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愚對看官說:“愚非常喜歡喝酒,在愚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可以喝酒了”,此時看官只會當愚在開玩笑,如果愚繼續(xù)堅持這種說法則看官可以找到一種致命的反駁,看官可以說“你當時不存在,不存在就根本不用討論”。不過,對一個耳熟能詳?shù)幕A性問題或許看官并沒有仔細想過會存在同樣的問題,物理學之基礎假設慣性定律的陳述是:當一個物體不受力時就會保持靜止或者勻速直線運動。
從物理學之定義來看宇宙中不可能存在不受力的物體,因為物體就是在不斷的被力或拉或甩或推或吸的運動著的點粒子之組合,雖然開場白提到了「一個物體不受力時」但只要涉及到具體分析我們便可發(fā)現(xiàn)必須要談「受力時的物體」而剛剛說的「不受力時」被我們遺漏掉。
每至我們說話或者閱讀的時候我們只能一句一句的講出或者閱讀,遂很難整體性的理解一句話或者一段句子在全局背景中要襯托出的真正意義。如果我們對慣性定律進行重組和修改就可以得到新的——也許是真正的意謂即慣性定律:宇宙中根本就不存在不受力的物體,但是這種「不存在的不受力物體」在不受力的時候就會靜止不動或者勻速直線運動著。
是則我們就要問一個和「未出生就能喝酒」一樣的問題,如若「不受力物體不存在」還有必要討論嗎?假設和謊言的距離到底有多少呢?天不宬假,假者欺也,或自欺或相欺,相欺也者自欺之共鳴也。
如果我們更細致的觀察一下慣性定律就可以發(fā)現(xiàn)這條定律其實是兩句陳述的組合;當一個物體不受力時就會保持+{〔靜止〕或者〔勻速直線運動〕}。一為,當一個物體不受力的時候就會保持靜止;二為,當一個物體不受力的時候就會保持勻速直線運動。慣性定律只是用「或者」這個詞匯把兩句陳述交合在一句陳述里。
換言之,慣性定律是具有雙面性的規(guī)定,在具體物理事件之分析里慣性定理永遠都會以「本身之一半」的隅性身份加入而不是其全稱陳述的身份加入物理事件的分析里。在物理事件之分析中和我們的談論之中慣性定律猶夫「半面人」。陳述物體的移動則以靜止的假設始之,陳述物體的靜止則以移動的假設始之,而此種雙重假設對于要談論「動與非動」的我們來說是「在開始談論物理事件之前」就已經(jīng)陷入了精心布置好的邏輯陷阱。
復次,物理學的慣性假設又是無法通過實驗確證的,而這種「無法通過實驗確證」卻成為以實驗為標榜旌旗的科學精神之奠基性理論。技術沒有清晰的體系可言而且技術本身就只能仰仗實驗沒有必要非要把實驗標榜出來,不過這里有個很難說清楚的曖昧,即很多人那里科學理論和科學技術完全是一回事但并非如此。
不談實在而從假設開始,以這種模式為典范而建立起來的西方物理學之謬誤在于:把「有」當作了「無」中的「有」,這樣一來在人們的意識形態(tài)那里物體成為了裝在「真空」這種容器里的物體而不是原本就「有」的物體,「有」就是「有」本身并不是把「有」鑲嵌到了「無」里。
雖然把「有」用「無」過濾一次還是「有」而且確實還是原來的「有」但在過濾過程中可以加工出很多不一樣的東西。俄像「5-0=5」是沒有必要的加減行為,因為如果我們想得到「5」這個結果就沒有必要從「5」減去「0」。不過很顯然,通過無實際意義的行為誕生了一種「非結果性過程」——我們可以通過這個毫無實際意義的加減過程把一個數(shù)字變成一個數(shù)學式,而「0-5=-5」更是能在「無」中減出一個和原來的「有」對稱的「虛有」。
物體可以用各種屬性描述但屬性描述并不是物體本身,運動有速度有方向但方向和速度并不是運動,通過符號的互換技巧一切都成了先假設為不存在,再用物體的各種屬性構建出的,類似于存在但不是實在的理想化模型。然而,我們的真實之生存狀態(tài)和可操作范疇是:先有可觀測物體,然后我們通過各種儀器測量物體的屬性并歸納物體的各種規(guī)律,而不是現(xiàn)代人認為的物體是被屬性勾勒出并以自己勾勒的方式存在,是先存在后測繪而不是「存在因勾勒而浮現(xiàn)」。
夫惟「無」是無法理解的東西,因此要從我們的談論中剔除掉并倡導只談對實在的描述,「真無」不是談「無」而是無「談」。假設罔不是一種談「無」,進而必須要從我們和陳述中無情的剿滅以廓清符號體系,使得奇辭亂作無以孵化滋生,因為符號體系是公共性存在。
幾乎所有人的觀念總以先入為主而不能平聽其說亦很容易受別人的暗示,所以西方人一直在利用這一弱點竭力宣傳西方文化借以打擊和控制非西文化。西方人維系可恥的佞辯文化已有上千年又通過幾百年的資本主義和商業(yè)競爭練就了一手登峰造極的宣傳術,想要一時半會兒弄清著實是難事。蓋世人不是以納精避癘的心態(tài)學習西學,而是先承認西學的優(yōu)越性再學習西學,這種前提默認必定會導致盲目挪蒔,邯鄲學步不可,對國對民有害無益。愚才疏學淺只能談論瑣碎的基礎性問題,小文講萬道千只為對國人誥一句:大家且慢!容我們再慎思諦察,是不是很多問題我們需要斟酌一下?
事實上,西方人在字面上擺出「慣性」這個符號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解釋運動這種現(xiàn)象,而是為了隱藏「能量」這個核心概念。在整個理論物理學符號體系里「能量」這個核心概念只是一種潛在的存在故而有效的跳過現(xiàn)實中的「能源」這個敏感的話題直接銜接到各種分科進而可以形成科而學的科學理論體系。斯誠是西方人為了給自己不斷發(fā)動能源戰(zhàn)爭的真實目的形成煙霧圈以麻痹第三世界人民的意志亦有激起人民內(nèi)部矛盾的功效。亨利·基辛格說:“如果你控制了石油,你就控制住了所有國家;如果你控制了糧食,你就控制住了所有的人;如果你控制了貨幣,你就控制住了整個世界”。
或許有些人會拿出能量守恒但能量守恒并沒有說能量從哪里來,能量守恒只是為了物理學的可逆性服務的搪塞,沒有人會相信石油用完了還可以變回石油卻有大把的人相信用來描述世界的物理學之可逆性。能量只是被掩搕在慣性這個概念的雙面性下面并一并遮蓋了西方人真實的目的。孔圣人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難道沒有萬有引力定律之前太陽就沒有升起過嗎?難道罷黜了萬有引力定律明天的太陽就不升起了嗎?欲加其罪何患無辭,欲推其罪何患無辭。
復論,所謂的能量并不能確定總量,進而在總量無法確定下的所謂的守恒是毫無根據(jù)和無法確證的假性定律。最為稀奇的是號稱宇宙基本定律的能量守恒定律居然是無人認領的不明來歷物,到底是誰提出了能量守恒定律呢?無人知曉。
聞言動情情動吐言,人非鐵石奈何抗情之擾。無論說了什么不過是這個人或者這個群體之內(nèi)心活動的符號化展現(xiàn)罷了,所以梳理和探究西方文化的根源及脈絡不僅要觀其動聽其言,更為重要的是追蹤并鎖定他們的心理活動。
有位隱士道是:“我貴而人奉之,奉此峨冠大帶也;我賤而人侮之,侮此布衣草履也;然則原非奉我我胡為喜,原非侮我我胡為怒。”不負責任的說,塵世間爭奪諾貝爾獎的科學家和爭奪小紅花的幼稚園孩子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區(qū)別,后者爭相爭奪的小紅花何嘗不是名利的小雛形,沒有名利的驅動人群的踴躍冷將木。
輕以把科學家和科學家群體描述為「僅僅是為了驅逐利益」是行文語事過于尖酸刻薄的話,俄可有一個折中的說法并不是太過火的胡亂猜疑且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很多科學家和科學家群體確實是忘我的獻身于事業(yè)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定有一個幕后人群在背后進行縫縫補補修修剪剪以好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慣性和能量守恒等等基礎概念的提出會不會是西方人為了進行文化殖民和經(jīng)濟殖民而擺開的邏輯陷阱呢?前方是懸崖還是坦途?是該勒馬還是加鞭?
承題,慣性并不會以「正慣性和負慣性」或者「慣性和反慣性」等矢量身份出現(xiàn),而是被暗示成在演算者那里需要自主調配的身份出現(xiàn),故使可以在「能量的無向性」和「力的矢量性」做出橋梁作用。物體前進則演算人自動的帶入趨向靜止的慣性,物體趨向靜止則演算人無意識的帶入保持移動的慣性,若其如此我們就要問演算人,惟是帶入同樣是稱之為「慣性」的符號,為何有時是此慣性而有時是彼慣性?
事實上,慣性被放到前臺學科的核心部位是因為,為了讓慣性之需要演算者自己調配方向性的特點掩護資本主義的真正心臟——會計學。在會計學里借貸關系也是需要演算人自己調配的。借貸記賬法的賬戶結構是:左方為借方而右方為貸方,但哪一方登記增加而哪一方登記減少則要根據(jù)賬戶反映的經(jīng)濟內(nèi)容決定。惟何時用靜止慣性,惟何時用勻速慣性,惟取決于具體物理事件之動向,惟與和會計準則遙相呼應。
當牛頓企圖把各種概念組合到一起運用數(shù)學方法證明上帝之存在的時候卻違反了基本的數(shù)學常識,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的卻不能抵消。此舉可使以作用力為參數(shù)的計算體系正好會產(chǎn)生以反作用力為參數(shù)的數(shù)學計算,而這些正好可以與作用力計算抵消的反作用力計算將會被遺漏。正反兩力描述法的實底是一個東西的兩種描述方法,俄像我們可以指著一條路說:這是從甲處到乙處的路,也可以說是從乙處到甲處的路,但其實是一條路。
我們不能同時進行兩次運算,計算機亦不能。計算機提升了計算速度但不是一次多算而是一次一算的速度加快了。無論如何我們都只能進行兩套運算體系的一套,而這兩套中的另一套僅是另一套的復件而已。夫其在物理學里被遺漏了的復件既是會計學,更準確地說,物理學才是會計學的復件,乃是為了保護會計學而增設的假身。慣性與正反兩力的提出其實是為了會計學基本規(guī)定「每一項經(jīng)濟業(yè)務的發(fā)生都會引起會計等式左右兩方有關項目的增減變動,同方項目一增一減異方項目同增同減」做掩護,而能量守恒的提出是另一個基本規(guī)定「任何經(jīng)濟業(yè)務的發(fā)生,都不會破壞會計方程式的平衡關系」在做掩護。
至于作為西方學術體系的旗艦學科的物理學——必須要擊沉——為什么走矢量和純數(shù)演算這個航線可試著從另一方面分析。「量」本無方向性,比如我們說:“三個蘋果”的時候「三個蘋果」就沒有方向性,而當我們說:“我把三個蘋果給你”的時候就產(chǎn)生了方向性。
設想看官的左口袋有100元人民幣,現(xiàn)在把左口袋的100元放進右口袋,這樣的舉動看官會認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當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看官還是有100元。然對口袋們來說確實發(fā)生了事情,尚且是天大的事情——左口袋虧損了100元而右口袋盈利了100元。純量|100|變成了兩個「-100」和「+100」矢性量,「矢性量」只在量被傳遞的過程中被我們發(fā)現(xiàn)并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塵世間本無我,矢量無外乎是看到了子虛烏有的「我」并以「我」為中心計算出的流水賬,不管這個流水賬是物是情。塵世間的恩恩怨怨、熙熙攘攘無外乎矢量界的自擾。作用力和反作用力被默許與其說是作用力和反作用力這種說法高明不如說是它正中了大多數(shù)人的要害,感受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需要人們以自我為中心進行思考。物理學是人們把各自心理的「小算盤」用各種符號陳述出的符號體系,方恐是西方人給人們的小算盤量身定造的符號體系,并精心栽培且用于瓦解和殖民非西方文化。然則,君若無欲無求妖魔何以餌耳。
資本或貨幣并沒有直接參與任何真實的生產(chǎn)過程,恰如我們從市集用貨幣買來用于炒菜的材料,但我們炒菜的時候已經(jīng)和貨幣沒有任何直接關系,除非我們炒菜的時候把貨幣扔進鍋里。兼上例,實體企業(yè)里貨幣亦不會直接出沒在第一生產(chǎn)線,除非生產(chǎn)化肥是用貨幣本身做成,或者生產(chǎn)鋼鐵是往熔爐里扔進貨幣。資本論曰:“資本不是一種物,而是一種以物為媒介的人和人之間的社會關系”。貨幣是人際之間微妙的存在,它的流動總會引起無數(shù)人的牽掛。它們在口袋里、抽屜里、保險柜里……他遞給我,我遞給他,他遞給他,他遞給她,她遞給她…………問匆匆施主,忽紅忽綠何以故激起塵世間的千層浪,孰唯心孰唯物。
復次,「量」本身是沒有負數(shù)概念,比如我們不能找到「-3個蘋果」這樣的實體概念,同樣「-100元人民幣」實體貨幣也是找不到的,「-100元人民幣」的真實意思是欠100元人民幣。所以說「-2」并不是「負數(shù)」而是「欠2」,負數(shù)并不是數(shù)亦不是量僅是量之矢,負量是不存在因此證負數(shù)亦不存在。也許會有人跳將拿出幾何數(shù)軸想證明這個世界是存在「負數(shù)」,說:“「-2」怎么會不存在,我們可以在這里標出「-2」”。愚答:是,是可以標出「-2」的位置,但既然標出的是位置「-2」只能說明「-2」在幾何數(shù)軸上的「0」之左邊并不能說明「負數(shù)」真實的存在。「在紙上能畫出」并不能代表亦不能用來證明「真實存在」。在紙上能畫出就代表存在的話愚何必在這里啰哩啰唆婆婆媽媽,愚直接在紙上畫出神威之師蕩平人間不公,復我中華浩然正氣不是更干凈利落嗎?
當我們做(-2)×(+3)這樣的計算的時候是怎么算的呢?是先把2×3=6算出,然后再處理符號(-)和(+)之間的關系并得出(-2)×(+3)=(-6),這說明我們無法用腦直接進行「負數(shù)計算」,因為這個宇宙沒有負數(shù)。可以肯定的說,現(xiàn)代數(shù)學符號「-」「+」是經(jīng)濟賬目的借貸關系中來的,更準確的說,就是借貸關系另一種表述方法而已。另一方面,現(xiàn)代阿拉伯數(shù)學體系中的0也是來至于經(jīng)濟賬目,它原意是表示「沒賬」而不是無。真無不是寫上「無」字而是無「字」,「0」亦復如此。物理學的「力」之所不是以純量的身份加入計算而是以矢量的身份就是為了保護資本主義的真正巢穴——會計學的矢量計算體系。
而對于西方資本主義陣營建立脫離度量衡的純數(shù)學體系的原因,只要我們把注意力聚焦到西方資本主義陣營的目的是不言自明,即為了會計準則里唯貨幣計量原則。數(shù)與度量衡分離的同時已經(jīng)失去了數(shù)的職能——判定量與量之間的大小。「2=2」看似成立但一經(jīng)加入度量衡就不再成立,因為我們不能說2匹馬和2頭牛是一樣的,「3>1」粗看起來成立但我們加入度量衡「小時」和「天」就可以發(fā)現(xiàn)不再成立,三小時不可能大過3天,「1=60」有著直覺性謬誤而只要套上與之匹配的度量衡一樣可以使其成立,一小時等于60分鐘。
原夫未給定度量衡任何計算本不應該進行,「2+3=5」如果使用非統(tǒng)一度量衡就會得到荒謬的結果,「2個蘋果+兩條褲子=5個?」。是故笛卡爾的「2+2=4」的成立顯然還需要一個充分必要條件,「同一個度量衡」。可以說以代數(shù)為典范的純粹數(shù)字(未知數(shù)但必定是數(shù))運算模式的潛臺詞是「同一個度量衡」,而這個潛臺詞的真正聲音是會計準則里唯貨幣計量。
一張百元人民幣和十元人民幣真的有10倍關系嗎?是面積還是重量呢?或者紅色是藍色的10倍嗎?我們?yōu)槭裁凑J為一張紙是另一張紙的10倍呢?誰言紅色毛主席畫像是藍色毛主席畫像的10倍呢?100米是10米的10倍,這是我們可以感覺到的倍數(shù)關系,但是100元和10元的倍數(shù)關系是以什么度量衡為基石而建立的呢?沒有,貨幣的數(shù)字沒有任何真實的數(shù)量關系。但人可以一輩子數(shù)錢卻想不明白錢是什么。
形而上學分析往往適得其反,很容易把簡單的道理說的復雜化而讓別人暈頭轉向,我們用簡單的比喻理解一下純粹數(shù)字的非獨立性。如果愚跟看官說:“愚用一百元人民幣換您一百日元怎么樣?”,大部分人肯定會說:“你當我傻嗎?誰不知道同樣是一百元但日幣賤啊?”,如果愚跟看官說:“愚用一百歐元換您一百人民幣怎么樣?”,大部分人肯定會說:“好啊,好啊”,然后心里想‘今天碰上了個大蠢蛋,誰說天上不會掉餡餅的?’。很顯然,脫離度量衡的純粹數(shù)字不提供任何數(shù)量關系,換言之純粹數(shù)學體系不具有合法性。其實看官心里面都明白這種道理,但不管如何直覺性判斷帶給我們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我們只能先進行直接性判斷并克服直覺帶給我們的總總誤判之后才能進行更進一步的判斷。
現(xiàn)代人之數(shù)字直覺性被磨練的非常敏感,很難抵御純粹數(shù)字變化帶來的幻覺。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是沒有絲毫理性思考能力的計算器,可又不能真像計算器那樣進行毫無感覺的計算。計算器對數(shù)字變化毫無感覺而人有感覺,數(shù)字變大就興高采烈變小就垂頭喪氣。比如漲工資,為什么高興呢?因為數(shù)字變大了,可沒有考慮到貨幣只有在消費的時候顯現(xiàn),所以純粹工資的提升并不能直接代表生活質量的提高,還要考慮物價指標。不過確實,我們很難抵御漲工資帶來的「直覺興奮」。幾十年前的工資是幾十元,現(xiàn)代人都是上千元,如此說來現(xiàn)代人比及幾十年前生活水平進步了幾十倍。我們可以這么理解嗎?否,是有進步,但不是數(shù)字的變化帶來的線性進步,更不能用數(shù)字游戲玷污前人。
另徑文,物理學的最重要的概念之一的「力」只是一個虛名詞,我們在視覺里根本找不到「力」之實體。俄像「蘋果」是一個實名詞,因為我們可以找到蘋果并指著實物說:“這個就是蘋果”。但「力」不能,換言之「力」只有文字和聲音并沒有與之相對應的視覺實體。
冞且力并不具有解釋運動原因的功能,我們只能說用眼睛看到了物體的下落并沒有獲得物體下落的原因。但是當一個人說物體是「因為」重力而下降,那么在語言文字層面上顯得是因果關系。「力」的無原因性也就是牛頓必須要帶入上帝的第一推動的真實動機亦是現(xiàn)代物理學必須要有「宇宙爆炸」這樣的「第一原因」的原因。
「力」既不出現(xiàn)在現(xiàn)象中也不出現(xiàn)在原因的構建中,答案很簡單——因為在人們沒有使用「力」這個詞匯來解釋下落物體之前的物體一直在下降,「力」只出現(xiàn)在使用「力」這個詞匯的人們之交談當中。
物體是因為「重力」而下降。
物體是因為「上帝」而下降。
上面的這兩句陳述在字面上的陳述意義是一樣的,因為「重力」和「上帝」皆是無法找到視覺實體的符號,這就是為什么牛頓和愛因斯坦必定是人格宗教信仰者的原因。
起初上帝創(chuàng)造了宇宙。(圣經(jīng))
起初有了宇宙大爆炸。(物理)
從歷史的脈絡來看,牛頓的著作原不是從英國本土傳開的,而是在法國爆發(fā)了資產(chǎn)階級革命以及推行啟蒙運動之后傳播的。剛剛面世的《自然哲學之數(shù)學原理》并不像現(xiàn)代人所想的那樣受到了當時人們肯定而是恰恰相反,牛頓的《自然哲學之數(shù)學原理》遭到了猛烈的抨擊,牛頓本人最終不能自圓其說放棄了自己的理論轉向了傳統(tǒng)神學。
《自然哲學之數(shù)學原理》真正被宣傳和另一批人——法國人伏爾泰等諸啟蒙運動推動者的努力是分不開。但伏爾泰只是一個文學家,是一個感性思維蓋超理性思維而筆端充斥著煽情之詞的「小娘們兒」。他并沒有仔細思考過牛頓之說的正確與否,只是為了自己的斗爭需要——配合資本家搶占教會土地——順手拿來英國人早已否定掉的理論作為自己的斗爭工具。
牛頓是科學家,這個陳述連常識都算不上。然而,英文的「科學家」這個詞匯是1834年英國哲學家威廉·惠威爾首先使用,此時離牛頓逝世已有110多年,牛頓本人知道自己是科學家嗎?「牛頓是科學家」這樣簡單的陳述至少有過110年的非法陳述期。“不,牛頓不是科學家”人人都會得到這樣的結論,如果果真仔細翻閱過牛頓本人的著作以及他的各種言論,而不是僅僅看教科書或者常規(guī)科普書。
‖《牛頓自然哲學著作選——牛頓至武斯特宮的一封信》(節(jié)選)
至于重力(萬有引力)是物質所內(nèi)在的、固有的和根本的、因而一個物體可以穿過真空超距離的作用于另一個物體,無需有任何一種東西的中間參與,用于把他們的作用和力從一個物體傳遞到另一個物體,這種說法對我來說尤其荒唐,我相信凡在哲學方面有思考才能的人決不會陷入這種謬論之中。重力必然是由一個按一定規(guī)律行事的主宰所造成,但是這個主宰是物質的還是非物質的,我卻留給了讀者自己去考慮。‖
‖《牛頓自然哲學著作選——上帝與自然哲學》(節(jié)選)
這個主宰者不是以世界的靈魂,而是以萬物的主宰者面目出現(xiàn)來統(tǒng)治一切的。因為他有統(tǒng)治權,所以人們稱他為“我的上帝”或“普天之君”,因為“上帝”是一個相對之詞,是相對于他的仆人而言的;而神性就是指上帝的統(tǒng)治,但不是像那些把上帝想象為世界靈魂的人所幻想的那樣,指他對他自身的統(tǒng)治,而是指他對他的仆人們的統(tǒng)治。至高無上的上帝是一個永恒、無限、絕對完善的主宰者,但一個主宰者,無論其如何完善,如果沒有統(tǒng)治權,也就不成其為“我主上帝”了。……………………‖
如是,隨著蒙古人建立橫跨歐亞大陸亦人類歷史上最大的帝國,人類戰(zhàn)爭史也跨越到了新時代——熱武器時代。蒙古社會是準共產(chǎn)社會且社會成員之結構更加緊湊,他們難以容忍脫產(chǎn)學者,既而維持文化體系的知識分子被打入了冷宮。鐵騎所到之處無不是尸橫遍野而唯獨工匠們獲得了極高的待遇,他們召集各個文化圈的工匠們開發(fā)攻城器械和各種武器。歐亞大陸各地區(qū)的技術得到了一次全面融會貫通的機會并在這種技術的融會貫通中終于誕生了未來戰(zhàn)爭的主角,即火炮。因過分貧瘠而躲過這次災難的歐洲人(蒙古人到了歐洲邊界就停止了繼續(xù)入侵,當時的歐洲太窮了,讓蒙古人提不起侵略的欲望)可以和近在咫尺的元帝國進行貿(mào)易,特別是新型農(nóng)耕道具的引進觸發(fā)農(nóng)業(yè)革命并使得更多的人脫離禁錮在土地的身份轉向知識分子行列,這為文藝復興打下了物質基礎和社會結構基礎。
爾時,阿拉伯世界完成了「百年翻譯運動」,收藏于波斯文明中的古希臘哲學被翻譯成阿拉伯文,這些著作陸續(xù)的傳播到歐洲,尤其是通過幾次十字軍東征大規(guī)模的傳入到了歐洲。值得一提的是,歐洲人從阿拉伯人那里學會了三角帆技術,能夠逆風行駛的三角帆給航海家們更多的勇氣敢于遠航。哥倫布說:“讓我們以圣三位一體的名義運送凡能賣掉的奴隸吧”。如果沒有三角帆和磁性羅盤就不會有地理大發(fā)現(xiàn),亦不會有美國這樣的邪惡軸心國誕生在地球上,但宙宇無有如果,可世人皆曰如果,愚亦如此。如果也,假設也,若是也,然而也,是故也,此等俱皆虛詞無有諶意,專用以潤滑章句也。然則可有實詞乎?莊子曰:“名者實之賓也”。
沒有過去的歷史,是名為歷史;沒有正在進行的歷史,是名為歷史;沒有未來人將要構建的歷史,是名為歷史;沒有歷史只有文本,永遠只有現(xiàn)在所以沒有現(xiàn)在。千言萬語竟敵不過一句,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前些年日本人修改教科書的舉動引起東南亞人民的廣泛抗議,我們不談修改教科書對與不對而談為什么會存在這種現(xiàn)象。我們知道,如果日本人修改教科書,后來的日本人就不會知道自己的先人曾經(jīng)犯下怎樣的罪行。日本人也知道。如果修改了教科書。后來的日本人就不會知道曾經(jīng)犯過罪行。其實我們和日本人心里都很清楚,后來人只能通過文字介紹才能了解歷史。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不會生氣,因為歷史不是通過文本輸出,而是通過歷史事實輸出,那么我們可以不聞不顧他們的行為,我們可以說:“隨便你們怎么修改教科書,后來人看到了修改的教科書也能理解歷史真相”。而如果不是這樣,日本人也不會修改教科書,因為無論怎么修改后來人都可以知道歷史真相的話修改教科書根本就是多余的舉動。
是故歷史無所謂真實或者虛構,它就是一堆文字而已。人說《三國演義》三分假七分實,那《三國志》呢?幾分開?無以為幾分開也,兩本書而已矣。文史不分家,文既史史既文,未悟者或自以為深邃或誤人子弟。道之不傳久矣,脫產(chǎn)說書者趾高氣揚,敢問未曾有歷史何來歷史學家之說?
設使我們以一種靜態(tài)思維考慮和企圖理解前人們的意識形態(tài)將會發(fā)現(xiàn)我們和他們存在著深深的代溝,如果我們用某種可進行判斷或評論的角度觀察古人的意識形態(tài)。依照常規(guī)歷史進步論我們可以這么說:我們是跟著它們的指引來的,但是來到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我們已經(jīng)完全否認掉了前人的理論體系。現(xiàn)代人看到古人們認為萬物是水、木、土等等自然質地組成都會認為古人是胡說八道,大部分人都會說“他們完全錯了,他們談論的一些東西是荒唐之極不可理喻”。
但是我們真的可以這樣認為嗎?雖然我們認為他們完全謬誤可他們就是用這種我們認為完全謬誤的理論體系形成社會體制形成生活語言,亦可猜測到他們那些看起來荒唐的理論體系得到了當時人們的推崇。 那么投射到我們自己身上我們同樣可以猜測到在歷史進步論視角下后人們將如何看待我們,我們也和古人一樣,本身是完全的胡說八道只是我們自己覺得有道理的理論體系下形成社會體制形成生活用語。既然我們自己沒有正確性我們認為古人錯誤的判斷依據(jù)是什么?沒有,沒有證據(jù)證明我們是對的也沒有證據(jù)證明前人是錯的。假若把歷史定義為不斷發(fā)展的東西必需要直面一個鐵一般的謬論,一切正確的都將是錯誤的。如果沒有人是正確的,那么我們很容易猜測到一種最大的可能性,那就是人們爭論的并不是什么真理而僅僅是在爭奪名利。
共和國是孫中山建立的。愚想看官一定會產(chǎn)生直覺性判斷——胡說。但是愚要問的是,這個直覺性判斷從何而來,一個剛剛學會識字的孩子看到這個陳述會不會產(chǎn)生疑問呢?或者一個不了解中國歷史的人,如一位阿拉伯人對這個陳述有判斷能力嗎?唯當一句陳述本身并不存在對或錯,我們在進行文本判斷的時候并不是憑空對眼前的文本做出判斷,而是和自己的記憶行進對比。方慮很多人會以為我們可以對事物本身進行判斷實則不然,我們只能進行比對判斷。老子曰:“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較,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后相隨,恒也。”
我們經(jīng)常會不加思索的說某某東西很大,如我們看到一個比較大的蘋果就會說:“這個蘋果好大啊!”事實上,純粹的蘋果本身或者一個獨立的物體本身并不存在大或者小,遂這句話的全稱陳述應該是:“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蘋果比起以前見過的蘋果大”,當我們說這個蘋果好大的時候其實是在想象里把兩樣東西——「當前看到」的和「印象里」的做出了比較而不是單指某物大。我們說前的時候肯定是在想象里把后先定下來才能說前,如果不在想象中進行對比我們單指一個地方是無法說出這是前還是后、是左還是右。前后、左右等等都是同時出現(xiàn)同時消失,但我們只能一次指出一個。
所以故,我們說“共和國是孫中山締造的”這句陳述有著嚴重謬誤的時候并不是指這句陳述本身獨自導致了謬誤,而是在“共和國是毛澤東締造的”這個記憶的對照下才顯的謬誤。在中國人看來如此簡單的判斷卻在一位阿拉伯人看來會是無從判斷的命題就是因為在他那里沒有記憶對照體。
如是,牛頓出生時英國正發(fā)生一件重大的歷史事件,王黨軍和議會的叛亂軍正在進行內(nèi)戰(zhàn),最后以查理一世被推上斷頭臺告終。當牛頓還是三個月大的胚胎的時候,他的父親就在爆發(fā)內(nèi)戰(zhàn)之前的一場小規(guī)模沖突中死去而從未和牛頓蒙面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牛頓是為了完成另一件事情而來的,當查理二世回復權利之后建立皇家學會(倫敦皇家自然知識促進學會)的時候牛頓恰好是成年之際——18周歲。當時的歐洲宗教體系已經(jīng)四分五裂,英國也建立新的宗教——英國國教,牛頓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招募進皇家學會,加入到了完善「新宗教」的學術活動中,唯應明確指出的是:并不是為了「創(chuàng)建科學體系」而加入工作的。牛頓選擇了數(shù)學作為證明上帝之存在的工具,《自然哲學之數(shù)學原理》就是牛頓用數(shù)學公式來證明上帝的存在而不是寫出科學著作。
人們常以為萬有引力是牛頓提出的概念,事實上別人在牛頓之前已經(jīng)討論過這種設想。很多東西根本不是西方人提出而是翻譯希臘著作而已,幾百年下來本質上不過是復活了古希臘奴隸制城邦文化罷了。愚想,愚直以提「歷史是可以偽造」并不會讓看官感到意外吧?歷史僅是文本述過,是故無以為偽造歷史,只是改改文字罷了,一位編輯就是創(chuàng)造歷史的上帝。比薩斜塔實驗的子虛烏有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而有科學史資料透露布魯諾之死并不是因為日心說,是布魯諾和貴族夫人發(fā)生了奸情,被丈夫發(fā)現(xiàn)之后以宗教審判的名義公報私仇而被燒死。塵世間再普通不過的男女之事感動了千百萬人,其中包括年少時的愚,記得當年姥姥講布魯諾的故事感動的愚痛哭流涕。
牛頓的實際工作只有兩個,就是創(chuàng)造了「質量」概念和「作用力反作用力」,剩下的牛頓本人也承認都是繼承了前人的思想。牛頓為什么要提出質量概念?牛頓定義質量是為了滿足計算上的需要,因為如果蘋果是因為重力下降的話月亮的受重力而不下落需要區(qū)別與重量的另一個概念的支撐——慣性質量(慣性質量亦是后來構建的新詞匯),但又有人問月亮的原初慣性質量是從哪里來的,牛頓說是「上帝踢了一腳」。
定義一:物質的量是物質的度量,可由其密度和體積共同求出。
那么我們就要問,既然質量是密度和體積求出的必須要有具體的密度和體積的數(shù)據(jù)才能算出質量,體積不用多說用尺子量就可以,密度呢?密度的數(shù)據(jù)是如何獲得的?牛頓沒有提出質量概念之前是沒有質量這個概念的(是個廢話),所以牛頓不可能用質量算出物體的密度,又所以牛頓的密度肯定是重量和體積算出的,而后牛頓居然用重量和體積算出的密度算出了新概念——質量,如果密度的來源是重量,密度乘以體積還是重量而不是質量。現(xiàn)在的定義又完全顛倒過來了,說密度是質量和體積求出的而欲蓋彌彰。
「物質的量」這樣含混的定義會讓我們陷入混淆數(shù)與比例的泥潭,比如當我們說一個物體的重量是三斤的時候是什么概念呢?三斤是一斤的三倍。但是當我們說這個物體含有的物質的量是3kg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才能理解物質的量這個概念呢?為什么「斗」是量糧食的度量衡而「kg」就變成了非度量衡的「物質的屬性」?
這個問題通過純粹計算是分辨不出區(qū)別的,而且工程過程中也不能被發(fā)覺,因為我們實際操作過程中只會處理數(shù)字并不能計算概念,更嚴重的是任何數(shù)除以「一」都會得到原來的數(shù),也就說在「一」那里數(shù)和比例會形成交叉盲點,進而認為「質量是比例」也好「認為質量是量」也好都不會出現(xiàn)數(shù)學誤差。
但是一個可以是現(xiàn)代物理學以及以物理學為先鋒的整個現(xiàn)代西方文化的基礎概念,一個是西方人進行殖民擴張和搞資本主義之前任何文明都在一直使用的概念,即自我規(guī)定之度量衡的倍數(shù)。西方人把度量衡符號說成是物體固有的屬性是一種有預謀的催眠陳述,是為了從「勞動之中真正使用度量衡的勞動者」手中剝奪話語權而設置的語言暴力場。3kg真實的含義不是「物質含有的量」是3kg,而是3kg是1kg(國際質量千克)的三倍。
定義二:運動的量是運動的度量,可由速度和物質的量共同求出。
定義二埋下了更大的隱患,牛頓把速度這樣「不可直接測量的量」帶入到了定義概念的過程當中,速度不可能直接得出,必須先要有距離和時間,遂而速度并不是可以直接理解的概念而是兩種概念之間的比例。當我們說一個物體的速度是60公里/1小時的時候,只是把60公里和1小時放到了一起。更準確地說,速度根本不是一種「概念」而是同時寫出距離和時間的一種「書寫法」。
有些讓人抓狂的是,牛頓的定義中物體變成了含有質量的點及含有速度的點,這個問題的來源其實并不是物理學固有而是從幾何學轉嫁過來的,幾何學的點不含有量卻能畫出本身踩著邏輯悖論,但這個不含有量的點居然還可以擁有速度的時候就成了物理學。畫到紙上的點是「非運動體」是很明顯,所以一個不動的點是不可能有速度,所謂的數(shù)學精確性不外乎是:把幾種概念寫到一起,然后用新的符號回算組成符號之單項的來源。
基督教世界幾百年來一直在密謀策劃刺殺上帝的計劃,就是不斷弄出逗樂上帝的笑料笑死上帝。西方人大膽假設自己是聰明的,然后小心謹慎以及極其非常理性的求證了自己是愚蠢的。
在計算當中使用速度這樣的間接數(shù)據(jù),一個我們原本一直使用的重要概念被架空——時間,并且牛頓荒唐的把因為被架空而不直接出現(xiàn)在計算體系內(nèi)的概念套回到了出處——行星運轉。我們的時間觀念就是從測量行星運動規(guī)律中來的,我們可以再用這個計算行星的軌道嗎?這無異于放著一塊鐘表,先算鐘表盤的周長,用鐘表指出的時間算指針的速度,然后再用速度和時間來預言某一時刻指針會指向哪個地方的瘋癲行為。不是找到了精確性而是不想精確也不行,因為是把測量的數(shù)據(jù)再算回原來的地方。這和深嵌于資本主義核心的邏輯悖論不謀而合,把對貨幣的記賬法當成貨幣而再次投入到市場上使用。
諸多世人誤以為相對思考會讓我們得到什么,實則南轅北轍,相對思考不止不會讓我們看清問題反而讓會我們陷入思想混亂當中。我們無法進行相對思考,相對思考的本質是進行兩次互換式絕對思考,換言之根本就沒有相對只有絕對,是把兩個絕對誤認為相對。
俄而相對思考不提供任何判斷依據(jù)反而如果一個人正在進行相對思考恰恰說明這個人處在思想混論中,不是進行高深莫測的「相對性」思考而是在不斷的進行混亂不堪的兩次性絕對思考。同時,如果一個人的視野停留在相對性對比中說明一個人在進行對局部的考察,而只有當我們跳出對這種局部的考察站到絕對的立場才能下判斷并獲得可操作性。
從歷法的精確度來說采取哥白尼的日心說是一種明顯的倒退。當時的基督教世界已經(jīng)有由第谷·布拉赫提出的非常精密的天體運行模型,在第谷·布拉赫的模型里地球依然是宇宙的中心,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圍繞著太陽旋轉,而月亮和太陽圍繞著地球旋轉。然而,從這種多重體系都可以建立精密度很高的歷法的事實來看,這種天體模型是帶有充分的彈性并非是硬性的真理,如果天體的運動都是相對的那么我們?yōu)榱说玫骄_的數(shù)據(jù)而假設一個天體是靜止不動,亦即我們也可以建立以月球為宇宙中心的模型,認為地球和太陽圍繞著月球旋轉,各個大行星圍繞著太陽旋轉,如果我們不嫌麻煩和臃腫甚至可以以哈雷慧星為參照定點。而對于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不管認為太陽圍繞著地球旋轉也好認為,地球圍繞著太陽旋轉也好皆不是太陽每天升起的原因。
地心說之所以提出并不是古人未能認識到運動的相對性而是因為認識到了運動是相對的,所以必須要先假定一個點是不動才能進行計算。如果相對性給出判斷理由的話只能是荒誕的推理;太陽圍著地球轉但是運動是相對的,所以看起來太陽圍著地球轉同樣可以看做是地球圍著太陽轉,故太陽升起來這個現(xiàn)象說明太陽繞地球轉或者地球繞太陽轉,所以地球繞太陽轉。換言之,從地心說過渡到日心說革命中用來推理的條件是并沒有明確支持哪一方的半概率條件;太陽繞著地球轉,但是相對性說明太陽繞地球或者地求饒?zhí)枺缘厍箴執(zhí)枴_@顯然是一種毫無根據(jù)的推斷。相對思考只提供概率而結果沒有概率只有結果。
其實,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根本不需要洛侖茲變化,可以直接從經(jīng)典物理學中推導出。
F=ma ≡> F=dmv/dt=m(dv/dt)+v(dm/dt)
≡> W=F·dr=m(dv/dt)·dr+v(dm/dt)·dr=mvdv+v2dm
≡> dv≈0, dE=V2dm
≡> E=mc2(詳見趙定理著《中華自然哲學之數(shù)學原理》)
矧況,愛因斯坦提出兩個慣性系這種觀點,剩下的根本就不用諦聽也知道是個「椿禍」,因為愛因斯坦連「一」和「多」的關系都沒有搞清,其余的當然會越想越混亂。數(shù)學只有「一」,剩下一切都是從一分化出的數(shù),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指的就是這個道理。宇宙根本不存在「二」何來兩個慣性系之說?
沒有兩個只有兩個一個,就像我們說:“那邊有七個人”的時候并沒有「七個人」而只有七個「一個人」一樣。又如,設想我們在數(shù)硬幣,我們?yōu)榱撕啽銜淮味鄶?shù)幾個,我們一次數(shù)三個的時候不是從硬幣堆里數(shù)出三個硬幣而是數(shù)出了一,三個硬幣是「一」而不是三個硬幣。「一」是絕對的完整體,不可分亦不可合而得一。那么有人會問,1÷4=0.25么?1÷4=0.25不是因為一可以被除而是因為25×4=100,1÷4=0.25里的一是0.01,先有一,然后有1+1=2,1+2=3,減法是加法的倒逆,乘法是跨越式加法,除法是乘法的倒逆,甚至認為不存在減法和除法也可以。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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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們會這樣算,2×3=6,2×4=8,2×2=4,既然我們口里一直念著2×3、2×4、2×2為什么要認為我們進行了叫「除法」算法而不是三次乘法呢?1÷3=0333333……就是因為1是不可除的,之所以得不到除數(shù)是因為用3乘不出10、100、1000…………。
分數(shù)并不是「數(shù)」,只是除法的另一種寫法,它亦是僅僅的「書寫法」。「1/3」從下而上讀是三分之一,從上而下讀是1除以3,而「1/3」這個符號并沒有主動要求閱讀者必須要從下而上讀,是看官的忕惰在作怪。「√ ̄-2」(-2在根號下面)這樣的符號可以加入到運算當中并不是因為它們有真實意義,而是因為所有相偶符號都是同時存在并隨意轉換且是過度符號,故「√ ̄中國」的意義荒誕亦不足慮俄可用平方消滅掉。
各種符號是為了在過程中消失而存在而不是結果性存在。數(shù)學僅僅是工具無所謂證明,而演算僅僅是對構建過程的回溯,只是人們在教學過程中隨意(或者是西方人有意安排)使用「證明」「推理」等等暗示語導致數(shù)學計算過程有證明的錯覺。過程并不是結果結果亦不是過程,而西方數(shù)學體系把等號或不等號作為演算基點而不是把數(shù)量本身當作基點顯然會讓我們陷入混淆過程和結果的泥潭,左右兩項的符號可以隨意移項但是實際操作中的過程和結果不能隨意置換。
我們之所以可以得到物體的數(shù)據(jù)是因為使用工具,而且必須要在使用工具之前進行度量衡約定才能得到數(shù)據(jù)。數(shù)據(jù)是度量衡和物體的對比當中獲得的間接量,對間接量的計算并不能直接影響我們測量的物體,比如當我們說這個物體的長度是2米,如果我們改變度量衡為現(xiàn)在度量衡的半米,那么這個物體的長度就變成了4米,但雖然2米變成了4米我們要用數(shù)字表述的物體本身并沒有直接的變化。對測得量的任何計算已經(jīng)和物體沒有直接的關系,計算當中數(shù)字變大或者變小都不管物體本身。
時間亦是如此,從斗轉星移規(guī)律中測得數(shù)字之后已經(jīng)跟測量源根本沒有關系。如果是個高速飛行的飛船上長度變短我如何證實?必須要在飛船內(nèi)用尺子量,那這樣我又被放回到了同一個慣性系,這樣一來兩個慣性系根本就不用討論,就算討論物體變短尺子也變短,結果讀出的數(shù)必然又是原來的數(shù),根本就是胡扯。是把自己的主觀想象認為是客觀規(guī)律而以為自己是上帝的「椿禍」而已。
加復,有人問愛因斯坦時間為何物,愛因斯坦卻用爐子和女人給自己帶來的感覺做比喻,可見并沒有想明白時間到底是什么。時間是我們對自然界重復性的細分,是把一天分成了24小時而不是24小時構成了一天,是把一年分成了365天而不是365天構成了一年,如果我們不嫌麻煩可以把一年分成一萬天或者干脆就把一個月寫成一年,那樣我們豈不是跟王八一樣長壽了?不是有時間在一秒一秒的過而是我們把自然界的重復性分為一秒一秒。就像鐘表里只有移動的指針而沒有「時間」這樣的實在體一樣宇宙只有永恒移動的物體而無其他。無過去時無現(xiàn)在時無未來時是名為時。一剎那既是永恒,永恒既是一剎那,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月循環(huán)周而復始,一陰一陽無終無始,終者日終始者自始。
在愚看來只有一個人開始系統(tǒng)的考察自己的感官器官的時候才能真正認為這個人達到了某種反思階段,惟亦如此才能不把自己當作宇宙中特殊的存在而當作宇宙中普普通通的一員,一個不再是以獨立于這個世界的角度觀察這個世界而是被包含在這個世界的觀察者,一個在來到這個世界的同時被給予了觀察定式的自矜者。悟此者就可以知道,無論我做了什么樣的判斷都不過是身在此山而不知此山真面目而已,是故不再有正確與錯誤的判斷,因為是我自己覺得什么是正確的和什么是錯誤的除了我自己沒有人能證明我覺得正確與錯誤的判斷是正確的或者錯誤的,所謂的正確充其量不過是我自己的循環(huán)論證。
不再有美麗與丑陋,因為感官只給我自己提供中性的信號而對這種中性信號的好惡僅僅是我與生俱來的本性而已,不可能是我自己認為的事物本身的美丑。正像我們看到一只鱷魚就會覺得它丑陋無比和兇殘無比,但是我們同樣也可以想到對于男鱷魚來說女鱷魚或許是嫵媚多姿的美女,在女鱷魚看來男鱷魚是英姿勃發(fā)的帥哥,而所謂的人不過是一群剝?nèi)プ约旱钠ぷ龈鞣N裝飾物的魔鬼而已。惡魔相看肯定不是看到了惡魔而是會看到天使。
或許像愚這樣的流浪漢走在大街時不斷瞄眼偷看的美女在旁邊的流浪狗看來是個丑陋無比而且散發(fā)著惡臭的肉堆。這種發(fā)現(xiàn)并不是讓人欣喜若狂而是恰恰相反,一個理性的和智慧的「人」頓時消失于知覺中反而浮現(xiàn)一個按照本能和欲望而生活的動物性縮影,這個縮影不是別人正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我自己。雖然讓人沮喪但這種發(fā)現(xiàn)并非是災難性的發(fā)現(xiàn),也許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行尸走肉才能知恥而后勇兼以當我們意識到無論在外面穿上多少衣服我們自己永遠是赤身裸體的時候就會明白不存在所謂的人前人后悟得君子慎其獨的真正意謂,因為無論如何我們只能坦誠的面對這個世界無可隱瞞包庇。
我們有眼睛、鼻子、耳朵等等感覺器官,在生活中我們無時不刻的使用著我們的感覺器官,我們用眼睛看東西、用耳朵聽聲音、用鼻子嗅香臭、用舌頭辨別酸甜苦辣、用手觸摸東西等等。這些感官器官都有各自的功能和適用范疇并且它們并不能隨意的互通。比如當我們看到一個辣椒時辣椒會給眼睛提供辣椒的形狀和綠或紅的顏色感,用手敲打就會在耳朵那里產(chǎn)生聲音感,把辣椒放進嘴里就能感覺到辣的感覺,我們還可以用手拿捏一下感覺軟硬感(觸覺)。本文暫且把觸覺、味覺、嗅覺擱置一旁重點討論視覺和聽覺。
我們舉幾個生活中司空見慣的例子。如果我們把電視機調到無聲狀態(tài)就可以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說話只動嘴巴沒有聲音或者我們觀看央視八套之譯制片的時候就可以發(fā)現(xiàn)里面的外國人說中國話怪怪的(想必這個不需愚過多的解釋,是因為錄像時錄了外國人說外國話的像,而錄音是錄了配音員說的中國話,愚想指出的是,這說明錄像和錄音是不同的,亦是針對眼睛和耳朵區(qū)別而做得)。電視機有兩個外放功能,一是顯示器,二是揚聲器,顯示器是針對視覺而揚聲器針對聽覺。縱可以通過技術處理讓畫面和聲音保持同時性,然同時性并不是同一性。顯示器不能發(fā)出聲響,揚聲器不能產(chǎn)生畫面,以此可推而演之,眼睛不能聽到聲音而耳朵不能看到畫面,擺個比喻的話,眼睛是聾子而耳朵是瞎子。
仔細想一想這個現(xiàn)象之后把視線轉向具體的生活中,當我們在進行交談的時候想像一下無聲電視中看到的現(xiàn)象,我們就可以想到和我們交談的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通過耳朵傳入,而眼前的人說話在眼睛看來一定是只動嘴巴沒有聲音。愚要反復強調的是展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世界是無聲的世界,聲音的存在關乎耳朵。
科普書上會用燃放禮花時的情景來說明光速和音速的差別,我們可以在此例子中承認光音速度之不同的同時連帶的感悟到另一種事實,他們速度不同說明這是兩種性質的現(xiàn)象,我們只能說在燃放禮花這個情景中用眼睛看到了火光四濺的現(xiàn)象和用耳朵聽到了一聲巨響之現(xiàn)象,離得近一些燃放禮花之現(xiàn)場還可以聞到火藥味,離得更近也許可以感覺到觸覺(不過還是不要感覺到觸覺的好,很危險)。
復次強調,眼前的世界是無聲的世界。但是視覺正常的人普遍不能意識到這個問題,正像太陽升起來星星就會消失一樣,由于視覺在各種感官器官中占據(jù)著絕對的優(yōu)勢而讓我們的知覺被極度視覺化,因而別的感覺會被我們淡忘掉。這會讓我們不能正視我們自己的生存狀態(tài),我們的各種器官是統(tǒng)一而協(xié)調性的工作并不是某個單一的感官支撐著整個知覺。
如果看官確實意識到了用眼睛是聽不到聲音,那么愚就想提醒看官一種非常奇怪的現(xiàn)象,這個現(xiàn)象只發(fā)生在正在閱讀的此時此刻,很多人日用而不知。設使愚沒有猜錯可以預知閱讀這本小書的看官正在用眼睛閱讀,恐怕很多看官一直以來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會「觀」音,也就說用眼睛閱讀出聲音(再次強調眼睛不可能聽到聲音,而語言的載體是聲音)。不信看官可以進行實驗,把一本書貼到耳朵上聽聽是不是能夠聽出里面內(nèi)容(想想就行了,千萬別真實驗,很傻的),這么說來這種語言是只能用眼睛而不是用耳朵聽的語言。
倘若看官正在默讀就更能感覺到這種異常,因為根本就沒有真實的聲音讓耳朵聽到,僅僅是聲音記憶在被眼前的符號調動(默讀中出現(xiàn)的聲音是自己的聲音)。但實際上符號本身并不是聲音,擁有這種能力需要一定時間的學習過程,若不識字這里的符號并不能主動轉換成聲音。
這種轉化可以是互動的,我們還可以把聲音信號轉換成謐靜的文字,如正在進行聽寫的學生們或者記錄下會議報告等等。符號和聲音在處理語言文字的主體那里成為可以互通的信息并成為「一樣的東西」,但是顯然聲音是聲音符號是符號而符號不能變成聲音亦不能聲音變符號假使離開主體的參與的話。對聲音的百科全書式解答對于我們的使用語言這個現(xiàn)象來說并沒有實質意義,就像對消化的百科全書式定義對于我們的消化功能來說不存在真實的意義一樣。
百科全書式的解答對消化的解答是:機體通過消化管的運動和消化腺分泌物的酶解作用,使大塊的分子結構復雜的食物分解為能被吸收的分子結構簡單的小分子化學物質的過程。而實際上對于真正的消化過程來說知不知道或者能不能倒背如流這段文字并不重要,對于看官來說我們只是把食物放進了嘴里并進行咀嚼和吞咽而后等待過上一段時間不太香的東西從后面出來,僅此止已。罔有獨立于身體的「我」理解了消化的定義并以文本理解為基仗進行了對食物的消化。
通過文字在視覺系統(tǒng)里出現(xiàn)聲音信號,我們獲得這種能力的歷史非常的短暫。我們使用純粹語言的歷史有幾百萬年而相比之下文字至今不過幾千年的歷史,語言通過幾百萬年留下來的傳說只是令人費解的支言片語而文字出現(xiàn)之后卻留下了汗牛充棟的傳文(沒有人能,也不可能讀完)。
實際上我們對語言的記憶力是非常有限的,讓一個人說一段話之后讓這個人復述一下剛才說的話就會開始出現(xiàn)偏差而且語句越長這種偏差就會越大當長到一定程度根本就無法復述。但是,如若我們邊說邊記多么長的語言都可以只字不差的復述出來。加以語言是即時性的而文字是對即生即消之聲音的轉嫁而具有超時空功能,比如,筆者前些天在清理書庫時發(fā)現(xiàn)夾在書本里的好多年前寫給某位女同學的情書,讀畢要不是自己寫的肯定會大罵一通“這個人太不要臉了,這么肉麻的話都能說的出來”,如果沒有用文字保存下來不定一輩子也想不起來這個事情。
又比如,此時此刻筆者和讀者并沒有覷面但是我們可以進行遠程交流,這本書里并沒有什么人在講話,可是在終端讀者那里理應可以感覺得到書里面好像有個人在講話。如果沒有文字愚再怎么扯開嗓子喊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語言(聲音)傳到讀者那里反倒是可以招來鄰居的痛罵。然而文字雖具有語言不可比擬的優(yōu)勢但畢竟只是語言的擴充而不是產(chǎn)生了非語言僅是文以記言載言。
只要一醒來我們的耳朵就會不斷的接受外界的聲音(事實上睡覺的時候也并沒有完全停止),只要是聲音耳朵都會先接受然后再進行辨別,語言是混雜在聲音里傳入到我們的耳朵的,語言肯定是聲音但聲音不是語言(耳朵是用來聽聲音的而不是專門用來聽語言的感覺器官)。當我們聽到一種我們聽不懂的語言的時候這個語言對我們來說只是聲音,只有我們可以聽得懂一種聲音的時候這個聲音才會是語言,從這一點上來說語言是人們對聲音的約定,聽得懂一種語言說明我們熟悉了一套對聲音的約定。
想像一下我們站在兩個講外語的外國人旁邊,他們兩正在使用他們認為有意義的聲音交流些什么,但此時對我們來說是這些語言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而且反過來我們講的認為有意義的語言對他們來說也是無意義的。語言只是空洞的聲音,只是人覺得自己弄出的聲音有自認的意義罷了,就像一條狗會用自己的尿標志路線一樣,人們只是用嘴巴弄出沒有意義的聲音用耳朵聽出自己標示的意義。
愚只說愚自己不是說別人,愚偶爾會想起一些問題從口袋里拿出本子和筆隨手寫上一些問題,這和一條狗走遠了會抬起一只腳在街邊撒尿沒什么本質區(qū)別都是在標記。愚寫字就像一條狗撒泡尿,愚再拿出來閱讀就是一條狗用鼻子嗅尿一樣,用手撒尿用眼睛聞而已矣。
共和國兒童一般是六歲入小學,先學六個星期的漢語拼音然后開始「看圖讀拼音識字」。讓我們看看孩子們是如何學會使用語言和文字的。舉例「蘋果」這個詞匯,老師會在黑板上掛出蘋果的圖畫,在旁邊寫出蘋果這個字符,再寫上「píngguǒ」,然后老師會范讀出「píngguǒ」,要求孩子們跟著念并要求在紙上邊寫邊念。這時候孩子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三個東西,一是蘋果的「象」,二是符號的「蘋果」,三是聲音的「píngguǒ」。細心的看官也許到這里就可以察覺一個現(xiàn)象,「實體的蘋果」并不是「蘋果」這個符號也不是「píngguǒ」這個聲音。
我們只是教給孩子用特定的符號及特定的聲音來表述各種自在之物的方法,但是很顯然這些孩子長大以后會認為這些用來分別各種物體的符號和聲音本身就是物自身。在孩子們的世界里「蘋果」這個符號和「píngguǒ」這個聲音是那個他們叫蘋果實際上可以隨便取名甚至不需要取名也可以吃掉的東西的完全取代體,蘋果是蘋果但蘋果不是蘋果。動詞和形容詞亦復如此,詞匯所描述的并不是詞匯所要描述的運動或者形容對象本身而是指代。
再論,教師們會要求孩子們把視覺感官中的「蘋果的象」和視覺感官中的「符號的蘋果」和從口里發(fā)出的聲「píngguǒ」并傳入耳中的音「píngguǒ」捆綁到一起反復念寫,在反復的念寫中象、符、音產(chǎn)生了操作性條件反射。于是在孩子們我們那里產(chǎn)生了如此這般的現(xiàn)象;看到真實的蘋果而殘留下來的蘋果的象、蘋果這個字符、聽到「píngguǒ」這個聲音而殘留下來的余聲捆綁為一體而顯現(xiàn)于我們的互動交流之中而蘋果自蘋果,真實的蘋果本身并不標有符號也不帶有特定的聲音來指明蘋果本身的特性。
象、符、音成為三項一體,任何一個項的刺激都可以粘攜出另外兩項。比如,形成條件反射機制之后老師再次拿出圖片提問孩子們“這是什么?”孩子們就可以念出「píngguǒ」也能寫出「蘋果」。復如,看官看到蘋果這個符號可以念出「píngguǒ」這個聲音亦可想象蘋果的模樣但就不是不能吃不能摸不能聞。
應該說在我們的條件反射機制里都根植著這種四項一體相互轉換,看到符號或者聽到聲音都可以在腦海里浮現(xiàn)模糊的物體之影象,如愚在這里打上「月亮」看官就可以浮想月亮,而且打上前綴還能導致看官的想象變的具體,如「滿月」、「半月」、「懸掛在東邊的月亮」、「懸掛在西邊的半月」「月亮即在東邊又在西邊?!」等等;拖鞋、電視機、鑰匙、電腦、書、椅子、電風扇、床鋪等等符號這些都可以讓我們從記憶里捏捆出脫離實體的「純粹影象」。
對著同一個符號浮想起來的模糊印記不會相同而隨著個體的不同而不同,如愚隨手在愚的旁邊看到物體寫出字啤酒瓶,看官浮想起來的模糊印記是什么牌子的呢?或許北京人就會浮現(xiàn)燕京啤酒湖南人就浮現(xiàn)白沙啤酒,而如果寫出電視機看官能猜到愚之所指的電視機是什么尺寸什么牌子什么顯示器嗎?否。浮想的來源是個人記憶而不是公共印記但符號是公用工具。
我們可以驚奇的發(fā)現(xiàn)孩子們是亞瘋癲狀態(tài)下成長的,或許很多看官忙于事物并沒有認真觀察過孩子們的一舉一動而沒有察覺。毫無疑問我們都是孩子長大的,沒有人可以無過程的跨過那一段。
愚喜愛孩子故經(jīng)常會陪伴孩子玩耍,兩三歲的孩子會惹的愚忘記光陰,但是稍微大一點的孩子愚盡量能躲就躲,因為進入到6~10歲年齡段的孩子們的世界會讓成人難以忍受,對于他們來說最好的選擇是尋找同齡人一起玩耍。
孩子們生活在純粹想象的世界里,他們偶爾說自己是兔子,一會又說自己是老虎,男孩兒會用手模仿機關槍口念“嘟……嘟……嘟……”表示自己開槍掃射,一對男孩兒和女孩兒會玩起過家家,他們也使用「假設」,男孩兒假設自己是丈夫,女孩兒假設自己是夫人,會拿出一個玩具娃娃當成自己的孩子,再拿出很多小玩具假設成各種家具…………
很顯然,在他們的腦子里各種詞匯和各種想象開始起作用,雖然他們還不能很熟練和正確的使用他們的詞匯。但是他們已經(jīng)開始了,開始用他們的詞匯和想象構建對這個世界理解并試圖表達這種理解。在詞匯量并不豐富的孩子們那里我們可以看到一些簡單組合;在他們世界里狼和羊會進行對話,牛媽媽會和牛寶寶講話,蘋果會傷心的哭泣,云彩會面帶微笑,用樓梯爬到月亮上等等,無疑他們的這些觀點或者想象對于成人來說簡直是忍無可忍的荒誕。然則成人世界不以圍繞著想象而展開嗎?
王弼曰:“夫象者出意者也,言者明象者也。盡意莫若象,盡象莫若言。言生于象故可尋言以觀象,象出于意故可尋象以觀意。意以象盡,象以言著。故言者所以明象,得象而忘言;象者所以存意,得意在忘象”。
是故語言文字的使用結果是傳達意境而隨著意境的傳達語言文字本身會消失——語言是會隨傳隨消而文字可以重復傳達故文字比語言有著更強的傳達間接經(jīng)驗功能。意境無所謂對錯僅僅是個人臆見故而注定是偏見,若有高下可分只是看誰的偏見少帶點對別人的偏見但畢竟是偏見除非一個人不認為自己的臆見不是偏見。在相互之間傳達意境且這種意境被傳達之結果是形成共識——文化象征,所以故語言文字的使用切要不在講理而是使用隱喻且辯無勝喻無窮。
如果不以隱喻性的理解語句我們可以認為整個中國人都在說謊,譬「五星紅旗是先烈們的血液染成的」,很顯然這句不以隱喻理解而是講起理來就是說謊,紅旗怎么是用人的血液讓成的,明明是在紡織廠用染布機染成的。
這句話應該怎么理解才對呢?是無數(shù)無名革命先烈為了中華民族的獨立自主拋頭顱灑熱血,所以才用紅色布象征無數(shù)無名英雄的流血犧牲。對新工具——火箭的命名使用「嫦娥」這個詞匯意謂著什么呢?如果我們計較起來斯誠是倒退,因為嫦娥明明是封建迷信,怎么可以用來命名最先進的科學工具……可見我們在生活中都在經(jīng)常性的使用隱喻性詞匯且所有詞匯都是假借故都是象征和隱喻而沒有用來確指的真確性詞匯。
所以所謂的講理是避開語言的隱喻性本質而鉆進了牛角尖或者真的是在為了惹人注目故意喧鬧——當我們回顧文化發(fā)展史的時候就可以發(fā)現(xiàn),每至到了國破朝變的年代就會引起人們激烈的論辯而到了國泰民安時人們就不再進行無謂的辯論,論辯的真實目的并不是為了真理或者講和而是從中獲得打破現(xiàn)狀和求變的理由。
每論西方文化的起源我們都會提到古希臘文化,據(jù)說古希臘文化乃西方文化的源頭是全世界學者都一致公認的。不過照愚看古希臘文化不是西方文化的源頭更像是一群惡狼披起來的羊皮,是西方人用來賊喊捉賊的工具而已。看官可以試著帶一些疑問冷觀這段文化發(fā)展史:
首先,如果古希臘的科學和哲學體系是如此靈驗和神奇并擁有不斷的自我提煉和升級的功能的話,為什么不是古希臘文明直接發(fā)展成為可以兼容并蓄的文明種源,而是非要等到歐洲資本主義盛行之后蓄意的銜接上并在西方文明的擴張和掠奪與殖民暴政過程中得到升級和提煉。
其次,為什么古羅馬人同為歐洲人卻反對古希臘文明并驅趕和迫害希臘學者,如古代奧運會就是被古羅馬人罷黜的。應該說古羅馬人看到的古希臘文明是沒有遮掩和扭曲過的,而我們現(xiàn)在所能看到的古希臘文明是已經(jīng)被西方人篡改和扭曲過的,如果我們假定近在咫尺而做出判斷的古羅馬人都有可能判斷錯誤的話,那么相隔近千年時空的我們以何理由說服自己可以做出正確的判斷呢?
不管他們是以什么樣的理由罷黜了古希臘文化,必定是當時的社會精英和政治決策者及淵博的學者們商討之后做出的判斷,如果我們認為自己的判斷會勝過一個時代的群體決策,這必定是在高估自己。無論我們得到了什么樣的理由或者證據(jù)只要做出“自己是正確的”這種判斷就肯定是錯誤的。
再者,重新發(fā)現(xiàn)古希臘著作的是阿拉伯人,可是為什么阿拉伯人只充當了古希臘文明的發(fā)掘者和傳播者而不是自己直接成為現(xiàn)代文明的代言人。如果完成科學和哲學的引進就會發(fā)生社會自我進步的話,那么阿拉伯文明作為首先發(fā)現(xiàn)古希臘著作的文明為什么未能成為工業(yè)革命的發(fā)起者?
最后,古希臘著作第二次翻譯到歐洲的時候西方文明已經(jīng)步入了癲狂的資本主義,1211年復式記賬法首次出現(xiàn)在意大利的佛羅倫薩的銀行,并且早在伽利略在意大利的佛羅倫薩活動之前同樣是個意大利人帕西奧里在1494年出版了被譽為現(xiàn)代會計學奠基性著作的《算術、幾何、比與比例概要》。而文藝復興為什么不是別的地方恰恰就從意大利開始的呢?這一連串意大利是歷史的巧合還是歷史的必然呢?
追蹤《幾何原本》的傳播路線我們就可以發(fā)現(xiàn),其實《幾何原本》早在元朝時就已經(jīng)傳播到中國境內(nèi),做為阿拉伯百年翻譯運動的附屬品,《幾何原本》隨著伊斯蘭教的傳播而雙向傳播,西向歐洲東向中國。但是《幾何原本》在東西方學術界的命運截然相反,或許是因為伊斯蘭教的宗教狂熱并不是很強烈,在長達300多年的時間里阿拉伯文版的《幾何原本》并沒有翻譯成中文,而遠道而來的利瑪竇帶著已經(jīng)翻譯成拉丁文版的《幾何原本》來到了中國并極力的推薦翻譯成中文。但是這次的翻譯活動最終還是半途而廢,在翻譯過程中出現(xiàn)了熱情的銳減,徐光啟曰:“止,請先傳此,使同志者習之,果以為用也,而后徐計其余”(言下之意,沒什么用)真正中斷翻譯活動的原因不得而知,或許在徐光啟看來使用準繩這種實體符號比使用直線這種虛體符號更合理。
徐光啟停止翻譯工作的時候大概是公元1629~1631年,而在歐亞大陸的西方法國人笛卡爾正在試圖「以幾何學的方式證明上帝的存在」并建立了解釋幾何(笛卡爾的《第一哲學沉思集》出版于1641年)。荷蘭人斯賓諾莎也試圖用幾何學方法在其《倫理學》中證明上帝的存在。現(xiàn)在看來,牛頓的《自然哲學數(shù)學原理》之所以走公理化道路就是受到了用幾何學方法證明上帝之存在的思潮的影響。如果,由于現(xiàn)代意識形態(tài)的緣故笛卡爾把數(shù)學改裝成幾何化和牛頓把力學改裝成幾何化不覺得奇怪的話(在現(xiàn)代人那里肯定不僅不覺奇怪反而認為是一種英明的作法),那么斯賓諾莎的《倫理學》走公理化道路就可以讓我們旁敲側擊的感受當時歐洲人的群體風氣。
而比起歐洲更早的翻譯了《幾何原本》的阿拉伯人為什么并沒有熱衷于沿襲《幾何原本》的公理化體系,或許這個答案可由伊斯蘭文化體系里的思想家來告訴我們。伊本·西那(阿維森納)在其著作《拯救書》中寫道“……但在自然和天之靈魂這兩者之外,存在著宇宙間所有運動的一個基本原則,它是這個最外層天的單一的、永恒的、循環(huán)的運動。這種運動由于是無止境的,它在數(shù)學上一定是一或循環(huán)數(shù),因為它對于「直線運動是不可能的」,這種運動的性質是回復原處或者無休止的繼續(xù)向前,直至無窮。…………”。
實際上,伊本·西那指出了宇宙運動的最基本的規(guī)則——非直線。這是不需要冥思苦想也能想通的道理,宇宙允許直線運動的同時會失去它的基本特征,重復性。并不是物體原本可以進行直線運動而受到了力的影響才進行曲線運動,根本就是只能進行曲線運動。宇宙沒有直線則說明宇宙沒有平面,沒有平面可以延伸得之無所謂多面體,知之沒有多面體可知物體不具有任何幾何形狀,物體不具有任何幾何形狀故大象無形。
共和國現(xiàn)行教育目標中有個非常重要的教學目標之一,那就是培養(yǎng)孩子接受西式教育的必要素養(yǎng)——數(shù)學空間想象能力。現(xiàn)代文化腳本中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的「科學語境」就是由通過擁有同樣數(shù)學想象能力的個體之間的互動交流之中浮現(xiàn)的「公共想象場」。
科學術語有著自己獨特的語法和符號體系,這些語法和符號體系都仰仗于數(shù)學空間的闡釋合法性上,幾何學在這種闡釋合法性中扮演著核心骨架的角色。不可否認的是,數(shù)學空間想象力是通過后天培養(yǎng)獲得的,在學校的教學中教師會要求學生將物體形態(tài)抽象為空間幾何圖形,同時要求學生用各種符號表達給定的立體圖形和各種幾何元素在空間的實際位置關系和數(shù)量關系。數(shù)學空間想象能力的培養(yǎng)主要包括以下幾方面的內(nèi)容:
一、熟悉幾何學中的點、直線、平面、空間的基本概念,熟悉基本幾何圖形的形狀、性質、數(shù)量關系等等。
二、培養(yǎng)能使用各種基本畫圖工具正確畫圖,以及離開實物或圖形在思維中進行識記、重現(xiàn)基本圖形的形狀和結構的能力。
三、能在純粹想象中分析圖形的基本元素之間的位置關系和數(shù)量關系,并且還要能用正確的符號表述圖形和實物擺在眼前時產(chǎn)生于腦海中的抽象圖形和要素間的數(shù)量關系。
四、能從較復雜的圖形中區(qū)分出基本圖形以及把平面圖形轉換成立體圖形的能力和立體圖形畫成平面圖形的能力,并能分析其中基本圖形與基本元素之間的相互關系。
在大小城市里的方形屋子里,教師會站在講臺上通過發(fā)聲器官往學生的聽覺系統(tǒng)里灌輸聲音令喚并用手勢或者教鞭指明與該聲音令喚匹配的視覺物,也通過各種道具的展現(xiàn)來吸引學生的視覺注意力,并且在這種過程中注意力不被吸引過來的學生會被教師責斥要求注意力集中到接受聆聽教師聲音令喚和視覺暗示的過程中。
經(jīng)過長期的規(guī)訓,展現(xiàn)在視覺感官的實物或者圖形被各種聲音指令拆解成各種符號和幾何要素存儲在學生的記憶之中,當學生可以自如的在想象中浮現(xiàn)各種幾何圖形并且可以把自己的想象通過各種符號和聲音表達的時候可以算作已經(jīng)完成了對學生的幾何想象能力之培養(yǎng)。在此基礎上給各種幾個圖形加上各種物理學概念就可以過渡到物理學,換言之物理學的本質是幾何想象。
愚之所以用「教學目標」講問題是愚想提示看官我們是被教育出來的而不是通過獨立思考塑造自己的,諸世人會盲目的認為可以進行獨立性思考但這是錯覺,我們的一舉一動一思一言都擺脫不了客觀條件和自己所處文化氛圍的影響,從這一點來說這個世界并無獨立之「我」,所謂的我就是放到哪種環(huán)境就會成為什么樣的可有可無的無用之物,自己認為自己有就有,認為自己無就無。
幽靜的視覺世界里,符號悄無聲息的、毫無感覺漫長和寂寞的等待著可以進行條件反射各體的出現(xiàn)并通過各體還原為各體之想象和群體之語言系統(tǒng)里的聲音。在幾何學教學過程中,黑板上的視覺信號「·」和符號的視覺信號「點」及聲音的「diǎn」被捆綁為一體記憶,經(jīng)過長期的訓練,在聽覺器官中輸入聲音信號或者視覺器官里出現(xiàn)符號的時候各體的想象中浮現(xiàn)與之捆綁過的視覺虛影。
這種虛影的顯現(xiàn)只關乎信號的輸入而不關乎承載這個信號的句子有沒有道理或者違不違反邏輯,因為這是通過條件反射機制浮現(xiàn)而不是通過「思考」讓虛影浮現(xiàn)在眼前。比如我們說“按照幾何學的規(guī)定我們看不到幾何直線才對,因為直線沒有寬度。”,但是這時候因為我們的視覺感官已經(jīng)被輸入「直線」這個信號,視覺系統(tǒng)中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有寬度的虛影,而這種「沒有寬度的直線」的虛影之來源是我們從黑板或者別的媒體中看到的有寬度的線條。
是我們自己畫出或者別人畫出的圖形而不是自然界真的存在沒有寬度的直線。只要「直線」這個詞匯出現(xiàn),它以什么名義出現(xiàn)都無關緊要甚至以不存在的名義出現(xiàn)也會起作用。直線是石頭,直線掃過的面積,直線姓直名線,直線不是直線,直線是曲線,直線是圓,直線是個蘋果等等,都可以產(chǎn)生調喚曾經(jīng)與直線這個符號捆綁過的圖像之效果。文字的解讀過程是條件反射過程而不是思考。
教學過程中另一個重要的工作就是往學生的腦中植入一些只有聲音而沒有實物的「虛名詞」,比如物理學和化學都要經(jīng)常使用的「電子」。當我們使用「蘋果」這個實體符號的時候可以在自然界里找到真實的蘋果這樣的「象給物」,而「電子」這樣的虛體符號是沒有真實的「象給物」。
當看官看到「電子」這個詞匯的時候「電子」這個符號馬上破譯為「diànzǐ」這個聲音而后又馬上在眼前顯現(xiàn)在各種媒體上看到過的「·」這個影象之印象,可以說所謂電子的「象給物」是「·」這個符號而不是真實的某種實在體,也就說每當我們說電子的時候眼前浮現(xiàn)的是各種演示圖中看到的「·」這種圖像供給的象而不是真實的實在體在充當「象給物」。
數(shù)學空間是用聲音和虛象構成的想象中的虛擬空間,然而當我們談論它時顯然已經(jīng)不再是虛擬,或者各體認為數(shù)學空間不是想象而是現(xiàn)實那么當然是現(xiàn)實——在客觀世界里不存在但對于各體來說是存在的。
任何符號后面出現(xiàn)任何符號從純粹符號之排列來說并沒有違反符號排列本身規(guī)則,只能說某種符號之排列浮現(xiàn)的意境有毛病并不能說這種排列本身有錯誤。或者在任何聲音隨后出現(xiàn)任何聲音并沒有違反聲音傳播的規(guī)則,傳播聲音的媒介只負責傳播而不負責監(jiān)督傳播的聲音將浮現(xiàn)的意境合理不合理,媒介會平等對待合理的組合和不合理的組合亦不會主動阻隔不合理的組合。是故在理論上我們可以通過純粹符號的組合和聲音的組合構建出很多違反常理且不受媒介懲罰而表達的奅言誑語。比如:
我18歲時我兒子已經(jīng)50歲了。
我看見一個人從20樓跳下來居然沒有死,把爆出來的眼球摁進去之后對周圍的人們說:“看什么看?沒見過有人跳著樓玩嗎?”。
有人在燒開的開水里游泳。
腳上長了一個手指頭。
我用右手掌摸我的右手背。
太陽從南面升起。
一百年后的我打了現(xiàn)在的我一個耳光。
1、2、3、4、……是無限數(shù)列(并沒有真的逼近無限,這個符號僅僅是寫了一到四而后六個點而已。不過很顯然,在大多數(shù)人那里這個符號似是真的描述了無法描述的「無限」,很多人誤認為「無限」這個詞匯和「wúxiàn」這個聲音真的可以代替宇宙之無限本身,這是錯誤的。「無限」被帶入數(shù)學計算是不合法并且是西方人有意搞起來的陰謀)
定義:
1、點是沒有部分的。(物理學中這個沒有部分的點起著承載質量的作用,沒有量和部分卻含有質量。沒有部分顯然是「無」,而「無」無論組合多少個都是「無」不可能還原為「有」,應該說微積分并不是被發(fā)明而是本身就包含在幾何學的定義里)
2、線只有長度而沒有寬度。(這也是一樣的弊病,是度就和「有」掛鉤已無法和「無」、「沒有」等等掛鉤,它之所以可以陳述出來僅僅是因為沒有違反符號之擺放規(guī)律,但它卻不與天地準)
3、一線(不一定是直線)的兩端是點。(如果線本身就是點集合為何非要把兩端的點強調,這只是對作圖法的另一種陳述)
4、直線是它上面的點一樣地平放著的線。
5、面只有長度和寬度。
6、面的邊緣是線。
7、平面是它上面的線一樣地平放著的面。
8、平面角是在一平面內(nèi)但不再一條直線上的兩條相交線相互的傾斜度。(當我們觀察物體的時候只能把視覺焦點放到一處,我們不可能同時看兩個物體,當教師用教鞭指向一個線的時候孩子的眼睛會跟隨教鞭看到一個線,當教師的教鞭指向另一個線的時候孩子的眼睛也會跟隨著看另一個線,然后當老師指著中間的小弧線并喊出兩條線的中間部分叫「角」的時候就誕生了「角」這個概念,而實際上孩子們看到的并不是「角」這樣的「實在體」而是把視覺焦點放到了兩個線的中間部分并把兩條線放到了乜視范圍內(nèi)。不存在「角」而只存在兩個線,角只是對線另一種觀察法。)
9、當包含角的兩條線都是直線時,這個角叫做直線角。
10、當一條直線和另一條橫的直線交稱的鄰角彼此相等時,這些角的每一個被叫做直角,而且稱這一條直線垂直于另一條直線。
11、大于直角的角叫做鈍角。
12、小于直角的角叫做銳角。
13、邊緣是物體的邊緣。(這條定律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如果看官意識到符號和實在是脫離之關系的話)
14、圖形是被一個邊界或幾個邊界所圍成的。(當我們走進一所房子內(nèi),我們可以認為四面墻圍著我們而建立但四面墻并沒有刻意的圍著我們,當我們走出這所房子的時候那四面墻還圍著我們嗎?請注意「圍成」這個詞匯,是個極具暗示性的詞匯。我們并沒有看到「線條圍成的的內(nèi)部」,我們的眼睛看到的還是僅僅的那些線條,只是用聲音給原先的視覺影像進行新注釋的時候原先的視覺影像變成新的概念。比如,當我們看到一個圓圈時其實只是看到了圓圈,但是有人暗示說被這個圓圈包圍的部分是圓的面積就誕生了面積這種似存非存的東西)
15、圓是由一條線包圍成的平面圖形,其內(nèi)有一點與這條線上的點連接成的所有線段都相等。(幾何公理化體系是對實際工程過程的脫離工具描述,「其內(nèi)有一點與這條線上的點連接成的所有線段都相等」這個描述之所以成立是因為使用了圓規(guī)畫出了一種我們稱其為圓的圖形,而線段都相等是因為使用不變距圓規(guī)而不是圓的性質是如此這般,是把用工具畫出的圖形在不以描述工具使用過程之純粹圖形描述構成的后陳述,他的成立一點都不能脫離工具的使用但陳述上沒有誠實的回答自己是后描述)
16、而且把這個點叫做圓心。(圓規(guī)固定點)
17、圓的直徑是任意一條經(jīng)過圓心的直線在兩個方向被圓周截得的線段,且把圓二等分。(這里就有西方量化思維對數(shù)學的錯誤理解,「二等分」和「分半」是對同一個過程的不同描述,但是二等分這樣的描述隨意使用「二」會讓我們產(chǎn)生顛倒「一」之作用,當物體被分的時候分出的部分被分的同時變成新的「一」,所以半只能是一之半即一半而不是獨立于一的自在體,一而半半而一,一而二二而一。
發(fā)射的箭射不到靶心之悖論就是人們未能認識到一和半之間的關系而造成的,沒有一就沒有半,所以沒有「箭射中靶心」這個「一」就沒有射中過程的半,不是一個移動的物體先要經(jīng)過一半才能達到目的地而是沒有達到目的地我們不能確定一,進而半也不能確定。
我們眼睛看不到移動的物體而只能看到靜止的物體,當我們認為看到了一物體的時候這個物體是固定在視覺焦點里,敢問看官當我們觀察一輛正從眼前移動的車的時候是車再動還是地面在動?很多人馬上會說:“廢話,既然是移動的車當然是車在動”。
但事實是看官的眼睛看哪里哪里就不動而視覺焦點外感覺到了某種不能直接看到的東西在流動,當我們的雙眼盯著一輛移動的車時我們的視覺感到的影像是「車不動地面在動」。敢問「是箭動還是心動」冞問當我們把物體畫到坐標系計算的時候是物體在動還是坐標系的中心在動。
在幾何學里隨意偷換「一和半及二」的地方很多,如我們會在立體幾何使用球體和半球等詞匯,但這里已經(jīng)把「一和半及二」顛倒了,不管我們站到什么樣的觀察角度我們用眼睛只能看到球體的一半,整個球體的形狀是我們在想象中把視覺影像拼湊出而浮現(xiàn)的,所以半球不是半而是一,球體并不是半球之倍而是「視覺一」之兩倍。
那么既然視覺中不存在真實的球體,地球是確實是球形還是僅僅是行遠必自爾的囚牢呢?為什么我們看不到月球的背面呢?偶爾我們可以在學校操場看到一些孩子們玩轉圈圈游戲,他們相互拉著手相互轉圈,對于他們各自來說相互看不到背面,那么不管在哪個角度只要抬頭看月亮就看不到背后又是為什么呢?是不是手拉手的關系呢?對于我來說無論在哪既看不到地球的背面又看不到月球的背面,那么為什么我們的生物鐘如女性的生理周期和月亮…………)
18、半圓是直徑和由它截得的圓弧所圍成的圖形,而且半圓的心和圓心相同。
19、直線形是由直線圍成的,三邊形是由三條直線圍成的,四邊形是由四條直線圍成的。多邊形是由四條以上的直線圍成的。(像上面說過的那樣線條并沒有有意的圍出一個圖形即圖形并沒有圖形的內(nèi)部這一說——面積,我們可以試著這樣提問,當我們手拿一個尺子的時候這個尺子是為了測量長度還是寬度?
量是單一而不會因為附加的前綴而改變性質,長度乘于高度并沒有產(chǎn)生新的面積之量而僅僅是量之乘,是故微積分可以成立并不是因為有什么東西被分再積而是因為任何數(shù)乘于一之結果還是原來數(shù),是因為不存在面積可供我們把面積比作距離,退一步講就算面積通過定義「誕生」亦不能容忍距離和面積的隨意偷換若帶入度量衡,因為1=1但1㎝≠1㎝2。然則為何…………略
如果我們手里有一個沒有刻度的電表,那么這個電表是用來測量電流呢還是電壓呢?既然電壓表和電流表的工作原理是一樣那么為什么我要認為測量出了電壓和電表兩種不同性質的概念呢?會不會根本沒有兩種概念僅僅是用同一工具用不同測量方式而誕生的一個性質的量之表述而已呢?
俄像并沒有指明非要測量長度或者高度的尺子量出兩種概念再乘出面積一樣所謂的電能是不是用并沒有指名能測量電流和電壓的電表測量兩種同一性質的量再乘出的子虛烏有呢?)
20、在三邊形中三條邊相等的叫做等邊三角形,只有兩邊相等的叫做等腰三角形,個邊不等的叫做不等邊三角形。
21、此外,在三邊形中有一個角是直角的叫做直角三角形,有一個角是鈍角的叫鈍角三角形,有三個角是銳角的叫銳角三角形。
22、在四邊形中,四邊相等且四個角是直角的叫正方形,角是直角但四邊不等的叫長方形,四邊相等但角不是直角的叫菱形,對角相等且對邊也相等,但邊不全相等且角不是直角的叫做斜方形,其余的四邊形叫做不規(guī)則四邊形。
23、平行直線是在同一平面內(nèi)的直線,向兩個方向無限延長,在無論哪個方向他們都不相交。
公設:
1、由任意一點到另外任意一點可以畫直線。
2、一條有限直線可以繼續(xù)延長。
3、以任意點為心及任意的距離可以畫圓。
4、凡直角都彼此相等。
5、同平面內(nèi)一條直線和另外兩條直線相交,若在某一側的兩個內(nèi)角的和小與兩直角的和,則這二直線經(jīng)無限延長后在這一側相交。
在公設陳述里畫圖工具和工具的使用者被隔離,圖形不再是人為的作物而是為了代替作物圖形背后的固有的完美物。在學生們的作圖規(guī)訓中暫且不論點是自己點上去的,就是給出了兩個點如果沒有直尺是畫不出這個直線,如果只有園尺那么只能畫出過兩點的弧線而不是直線。
雖然是同一個作圖過程但是默念的口訣不同而性質就截然相反了,念著“過兩個點只有一條直線”就成了某種不言自明的存在(不是不言自明實則感覺莫名其妙但只是背誦了),而念著“把直尺對準兩點,畫出一條直線”就成了純粹的作圖。事實上,這兩種口訣過程中學生經(jīng)歷的是同一個手動過程。學生們在接受幾何學的時候會把自己畫出的非直線當作了無法畫出的那個理想中的直線的替代品(是自我暗示,學生會胡亂畫出一條線然后對著自己或者別人說這是直線,看官都默認就貌似存在但不存在)。
關于物體可分與否的問題,大凡對這個世界進行過仔細思考的人們都會采取反對的立場,特別是現(xiàn)代西方文化之范本文化——古希臘文化體系里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亞里斯多德也是反對原子論的(先給自己臉上貼金)。現(xiàn)代原子論出現(xiàn)剛剛不到一百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之后美國人建立和推廣的。像極其含混的定律——mol定律,為什么說大分子量和小分子量在單位體積內(nèi)數(shù)目是一樣的?一個系統(tǒng)的量這種定義實際上又是在偷換「一」的狡辯亦為了建立一個會計等式。
頗為巧疑的是,為什么提出這個定義的時間恰好是1971年而不是別的年,這一年剛好是共和國加入聯(lián)合國的年份,mol定律出現(xiàn)在這一年是因為剛好在這一年發(fā)現(xiàn)了這個定律,還是因為西方陣營為了某種目的在這一年急急忙忙趕制出了這個定律,是不是為了在共和國這樣的龐大的人口國(對西方人來說實在是讓人垂涎欲滴的殖民地)加入之前弄出來的定律?而1971年中國正在進行文化大革命,正愁找不到西方文化的弱點,爾時的西方人肯定在心里面竊笑,因為他們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玩的什么花樣卻看到中國人舉國憤怒但找不到突破口,于是在中國加入聯(lián)合國之年故技重施又弄了一個圈套。
1967年10月尼克松發(fā)表了一遍名為《越南戰(zhàn)爭之后的亞洲》,在文中有一段耐人尋味的陳述:“從長遠來看,我們簡直經(jīng)不起永遠讓中國留在國際看官庭之外,……在這個小小的星球上,容不得十億最有才華的人民生活在憤怒的孤立之中。”
值得注意的是這篇文章發(fā)表在美國《外交季刊》,何謂外交季刊?就是各國用來打啞謎,難道會有哪一個國家把真實的目的公然的登在季刊上嗎?把一個過于「誠實」的總統(tǒng)送到寶座上不是自找苦吃嗎?不知內(nèi)幕的人固然聽不懂啞謎而那些可以心領神會的美國幕后人物們當然心知肚明尼克松在說什么:從長遠來看,我們簡直不能忍受中國這樣的大塊肉不是我們的盤中餐,我們多想用可愛的叢林餐具把中國割成幾快,就像我們吃飯和割蛋糕時做的那樣。在這小小的星球上,還有十億最能吃苦耐勞的人民沒有成為我們的奴隸…………。
原子論的提出與其說是為了解釋物質結構不如說是為了西方人的游戲規(guī)則——關貿(mào)總協(xié)定。相對論、量子理論、原子論總總是美國人制定的一整套的規(guī)則譬關貿(mào)總協(xié)定、布雷頓森林體系和一整套組織機構如世界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之數(shù)學運算規(guī)則的映射而不是什么客觀規(guī)律,客觀規(guī)律無法用符號描述。日不落帝國和牛頓、美利堅奴隸合眾國和愛因斯坦亦是這種數(shù)學體系的內(nèi)在核心之符號化表現(xiàn),而一個正在穩(wěn)步崛起的中國將要…………
西方資本主義陣營推廣原子論的本質是想把勞動者變成計算器而且是本末顛倒的計算器成為卡奴、房奴、車奴等等以此來構建數(shù)字化奴隸社會罷了。資本家的貪婪會悛止嗎?這是幻想。一個人如果認為原子量這種完全脫離度量衡的純粹比量計算可以成立的話同樣會認為所有財產(chǎn)都可以用貨幣的「元」這種空洞的度量衡來衡量并認可西方唯貨幣計量會計原理的合理性,這才是西方人要的結果亦是西方人以原子論為骨架而處心積慮的構建理論化學的動機。
敢問看官溶液是化合物還是混合物,如果認為是混合物只需使用重量和體積等等最基礎的測量單位而如果認為是化合物就要使用化學式表述。但事實上化合物表述方法,即化學式的成立可能性是以混合物表述法為基礎的逆算,即從最基礎的測量單位中獲得量后再用新的定義重新結構和解構的結果,即化合物計量體系是依托混合物計量體系為對照基石的派生體系。混合物計量法足以描述現(xiàn)象且亦足以構建對現(xiàn)象再生過程的操作性描述陳述系統(tǒng)。
復又,光譜分析法只提供視覺分類法,它并沒有能力或資格證明存在微觀粒子,看到了某種顏色組合和排列能夠證明某種顏色組合和排列之外的存在嗎?一切只是對測量數(shù)據(jù)的逆向陳述,然而在講授的時候把構建過程的真實順序顛倒過來講述就會在從零開始構建自己的知識體系的孩子們就「相信」了這種體系,在后生之人的記憶共鳴下這種逆向陳述會繼續(xù)擁有其合法性,除非他們彼此同時意識到了「俱逆」僅僅意謂著吻合而不是正確。
關于原子論愚并不想走邏輯分析,無論如何邏輯分析是一條死胡同,不管我們提出無限分割產(chǎn)生不可分割的東西是悖論也好,提出會產(chǎn)生無法處理和理解的虛空也罷,都已經(jīng)陷入不斷的無意義爭辯之中——要走傳統(tǒng)文化的老路子即名實問題。況且,這其中最大的隱患并不是原子論本身的問題而是心理學問題,因為這個世界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的人口是邏輯思維能力不算太好的人,他們并沒有能力抵御邏輯詭辯而最終都會騙倒且是那種被賣了還幫忙數(shù)錢的,邏輯分析的結果和勝敗關系到聲音的大小而跟邏輯分析到底有沒有道理挨不上了。
或許看官認為這樣說的愚是自大而小看別人,的確愚也擔心看官這么認為,愚只是說這個世界的事實——智者少凡者多。當然,「忠言逆耳利于行,所以別人即便是逆耳也會聽」是個錯誤的邏輯判斷而且付諸實踐更是非常危險的行為,遂鄙人并不想公然的宣揚無意識。退一步講,既然鄙人認為人是無意識的,那么鄙人本人理然包括在內(nèi),是故原本就沒有資格能夠提醒別人的倥侗。至少,鄙人認為深度懷疑自己的思考能力——假設自己是一個沒有判斷能力的人——有助于我們保持謙遜和理智,而且可以毫無戒備放心大膽使用的假設僅此一條——假如我是個白癡。
春秋后期出現(xiàn)了動蕩,惟通過這次動蕩的洗禮當時的文化才有了飛躍。愚不知諸子百家之說是后人分別而出還是紛辯者自命而出,卻已是事過千百年竟不能分辨真假。然則已往何必求真求確,活人之文化無所謂好壞唯有適合。
盟誓危機的出現(xiàn)終將推向武力一統(tǒng)的局面,人言已經(jīng)失去了信用。在早期文明形式中盟約足以保證社會的安定,相互遠山阻隔路途遙遠不能興兵搶奪,但隨著工具的改善漸漸發(fā)生了變化,互通的簡便同時預示著可以對臨近的地方發(fā)動突襲或者派遣的脫產(chǎn)兵勇不在行軍路上耗盡的情況下到達遙遠的疆域。而商業(yè)和強搶沒有清晰的分界線,看官可以這樣理解商業(yè)和強搶的關系,即貿(mào)易是雙方約好時間地點同時進行搶劫,甲方搶劫貨物之時乙方也實施對甲方搶劫,同時進行搶劫是貿(mào)易進行單方搶劫就是搶劫。雖然孔圣人的理想是高尚的但注定會得不到贊同而只能等到軍權的歸一。法家人乘勢而定天下卻因過早的鑄劍為犁而偃武修文的過程轉到了漢朝。
現(xiàn)代人把近代屈辱史歸咎于儒家,但是這種理解只是牽強附會,我們同樣可以質問如果是儒家的原因為什么中華文明保持長時間的先進?難道不是因為儒家文化嗎?先進的時候不提只提落后顯然是以偏蓋全。仰或這只是因為中華文明要跨入大工業(yè)時代而土地國有化勢必下的符號化借口,對外要驅逐買辦集團的土地控制權對內(nèi)要剝奪地主私有土地才能建立大而敏的工業(yè)化體系。
至于西方文化近代的突然爆發(fā)的原因顯而易見,是他們的趨利導致而且是趨逐資本這樣的假相財富,近代工業(yè)革命為什么誕生在最野蠻和最落后的歐洲是可猜度的理所然。像假設會驅使科學家進行各種實驗一樣,資本也會產(chǎn)生虛妄的熱情和動力,而經(jīng)驗只是經(jīng)驗不存在正確與錯誤,故不斷產(chǎn)生技術革命,熱情亦沒有正確與錯誤而只會鼓動人群動起來,雖然每個人都曉得一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但周圍人的蠢動一個人如何抵擋得了呢?說的簡單點一點,如果周圍人都忙著掙錢我們能按捺得住嗎?或許一開始不以為然但終究會徐將趨同。
‖全球通史——工業(yè)革命
工業(yè)革命不能僅僅歸因于一小群發(fā)明者的天才。天才無疑起了一定的作用,然而,更重要的是18世紀后期起作用的種種有利力量的結合。除了在強有力的需要的刺激下,發(fā)明者很少作出發(fā)明。作為種種新發(fā)明的基礎的許多原理在工業(yè)革命前數(shù)世紀已為人們所知道,但是,由于缺乏刺激,它們未被應用于工業(yè)。例如,蒸汽動力的情況就是如此。蒸汽動力在希臘化時代的埃及已為人們所知道,甚至得到應用,但是,僅僅用于開關廟宇大門。不過,在英國,為了從礦井里抽水和轉動新機械的機輪,急需有一種新的動力之源。結果引起了一系列發(fā)明和改進,直到最后研制出適宜大量生產(chǎn)的蒸汽機。
這種由需要導致發(fā)明的模式從棉紡織工業(yè)的發(fā)展中可清楚地覺察出來。棉紡織工業(yè)最先實現(xiàn)機械化,因為英國公眾已愈來愈喜愛最初是從印度進口的棉織品。事實上,對棉織品的使用已非常廣泛,因此,強大的舊毛紡行業(yè)在1700年設法通過了禁上進口棉布或棉織品的法律。…………‖
孔圣人最明確的指出「正名」的重要性,但孔圣人的論述并沒有圍繞著正名展開。對名實問題最系統(tǒng)的展開分析的應屬齊國稷下學宮的一批學者,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法家鼻祖荀子,其弟子韓非子和李斯對后世的走向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荀子曰:“然則何緣而以同異?曰:緣天官。凡同類同情者其天官之意物也同。故比方之疑似而通,………………然后隨而命之:同則同之異則異之,單足以喻則單,單不足以喻則兼;單與兼無所相避則共,雖共不為害矣。知異實者之異名也,故使異實者莫不異名也,不可亂也。……………………見侮不辱、圣人不愛己、殺盜非殺人也,此惑于用名以亂名者也,驗之所為有名而觀其孰行則能禁之矣。……………………”而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董仲舒在其著作春秋繁露中曰:“治天下之端在審辨大,辨大之端在深察名號。名者大理之首章也,錄其首章之意以窺其中之事,則是非可知逆順自著,其幾通于天地矣。是非之正取之逆順,逆順之正取之名號,名號之正取之天地,天地為名號之大義也。”
臨畢,如果我們看到一張熊貓的圖畫我們可以確信這是畫出了熊貓,因為我們可以在自然界里找到熊貓進行對照,事實上,熊貓圖畫的出現(xiàn)是因為我們把實物熊貓描繪到紙上的。然而,如果我們看到一張分子圖我們?nèi)绾未_信這是真正的「分子」呢?熊貓的圖畫是人們看著熊貓畫到紙上的,那么我們既然看不到微觀粒子,這個畫到紙上的微觀粒子之原型是什么?人們是照著什么畫出的圖像?一個沒有實物原型的圖畫如何證明自身的合法性?語言文字是作用于口、眼、耳之間的流,它的流通不涉及實在。原子論僅僅是用圖畫、符號、聲音施展的巫術,君不見基督教世界拿著天堂和地獄的圖片傳教嗎?難道「看不見的地獄的圖片」和「看不見的微觀粒子的圖片」有什么本質的區(qū)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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