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近期不打算寫有關于小崗村的文章的,因為是有一點點兒生氣。寫了那么多,好象那邊沒有半點反應。又想用“對資改派的容忍就是對人民的殘忍”再寫一篇再刺激刺激那些資改派們,但由于種種原因情緒還沒有醞釀上來。剛才在一個主流媒體看到一篇題為〈紅手印把沈浩連在了一起〉的顛倒黑白的文章,情緒就“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于是就有了這一篇短文。
仔細想想,那篇主流媒體文章的題目起的也是挺合適的,真的是小崗村用紅手印把沈浩同志從安徽省的財政廳聯系到了一起。沒有小崗村的紅手印末葉就沒有沈浩“輝煌燦爛”的今天,不能成為全國的“歷史名人”。但是,這個題目卻只說了起因而沒有說到后來的結果。這個結果就是小崗村的人又用紅手印把沈浩給活活害死了,留下了愛他的妻子、兒子和他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留下了一個殘缺的、時時刻刻陷入悲痛情緒中的家庭。這是那十八個手印釀下的又一個災禍。
如果沒有小崗村的第一次紅手印,也就沒有第二次、第三次的紅手印。沈浩也不會被懶惰自私的小崗村留在村里當支書,全國農民也不可能會那么快就讓資改派利用他們這個落后典型使陷入小農經濟的陷阱。
第一次手印,顯示了小崗村人的自私和狹隘;第二次手印,顯示了小崗村人的落后和懶惰,想永遠躺在國家的救濟本上吃救濟;第三次的手印,說明小崗村的村民有所醒悟。但是他們一些人(例如嚴宏昌)中的自私的本性,又使沈浩帶領他們走出自私經濟體制的遠大計劃落了空。這使沈浩同志終于抑郁而終。小崗村的那些自私落后的村民們,難道你們不為自己的自私行為給沈浩、給全國無數的人民造下那么大的災難感到慚愧、感到無地自容、感到痛悔不已、感到生不如死嗎?
對于那些資改派,他們一邊寫下這片幸災樂禍的文章以后,正在彈冠相慶呢?那篇文章里的一句話顯示了他們的這種心情:“小崗村的村民終于用手印把沈浩永遠留在了那里。”他們為什么這么高興呢?因為他們利用小崗村這個落后達到了他們的罪惡目的,把全國的農民和下崗工人都變成了他們工廠里的廉價工具,使他們的腰包賺得鼓鼓的。
所以,他們對于沈浩的死,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們派沈浩同志去那里擔任支書。給他下撥了那么多錢,是為了讓他幫他們保住這個落后典型的臉面。沒有想到這個沈浩卻動了真格的,真的要帶領小崗村的人們走南街村那樣的集體化社會主義道路。他們怎么能不痛恨沈浩嗎?這一次,小崗村的一些落后村民(以嚴宏昌為首)又用他們自私狹隘的特性幫助了他們,把正直、善良的沈浩給氣死了,達到了這斜紋資改派們的目的。他們能不高興嗎?
所以我們說:這三次紅手印,是罪惡的紅手印、是血腥氣的紅手印,是殺人不見血的紅手印。資改派們之所以不敢承認小崗村落后農民的十八個手印是因自私、狹隘而造成的錯誤。說明他們還想把這個錯誤還要進行到底。還要是全國的農民繼續在他們的欺騙下繼續個他們當牲口。繼續走他們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
俗話說:“好有好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候一到,必然要報。”資改派們,你們就繼續忽悠人民吧!廣大的人民群眾早就看透了你們的那一套拙劣的臭把戲。“多行不義必自斃。”有一天,中國人民會和你們算總賬的,你們就等著吧!
三次紅手印:沈浩和小崗村的故事
新華網合肥12月6日電 通訊:永遠的紅手印——沈浩和小崗村的故事
記者 張嚴平、王圣志、周立民
45歲,生命本像當空的太陽,可他沒有來得及留下一句話,走了……
悲痛瞬間爆發。這個當年以18個紅手印揭開中國農村改革大幕的小村莊,一夜之間再次摁下一紙的紅手印,他們要留住他,永生永世。
這是一種怎樣的情緣?
6年前,當他第一次走進小崗村,就仿佛注定了與這片土地的生死相依。為了能留他在這里多些日子,再多些日子,小崗人曾兩次摁下紅手印。
萬萬沒有想到,這第三次的紅手印,竟是把他永遠地留下了……
他走進小崗,一往情深……
第一紙紅手印是小崗人渴盼已久的心
沈浩,有一雙總是含笑溫暖的眼睛,厚厚的嘴唇透著一點拙,也透著一種執拗。
作為安徽省財政廳的一名干部,按部就班的機關生活,使這個在皖北農村長大的年輕人生活安逸平淡。
2004年,平靜的日子被打斷了。沈浩被選派為安徽第一批下派農村干部,赴鳳陽縣小崗村任村黨支部書記,時間3年。
這一年,他39歲。
2月,春寒料峭。走進小崗村的沈浩,所見所聞出乎意料。盡管這個中國農村改革的發祥地發生了巨大變化,但也面臨著如何進一步發展的突出問題。
在小崗村第一次支部會議上,沈浩指著村委會賬本上“3萬元的集體欠債、全村人均收入2300元”這兩個數字,掏出心里話:“小崗村起了個大早,卻趕了個晚集。一夜越過溫飽線,20年沒跨過富裕坎。小崗一定要發展,不發展不行啊!”
他花兩個月的時間,把全村108戶人家挨家挨戶跑了兩遍,與每一個村民促膝談心,反復念叨一個理:小崗村只有發展才能富裕。他帶著村里36個黨員干部群眾代表去華西等先進村參觀,一路走一路討論:與先進村比,我們的差距在哪里?小崗下一步怎么辦?
一顆顆火星,就這樣灑在了沉睡多年的小崗人的心里。這之后,沈浩爭取到一筆50萬元的資金,決定在滿是泥濘的小崗村修上一條水泥路。這條路,成了最終點燃起小崗村的第一把火。
沈浩沒有采取招投標的形式,而是將全村男女老少組織起來,投工投勞,按勞取酬。這樣一是為了省錢,更是為了喚起每一個村民對小崗事業的參與感。這是小崗村自大包干以來的第一次集體勞動,又是為自己村修路,人人心勁高漲。
沈浩天天泡在工地上,扛水泥,拌砂漿,什么活都干。有一天傍晚,人都收了工,有一桶水泥泄漏到地上,臨時找不到工具,眼看水泥就要凝固。沈浩袖子一挽,雙手插進水泥里,一捧一捧地捧起來。旁邊有村民看到了,也趕緊下手捧,一桶水泥就這樣捧了個干凈。
這件小事,傳遍了全村。小崗人心里的一桿秤稱出來了:這個書記是來干實事的!
被命名為“友誼大道”的水泥路高質量完成,節余了一半的資金。小崗村召開了隆重的表彰大會,沈浩為每一位獲獎者戴上大紅花,捧上獎金。小崗人笑了……
這之后的小崗,新事一樁接著一樁。
所有被侵占的集體資產全部收回;開通了有線電視和自來水;修起了小崗農貿市場;建立了村衛生院;住房小區工程讓26戶困難群眾率先搬進了二層新樓房;村里還成立了資金互助合作社;新建的 “大包干紀念館”,成為鳳陽乃至安徽省重要的“紅色旅游”基地。
2006年,小崗村人均收入超過5000元。“20年沒跨過富裕坎”的瓶頸,在沈浩任職的第三年被突破。
這一年冬去春來夏至秋到,小崗人有了心事。眼看沈浩掛職期滿,要回省城了。
大包干帶頭人嚴金昌和他的老伙伴們,湊到了一起。這些當年連殺頭、坐牢都不怕的人,這一次,真的怕了。怕啥?怕沈浩走。他們合計著,說什么也得把沈浩留下。說辦就辦。幾天后,一紙摁著98個小崗村村民紅手印的“請愿書”遞到了省城,請求讓沈浩在小崗再干3年。
這個世上,還有什么比摁下一個紅手印更能表達一個中國農民的情感?掏心扒肝的心愿,都濃縮在這一個個紅手印里了。
組織上征求沈浩的意見,他低著頭半晌沉默。家有老母妻女,他牽掛。
然而,他終于還是抬起頭,做出了留下的抉擇。98個紅手印,拴住了他的心……
他引領小崗,振翅高飛……
第二紙紅手印是小崗人奔向未來的夢
外表憨憨的沈浩,有著一副極敏銳的經濟頭腦。財經專業畢業和省財政廳工作的經歷,讓他在經濟發展與改革的大潮中目光超前。
他在村支部會上說:“紀念改革的最好方式就是繼續深化改革!”他提出,只有搞現代農業,小崗才能大發展。
祖祖輩輩刨地取食的農民,從不輕信抽象理論,沒見到碗里的飯,一切都是空談。小崗村開展土地流轉的第一個項目,是建立200畝的養豬場。
一開始,很多人都不理解。當年摁下生死紅手印的大包干帶頭人嚴俊昌,也在其中。
沈浩和村支部副書記張秀華一趟一趟往嚴家跑,老人臉向東,他們轉到東,老人臉朝西,他們又轉到西,苦口婆心,說下的話能裝滿一間屋。眼看春節就到跟前,過了年1000頭豬娃子就要進村,火燒眉毛。
嚴俊昌的心在沈浩的誠懇與堅持中,逐漸被說服,土地流轉的優惠政策以及觸手可及的收益,讓他終于點了頭。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當一座現代化養豬場在小崗村建起,這里飼養的高山特色風味豬直接銷到上海等地的大型超市,價格是普通豬的兩倍時,小崗人開始嘗到了發展現代農業的實惠。土地流轉的農戶,除去一年每畝地500元的租金,還在養豬場干活,掙勞務工資,再加上年終分紅,一年的收入比過去翻了好幾倍。
隨后,村里發展起糧食、葡萄規模種植以及雙孢菇產業、甜葉菊種植繁殖基地等一系列現代農業。嚴俊昌的兒子嚴德友通過土地流轉,一個人承包了200畝葡萄園,每畝收益是過去的10倍。父子倆逢人就講:“現代化農業是小崗人的救星!”
村里還實現了招商引資,辦起鋼構廠、裝飾材料廠、節能電器公司等工業企業。同時,多家大型現代化企業入駐小崗,其中有美國GLG集團農產品深加工高科技產業園,廣東從玉菜業有限公司,深圳普朗特集團的生態農業園等等。
新的小崗,在深化改革的陣痛中,鳳凰涅槃。
2008年,小崗村農民人均收入達到6600元,高出鳳陽縣農民人均水平2000多元,比安徽省人均水平高出39%,是沈浩初到小崗村的3倍。
一位朋友曾問沈浩:“你從省城下來,離開了溫暖的小家,沒覺得苦嗎?”沈浩說:“我是吃了不少苦,但看到小崗村一天天在變化,作為一個黨員干部,作為一個男人,我就有一種強烈的成就感。我能把自己最好的一段時光獻給小崗,實實在在為農民干事,我覺得,值!”
2009年秋,眼看沈浩的第二個3年又要到期了,小崗人再次坐不住了。大包干帶頭人嚴金昌試探著問沈浩:“你給我們個實話,到年底還愿不愿留下來?”沈浩笑了:“只要你們歡迎我,我愿一輩子留在小崗!”
9月24日,小崗村又摁下了186個紅手印,再次挽留省城來的好書記。這紙紅手印,寄托了富裕起來的小崗村人更遠大的夢想……
他永留小崗,生死相依……
第三紙紅手印是小崗人天高地厚的深情
沈浩是個愛家的男人,愛得就像一壺陳年老酒。
他手機屏幕顯示的是他90多歲的老娘,天天捧在胸口上。他的床頭擺著女兒的照片,那是他來小崗時10歲的女兒沈王一送他的。女兒梳著兩只小辮,穿著連衣裙,像一株風中的小白楊……
在小崗村的6年,沈浩有著太多不得不割舍的情愫。
到小崗的第一年,因不能再照顧一直住在一起的老娘,不得已托付給了在老家的四哥。四哥到合肥接老娘時,沈浩握著老娘的手依依不舍,臨上車時,他撲通一聲跪倒在老娘面前:“老娘,兒子到鳳陽小崗工作了,一時不能回來好好照顧您,請您到我哥那過一段時間,等我任職期滿再去接您。”說完,給老娘磕了一個響頭。起身時,滿臉淚水。
在小崗期間,沈浩一直掛記著老娘。偶爾抽空回趟老家住一宿,總要為老娘梳梳頭,給老娘洗洗腳,晚上,就睡在老娘床邊的沙發上,陪她嘮嗑。
他到小崗的第三年,還是因為無暇顧及,又把在省城讀書的女兒送回到老家一所中學。這里生活條件艱苦,十幾個人住一個大通鋪,女兒默默承受了,但她最不能承受的是,一年見不了幾次爸爸。
2009年3月7日,女兒過15歲生日,沈浩下決心放下手上所有的事,可等趕到學校還是晚了。女兒傷心地坐在學校的操場上不說話,沈浩心里疼。突然,他對女兒說:“看爸爸給你露一手!”說著,兩腿一蹦翻起了跟頭。40多歲的人,幾個跟頭翻下來,滿頭是汗,直喘粗氣。女兒再也忍不住,大叫一聲:“爸!我想你呀,就是想你!”一頭撲進沈浩的懷里,號啕大哭。沈浩緊緊抱著女兒,也哭了……
6年春秋,沈浩把一腔的愛都給了小崗的父老鄉親。因為他不僅僅是兒子、丈夫、父親,他的血管里,還流淌著土地給予的愛,流淌著一個共產黨員的責任。
2005年夏天,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剛剛躺下的沈浩想到村民徐慶山一家住著兩間危房,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沖進風雨中。天黑路滑,他深一腳,淺一腳,鞋子陷到泥里拔不出來,他干脆光著腳,一口氣跑到徐慶山家。一進門,看見屋里到處漏雨,房頂上的泥灰“嘩啦、嘩啦”直往下掉。他急忙跑到床邊,一手抱起一個孩子,連聲招呼還在發愣的徐慶山兩口子:“快走!”他折騰了大半夜,把一家人安頓到村委會住下,這才放心地離開。
這個夜晚,讓沈浩下定決心,要改善群眾的住房條件。他想方設法,四處籌錢。2006年春節,26戶住房最困難的村民終于搬進了第一批新居,徐慶山一家也住上了兩層樓房。到2008年,小崗112戶村民全部搬進了整齊劃一的住宅新區。
58歲的村民殷廣勇一家是沈浩特別牽掛的人。殷廣勇的媳婦患癡呆,有兩個分別7歲和5歲的男孩,小的小,病的病,日子過得苦,別人一天吃三頓飯,他家天天兩頓菜煮面,經常缺糧斷油。
沈浩成了他家的常客,三天兩頭送油送糧,有什么難事,就從口袋里掏點錢,逢年過節更是一定要來家里看看。他多方奔波,最終為他們全家四口辦了低保,又幫助兩個孩子免一切費用進了村里的學校。
在沈浩的書桌上,一直擺著他為殷廣勇一家拍攝的全家福。他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這些需要幫助的人。
有多少難,有多少苦,沈浩就有多少愛!
69歲的五保戶韓慶江,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和哮喘,有一次突然發作,沈浩馬上掏出身上所有的錢,派人把他送進鎮醫院,并捎上話,請醫院全力搶救,等出了院他來結賬。韓慶江治好了病,見人就講:“要不是沈書記,我這條命早就沒了。”
困難戶韓德國的孫子剛出生,奶水不夠,家里又買不起奶粉,沈浩聽說后,自己掏出1000塊錢,送到韓德國手中。
70歲的大包干帶頭人關友章的遺孀毛鳳英身體多病,沈浩時常掏錢接濟她,并寬慰鼓勵老人:“好好活著,享享今天小崗的福!”
村民杜永蘭說:“沈書記哪家越窮,就越愛去哪家。我嫁到小崗村40多年了,沒有見到過像他這樣的好書記!”
“有困難,找沈浩”,這成了小崗人的口頭禪。沈浩宿舍的房門從不上鎖,不論白天黑夜,老百姓只要有事找他,隨時都可以走進他的房間。村里干部看他整日太辛苦,就在他的房門外面安裝了一扇鐵門,想讓他多點時間休息。他看到很不高興,誠懇地說:“我是農民的兒子,知道農民的難處,鄉親們找我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我們干再多的事也是分內的事!”這扇不上鎖的鐵門最終成了擺設。
在小崗待得越久,沈浩對小崗的愛就越深。他把這里視為他的故土,把這里的父老鄉親看作是他的爹娘。
有一次,沈浩和家人一起吃飯,吃著韭菜餅時,他突然哭了。他想到了小時候家里窮,操勞一生的父親連一塊韭菜餅都沒嘗過。他說:“我為小崗村老百姓做事,就是為我父親做事,我父親沒享受到的,我要讓小崗鄉親們享受到!”
心換心。沈浩換回了小崗人爹娘般的情。
2007年大年三十,沈浩一早起床準備回合肥與家人團聚。一開門,發現門前坐著邱世蘭老人的孫女,說是奶奶要請他吃飯,這是她頭一回請村干部吃飯,不去不行。
他來到邱世蘭家。83歲的邱世蘭是大包干帶頭人關廷珠的遺孀,正拄著沈浩從合肥給她買回的那根拐棍,等在門口。老人備下了雞魚肉蛋,請外甥媳婦幫忙,做了一頓她這輩子最豐盛的年飯,還特地油炸了一盤沈浩最愛吃的花生米。她端著酒杯對沈浩說:“你在這里干得太不容易了,你給我們帶來了這么大的變化,我請你吃頓年飯,就是想表達一下我這80多歲的老太婆的心意。”沈浩熱淚盈眶,端起酒杯一干而盡。
不大會兒,四鄰的鄉親們都趕來了,有的提著臘肉,有的捧著點心,還有的拿來了雞蛋、蘋果,一個勁地往沈浩手里塞……
“一個人活在世上,官是當不到頭的,錢也是難以掙盡的。能讓小崗村的父老鄉親過上好日子,是我最大的幸福!”這是沈浩日記里的話。
沈浩像一團火,為小崗村熾熱地燃燒著,直到2009年11月6日那個黑色黎明。他太累了太累了!睡下后就再沒有醒來……
這一天,小崗人無不沉浸在巨大悲痛之中。一紙“請愿書”默默地在一雙又一雙手中傳遞,灑滿淚水的紙上,再一次摁下了一個又一個紅手印……
“請讓我們的沈書記永遠留在小崗……”
這也該是沈浩最后的愿望了。他在給小崗村公墓選址時曾說過:“將來我死了,就埋在這里。”
這個“將來”讓人痛斷心腸!
沈浩永遠留在了小崗村。他短暫而絢麗的生命火焰,讓這片厚重的土地抒寫了新的傳奇。
紅手印,便是對這傳奇最好的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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