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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大隊干部記憶中的集體農業時代――對三個大隊干部的訪問記錄

老田 · 2006-10-09 · 來源:華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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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干部記憶中的集體農業時代――對三個大隊干部的訪問記錄

老田整理 訪談時間和地點:2006年7月下旬,山東青州市彌河鎮

老夏(63歲,上橋村支部書記,在職)

我們村子80戶,288人,土地398畝。人口最多的時候有303人,78-80年的時候,因為計劃生育,上大學、當兵的,出去了一些,現在人口減少了。解放前人均一畝半地,現在一畝三。

55年56年成立小社,七八戶組成一個合作社,一塊種一塊收,然后再分配,有個承頭的領著。56年成立高級社,全村都參加,選舉社長,選比較有威信的,有領導組織能力的人當,建立大倉,統一收統一分。58年成立人民公社,我們村子是東風大隊,61年是彌河人民公社下面的光明大隊,大隊下面有9個自然村,14個生產隊。每個生產隊有生產隊長,敲鐘上工放工。58-61年辦大食堂,搞了兩年。59年60年生活困難,61年開始好轉了。

我最開始當民兵排長,貧農組長,當團支部書記的時候20歲,從66年開始當生產隊長,67年68年開始當大隊團支部書記,71年干副書記兼生產大隊長,75年冬干支部書記,80年分大隊,是大橋村書記,84年又分開,我擔任上橋村支部書記。我們是84年分田的。

解放前有大畝小畝,大畝好的時候,產量有個500來斤,小畝一百七八十斤,土地利用率不行,種的稀。56年高級社的時候,沒有什么化肥,小麥畝產有300來斤。58年的糧食產量,兩季加起來五六百斤,上報叫過千斤,刮“五風”。我們一個老大隊,3400人,每年叫上交30萬斤糧食。62年以后轉入正軌了,直到70年,單產達到500斤,兩季過千斤。那個時候積肥多,主要是農家肥,化肥少,有時能買些氨水回來。65年大豐收,也不虛夸,交了42萬斤。集體搞了30多年,產量是逐步上升的,70年兩季畝產量上升到1500斤,上交60多萬斤,那個時候開始有化肥,尿素,年畝產量逐步上升到一千七八百斤,不好的也有一千四五。到84年,分田之前,產量又上升了,有多有少,平均達到1800斤。從84年到現在,好的可以到兩千斤,一般的就是一千八九,不好的一千五六,產量再也上不去了。

人均口糧,困難時期只有300斤,婦女和小孩更少,200斤不到,不夠吃,要吃糠、菜,玉米還是濕的分,水分大。正常時期的農民口糧,是500斤,主要有小麥、玉米和地瓜干,大豆、谷子和高粱都算口糧,吃得多的人,口糧就不大夠,往往把小麥拿出去換地瓜干,一斤小麥可以換三斤地瓜干。為了防止各個生產隊私分,各個生產隊派人到另外的生產隊去,監督糧食過秤入倉,相互看住,而且是循環派人,防止私下里做交易,黨員也要參加監督兌現,出了問題要罰工分。

生產隊里添置了小車什么的,大隊從70年開始有拖拉機,有五部。還有技術隊,辦了磚廠。

我們學大寨主要是71-78年,修大干渠和水庫,還有支渠、毛渠、斗渠;平整土地,我們大隊是丘陵地區,在七年里搞大會戰,全部整成梯田,各個生產隊輪流整地,要求“工換工、五年清”,全大隊4000畝地,整了3000畝,地平了,好澆水排水,產量也高些。那個時候,每年大年初六就要上工地,還要上大夜班,除了平整土地之外,還村村修通了公路,很寬,能夠跑汽車。

我當了兩年生產隊長,社員不聽話的就扣工分,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當這么長時間的干部,感到社員還是好管的,很聽話。那個時候,大隊的權力很大,比現在公安局的權力都大,特別調皮的社員,上交給大隊處理,社員偷個玉米什么的,隊長就交到大隊,有時候是站在臺子上接受批判,有的時候掛牌子游街。一個生產隊,也就是一兩個那樣的人,愛占些小便宜,連游街帶批判,歪風就壓下去了。66年文革開始了,社員也很單純,教怎么辦就怎么辦,毛主席說抓革命促生產,不聽話的大隊斗斗他。大隊每年斗十幾個人,主要是小偷小摸,罵干部,社員還不敢。

分田之后,就開始交三提五統,最初是每個人大約20元,后來上升到2000年的每人120元。2002年,負擔去掉了一半,2005年全部取消了。去年小麥補助一畝13元,今年一畝補助28.2元,分兩次發放,先發14塊,下季再發14.2元。

老吳(75歲,退休)

我們全村73戶,45年以前只有122畝地,202口人,要靠租種城關地主的地。那個時候,小麥畝產就是八十來斤,高粱百多斤。村子里,要飯的,打短工長工的都有。還有人實在過不下去,就上東北,先后有12戶80多口人去,后來回來了一部分,大部分死在外面。

我們這個地方是45年解放的,八路軍來了就解放了,46年47 年開始減租減息。那個時候,共產黨軍隊和日本人、國民黨進行拉鋸戰,也有些土匪,誰厲害誰是司令。47年還鄉團過來,在我們這里殺了三個干部,農會副會長郭佩英,大隊長楊,還有縣參議員蘭偉選。

47年打孟良崮戰役的時候,全村都去支前,我才16歲也參加了,每七個人一個小組,一天一宿走120里,每個人背負40斤,送餅子給解放軍,我親自送上前線陣地,戰士一頓要吃四個大餅子。回來之后,我立了功,區里開大會表揚,獎勵了120斤高粱,一雙布鞋,兩條手巾。

我們村子解放前參軍的,有二十多個,還有一個參軍了國民黨軍,被俘以后當了解放軍的司務長,后頭受傷回來了,給了兩口袋高粱,二三百斤的樣子。土改的時候,斗地主不厲害,莊里只有一戶地主,大多是租種城關地主的地,干部掌握政策,文革的時候也沒有斗地主。

土改是50年開始的,大隊合計不到800畝地,主要是從西河那邊調配過來的,以大隊為單位平均分,人均1.1畝地,標準畝。土改后的糧食產量,小麥也就是100來斤,高粱150斤。有點增產,也不用交租子了,糧食還是不夠吃,主要靠“糠壓菜”,菜就是屋頭上長的草,兩條饅頭就可以換一個大閨女。

我48年3月12號入團,49年3月1號入黨,51年要黨員帶頭參加抗美援朝戰爭,我在部隊干了七年,57年回來擔任村支書。

58年搞人民公社和公共食堂,小麥產量好,有600斤,非讓報1500-1800斤。62年的時候, 300畝小麥產量只有12萬斤,玉米開始種了,單產600斤,公糧交42000斤,還有余糧,合計要交10萬斤,人均口糧只有四五百斤。比解放前好點,但是也不夠吃,也得吃些糠壓菜。困難時期,浮夸風厲害,讓多報多交,三天三夜要我多交,我不干,我一個當兵的,反正不怕,就扛著點。

58年搞深翻土地,縣委張書記帶頭,在我們大隊選了一塊地,82畝,搞深翻試點,要翻一米深,底下的生土翻上來,到底長糧不長糧?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深翻之后,土地就很平了,好澆水。66年又搞了大深翻,就要為了好澆水。

土改以后,就辦了小學,65年大隊小學有100多學生,人民公社就開始辦了中學。集體時開始也辦了托兒所,很快就垮了,小孩子都不去,在家里跟老人。大概是62年還是64年,就開始搞合作醫療,大隊有專人,采草藥治病。

當時水庫建設用了多少勞力,總收入拿過40%的,但是很少受益。黑虎山水庫、彌河龍水水庫,我們都參加修,但是兩邊的水都過不來,不夠水渠吃的。我們這個地方打井很難打出水來,10米以內打不出水來,地質隊過來忙活了一個多月,說40米以上是高氟水,要打到黑泥層以下才有水。也有打出水來的,抽水機開十分鐘二十分鐘就沒有了。

60要還蘇聯的債,要的糧食多,留的少,當時是公開這么講的。64年先旱后澇,玉米旱死,65年大澇。66年兩季產量有1000多斤,那個時候種的稀,公社還組織來參觀。集體的時候,隊長派活路,叫干啥,社員就干啥,要記工分的,沒有什么大鍋飯。文革的時候,我們村里余山上過北京,那個形勢下起來造反,斗了我二年,倒是沒有打罵,貼個大字報,開會拉去斗,戴過二米高的高帽子,那二年支書真是比現在的婆婆還難當。

集體時期化肥很少,78年79年兩季畝產1000多斤,二氨也有,很少,每畝攤不到5斤,主要靠農家肥。村子里大小池子,還有好幾個茅坑,都用來積肥。農民家里的自留地,每人一分二厘,大家都偷著上“雞窩肥”,管自家的自留地,不管大地。總是缺肥,到處找人買化肥,好的時候有些氨水,每顆玉米上那么一小碗。分田之后,化肥多起來了,現在光上化肥,沒有功夫上農家肥了。現在有空閑,都出去打工,一天可以得三四十塊錢,小伙子有四五十塊,早去晚歸。現在種兩季莊稼,基本上不當回事兒,小麥三四畝地,種只要三天時間,前幾年收割已經機械化了,只要一個鐘頭。現在一畝地兩千斤,主要是品種好,化肥多。

分田之前,報紙上批判農業學大寨,農村干部中間反映普遍不好,這是毛周樹立的精神典型,是開山辟地的標兵,他們這么批,還不是批毛周?到底大寨的精神對不對?底下學偏了,不跟指示走,那是他們自己的問題,怎么把帳算到毛周頭上去了?毛周他們搞事情,從互助組開始,初級社、高級社、人民公社,都是一步一步往前走的。他們搞分田到戶,就是一步,彎,扭得太急,大家都想,這還不是走回頭路了?

我從45年開始當兒童團長,46年47 年是民兵,48年是副村長,49年50年是村長。57年從部隊退伍當支部書記,直到83年。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都是從農村去的人,現在用不著農村的老干部了,我是青州全縣第22號退休的,一個月只有155元,醫藥費只報20%。

老張(72歲,退休)

我們村子320口人,90多戶。土改的時候大概一百二三十口人,人均土地一畝半,現在人均一畝二分地。土改的時候,我家里分進3畝地,生活開始好點。那個時候,沒有水利條件,種子也落后,產量很低,小麥產一百多斤。

互助組時我不在家,53年參軍去華東軍區,先后在福州、南京,留隊在軍需連工作,58年部隊搞正規化“一刀切”,凡是沒有提上去的,就一律回家,加上我有風濕病和關節炎,就退伍回來了。高級社的時候就開始有民兵,58年大辦民兵師,讓當教員。成立人民公社后調到武裝部,大隊有5個自然村,管民兵的叫我幫忙,干民兵營長兼主辦會計,下面還管好幾個會計。社教的時候,我在武裝部提干。因為我們大隊落后,結果回大隊之后,就再沒有回不來了,一干就是幾十年。

58年辦起來人民公社,還是沒有水利條件,種子也不好,種地還是解放前的老一套經驗,廣種薄收,麥子產量很不穩定,比解放初期好點,在200斤左右。還種地瓜和玉米,國家要的多,社員家里有夠吃的,有不夠吃的,光勞力戶就不夠吃。59年60年就特困難,跟蘇聯關系不好,要錢還帳,要吃“糠壓菜”。63年社教開始之后,生活就比較穩定了,也不是很好,種地瓜產量高,也挨餓,餓死的沒有,大隊5個村子都沒有。

我們大隊的前支書是個文盲,共產黨一來就是他干,講話不行,清理“五風”時期,揭發他走到哪里吃到哪里,殺羊等等。省里面第一次派工作組下來,犯了保守主義錯誤,老社長鄭是縣委委員,十六級干部,封鎖工作組所以沒有垮臺,省里第二次重新派了工作組,才發動群眾揭發了他的問題,把他拿下來。社教之前,大隊支部成員九個,只留下兩個,有的是經過批評教育,有的黨內警告處分,有7個下去了。

我是社教之后上來的,我是軍人出身,在部隊里認真,回到家也認真,群眾對我沒啥意見。文革后支委成員加到11個,開會光晚上開,白天要在地里干活,幫助生產隊研究問題,干部就是拿最高勞動力的工分,沒有什么補助。領著群眾學大寨,日夜苦干,什么報酬也沒有,大隊一千多戶,結婚請酒都請不動我,那個時期當干部的人都是這樣潔身自好的。公社在那個時候,干部在編的二十人,還有些請來的共計三十來個人,黨委要分片包干。那個時候大隊大,一般的問題,都處理了,現在村基本上是虛設,什么事也辦不了,就是替黨委政府跑跑腿,真正處理事情的沒有。那個時候干部基本上是一干到底,所以威信也很高。

文革的時候也有造反派,大隊有的人罷了官,就不干了,我還是很負責。有反我的,我問心無愧,把我的東西拿出來當面看看,還叫我指揮生產,始終沒有罷掉我。我們對派性也處理得好,有的黨員讓去學習班,后來還是相當服我。一些地方派性解決不了,還帶了人去我那里辦學習班去,駐青州部隊的副政委,還要我去作報告介紹經驗。今天農村選舉中間,家族很起作用,存在新的派性,要是掌權的一碗水端平的話,肯定不存在家族派性問題,農民不是那樣死扣你的字眼。

當時農民的積極性都很高,無論困難與否,干部都得想辦法上,不敢想是不行的。干工作越多,向前走總是伴隨著一些阻力,有些斗爭,有的時候群眾意見也越多,只要是對人民有利的,哪怕有人反對也得干呀。不然的話,農業就是年年種,年年收,總是老樣子,沒有功勞,沒有進步。現在該做的不做,得有個單位負責才行,這個村子的前景和方向有沒有?交通方便不方便?干什么事兒得心里有個數吧。現在干部,光聽好聽的,不聽不好聽的,不懂“滿招損、謙得益”的道理,有意見應該讓人家說完,不對的也要分析分析原因,為什么有這樣的意見出來。那個時候,學習毛主席為人民服務的號召,學得認真,也努力實踐,讓群眾把話說完,天塌不下來的,就算是壞人,也得讓他把話說完才能暴露吧,現在干部要為人民服務的觀點,不是那么明確了。“三個代表”總結得很不全面,毛主席講部隊要遵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干部要干好工作,還是要講從群眾中來,今天也看不到集中指導下的民主。

集體開始的時候,俺莊吃水都很困難,要上臨村去挑水。后來我們就搞集體打井,幾年之后,小莊100%的土地就實現了井灌。后頭學大寨,大搞水利化和機井建設,帶領群眾把石頭清走,從河灘里硬是開辟出400多畝良田。分田之前的水利條件就很好了,麥子畝產達到300多斤,玉米800多斤,合計超過1000斤。現在麥子1000多,玉米也有,合計一噸多,吃不了。

那個時期,地委縣委對我很滿意,光表揚我。還要我上江南去參觀學習養蠶,74年的時候從那邊引蠶過來,旁邊的大隊都來參觀,蠶比較難管理,分地之后管理不了,養蠶就沒有了。

我們大隊的工業和副業一直是很不錯的,58年開始辦米粉廠,72年開辦粉末冶金廠,74年辦水泥廠,75年辦起粉條粉皮廠、壓瓦廠,79年辦磚廠。74年75年的時候,拖拉機還派人去學習。分田之后,有些人光想當干部,也算是大勢所趨吧,老大隊解散,五個村子都分開建立自己的支部,后來這些廠子都被弄垮了。

我們村子里的小學,原來沒有五年級,上旁邊的小學去,要拿錢。66年我們開始自己弄,有一些老師回來,還辦了高中班,俺村的老師認真,學生學得也好,不胡鬧,考試地區第一名,出的學生很多,成了重點學校,周圍十幾個村子學生都來。后來讓把學校拆了,我扛著就是不拆。現在那些老師退休了,每月有一千多塊錢。

分田后,我調到鎮里去工作,擔任經管站站長12年,到60就退休了。我53年五年級下來,去當了五年兵,在底下工作了35年,退休每年有1120元工資,因為參加過抗美援朝再另外加204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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