可能失去巴以問題的絕對控制權,那怎么能不跳腳呢?
《中國轉守為攻構建“非美元經濟圈”》,《日本經濟新聞》1月19日報道。為什么中國要擴大人民幣的國際使用量?首先是因為中國政府是按照美元儲備的多寡來投放人民幣的,其次是因為,中國政府所推行的私有化運動已經使得大量的中國資產落到了外國和私人的手里,由此使得中國政府無法通過投放人民幣的方式來增加其購買國內資產的可能性。然而,如果人民幣的投放不能變成以人民幣計價的資產的話,那么這部分人民幣就會被轉移到金融市場中,從而通過投機炒作,導致物價大幅度上漲,由此引起通貨膨脹。
因此,人民幣的國際化道路首先是從金融領域開始的。所謂的貨幣互換協議就是允許外國投機人民幣的匯率,而投機人民幣匯率的前提當然是握有人民幣,由此也就擴大了人民幣的國際使用量。但是,當中國打算用人民幣去購買外國資產時,也就是打算將人民幣用于外國的產業領域時,就受到了極大的阻礙。
有人說,美國近來一直在打擊那些與中國簽有貨幣互換協議的國家,由此得出結論說,美國正在和中國進行貨幣戰爭,并且由此斷言只有人民幣才能挑戰美元的霸權。中國作為一個新興的資本主義大國,或許有這個潛力,但是,相比中國而言,歐元區有的就不只是潛力,而是非常現實的能力了。如果認識不到美歐之間的貨幣戰爭才是資本主義世界的主要斗爭的話,那么就必定無法理解第一次世界大戰及第二次世界大戰為什么是從發達國家之間爆發的。看不懂現實沒關系,但是可以看看歷史。按照那些持有“美中爭霸”邏輯的人來說,第一次世界大戰應該爆發在一個發達國家和一個發展中國家之間呀,當時的德國難道是一個發展中國家嗎?如今的中國已經是發達國家了嗎?
主要矛盾的特征就在于它相對穩定,不容易變化。所以,一般來說,是很難看到美歐之間的斗爭的。美歐之間的斗爭大都會特別隱蔽,大都會以間接的方式展現出來。瑞士法郎暴漲一事就是美歐斗爭的一個環節,如今,美元對瑞士法郎的匯率獲得了新的升值空間,這正是美國所樂意看到的事情。反過來說,不要看中美在匯率問題上經常吵架,恰恰就因為如此,所以中美之間的貨幣戰爭才處于次要矛盾地位。美國不是不想洗劫中國,但是,對美國來說,人民幣這塊肉不如歐元肥美。
美國之所以打擊那些與中國簽有貨幣互換協議的國家,那是因為這些國家本身就處于危機的邊緣或危機之中,否則,這些國家也不會同意與中國簽署貨幣互換協議。中國恰恰就是利用了這些國家身處危機之中,才趁機擴大了人民幣的國際使用規模。因果關系一定要搞清楚,不要顛倒因果。而且,我們在最早的時候也講過,美國的國際政策并不會刻意針對某個國家,它是針對整個非美世界的,就如資本家宣布的廠規不是針對某個特定的工人的,而是針對所有工人的。那些禁不起考驗的國家自然就會在美國的國際政策下陷入危機乃至崩潰。美國只是像獵人一樣,隨時觀察哪個國家堅持不住而倒下了,然后上去補上一槍,但不能說美國從一開頭就在針對這個國家。中國政府目前做的唯一正確的就是把人民幣與美元的匯率基本綁定起來了。
《中國公務員加薪需與反腐配套》,英國廣播公司網站1月19日報道,香港《南華早報》1月19日報道,新加坡《聯合早報》1月19日文章。每屆政府上臺后的慣有節奏就是先反腐,然后給公務員漲工資。俗話說,打一巴掌給一甜棗吃,貌似恩威并重,但官場上挨打的和受賞的完全就是兩撥人馬。走狗教授說,漲工資可以減少官員對灰色收入的依賴。這是多么滑稽可笑的邏輯!實際上,官員是否能夠獲得灰色收入與官員工資高低根本沒有任何關系,前者是機制問題,后者是待遇問題。只要不杜絕官員獲得灰色收入的機制,那么無論官員的待遇有多高,官員照樣要去獲得灰色收入。然而,偏偏就是這種缺乏起碼邏輯思維能力的人被評上了教授。反過來看,中國政府所制定的評選教授的標準是一個反動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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