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昌明:“要么獨立自主,要么消亡于世”
——為普京總統的國情咨文“點贊”
俄羅斯總統普京,4日發表年度國情咨文演講,其中講到:
“真正的主權是生存的一個絕對必要條件”,“我想強調:我們要么獨立自主,要么消亡于世。當然其他國家也必須明白這一點。”(見《參考消息》2014年12月5日頭版)
這話是什么意思?就是直白地告訴美國和西方:
俄國的真正主權是“獨立自主”的,這是俄羅斯民族生存的“絕對必要條件”。在烏克蘭問題上,事關俄羅斯的“核心利益”,你們別想改變我們。為捍衛這一條,我們寧愿選擇“消亡于世”;但你們也得想明白自己的后果(意含:這會讓你們同歸于盡)。
用俄國學者斯拉季諾夫的話來講,就是:“如果不和我們作為平等伙伴對話,俄羅斯將堅持強硬的反西方路線”。
普京“要么獨立自主,要么消亡于世”的講話,在當今世界,面對美國“一超”獨大,四處伸手,且赤裸裸地揚言還要“繼續領導世界一百年”的霸權主義,無疑是一個強有力的回擊與挑戰!筆者“點贊”普京的國情咨文,更“點贊”普京總統。
一個人,乃至一個國家,一個民族,都是需要有一點精神的。
作為個人,沒有一點精神——進取精神,只能成為懦夫,一生定會一事無成;作為一個國家,沒有一點精神——愛國主義精神,必然會分裂、解體;作為一個民族,沒有一點精神——民族主義精神,就會任人奴役、宰割,直至消亡。
前不久,習近平主席訪問澳大利亞,曾經去過一個地方,叫“塔斯馬尼亞州”——澳南部的一個島。原先這個島上生活著土著塔斯馬尼亞人,有9個部落約1萬人。1825年該島被英國殖民主義征服,淪為殖民地。以后該地成為英國流放罪犯的島嶼,英國罪犯入島,對土著進行任意殘殺、處決、疾病感染。到1833年塔斯馬尼亞人銳減至300人!1876年最后一名塔斯馬尼亞人——女性,名為持魯格尼尼死去,整個民族徹底消亡!
其實,何止是塔斯馬尼亞,整個澳洲何嘗不是如此。早在4萬年前,澳洲大陸就有土著居民,有他們自己的文明。在18世紀白人占領這塊土地之前,遍及澳大利亞的土著為古利人(KOORIS),有學者估計當時約有500多個部落,75萬至100萬人口。
1770年,英國殖民主義者詹姆斯·庫克抵澳東海岸(今悉尼),在那里升起了英國國旗,以英王喬治三世的名義宣布占領了這塊土地。此后英國開始向這片土地上殖民。英國白人殖民主義開始占領整個澳大利亞,逐步從沿海向內陸推進。土著人曾拼死抵抗,但終于無法與“文明人”的步槍抗衡。在白人的驅趕、屠殺(任意屠殺土著人是當年農牧場主和其他一些白人的常見的“民間行為”)和疾病的合力攻擊下,澳洲土著人口不斷下降,1911年曾降至最低點,總數不足2萬人!
那么美洲呢?美洲印第安人原本就有自己的文明,從北美到南美,曾經有過“瑪雅文明”、“阿斯特克文明”、“印加文明”,這些民族都建立過自己的國家。但是最后都消亡了!
澳洲的土著也好,美洲的土著也好,這些土著民族遭遇的悲慘命運,固然是由歐洲殖民主義的罪惡所造成;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民族本身是否也少了一點民族自衛精神?——缺了一種“不自由,寧乎死”(其實不斗爭才是確實無疑真正的死)的精神;缺了一種面對民族存亡,敢“同自己的敵人血戰到底的氣概”?
一個民族不應該有侵略他民族的思想,但必須具有民族自衛精神。用毛澤東的話說,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平心而論,自從蘇聯解體、冷戰結束以來,俄羅斯人確實是真心誠意地想融入西方世界,是一心一意地要與美國友好相處的。20多年來,俄羅斯為此承受了多少“委屈”?誠如普京在《就克里米亞入俄在議會的演講》中所言,每一次,“俄羅斯低下了頭逆來順受,將委屈吞了下去”。可是“逆來順受”的退讓并未換來西方的友誼:
“華約”解散了,“北約”依然存在,且不斷地東擴;
俄羅斯反對“北約”東擴,得到的“保證”是:“喏,這跟你們沒有關系”;
昔日的“蘇聯兄弟”,如今在美國的挑動與籠絡下,一個個成了俄羅斯的敵人;
原先的“國土”,現今成了反制俄國導彈的“反導”基地,美國說這僅僅是“針對伊朗的”;
俄國內的車臣恐怖主義分子不定期地搞恐暴襲擊,美國與西方竟將他們定義為“起義者”,全成了“英雄”;
在美國總統奧巴馬的嘴里,俄羅斯甚至已成了與“埃博拉病毒”和“伊斯蘭國”并列的三大“人類公敵”之一(2014年9月24日“奧巴馬在聯大一般性辯論的發言”);
┄┄
總之,“樹欲靜而風不止”。冷酷的現實證明:美國的霸權主義為了能獨霸世界,就是要“搞亂世界,發展自己”;就是容不得任何別的國家的壯大;就是要打擊俄羅斯,削弱俄羅斯,決不會放過“大塊頭”的俄羅斯!
就拿烏克蘭問題來講,烏克蘭是通過“公投”從蘇聯獨立出去的。這一獨立,卻把一直屬于俄羅斯的克里米亞和黑海艦隊的基地——塞瓦斯托波爾——帶走了。結果是:“成千上百萬的俄羅斯人在一個國家上床睡覺,醒來時卻已身在俄羅斯之外了。俄羅斯人一瞬間就在過去的共和國里成為了少數民族”。蘇聯解體,使“俄羅斯民族成為了世界上最分裂的民族”。
如今,當西方在烏克蘭策動“顏色革命”——實為一場軍事政變,推翻了合法的亞努科維奇總統,代之以完全親西方的反俄政權,掀起一場反俄的歇斯底里之際,俄羅斯族居民占極大多數的克里米亞與塞瓦斯托波爾,同樣通過“公投”宣布獨立并回歸俄羅斯,這完全是比照美國、西方主張的“科索沃模式”,又有什么不妥,值得它們群起而攻之?
鑒于美國與西方對俄羅斯的態度,鑒于歷史的原因,俄羅斯理該維護自己的核心利益。常言道:屁股決定大腦,立場主宰邏輯。普京站在俄羅斯國家與民族的立場上,他的強硬的愛國主義精神是值得充分肯定的。如果俄國沒有普京這樣的領導人,如果俄羅斯民族沒有像普所講的這樣一種愛國主義精神,俄羅斯必亡無疑。
普京的“要么獨立自主,要么消亡于世”這句話,也不由讓我聯想起了毛主席1957年11月在“莫斯科會議”上講過的一段話:
“現在還要估計一種情況,就是想發動戰爭的瘋子,他們可能把原子彈、氫彈到處摔。他們摔,我們也摔,這就打得一塌糊涂,這就要損失人。問題要放在最壞的基點上來考慮。┄┄如果爆發戰爭要死多少人。全世界二十七億人口,可能損失三分之一;再多一點,可能損失一半。”“我和一位外國政治家辯論過這個問題。他認為如果打原子戰爭,人會死絕的。我說,極而言之,死掉一半人,還有一半人,帝國主義打平了,全世界社會主義化了,再過多少年,又會有二十七億,一定還要多”。(《毛澤東外交文選》)
這原本是我們“反對帝國主義戰爭,但又不畏懼戰爭”,是一種無產階級的革命精神。它是在“如果帝國主義把戰爭強加給我們”的條件下,表達了一位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大無畏革命精神!也是毛主席關于“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的一貫思想,無疑是一種任何革命者所必需具備的一種革命精神。沒有這一革命精神,就不配成為一位革命者。
可是,其后由于中蘇對立,赫魯曉夫在“回憶錄”里,把這段話的口氣寫得很輕松。變成了:
“如果帝國主義把戰爭強加給我們,而我們現在6億人,即使我們損失其中的3億又怎么樣,戰爭嘛,若干年之后,我們培育出新人,就會使人口得到恢復”(《赫魯曉夫回憶錄》的中文全譯本2006年由社會文獻出版社出版)。
就這樣,赫魯曉夫用自己回憶中“意會”的話,作為攻擊毛澤東“好戰”的口實,更成了反毛右派污蔑毛主席“無視人權”、“無視生命”的重磅炸彈!
“改開”以來,反毛右派對毛主席的攻擊、污蔑早已司空見慣。然而,每一項攻擊、污蔑,卻都經不起時間的檢驗。今次普京的“要么獨立自主,要么消亡于世”的講話,何嘗不是又一次印證了毛澤東思想的無比正確與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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