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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的北圖一號借書證

于俊道 · 2013-07-11 · 來源:紅墻里的領袖們:毛澤東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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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辦公廳的同志經常來北京圖書館為毛澤東借書,引起了北圖同志的注意。1958年夏,北圖換發新的借書證,毛澤東身邊的同志特地去給毛澤東辦了一個。北圖的同志出于對毛澤東的敬意,把他的借書證編為第一號。此后,一直到毛澤東去世,使用的始終是北圖的一號借書證。

  “飯可以少吃,覺可以少睡,書可不能少讀啊”

  毛澤東經常說:“飯可以少吃,覺可以少睡,書可不能少讀啊!”幾十年來,毛澤東為了中國革命的勝利,總是珍惜時間,孜孜不倦地學習各種知識。在戰爭年代,行軍打仗異常的艱苦,不僅沒有整段的時間來讀書,而且缺乏書的來源。但是,熱愛讀書的毛澤東總能擠出時間來讀書。他充分利用行軍和休整的間隙、飯前飯后的片刻時間,以及晚上睡覺的時間,如饑似渴地閱讀大量的馬列著作和各種社會科學書籍。有一次,他帶領部隊離開茨坪,到了五斗江。部隊原地休息,毛澤東就找了一個偏僻地方,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全神貫注地讀起書來。在井岡山時期,有一段時間沒有書刊報紙看,毛澤東便率領部隊攻打土豪劣紳盤踞的縣城,并指導戰士們多多搜集書刊資料。1931年,紅軍攻打漳州時,得到一本恩格斯的《反杜林論》,毛澤東高興異常,分外珍惜這本書,一直帶在自己的身邊。行軍休息期間,只要有一丁點的空閑時間,他都會拿出來讀上三五頁。1934年開始長征時,毛澤東病倒了。在遵義會議之前,毛澤東一直是躺在擔架上的。但據當時護理他的醫生回憶,毛澤東那時仍然手不釋卷地讀一本書,后來才知道這本書就是《反杜林論》。1947年,胡宗南進犯延安,毛澤東把重要的書籍化整為零,分散給隨行人員、戰士攜帶。警衛員的挎包里裝著他常用的工具書:《辭源》和《辭海》,每到駐地就擺在他身邊。從延安撤退的時候,別的東西丟下了很多,但是他的書,除一部分在當地埋藏起來以外,大部分,特別是他加了批注的那些,經過千辛萬苦,輾轉千里,以后搬到了北京。這些書是毛澤東藏書中最寶貴的一部分,是研究毛澤東思想的珍貴資料,也是毛澤東酷愛讀書的見證。有一次毛澤東在書房里翻閱這些書時,不禁感慨萬分:“這部分書能夠保存到今天,首先要感謝那些曾為我背書的同志們!”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更是日理萬機,晝夜操勞。時間對于毛澤東來說,真是如同生命。毛澤東抓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讀書。為了抓緊時間多讀點書,他甚至在外出開會和視察工作時,也總是千方百計地擠時間想辦法讀書。于是,他身邊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這樣一個習慣:毛澤東外出時,他總是要隨身攜帶一大批書。

  毛澤東有一個習慣就是每到一個地方,必先作兩方面的調查,一是向人作調查,詢問當地的政治、文化、經濟、人民生活等現實情況;二是向書本做調查,了解當地的歷史情況、地理沿革、風土人情等。每次外出時,毛澤東都要親自選好要帶的書,并且還要向當地圖書館借閱。

  毛澤東有幾個長方形的大木頭箱子,約2尺高,3尺長,1尺多寬,木質粗糙,外面刷了一層清漆,十分笨重,這是他外出時裝書用的。每次離京外出,毛澤東都是“兵馬未動,書籍先行”,一定要開列一份長長的要攜帶的書目,裝箱帶走。他在飛機上、火車上、輪船上始終是手不釋卷。

  “人的知識面要寬些”

  參觀過毛澤東故居的同志,都深深地體會到毛澤東書房的兩大特色。一是藏書豐富,二是與書共眠。

  毛澤東所藏之書,門類齊全。作為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作為一個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他十分愛讀馬列主義經典書。但是,他還愛讀自然科學方面的書。他常說:“人的知識面要寬些。”而要做到知識面寬,必須多看書,并且要看各方面的書籍。毛澤東不僅愛看正規的理論書籍、學術著作,有時還很愛看些閑書,如古人寫的隨筆、小說。他甚至還研讀宗教經典。毛澤東不僅是一位通曉各種知識的大學者,而且還是一個喜愛藏書的文人學士。他一生中,究竟讀過哪些書,讀過多少冊書,現在很難有一個精確的統計。我們只能從毛澤東的藏書中,從他批閱過的書籍雜志中,粗略地知道毛澤東所讀的書,愛讀的書。比如,毛澤東在延安簡陋的窯洞里,系統地研讀了大量馬列主義書籍,從而奠定了毛澤東思想在中國共產黨內的指導地位。至今,在中南海毛澤東的故居,我們仍能看到保存在那里的一批書籍,紙張已發黃,陳舊的書頁上用墨筆標著不同的記號,這就是一些當年毛澤東在延安閱讀過的馬列著作。這些書籍有:《資本論》、《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列寧選集》(蘇聯出版的中文本)、《國家與革命》、《理論與策略》(收有斯大林著《論列寧主義基礎》、《論列寧主義的幾個問題》等)、《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藝術》、《反杜林論》、《唯物主義與經驗主義批判》、《關于辯證法的筆記》等。另外,兩本列寧的名著《兩個策略》和《“左派”幼稚病》是他長征后帶到延安的,書已經破損,但毛澤東仍反復翻閱。就在這兩部書中,有用幾種不同顏色筆劃的圈、點和杠杠,寫有某年某月“初讀”、“二讀”、“三讀”的字樣,并有不少批語。

  毛澤東的藏書,最主要的是這么幾類:第一類是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其中包括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的全集與選集;第二類是闡釋馬克思主義原理的各種教科書和理論書籍。如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教科書、哲學教科書,關于社會主義、社會發展史的理論書籍;第三類是有關中國歷史的書,如《二十四史》、《資治通鑒》系列、《綱鑒易知錄》系列、各朝紀事本末系列等;第四類是各種中國古書,從《永樂大典》、《四庫全書》這樣的類書、叢書到各代筆記體小說、隨筆,從詩詞、文論到市井笑話集;第五類是中國近代現代的一些名著,如《魯迅全集》、《革命軍》等;第六類是工具書,包括《辭源》、《辭海》之類的工具書,也包括《四部備要》、《古今圖書集成》這類工具書。此外,還有一些譯成中文的世界歷史、政治、哲學、經濟和文化名著。借助于這些藏書,毛澤東在書海泛舟,探奇覽勝,成為舉世公認的思想家。

  毛澤東藏書完全是為了使用。他不是古董鑒賞家和古董收藏家,因此,他不在版本上求古、求孤、求絕。他嗜愛中國古書,但并不特別去追求古版本。在他的藏書中,既無宋版本,也極少明版本。

  我們現在參觀中南海故居時,還可以看到毛澤東書房的另一個特色與書共眠。毛澤東手頭常看的書基本上放在床上,這一點給前來參觀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毛澤東的床上,半邊床都擺滿了書。那些書當年都是由逄先知根據毛澤東的需要經常為他擺好的。每過一段時間,他調整更換其中的一部分,再擺好供毛澤東隨手拿起來閱讀。毛澤東臥室的書架上、辦公桌上都擺滿了書,就是飯桌、茶幾和睡床上,甚至廁所的方凳上也都擺放著書籍。從這些布設中我們可以看出兩點:一是毛澤東是擠時間讀書,盡可能地利用一點一滴的時間來看書學習;二是走到哪里,就學到哪里,到處放滿了書,拿起來很方便。即便是到了外地,仍然如同在北京一樣,床上、辦公桌上、飯桌上都擺放著各種要看的書。

  毛澤東常說:讀書治學沒有什么捷徑和不費氣力的竅門,就是一要珍惜時間,二要勤奮刻苦。到了晚年,毛澤東因年高、體弱、多病,常常躺在床上看書學習。他在床上除了躺下一個人的位置外,其余地方全是放的書。他把看書當成一種休息,所以在工作之后的時間里,他幾乎全部都用來看書學習。每天晚上,他看書都看得很晚。由于工作一天的辛勞,有時他常常抱著書本就進入了夢鄉。醒來后,就又孜孜不倦地看了起來。“毛主席床前一盞燈,春夏秋冬夜長明”,這是警衛戰士對毛澤東廢寢忘食、夜以繼日地工作和學習的頌歌,也是毛澤東深夜工作、讀書生活的真實寫照。

  毛澤東晚年,盡管體弱多病,但仍千方百計,爭分奪秒,攻讀不輟。為毛澤東治病的醫學專家姜泗長說:“我看到毛主席在病中依舊日日夜夜地工作和學習,常常持續10幾個小時,有時竟達20幾個小時,就連吃飯或量血壓時也要抓緊時間做些事。我每次給毛主席治療,他老人家靠在沙發或躺在床上,總是手不釋卷,他那全神貫注的神態,仿佛不是同病魔周旋,而是沉思著怎樣指揮一場重大的斗爭。”這就是毛澤東,人書一體的政治家。

  《水滸》與水壺

  在革命戰爭年代,由于受條件的限制,不可能有充足的書源,為此,毛澤東經常請同志們幫他購書,寄書,以解知識的饑荒;不僅如此,他還注意搜集馬列主義著作和其他社會書籍。1929年11月28日,在湘贛閩一帶農村進行土地革命的毛澤東給中央寫去一信,信中說:“惟黨員理論常識太低,須趕急進行教育。除請中央將黨內出版物(布報,《紅旗》,《列寧主義概論》,《俄國革命運動史》等,我們一點都未得到)寄來外,另請購書一批(價約百元,書名另寄來),我們望得書報如饑似渴,務請勿以事小棄置。”在這封信中,毛澤東重視書籍的心情,躍然紙上。同時,他怕此信不起作用,又給當時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宣部部長李立三寫去一信:“我知識饑荒到十分,請你時常寄快報給我。”的確,毛澤東能夠忍受物質生活上的匱乏,但對缺少快報的日子卻難以忍受。他一方面給中央寫信,希望能夠從中央那里得到一批書刊,緩解書荒的處境;另一方面,他又積極想辦法“虎口搶書”,“向土豪借書”。他規定紅軍每打下一個縣城,一定要把所有的報刊、書籍盡可能片紙不留地帶回來,以作行軍打仗參考之用。紅軍每打下一個縣城,總是先去敵人的縣政府,找敵人的檔案文件;再去當地郵局,設法搞報紙雜志,往往是空手而去,滿載而歸。毛澤東往往利用這些“戰利品”,了解敵情,了解國內外大事,同時也從中獲取大量的知識。

  長征路上,有一次部隊打了個勝仗,夜間宿營時,毛澤東跑去問他的機要秘書黃友鳳:“小黃,有什么戰利品沒有?”

  望著毛澤東疲倦的眼神,小黃連忙把前方剛送來的香煙遞了過去。

  毛澤東搖了一下頭說:“不是這個!”

  小黃剛到毛澤東身邊工作不久,尚不大清楚毛澤東有什么習慣,更不知道毛澤東所要的“戰利品”是指什么。

  毛澤東解釋說:“噢,對了,怪我沒跟你講清楚,我要的是書,比如州志啦、府志啦、縣志啦什么的。打仗勝敗是在知情勢,這情勢就是一個地方的山川氣候、物產資源、風俗民情等特點。只有把握好情勢,才能取得勝利。”

  從那以后,在整個長征路上,每到一處,秘書和警衛員就為毛澤東收集“戰利品”。走的地方多了,“戰利品”也豐富起來了。毛澤東抓住一切空余時間閱讀,為了減輕挑夫的負擔,讀完后,很多書都忍痛扔掉了。直到新中國成立后,提起那些“戰利品”,毛澤東還感到非常遺憾!

  有一次,部隊打下了一座縣城。毛澤東被分配住到一個地主的莊院里。他走進院子,環顧了一下四周,把警衛員叫來說:“小鬼,這家人看來蠻富有,你四處走走,看能不能找本《水滸》來,我想用用。”

  小戰士接受了這個任務,高高興興地四處尋找起來。不一會兒,他提著個大水壺回來了。

  毛澤東一看,馬上明白了。他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一只手叉著腰,用愛撫的目光望著小戰士說:“我讓你找本《水滸》,你給我找了把水壺,這不是牛頭不對馬嘴嘛!”

  事后,毛澤東專門把在自己身邊的工作人員叫到一起,讓大家就錯把水壺當《水滸》這件事展開討論,要大家認識到看書學習的重要性。

  北圖一號借書證

  菊香書屋藏書豐富,就個人藏書來說,已經不算少了。但是,這仍然不能滿足毛澤東的閱讀需要。他經常要身邊的工作人員替他向一些圖書館借書。

  北京圖書館是中國最大的一座圖書館。藏書量最多,品種最全,國內的孤本、善本、珍本也最多。北圖不僅在中國首屈一指,在亞洲也是藏書量數一數二的大圖書館,還名列世界十大圖書館之一。北圖舊館與中南海大院北門隔街相望,這種優越的地理位置,對于酷愛讀書的毛澤東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地利”。

  中央辦公廳的同志經常來為毛澤東借書,引起了北圖同志的注意。1958年夏,北圖換發新的借書證,毛澤東身邊的同志特地去給毛澤東辦了一個。北圖的同志出于對毛澤東的敬意,把他的借書證編為第一號。此后,一直到毛澤東去世,使用的始終是北圖的一號借書證。

  借書對愛讀書的人來說是常事。在北京借書比較方便,那么,外出如何借書呢?毛澤東就向當地的圖書館借閱。對于全國的很多圖書館來說,毛澤東雖未辦過借書證,卻曾去借過書。杭州、上海、武漢、成都、廬山等地的圖書館,都留下了毛澤東借書的記載。

  1958年3月,毛澤東首次來到成都,參加中央工作會議。3月4日下午,毛澤東一到這個蜀漢古都,立即要來《四川省志》、《蜀本紀》、《華陽國志》閱讀。以后,他又要來《都江堰水利述要》、《灌縣志》等地方志書籍,還在書上批、劃、點、圈。會議期間,他親自挑選唐、宋、明三朝詩人寫的有關四川的一些詩詞,連同《華陽國志》,一并印發給與會同志。3月8日,毛澤東借閱楹聯書10余種,其中有杜甫草堂的對聯,還有孫髯翁作的昆明大觀樓長達180字的對聯。毛澤東對這幅長聯甚為欣賞,他能背誦如流。清人梁章巨在《楹聯叢話》中,認為此聯“究未免冗長之譏也”,毛澤東頗不以為然。他在對此書的批語中寫道:“從古未有,別創一格,此評不確。近人康有為于西湖作一聯,仿此聯而較短,頗可喜。”毛澤東多次到杭州,工作之余,他常常借閱當地的地方志、當地古人的文集和詩集。例如,他借閱過宋朝林逋的詩文集,明朝于謙的文集、傳記和有關的小說。林逋隱居于西湖孤山,一生不做官,喜種梅養鶴,被人稱為“梅妻鶴子”的詩人。于謙是愛國名將,做過明朝的兵部尚書。毛澤東在杭州還要過歷代古人寫的有關西湖的詩詞。當時在杭州從事文史工作的葉遐修,收集了自唐至清詠西湖的詩二千多首,從中選出二百首,編成《西湖古詩集粹》,抄送毛澤東閱覽。

  關心《柳文指要》的出版

  毛澤東酷愛中國古代散文,對韓愈和柳宗元的散文極為推崇。1959年3月1日,《光明日報》發表了一篇《柳宗元的詩》一文,毛澤東讀后,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柳宗元是唯物主義哲學家,見之于他的《天說》。”1964年,毛澤東在北戴河接見哲學工作者的談話中又說:“柳子厚出入佛老,唯物主義。他的《天說》,從屈原的《天問》以來,幾千年只有這一個人做了這么一篇。”毛澤東對柳宗元的喜愛,集中地表現在他關心章士釗的《柳文指要》一書的出版上。

  1960年,中央文史研究館館長章士釗先生開始著手撰寫介紹柳文的書。在與毛澤東的一次會面時,章士釗談到了自己的書稿。毛澤東聽了,很感興趣。他表示,自己也十分喜歡散文,希望章把書稿寫完后送他先讀。到1965年,章士釗完成了上下兩部100萬字的《柳文指要》,他將手稿送給毛澤東審閱。毛澤東收到《柳文指要》稿后,派人給章士釗送去桃杏各5斤,并附上一封頗有趣味的信。信的全文如下:

  行嚴先生:

  大作收到,義正詞嚴,敬服之至。古人云: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今奉上桃杏各5斤,哂納為盼!投報相反,尚乞諒解。含之同志身體如何?附此向她問好,望她努力奮斗,有所益進。

  毛澤東

  一九六五年六月二十六日

  毛澤東認真地閱讀了這部書稿,還親自修改了若干處。到7月中旬,毛澤東已把該書稿上下兩部通讀了一遍。毛澤東又給章士釗寫去了一封信:

  行嚴先生:

  各信及指要下部,都已收到,已經讀過一遍,還想讀一遍。上部也還想再讀一遍。另有友人也想讀。大問題是唯物史觀問題,即主要是階級斗爭問題。但此事不能求之于世界觀已經固定之老先生們,故不必改動。嗣后歷史學者可能批判你這一點,請你要有精神準備,不怕人家批評。柳文上部,盼即寄來。敬頌康吉!

  毛澤東

  一九六五年七月十八日

  雖然毛澤東已看出了這部書在思想方法論上存在著缺陷,但他仍流露出對此書的欣賞,并表示贊成出版。但康生看過此書稿后,卻從中作梗,他要作者用辯證唯物主義觀點對原稿重作修改,方可出版。毛澤東得知后,于1965年8月5日給康生寫去一封信,表明自己贊成出版該書。毛澤東認為:“大抵揚韓,翻二王、八司馬之冤案,這是不錯的。又辟桐城而頌陽湖,譏帖括而尊古義,亦有可取之處。惟作者不懂唯物史觀,于文史哲諸方面仍止于以作者觀點解柳(此書可謂解柳全書),他日可能引起歷史學家用唯物史觀對此書批判。”康生見風使舵,說:“85歲的老先生尚有精力作此百萬巨著,實非易事。我讀完之后,覺得主席8月5日信中對此書的評價是十分中肯完全正確的。”毛澤東接到康生的信后,于1966年1月12日把書稿退還給章士釗,還附上一信,寫道:“大著《柳文指要》,康生同志已讀完交來,茲送上。有若干字句方面的意見,是否妥當,請酌定。”毛澤東還把康生的來信也轉給章士釗了,連信封都沒換。

  此書稿送到中華書局不久,“文化大革命”狂風驟起,康生再次出面干預,《柳文指要》一書的出版又被擱置。1970年,章士釗于激憤之中,寫給毛澤東一封信,說道:“根據康生的意見,看來原作不加改動斷不可,即為社會必須掃除的穢濁物,哪里還談得上出版。”“我未信人類有不可變更的觀點,亦未聞天下有走不通的道路。為此請求主席恕我違抗指揮之罪(旁注:指不改變原稿),并賜我三年期限補習必不可不讀的馬列著作以及全部毛選,如果天假之年能達九十六闕此進,諒已通將《指要》殘本重新訂正準即要求版行公之大眾,不望無暇,庶乎少過。”顯然,章士釗先生是說氣話了。

  毛澤東仔細琢磨了信的用意,揮筆在原信上作了批示,轉給康生等人研究處理。由于毛澤東過問此事,最終促成了此書于1971年出版。

  《柳文指要》終于出版了!這對于90歲的老人來說,真是天大的喜事。章士釗欣喜萬分,拿到新書時,他激動得手都發顫了。這是章士釗一生中篇幅最大、最完整的巨著。這種書能在“文化大革命”中得以出版,沒有毛澤東的關照或特許,那是不可想像的事。

  章士釗先生自己掏錢買來上百冊《柳文指要》,并買來紅紙,裁成小條,親筆題字,貼在書的扉頁上,送給朋友們。當然,首先是送給毛澤東、周恩來各一冊。

  《柳文指要》還引出另外一個小故事。這個故事發生于1972年春尼克松訪華時。簽署中美《上海公報》之后,周恩來在上海友誼大廈舉行晚宴,歡送尼克松一行。席間,周恩來與美國國務院官員弗里曼交談,發現他古漢語造詣很深。周恩來就向弗里曼介紹起章士釗及其《柳文指要》來。弗里曼極感興趣。周恩來提醒章含之:“弗里曼先生那樣有興趣,含之,你送他一部《柳文指要》嘛!”于是,章含之連夜找來一冊用過的《柳文指要》,送給了弗里曼。

  由于毛澤東的關心,《柳文指要》在那摧殘古典文化的特殊年代里得以出版。這部書又作為友誼的象征送給了美國人。

  (《環球視野globalview.cn》第566期,摘自《紅墻里的領袖們:毛澤東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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