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西方精英專家與“主流”媒體觀點看來,即使是15日這場“全球連鎖”示威活動,也是“雷聲大雨點小”,形式大于內容。這些示威活動看似聲勢浩大,但在許多國家“只不過”算是每年諸多示威活動“之一”,實際意義有限。許多國家的示威者“只不過”是在心理層面響應“占領華爾街”,人數規模遠小于預期,也同樣沒有明確的政治訴求,更談不上提出具體的解決方案。
如果說這場“占領運動”真的會導致不可預測的“大意外”,那么這種“主流”與“非主流”的“視覺差”和“溫度差”,則應是最不會讓人感到“意外”的“正常反應”。一邊是全球99%的“群起抗議”,一邊是西方1%的“輕描淡寫”,這種“階級立場”的矛盾對立煞是壁壘分明!因此,要準確把脈這場“占領運動”的走向,也就必須從“99%與1%”這兩個階級角度進行分析和觀察。
我們不妨先看幾條相關時訊,然后再繼續討論。
【1】克魯格曼炮轟華爾街 “占領”之火燒向歐洲
據每日經濟新聞2011年10月18日報道,占領華爾街,原本只不過是由加拿大獨立雜志《Adbusters》發起的一系列“甘地式”和平抗議。然而,短短2個月時間,其卻以驚人速度在美國形成燎原之勢并蔓延至全球。就在華爾街被曝出對抗議者嗤之以鼻后,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克魯格曼也開始炮轟華爾街。
大型金融機構受到沖擊
“如今的抗議者已經和過去有所不同”,舊金山一名前藥物濫用輔導員喬丹·史密斯表示,“占領華爾街已演變為全球性活動。”據外電報道,本周部分抗議者涌向羅馬并將“占領華爾街”演變為一場暴力活動。除羅馬外,歐洲另外一些國家也出現抗議潮。在德國法蘭克福,大約有5000個人守在歐洲央行樓下,其中一些人更是在草坪上搭起了帳篷;在倫敦,英國警察集中在大教堂附近;在比利時布魯塞爾,上千名群眾大喊“罪惡的銀行家制造了金融危機”,隨后向證券交易所投擲鞋子。
最好的結果也許是,這些示威者無非心懷怨訴,時間長了也許就各奔東西。然而,你是否曾想過,當他們將目標直接指向華爾街的銀行會怎樣?它真的發生了。上周末,一群學生圍攻了高盛駐米蘭辦公室。據警方報告,學生先是闖入米蘭金融區高盛的辦公樓,隨后又在墻上泄恨地涂鴉。最終,警方很快趕到并在樓內設置安保措施。花旗銀行也出現了意外。據該行聲明稱,抗議者約在10月15日進入該行位于紐約拉瓜迪亞廣場的分行。由于他們的破壞行為,該行員工撥打了911報警電話。記者了解到,至少有22名員工被捕。
《每日經濟新聞》記者在活動網站之一的occupywallst.org上發現,抗議者將無限期占領曼哈頓自由廣場并計劃未來數周舉行更多活動。然而,華爾街私下里卻對抗議者嗤之以鼻。一名頂級對沖基金經理就稱,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另一名銀行高管則堅稱,這不是中產階級的崛起,而是一群閑得無聊的邊緣人罷了。
“華爾街促成經濟兩極分化”
外界對于 “占領華爾街”的批評,多是缺乏明確的政治目標。但肖恩·雷登并不認同。這名35歲的歷史老師和其他一些示威者組建了需求工作組,以求向聯邦政府闡明具體的行動目標。但很快,他發現要實現這一努力并不容易。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克魯格曼則直言不諱指出,華爾街一直抱怨抗議者不明白他們對美國經濟做出了多大貢獻,但事實是,這些人非常清楚,且這也正是他們抗議的原因。對抗議者的嗤之以鼻對美國勞動者是不公平的,因政府如果對教育和基礎設施做出足夠投資,人民可以做很多事情。但可悲的是,金融業卻被認為是最后的救命稻草。華爾街直接促成了經濟兩極分化,因為過高收入創造了所謂的1%。他們雖然看上去配得上高收入,但卻很難將貢獻滲透入全民經濟。現在,當普通工作者繼續承受高失業率同時,華爾街卻依然享受著越來越高的收入。
法國巴黎證券首席經濟學家陳興動表示,現在的抗議更多是宣泄一種情緒,特別是當歐美實際失業率居高不下時。然而,這場活動喊出來的口號多是反貪婪、反腐敗,卻并未提出明確訴求。事實上,反華爾街不能解決問題。在2012年美國總統大選前,這場活動都會以一種無奈形式繼續下去。一方面,抗議者必須明白過去的好日子已經不再,生活水平定將走下坡路。另一方面,政府必須也要接受這種不滿抗議。
中國社科院金融研究所研究員易憲容則告訴記者,占領華爾街是好事,至少讓人對金融業憑什么有如此高利潤進行反思。因為一旦華爾街出問題,最后都是由全體人民來承擔。
【2】“占領華爾街”抗議活動在西方國家蔓延
據人民網-《人民日報》2011年10月17日報道,“占領華爾街”抗議活動在美國繼續舉行。當地時間15日,來自全美各地的數千名抗議者高舉“債務是奴隸”等標語,從紐約華爾街游行到時報廣場,抗議大公司的貪婪行為。這是自“占領華爾街”活動興起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示威行動。當警察試圖將示威者驅逐出時報廣場時,示威者與警察發生沖突,74名示威者被捕。
受美國“占領華爾街”抗議活動影響,歐洲多個國家及加拿大15日爆發了聲勢浩大的示威活動。當地時間15日下午2時,大批意大利人在羅馬舉行聲勢浩大的“憤怒者”抗議活動。游行期間,由于上千名過激分子的暴力行為,游行活動演變成暴力沖突。據最新統計,沖突造成100多人受傷,警方拘留了20多名滋事者。
15日中午,約5000名德國民眾聚集在法蘭克福市的歌德廣場舉行主題為“占領歐洲央行”的抗議活動。他們指責歐洲央行只為金融界服務,不為老百姓考慮。在英國倫敦,15日中午12時,當記者來到“占領倫敦證交所”行動集結地點圣保羅大教堂前小廣場時,那里已聚集了數千抗議民眾和相當數量的警察與各國記者。抗議民眾最終被準備充分的防暴警察驅散。
歐盟及北約總部所在地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15日也爆發了名為“憤怒者”的抗議游行。荷蘭的阿姆斯特丹當天也爆發了有2000人參加的和平集會,他們反對資本主義,指責銀行家在金融危機中的作用,呼吁平等、社會正義和可持續性發展。當天,法國、西班牙和加拿大等國家的主要城市也舉行了類似抗議活動。
埃及金融研究中心研究員塔哈·阿卜杜在接受本報記者采訪時認為,始于美國的“占領華爾街”抗議活動在更大范圍內蔓延,說明問題的復雜性比原來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阿卜杜認為,“占領華爾街”抗議活動參與者的訴求不可能與中東國家完全一樣,但其本質都是弱小的一方向強勢的既得利益者發起挑戰,是草根階層向資本壟斷者說“不”。
【3】“占領華爾街”全球蔓延 金融寡頭模式引發不滿
中國廣播網中國之聲2011年10月17日報道,從紐約到馬德里,從倫敦、巴黎、法蘭克福到惠靈頓,奧克蘭、悉尼,甚至首爾、東京、雅加達等地,從本月15號至今,全球已經有八十多個國家,近千座城市民眾打出標語、喊著口號,上演著類似“占領華爾街”式的抗議活動。在英國倫敦金融區,約三千民眾周末參加占領倫敦證交所抗議行動,而其中幾百名示威者索性在圣保羅大教堂外撐起帳篷通宵抗議,不過嚴寒是他們最大的敵人。示威者說,真的很冷,我們沒有準備,因為我們事先沒有想到要在這里露營過夜。
如果說前一天晚上還有警民沖突的話,那么示威者周日一大早醒來就會驚喜的發現,教堂方面已經要求減少警力。在德國法蘭克福的歐洲中央銀行門口,一天前集結的五千示威者基本散去,不過帳篷同樣遍布開花,有大約100人留守過夜,并聲稱要等到全球金融機構受到約束才愿離去。在意大利首都羅馬,街道的清理工作開始進行發生在周六晚的街頭騷亂導致汽車被燒成廢鐵,銀行玻璃片瓦無存,一位牧師就說以這樣的暴力行動為恥。當地多份報紙也給予了大篇幅報道,據悉至少有70人在沖突中受傷。
有人說這場源自美國的街頭運動有一個顯著特點:參與者年輕人眾多,其中直指年輕人貧困化。那么各國示威者在想些什么?
面對媒體,美國紐約這名卡車司機的訴求可能代表著一部分示威者的初衷。他說:“這是表示憤怒的行為,或許看起來有點不理智,但是事實上慢慢成形。我們經常被問我們究竟需要什么?這個運動的宗旨是,我們反對現有的體系,我們不針對警察,不針對華爾街員工,更不針對任何一個美國人,我們沒有人會說,嘿,看那個人走出大樓了,我們揍他一頓……我們反對的是當下這個國家系統。”
在英國倫敦,示威民眾中有失業年輕人表示:“覺著我們是政治經濟體系中所有錯誤的一個縮影。他們應該對一些事情負責,雖然不是說全部的事。他們只顧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也是自然。”
在剛剛過去的這個周末,示威者們指控貪婪的金融家和政客毀了全球經濟,讓千萬人的生活陷于貧困。那么,這場“占領華爾街”運動何以成蔓延之勢?它給美國帶來的警示意義又是什么呢?
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所長曲星認為,華爾街的問題本身不僅是美國的問題,實際上全球金融發生地在華爾街,所以就是美國民眾就是向華爾街表示不滿,實際上對整個美國金融體制、監管體系、模式表示不滿。這個不滿已經這么長時間了,而且沒有見到美國政府有什么實質性的行動措施來處理這個問題。也就是說國際社會的普遍感覺是雖然占領華爾街運動蓬蓬勃勃的在發展,似乎是沒有引起美國政府的這樣足夠的重視。這樣全世界感覺到這個問題如果不解決,那么可能會對世界的經濟產生進一步的影響這是第一個。
第二,實際上在其他國家也這樣的問題,就是說這華爾街這種模式,金融寡頭控制然后給國家的經濟帶來巨大的傷害,而自己又在高額的分紅,所以就是對這種金融制度不滿的民眾在各個國家都存在,尤其是在歐盟的國家。所以當美國的占領華爾街的運動發起而且持續這么長時間以后,引起其他國家的同樣不滿的人群的一種共鳴,但總體上到目前為止,這個運動還是以和平的方式在法律的范疇之內,以比較理性的來表達自己的訴求,沒有說出現那種騷亂這樣的情況。
像美國的這種政黨制度,它后邊必須有巨大的財團進行支撐,這樣就決定了不論哪個黨在臺上,它的背后都是這些金融界的大的財團,所以他必須要反映他們的利益,他對他們的監管或者對他們利益的約束就具有一定的相對性,我覺得這可能是比較大的一個問題。
此外,這么多年來美國的發展模式已經形成了一種政府借貸借錢多了不愁那種感覺,老百姓超前消費,這種模式實際上很難持續。要糾正這個模式就要觸及老百姓的既得利益,反映在選舉中,所以現在的問題是,由于這么多年的超前消費借貸度日,它已經造成了一個巨大的窟窿,那么在這個巨大的窟窿面前,應該是政府和民眾大家都要在一定程度上勒緊褲腰帶過一點緊縮的日子。但是在美國社會很難,朝野、官民、政府和國會大家同心協力度過這段比較困難的日子,讓經濟重新走上健康的軌道。這個恰恰是在美國這樣的制度上面非常非常困難的,所以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需要美國政府發揮充分的聰明和智慧來找到解決的辦法。
【4】美國鬧“饑荒” 吃不起飯者人口比例是中國3倍
據大洋網-廣州日報2011年10月17日報道,蓋洛普12日發布的最新民意調查顯示,缺乏基本生活條件例如食物和醫療服務的美國人,比20世紀30年代大蕭條最嚴重時期的美國人還要多。按人口比例計算,美中相比之下,相對有更多的美國人正在為吃飯問題掙扎,美國“吃不起飯”的人口比例,是中國“吃不起飯”人口比例的3倍。據悉,蓋洛普的這項調查是基于2007~2011年每年對4100名中國成年人的電話或面對面采訪,以及對大約1000名美國人的調查基礎上得出的結果。
美國“吃不起飯者”人口比例翻一番還多
蓋洛普的最新民意調查顯示,接受調查的中國人中,有6%的人曾經在過去12個月內發生過沒錢購買自己或家庭需要食物的經歷,這個比例在2008年時為16%,降幅明顯。相較而言,2011年有19%的美國人在過去12個月間發生過沒錢買食物的經歷,這個數字在2008年為9%,比例整整翻了一番還多。蓋洛普的調查表顯示,3年間,中美“吃不起飯者”曲線呈交叉趨勢,中國曲線呈下降趨勢,而美國曲線呈上升趨勢,中美兩個國家的曲線在2009年初交叉。
據報道,以蓋洛普用于衡量基本生活條件的“美國基本指數評分”打分,9月份的評分為81.4分,比2009年2月、3月的81.5分還要低。雖然美國經濟衰退時期在今年6月正式結束,但由于經濟復蘇腳步緩慢,無法促進能夠養活自己的美國人的數字迅速增長。上個月,美國政府報告顯示,生活在貧困線下的美國人的人數創下了歷史新高。
很多美國家庭都開始“勒緊褲腰帶”,避免選購昂貴的食品和減少出外吃飯的次數,越來越多人寧愿在家里做飯。一個低收入家庭用在食品方面的開支占可支配收入的15%左右,通過減少外出就餐等方法,可以節省5%的開支。
加州居民縮食“絕招”:少吃肉 自己做面包
美國勞工局的統計數據顯示,在過去一年,南加州食品價格平均上漲5%。隨著食品價格節節上漲,一些美國加州居民想方設法減少食物方面的開支,其中不乏奇思妙招。兩年前,加州居民喬伊斯·里維達一家每月在食品采購方面要花700美元,如今,她通過自己做面包、少吃肉,用雞蛋作為蛋白質主要來源,以及購買打折食品等方法,成功將食品開支削減一半。“我自己烤面包和曲奇餅。我還買了一臺很棒的咖啡機,減少去星巴克買咖啡的次數。過去,節省一美元不算什么。但是現在,每一美元都很關鍵。”
而埃斯特拉·安格魯的食物開支從兩年前每月300美元減至目前的100美元。她的省錢絕招是花心思改良食譜,用便宜的食材代替昂貴的食材。“做菜時你必須多點創意。比如說,用番茄代替紅腸去搭配松餅,把一大塊牛扒切開幾塊分幾頓吃。”此外,安格魯還密切留意超市的食品打折促銷活動,積極收集和使用優惠券。加州專家表示,民眾的“縮食”能夠有效節省日生活常開支。
【5】網聞博評:“明確訴求”為何會“被模糊”?
一個多月來,“我們都是99%”、“我們對1%控制社會財富的貪婪和腐敗再不能忍受”、“把霸主人民的財產吐出來”、“占領一切”、“終結資本主義”、“為社會主義而戰”,“占領華爾街”運動諸如此類的標語口號,世界各地的人們幾乎都已經耳熟能詳。但西方資本政客與文化精英們,對此卻總是裝聾作啞,并不斷自言自語地重復著“沒有明確訴求”之類的夢囈。至于意義作用有限和人數規模有限,遠遠小于預期,“只不過”是每年司空見慣的示威“之一”云云,則更是自我安慰的自欺欺人。
試問,在西方國家,這種直指資本主義制度“命門”的標語口號和全球響應的示威活動,真的是一般意義的示威活動嗎?真的是“人數規模有限”嗎?此前還有比這更大更嚴重的“預期”嗎?也真的是每年司空見慣的“之一”嗎?
恰恰相反,“占領華爾街”運動能夠從起初的幾十人發展到上萬人參與,并且能夠持續一個多月,進而“沖出美國走向世界”,這從一開始就不斷超出資本精英們“原本并不看好”的預測和“預期”。
截止現在,99%們突破主流媒體的封鎖,已經完成了一次“占領話語權”的“全球行動”,成功實現了一次集體意志的“明確訴求”表達。即便是這一輪的高潮落幕,西方國家又恢復了資本主義社會秩序的正常,但資本精英們對這場“占領運動”的評判焦點,也不應停留在對該活動組織的“吹毛求疵”。而必須正視這場運動已經明確表達出來的訴求,也就是“1%剝削99%”的社會現狀合理嗎?資本精英們繼續維護這種自由民主“普世價值”的道德基礎又何在呢?難道這樣的資本主義制度不應該被改變和被終結嗎?
所謂“存在即為合理”,資本主義社會秩序的恢復正常即為自由民主“普世價值”的“合理”,這純粹是機械唯物主義主義的狡辯。照此觀點,動物界的“叢林法則”和“食物鏈”體系是客觀的存在,所以同為動物的人類施行市場經濟“叢林法則”,形成“1%剝削99%”的“食物鏈”體系,也便是“合理”的。那么,人類區別于低級動物的道德倫理何在?或者說,在資本主義社會,人類就應該退化“返祖”到沒有道德倫理的原始野蠻嗎?實際上,資本精英回避問題本質的“王顧左右而言他”,恰恰正反映了資本主義道德虛偽的怯懦。
【6】占領運動:首先是社會規則的文化占領
在私有制的資本主義社會,1%對99%的剝削,不僅是經濟與金錢的占領,也是文化與精神的占領,更是制度規則的占領。這種殘酷剝削與殘暴占領,在金融危機和經濟危機下體現得尤為明顯。資本精英們之所以回避99%們對資本主義制度的道德拷問,其實就是要把公眾視線和社會矛盾轉移到具體的經濟技術細節問題上,從而使“占領運動”的“具體訴求”在資本主義的制度規則下“合理合法”解決。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最后還是要繼續維持“1%對99%”的剝削體系。文化從來就是一把雙刃劍,即有文明精華又有腐朽糟粕。所謂市場經濟的公平公正和自由民主的“普世價值”云云,只不過是“文化鴉片”的精神麻醉罷了。
但這一次,從“占領華爾街”運動的開局就可發現,美國的99%早已經洞穿了資本主義權錢政治的體系命門。并且是緊扣“1%與99%”的貧富差距這個焦點主題不放,發出實現社會公平正義的道德訴求。事實證明,正是這種精神共鳴和道德感召力,才使得這場“占領運動”具有了空前的全球效應。如此以來,便自然掙脫了市場經濟和“普世價值”的1%既定規則糾纏。而99%們一旦搶先“占領道德制高點”,這就必然演變成了一場公與私、多數人與少數人、公有制與私有制、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的“文化戰爭”。在這種“文化戰爭”新規則下,“終結資本主義”和“為社會主義而戰”的口號,就是預先亮明的道德“殺手锏”。“文化戰爭”的勝敗于無形,關鍵就在于此“戰爭規則”的主導權和“占領道義制高點”。
在訴求表達形式和傳播途徑上,99%們同樣是采取了“人民戰爭”的“人際傳播”戰略戰術,從而一舉突破了1%們的媒體封鎖線。于是,這場“占領運動”第一回合的“文化戰役”,即以99%們的完勝和1%們的完敗而告一段落。
我們也應看到,在這個“美元帝國”的“貨幣殖民”時代,在這個市場經濟體系規則下,1%們的文化控制和媒體操控,也同樣是采取資本坐莊的基金會“公益文化”滲透和文化產業化的全球化市場運作。如果99%們按照1%們既定的文化產業化市場經濟體系規則,與1%們對打這場“文化戰爭”,那么要實現這次完勝開局顯然是不可能的。而且,既然是不得不上升至道德層面打“文化戰爭”,卻又回落到1%們既定的文化產業化市場經濟體系規則圈套里去“打陣地戰”,那幾乎是無異于提前繳械投降和“戰略自殺”。可見,就如同“軍事戰爭”和“經濟戰爭”一樣,不見硝煙的“文化戰爭”,則更需要搶占規則主導權和道德制高點。同樣,作為發起這場“占領運動”的加拿大獨立雜志《Adbusters》,若被華爾街資本基金會所“公益滲透”或文化產業運作,那也更不會有這一次99%們的時代創舉了。
這場正在繼續上演的全球“占領運動”和“文化戰爭”,無疑會給我們中國人更多啟示。搶占先機,文化制勝。一個國家民族的發展強大,也首先是思想精神的覺悟和文化的先進強大。毛澤東在回顧中國近代的百年史時說,從鴉片戰爭到五四運動的七十多年中,中國人沒有什么思想武器可以抗御帝國主義。只有共產黨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在根本解決了中國社會政治問題的基礎上,以先進理論為指導,喚起四萬萬五千萬同胞的偉大覺醒,最終突破“三千年之未有變局”,億萬人民復興之夢日漸清晰,中華文化的振興終于有了現實可能。據悉,有關促進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的“文化命題”,現也已提上了攸關中國社會發展大局的議事日程。
【7】鑒古往而知興替,讓歷史告訴未來
亦如網聞博報小社員在此前的《憑什么不許奧巴馬鬧革命?》、《99%對1%:直可謂環球同此涼熱》、《占領運動:物質世界的“精神圍城”》及《99%比1%:“非主流”的“主流表達”》等《日出西邊/風動中國》系列文章所述,回望來路,從“向錢看”爭先富,到接軌市場化私有化“國際慣例”,到形成出口導向型的外向型經濟發展模式,再到貧富兩極分化和“黃賭毒黑腐假”沉滓泛起的“道德滑坡”,直到現在的美債危機和“輸入性通脹”危機,我們辛辛苦苦做出的世界第二大經濟體“GDP大蛋糕”,卻原來并不定吃也不定用。頂多,只算是給救美國救歐洲救世界作出了“負責任大國”的貢獻。
為何會這樣呢?難道我們不正是從“向錢看”開始,便把“GDP大蛋糕”和美元貨幣真當成了自己的財富嗎?可到頭來,自己真金白銀的物質財富,卻被“虛擬”給了西方富國,而自己僅僅只是落了一堆“看起來很美”的數字和不斷貶值縮水的紙鈔!現在,中國社會的貧富兩極分化和“輸入性通脹”危機,還看不到盡頭。與其說這是以“東莞模式”為代表的外向型經濟發展模式已走到了盡頭,倒不如說是“向錢看”的思維模式已經陷入絕境。拜物拜金,反而失財。自私自利,反倒自損自殘。
拜金拜富,就得學習世界上最富裕發達國家的先進經驗。接著1840年“鴉片戰爭”以來的“西學東漸”,西方資本買辦精英通過世界輿論大合唱,順著中國人“向錢看”爭先富的“求學”愿望,又循循善誘地給我們送來了“科技崇拜”、“市場崇拜”、“GDP崇拜”、“法治崇拜”及“普世價值崇拜”等一整套“西洋套餐”。這里面最核心的教義,還是市場化私有化“國際慣例”,簡稱“市場經濟”。
于是,在這個市場經濟的全球財富盛宴狂歡中,當世界經濟繁榮景氣時,貧窮的中國人以血汗勞動供養美國和西方富國消費。而當經濟景氣低迷危機海嘯來臨時,遭受“血汗錢”縮水蒸發和“輸入性通脹”打擊最慘重的,還是貧窮的中國人。窮國供養富國,窮人供養富人,這究竟是哪門子的“國際慣例”和“普世價值”?
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對敵人的視而不見與寬容,就是對國家和人民的犯罪。我們今天實現經濟危機文化突圍的出路,同樣需要回歸到歷史的起點上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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