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媒體應有起碼的責任感
——兼評《鳳凰衛(wèi)視》邱震海等情緒化主持人
文 刀
鳳凰衛(wèi)視主持人、時事評論員邱震海介紹南都·奧一網絡問政平臺。南方報業(yè)傳媒集團 剪輯(《鳳凰衛(wèi)視》、南方報業(yè)、《炎黃春秋》:反毛、反共媒體同氣連枝)
作為一個公眾媒體,特別是一些影響較大的公眾媒體及其主持人和評論員,應有起碼的責任感,如社會責任感、歷史責任感和民族責任感,不能完全憑著自己的情感,不負責任地面對自己的觀眾,更不應該把自己陰暗心理和私貨偷偷地塞進去借以綁架觀眾。
我是一個比較喜歡看《鳳凰衛(wèi)視》的觀眾,我喜歡它的信息量比較大而廣,且比較及時;但對其中少數幾個主持人或評論員的觀點不能茍同。觀點不同不要緊,都有各持已見的權力。《鳳凰衛(wèi)視》有一條規(guī)定“嘉賓的觀點不代表本臺的觀點”。這樣既使電視臺免吃官司,又有利于言論自由,但文責自負。按說主持人、評論員的觀點應該代表所在電視臺的觀點,但主持人和評論員不能把自己的情感作為私貨偷偷塞進去變?yōu)樗谂_的觀點。
作為主持人或評論員,你自己有再陰暗的心理甚至仇恨的情緒,你可以在自己的屋里,或躲進被窩里,或躲進廁所里盡情發(fā)泄,觀眾也聽不到、管不著。如果想利用自己掌控的媒體優(yōu)勢,公開進行發(fā)泄自己情緒的話,就應該在你發(fā)泄完了之后注上:“主持人或評論員的觀點不代表本臺的觀點。”至于觀眾有沒有平等的權力到該臺同一個節(jié)目里去進行反駁,那就是該臺敢不敢主持這種公平的事情了。以下筆者略舉幾例:
1.國慶節(jié)前夕邱震海在主持“有報天天讀”時,他就塞進了這樣一段話:“據說今年北京國慶游行隊伍增加了一個‘毛澤東思想方陣’,但還沒有核實,“烏有之鄉(xiāng)”還歡呼,其實這是很‘平常’的事情,有什么值得歡呼的!只不過搞一下平衡而已”。這是典型的邱震海的私貨,雖短短幾句話,但把他自己那種復雜矛盾心理和那種內心酸楚、難受、忌恨而又無可奈何的內心世界體現得淋漓盡致。
其一,他對“烏有之鄉(xiāng)”有一種說不出的忌恨,似乎總想找個機會咬它一口才解恨。其實此次增加“毛澤東思想方陣”雖然有為別人鋪墊的需要,但這畢竟是全國人民不懈斗爭的勝利。廣大人民為此的歡呼聲,不僅在“烏有之鄉(xiāng)”此伏彼起,但在人民網、新華網上更加狂熱而廣泛,堪稱鋪天蓋地。可邱震海單把“烏有之鄉(xiāng)”挑出來冷嘲熱諷一番,足見邱震海對“烏有之鄉(xiāng)”忌恨之深了。怪不得楊錦麟在此前一次主持“有報天天讀”時還興奮地說“據說‘烏有之鄉(xiāng)’要被封掉”。其實那是當時一小撮極右派、漢奸、賣國賊叫囂要殺掉“毛左分子”,要取諦他們看起來鉆心而恐懼的“烏有之鄉(xiāng)”。結果只是那一小撮敵對分子放的陰風而已。
其二,廣大人民對增加“毛澤東思想方陣”的歡呼,主要說明了兩點:一是,對近30年來資改派、右派、漢奸、賣國賊等民族敗類控制的輿論優(yōu)勢,無恥地妖魔化、邊緣化毛澤東及其思想,廣大人民這種悲憤之情的大釋放;二是廣大人民對自己的偉大領袖、大救星深切懷念之情的大傾訴。如“我等了30年了,終于等到了這一天,毛主席終于回來了,毛主席萬歲!萬萬歲!”“毛主席又回來了,我們無限想念您!”“毛主席又回來了,中國又有希望了!”有一位婦女激情地說:“毛主席您終于回來了,我恨不得關起門來大哭一場!”……總之,人民那種與自己領袖之間的血肉關系和感情是無與倫比的。這就是民心所向!可是邱震海對廣大人民這種純真情感的由衷表達,表示了極其難受與冷漠并嘲諷,說什么“有什么值得歡呼的!”我就是不明白,作為一個公眾媒體的主持人、評論員,為什么多年來,那幫資改派、右派、漢奸、賣國賊不斷瘋狂攻擊、誹謗、妖魔化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中國人民的大救星、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解放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締造者毛澤東時,從來就沒有看見邱震海出來說個“不”字,而廣大人民對自己的領袖、救星及其思想口號的出現表示的由衷歡呼,心里就那樣的不舒服和難受,這究竟是因為什么!毛主席曾經有句名言:“全國人民開心之日,正是反動派難受之時。”我想他不應該是反動派,可是他為什么只要人民懷念并頌揚毛澤東思想,他總是反映出一種非常難受和酸溜溜的心態(tài)。
2. 10月2日 晚他在“時事開講”節(jié)目中,又舊病復發(fā),他為了借吹噓資改派的所謂偉大成績來貶低毛澤東時代,他又閉著眼睛胡說什么:“像文革時期中國那樣衰敗,帝國主義也不敢碰一下中國。”這同全國人民早已用雄辯的事實批倒批臭了的右派濫調——“文革中國的經濟已走上崩潰的邊緣”如出一轍。大家可以看看邱震海這個人,可能由于階級偏見,導致其邏輯已混亂到了非正常人的地步,即“那樣衰敗的中國,帝國主義也不敢碰一下。”這話到底想要說明什么?!筆者聽后琢磨了半天也不明白。是邱震海完全不知曉中國文革期間的經濟史呢,還是刻意歪曲、篡改十年文革的經濟史,用以欺騙輿論,制造社會思想混亂?!請問:帝國主義到底是因為中國衰敗到了崩潰的邊緣而不敢碰中國呢?還是因為文革十年前后,中國有了新的“四大”發(fā)明、甩掉了貪油國的帽子、又有了原子彈、氫彈、遠程火箭、人造地球衛(wèi)星、運十、核潛艇,以及全國人民都團結在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下等等原因而不敢碰中國呢?!我們很想領教一下這位《鳳凰衛(wèi)視》也少見的知名評論員具體闡述一下,帝國主義在文革期間之所以不敢碰中國的真正原因。
正是由于文革期間,廣大科技工作者信仰毛澤東思想,無私奉獻,才在那么艱苦的環(huán)境下創(chuàng)造了那么多奇跡,給后來者奠定堅實基礎。盡管一部分形左實右者借機搞破壞,一些科研項目受到一定程度干擾,但是并沒有影響大局。文革后的實踐證明,拋棄了毛澤東思想,科技工作者們一旦解放思想向錢看、將自己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中國的科技事業(yè)就會進入蕭條的寒冬,永遠不會再有兩彈一星那樣的奇跡。
鳳凰衛(wèi)視主持人對文革的否定,既是堅決的,又是盲目的。所謂“堅決”就是凡有“對文革不能不加分析地一概否定”的聲音,他準跳起來反對,例如他在另一次主持“有報天天讀”時,他處心積慮地塞進他的私貨,說:“現在有人要為文革翻案,還說要再來一次文化大革命。”他接著激憤地說:“全國人民肯定不答應!”說他是盲目,是指他不顧事實真相,只是跟在資改派、右派、漢奸、賣國賊們屁股后面瞎起哄,成了這群人的應聲蟲、跟屁蟲,有人說“要再來一次文化大革命”,這是廣大人民對那些禍國殃民的資改派、貪官污吏的既切齒痛恨又無可奈何的強烈反應,那么邱震海怎么知道全國人民肯定不答應呢?!再說你這種與人民的立場感情都格格不入并藐視人民情感的人,又怎么能代表人民表這樣的態(tài)呢?!不是太盲目了嗎?!再說人民又怎么能信得過你呢?!
毛主席發(fā)動文革為了防修反修,防止資本主義復辟,連八十年代初反毛浪潮高漲時通過的《決議》也這么認為。但鳳凰衛(wèi)視、鳳凰網卻常年大力宣傳漢奸文人徐友漁等人的觀點,認為毛澤東發(fā)動文革是為了個人私利,這樣,鳳凰衛(wèi)視、鳳凰網就妖魔化了毛澤東,也妖魔化了共產黨。我黨并沒有否認毛主席發(fā)動文革的初衷。只要共產黨不改旗易幟,反對資本主義復辟在任何時候都是合法的。鳳凰衛(wèi)視的主持人的觀點之右已經大大超過了這個《決議》的觀點,早就在各方面大大地違背了《黨章》、《憲法》。現在人民群眾反對資改派、反對修正主義,反對和平演變,繼承的正是毛主席晚年的思路。鳳凰衛(wèi)視反毛反文革是假,他們是在借機反對《決議》、反對社會主義、反對共產黨。多年以來,人們共識是,鳳凰衛(wèi)視成了西方敵對勢力和平演變中國的一個重要陣地。
3.還有“建國六十年記事”欄目主持人何亮亮,他在介紹毛澤東領導中國共產黨發(fā)展的歷史時,有不少部分是歪曲篡改歷史的,而且明顯地看出在整個節(jié)目主持的過程中,他對毛澤東明顯地有一種必欲丑(甚至臭)之而后快的味道。例如很多原本是毛澤東正確的思想、指示、政策,一旦從何亮亮嘴里出來準會變味兒。這里我僅舉一個例子,就可見何亮亮的用心是很險惡的,起碼也是很陰暗的。即解放初期毛澤東親自領導的三、五反運動。何亮亮介紹了當年毛澤東批評葉劍英主持廣東的三、五反運動有右傾保守思想,沒有“按比例”抓貪污分子,并撤了葉劍英的職。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次運動對當時扼制貪腐起了重要作用。但他話鋒一轉說:“從此以后,中共的歷次政治運動就有了‘按比例’抓壞人的慣例了”。你聽,這是什么味道?!他不得不承認那次三、五反的重要作用,可又要節(jié)外生枝,說毛澤東從此就規(guī)定了每次政治運動都要按一定的比例抓壞人。這是明顯地企圖把歷次政治運動因擴大化而錯整的好人的怨氣,都引向毛澤東。其用心之險惡,可見一般!這同近30年來類似這樣通過歪曲事實而嫁禍于毛澤東的做法如出一轍。再聯系到對1957年反右派政策的歪曲,30年來一些走資派、右派經常造謠說:毛澤東當時要求全國各地按3%的“比例”抓右派,這又是一個把毛澤東的正確政策篡改成為擴大化政策的典型例子。毛澤東當年及時發(fā)現一些地方反右斗爭擴大化的傾向,他及時指出并親自制訂了政策,即凡知識分子集中的地方必須控制在1、2、3%以內,這原本是一個防止擴大化的政策,卻被一些人篡改成按3%的比例抓右派的政策,導致有些地方反右斗爭擴大化。結果把擴大化的責任全推到毛澤東的頭上。請問,當時抓反右的總管(即總書記)是干什么的?!我想根據何亮亮的閱歷,這些情況是應該知道的,只是裝糊涂而已。朋友們還可以注意一下,就是在聽何亮亮講“建國六十年記事”時,你只要仔細一點,就會發(fā)現凡是有可能正話反說的,他總會想方設法,那怕是再牽強附會也不會輕易放過借機貶低毛澤東的機會的。他這類的例子很多,因篇幅的限制就不一一例舉了。不客氣地說,像何亮亮這種情感和世界觀與無產階級都格格不入的人,原本就沒有資格肩負這樣嚴肅而重大的歷史題材。帶有明顯的階級偏見情緒的人,是很難正確解讀歷史的,何況像毛澤東這種重要歷史偉人,他已不是一個人的問題了,如果胡亂忽悠一通,將會污染會空氣且后患無窮的,特別是將貽誤天真無邪的青少年,那是天理不容的!
4.楊錦麟主持“有報天天讀”也時不時要塞進點私貨搭便車發(fā)泄一下。如有一次他說:“據說最近廣東某學校成立了一個毛澤東思想系。”本來這是一個積極的信息,他卻不陰不陽地在后邊加上一句:“你愿意去讀嗎?”,雖然短短的六個字,卻十分鮮明地反映去楊錦麟對待這則消息的嘲諷態(tài)度。筆者以為楊錦麟對此事的心里是相當陰暗的,而且是對廣大人民信仰的一種鄙視!
……
上述幾個例子說明《鳳凰衛(wèi)視》中的某些主持人或評論員同大陸廣大人民群眾之間的差異還是較大的,甚至是格格不入的(當然《鳳凰衛(wèi)視》也有不少正直正派的主持人和評論員)。這從某種角度來講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其一,中國畢竟是實行一國兩制,香港基本上是奉行資本主義制度,是一個多元的意識形態(tài),是受“基本法”保護的;其二,據楊錦麟一次在主持節(jié)目時透露,香港人60%是大陸歷次政治運動中跑過去的(這話的確是楊錦麟講的,至于是否準確有待考證),所以要求所有香港人都向大陸看齊,尤其價值觀,那是不現實,也是不可能的。要承認這是客觀現實。
既然是一國兩制,那兩邊的制度都是合法的,中央(大陸)政府不會在短期內消滅香港的資本主義,大陸人民也要尊重香港人的信仰,這是必然的;反之,香港也不應該做搞垮大陸社會主義制度的事,尤其是《鳳凰衛(wèi)視》作為一個面向大陸且影響比較廣的公眾媒體及其公眾媒體人,也應該首先尊重大陸人民的信仰,還應有一種責任感,即前面所述的社會、歷史和民族責任感。還要遵守公平公正的游戲規(guī)則,不能搞特權,特別是《鳳凰臺》應有相應的約束條款,如像約束嘉賓那樣約束節(jié)目主持人和評論員,特別是一些明顯歪曲、篡改歷史或明顯強奸大陸民意的言論,應有嚴格的審核制度,或必須在播放后注上“主持人和評論員的觀點不代表本臺觀點”的字樣表,以文責自負。
為什么要這樣做?作為一種社會形態(tài)來講,社會主義制度畢竟比資本主義制度相對而言是進步的,且一個制度的進步與否,不單看物質條件,還有價值觀和精神層面的狀況。《鳳凰衛(wèi)視》也有責任配合大陸推進社會主義制度的不斷完善,這不僅符合大陸人民的根本利益,也符合香港人的根本利益。因此:
(1)收視率越高,臺里及臺里人就更要自重、自尊、自律,防止驕傲自滿甚至忘乎所以,導致自毀聲譽。
(2)收視率越高,就越要有高度的社會責任感、歷史責任感和民族責任感。例如中國的近代史,尤其是新中國建立后的歷史,決不能憑幾個人的好惡任意進行篡改歪曲后散播出去。要知道把篡改和歪曲了的歷史散布給青年人,雖然暫時滿足了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的欲望,但從長遠來看,對我們的青少年,對我們的民族那是后患無窮的。廣東那個六歲的小孩說,“我長大了就要當個貪官”,“因為貪官什么都有”。這樣的觸目驚心的例子,還不足以引起我們的媒體和教育的深省嗎?!難道還不足以喚醒媒體、教育界的社會、歷史和民族責任感嗎?!
這里筆者還想建議《鳳凰衛(wèi)視》的某些評論員應進一步加強一些社會歷史問題邏輯關系的研究,盡量減少一些東一榔頭、西一棒子、首尾不顧、自相矛盾的純實主義的說教。舉例說,石齊平先生在評說毛澤東主席和黃炎培先生在延安著名的窯洞對時,說毛澤東在回答如何才能防止歷史周期率重演的辦法時,講得非常到位,即只有人人都起來監(jiān)督政府,才不會人亡政息。石先生這是一個很正面而客觀的評說。可是毛澤東之所以發(fā)動群眾運動,正是為了防止周期率重演的偉大實踐,即通過大眾民主來監(jiān)督官員的偉大實踐。可《鳳凰衛(wèi)視》的不少評論員卻異口同聲地把防止周期率重演的偉大實踐,說是什么“禍國殃民的大浩劫”,它和那些極力推行周期率重演的走資派、右派、漢奸們完全唱的一個調子,可以說有些評論員只不過是一些只會耍嘴皮子,而不負責任的“忽悠”的巨人,行動的矮子,即只會鼓吹防止周期率重演的理想,卻堅決反對防止周期率重演的具體實踐。整天忽悠所謂民主,當真正的民主到來時,又瘋狂地攻擊它,這是典型的葉公好龍。所以有些自命不凡的所謂“理論家”和所謂“權威評論家”,你很難讀懂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話說到這里,希望廣大的《鳳凰衛(wèi)視》的觀眾朋友們,在收看他們的涉及到時政評說時,應多一點獨立思考,少一點盲從,以期共勉。
二○○九年十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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