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顏極諫
作家靜淵
我因為顧秀林老師提出了一個偽軍的問題, 就信口開河,多說了幾句。我認為偽軍之說,非常切合實際,符合我國國情嘛!
那幾個堅持在中國大面積搞轉基因水稻的科學家不是偽軍又能是什么呢?那些馬上就要在中國推動三大主糧全部轉基因的農業部的高官不是偽軍又能是什么呢?轉基因具有絕育功能,這種絕育功能,對于種植轉基因主糧國家來說,會帶來種族滅絕的厄運。其實, 在這些科學家從親手改變的那一天起, 就應該看到結局了。這幾個科學家縱使有怎么登峰造極的大本領,破壞了大自然生態循環系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重新創造出一個生態循環系統來。但是,如果這純屬于一個生態事件,倒好解決。問題是在中國大地上演義的轉基因事件,是一個在生態問題掩蓋下的國際國內政治生態事件。問題之復雜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這幾個科學家,也不純粹是科學家,除了科學家以外,他們更是政治家,陰謀家。他們在生態方面的作為,完全是為國內外政治需要和目的服務的,對于這樣一個由轉基因作物引起的一切天大的實際問題,他們卻永遠閉著眼睛不看,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轉基因有它本身的力,這個力不能不產生結果;一旦從環境中釋放出來,其殺傷力無異于核武器和原子彈爆炸。把一個民族推向萬劫不復之地,這是任何一個中國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悲劇!現在,全世界各個國家對轉基因避之不及,望而卻步;唯獨中國不引以為戒,反而對轉基因情有獨鐘,在"科學"的名義下,泛濫成災。還有更多的偽軍,我不準備一一列舉。不過,我想借此機會,談一個沒有人愿意講但又無法回避的問題。我先把丑話說在前邊,不說農業部,就是國家再高一層的機構,再大的官也無權在一個主權國家推動轉基因。十三億中國人民決不會答應!人民要生存而不要死亡。對人民,誰也沒有生殺予奪的權利!
在轉基因問題上,因為高層集體失語,人們慌得像在馬路上找不到母親的孩子。我個人推測:是不是個別領導被以前講過的話制定過的文件捆住了手腳?其實,那又有什么嘛,“勝敗乃兵家常事”,人們對問題總免不了有一個認識過程嘛!現在,連美國人自己都在反省了嘛!只要中央領導下決心,人民就真的就得救了!我講這話是要進一步密切干群關系,嚴防偽軍有隙可乘,綁架了個別高層領導!靜淵憂心如焚,犯顏極諫;肺腑之言,溢于言表。在轉基因生物戰爭中,中央領導更應該身先士卒,堪稱楷范。從政治上著手,解決我國的政治生態問題。我敦促建議中央招集專門研究查禁轉基因的會議,一舉粉碎西方對我發動的轉基因生物戰爭!否則,積重難返,就不好辦了。
是誰觸犯了大自然的生態循環系統?(一)
作家靜淵
題記
在反對轉基因的偉大斗爭中,我一直感到非常沮喪。因為我發現科學界、政界和媒體一些人對轉基因盲目推祟,簡直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我曾經說過如果反對轉基因斗爭不能取勝,“天崩不但壓麻雀,都得了。”及至本月26日,《南方日報》公開了中國‘轉基因豬’ 出籠的消息;我的心情壞透了。我撰文說:“這是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天。走火入魔瘋喪心病狂中囯的科學家,已經將轉基因的魔爪伸向自然界,植物和動物被迫轉基因,直至走向滅絕。”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科學已經成為公害,成為危害人類生死存亡的噩夢。生物生存學和人類生存學要求科學家和精英們止步!這兩門學問至今還沒有誕生,這是人類的不幸和悲哀。“長恨人心不如水,等閑平地起波瀾。”科學界總有那么一批不知天高地厚失去理智的瘋子,不斷地肆意挑釁和破壞生態平衡。為了阻止這些極其聰明的人的極其愚蠢的行為,我據理力爭,撰文與科學家爭論。但是,開師不利呀。三十年前,有一位生物學家在中國發動了曠日持久的鼠藥滅鼠戰爭。真理自身的力量,使我勇敢地說出了與這位生物學家觀點完全相反的意見。但是,全國主流媒體一律拒絕刊登我《為貓請命》的文章,而且,“后院起火”。單位領導把我叫去談話,認為我的文章題目有影射之嫌及對社會不滿、不務正業等“罪名”,勒令解除了我的工作。我誤入“歧途”,一生摸爬滾打,雖然一敗再敗,敗得不可收拾;但是,維護大自然的生態循環系統的信仰始終沒有倒。哲學家愛爾維修有句名言:“河水是不向河源倒流的,人們也不會違抗他們的利益的激流。”我的寫作,是為了維護我自己和人類的利益。我把我的博客的名字叫做:我為人類失去未來而抗爭,把我的一些重要文章更稱為“向卡桑德拉大橋飛駛而去的列車上的呼叫” 。為什么從世界各地反饋而來的潮水般的教訓和消息,轉變不了中國科學家轉基因化的野心?思來想去,正巧反對轉基因同自已幾十年維護生態平衡的努力,不但有許多相同之處,而且,說穿了,簡直就是同樣的一個問題。我決定從自己的親身實踐說起。
一
“我們不要過分陶醉于我們人類對自然界的勝利。對于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對我們進行報復。”恩格斯為什么嚴詞警告人類,我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我終于恍然大悟:原來最讓恩格斯放心不下的,是害怕人類志得意滿,在處理人與自然的關系時,本末倒置,把自己凌駕于自然之上。俗話說:“天不可違”,我國古典小說《醒世恒言》對人與自然的關系說得更通俗易懂,它說:“豈知人有百算,天只有一算,你心下想得滑碌碌的一條路,天未隨你走哩。”
在《致一位加拿大一位小女孩的信》中,我非常感慨地說:“盡管我們離地球毀滅還有億萬年的光陰,但這并不意味著世界未日就不能越軌提前而來。在這里,我想提出一個天大的問題:是誰輸掉了人類及動植物億萬年的未來?” 我為什么要這么說話呢?因為世界萬物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相互聯系、相互影響,相互依賴和相互制約的。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大自然的確存在著一個生態循環系統。地球上任何一個地方的生物圈,都是一個巨大的有條不紊的生態循環系統。
但是,這樣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反而遭到媒體和人們無端的篾視。我曾經說過: “我為人類失去未來而抗爭,寫了一列生物哲學論文,我所有的文章濃縮起來,只有“反投毒”三個字,莫讓毒統領我們的天下。《為貓請命》和《“飼料”的廬山真面目》,是反對給動物投毒;《天下誰人識麻雀》,是反對給植物投毒;《我反對燃放煙花爆竹》,是反對給空氣投毒;《是誰撕斷了我們的食物鏈》,則是反對給人投毒。人是唯一會投毒的動物。但是,無論投給動物,還是投給植物,結果不言而喻,人還是把毒投給了自己,投毒的終端受害者是人類。”而今天,我把反對轉基因說成是反對向蟲子投毒,這話也可以說得過去。但是,我不想說,或者不僅僅那么說,通過反對轉基因的偉大斗爭,我已經意識到那樣的說詞還不夠明白,我要為自己的文章升級。水漲船高嘛,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嘛!當對方的危害已經走到了轉基因級別,我們的理論再不提高,再不加大說服力,我們就會不戰而敗!我要把我的這一系列文章概括為:維護大自然的生態循環系統。我特別說明一下,我的說詞,或者文章的升級,并非空穴來風,無中生有;且看事實: 2009年5月16日,在《是誰撕斷了我們的食物鏈》一文中,我就曾經明白無誤地說過“在自然界中,食草性動物以植物為食,而食肉性動物又以食草性動物為食,動物的尸體(有機物)經過腐生性食物鏈,即微生物的分解。又變成了(無機物)植物的肥料和養分;某些物質,被植物吸收,又從環境進入生物界。并沿著食物鏈,由低級向高級運轉。最后又以動物尸體和排泄物的分解又回到環境中。如此而已,周而復始,循環往復,永無止境。這種生物的往復循環就是生物的食物鏈。” 這里所說的, 不就是大自然生態循環系統的初級理論豈是它哉?在《天下誰人識麻雀》一文中,我說:“到了1959年,在為期5年的捕殺中,20多億只麻雀死于非命。中國的麻雀幾乎看不見了,已經到了天上少有,地下難尋的地步。麻雀是鳥類食物鏈里最低的鳥,多少鳥類也隨著麻雀的去而去了。一個鶯歌燕舞,生機勃勃,蟲噪鳥鳴,熱鬧非凡的生態世界沉寂了。在祭祀麻雀五十周年里,我斗膽說:與其把1959年至1962年的災害說成是自然災害,還不如說是自然界對人類肆意暴殄天物的報復。我覺得打麻雀破壞了萬物的秩序與和諧,大自然本身也覺得不舒坦。我無意為麻雀唱挽歌、鳴冤叫屈,我是用事實說話。在自然世界里,昆蟲是以植物為食而生存,而麻雀又是以昆蟲為食而生存,有了麻雀昆蟲就不會成災。‘大蟲吃小蟲’‘一物降一物’的生態現象,維持著億萬種物種之間的協調與平衡。”
恩格斯是對的,在他看來人類對自然的任何改變和挑戰,無不自食其果和自掘墳墓。事實上,地球上任何一個地方的生物圈,都是一個巨大的有條不紊的生態循環系統。打開古今中外人類與自然的歷史,這種例子和教訓還少嗎?遠的我就不列舉了,我只將我個人親身參與阻止的人類四次觸犯大自然的生態循環系統的事件予以回顧。這些貓呀、鼠呀、麻雀呀、畜禽呀和蟲子呀。固然都是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了;但是,如果人對它們下手,把它們置于死地,卻要引起連鎖反應,觸犯大自然的生態循環系統,這可是一件大得不能再大的事了。2007年, 美國出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美國35個州報告, 美國養蜂人的蜜蜂集體失蹤, 這一現象在歐州也不同程度地出現了。有人將有機的木瓜放在桌上, 招來很多螞蟻; 但是, 轉基因木瓜無論放到那里, 都不會有螞蟻來訪; 于是有人說螞蟻能夠識別轉因, 并以此而推測失蹤的蜜蜂是因為能夠識別轉基因而過于辛苦而死亡的。這樣的推測, 有點一概而論,讓人難以置信。要我說嘛, 螞蟻能夠識別轉因, 未必蜜蜂就一定有識別的能力。 但是, 無論怎么說, 轉基因總是蜜蜂絕滅的元兇。《英國自然雜志》登載的一篇研究文章指出,導致田間蝴蝶和蜜蜂數量急劇下降,乃是轉基因作物種下的惡果。蜜蜂雖然只是一種昆蟲,似乎只給人類提供蜂蜜,。但是,地球上的植物能夠結出果實來,都要靠蜜蜂。沒有蜜蜂,就沒有授粉,就沒有植物,就沒有動物,就沒有人類。愛因斯坦曽經一針見血地指出:“如果蜜蜂從地球上消失了,人類最多只能活四年。”轉基因威脅生態平衡。嚴重威脅著人類的生存。
“不是冤家不聚頭”,兩個東西正因為是“冤家”,才能夠聚集在一起。例如陰電和陽電,遺傳和變異,順利和困難,白天和黑夜,真理和謬誤等。矛盾著的一方都同對立一方彼此互相依賴著,而不能孤立地存在和發展。生物學家只看到鼠藥滅鼠的一面,卻沒有看到致貓絕滅的另一面; 農業科學家只看到農藥治蟲的一面, 卻沒有看到蟲子和鳥類相互依賴的另一面;失去了鳥類也就失去對蟲子的天然制約的機制。飼料專家和食品專家更是有眼無珠沒心沒肺,只看見為少數利益集團的需要往飼料和食品添加化工原料的一面,卻看不見食物鏈被撕斷的另一面。而推行轉基因的科學家,只看到轉基因可以為自己和少數利益集團謀取巨大利益的一面;卻看不見將一異源基因轉入另一生物,影響和克殺了這一生物遺傳等基本功能的另一面。轉基因作物觸犯大自然的生態循環系統,破壞生物的多樣性,引發生物重大的集群滅絕,以及導致土壤全部壞死等等問題,中國科學界的幾個轉基因分子卻看不到。本來嘛,就一般的常識而言,人類如果不慎重,輕率地引進外界的新物種,大多會對本地生物造成極大的威脅;并導致一些物種的滅絕。中國的幾個科學家,沒有透進事物的表面形態而探索更深刻的內在的本質,盲目引進不該引進的東西。轉基因經不住推敲,只能借助科學家原本已經取得的影響往前走。其實, 在這些科學家親手改變的那一天起, 我們就應該看到結局了。這些科學家就是有怎么登峰造極的大本領,破壞了大自然生態循環系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重新創造出一個生態循環系統來。但是, 這幾個科學家, 對于這樣一個天大的實際問題,他們卻永遠閉著眼睛不看,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現在,就容我慢慢說來。但是,“采得百花成蜜后,為誰辛苦為誰甜?”“不惜歌者苦,但傷知音少。”
袁隆平偶露猙獰
作家靜淵
就在今天上午,有一位博友向我發紙條說: “向您學習!”我給她回紙條說:“不要說學習,永遠都不要提這兩個字。比我優秀的人多是,而我作的不夠,而且很不夠。每當我想起這一點,我心里就非常難過,非常自責!我說這話不是謙虛,而是真誠。如果你知道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流著眼淚,你就會相信我。”我這么難受得哭了,是由于我想寫一篇反對轉基因的力作,但一直找不到突破口。我為此感到非常苦悶和著急。俗話說:“愚者千慮必有一得”,真的想不到這個突破口,我終于找到了。因為心情格外激動,我先撰寫此文,真誠回報來訪我博客的博友和讀者。
反對轉基因與轉基因勢力的斗爭,是正義與邪惡的斗爭,是真理與偽科學的斗爭,是人類生存與死亡的斗爭,是愛國與賣國的斗爭。在真理戰勝偽科學的征途上,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博友們已經看得很清楚,來自國內外的許多科學家的實驗和研究報告,以及轉基因作物對環境對動物及人所生的,豈是一個負面影響可以了得?它對環境對動物以及人類來說,比原子彈核武器的毀滅程度要大得多:轉基因對動物的科學實驗不是失敗了嗎?我們的科學家為什么要進行動物實驗?這個實驗盡管發生在動物身上,但是,歸根結底也就等于對人的實驗。如果不能這樣看問題,那實驗就失去了價值和意義。轉基因對動物的實驗結果,對轉基因叫停。叫轉基因止步。也就是說,從實驗結果看,我們完全可以把轉基因對動物的傷害視為是對人的傷害。無論如何,我們沒有任何理由拒絕接受這一客觀事實。更沒有理由再進行人體實驗,除非動物實驗成功了。轉基因哪里還有再實驗的價值?不說主張人體試驗的袁隆平張啟發還是科學家呢,就是一個普通人也完全可以看出來,這種試驗只有一種結果:在動物身上發生的傷害發生在人的身上,這是絕對的,不可避免的。誰也改變不了這種必然的結果。這"是一個人類從來沒有見過的最壞的技術,應用這個技術的后果,是有極少數人賺大錢,而地球環境人類將被緩慢而堅定地推向生死存亡的深淵。”(顧秀林語),十年前,<世界科學家致各國政府的公開信>就說“。我們呼吁撤銷和禁止對生命過程、生物體、種子、細胞株系和基因頒發專利;對關系到一切人未來的農業和食品安全的問題,我們呼吁進行公眾大討論。人類必須禁止對生命形式和生命過程授予專利權,因為這些專利權威脅了食品安全,縱容了對原產地知識和生物遺傳資源的偷竊行為,侵犯了基本人權,突破了人類尊嚴的底線,并且損害健康,妨礙醫學和科學研究,同時有害于動物的福利。轉基因農作物不論對農民還是消費者都沒有任何益處。相反,現在已經看得很清楚,轉基因作物會減低產量、提高除草劑用量,轉基因作物長勢不穩定,種轉基因作物得不償失。”袁隆平偶露猙獰,他喪心病狂地說: “要想證明抗病抗蟲的轉基因食品對人類到底有沒有問題,目前唯一的辦法是用人來做實驗。我是第一個報名的志愿者!”袁隆平表示,“如果兩代人沒有問題的話,就證明這種轉基因食品可以大膽地吃。”不說你是一個什么全國政協委員、中國權威糧食專家,去掉這些光環,就從一個普通人的水準來看你,這是人說的話嗎?你袁隆平吃不吃轉基因食品,那只是你個人的事情;你有什么權力讓十三億中國人做基因食品的活體實驗?“用人來做實驗”,從倫理道德的角度來說,袁隆平嚴重侵犯了人權。這種極其慘無人道卑鄙無恥的事,除了希特勒等等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以外,像袁隆平口出狂言放誕無羈到如此程度的人,恐怕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怪不得轉基因水稻一下子就種了4000萬畝(數量之大那里是科學實驗?),原來是要用13億中國人做“實驗”!袁隆平啊,你是多么偉大的人物?你居然敢拿13億中國人的生命作你“實驗”的犧牲品?中國人就這么下踐嗎?心甘情愿作你實驗的小白鼠嗎?科學家通常是以小白鼠代替對人的實驗,他為什么不做動物實驗呢?光人體實驗這一點,就足以把他打倒!他到底是什么啊?這是卑人正在撰寫文章的一小節,提前發出,有這么一個想法,在中國轉基因問題上,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不是袁隆平?袁隆平的背后是不是還有靠山?我們不得而知?但是,袁隆平的話,給我們留大了一個很大的突破口。那怕他是被人利用了,我們也顧不得了!本來嘛,在反對轉基因的斗爭中,一開始,人民對他寄托了很大的期望,他本來完全可以成為民族英雄。可是,他居然投靠了方舟子!這使人民多么失望啊!我也注意到了,有時候,他會言不由衷地說一些摸棱兩可的話, 但是,方舟子立刻就以轉基因寫進政府工作報告來給他施壓,現在,中央越過了曾經的錯誤,他已經兩為其難,不好作人。我們希望他回到人民的一邊,反戈一擊!否則,反基因大軍必須從他這里而入。擒賊先王,要抓大的。
在這篇短文中,我不再多說,就讓我以我曾說過袁隆平的話結束:作家柳青說過-段令人難忘的話:“人生的道路雖然漫長,但是,緊要處只有幾步。”(未核對原文)袁隆平從水稻雜交到轉基因水稻,雖然只有一步;但是,卻從“雜交水稻之父”變成了“殺人的魔鬼”!錯誤和正確常常就在一線之間。他和張啟發等院士是中國轉基因水稻的急先鋒和主力軍,可是,人們寧愿罵張啟發而舍不得罵他,我知道這是中國人的善良和懷舊。可是,袁隆平走上這一步,還有憐憫中國人民的心嗎?有關轉基因的危害,我們平民百姓到底能知道多少呢?袁隆平知道的要比我們多得多。但是,他一個字也不肯講,而且還害怕我們知道了。
注:袁隆平的話引自<轉基因主糧引發激辯兩會前百人上書反對(圖)>,可在卑人博客找
陳一文顧問偶喪立場
作家靜淵
陳一文顧問:
您好!
我一直以為能夠在反對轉基因的偉大斗爭中結識您,是我的榮幸。您曾經多次要求我轉載您反對轉基因的博文;即使再忙再累,我都照轉不誤。因為我總以為我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戰友。可是,十月二十三日,您給我來紙條說,您對我的博文《袁隆平偶露猙獰》有不同意見,希望我能夠認真對待。當時,我把您的評論刪除了,這其實并不意味著我的博文就批評不得。而是因為正像戰士沖鋒陷陣之時,對于從背后自己陣地射來的子彈,的確缺乏防范的心理準備。我的電腦其所以至今還保留著您的評論,是因為我至今還為它感到氣憤。現在,就在反對轉基因和轉基因生死決戰的前夕,我想就您對我的批評予以回復。您說:“袁隆平講‘要想證明抗病抗蟲的轉基因食品對人類到底有沒有問題,目前唯一的辦法是用人來做實驗。我是第一個報名的志愿者!’并特別強調‘如果兩代人沒有問題的話,就證明這種轉基因食品可以大膽地吃。’筆者不認為“喪心病狂”,反而認為相反。‘如果兩代人沒有問題的話’的科學意義是什么?“霍爾巴赫說:“一個理性動物,應當一切行動都以自身和同類的幸福為目標。”現在,從全世界各個地方反饋而來的有關轉基因的消息,沒有一個不是壞消息。我們已經非常明白無誤地知道轉基因對人類來說,是一個滅種滅族滅一切生物的壞東西。可是,袁隆平卻一定要‘用人來做實驗’,這樣以來,我對袁隆平的邪惡用心不能不產生懷疑。“要想證明抗病抗蟲的轉基因食品對人類到底有沒有問題,目前唯一的辦法是用人來做實驗。”袁隆平講的這話絕不可信,如果可信的話,那顯然就意味著全世界各囯科學家轉基因的動物實驗統統作廢,不能算數。
當然,在這里,我并不準備對袁隆平說什么,我對袁隆平說的話我在《袁隆平偶露猙獰》中已經說過了。我倒是想問問陳一文顧問,你到底對轉基因持什么態度?是擁護,還是反對?如果擁護,那么一來,你那么多的反對轉基因的文章又作何解釋呢?難道那些文章不是發自你內心的聲音嗎?如果反對,那么請問,你對待轉基因的態度怎么可以因人而異呢? “一切錯誤都是有害的;正因為犯錯誤,人類才陷于不幸。”(霍爾巴赫語),轉基因經不住實踐檢驗,它的廬山真面目不時被一些有心人識破。在中囯,它只能依賴政冶力量和借助某些失去良知的科學家原本已經取得的影響在向前走。袁隆平雖然被稱為“丨水稻雜交之父”,但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不僅僅因為當年搞水稻雜交者是相當大的一個群體,袁隆平雖然優秀,但是把功勞和榮譽記在他一個人頭上的確有失公允;而且尤其因為水稻雜交之歷史,中國民間古已有之,并不是從袁隆平開始的。我說過關于袁隆平的話題我不想多說,現在,我們就回到陳一文顧問的話題上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新的迷信?在中國專家放個屁都是香的。“我是第一個報名的志愿者!”袁隆平的話,使多少天真無知的年輕人熱血沸騰,連陳一文顧問也忍不住高唱贊歌,說:“‘如果兩代人沒有問題的話’(不會有‘如果,‘如果’ 的可能性等于零。(靜淵注))的科學意義是什么?筆者認為意味著‘第一代志愿者’夫婦吃轉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二代志愿者’,‘第二代志愿者’接力棒接著吃轉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三代’,看‘第三代’是否正常?”到這里,我想對陳一文顧問說,請您先不要忙著對袁隆平的話祟拜得五體投地,我想說已經是八十多歲的老人袁隆平,無論如何先聲奪人語出驚人,但是,其人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恐怕也是一個不爭事實吧!也就是說,只要陳一文和袁隆平本人承認再生育對于袁隆平來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情,那么一來,袁隆平就自己打了自己一記呴亮的耳光。袁隆平啊,您這是作那門子“實驗”吶?既然你都沒有生育能力了,你為什么還要在全囯人民面前信誓旦旦地宣稱:“我是第一個報名的志愿者” 啊?你怎么就這樣目空一切?你以為這么一個泱泱大國就沒有人會識破你對國人的愚弄和欺騙?
好了,看在您是我們隊伍的人,話就此打住;免得您下不了臺。況且,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說這些,無非是要我們隊伍的同志堅定信心,義無反顧地把反對轉基因的偉大斗爭進行到底!不要躺在春天的陽光下,忘記遠行。更不要一有風吹草動,就喪失立場。當然,在對待《袁隆平偶露猙獰》一文中,您偶喪立場,我們還是可以諒解的嘛。但愿這樣的事情不再發生!
附:陳一文顧問的評論及《袁隆平偶露猙獰》
陳一文顧問
2010-10-23 23:39:27
袁隆平講“要想證明抗病抗蟲的轉基因食品對人類到底有沒有問題,目前唯一的辦法是用人來做實驗。我是第一個報名的志愿者!”并特別強調“如果兩代人沒有問題的話,就證明這種轉基因食品可以大膽地吃。”筆者不認為“喪心病狂”,反而認為相反。
“如果兩代人沒有問題的話”的科學意義是什么?
筆者認為意味著“第一代志愿者”夫婦吃轉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二代志愿者”,“第二代志愿者”接力棒接著吃轉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三代”,看“第三代”是否正常?
這是多長試驗期?保守算應當30-40年。
也就是說,經過這樣“兩代志愿者”接力棒接著吃轉基因食品到生下“第三代”總共大約30-40年,才能夠“證明這種轉基因食品可以大膽地吃”。
誰來擔任這樣的“第一代志愿者”呢?當然應當是方舟子以及投身于轉基因農作物研究的年輕科技工作等對轉基因食品“堅信不疑”的人士,而不是像“遠離毒品”一樣“遠離轉基因”的揭露反對轉基因農作物、轉基因食品人士!
請問方舟子夫婦公開表態是否愿意擔任這樣的“第一代志愿者”?
同時請問目前投身于轉基因農作物研究的年輕科技工作者公開表態是否愿意擔任這樣的“第一代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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