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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冶:伺候馬賓老人活過百歲的“孫女兒”

陶冶 · 2015-06-02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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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認識馬賓老是我在1994年在中國政策研究會期間,由于我做辦公室主任,有了接待比較高層的省部級領導的機會才認識的。中國政策科學研究會是國務院馬洪老和國務院政策研究室主任袁木、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主任滕文生、統計局局長張塞等四家單位領導人創辦的。辦公地點在府右街3號院。會長是馬洪老,副會長有袁木、滕文生、張塞。他們都不坐班,日常工作由秘書長陳炎兵擔任,我做辦公室主任。

  12月下旬中國軟科學工作會議召開,我代表中國政策研究會參加會議。在會議上發現馬洪、袁木、滕文生、張塞、成思危、馮之浚等老同志對一位高大魁梧卻拄棍兒的馬賓老特別客氣尊重,休息時就主動接近他,做自我介紹。聽說江澤民要接見我們,就是馬老給聯系的,他是江澤民的老上級,我才明白大家為啥對他那么樣的態度。

  12月24日9點,我們從京西賓館給拉到人民大會堂北大廳,被安排接見。參加會議的是各省市委和政府以及各部委政策研究室主任,大家按個子高矮排隊分別從兩邊向中間站,這樣就保證了中間高兩邊低了,看著比較受看了。我是比較高的個子1米8,就站在最高的6排站在牟其中身邊,斜下方就是江澤民。原以為其他常委都去呢,實際就江澤民帶著辦公廳主任溫家寶去的。江澤民很高興,講話長達40分鐘,我的腿都站麻了。

  回賓館座談休息時,我看馬老比較好接近,就問他心里想不通的問題。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一國兩制、文革是浩劫、經濟瀕臨崩潰邊緣等。他問我是怎么看的?我就說了我的看法。我說新民主主義革命完成了,就進入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階段了,等實現共產主義了,那是社會主義高級階段,在沒實現共產主義之前是低級階段。而我們搞了這么多年社會主義怎么還是初級階段啊?我認為實踐是個過程,它本身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它能驗證一個創意對不對,但是要看結果。結果好,就證明實踐對了,結果不好就證明實踐錯了。所以我認為實踐不是檢驗真理的標準,標準是結果。所以也就不能說是唯一標準了。關于科技是第一生產力的說法我認為是說不通的。生產力三要素是人、生產資料和生產工具。人是第一位的,而科技充其量屬于生產工具的范疇,怎么能說是第一生產力呢?日本把科技叫做生產主動力,那就夠高的了。第一是不可能的,是沒道理的。馬老聽到這兒笑了笑,沒有反駁。我膽子就大了,我說文革是一場浩劫,使中國經濟瀕臨崩潰邊緣了。如果到了這樣的程度,咱們國家還能這么強大嗎?趕不上“四小龍”就能算是崩潰嗎?多少個“四小龍”能抵得上咱們中國啊?把文革全盤否定了,合乎辯證法嗎?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怎么文革就只能是一,不能二分呢?馬老問我多大歲數,我說我52了,是退休后來北京的。他大笑,你怎么能退休啊?這個年齡正是好時候啊!我說我們那里實行預退,過50周歲就可以辦理預退。我是1942年5月22日生日,1993年3月份都過了50周歲了,所以就辦預退了。6月份就來北京了。

  交談中我覺得馬老雖然位高,但不居高,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從此就跟他進一步接觸了。

  因為有他家的電話號了,自然就跟他電話聯系了。我說想去看看他,他說歡迎。我想北京人家有客人來不見帶東西就認為沒禮貌,我就帶兩瓶老家那邊出產的鹿茸血酒。可是當我跟一個朋友一起去看他拿出來后,他就厲聲問那是什么?我說是鹿茸血酒。他說“我不喝酒”。我說對老年人有好處,活血的,可以少喝的。他讓我收起來帶走。我不想帶走,已經拿來了,怎么也得收下啊!他說“你不帶走我就給你扔窗外去”。弄得我好尷尬。簡單交談幾句就掃興地走了。

  當時在場的就是首先接我電話的馬老家庭服務員小趙。小趙微笑著送我進樓梯,沒有一點兒不耐煩的意思。

  過了一段時間,再去的時候就空手了。但馬老卻很客氣,問這問那,仿佛把以前不愉快的那次都忘了。這次又恢復了我當初認識他的良好印象。他是1914年生人,而我父親是1922年生人,我是1942年生人。他比我父親還年長,我倆就像父子那樣嘮個沒完。我想起費孝通有非師生關系的弟子,就想拜他為師,他說“咱們是同志”,不肯接受我的要求。但是,我心里一直像對待父親那樣對待他。從此我就成了馬老家的常客。

  2004年9月4號我帶一位女同事去看馬老,帶去我寫的《鄭培民》。馬老給兩本他的白皮書。于是關系開始近密了。他的書都給我看,他的文集也讓我給編輯。我也寫了他的一系列文章發在網上。他留我在他家跟他一起吃飯,還讓我把老伴兒帶去。我老家來人也不忘帶他們去看馬老,讓他們接受教育。我大妹夫大妹妹來,也領他們去看馬老。北京軍區總醫院有個陶然主任,我也把他和他的同事,我兒子、孫子一起領去看馬老。至于帶領左派網友去見馬老就是常事兒了。

  2009年1月27日,正月初二,兒子開車拉著我、老伴兒和兒媳去給馬老拜年,周大可(當年周總理安排的與鞍鋼馬賓的聯絡員)將軍帶著女兒和女婿和高恒夫婦也去了,說是馬老生日,我們一起聚餐,定下每年的正月初二都來給馬老過生日。

  2010年2月15日正月初二,2011年2月4日正月初二,2012年1月24日正月初二,2013年2月11日正月初二,2014年2月1日正月初二,我都去給馬老過生日。有的時候是帶家人,有的時候是帶朋友,帶的東西他看了也不反對了。每次去都是小趙做飯做菜。在吃飯的時候,小趙都是把馬老答對吃好了,自己才吃。每次小趙送我進樓梯時,我都安慰和鼓勵小趙:“你給馬老服務也是革命工作。你把馬老伺候好了,就是給黨和國家做了貢獻。等你把馬老伺候走了,你也就完成了一項有意義的任務。”她都是微笑地點頭。

  由于我對馬老的關注和接觸,自然對小趙也熟悉了。我跟馬老20年,也等于接觸小趙20年。小趙名趙貴榮,是山東德州人。比我大女兒大點兒,因此叫我陶叔。馬老是個耄耋老人,在我跟他接觸的時候,說不出啥原因就發火了。開始我受不了。小趙就說,他跟游戰洪也那樣,但過后就好了。小趙也是沒少領教的,但她都能承受,我怎么就不能承受呢?人老了如小孩子,老小孩兒老小孩兒嗎?咱們到老的時候說不定也這樣呢。于是再遇到馬老發脾氣的時候,就是笑臉對之。

  小趙進馬老家從1995年春天開始的,那時通過一個朋友介紹來的,來到后是“小老虎”做飯,小趙主要是照顧林立奶奶。奶奶在床上多年不能自理,大小便都在床上。那時沒有“尿不濕”,每天都要洗好多尿布,給她接上盆,她不尿,把盆拿掉她就尿床。每天晚上打開塞露大便,幫助她洗漱、運動,直到她1996年7月去世。

  奶奶去世后,小趙就給爺爺打以前的手稿、拆洗被服、打掃衛生、陪爺爺下去散步。期間還每個星期去爺爺的女兒哪里干活。干了幾年后她就走了。

  小趙雖然走了但經常來看望馬爺爺,直到2005年夏她又來看爺爺,以前的趙燕要走當時找不到人,爺爺就讓她回來了。在這么多年里她整天圍著爺爺轉,跟社會上的人沒有任何的接觸。她在家里做飯打掃衛生整理爺爺的材料,爺爺出的書都是她從放在家里的原始手寫稿、發言稿,還有以前的盤里面的全部找出來,一點兒一點兒地對照整理出來的。盤有好多都打不開了(盤又分為5寸和7寸的,7寸的根本沒有驅動,她又找以前修電腦的狄博士給裝了一個),只好用原始稿、發言稿、盤來一點兒兒核對。有的大概意思差不多,但用途不一樣,她只好幾個版本都打出來。小趙這方面的勞作最后整理人李森是知道的。

  晚上小趙還要給爺爺把網上的文章打出來。最開始的時候是打郵箱里面的,到后來烏有之鄉有網站了馬老就讓她把網上發表的全都打出來,越多越好。從爺爺家存放的資料就能看得出來,都是五號字的,還有的反正面都打了(最早還要分類,爺爺看完之后要歸類存放)。打出來的文章不只是爺爺自己看還要給院子里的人看,爺爺覺得好的文章還要復印給每個人人手一份。晚上12點之前她基本上沒有睡過覺。游戰洪應該記得有一次他們去,早晨起來爺爺讓她把他要的文章打出來,她說先把飯做上再去打,若不然他們來了后連飯都吃不了。爺爺就跟她發脾氣,把她都氣哭了。在爺爺看來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精神食糧(文章)最重要。直到2012年最后一次出院,爺爺才對上網、看文章不怎么感興趣了(原因游戰洪等是知道的)。出院后文章是不怎么看了又出現了新的問題,出院帶回來了呼吸機,醫生規定晚上11點以后吃降壓藥,小趙只好等到11點以后給爺爺量血壓,根據血壓的高低吃藥帶呼吸機再睡覺。老人睡覺持續時間短,夜里也是這樣,他睡的時候什么事情都沒有,如果他不睡的時候,一會兒把呼吸機弄開,一會兒又把呼吸機嘴角處伸進去一個手指頭跟小趙開玩笑,就是不讓她睡覺,讓她起來陪他坐坐。小趙哪有那個精力呀,難處可想而知。

  在生活方面,小趙2005年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小趙管那個陳雪嬌叫“小不點兒”小陳(跟以前的陳麗區分開來,小趙背后這么叫她)。她做飯買菜,小趙管護理爺爺。由于小趙不在的這幾年馬爺爺不慎摔傷,不能自主走路,小趙便不厭其煩地幫助爺爺練習走路。每天早晨起來爺爺床上運動,小趙就扶著爺爺去廁所大便、洗澡、運動,再扶著上床穿衣服,再跟爺爺下樓鍛煉。下樓后她扶著爺爺,爺爺推著以前的四個輪子手扶車,走幾步就休息一下。這樣在樓下鍛煉一個多小時,回來吃飯,飯后爺爺看一個多小時的材料。這個時間小趙收拾一下衛生什么的就給爺爺整理書稿。再下去陪著爺爺去鍛煉一直到中午回來吃飯。飯后爺爺睡覺差不多也是一個小時吧,那時候她有時也睡覺。不睡時就打打字梳理一下爺爺文章。爺爺睡醒后再看一會材料,再下去散步一直到回來吃晚飯。吃晚飯后爺爺再看一會兒材料,她給爺爺泡腳、洗腳上床,給爺爺按摩腳拍打腿和后背。有時兩個人一塊做,每個人各一條腿拍打按摩。在各種努力下,已經九十多歲高齡的馬爺爺終于自己就能拄著拐杖慢慢地走幾步了,一點兒一點兒延長距離。到春天陳雪嬌因為家里的原因就離開了。她離開后小趙跟爺爺的司機到中介公司找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大院里的阿姨們也幫助找了幾個地方都沒有成功(因為爺爺要找歲數小的,能識字的小女孩讓人家學習,看中幾個,人家也有來家看過的,也有答應來連看卻沒看就都不來了)。最后離去北戴河沒有幾天了,還是陳麗跟她一起去三八中介公司找來了商文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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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老戶外活動歸來,當時是倆人護理。

  小商來了后,爺爺基本上能在院子中心場地拄著拐杖走半圈甚至是一圈了。小趙跟以前差不多,小商沒有事情的時候就能陪著爺爺在樓下散步活動了。有小商陪著爺爺小趙就能回家整理爺爺的資料了。這樣小商在這里度過了兩年,兩年后再次走上了找保姆的道路,先后來試工的就有:(1)保定的女孩有兩個來月;(2)還有個是院子里的保姆小田給介紹河南的,從紫竹院接過來的小女孩做了7、8天就走了;(3)四川的保姆介紹做了5、6天人家上課學習也走了,(4)樓上奶奶給介紹的在這里呆著幾個小時什么都沒有做就走了;(5)別人給介紹的西安的,這個家庭特別困難,大概做了10天吧,就不做了,到走時爺爺還資助了1000元錢;(6)這個也是西安的是同一個人介紹的,剛來時還行,做了沒有多長時間,就不行了,做菜放好多油,吃完了后,盤子里面不是菜湯而是油。小趙說了一下,她說爺爺說了放油多了好吃。是放油多了好吃但是油在盤子里面最后全倒掉了呀,10斤油吃10多天就吃完了。讓她打掃一下衛生根本不聽,一天有事兒沒有事兒的拿著一本書。小趙跟爺爺的女兒說一下,讓她給說一說,她說“不就是保姆那點兒事嗎?有多少事呀?”那時她們一家三口在昌平度假,夜里讓她女兒打電話來,說“你們那里的事情自己解決,我們自己的事情還顧不過來的,哪有時間管那么多事情呀 ”。這樣別別扭扭過了幾個月,保姆到走時還鬧的特別不愉快都人身威脅上了。(7)開電梯的河南人介紹的她的姐姐,在這里做了大概有10天吧,不習慣在外面的生活想家就又走了。(8)院子里三號樓一個保姆給介紹的四川保姆,看上去有點兒黑,個子不高,40多歲,因為她不認識字,又沒有電視,小趙也沒有時間跟她聊天,所以下樓以后她有點兒愛跟人聊天,爺爺就看不慣她的這種行為,就給打發走了。從此以后爺爺就再也不讓找保姆了。

  小趙一個人就太忙活了,以前兩個人的活我自己全部包下來了,早晨起來幫助爺爺運動上廁所大便洗澡,趕緊做做飯前的準備,幫爺爺穿戴完下去散步。沒有辦法只好先跟爺爺散步后讓爺爺在下面等一會兒回來做飯,把飯做上再接爺爺回來吃飯。飯后,收拾衛生,差不多剛收拾完又應該下去了。這樣跟以前兩個人的活沒有一點兒減少,一天下來沒有一點兒休息的時間,連菜都沒有時間買了。只好跟爺爺商量找了一個小時工,只打掃衛生。第一個做了一段時間爺爺說不行,又換了一個做;做了一段爺爺說還是不行,總覺得來了一個人在家里不舒服,思想上有壓力,家里臟點兒無所謂,就又辭掉了。于是什么活都是她一個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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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趙給馬老做的晚餐

  這是2008年的下半年,小趙也是在這一年結的婚(再婚)。所謂結婚就是倆人到民政局登了記就算結婚了,什么都沒有準備。爺爺也不讓她老公來,她也一次都沒有回家住過。是院子里的阿姨們多次做爺爺的工作跟他說:”小趙走不開,你也不讓人家老公來,這算什么事呀?小趙一個人忙不過來,起碼她老公來了后還能給她幫忙吶。“從那以后才讓她老公小韓過來。

  在這期間爺爺要車去醫院看病,約好了下次復查的時間,真到了那天車沒有來,再聯系也聯系不上,她只好跟爺爺打車去醫院。在攔車過程中,好幾輛都過去了不拉,最后還是有一位好心的司機幫忙把他們送到了醫院大門口,小趙自己用四個轱轆的老年手扶推進去的。因為那天跟大夫約好了的必須去。

  還有就是奧運期間,爺爺咳血,一開始車隊沒有車,通過幾次協調給把車調過來了。司機都到家里來了,爺爺就是不去醫院,怎么說都不行。他女兒來過也知道爺爺咳血,幾天下來越來越厲害。沒有辦法小趙給單位老干部處打電話,馮叔和馬阿姨來的,跟爺爺做工作后去的醫院。叔叔阿姨安排好爺爺住院后就走了,爺爺接下來各種檢查從上午去了后一直持續到下午晚飯的時候,她跟爺爺說去買點兒吃的,爺爺不讓離開。跟護士說護士也不讓去,當時她都急哭了,一天都沒有吃飯了,什么東西都沒有。護士看她哭了就說”你去賣點兒需要用的快回來“。她才得以下去買了面包手紙毛巾之類的東西回來。晚上她又給爺爺單位打電話來人幫她看護一下爺爺,第二天回家去取必要的東西。第二天是馮叔來的,就這樣爺爺住了兩個多星期,期間她還讓老公小韓送了兩次生活必須品,送到大門口她出去拿的。

  2009年和2010年這兩年是爺爺最活躍的兩年。

  從春天開始,爺爺單位的師司機開車帶著輪椅拉著爺爺和小趙。有時小韓也去幫助,還有時陳國寧(爺爺的朋友)到地方聚齊幫助扶爺爺,出去參觀八大處、南海子、徐悲鴻紀念館、魯迅故居。2009年國慶節參觀了天安門、潭柘寺、地壇公園、盧溝橋、國家博物館,杜處長(爺爺單位的)開車去了天壇公園等等。

  小趙和她老公用輪椅推著爺爺去了好多次玉淵潭公園、玲瓏塔公園、蓮花池公園、雕塑公園、濱角園公園、月壇公園、定慧公園(看跳舞、打球、看小孩滑旱冰,還給小孩賣巧克力來鼓勵他們看誰滑的好)。還有軍事博物館、中央電視臺。商場有蘇寧電器、城鄉貿易中心、翠微大廈、華聯、凱德晶品購物中心、五棵松大集,還有附近各個超市、菜市場等等。秋天每天晚些時候到萬壽路口看天空飛翔的老烏鴉。不管是買菜還是買別的生活用品,走到哪里就把爺爺推到哪里,寸步不離。爺爺的腳有點兒腫,院子里的阿姨們說用蒲公英、車前草泡腳好她就在院子里找到后煮水泡。每天大便還要給爺爺用開塞露,有時大便干燥,她還得戴上手套,在上面抹上開塞露用手摳出大便。

  從她老公能來之后,每天下午5點左右都推著爺爺在院子里轉圈,從各個樓后面轉大圈,3、5圈轉下來都得用1個多小時,有時還轉的更多。

  這樣一直持續到2012年4月11號。11號這天早晨吃飯爺爺說夜里覺著心臟停跳了,小趙問他有沒有不舒服,他說沒有。吃完飯下去散步后小趙推著爺爺到院子里的醫務室量了幾次心跳,最低一分鐘45跳,最高是50多跳。小趙看不出爺爺有什么異樣,在院子里碰到洪湖(音)叔叔的愛人,咨詢了她關于心跳的事情,她說:不清楚,只知道她的母親心跳在50多跳已經安裝了起搏器(后來阿姨見到小趙說,一聽爺爺心跳40多跳,沒有說什么是有點兒害怕,怕嚇著她才就沒明說)。小趙一聽趕緊給司機打電話,電話打不通上樓繼續打,打通后下午就跟爺爺去了醫院。到醫院首先做心電圖,圖出來以后大夫就說小趙,心臟這么厲害怎么不早來呀?小趙說爺爺沒有什么不舒服,也看不出跟平時有什么兩樣呀。當時就住了院,醫院安排大夫隨時準備做手術裝起搏器。醫院聯系了爺爺單位和他女兒,但是他女兒的電話誰都打不通,當時只能讓爺爺自己在手術單上簽字,準備隨時做手術。到晚上9點左右他女兒看到好多未接電話打回來詢問情況,第二天一早她來到醫院又重新簽字上午做手術,24號出院。

  從出院以后一切都變了,爺爺做完手術沒有完全恢復,不能用手拄拐棍兒,怕起搏器的線路移位。只要下床就坐輪椅,上廁所也是推到門口再扶進去洗澡,大便買了個大便坐椅,在大便椅子上大便就不方便了。每次大便都要從輪椅上抱或扶到大便椅子上,大便完了有時站不起來或站不住,站不起來就提不上褲子,站不住,就沒有辦法擦屁股。再回到輪椅上,坐不上去。有時坐不上去就慢慢把爺爺放到地上,再找電梯工或武警來幫忙抱到輪椅上去。晚上就不再敲打背部,腿有時爺爺也不讓拍打,腿、腳還是照常按摩。上下樓就更不方便了,以前上下樓爺爺扶著樓梯把手,小趙把輪椅先推下去,再扶爺爺下樓或上樓,現在就不行了,只好直接用輪椅推著上下樓了。她自己推不了,只好找路過人或者電梯工、武警、上下樓鄰居等幫忙。她老公在時就不用大家幫忙了。慢慢的小趙自己也就鍛煉的能推著爺爺上下樓了。

  到6月20幾號爺爺開始有點兒心絞痛,讓他上醫院怎么都不去,還是魏巍爺爺的女兒魏欣阿姨28號下午來看爺爺,做爺爺的工作,跟他講利害關系才答應去醫院。已經(下午)5點多了怕耽擱時間爺爺反悔便叫了急救車一起陪爺爺去了醫院。經過調理穩定了病情疼痛消失,爺爺要求出院,不出院爺爺就以絕食來抗爭,在7月13號出院。

  接下來幾天都挺好的,在7月28號這天下午,下樓散步,看到爺爺有點兒蔫不愛睜眼,小趙就推著爺爺去了院子里的醫務室量了一下血壓,量了幾次都不太高,就找到醫生量還是40多和80多。大夫說有危險并幫助打了急救電話。小趙把爺爺推回家準備好帶去醫院的東西到大門口等救護車,并給她老公小韓打電話讓他過來。救護車到了后給爺爺量了血壓有點兒上升,但不確定怎么樣,她就給爺爺女兒打電話,但怎么也打不通,最后還是去醫院。這一次住院后,爺爺的情緒很不穩定,絕食不吃不喝。一開始大夫給吊針打營養液,喝營養液。他不喝小趙就用營養液當水,吃藥也用,一次只喝幾口,一天喝好多次。爺爺還說有味道,不知道換了多少次口味,最后還是喝最初的口味。吃飯時爺爺不吃小趙就讓他看電視,在看電視過程中,只要他嘴張著,她就給他放到嘴里面一口飯或者是菜,每頓飯能吃上幾口。她問大夫怎么樣能讓爺爺吃飯,大夫說找親戚朋友跟他聊天,讓他有生的愿望。小趙就給李森、游戰洪、姜念云,陳莉、劉桂蘭等人打電話來看爺爺陪他聊天說話,還讓他們在醫院吃飯。爺爺在說笑中慢慢就吃飯了。小趙老公小韓不斷地送水果什么的。那時小趙著急得嗓子痛、咳嗽,眼也腫了流淚睜不開,是急的。大夫跟她開玩笑說”你哭什么呀?“她說”沒有哭,是眼睛不舒服,不是哭的“。爺爺能正常吃飯了就要求回家,她不敢回家,因為看到爺爺睡覺有時不喘氣,護士在量血壓時就能看到。她問護士是怎么回事,護士說是呼吸暫停。跟大夫說,大夫說要檢測。大夫跟爺爺商量好了晚上要檢測,到晚上大夫拿儀器來檢測了,爺爺又不干了。沒有辦法又過去了好幾天,爺爺要回家,小趙不敢回家怕出現什么問題,只好跟大夫一起做爺爺的工作最后才答應做測試。測試后的結果是呼吸暫停特別厲害,大夫讓佩戴呼吸機,爺爺同意了。大夫說必須讓他女兒來趟醫院,小趙給爺爺女兒打電話讓她來醫院,她說能不能在電話里跟大夫說。小趙又去找到大夫問電話里面說行不行,大夫說不行,必須見到人。小趙又給她打電話讓她來見了大夫。呼吸機拿來后第一天晚上給爺爺戴上一會兒就不讓戴了,再給他戴說什么都不行。第二天又試了一次比第一次時間長不了多少。爺爺急著出院,大夫又讓他女兒來見面面談,就是9月27號給他女兒打電話,他女兒28號上午來跟大夫見了一面就回去了。小趙跟車隊要車,當時車緊張沒有,她又給單位老干部處打電話,下午來車回了家。

  回家后我每天晚上給爺爺戴呼吸機特別費勁,一開始每天晚上分幾次只戴幾個小時,后來慢慢增加,直到慢慢習慣。這時爺爺大便用大便椅也不行了,因為他的腿徹底站不住了。站不住就沒有辦法擦屁股提褲子,只好在床上大便。大便時肛門基本上沒有知覺,一開始就打上開塞露,醞釀著讓爺爺大便,有時快,有時要用幾個小時才大便完。問他有沒有大便完根本不知道呀,每次有沒有都要記下來,今天大便特別少明天再繼續大便,如果今天特別多天再讓他大便都沒有,只好隔一天再大便。不管是坐椅子還是輪椅、大便椅都要給爺爺腰間系一個帶子怕一不留神會出現什么狀況。在離過年的這一段時間里又發生過幾次尿道炎癥通過吃藥都好了。

  在接下來也就是2014年的春天里爺爺又出現了尿道感染,通過一個多月的治療無效,(因為爺爺小便沒有知覺坐著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有沒有小便,如果躺著隨時都會小便,小便在膀胱里面的時間太長或者尿不凈都有關系。)在4月22日裝了小便導管。每星期去醫院一次沖尿管。去醫院就成了小趙最鬧心的事情,如果她老公在時就什么沒問題了,他不在小趙就讓兒子倒班跟去。以后兒子的工作沒有辦法倒班了,有幾次小趙就讓妹妹跟著去。如果沒有人幫她,她跟司機根本沒有辦法把爺爺抱上車。那樣的話就得她把爺爺抱起來,司機把輪椅撤掉再去車里面接過爺爺,這樣她抱的時間長了就受不了,而且可能出危險呀。畢竟爺爺那個時候是70多公斤,她才50多公斤。每次去醫院都要找個人幫忙。 5末6月初爺爺不想吃東西,腿有點兒腫,體檢沒有查出什么問題,征得爺爺同意開始看中醫。從 6月17日開始吃一直到9月10日爺爺大有好轉,在各方面都恢復得挺好生活又恢復了正常。

  持續到2014年4月末5月初,爺爺開始自己不吃飯,出現不說話、坐不住等狀況,喂一口吃第二口等好半天,一頓飯下來差不多兩個小時。找大夫做各科檢查后,也沒有明確什么問題。小趙咨詢大夫,大夫說只要能吃、能拉時間長沒有關系。于是開始吃中藥,從5月5日開始直至8月中旬,每天堅持下樓鍛煉,陪他說話。接下來恢復了正常的爺爺積極跟別人打招呼開玩笑,并自己坐在輪椅上忽悠腿、做蹬自行車的動作特別利索。在10中旬爺爺在床上鍛煉不適當屁股溝肛門上邊點兒出現破皮,小趙趕緊推爺爺去萬壽路15號院北京醫院的醫療點看,大夫說他們那里看不了,只好給司機打電話,也就是10月16日去北京醫院給爺爺看屁股,換了幾次藥后好了,再也沒有讓爺爺用損傷屁股的姿勢活動。

  天有不測風云,在11月10應該換尿管,但是北京全部放假,11日早晨就把尿管堵住了。早晨跟平常一樣,起來后,先看晚上尿的怎么樣,看到尿的不太多,平時在運動的時候,還會有尿流出來,但是這天沒有,好像堵住了。小趙趕緊給司機打電話。他女兒問這幾天有沒有事情,小趙跟她說了爺爺尿管堵了上午去醫院。這時爺爺跟平時一樣沒有什么異樣,運動起來喝水,洗臉吃飯,吃藥完了之后,就準備好了等司機到。就在這時,爺爺出現了突發狀況,有點兒打冷顫,她就把爺爺抱上床,急忙打急救車120,120沒有車,又打999,給他女兒打電話,讓她去醫院等。這時爺爺有點兒厲害,小趙叫兒子到醫務室問大夫能不能用針管往外抽尿,大夫說不行。這時999也快到了,小趙讓兒子在大門口等急救車,她給老公打電話讓他過來。急救車到了,司機也到了,跟大夫說明情況。在這時爺爺開始吐,滿臉通紅,大夫給爺爺換了尿管,慢慢放尿。爺爺也吐了3、4次,慢慢平穩,放出的尿帶血。大夫說可能膀胱破裂,去北京醫院怕來不及了。小趙嚇壞了,不知道怎么樣辦好,只好給單位打電話問怎么辦,馬阿姨說就聽大夫的吧。準備去醫院,擔架電梯里面放不下,找來武警幫忙往下抬。為了趕時間,進電梯后武警官兵把擔架豎起成90度角下了電梯。小趙跟小韓坐999急救車,她兒子坐司機開的車到了海軍醫院。到醫院后開始各種檢查,她兒子跑各種繳費單子,她就緊盯著爺爺的呼吸。因為有呼吸暫停的癥狀,隨時都有停止呼吸的可能,小韓和司機在門口隨時待命。各項基本檢查結果出來后,確定病情穩定要住院了,她跟大夫說要轉到北京醫院去。不知道怎么辦好只能給單位打電話聯系,最后決定叫急救車轉院。馮叔和馬阿姨打車來到醫院,急救車到后,車上沒有監護設備,她也不懂,又重新叫了一輛,下午轉到北京醫院。在轉院的路上,大夫說爺爺隨時有生命危險可能是心梗,讓車開快點兒。馮叔和馬阿姨幫助爺爺住上院,司機晚上又回家幫忙拿生活用品。晚上爺爺的女兒才打電話問了一下情況,說“既然病情控制穩定了沒有事兒了,我就不去了。過幾天再說吧!”可能還是覺得不好吧,第二天下午來看了爺爺一次。

  從住院第一天起開始做各種各樣的檢查,夜里小趙的腰痛得就受不了,以前就痛但不這么厲害,咳嗽也在加重。第二天她老公給帶來了暖水袋焐著有點兒緩解,還帶了治療咳嗽的梨汁藥。早晨起來先把爺爺抱到稱重椅子上稱重,再抱到輪椅上去廁所洗臉、喝水吃飯、吃藥,有時在樓道推著走幾圈,再掛吊水,有時候看著電視掛吊水,有時候去陽臺曬著太陽掛吊水,完了后上床休息,再起來吃飯。吃完中午飯和藥后再上床休息,起來坐到輪椅上掛吊水。有時實在不愿意動了就在床上掛吊水,完了后推著輪椅走幾圈。每天都是要坐稱重椅子稱重,護士看到小趙蹲下或者起來特別費勁,就問她怎么了,她說是腰痛。護士都說“每天都這樣誰受得了”。到后來爺爺不吃飯要出院,在24號下午沖了尿管后出院。

  回到家后,爺爺吐臟的床單、枕巾、枕套、被罩全部換掉,房間全部打掃一遍,做飯吃飯(床上、被子上的血讓老公給弄掉了,但沒有洗)。第二天開始洗、全面收拾,還要下樓推著爺爺散步,回來做飯吃飯、休息,下午再下去散步又恢復了平時的活動規律。第三天,烏有之鄉網站站長帶了一些新招的小青年來看爺爺接受教育,爺爺雖然不愛說話了,還是熱情地接待了。小青年參觀完了居室環境,就聽李森、游戰洪和陶冶的講述。

  我之所以這樣詳細地敘述了小趙給馬老服務的具體情況,就是要說,若不是有小趙的精心呵護和伺候,馬老是活不過百歲的。小趙知道馬老的生活習慣和飲食愛好。不犯病時馬老喜歡吃胡蘿卜,小趙就把胡蘿卜切成細條炒了后又燉爛糊了,馬老可以吃一盤子。另外是燉爛糊的白菜和炒豆腐,間或有幾片肉和幾段魚。小趙都要給馬老吃點兒。飯后喝杯牛奶,再吃幾樣藥。那都是有規律的。我陪馬老吃過飯,看小趙那樣耐心勁兒就是對自己親人一樣的,為之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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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老頂著小雨參加活動

  我也不止一次地去接馬老參加活動。有次烏有之鄉和毛澤東旗幟網聯合在東四所舉辦活動,讓我去接馬老,是馬老單位派車送去的。下車時趕上小雨,馬老是頂雨進入會場的。在活動中,馬老要小便,我也跟去了。馬老有外人在身邊就尿不出,我和其他人都離開了,只有小趙扶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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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動結束時大家擁到馬老跟前

  馬老的革命立場是堅定的,他對”改革無底開放無邊“是不贊成的。他批X、擁護、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等不合時宜的作為,是要自己承擔責任的。因此不跟親人有牽連。他就活在接待群眾,尤其是擁護毛主席的革命群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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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老經常在家接待擁護毛主席的同志們

  每當有革命群眾上書請他簽名,他都不拒絕。他與擁護毛主席的同志們心心相印息息相關。所以他的生命力特別旺盛。有了小趙的伺候,他的親人也是放心的。偶爾去看看老人,走的時候不跟在座的任何人說話。馬老已經101歲了。小韓說他能活過呂正操(104歲)。而我說必須有小趙伺候,否則也很難說。小趙跟馬馬老‘相處得很融洽很有感情了。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小趙叫馬老”爺爺“。這個”孫女兒“是一個心眼兒地、一心撲實地孝敬了馬爺爺。自從小趙二次回來伺候馬老,就沒再回老家看望父母。她是把伺候馬老當作一份革命工作來做的。馬老安了心臟起搏器后不久就安上導尿管了。為了便于照顧馬老,小趙把馬老臥室的辦公桌搬出去,放上一張簡便床,夜里就在馬老床旁睡。如果不是十分負責和誠心的話,能做到嗎?咱們享受革命成果的人,對待馬老這樣的老革命不應該像小趙這樣嗎?國家已經表彰了幾屆“孝親敬老”的楷模了,我想,小趙這樣的作為夠不夠標準啊?盡管馬老給了她應得的報酬,但從上述的情況看,小趙僅僅是為了報酬嗎?頭些年有一次,我去看馬老,馬老正在大院里的中心花園曬太陽,看我來了就要上樓回家。我推著馬老的輪椅從樓東的坡道上進樓,由于我的鞋底光滑,就躇溜了,把我下壞了。小趙趕忙接過去,順利地推上去了。我看不在力氣,而在于熟悉和熟練。我就想了,倘若小趙頭次不走,有她扶持和伺候,馬老的腿也許就不至于再次摔傷的。我希望小趙為馬老服務到底,圓滿完成這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別讓我們關心馬老,關心老革命的一些人失望!

  2015年6月1日于老家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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