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穿茅于軾這只拜富老狗的瘋癡邏輯
司馬平邦
看到某著名平面雜志,上面有茅于軾先生的一篇文章,算不上什么文章,只是短文:《公平第一的話,那就是窮平等》。
看了這文章,我哭笑不得,我不知道這老爺子到底是真老年癡呆了,還是在裝老年癡呆。
他開篇就說,中國的貧富差距主要是在居住和醫(yī)療方面?,F(xiàn)在大家衡量收入主要是貨幣,是大家花錢是為了得到享受,所以貧富差距不能光用貨幣衡量,而是要用他所謂的“效用”來衡量,從效用上衡量,中國人現(xiàn)在的貧富差距就不大。
我不明白是誰規(guī)定的中國的貧富差距主要是居住和醫(yī)療方面的?茅于軾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立意首先就是錯極,再者,茅先生特別有意思,但在我看來又可能是特別惡意的,是說貧富差距不能光用貨幣衡量,而是用“花錢”獲得的效用來衡量,姑且如此,那有錢人得到的效用也肯定比沒錢人多吧,再再者,既使有錢人的錢沒有全部花在茅先生所謂的效用上,難道余下的錢就變成擦屁股紙了嗎?――那些不花錢買效用的貨幣,那些存在柜上傳給子孫的遺產(chǎn)就不能算在貧富比較上了嗎?
所以,建立在這兩個混蛋邏輯之上的他的結(jié)論,就是中國的貧富差距沒有貨幣表現(xiàn)的大,或者說還很小。
我就不明白,茅先生為什么不以壽命長短來作為貧富差距的衡量呢,大家沒幾個能能活過100年的,100年以內(nèi)死的人反正都是一個世紀的壽命,這樣中國的貧富差距豈不更公平,這更適合他撒謊用?
真是明目張膽地撒謊尿屁,中國有這樣的所謂經(jīng)濟學(xué)家讓人不齒,讓人齒寒。
說實話,看第一段,他在我眼里一下子變成了一只老呲牙咧嘴的老狗,只是還不知道給誰看家護院的。
文章中段,茅于軾筆鋒一轉(zhuǎn),突然又說:壟斷是會加大貧富分化的,除了壟斷,權(quán)勢的不平等也在加劇貧富分化。中國是一個權(quán)勢等級社會,就是官本位社會。官大的人權(quán)力大,也容易獲得各種收入……
這里老茅又開始玩他諳熟的那一套,但,不同的是,以前他遇到上面的權(quán)勢等級、壟斷、官本位都會咬會罵,現(xiàn)在從前那些經(jīng)常被他也被我們深惡痛絕的權(quán)勢等級、壟斷、官本位又被他作為一個天然存在的社會基礎(chǔ)――說來說去,我們最痛恨的和要改良的社會惡病不就是這些權(quán)勢等級、壟斷和官本位嗎?
怎么我都覺得他這是在給權(quán)勢等級、壟斷、官本位看家護院子呢。
最后部分,茅先生一上來就是一個大帽兒:
GDP增長是解決貧富分化的前提――我特別想當面質(zhì)問他的是,中國的GDP已經(jīng)連續(xù)30多年的增長了,這樣的前提是不是已經(jīng)足夠強大,為什么還是解決不了貧富差距?而導(dǎo)致現(xiàn)在的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呢?按這個現(xiàn)實的邏輯,我倒可以得出與茅于軾截然想反的前提――GDP倒退是解決貧富分化的前提--這不是我的真正前提,而是通過它來反證茅于軾的荒唐。
別急,原來,他老人家的錯亂邏輯在這兒等著你呢。
他又說,如果GDP沒有增長,中國都是窮人,沒有貧富分化――這句話上,茅于軾又犯了一個經(jīng)濟學(xué)家最不該犯的常識錯誤,誰說沒有GDP增長就都是窮人?誰說沒有GDP增長就沒有貧富分化了呢?非只在中國,也非只在中國歷史上,在全世界,在全世界的歷史上,GDP負增長和國家和時代多了去了,但你能信口胡說那樣的國家和時代里就都是窮人?都是沒有貧富分化嗎?
一個年過八旬的經(jīng)濟學(xué)家,竟然可以這樣臉不變色心不跳地胡說八道,還要拿出一副道貌岸然與人為師的樣子,真是中國30多年改革開放自由經(jīng)濟和人文精神歷程之恥。
葛優(yōu)在新電影《讓子彈飛》里說過那么一句聲嘶力竭的話,我覺得特別適合這時候的茅于軾:惡心!惡心!真他媽惡心!
茅于軾這篇小文章的結(jié)尾其實已經(jīng)不重要,但我還是要把它發(fā)上來,以示對這位經(jīng)濟學(xué)家的“尊重”,因為即使那真是條老狗也該得到足夠的尊重:
首先要有GDP,然后再解決好分配,兩者缺一不可。但有個輕重,不要看錯了,以為公平是第一……
茅于軾說GDP和分配缺一不可,又說要先有GDP,我就不明白,按他的先有GDP,又怎么體現(xiàn)分配公平的不可或缺呢?這樣的邏輯錯亂,說好了是電視節(jié)目式的狡辯,說壞了他是在別有用心拐彎抹角地蒙人。
最后,他經(jīng)過一番自說自話的“假前提”,加上胡亂堆砌的“瞎推理”,再加上欲蓋彌張的“大撒謊”,茅于軾的這篇小文章終于得出埋伏許久的“真結(jié)論”,一只狐貍的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公平第一的話,那就是窮平等。
這本文是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呢?
我理解就是,雖然經(jīng)濟發(fā)展和公平分配這兩個都很重要,缺一不可,但我們還是要犧牲公平,讓富的更富,因為“窮平等”是比貧富差距更壞的事。
對富人,對那些有錢有權(quán)的人來說,當然,誰也不想再回到那萬惡的貧窮的過去了;但對窮人來說,對沒有錢并且沒有權(quán)的弱勢群體們來說,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回到過去的機會,因為這些年來,無論是“窮平等”時代,還是現(xiàn)在的貧富差距時代,他們從來都沒有機會富和有錢起來――媽的,我不得不這樣罵一句,這么多年來,窮人都一直在窮著,誰還能相信你這條富人的老狗蒙人說未來我們也會有不窮的那一天呢?
“改革開放”,在經(jīng)濟學(xué)家的嘴里,也就是4個字,開口1秒鐘就說完了,可對當前那些仍然處在貧富分化的貧窮者一方的人來說,30年又30年,那是一代人兩代人的生命過程啊,而在14億人口的中國,這樣的人可以成百上千萬計數(shù)。
茅于軾的這段話倒挺像一段不打自招,是那群“先富者”對“后富者”最真實的招供,即,如果不改變當前中國的財富分配方式,不讓分配的機會更趨于公平,則“后富者”――即現(xiàn)在的那些實質(zhì)貧窮者肯定也永遠不會“真富”和“后富”起來的。
茅于軾只是被提前放出來汪汪汪地提醒你們,要做好接著窮下去一輩兩輩的準備。
否則,中國必須打掉茅于軾這樣的一群拜富忠狗們的瘋狂和癡頑。
公平正義,這不是社會主義社會的特別追求,而是標榜自由的資本主義社會和人類社會的普遍追求,是被寫進無數(shù)現(xiàn)代文明憲章和未來文明理想里的,到了中國的所謂“自由派知識分子”茅于軾嘴里,公平正義就變成了一個只能依賴于GDP增長這個大爺身傍的小老婆,甚至為滿足GDP增長它是人盡可夫之,能恬臉說出這樣道理的人,其實連“自由知識分子”們的臉都給他丟盡了。
魯迅先生說,狗也是將人分為兩種的,豢養(yǎng)它的主人之類是好人,別的窮人和乞丐在它的眼里就是壞人,不是叫,便是咬。魯迅先生的話有道理,但不足夠,因為如茅于軾這樣的老狗,對窮人除了叫和咬,還會寫文章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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