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匯報》打響了筆伐轉基因的第一槍
作家靜淵按:《文匯報》的文章,勇氣可嘉!這是主流媒體打響了筆伐轉基因的第一槍。打破了主流媒體在反轉問題上萬馬齊喑的可悲局面。這是人民的聲音,這是真理的聲音 !我希望有更多的主流媒體,站到人民群眾一邊來,站到真理一邊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主流媒體的工作人員,你們再也不能沉默了,更不能吃著人民的飯拿著人民的錢而幫著敵人做事了,害了人民,也害了你們自己!拿出中國人的勇氣和良知,反戈一擊,和中國人民一道,把亡國滅種的轉基因趕出國門!
顧秀林按:停轉反轉的搏斗,有點拼刺刀的樣子了,一來一去,打出點動靜。在炎熱的科學的夏天里,中國的主媒一如既往登載挺轉的文章,再濫都能發表,不同的意見不許上,寫得再好,也是邏輯混亂,證據不足,這就叫中國式民主。
轉基因食品究竟是否有毒害,那這問題問中小學生,也得回答“有”,或者“沒有”,否則就算是交白卷。在中國科學家大腕那里,就不必這樣做了,他們閉著眼睛背書,就可以了。回答了“有毒害”之后,再問:有毒害的東西能不能吃?回答也是兩種:能,不能。這么簡單的問題,北京大學生命科學院院長,饒毅,回答不了。他從生命科學,單腳一跳,現在降落在“投機”和“反智”高地上了。神奇。
呂永巖按語:《文匯報》作為國內一直很有影響的主流媒體,這次在轉基因產業化爭論中,采取了相當客觀、科學的態度。將《文匯報》的文章與《南方周末》和《光明日報》等其它主流媒體的文章進行一番比較,人們便不難看出,哪個是講理的,哪個是不講理的;哪個是科學的,哪個是科霸的;哪個有明顯的急功近利,哪個是辯證的為民負責;哪個是可信的,哪個是可疑的。
中國有句俗話:會說的不如會聽的。“轉基利”集團以“科霸天”的態度,不僅要毫無安全保障地推行風險重重的轉基因產業化,而且要蠻橫地試圖罷黜所有農業科技,獨尊轉基因。這是一種絕對化,是違背科學規律,違背科學發展觀的。如果依了這種違背科學的絕對化的主張,中國農業、中國糧食、中國飲食走向邪路,步入困境就是必定的。
科學的起碼要求是允許爭論,允許有不同意見。真理只會越辯越明,科學只能在爭議和糾錯中發展。在主流媒體上封鎖不同聲音,禁絕爭議,以少數人的極端功利目的為準繩,防民之口,不許糾錯。這不是科學,而是“科霸”。“科霸”是科學的反動,更是科學的死敵,是阻礙科學發展的攔路虎邪路標,是完全要不得的。
需要聽聽生態學家怎么說
陳蓉霞來源:文匯報
跨物種且瞬間就能搞定的基因改造工程,它所產生出來的品種,與生態系統從未有過磨合過程。
前不久讀到《南方周末》上一篇文章,以不屑的口吻提到一位對轉基因理論提出批評的西方大科學家,說他根本不是分子生物學家,他只是個生態學家。言下之意,生態學家對轉基因問題沒有發言權。我看后大惑不解。轉基因理論既然是科學,尤其還事關民生,為什么不能讓大家來討論?有更多學科介入不是更好嗎?難道一定要關起門來,由一部分專家壟斷才好?何況生態學和轉基因,難道真的沒有關系?
隨后又從《光明日報》上見到一篇文章:《許智宏院士:轉基因作物是否安全關鍵看轉的什么基因》。許智宏院士認為,截至目前,不少人仍對轉基因作物缺乏基本的了解,一聽到抗蟲基因、毒蛋白,就開始懷疑它是不是對人體有毒,其實,抗蟲毒蛋白只對部分昆蟲有毒,有很強的專一性;就像現在的轉基因棉花、轉基因水稻里的抗蟲基因所產生的抗蟲毒蛋白,它只對鱗翅目害蟲有毒性,這方面已經做過大量的毒理試驗。——這就是從生物學家的角度作出的解釋。但我以為,事情或許遠比這復雜得多。
隨著農業的出現和發展,專門食用特定植物的昆蟲也趁機興風作浪。這是因為,農業生產離不開大規模種植單一物種,于是專食這些物種的昆蟲不僅有了豐厚的食物來源,而且它們還有更多的機會相聚在一起生兒育女,結果就釀成了蟲災。而這些條件在天然生態系統中是不存在的。毫無疑問,站在農民的角度來看,這些昆蟲是害蟲;但站在生態學的角度來看,這些昆蟲其實就是天敵,每一物種都有它天然的克星,這就保證它不會在自然界過度泛濫,人口當下的過度膨脹,也許就在于它少了天敵之故。殺蟲劑對付害蟲效果可謂立竿見影,但隨著時間的積累,其副作用也令人高度擔憂。有了轉基因技術之后,人們似乎看到了新的曙光,正如許院士所言,基因工程師們在農作物內移入特定的抗蟲蛋白,妙的是,這種毒蛋白只會殺死特定的昆蟲,卻不會傷及人體。在分子生物學家看來,或許未來我們終于可以告別農藥污染了。
最早涉獵轉基因農業的是美國的孟山都公司。孟山都本來是一家化工公司,專門生產殺蟲劑、除草劑之類的產品。但這些產品有局限性,比如農作物本身也是草,而除草劑則良莠不分。后來他們應用轉基因技術,創造出一種新品種,它對這種特定除草劑具有抗性。農民若是從孟山都公司買除草劑,再買它的轉基因種子,就再也不用擔心除草劑會不分青紅皂白,殃及正常的農作物了。
分子生物學家正是以上述現實的好處為轉基因工程進行辯護的。當反對者質疑轉基因技術是用人為手段改變生物體的本來性狀,從而有可能埋下風險時,分子生物學家的辯護則是,自從農業出現以來,人類就在改變生物體的本來性狀了。我們餐桌上的所有食物,都不再是原始樣子。就此甚至可以說,一部農業文明史,就是人類改變野生物種的歷史。而如今的基因工程只是更高效、定向、迅速地改變生物體的性狀而已。
從現象上來看,轉基因技術似乎只是沿用傳統育種的思路,希望得到更能滿足人類要求的品種。但若是站在生態學的立場來看,轉基因技術與傳統育種卻有著本質差別。生態學強調,生態系統是一個環環相扣的整體,物種是生態系統的基本單位,物種的多樣性離不開時間舞臺漫長的演化過程。就此而言,農業其實已經是對自然生態系統的破壞,所以,過度耕作將會導致土壤貧瘠等嚴重后果。以此角度來看轉基因技術,它與傳統育種的不同顯而易見——
首先,它不同于傳統育種,需要歷經許多代的雜交、篩選等過程,轉基因技術可以說是瞬間就能搞定這些,只要在實驗室里把特定基因植入受體生物,一個新品種隨即誕生。
其次,傳統育種技術因為需要借助于有性生殖,因而基因的轉移不可能跨越物種界限,但轉基因技術卻不受此限制。
正因為轉基因技術是借助分子生物學手段裁剪并插入基因,與有性生殖無關,于是從理論上來說,任何物種間都可以實施基因的轉移。人的基因可以插入細菌,反過來也可以。當然這樣做的前提是,各個物種以相同方式表達基因。生物界通用64個遺傳密碼,這被看作是所有生命起源于共同原始祖先的最好證據。早期分子生物學曾經以為,低等生物的基因編碼規律適用于所有生物種類,但后期分子生物學對此有了更深入的研究,這就是曹明華在“筆會”文章中所指出的研究結果,原來在RNA的剪切機制中,有所不同。通俗些說,遺傳密碼也許基本通用,但對密碼的編輯卻可有所不同。結果表達的產物當然也會有所不同。
轉基因食品究竟是否有毒害,那這問題問中小學生,也得回答“有”,或者“沒有”,否則就算是交白卷。在中國科學家大腕那里,就不必這樣做了,他們閉著眼睛背書,就可以了。回答了“有毒害”之后,再問:有毒害的東西能不能吃?回答也是兩種:能,不能。這么簡單的問題,北京大學生命科學院院長,饒毅,回答不了。他從生命科學,單腳一跳,現在降落在“投機”和“反智”高地上了。神奇。
原文地址:《文匯報》質疑《南方周末》、《光明日報》的“科霸天”做派作者:呂永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