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賴何以走紅西方?
已經風炷殘年的達賴在當今西方社會居然炙手可熱,紅的發紫。不僅許多大國領導人頂著中國的強大壓力與之會見,民間對之也是趨之若鶩,巴黎、羅馬等名城也授之名譽市民稱號,具有十足的明星效應。說西方把他抬到僅次于教皇的地位也不為過。然而,達賴自1959年出逃祖國后,曾長期在西方受到冷落,何以現在如此的走紅西方?
1959年達賴叛亂失敗以后,西方出于冷戰的需要,曾對于流亡在外的達賴集團給予大力支持,包括美國操控聯合國,發表了三個決議(1959,1961和1965),但對于達賴本人還并不買賬。1972年,中美聯手對抗蘇聯,美國也隨之減少了對達賴集團的支持。1973年,達賴首次申請私人赴美訪問,尼克松政府拒絕給予簽證。而且盡管這個時候西藏還處于文革的極左動亂之中,美國對之也不發一言。1979年9月,達賴終于以旅游簽證首次訪問美國,但美國官員和議員都拒絕與之會見,國務院還拒絕了他提出的訪問太空中心NASA的要求。那時中國是西方反蘇的重要伙伴,達賴根本都是忽略不計。1986年起,蘇共領導人戈爾巴喬夫推行改革“新思維”,走向親西方的道路,贏得西方一片喝彩。中國對美和西方的重要性開始下降。于是一年之后,1987年6月18日,美國眾議院通過《關于中華人民共和國侵犯西藏人權的修正案》,首開西方議會干涉西藏問題的先例。寫有這一決議的海報被秘密貼在拉薩街頭,成為當年10月1日西藏騷亂的助燃劑。從此以后,幾乎每年美國眾議院都會通過一個涉及西藏的決議,其他西方國家議會隨之效仿。同年9月21日,達賴被邀請在美國國會演講,從而讓他第一次登上美國官方的講臺。從此以后,美國國會幾乎每年都邀請達賴演講。1988年6月15日,歐洲議會效仿美國邀請達賴演講,拉開了達賴走紅整個西方的序幕。1988年7月,美國國會授予達賴第一個人權獎。1989年底,則更上一層樓,擊敗了包括戈爾巴喬夫在內的其他競爭者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終于躋身全球名人行列。達賴能夠獲得此獎,主要有三個因素。一是89年3月西藏發生了自59年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騷亂,中央政府不得不進行戒嚴。二是東歐全面崩潰,蘇聯內部劇烈動蕩。西方眼看冷戰就要大獲全勝。三是大陸成功的抵制住了類似東歐的事變。當然,達賴獲獎仍令當年許多逃亡在外的人士吃驚,他們想不到,自己的努力甚至流血居然換來的是達賴成為諾貝爾獎獲得者。他們以為既然自己接受了西方的教誨,并不惜為此付出一切,獲獎的應該是他們。然而令他們想不到的是,西方對于分裂中國遠勝于在中國推行民主化。達賴既然可以充當這樣的工具,自然要授之與獎。而且他獲獎的理由也印證了這一點。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贊揚他:“避開暴力,使用和平方法,要使西藏自中國統治解放出來”,不是一語道破天機嗎?
自此,達賴和西方結成了這樣一種同盟模式:達賴乞求西方支持的主要方式就是以宗教領袖的身份訪問西方各國。而西方對達賴的支持也通過邀請達賴訪問、政要接見、議會發表決議指責中國、給他提供舞臺等方式。從而一步步把達賴推向紅的發紫的僅次于教皇的地步。
回顧達賴幾十年的歷史,七十年代,他在西方幾乎沒有任何突破。八十年代,出訪了20個國家,43個國次,超過前二十年的總和。但沒有一個國家領導人接見他。1990年至1994年,則出訪48國,77國次,超過前三十年的總和。尤其是他得到了西方各國領導人的接見。1990年達賴到法國推銷其自傳,法國外交部副部長接見了他,這是法國外交部官員第一次與之會見。1991年3月9日,英國查爾斯王子會見達賴。同年4月16日,美國布什總統以白宮以私人身份會見了達賴。這是西方首腦第一次會見達賴。自此,西方各國首腦接見達賴成為“慣例”。這一切都與國際形勢變化和西方對中國策略的轉變有著直接的關系。1995年7月,美英兩國最為重要的雜志《時代周刊》和《經濟學家》分別“不約而同”的刊登了號召遏制中國的文章:《為什么我們必須遏制中國》、《遏制中國》。當然在西方看來,最好的辦法是讓中國像蘇聯一樣崩潰。
當然,達賴的走紅,除了國際形勢的變化和西方對中國的遏制、分裂策略,還在于達賴“高超”的技巧和謊言。1987年9月21日他第一次在美國國會演講時,提出了“五點和平計劃”,要求中央政府撤軍,要求非西藏人撤離。但隨著反恐戰爭的進行和中國的崛起,達賴開始矢口否認,同時高調表示自己不追求獨立。甚至當2009年初中國外交部長揭穿他的謊言時,他還強硬回應要求提供證據。不料幾天之后即被中國總理溫家寶答記者問時當堂再度揭穿。2009年是他逃亡西藏五十周年、坐床七十周年,為此,他特意出版了一部新自傳。在這部書里,再次暴露天機:“我已經決定,如果有一天西藏獨立,我將不擔任任何政府首腦”(當我拿這本書給法國的一位記者朋友看時,他表現的十分難以置信,也足見達賴在西方的成功欺騙)。而且在這本書中,他也大談“自由、平等、博愛是所有佛教徒的主要原則”,而他在管理西藏時實行殘酷的農奴制、在流亡地印度殘酷鎮壓佛教內不同教派,自然是避而不談。
此外,在他1996年出版的《達賴喇嘛談基督》一書中,虛偽的大談:“我認為所有宗教巨大傳統的目的,并不是在外面建立巨大的廟宇,而是在我們的內心中建立善良和同情的廟宇”。這些話,對于跨過中世紀、完成了宗教改革和政教分立的西方民眾來說自然是充滿了親合力。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政教合一藏傳佛教的傳統之一就是喇嘛越多越好,廟宇越多越好。在他管理西藏時期,超過四分之一的男性離家當了喇嘛,最高時達到男性的百分之五十,不僅對整個西藏造成嚴重的經濟負擔,更打破了性別平衡,直接侵害發西藏婦女的人權。而當中國政府1959年廢除農奴制后,對喇嘛的數量進行了限制,到目前,喇嘛的比例為2%。但據佛教之國泰國的官方數字,其本國僧侶人數不到1%。然而,達賴卻對之進行大肆攻擊和污蔑,指責是對西藏文化的滅絕, 是對宗教自由權利的嚴重侵犯。這個時候,他的“在我們的內心中建立善良和同情的廟宇”高調哪里去了?!
達賴走紅西方,一言以蔽之,是西方出于自己的需要----過去的分裂中國、遏制中國到今天的與中國討價還價的籌碼----而制造的神話。達賴實是不得不紅。而達賴出于個人的利益,而不惜與虎謀皮,甘心充當西方的工具,并一再的迎合西方的價值觀和口味,以變色龍的本事招搖世界,終于達到今天走向圣壇的程度。然而,工具就是工具,籌碼就是籌碼,達賴再如何,也擺脫不了他在西方的宿命。這一點,歷史終將做出公正而客觀的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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