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中醫復興的民間之路
作者 任麗娜
自從中醫藥在治療“非典”、艾滋病中成果初現,繼而在全球狙擊“甲流”戰中,中藥的治療效果明顯好于西藥達菲而受世界矚目,同時伴隨近年來中國文化復興的熱潮興起,中醫的復興似乎順理成章。
然而在中醫界,卻彌漫著一種日益深切的憂慮。害怕延續數千年的古中醫從此不再純正,擔心一本本厚重的經典醫書無人閱讀,更對流傳甚廣的“中醫不能治急癥”等說法,奮力駁斥。
中國當代中醫急危重癥領域的臨床大家李可和他的弟子們,用自己的行動捍衛著中醫、守望著中醫的未來……正艱難地行走在古中醫復興的民間之路。
馬來西亞的“正名之戰”
被多國西醫宣布“等死”的瑪嘉麗亞又哭又唱,“是中國的中醫救了我!”
2010年3月13日 ,古中醫齊玉茹被師傅李可派到馬來西亞急救病人。此次出診,瑪嘉麗亞最特殊,她曾被馬來西亞、新加坡、香港等地的西醫宣布是個“等死的人”。
病歷顯示,現年60歲的嘉瑪麗亞做糖尿病并發癥疽手術10年,合并心臟病搭橋手術2年,隨時都可能出現“猝死”的她,在2009年又得中風,至今言語不利,是被親人攙扶著找到齊玉茹就診的。
10天之后的 3月23日 ,已經不用人攙扶的瑪嘉麗亞上演“大變活人”,“血壓、心功能都顯示正常,危命得救”。瑪嘉麗亞在齊玉茹面前掩飾不住興奮之情,又唱又跳,竟然高興地哭了起來,“是中國的中醫救了我啊!”
對于齊玉茹來說,瑪嘉麗亞事件是一場“正名之戰”,在“廢除中醫”的浪潮沖擊下,此事件為“中醫不能治急癥”平反正名,為古中醫學說是當今一門不可或缺的醫學而正名。
此外,瑪嘉麗亞不是普通的馬來西人,她是馬來西亞王后非常要好的朋友,并且在民間是個樂善好施的人物,受到很多當地人的尊敬和愛戴。
“中醫不僅拯救了瑪嘉麗亞,更重要的是擴大了中醫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齊玉茹欣慰的說。
“非法”行醫的尷尬
李可和他的弟子們,用純中醫的手段,成功救治了數以萬計的心衰、呼吸衰竭等重危急癥患者,但依據中國相關規定,他們一直面臨著“非法”行醫的尷尬。
如今,隨著古中醫學的逐漸沒落,方子,成了一張廢紙,曾經“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中醫被人無情的扣上了“不治病”的帽子------中國人的悲哀!!!
李可認為,李時珍《本草綱目》的一語之失害慘了中醫藥,甚至讓現在具有法律效力的《中國藥典》也一錯再錯。----
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說“古之一兩,今用一錢。”一錢相當于現在的3克。((注:此即李時珍一語之失的原話)但李可從古中醫學的殿堂里發現,準確的方劑用量應是一兩相當于現在的15.625克。((注:中醫藥不傳之秘在劑量絕不虛言,受李時珍《本草綱目》的一語之失影響,現行《中國藥典》錯漏百出無法真正有效指導中醫臨床,再加上現在人心敗壞逐利思想導致現有藥材不地道,導致藥效療效欠佳,并非千年中醫藥失效也)
李可擅長以重劑救治重危急癥,尤其擅用附子、烏頭類峻藥搶救瀕危病人,使垂危病人起死回生。
可誰又知道,《中國藥典》上規定最高劑量為9克,李可為搶救心衰重癥的病人,基礎劑量竟然開到200克。而現代實驗研究表明15克附子可以毒死一頭牛。(注:本文摘錄者博英兄自習中醫藥多年,親身確認李老前輩著作所言并非虛言,曾給自己的母親與妻子開方治愈多年慢性病,附子常常用到25克--30克以上,對證效果出奇的好,哪有什么現行藥典所言的這毒那毒嚇死人,全在“靈活配伍應用”監制其毒性也,也全在病情是否對證需要也,將心比心他能把母親與妻子作兒戲嗎??!!當時買藥時中藥房藥劑師根據藥典說什么也不愿意超量賣,還是自己靈活變通操作---跑了好幾個買中藥的地方才湊齊藥量使用。當然這是在你是否懂中醫藥的前提下應用,而非一味糊里糊涂地孟浪誤事。附子單一使用15克可以毒死一頭牛,而中醫配伍使用可以減毒無害,劑量有時開到200克反而治愈頑癥雜癥大證,此即千年中醫藥的神奇魅力也,如果一味拘泥現行藥典的用藥規范,你敢用嗎?!,打死你也不敢用!!!)
如果按照藥典的用藥規范,現年80歲的李可大師大半輩子竟然都在“非法”行醫。那些謹尊師命在各地腳踏實地、治病救人的徒弟們,免不了也時常受此困惑。
李可的一位弟子就曾因重藥治病而與患者發生過糾紛。甚至有醫生譏諷他用大附子開藥是“神經病”。
原由是中醫不按藥典開藥,比如附子超過 9克,衛生部就可以找你麻煩。李可和弟子們承擔著風險和巨大的精神壓力,在明哲保身和搶救生命之間“幾乎每天都面臨選擇”。
棄西從中的博士醫師孔樂凱==為何????
李可眾多弟子中孔樂凱比較特別,他是放棄十幾年的西醫探索而轉到中醫領域的。
孔樂凱原是白求恩醫科大學(現吉林大學醫學院)的病理生理學碩士。讀了8年的西醫核心課程之后,他覺得西醫理論無法解答他對人體和疾病的許多疑問,轉而自學中醫,2001年考取了山東中醫藥大學的博士。
讀博士時,孔樂凱一度很郁悶,毅然決然放棄13年的西醫探索轉到中醫領域的他發現,中醫臨床拿不出效果來。俗話說的“中醫不治病”。
最苦悶的時候,孔樂凱遇到了李可,“師父給我講《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給我指明了一個方向,這才是正路,療效就是最好的證明。”原來當代的中醫學術教材,大多改變和背離了古中醫學思想的原貌,已經被完全西化。
如今,孔樂凱借用在山東中醫藥大學任教的平臺,以及作為李可古中醫學術思想傳承基地濟南地區負責人,到處講說和急救病人,極力挽救著古醫學說。
中醫復興利器要靠立法
復興,一個傷感的字眼,只有當那些曾經的輝煌經歷衰落又要回歸榮耀的時候,才被人提及。不少古中醫正謀求復興,為免悲劇式的衰落,李可和他的弟子們正艱難的、義無反顧的行走在古中醫復興的民間之路。
放眼當下,不少國人已經清楚的認識到西醫并不是那么完美和科學,也存在著或多或少的缺憾,但人們又苦于找不到好的中醫師來尋求幫助。
所以,古中醫必須復興。是時代的召喚,也是發展趨勢。
5月18日 ,作為李可古中醫學術思想傳承基地山西地區負責人的齊玉茹,將一份名為《關于政府應加大工作力度拯救古中醫學說》的建議,作為提案以社情民意的方式投到了山西省政協。只要有拯救古中醫學說的機會,齊玉茹總要想方設法試一試。
據記者了解,中央對于挽救中醫藥的決心很大,但現實的情況不容樂觀,如今連省級中醫院的病床前也吊滿了輸液瓶,中醫藥這顆中華民族的瑰寶不斷萎縮而竟至陷入難以生存的境地。
目前國家提倡的中西醫結合對于中醫界來講,他們并不反對西醫,但應該是中醫的歸中醫,是西醫的歸西醫,優勢互補,卻不是現在大多是“不男不女”的成果。
李可認為,國家應該盡早成立中醫藥部,中醫要立法,不受衛生部的干擾。既得利益者是最大的阻力。中央要想清楚,是要醫院救人還是要它賺錢?要賺錢引進設備、進口西藥最快了。政策上要松綁,不然在西醫的緊箍咒下,中醫復興只能是一句空話。
“中醫命運和國家命運是一體的,眼下中華文化復興是好兆頭,至少為古中醫的復興彰顯了一線曙光。”李可說。(完)
中醫的出路-----回歸古中醫
所謂古中醫,是指張仲景及其以前,即東漢以前的中醫理法方藥。從歷史記載看,所謂“神醫”大多出在東漢以前,而此后的所謂大家,雖有眾多著述,但在中醫理法方藥上并沒有超出《黃帝內經》(以下簡稱《內經》)的成就,而基本上是對《內經》部分文字的個人理解和發揮。從療效看,也未見歷史上有“神奇”記載,因此,我們對后世(指漢以后,下文均此意)的中醫水平總是心存疑慮。現時認為漢以后各大家的成就,是對中醫的發展,但本人認為,還不能下此結論,相反,他們也可能是對《內經》旨意的片面理解甚至曲解,因此,不宜將他們的論述作為中醫理法的定論。
現代人有一個邏輯:凡是以前的,古代的就是落后的。這種邏輯可能大部分人都認可,但是,大家應該注意一個事實,那就是東西方文明,由于地理位置的隔離,是各自獨立發展的,那么在這種情況下,東,西兩面的發展就很難在同一個水平,同時各自的知識體系就可能產生巨大差異。現在,我們應該有條件對中西兩大體系做一些比較研究了,然而,現代人,包括我們中國人自己的知識體系,完全來源于西方,而對于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體系,西方人自然無法理解,而滿腦子西方知識體系的現代中國人,同樣無法理解,如此,東方文明就成了內外不討好而遭受排斥的異類,被理所當然的歸于“落后”,“愚昧”,最客氣的說法也不過“樸素”而已。
然而奇怪的是,中國古代有如此之多的“世界第一”,如此多的“奇跡”,不單在外國人,即使創造這些奇跡的古人的后代--我們自己也不明白究竟。越王劍之千年不銹,古人是如何找到這種合金的配比的?這種技術據認是二十世紀的技術成果,何以兩千年前的中國人就已經用在了戰場之上?馬王堆女尸之千年不腐,現代的福爾馬林也不能證明能保千年,如果不是考古學家告訴你,這些東西是從古墓里挖出來的,鐵證如山,我們會不會“大笑之”,曰:“不可能!”?何以會大笑呢?因為“現在的一定比古代的好”是不需證明的公理,如果不是我們的古人在死后帶幾件“玩意兒”放在墳墓里,我們也沒法證明,這個公理竟然是錯的!基于這個結論,我們可以說,西方的不一定比東方的好,后來的,不一定比以前的好,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漢以后的中醫很可能不如以前。
廢中醫的事,也不是這幾年才有的,歸根結底,發端于百年前的屈辱。我們何以會遭受如此的欺凌呢?縱觀中華文明的發展史,先秦以上,人們思想活躍,勤于思考,更勤于實踐,各種思想爭訟交流,百家爭鳴,百花齊放,那是一個思想洪流的匯聚交流時代!在這樣的時代里,中華民族的世界觀和方法論逐步的形成并趨于完善,這些世界觀和方法論構成了中華民族所有科學,技術,社會,政治,經濟各個領域的總綱,醫學也不例外,到了戰國時代就發展到空前繁榮的頂峰。可以說,中華文明的全部精髓,在那時就已經完全形成。可惜,自秦漢以后,我們中國人在其古先賢創立的科學文化體系基礎上就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相反,卻是逐漸的丟失進而步步衰落。基本上,我們是躺在先賢留下的遺產上吃老本,這一吃就是兩千年!到了清末,總算吃完了。而在我們的西方,在那里的兩千年里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于是,在百年前寧靜的那個黑夜里,西方的大炮終于在我們的家園炸響。
毫無疑問,我們的中醫也是吃老本的一份子,在兩千年里,同樣隨著整個科學文化的衰落而衰落,漸漸丟失了中醫學的理論精髓,只留下一些所謂“驗方”之類的軀殼,最終變成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一門“死”學。《內經》以后,中醫學的書籍雖浩如煙海,但是,我們在這個大海里,卻找不出一部真正將《內經》解釋清楚的著述,我們即不能證明《內經》的“錯”,也不能證明《內經》的“對”,如此狀況,談何發展?于是有人干脆說中醫是“經驗科學”,“有效就好”。還有人說“醫者意也”,不管這個“意”如何定義,懂漢字的都會理解為“意想”,那豈不是靠自己去“意想”就行,還需要講“理”嗎?這么些說法,無疑是承認,中醫學不是科學,沒道理的東西怎么能稱之為科學呢?既然是經驗,那么你那些陰陽五行豈不是多余的擺設?豈不是牽強附會的騙人把戲?加之所謂“驗方”又時驗時不驗,又加之社會上有眾多的“意醫”,他們會開出“原配蟋蟀一對”的藥方,這種東西,在西方科學面前怎堪一擊!?試問,這種醫學,還有多少存在的價值!?現在醫界有“廢醫存藥”的主張,其來由,不就是因為中醫界有上述“中醫非科學”的“結論”嗎?如此看來,“廢醫存藥”,無疑是對中醫的最后保護性發掘,我們有多少理由去反對呢?。
中醫的衰敗,歸根結底是古中醫理論的丟失,沒有明確理論的醫學是不可能有發展的。中醫的當務之急,是靜下心來,好好研究古代經典,從根本上去理解古中醫理論體系,從根本上去重新驗證這個理論,只有如此,中醫才可能有發展!可是時至今日,我們許多人并沒有好好反省,又突然熱衷于“創新”了,試想,如果我們根本說不清中醫是什么,你的“創新”將建立在什么基礎上?如果我們沒有弄懂前人的思想,就來喊突破,其實質只能是將前人丟在一邊,另起爐灶。如此,你不如直接搞一門新醫學,不是已經有人在搞“系統醫學”嗎?這時你可以天馬行空,中醫對你來說只是借鑒的對象,你大可以將歧黃丟在一邊兒,想要就拿一點,不想要就不理不睬,完全由你喜好,豈不快哉!何必拖個中醫的包袱呢?
文化的繼承,不是留下些壇壇罐罐就算繼承了,文化不在形式,而在于精神內涵,他是深入到全民族每一個人骨子里的世界觀和方法論。這些世界觀和方法論,滲透到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于是便形成了豐富多彩而又不離其宗的所謂文化,這個“宗”,便是人們對世界的根本認識。如果這個認識是符合自然規律的,那么,他們的一切行為就會自然而然趨于科學性,合理性,他們就會發展壯大,否則就會衰落滅亡。從這個角度來說,文化是有優劣之分的,我們也沒必要回避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優越,自然會發展壯大,就有能力去幫助別人,也會自然的形成向心力,這才可以“王天下”,恃強凌弱和損人利己,這不是我們的文化,我們的祖先早就下了結論。相反,如果我們不夠優秀,就去向別人學習,如此而已。
中華民族的傳統科學文化到底是優還是劣呢?在兩千年前,毫無疑問是世界最先進的,我們民族的幾乎所有“神奇”,都發生在那個時代,在當時不見得神奇,到了現代反倒“神奇”了,可見我們的古文明是怎么樣的一個水平。不幸的是,其后就開始走下坡路,即便如此,直到三,四百年前,我們仍然是世界第一強國,我們不得不承認,不得不感嘆,中華古文明,具有多么強大的生命力!事實上,在百年前西方大炮打來之前,即便再窮,我們也不會懷疑自己文化的優越性(盡管盲目自大)。可笑可悲的是,西方的大炮一響,我們多少“能人志士”就被轟得暈頭轉向了,萬般無奈之下,便找來祖宗出氣,似乎是祖宗的遺產將他們害了,在他們看來,老祖宗的一切都一無是處,于是要打倒孔家店,要打倒中醫!必徹底除之而后快。在這些“先進的”德先生,賽先生的崇拜者們看來,他們的祖宗,無疑都是些愚昧無知的東西,他們以為打倒了老祖宗,就能變聰明起來,就能不被人欺辱了,這才真叫愚昧,幼稚之極。他們似乎突然不記得,是他們的古代祖先創造了舉世無雙的輝煌文明,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呀!而在兩千年后的今天被人家炮轟了,與兩千五百年前的孔夫子,岐黃又有何干呢!?人說富不過三代,我們卻吃了六,七十代,我們應該感謝先輩的恩德啊!怎么可以對祖宗不敬,甚至咒罵呢!?子孫不知感恩,反侮其祖,豈不是不肖的子孫!何謂不肖?就是子孫不像他的祖先了,也就是說,這不肖子孫沒有繼承他祖輩的智慧與賢德,這才是我們受到外辱的根本原因啊!是自取其辱呀!怎么可以怪罪于祖先呢?沒有去繼承,去發揚光大,又不知自我進取,如何與時俱進,如何立于不敗之地呢?事實上,到今天我們沒有滅種,恰恰是因為祖先留下的文化遺產在僻護著我們!如果我們真的一無是處,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地球上,還有存在的可能嗎?
現在,該是我們蘇醒的時候了,該是我們好好反思的時候了,我們要繼承文化遺產,不能只停留在口頭上,停留在形式上,我們要領會我們傳統文化的精神實質,只有精神是永恒的,也只有精神才具有無窮的創造力。兩千年來,我們丟失的寶貝太多了,我們丟失了中華民族傳統科學文化的精髓,沒有繼承古代先賢們那份對宇宙自然,人類社會,生命意義的執著探索精神,無法領悟他們仰觀天象,俯察大地,中知人事的實踐所總結出來的閃光智慧,無法領悟他們對世間萬物那種博大而深刻的洞察力,更加無法領悟他們“提攜天地,把握陰陽”的那份自信與氣魄。這些精神,我們今天的中國人還保留有多少呢?
今天我們探究古中醫的奧意,其意義不僅僅在治病救人而已,它可以讓我們領略到祖先的智慧風采,領略到我們的文化是多么的源遠流長,可以領會到我們中華民族的各種思想觀念,各種生活習慣,都和幾千年前的祖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最終,我們會發現,我們的科學文化,原來發源于如此博大精深的思想體系,而這個體系,處處閃現出迷人的智慧之光,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再持自卑之心,我們將滿懷自信,重拾中華民族的特殊智慧,開創屬于我們時代的再一次輝煌。現在,讓時光倒流兩千年,我們一起來重溫一次祖先的智慧之旅吧!!
還原古中醫的本來面目:告訴你一條學中醫的康莊大道
從五千多年前,甚至更早,人類從茹毛飲血的幼兒階段起,面對嚴酷的生存環境,就在探索保護身體健康的方法,這種方法是以樸素的哲學為基礎,以順應天地運行、與自然和諧為依歸,從而達到天人合一的防病治病的目的。史載神農氏嘗百草一日而遇三十毒,就是先民探索自然的例子。神農氏所嘗的就是藥物的氣和味,以及以身口的感受來辨別藥物的陰陽性能。《神農本草經》中記載了這一結果:“藥有酸苦甘辛咸五味,又有寒熱溫涼四氣。”古人將藥物的味道劃分為“酸、甘、辛、苦、咸”,以對應五臟,然后按五行盛衰、五時順逆,調動五味以攻邪扶正,最終達到防病治病、修身養性的目的。成書于二千年前的《黃帝內經》集前人智慧于大成,其論治所據,不出“陰陽”、“氣味”二途。
《內經》卷二開篇的《陰陽應象大論》說:“水為陰,火為陽,陽為氣,陰為味。味歸形,形歸氣,氣歸精,精歸化。精食氣,形食味,化生精,氣生形。味傷形,氣傷精,精化為氣,氣傷于味。陰味出下竅,陽氣出上竅。味厚者為陰,薄為陰之陽;氣厚者為陽,薄為陽之陰。味厚則泄,薄則通,氣薄則發泄,厚則發熱。氣味辛甘發散為陽,酸甘涌泄為陰。”《內經》將《陰陽應象大論》放在卷二的開篇,是有其深意的,蓋“陰陽”、“氣味”,究其底,是古中醫的源能所在,在這樣首要位置提出“陰陽”、“氣味”,是起到全書乃至中醫學提綱摯領的作用的。
《內經》是一部先民認識自然、認識自我,調整自我與自然的和諧關系的巔峰之作,其對“氣味”之說諄諄言之。《生氣通天論》篇說:“陰之所生,本在五味,陰之五宮,傷在五味。是故味過于酸,肝氣以津,脾氣乃絕。味過于咸,大骨氣勞,短肌,心氣抑。味過于甘,心氣喘滿,色黑,腎氣不衡。味過于苦,脾氣不濡,胃氣乃厚。味過于辛,筋脈沮弛,精神乃央。是故謹和五味,骨正筋柔,氣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則骨氣以精,謹道如法,長有天命。”這個五味,包含五行的生克、五時的長養,這是先民對自然萬物的樸素哲學的一個體現,是防病治病的宗法。
《內經》對于五味的治病法則,反復地強調和申述,無非是讓后學者明白一個道理,“醫在陰陽,陰陽在氣味。”《臧氣法時論》篇說:“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補之,酸瀉之;心欲耎,急食咸以耎之,用咸補之,甘瀉之;脾欲緩,急食甘以緩之,用苦瀉之,甘補之;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補之,辛瀉之;腎欲堅,急食苦以堅之,用苦補之,咸瀉之。”縱觀《內經》全書,以味論治,貫穿始終,氣味也是傳統中醫論治的根本所在。這種觀念不僅見于專業的醫經,古代經史都有記載。《漢書·藝文志·方技略》載:“經方者,本草石之寒溫,量疾病之淺深,假藥味之滋,因氣感之宜,辨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齊,以通閉解結,反之于平。及失其宜者,以熱益熱,以寒增寒,精氣內傷,不見于外,是所獨失也。”這明確記載了所謂“經方者”,是“假藥味之滋,因氣感之宜,辨五苦六辛”,再一次明確古中醫的“氣”與“味”是處方治病的根據所在。可以說,中醫說的靈魂就是氣味學。
漢以前的古醫經,《漢書》藝文志載:《黃帝內經》十八卷、《外經》三十七卷、《扁鵲內經》九卷,《外經》十二卷;《白氏內經》三十八卷、《外經》三十六卷;《旁經》二十五卷。今有傳者,僅余經宋人刪改過的《黃帝內經》,其它多已亡佚,不見于世。但古人運用五味治病的法則的要領上,除了從《黃帝內經》已可窺見一斑,還可在敦煌遺經中搜其跡象。《輔行決臟腑用藥法要》(下稱《輔行訣》)是敦煌藏經洞遺存的古醫經,題為“梁華陽隱居陶弘景撰”,該書自序稱,該書是陶隱居輯錄相傳為商代伊尹所撰的《湯液經法》等古醫經而成,論論治多據《湯液經法》。書中載有五行互含五味變化,與《黃帝內經》所本類同。《輔行訣》據此制畫出五味五臟補瀉生克圖,還附列了五臟大小補瀉方,曰:“今者約列二十五種,以明五行互含之跡,以明五味變化之用”。其補瀉方如下:
五臟大小補瀉方
小瀉肝湯枳實芍藥生姜
大瀉肝湯枳實芍藥甘草黃芩大黃生姜
小瀉心湯黃連黃芩大黃
大瀉心湯黃連黃芩芍藥干姜甘草大黃
小瀉脾湯附子干姜甘草
大瀉脾湯附子干姜黃芩大黃芍藥甘草
小瀉肺湯葶藶子大黃芍藥
大瀉肺湯葶藶子大黃芍藥甘草黃芩干姜
小瀉腎湯茯苓甘草黃芩
大瀉腎湯茯苓甘草大黃黃芩芍藥干姜
小補肝湯桂枝干姜五味子大棗
大補肝湯桂枝干姜五味子大棗旋覆花代赭石竹葉
小補心湯代赭石旋覆花竹葉山茱萸
大補心湯代赭石旋覆花竹葉山茱萸人參甘草干姜
小補脾湯人參甘草干姜白術
大補脾湯人參甘草干姜白術麥門冬五味子旋覆花
小補肺湯麥門冬五味子旋覆花細辛
大補肺湯麥門冬五味子旋覆花細辛地黃竹葉甘草
小補腎湯地黃竹葉甘草澤瀉
大補腎湯地黃竹葉甘草澤瀉桂枝干姜五味子
以上五臟大小補瀉方的組方原理盡在氣味的變化,故《輔行訣》云:“此圖乃《湯液經法》盡要之妙,學者能諳于此,醫道畢矣。”用氣味扶正祛邪,其理樸素無華,而顛撲不破,是古中醫的本來面貌。
古中醫的失傳
自“八佾舞于庭”的時代以降,人心淺浮,重文輕質。醫藥的發展也逐漸偏離了質樸的本根,而飪之以繁文縟節,弄其玄虛。人們在治病時更多地膠著于藥物性能上了。至少在唐代,以性能取代味道的記錄遍見當時醫案。從唐代孫思邈的《千金方》到明代李時珍的《本草綱目》,醫家藥錄繁簡不一,但其論治輕氣味而尚性能,已蔚為風氣。醫家泥于前人處方,執其支而廢其本,后人不察,沿襲陳說,戴為“經方”,是以“經方”遍天下,而能治病者鮮。
迄至清朝,汪昂整合古方編著《湯頭歌訣》一書,作為習醫者啟蒙教材,風行大江南北。“麻黃湯中用桂枝,杏仁甘草四般施,發熱惡寒頭項痛,喘而無汗服之宜。”言者鑿鑿,聽者緲緲,只知麻黃、桂枝用于發熱惡寒,而不知辛散輕清乃為宣散陽郁之根據。氣輕清則入上焦,味辛散則宣衛郁,《內經》早有所言,凡氣味輕清辛散者皆可治外感,何必非麻黃、細辛?習者不察,泥于藥物性能之說,誤入岐途,厥害深遠。氣味一途失墜,則中醫精神不存,故古中醫式微由來漸矣。
這種舍本逐末的教育方法,怎能培養出卓有成效的醫學家呢?是以自民國以來,醫者日頹,病家孔亟。值西風東漸,國人扔掉用了幾千年的湯藥罐子,奉迎西醫,咎不在細民之趨勢,而在于中醫之不能勝任矣。于是,廢除中醫的呼聲甚囂塵上。這是中醫最大的悲哀與恥辱,它的靈魂早已不存,這是它必須面對的結局。
嗣由-G--D-掌國,中醫被裝在傳統文化的包袱中一并扔進了歷史的垃圾堆,自童髫至耋耄,完全受著西方“科學”的浸染,本族文化和價值觀遭到史無前例的洗劫。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失去了中醫的呵護,中國人的健康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脆弱。
刻舟求劍的偽中醫
今天的中醫學習者只有通過西醫模式的學院教育這一途徑了。除了占去學分近半數的西醫課程外,學生們的中醫學習部分只是在實驗室里對藥物進行植物學分子實驗,并以小白鼠為試驗對象,以此期望獲得祖輩使用過的醫術。但是,他們已經放棄了修習傳統中醫的方法、方式,比如對藥物的口嘗身試,他們對藥物缺少真實的體驗。用心的學生會死記藥典,或者背誦《湯頭歌》。只道是秦艽祛風以疏肝,蒼術燥濕而健脾,而不知秦艽何以祛風、蒼術何以健脾?究其原理,本在氣味所關。冰冷的實驗室儀器,怎能品嘗到藥物的氣味?小白鼠又怎能感知氣味運行經絡氣血的補瀉盈虧?學院中醫對以現代植物學分子之細微,去管窺中藥氣味之宏巨,正是一葉障目,使他們越來越鉆進“科學”的死胡同,而看不到中醫博淵的全貌了。
五年或七年后,這些不中不西的“二不象”將依靠這些僵化的植物學實驗數據面對病人,他們對病情的辨癥及處方完全失去了傳統中醫的精神。在擁有高科技儀器的西醫面前,曾經令他們祖先驕傲的岐黃之術,今天卻令這些“中醫”們倍感尷尬和沮喪。顯然,他們是偽中醫。
拋開現代中醫教學的荒謬模式不論,藥物氣味之道的微妙變化,今亦鮮有悟者。藥物因為時令、地點、產地、泡制方法的不同,其氣味也迥然而異。從時令來說,如白芍:春夏酸,秋冬味淡;從泡制方法來說,如天麻,醫典載其味甘淡,但今人泡制與古法相殊,添加了化學原料,其味一變而為酸;再如附子,因泡制方法不同,氣味可辛苦、可酸咸,其性能或除風,或升陽,其用不一,其味多變。要做到味為我用,就要懂得泡制方法的變化。從產地來說,古今藥材也大有差異。古時所用藥材,來源于自然生長之山野,聚天地精華而成,其功恒偉,其力恒巨,而今天所用藥材,時人為圖大利,皆易為人工培植,化肥催之,毒藥浸之,壯其根莖,速其生成,此種環境下培育的藥材,氣味失乖,性能偏廢,與藥典所載大相徑庭。同為氣味,古今兩重天。所謂差之毫里,謬之千里也。那些指望背《湯頭歌》就能當中醫大夫的人,處方氣味的化合,像迷宮一樣只能令他們敬而遠之。今天的中醫,面對疾病憂患,是在刻舟求劍。
難孚人望的中醫在今天成了庸醫的代名詞,廢除中醫的呼聲再次響起。中醫,不是被西醫打倒的,而是被自己打倒了。
古中醫的最后傳人
筆者有幸在北京結識一位醫家。這位行醫二十多年的醫家身世曲折,醫學知識來自口口相傳的師父。他的這門醫學通過師徒間單口傳授,至今已歷七十多代。與世俗中徒弟向師父進貢的學習方式不同,這個學派,是師父找錢給徒弟,讓其一生不為生計奔波,為的是能將這門醫術完整無缺地繼承下來。師父對徒弟是否行醫沒有要求,但卻極嚴格地要求徒弟能一字不漏地將三十多萬字的千年醫經背下來。
這位醫生那時還是二十歲出頭的年青人,他花了七個冬天的時間將醫經背完。醫經對《黃帝內經》做了補充和修定,更有相當部分地是《黃帝內經》沒有記載的內容,其文意的艱奧可看出,這部分醫經可能比《內經》成書的年代更早。其中對疾病的論治,專在氣味一途。
年青人在山中辨認藥草親嘗藥味,藥草的毒性使他牙齒全部脫落,華發滿頭。九死一生的嘗藥經歷,使他最終通曉藥物的氣味與功用,以及藥物組合化的氣味變化規律。他對藥物的見解超越了藥典上的記載,這使得他后來行醫用藥得心應手。
他的處方用藥只是平常幾味藥,只在藥物的劑量上增減變化,便化合成了不同的味道。他運用的氣味之道出自《內經》,卻比《內經》更完善。在他的組方中,氣味與時令、地域、人體、病癥結合得絲絲入扣。如《內經》載五臟中肝的辛補酸瀉,如果生硬的將這個“辛補酸瀉”用于一年五季(含長夏)中去治療肝病,則為大謬。他對藥物氣味的運用,是隨著天時的變化而變化,是具體到一年之中的二十四節氣,甚至七十二候(一候五天)的,如肝在一個季節是“辛補酸瀉”,但在其他季就要用別的味道來進行補瀉。這種藥理氣味的變化完全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了。
他的處方緊緊抓住“氣味”這個治病的宗綱,以不變應萬變,所以,果皮、秸桿、紙張,甚至腳下的泥巴成了他的良藥,凡遇沉疴頑疾,或汗、或吐、或下、或瀉,無不隨手而起。他每天的病人凌晨三、四點鐘就要去排號,否則就掛不上他的號。有好事者將他的方子錄給擅長“經方”的專家、教授們看,皆搖頭曰:“無章可循。看不懂啊。”
筆者無意在這里杜撰一個吸引眼球的傳奇故事,本文的用意只是要說明三點:
一、古中醫,失傳始于唐宋,迄至今日,已蕩然無存。千余年來,岐黃之道每況日下,自身的誤入岐途才是其衰敗的關鍵所在;
二、拂去流俗的塵埃,其實,學習中醫的康莊大道一直擺在我們面前,只是我們對它視而不見,那就是“氣味”學。執簡駑繁,大道自明。
三、中醫的復興并不虛妄,“氣味”之學重現光彩之日,便是她的復興之時。
易道 :比較接近中醫的本質了,但是氣味說可以說還只是表象!很多中藥并未有獨特的氣味,比如
茯苓這樣的中藥,根本沒有什么氣味或者味道,也沒什么甜味,但是它卻有非常重要的顯著的藥性和歸經特性
[藥性]甘、淡、平、歸肺、胃、腎經。
[藥效]敗毒、利水滲濕、健脾安神。
這樣的藥性,就絕對不是所謂的氣味說可以得出的結論!!那么古人到底是如何研究藥物藥性的呢?
何謂歸經?比如歸肺經,腎經,那么首先要知道什么是肺經,腎經,以及為何是歸肺、胃、腎經,其實這其中的秘密在于“氣功”!
中醫的發展比較獨特,中醫最初是沒有中藥的,最初的中醫主要是經絡氣血的研究,我們看
黃帝內經,就知道這一點,并沒有多少中藥藥性與治療的論述,也就是在中藥之前,中醫已經有了完備的理論基礎,而中藥的發現就是建立在中醫陰陽氣血臟腑五行關系的認識之上的,所以才會有中藥的歸經,陰陽,氣血,經絡的藥性!!
而中醫的基礎理論:陰陽氣血經絡五行,這些中醫最核心的理論有是從何而來呢???
如果你熟悉道家內丹,各種氣功,你就會發現中醫的根源其實在道家,在氣功,中醫基礎理論的陰陽氣血經絡五行,在道家內丹中都是實實在在可以親身體驗到的東西!!而不是中醫書中虛無縹緲的抽象的概念!!!
尤其像經絡這樣的東西,試問是如何發現的?更何況經絡如此復雜,但是古人卻非常精確的定位,古人到底是如何發現和定位復雜的經絡系統的??其實,古人的按摩,針灸,與氣功修煉中自身體驗到經絡與穴位,并進行了大量的研究試驗,才發行和定位如此復雜和系統的經絡體系!!
還有中醫中最重要的概念“氣”,到底是什么??只要你練一練氣功內丹,你就能夠真切的體驗到氣,心氣,丹田之氣,腎氣,元氣,衛氣等等各種關于氣的描述,你就能夠徹底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那么有了這些中醫的基本理論,古人再通過對中藥的親身服用體驗,得到了中藥的藥性!!比如人參何謂大補元氣,古人服用人參后能夠體驗到其能夠產生
練氣功所產生的氣感,這就是古人發現和研究中藥藥性的方法!
當然研究方法不僅僅是自我體驗,也可以通過觀察總結藥性,但主要是通過自身服用和體驗,對中藥對人體產生的細微的感受仔細體驗,發現藥性的歸經,陰陽,寒熱,補氣,補血,解毒清熱等等特性!!
這才是中醫中藥的根本!!但是這一切已經被隱瞞掩蓋的太久了,從黃帝內經開始,就一直掩蓋中醫最核心的研究方法與途徑,以致后人只知道中藥的結論性的藥性,而不知道中藥藥性的來源與研究方法,更不知道中醫基礎理論的來源了!!
【現代中醫學院誤人子弟】
現代中醫學院的課程可以說是誤人子弟,首先在教材上就不知所云,若是按照教材學習,教出來的只能是中醫廢物(中醫學院的專科、本科、碩士、博士、博士后、專家、教授,中醫學院唯一搶手的專業只是高級護理班的那些小姑娘MM們),不會看病(只會用整體觀念、辨證論治,只會抓住表象照貓畫虎而已,可悲啊),只會偽中醫的理論可悲啊;其次,課程的安排本末倒置,西醫比例大于中醫,以西醫之體研究中醫之用,以西醫之用驗證中醫之體,如同用中國法律去約束美國社會一樣,純粹是胡扯!再次,經典選修,西醫必修,英語必修,如此安排本末倒置是誤人子弟。中醫學院的老師們還真有先見之明,知道若干年后,中醫一定會在中國大陸絕跡滅亡,中國人只能到國外去求取中醫真經,可謂用心良苦,佩服、佩服。當然也不能說現代中醫一無是處,起碼現在它已經告訴我們,現代中醫的路是走不通的,這就是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研究后,所取得的“超巨大中醫成果”------人間惡果也!
【現代中醫界沒有幾個“大師”!】
如今現代中醫到處都是“中醫大師”,只要花錢就能買到“中醫大師”的榮譽證書,那些中醫學院的“教授”“專家”等等,在國家中醫藥管理局、衛生部的西醫評定機制下,一個一個的也是空前絕后的“大師級”中醫人物,入選中國工程院的也大有人在(例如陳可冀、石學敏、王永炎等等),仿佛中醫的春天已經來了,可是卻遲遲不見中醫的春暖花開,這些“大師級”中醫人物治病也不過如此,甚至還要求助于西醫,處處惟西醫之馬首是瞻。
有的民間中醫人甚至自己偽造一個莫須有的宇宙級醫學機構,然后自封一個名貫宇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大師級”綽號,實則就是為了招搖撞騙,大肆斂財,最后鋃鐺入獄,胡萬林、天津癌癥高手不都是如此嗎。
還原古中醫的本來面目:告訴你一條學中醫的康莊大道
古中醫的真貌
從五千多年前,甚至更早,人類從茹毛飲血的幼兒階段起,面對嚴酷的生存環境,就在探索保護身體健康的方法,這種方法是以樸素的哲學為基礎,以順應天地運行、與自然和諧為依歸,從而達到天人合一的防病治病的目的。史載神農氏嘗百草一日而遇三十毒,就是先民探索自然的例子。神農氏所嘗的就是藥物的氣和味,以及以身口的感受來辨別藥物的陰陽性能。《神農本草經》中記載了這一結果:“藥有酸苦甘辛咸五味,又有寒熱溫涼四氣。”古人將藥物的味道劃分為“酸、甘、辛、苦、咸”,以對應五臟,然后按五行盛衰、五時順逆,調動五味以攻邪扶正,最終達到防病治病、修身養性的目的。成書于二千年前的《黃帝內經》集前人智慧于大成,其論治所據,不出“陰陽”、“氣味”二途。
《內經》卷二開篇的《陰陽應象大論》說:“水為陰,火為陽,陽為氣,陰為味。味歸形,形歸氣,氣歸精,精歸化。精食氣,形食味,化生精,氣生形。味傷形,氣傷精,精化為氣,氣傷于味。陰味出下竅,陽氣出上竅。味厚者為陰,薄為陰之陽;氣厚者為陽,薄為陽之陰。味厚則泄,薄則通,氣薄則發泄,厚則發熱。氣味辛甘發散為陽,酸甘涌泄為陰。”《內經》將《陰陽應象大論》放在卷二的開篇,是有其深意的,蓋“陰陽”、“氣味”,究其底,是古中醫的源能所在,在這樣首要位置提出“陰陽”、“氣味”,是起到全書乃至中醫學提綱摯領的作用的。
《內經》是一部先民認識自然、認識自我,調整自我與自然的和諧關系的巔峰之作,其對“氣味”之說諄諄言之。《生氣通天論》篇說:“陰之所生,本在五味,陰之五宮,傷在五味。是故味過于酸,肝氣以津,脾氣乃絕。味過于咸,大骨氣勞,短肌,心氣抑。味過于甘,心氣喘滿,色黑,腎氣不衡。味過于苦,脾氣不濡,胃氣乃厚。味過于辛,筋脈沮弛,精神乃央。是故謹和五味,骨正筋柔,氣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則骨氣以精,謹道如法,長有天命。”這個五味,包含五行的生克、五時的長養,這是先民對自然萬物的樸素哲學的一個體現,是防病治病的宗法。
《內經》對于五味的治病法則,反復地強調和申述,無非是讓后學者明白一個道理,“醫在陰陽,陰陽在氣味。”《臧氣法時論》篇說:“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補之,酸瀉之;心欲耎,急食咸以耎之,用咸補之,甘瀉之;脾欲緩,急食甘以緩之,用苦瀉之,甘補之;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補之,辛瀉之;腎欲堅,急食苦以堅之,用苦補之,咸瀉之。”縱觀《內經》全書,以味論治,貫穿始終,氣味也是傳統中醫論治的根本所在。這種觀念不僅見于專業的醫經,古代經史都有記載。《漢書·藝文志·方技略》載:“經方者,本草石之寒溫,量疾病之淺深,假藥味之滋,因氣感之宜,辨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齊,以通閉解結,反之于平。及失其宜者,以熱益熱,以寒增寒,精氣內傷,不見于外,是所獨失也。”這明確記載了所謂“經方者”,是“假藥味之滋,因氣感之宜,辨五苦六辛”,再一次明確古中醫的“氣”與“味”是處方治病的根據所在。可以說,中醫說的靈魂就是氣味學。
漢以前的古醫經,《漢書》藝文志載:《黃帝內經》十八卷、《外經》三十七卷、《扁鵲內經》九卷,《外經》十二卷;《白氏內經》三十八卷、《外經》三十六卷;《旁經》二十五卷。今有傳者,僅余經宋人刪改過的《黃帝內經》,其它多已亡佚,不見于世。但古人運用五味治病的法則的要領上,除了從《黃帝內經》已可窺見一斑,還可在敦煌遺經中搜其跡象。《輔行決臟腑用藥法要》(下稱《輔行訣》)是敦煌藏經洞遺存的古醫經,題為“梁華陽隱居陶弘景撰”,該書自序稱,該書是陶隱居輯錄相傳為商代伊尹所撰的《湯液經法》等古醫經而成,論論治多據《湯液經法》。書中載有五行互含五味變化,與《黃帝內經》所本類同。《輔行訣》據此制畫出五味五臟補瀉生克圖,還附列了五臟大小補瀉方,曰:“今者約列二十五種,以明五行互含之跡,以明五味變化之用”。其補瀉方如下:
五臟大小補瀉方
小瀉肝湯 枳實 芍藥 生姜
大瀉肝湯 枳實 芍藥 甘草 黃芩 大黃 生姜
小瀉心湯 黃連 黃芩 大黃
大瀉心湯 黃連 黃芩 芍藥 干姜 甘草 大黃
小瀉脾湯 附子 干姜 甘草
大瀉脾湯 附子 干姜 黃芩 大黃 芍藥 甘草
小瀉肺湯 葶藶子 大黃 芍藥
大瀉肺湯 葶藶子 大黃 芍藥 甘草 黃芩 干姜
小瀉腎湯 茯苓 甘草 黃芩
大瀉腎湯 茯苓 甘草 大黃 黃芩 芍藥 干姜
小補肝湯 桂枝 干姜 五味子 大棗
大補肝湯 桂枝 干姜 五味子 大棗 旋覆花 代赭石 竹葉
小補心湯 代赭石 旋覆花 竹葉 山茱萸
大補心湯 代赭石 旋覆花 竹葉 山茱萸 人參 甘草 干姜
小補脾湯 人參 甘草 干姜 白術
大補脾湯 人參 甘草 干姜 白術 麥門冬 五味子 旋覆花
小補肺湯 麥門冬 五味子 旋覆花 細辛
大補肺湯 麥門冬 五味子 旋覆花 細辛 地黃 竹葉 甘草
小補腎湯 地黃 竹葉 甘草 澤瀉
大補腎湯 地黃 竹葉 甘草 澤瀉 桂枝 干姜 五味子
以上五臟大小補瀉方的組方原理盡在氣味的變化,故《輔行訣》云:“此圖乃《湯液經法》盡要之妙,學者能諳于此,醫道畢矣。”用氣味扶正祛邪,其理樸素無華,而顛撲不破,是古中醫的本來面貌。
古中醫的失傳
自“八佾舞于庭” 的時代以降,人心淺浮,重文輕質。醫藥的發展也逐漸偏離了質樸的本根,而飪之以繁文縟節,弄其玄虛。人們在治病時更多地膠著于藥物性能上了。至少在唐代,以性能取代味道的記錄遍見當時醫案。從唐代孫思邈的《千金方》到明代李時珍的《本草綱目》,醫家藥錄繁簡不一,但其論治輕氣味而尚性能,已蔚為風氣。醫家泥于前人處方,執其支而廢其本,后人不察,沿襲陳說,戴為“經方”,是以“經方”遍天下,而能治病者鮮。
迄至清朝,汪昂整合古方編著《湯頭歌訣》一書,作為習醫者啟蒙教材,風行大江南北。“麻黃湯中用桂枝,杏仁甘草四般施,發熱惡寒頭項痛,喘而無汗服之宜。”言者鑿鑿,聽者緲緲,只知麻黃、桂枝用于發熱惡寒,而不知辛散輕清乃為宣散陽郁之根據。氣輕清則入上焦,味辛散則宣衛郁,《內經》早有所言,凡氣味輕清辛散者皆可治外感,何必非麻黃、細辛?習者不察,泥于藥物性能之說,誤入岐途,厥害深遠。氣味一途失墜,則中醫精神不存,故古中醫式微由來漸矣。
這種舍本逐末的教育方法,怎能培養出卓有成效的醫學家呢?是以自民國以來,醫者日頹,病家孔亟。值西風東漸,國人扔掉用了幾千年的湯藥罐子,奉迎西醫,咎不在細民之趨勢,而在于中醫之不能勝任矣。于是,廢除中醫的呼聲甚囂塵上。這是中醫最大的悲哀與恥辱,它的靈魂早已不存,這是它必須面對的結局。
嗣由-GcD共產黨-掌國,中醫被裝在傳統文化的包袱中一并扔進了歷史的垃圾堆,自童髫至耋耄,完全受著西方“科學”的浸染,本族文化和價值觀遭到史無前例的洗劫。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失去了中醫的呵護,中國人的健康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脆弱。
本人學識粗淺,行文匆促,旨在拋磚引玉,僅供參考。本人電郵chenseen#gmail.com。歡迎指正。
回到古中醫的路上——李可專訪
日志原文:http://kagoumei.blog.sohu.com/89583856.html《南風窗》(以下簡稱《南》):許多病人稱呼您“救命先生”,還有人說您是“當代張仲景”。現在人們對中醫的態度非常極端,要么是庸醫,要么是神醫。這個問題您怎么看?
李可(以下簡稱李):救過一些人是事實,但“當代張仲景”的稱號絕不是我們這種凡夫可當的。我本是一介山野村夫,成天和農民滾在一起,特殊的環境使我所學甚雜,內、外、兒、婦、五官、皮膚各科均有涉獵。
所謂庸醫,其實就是現在學院派的中醫離開現代手段不會看病,不懂得望聞問切,連省級中醫院的病床前也吊滿了輸液瓶,這些人能叫中醫嗎?一家大型中醫院的院長請我去他那里,我說如果你辦一個純粹的中醫院,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結果他不敢吱聲了。
至于說神醫,那是因為人們不了解中醫。擅治急癥是中醫學固有的傳統,歷代不乏“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高手,時下世人皆視中醫為“慢郎中”,這是中醫的奇恥大辱!
《南》:您是怎么學習中醫的?
李:60年代,我最早在民國左季云的《傷寒論類方匯參》里看到四逆湯能治27種病,受到啟發,30年后才知道,左是引用清末火神派始祖鄭欽安的觀點。后讀民初實驗系統醫學派創始人彭子益的遺著,從此入醫圣張仲景之門,奠定了“腎氣與中氣”為人生命之兩本的認識,牢記:生死關頭,救陽為急。
《南》:彭子益的書當時并沒有正式出版,您是怎么接觸到的?
李:1967年,一位中醫朋友也被批斗,他被抓之前交給我4本麻紙的小冊子,我后來才知道,這就是《圓運動的古中醫學》中的4篇。他告訴我這是中醫的根基,有朝一日一定要爭取出版。我連夜把書看完后,用一堆尿布和嬰兒襁褓裹著它藏起來,結果第二天我就進了看守所,所幸搜家時沒被發現。后來直到1994年靈石大拆遷,收拾老房子時才又找到。當時那種狀態下,人的學習能力和理解力反而更強,一夜所讀,受益匪淺啊。
《南》:您又是怎么發現中藥劑量這一關鍵之秘的?
李:1962年,我32歲時治療一個老年心衰婦女,每劑藥用45克附子。當時家屬已經在準備后事,媳婦不懂得,把3副藥一起煮了,在3個小時里一勺一勺都給婆婆灌了下去,結果當天晚上老太太就醒過來了,第二天兒子跑來要求再抓幾副。此前,我用9克、18克、30克附子的病人都沒有救過來,30克的可以多活一段時間。這次誤打誤撞,使我意識到劑量問題是療效的關鍵。從此遍查醫書,看到宋朝就有人懷疑過經方的劑量問題,寫過《普濟本世方》《傷寒九十論》的許叔微,著有《本草衍義》的寇宗爽,都曾探討過。傷寒論的方子為啥后人用起來沒效,就是因為劑量不夠。
此前因為沒有掌握劑量,有6個人沒能救回來。從那以后,經我手治療的心衰、肺衰、腎衰病人,沒有死過一例。
1981年,漢代度量衡器的考古發現,修正了古今方劑的換算標準,完全驗證了我在實踐中行之有效的劑量正與仲景原方用量相符。
《南》:您在急危重癥救治中經常要使用附子,您不擔心這味藥的毒性嗎?近年關于中藥中毒的說法也有很多。
李:我在靈石縣人民醫院工作期間,因為病人太多,身體實在吃不消,心臟出了問題,從房顫轉成室顫,心跳260次/分。我躺在心電圖室里,把藥方告訴徒弟,他煎好藥我喝下去就睡著了,醒來心跳已經正常了。這次中風,也是按照仲景小續命湯之方意。我開給自己的附子用量,恐怕會讓許多人大跌眼鏡了。
我平生用附子超過5噸,經治病人過萬,人服已用,未見一例中毒反應。附子乃純陽之品,其毒性正是救命的仙丹。仲景原方中,炙甘草正可克制其毒。
中藥中毒事件,多是病人不經中醫辨證診治,盲目按西醫思路服用中藥所致,是對中醫無知造成的。中藥是治病用的,不是營養品,不然要醫生干嘛?
《南》:您曾給學生題字:“學中醫先要有菩薩的心腸,還須要英雄肝膽,為救人命敢用霹靂手段!”您認為這是學習中醫的必備素質嗎?
李:名醫章次公曾以16字贈朱良春先生,“兒女性情,英雄肝膽,神仙手眼,菩薩心腸”,可做醫家的座右銘。
《南》:彭子益的“古中醫學”,與您所主張的回到古中醫學概念一致嗎?中醫不需要創新嗎?
李:古中醫學指的是漢代以及漢以前的中醫,那是中醫的正統;彭子益的書對仲景學說的解讀是最正確的。中醫歷史上在魏晉時代出現斷層,到金元四大家,違背了內經的主要觀點,其辦法用于治表,偶爾尚可,但見效后長期用又會對身體造成難以恢復的損害。其中朱丹溪在《格致余論》中說的“陽長有余,陰長不足”的觀點,最有問題。在張仲景那個時代,中醫是無病不治的。后世許多中醫按照錯誤的路子治了一輩子肺結核、糖尿病,治好過幾例?
中醫當然需要創新,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連繼承都沒做到,談什么創新?簡單地認為近世的東西就是先進的,這十分淺薄。
《南》:這與提倡、重視張仲景《傷寒雜病論》的經方派有什么區別?
李:后世搞傷寒論的就叫經方派,但其實所謂的經方派,走偏的居多,大都違背了醫圣原意。像有人就說,一立春就不能給病人用附子了,這哪是仲景本意啊?這些錯誤見解的流傳,誤導了很多人。傷寒論是中醫學的靈魂,微言奧義,字里行間表露出來的重要奧秘,只有四個字:保護陽氣。
《南》:南懷瑾先生讓您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留待后世。為什么您不多寫幾本書,把經驗總結出來?
李:那得把我拉到深山里關上3個月。我上—本書(指《李可老中醫急危重癥疑難病經驗專輯》),就是躲在水利局培訓班的課堂上,誰也找不著我,一氣呵成寫出來的。
我在閱讀醫案的過程中發現,如果一個不小心把錯誤寫進書里,簡直貽害無窮啊。上星期,河南地方民政局的一個公務員來信說,父親急性心衰,緊要關頭他不顧一切,照著書里的方子給藥,竟然把老父親救過來了。我接到信后打電話詢問了情況,因為他父親的病情略有不同,所以方子需要調整。這類情急之下看書治病的電話,我每年都能接上40幾個。所以我更對寫書的事非常謹慎,醫書事大,人命關天啊。
《南》:您排斥西醫嗎?您如何認識中西醫的關系?
李:西醫的確能解決不少問題,有它的優勢所在。但中西醫只能是互補的關系,而不能結合。西醫發展至今不過150年,歷史上發生過幾百次大瘟疫,中華民族之所以沒有發生過歐洲等地那種大規模的人口死亡,這無疑是中醫的功勞。在外國,西醫已充分意識到自身的局限,因此主動到中醫這里“拿來主義”,國內連最基本的對抗生素的濫用和副作用的反省,做得都很不夠,更無法就西醫的不足進行理性的討論。
《南》:您覺得中醫復興的時機已經到了嗎?
李:中醫命運和國家命運是一體的,眼下中華文化復興是好兆頭,我覺得時機已經到了。彭子益這本書的出版正好順應時勢,其讀者對象就是有志于中醫的現代青年。
國家應該盡早成立中醫藥部,中醫要立法,不受衛生部的干擾。既得利益者是最大的阻力。中央要想清楚,是要醫院救人還是要它賺錢?要賺錢引進設備、進口西藥最快了。政策上要松綁,不然在西醫的緊箍咒下,中醫復興只能是一句空話。
《南》:您一輩子救了那么多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李:哪里,沒啥,興許他們前生都救過我呢。
《南》:啊,那么多人救您,那您得犯多大的錯誤啊!
李:呵呵。
——來源:<<南風窗>>
去孔樂凱大夫診室之感觸
這是門牌,孔大夫師從名醫李可老先生。
孔大夫坐診背后墻面上的老師照片和對聯
前面墻上,掛的是手寫小楷“大醫精誠”
藥房醫生們正在忙著打中藥
進門對面,電視里在放蔡禮旭老師講的“幸福人生講座”
進門右側是放隨喜經書的地方,現在放的是“戒殺放生”,旁邊是掛雨傘的架子,架子上寫的是“保持安靜、耐心等待、于人于己、皆是功德”
等待中,看見對面墻上的畫和對聯。
昨天,去濟南孔樂凱大夫的診所,開了14付中草藥,對診所以及孔樂凱大夫為人,深有感觸。孔大夫力圖從內心來救度趕來看病的每一位病人,功德無量。
真是內所有工作需人員,態度和藹,看來大醫精誠里的所有詩句,都深記在心了。
最重要的主人公孔大夫,為人謙虛和藹,說話沉著細語,在給我診病的時候,告訴我學佛的重要性和精髓所在,那就是要實修、真干。而不要流于經典、形式。這難道不是“佛菩薩”的作為嗎?孔大夫正在實修踐行。并且馬上令徒弟,贈與我書籍“王鳳儀言行錄”一本,雖然家里已經有此書籍,但我還是欣然接受,并且希望通過我有更多的人看的此書,這才是真正的善知識。
中醫精髓是“天人合一”,孔大夫正在通過他的努力告訴病人們,怎樣才能治好病,孔大夫告訴我,人要有神和氣,說我想在有佛菩薩的保佑,神的方面已經很好,它可以用中藥來幫助我調氣。這正是中醫治療疾病的精髓所在,西醫的所有的治療,都是“損”招,腫瘤割除了,存在體內的氣機失調,是不會改變的,反而會因為手術和化療導致氣機更加的失調。人如果各臟器經絡氣機平衡,是不會生病的,這正是“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那么是哪些因素導致氣機失調,首先是我們的情緒,所以,王鳳儀老先生的書大家一定要好好看,不多說,再說就長篇大論了。在其次是六淫之邪的侵襲,這里面包括環境、氣候、飲食等等一切因素。但是為什莫同樣的生活環境有人發病而有人不發病,那就是人與人的體質的關系,也就是所人與人的體內的氣機協調不一樣。所以,追根揭底最重要的致病因素,就是我們的性格,所以“性格決定人生”。中醫養生很重要。
這樣的診所中國有多少,希望這樣的診所中國有很多,這才是救人,從根本上來救人。隨喜孔大夫功德。阿彌陀佛!愿佛菩薩保佑孔大夫給所有員工,這份事業不僅僅屬于他們,屬于所有病人,這是多有病人的福田。
“另類”中醫 敢用藥善用藥
◎ 本報記者 湯雷
不穿白大褂,不開化驗單,只憑望聞問切開藥方
孔樂凱是一個有些“另類”的中醫。他是中醫博士,但考博之前卻是西醫碩士;他看病時不穿白大褂,不開化驗單,只憑望聞問切開藥方;他很年輕,醫院導醫欄里沒有他的名字,但他的診室卻天天人滿為患;他用藥時常超出常規用量,但每每卻能“出奇制勝”。抱著幾分好奇,記者日前采訪這位“另類”中醫——— 山東中醫藥大學內科教研室講師孔樂凱。
孔樂凱原是白求恩醫科大學(現吉林大學醫學院)的病理生理學碩士。讀了8年的西醫核心課程之后,他覺得西醫理論無法解答他對人體和疾病的許多疑問,轉而自學中醫,2001年考取了山東中醫藥大學的博士,博士畢業后,又拜治療危急重癥、疑難雜癥出名的老中醫李可先生為師。
在孔樂凱看來,如何用藥、用多少藥,要根據具體情況而定,不能死守藥典。判斷用藥是否合理,一是要看是否符合中醫的核心思想,二是要看臨床療效。他認為,劑量問題是療效的關鍵。《傷寒雜病論》的方子,后人用起來沒效或者效用下降,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劑量不合適。
另外重要的一點,對藥量的把握必須以藥材質量為基礎,生藥主要成分含量不同,用量自然不同。以前的藥材都是野生的,而現在很多藥材卻是人工栽培的,生長周期縮短,藥效上難免有所下降,因此要達到原先相同藥效,劑量就要有所放大。
其實,很多中醫都有這樣的感慨:為何古籍中的湯藥用藥量都很小,而現在的草藥動輒好幾倍的量才能達到治療效果?孔樂凱認為,不是病難治,也不是醫生開的方子不好,都是因為現在有很多不過關的中草藥。有些人為了追求經濟效益,種植中藥材時只重其形不重其質,很多中藥材質量參差不齊以致臨床藥效也千差萬別。
至于用藥量大可能會有毒副作用,孔樂凱指出,中藥中毒事件,多是不經中醫辨證診治,盲目按西醫思路服用中藥所致。真正的中醫在用藥上都十分慎重,用藥劑量是經過充分考慮的,符合中醫的核心思想,一般不會出現問題。
對于中藥的使用,熟知西醫規范的孔樂凱認為,西醫的規定里,急救時對許多藥物的使用可以超出常規用量數倍,中醫藥典卻不分情況一刀切,比如附子超過9克就可以找你麻煩。重癥急癥的用藥量理應放寬,根據不同情況靈活規定。目前的規定客觀上起到的作用是,只允許西醫急救,而不允許中醫急救。實際上,中醫在急危重疑難病治療方面也有獨到之處。
孔樂凱介紹說,從古至今,大多數老百姓都是病重時才會求醫,特別是窮苦的老百姓往往是無錢醫治’把病養大后’中醫歷來就是治大病的,這方面中醫有足夠的經驗。比如歷史上發生過很多次大瘟疫,中華民族之所以沒有發生過歐洲等地那種大規模的人口死亡,這無疑是中醫的功勞。再如《傷寒雜病論》中的“三陰證”其實就是現在很多疾病最后病情轉歸后的情況。作為李可老先生的學生,孔樂凱曾深研《李可老中醫急危重癥疑難病經驗專輯》,他認為,目前西醫很多不可治愈的疾病,如糖尿病、類風濕、免疫性疾病等,采用中醫都能取得良好效果,甚至可以治愈。
從一個字開始認識古中醫(現中醫是垃圾)
現在的國人,對自己的歷史經常妄自菲薄。當然中醫現在已近偽科學和迷信的地步,但是我對有人認為中醫一向就是騙局,有不同看法。我們可以從中國的古字來體味中醫的含義。
醫,這是簡化字,其正體字是“醫”。大家都知道中文是象形文字。那么醫,為什么會寫成“醫”?
醫,其實是由三個字組成的:醫、殳、酉
這些字是什么意思呢?不用費力考證,僅僅一本中文古籍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讓我們來看看2000年前,東漢許慎編纂的《說文解字》里是怎么說的。
第一,先來看看這個“醫”字。
匸xi4衺徯,有所俠藏也。
矢shi3弓弩之矢也。從入,象鏑栝羽之形。古者夷牟初作矢。
醫yi4盛弓弩矢器也。從匸從矢。《國語》曰:“兵不解醫。”
就是說“匸”是容器,“矢”是箭,“醫”是裝著箭的箭袋。兵不解醫,就是說士兵不離武器。
第二,來看看這個“殳”字。
殳shu1以杸殊人也。《禮》:“殳以積竹,八觚,長丈二尺,建於兵車,車旅賁以先驅。”
就是說“殳”也是武器,是指長矛。
第三,來看看這個“酉”字。
酉you3就也。八月黍成,可爲酎酒。象古文酉之形。
這里是說“酉”是成熟的意思(就)。八月糧食熟了,可以來釀酎酒。而“酉”的本意,是釀酒的酒壇子。
呵呵。奇怪了,此三個偏旁代表的弓箭袋,長矛,酒壇子和治病有什么關系啊?
讓我們再來看《說文解字》中“殹”字和“醫”字的解釋:
殹yi4擊中聲也。
醫yi1治病工也。殹,惡姿也;醫之性然,得酒而使,從酉。王育說。一曰殹,病聲。酒所以治病也。《周禮》有醫酒。古者巫彭初作醫。
原來“醫”和“殳”都是武器。“殹”,一個意思是表示被武器擊中的聲音,另一個意思是表示被武器擊中后的“惡姿”。然后提到醫之性然,得酒而使,酒所以治病也。
酒所以治病也,是說喝酒就能治病了么?
當然不是。酒其實有兩大用途:
(1)麻醉。中醫過去經常在手術前讓病人、傷員喝烏頭酒,作為麻醉劑使用。
(2)消毒。中醫很早就知道在酒里面放入石灰,吸收水分濃縮酒精。這種酒叫做“灰酒”是用來消毒的,是不能喝的。
“醫”的本意就是對于被武器擊傷的人,喝酒來麻醉,用酒來消毒,然后治病工再行各種手術:或取出箭頭,或處理傷口,或行截肢等等。這就是“醫”的來歷。
經常有人說中醫不懂解剖,中醫不了解人體,中醫不會手術。。。
其實在戰亂頻繁的古代,每戰死傷無數,有那么多的傷員需要醫生處理,中醫怎么可能不懂解剖,不會手術?
要說古代中國的醫術,古代的中醫的確是相當發達,中國歷代出了不少醫術絕倫的名醫,比如春秋末期的扁鵲(原名秦越人)、東漢末年的華佗,董奉及張仲景(建安三神醫)、晉朝的皇浦謐、葛洪、唐朝孫思邈(藥王),元朝朱震亨(金元四子之一),明朝李時珍(醫圣)等等。他們的醫學成就卓著,從這些偉大醫學家中擇幾位代表性人物,概略敘述他們對醫學的貢獻。
扁鵲(春秋末期,西元前407-310年)
只是目測病人的氣色神情,就能說出病況的梗概,經由四診(切脈、望色、聽聲、寫形),可以準確對癥下藥。扁鵲通曉內、外、婦、兒、針灸各科(以下要介紹的各個中國名醫,也都精通各科,包括婦科),無一不精。
更令人咋舌的是扁鵲曾替魯公扈及趙齊嬰成功完成換心手術,根據《列子.湯問篇》指出(注1)在春秋時代,在魯國的公扈和趙國的齊嬰生了病,都去請扁鵲給他們醫治。扁鵲精心為他們進行了診治之后,不但診斷出他們的外表的病因,甚至連他們因為先天性格之不同所造成的病都診斷出來,最后不但換了心,也讓彼此的個性與原來不同。這兩個人換心后生活一如往常,這個手術發生在西元前三、四百年,很可能是人類本次文明史上最早做器官移植的人。目前的西方科學到了近代才出現換心手術,而且成功率并非百分之百,病人換心后平時也必須服以藥物,還必須經常回院復診,有的甚至會再并發其他疾病或是心臟病復發而需要再度開刀治療。在開刀過程中均是多位醫生護士一塊兒動手,使用的儀器設備是需要相當多。然而我們在扁鵲的故事中卻可以看到扁鵲居然自己一人同時為兩個人做開心手術,而且不需要使用象今天科學發展的復雜而多樣的儀器。他那精湛的醫術真的是讓后人嘆為觀止。
扁鵲后代弟子也承傳了一部份扁鵲高超的醫術,例如相傳北宋仁宗因縱欲過度而染病,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御醫們都束手無策,后來被扁鵲的弟子許希善治愈,于是北宋仁宗遵從許希善要求,建了扁鵲廟以紀念這一醫界宗師。
在扁鵲的年代里,醫生們都不是真心鉆研醫術,為病人謀福,而是想著如何剝削民膏。扁鵲是真心為民醫病的一派,盡管當時惹怒了許多人,但扁鵲一點兒都不畏權貴。(注2)當秦武王生了重病,群醫皆束手無策后找上扁鵲,沒想到秦武王身邊的大臣居然反對,而扁鵲則藉此勸告秦武王治國如果象治病一樣聽信無知的人,則不可能治好病或治理好國家。由此可以看到扁鵲才智過人和大無畏的精神。
扁鵲在醫學上取得了很大成就,在百姓中享有很高的聲望。但他的仁心仁術卻遭到了一些人的妒嫉,在公元前310年,秦太醫令李謐派人在崤山(今河南省西北部)設置埋伏,刺殺扁鵲,一代名醫就這樣不幸逝世了,享年九十七歲。
華佗(漢朝,西元145-208年)
華佗精通各科,特別是外科,針灸。在針灸方面,醫界的忌諱是針刺入不及四分,以免傷及內臟,但華佗運針自如,堪稱一絕,無此限制。就連華佗親授的學生也有在此方面表現不凡的(注3)。華佗也是最早發現夾脊穴的人,即自第一椎之下至第十七椎下,每椎從脊中行旁開五分處取穴,左右共三十四穴,這組穴位能治療咳嗽、喘息、腰背部酸痛等慢性疾病。
外科方面,華陀在當時譽為“外科圣手”、“外科鼻祖”,他曾經替病人斷肢接骨,更令人驚奇的是他發明了麻醉用的麻沸散,這項發明比歐美的麻醉藥早了一千多年,不僅如此,他曾施行一項高難度的手術,就是將病人腸斷截洗滌,除去穢物,然后再將其縫合,結果病人比手術前更健康(注4),手術當時不過是西元一百多年。
歷史上記載曹操偏頭痛,華佗也曾建議打開其頭蓋骨作醫治,結果卻因此惹來殺身之禍(注5)。臨死前,華佗將自己在獄中所寫的醫書交給獄吏,可惜獄吏不敢拿,最后華佗也不勉強他,便拿火把畢生精華焚燒成灰了(注6)。
在華佗生存的年代,蝗州、地震、黃河泛濫、饑荒、瘟疫,天災是一樁接著一樁,然而人禍也是一起連著一起。先是東漢朝廷內斗,一會兒是竇太后鏟除異己,一會兒是宦官攬權,接下來是黃巾之亂,緊接著政局紛擾,出現三國鼎立,造成民不聊生,到處是蹣跚流亡的災民,路上經常見到病死或餓死的死尸。百姓生了病,沒有錢買藥看醫生,華佗于是創立了五禽戲(模仿五種動物的動作,虎戲、鹿戲、熊戲、猿戲、鳥戲),幫助民間無數百姓強身健體,舒活筋骨血脈,延年益壽。
孫思邈(隋唐,西元581-682年)
孫思邈用藥如用兵,十分精準,被譽為“藥王”,陜西省耀縣五臺山被取名為藥山,只因他常來此山采藥研究。在他畢生心血結晶的兩本書《千金要方》與《千金翼方》中詳細記載了五千三百多個藥方,八百多種藥材,并描述這些藥材如何運用,如何種植,如何泡炙成藥物,并且也記載了他數十年在民間行醫的臨床經驗,因此這兩本書被視為我國最早的醫學百科全書。書中已經提到了治療麻瘋病、霍亂、消渴病(糖尿病)、瘡疽、疔腫(蜂窩性組織炎)、瘰癘(淋巴結核)、癭病(甲狀腺腫大)皮膚病、尿閉癥、夜盲癥等等藥方。
孫思邈的外科醫術也十分精湛,他用雞翎作成鉤針,割除眼內白膜(白內障),以及割斷連舌的小兒口腔手術。此外,孫思邈還有一本專著《婦人方》七卷,把婦女的各種疾病及治療方法獨立探討,包括孕期衛生、產后調理、新生兒護理,如何才不會滯產、難產,這在當時的社會是十分罕見的。
孫思邈除了醫術讓人耳熟能詳之外,其實最受世人所尊敬的是孫思邈是個非常看重醫德之人。他在《千金要方》的序中提到:“人命至重,貴于千金;一方濟之,德逾于此。”備受后人廣傳。他更在書中的“大醫精誠”一篇強調要做一個大醫師,就一定要無所求,甚至要有大慈悲心,愿意廣救受苦的人(注7)。
李時珍(西元1518-1593年)
李時珍一生中最偉大的著作《本草綱目》記載了他與弟子三十年來走遍中國大江南北、崇山峻嶺去采集藥材,包括植物藥物一千零九十四種,動物藥物四百四十四種,礦物藥二百七十五種,其它藥材七十九種,并有偏方一萬零九十六則,插圖一千一百六十幅,醫藥兼蓄,圖文并茂。它不只是一本醫學巨著,還包括植物學、動物學、礦物學、脈學、方劑學、醫理。
李時珍一開始是在行醫過程中發現許多藥書都有錯誤,因此決定重新編注一本新的本草專書。為了這本書,李時珍付出了他一生的心血,他曾經違背志向從仕一年,原本冀望朝廷之力編修本草一書,但從皇帝到民間,盛行煉丹求長生不老之術,李時珍于是辭官回鄉。為了這本書,他深入毒蛇叢出的深山老林采藥,甚至以身試藥,自食有毒的曼陀羅,試出其毒性及自行配出解藥,李時珍的毅力與精神,真是令人欽佩。
此外,李時珍精通各科,除了特別鉆研藥材之外,對脈學也有獨到見解。提出了奇經八脈,揭露奇經的生理、病理(人身十二條正經以外的經脈稱奇經,共八條),對經絡學說和臨床治療學貢獻卓著。
李時珍也是一個具有有高尚的醫德大醫學家,平時刻苦鉆研醫理、重辨病證、立法嚴謹、用藥得當,所以治療時,多有療效,并且對病家具高度同情心,極受百姓推崇,短短幾年便遠近馳名。
從上述的中國古代名醫故事中,我們不難發現古代中醫遠遠超越西方科學,比如在西元前三、四百年中國就出現換心手術,西元一百多年就有了人類斷肢接骨、洗腸、開腦,有了麻醉劑,西元五百多年孫思邈施行割白內障眼科手術。至于用藥更是神乎其技,藥到病除,華佗當年醫好了黃疸病人,張仲景治愈了傷寒,還有許多疑難雜癥,比如消渴病(糖尿病)也都有治療處方。中國獨有的療法-針灸,古代名醫造詣均深,針灸治病一直延續到今日。古代中國神醫甚至有的還有超乎常人的能力,比如扁鵲光是用目測,不須把脈,就可以說出病人的病況梗概,而華佗不須任何儀器,就看出曹操腦中有瘤。而中醫當中最常用到的人體的穴位,在西方的科學發展中本來一直是不能承認,也測不到的。直到近期有人利用克里安照像術發現在人體的某些特定位置(也就是穴道的位置)能呈現出發光發亮的點之后,才確實證實我們中國古人的醫學技術著實超乎現代人的精湛與神奇。另外,從上述的神醫的故事中,我們可以發現這些神醫在發展醫術時,并非是讀遍群書,而是走入山林,在大自然中找尋生機。相對于現代的醫生終日埋首于論文中探尋更好的醫術的方法,似乎有著天壤之別。
這些偉大醫學家們與現代的醫生在人格特質上似乎有很不同的一點;他們淡泊名利,立志扶傷救人、不喜歡從仕或生活在榮華富貴之中;相反地,他們的足跡遍布中國許多角落,不辭艱辛,跋涉千山萬水,深入民間,盡管沒有錦衣玉食,但他們安貧樂道,以助人為樂。撰寫醫書的初衷不是為了炫耀自己、萬古流芳,而是為了拯救千千萬萬百姓疾苦。那種無私無我,無欲無求的情操,更是最受后人追思懷念之處。
但是中國卻又是個嫉賢妒能的國家,木秀與林風必摧之。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好的醫生慢慢死去,壞人逐漸增多。好醫生的醫道也逐漸失落。沒人真心在為民謀利,都在想法騙錢,這才是如今中醫敗壞的真相。
注1、《列子.湯問篇》:“扁鵲謂公扈曰:『汝志強而氣弱,故足于謀而寡于斷。齊嬰志弱而氣強,故少于慮而傷于專。若換汝之心,則均于善矣。』扁鵲遂飲二人毒酒,迷死三日,剖胸探心,易而置之;投以神藥,既悟如初。二人辭歸。”
注2、《戰國策.卷四》醫扁鵲見秦武王,武王示之病,扁鵲請除。左右曰:“君之病,在耳之前,目之下,除之未必已也,將使耳不聰,目不明。”君以告扁鵲。扁鵲怒而投其石:“君與知之者謀之,而與不知者敗之,使此知秦國之政也,則君一舉而亡國矣。”
注3、《后漢書.方術列傳》:“廣陵吳普、彭城樊阿皆從佗學……阿善針術。凡醫咸言背及匈藏之閑不可妄針,針之不可過四分,而阿針背入一二寸,巨闕匈藏乃五六寸,而病皆瘳。”
注4、《三國志》記載;“若當灸,不過一兩處,每處不過七八壯,病亦應除。若當針,亦不過一兩處,下針言“當引某許,若至,語人”。病者言“巳到”,應便拔針,病亦行差。若病結積在內,針藥所不能及,當須刳割者,便飲其麻沸散,須臾便如醉死無所知,因破取。病若在腸中,便斷腸湔洗,縫腹膏摩,四五日差,不痛,人亦不自寤,一月之間,即平復矣。”
注5、《三國志》記載:“猶不上道,太祖大怒,使人往檢,若妻信病,賜小豆四十斛,寬假限日;若其虛詐,便收送之...后太祖頭風未除,太祖曰:『佗能愈小人養,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殺此子,亦終當不為我斷此根原耳。』”
注6、《后漢書.方術列傳》:“佗臨死,出一卷書與獄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敢受,佗不強與,索火燒之。”
注7、《千金要方.大醫精誠》:“凡大醫治病,必當要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愿普救含靈之苦。”
賈謙教授開始反思
通過對中醫藥的再認識,賈謙教授開始反思,覺今日而昨非,認為當年他主持的《中藥現代化發展戰略》被國家作為重大科研成果采用,“自己感到非常高興,感到我們為振興中醫藥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實際上是害了中醫藥產業。
“中醫藥一定要現代化,這個方向沒錯,但是當初的路徑錯了。”2007年7月初的一個晚上,賈謙回憶起往日的情形仍舊唏噓不已。
沿著這條錯誤的路徑,中藥走向了西藥化發展,中醫則被一些人認為可以取消了,只要有標準化的中藥存在就行。
在科技部的支持下,由賈謙所帶領的課題組重新完成了《中醫藥發展戰略研究總報告》,國務院研究室的內部報告分三期轉發。當中提出諸如“廢醫存藥是中醫藥發展戰略的重大失誤”、“中醫藥系列標準被西化,阻礙了中醫藥發展”、“中醫院校教育制度、中醫治療收費制度、中藥價格制度、中醫科研評審制度等有關法律法規,實際上都是在歧視、扭曲和限制中醫藥”等和以前幾乎完全相反的尖銳觀點,賈謙也因此被一些人稱為“瘋子”。
中醫和其它科學一樣,必須固守自己的學術體系,保持自己體系的本質特征,當中醫理論完全拋棄自身而按西醫標準發展的時候,其生存已經成了問題。“中醫和西醫都有自己的理論,但是中西醫結合提了幾十年,也沒有人能提出中西醫結合的理論來。”賈謙苦笑著對記者說。中西醫結合、以西醫標準規范和衡量中醫,這是中醫藥現代化所走的彎路,也是對中醫藥現代化的嚴重誤讀。
但是,中醫藥的現代化之所以走入這樣的歧途,和中醫本身也有很大關系。中醫自身的傳承問題并不是近年才出現的,西醫的沖擊只不過使矛盾更加尖銳并提前爆發了。被尊為“彭子”的民國中醫學家、中醫教育家彭承祖就認為,“晉唐之后中醫學派蜂起,大多背離了《內經》主旨和醫圣張仲景的正統。后世兒科、溫病學派、時病派均標本倒置,不識人體本氣自病之理,誤標作本,妄殺許多人命。沿襲數百年,貽害非淺。”如果任由中醫這樣發展下去,療效的根基出現動搖,情勢則危矣。
彭承祖還敏銳地認識到中醫教育方面存在的重大缺陷,“自古以來的醫書……求一有原則有系統,使學者計日成功之本,不可得。后人不能認識中醫學本身真相的究竟……謂中醫學自古迄今尚未建立,并非過論”,因此畢生從事中醫教材的編寫和臨床教學。
由其撰寫的講義育人無數,被多所中醫院校列為教材。“我讀彭子遺書,深感她不僅是醫病之書,更是一冊‘醫醫病書’。久歷臨床考讀之,更是醍醐灌頂,格外親切。” 當代急危重癥領域的臨床大家李可老中醫說。
賈謙認為,因為政策導向問題,作為個體,現在的醫學生為了能順利找到工作,全都蜂擁學習西醫,真正能用中醫方法看病的人越來越少了。現在全國好中醫不超過200個,比較好的約有3000個,按中醫思路看病的有3萬個左右,剩下的20多萬中醫走的都是中西結合的路子
中西醫結合,應該是中醫的歸中醫,是西醫的歸西醫,現在搞出來的大多是這種‘不男不女’的成果。”目前最大的中醫網站傷寒網的主持人之一、山西中醫藥大學的講師李洪淵說
賈謙在《中醫藥發展戰略研究總報告》中提出,要解決中醫藥問題,應將中醫藥的管理從國家衛生部分離出來,單獨成立“中醫部”,和衛生部平行。“就現行的衛生管理體制來講,不把中醫藥從衛生部拉出來,中醫藥就永遠發展不起來。”賈謙對記者直言。
被譽為新中國中醫事業奠基人的呂炳奎曾多次因中醫問題向中央報告,希望能給中醫與西醫平等的政策,進而解決中醫瀕危的境地。他生前對中醫藥爭取獨立行政權寄予厚望,并曾提名駱詩文擔任第一任“中醫藥部”部長。他在給溫總理的信中說:“如果中醫藥部再讓西醫以及反對中醫的人掌權,將使對中醫藥學的挽救功虧一簣,將使設立中醫藥部的決定形同虛設!”
弱勢地位使中醫藥明顯遭遇排擠。賈謙告訴記者,當他拿著科技部開的介紹信,帶著醫生和一批中藥到河南某村串家入戶了解艾滋病情況并打算進行中醫治療時,地區衛生局局長說,別說來幾個中醫專家,就是來幾個中醫院士,沒有衛生部的批文,我們也不讓你治艾滋病。
某些人瞎指揮造成中藥領域亂象頻仍
《南》:您剛才提到中藥材市場,現在市場這方面面臨哪些問題?
駱: 去年下半年,我曾經隨有關部門走訪了6個中藥材專業市場,發現有的市場經營慘淡,并且魚龍混雜——這與國家藥監部門大力推行公司化改組有很大關系。一些地方官員說,過去中藥材市場是政府牽頭,由藥監、工商、衛生和公安等部門共同管理,部門之間也有分工,現在只有藥監局一家管,政府也不會拿錢去建市場。公司化管理,老板只想著賺錢,有錢就允許你進市場經營中藥材。
比如,江西樟樹市場,有2/3的門店關門,1/3的門店不再繳納租金。
《南》:您近年來、包括退休后,不斷深入各地調查、暗訪,了解到許多表面現象之下的問題。在您看來,目前中藥價格暴漲的根本原因在哪?
駱:根本原因在于國家藥品監督部門積極與“國際接軌”,把美國的FDA管理模式作為圣經在中國強制推行,按照西醫西藥的標準和管理模式研究和管理中藥,在行業內推行GAP、GSP、GMP——農民種中藥要GAP,工廠生產要GMP,商業經銷要GSP。
以GMP認證為例。不少中成藥廠經過GMP改造之后,負債累累。比如,有企業反映,他們生產一種保健品出口很好,但在GMP改造中,藥監部門規定要購進一些他們從來沒有使用過的檢測設備,花了幾千萬元,然后才在GMP驗收中通過,但過后設備閑置一旁再未使用,但把GMP改造計入成本后,產品價格高出了一倍。
據測算,整個醫藥工業企業GMP認證施行3年多以來,花掉人民幣1200~1500億元,投入相當于建一個三峽電站。僅四川省的GMP改造就花了80多億人民幣,最貧窮的貴州省也花了20多億人民幣。不過,很多通過認證的企業都倒閉了,而且造成上百萬工人失業。北京某企業遷址昌平進行改造,購地60畝,花了1.8億創建中藥廠,去年通過GMP改造后未生產過一次,現在只剩下幾個工人看守廠房。
推行這3項認證,付出的代價太昂貴了:光銀行貸款就8000億,加上利息將近1萬億。 1萬億,接近我國2002年財政收入的一半。據國家發改委于德明局長統計,搞了上面幾個“P”之后,2004年全國制藥工業產值減少31%,利潤下降了39%。
《南》:GAP認證對中藥材種植的影響也不小吧?
駱:當然。中藥材歷來講究傳統地道,如四大淮藥就產在河南,浙八味就以浙江質量最好,屬原產地品種,質量比較好且穩定,當地農民熟悉種植和加工技術。因此中藥材種植應當以發展原產地品種為主,輔以其它2~3個次產地,而推行GAP搞單一品種的一地化認證是行不通的,也完全無法保證供應。
根據我一年多的調查了解,被國家藥監局公布通過了GAP認證的中藥材,沒有一種是按他們公布的GAP管理辦法生產出來的。西部一些傳統產藥地區,對照國家藥監局公布的GAP標準,認為怎么做也達不到,因此便出現了停止種植,有的將已種在地里的藥材提前采挖出售。比如,甘肅的黨參正常年產約5~6萬公擔,去年底種植時間不到就提前采挖,所出的產品基本上沒有一、二等高等級規格的商品,當時出售價格每公斤3.5~5元還銷售不出去,而正常需要每公斤5~8元。時隔不到一年,現在由于黨參供應緊缺,市場上價格已上漲到每公斤15~30元,而飲片的價格達到60~70元,其中北京同仁堂在亳州的飲片專賣店每公斤售價高達198元!
目前,中藥材的總體價格突破歷史最高水平,而且供應品種普遍緊缺。中藥材緊缺、價格飆升,必然造成中藥飲片、中成藥和中藥保健品價格全面上升,吃中藥將成為少數人的奢侈。廣大農民吃不起中藥也不再吃中藥,中藥的根基就斷了,還談什么繼承和發展中藥?
另外,還有一些不法藥商,在藥材積壓、價格低迷時大量購進,然后出錢去產地收購中藥青苗進行銷毀,使產地不能再生產和提供藥材,趁機大大抬高藥價。比如當歸,一般是3~8元/ 公斤,而現在市場價已高達80~120元/公斤。目前,國家想方設法降低藥價,但藥商卻想方設法抬價,這些正是國家藥監部門要管的事情。
現代化的目的在哪?
《南》:2002年,我國出臺了《中藥現代化發展綱要(2002-2010)》。這個《綱要》遭到很多中醫藥界人士的批評,認為它將中藥的開發、研制完全置于西醫方法和標準之下,實行醫藥分家,尤其是將中藥飲片改換成顆粒飲片,對中藥造成了極大破壞。您怎么看?
駱:什么叫“中藥現代化”?“中藥現代化”要達到什么目的?準備從哪幾方面入手?科技部、衛生部等8個部門聯合制訂了這個《綱要》,國務院辦公廳轉發了。讓不懂中藥的人來搞“中藥現代化”,怎么辦呢?現在已經搞成這個局面,再過5年,中藥就完了。
不少呼吁“中藥現代化”的人,不斷強調要擴大中藥的出口和與國際接軌。實際上,我國中藥出口上世紀80年代最高,將近7億美元。1996年“中藥現代化”的口號被正式提出以后,反而逐年減少。2003年為制止連續下滑的局面努力到7.12億美元,但是剔除中藥中間體出口1.81億,比起80年代還差一截。
為什么越“現代化”越開放,出口反而越減少?首先,國外對傳統中醫文化接受程度有限,吃中藥的主要是華人,更何況很多西方國家因為各種原因對中藥有限制;再一個,搞中藥中間體出口支持了東南亞一些國家中成藥和西方國家保健品的生產發展,反而減少了對我國中藥的依賴和需求。
《南》:我們的談話中間,您不斷地講到國情、農村、農民,您好像把中醫藥的問題,提升到了“三農”的高度。
駱:衛生部不能搞成“城市老爺衛生部”。現在國家要在農村推進新型合作醫療制度,如果單靠西藥,成本太高,所以更要發揮中醫藥的作用。
我國的中藥資源主要在老、少、邊、窮、山地區,據測算,西部12省區和湖北恩施、吉林延邊、海南瓊中等享受西部待遇的地區,中藥的年銷售量占全國的61%~63%,這些地區的農民傳統上就有種中藥、采藥、加工藥和銷售中藥的習慣。因此,理順中藥產業,各級政府把農民種中藥納入農業經濟體系進行合理規劃和指導,是增加農民收入的好辦法,大有可為。
(另注:我是一個北京退休的醫學研究人員,中醫中藥的“現代化”,請不要溝成“西方化”!西醫西藥的缺點非常明顯,請不要讓“海龜”們廢掉中華民族的保護神:中醫中藥!請不要像現在“舊城改造”變成“香港化”那樣,廢掉中華民族的傳統精華!!!)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