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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冶:學習馬賓同志 篤信馬列毛主義 做繼續革命傳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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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愛黨更愛國,生命不息愛國不止。在病房里開始還吟唱“九一八……”和《東方紅》。他十分擔心改革走偏路線,更擔心成為美國的附庸。

學習馬賓同志 篤信馬列毛主義 做繼續革命傳承人 

陶冶

  我是孩子王教書匠出身,說教時總是注意循循善誘用事實說話,先具象后抽象讓學生自己總結出一個道理來。可我孫子就聽不得,我跟他講馬老剛開頭,他就問我“中心思想是啥?”我只好批評他,讓他養成傾聽的習慣。中心思想是聽完之后自己總結出來的,不是講話人開口就說出來的。今天發言時間有限,至多才8分鐘。所以我不能隨心所愿講個夠。也有人在我發言時提醒我“簡潔點兒”,這是應該的,長話短說,點到為止。可我不是大人物開口一句“發展是硬道理”就被人接受了。我認為道理只有是不是道理,有沒有道理,成不成道理的分別,沒有軟硬之分。毛主席也說過簡潔的話“還是人民公社好”,那是經過視察了解比較得出來的,是個判斷語,至今也是有道理的。所以我說不能盲目地提倡語言簡潔。

  央視二套“是真的嗎?”節目主持人黃西常常在開場時拿兒子開涮,今天我就拿孫子開涮了。2015年春節他跟父母來北京跟爺爺奶奶團聚,我覺得是個好機會,應該給他講講咱們家史,讓他明白我為啥這么熱愛共產黨擁護毛主席?就從我老爹被國民黨抓取當炮灰打大黑山時脫逃了,等黑山戰斗結束了,他被八路軍收俘了,問他想不想跟八路軍走,他說家里還有老婆孩兒,八路軍就放他回家了。而我一家子叔叔陶華祥就跟走了,成了邱少云一樣的解放戰士,轉業后回地方成了老干部享受建國前的離休待遇,活到90多歲。我父親若不被共產黨毛主席的軍隊解放了,也可能在戰場上陣亡,也可能活著被帶到臺灣。那樣的話,就沒有現在的家庭了。我兒子、兒媳和孫子都是共產黨員,所以我害怕共產黨被推翻或者變質。我們陶家世代要維護共產黨跟共產黨走。為了這個目的我要帶領他們認識一位老革命、真共產黨員馬賓同志。由于跟著馬賓老20多年了,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自然也認為是馬氏家族成員了。我說的馬氏不僅僅是馬老家族,其實馬老家族也不都是馬氏成員。馬老不姓馬,而姓張。但是他為啥放棄了姓張而改姓馬了呢?無非有信仰馬列的緣故。他被派到東北做民運工作時用名“馬斌”,是“文”加“武”的“斌”字。他確實是文武兼能啊。后來民運工作很有成績,多次獲得東北局領導的表揚,把他的工作法稱為“馬斌工作法”。作家劉白羽采訪他,在當時的東北報紙上長篇報道了。他本應出任松江地委書記,可他為了便于接觸基層群眾,甘愿做賓縣縣委書記。自此改為“馬賓”。馬賓堪稱我黨第一個縣委書記的好榜樣!

  建國后,馬賓被安排到共和國的長子企業鞍鋼當總工程師。之后被派到蘇聯學習5年。蘇聯按本國待遇標準給他配專車住別墅,他都謝軍了,就享受學員待遇。在蘇聯他深知馬鋼憲法的弊病,不贊成廠長獨自說算。1956年,學成歸國的馬賓不愿當鞍鋼總經理,卻執意要到生產第一線去做總工程師。當時,已經進入大規模建設和發展時期的鞍鋼完全實行著蘇聯標準的“馬鋼憲法”,也就是照搬蘇聯最大的鋼鐵聯合企業馬格尼托哥爾斯克冶金聯合工廠的管理經驗。但馬賓發現,這并不適合鞍鋼的具體情況。廣大干部職工反對廠長說了算,對蘇聯經驗甚為不滿,迫切需要一種新的管理方式。因此,這位留蘇副博士總工程師就成了鞍鋼改變現狀、探索革新的核心人物。

  1960年3月11日,兼任鞍山市委書記的馬賓執筆總結了《鞍山市委關于工業戰線上的技術革新和技術革命運動開展情況的報告》,這是由馬賓主持鞍鋼工作時總結宋必達等老冶金人的經驗,形成了加強黨的領導、實行“兩參一改三結合”(干部參加勞動,工人參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工人群眾、領導干部和技術員三結合)、大搞群眾性技術革新和技術革命為核心內容的一整套企業管理辦法。3月22日,看到這份報告的毛主席大為贊許。他代表中央寫了近700字批語,并將報告批轉全國。

  (會上前有李波老和馬青柯同志發言,避免重復我就不照稿講了。下面就講講我對馬老的認識:

  一、馬老是徹底的唯物者。徹底的唯物者是無所畏懼的,這就鑄成了他在改革開放(準確說是鄧時代)中非常人可就的不朽功績。“改開”之初,他被安排專門貫徹落實改革精神的國家進出口委員會擔任常務主任,主任是副總理谷牧。他認為改革就是對社會主義的完善,應該在原有的基礎上改得更好。但是事實上違背了他的初衷,他失望了。更不能讓他接受的是“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允許剝削,他不干了。他對所謂的“市場經濟”是反感的。他認為用市場經濟對抗計劃經濟是錯誤的。什么“資本主義也有計劃,社會主義也有市場”?那是打馬虎眼。市場是生產環節和消費環節中間流通環節的一個平臺,怎么能成為市場經濟呢?第三代“核心”是他的老部下,讓他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讀本》,他拒絕了。這個任務落實給馬洪老了。馬洪老給完成了。從此國務院的“二馬”分道揚鑣了。馬老的徹底唯物主義不僅僅體現在戰斗精神方面,也體現在他堅決不做有產者上。他反對住房私有化。所以先是拒絕公款裝修住房,給國家節省10萬元,而后拒絕象征性地出資購買住房。他堅持交納房費、水電費,死后把住房還給國家。但是到他生命倒計時了,他眼望著滿客廳書架上的書籍和他的著作,他總在念叨要保存下來。尤其他那些還未編輯整理的書稿,想在生前成書。于是匆忙成立了“馬賓文集編輯組”。馬老的初稿是很費工夫編輯整理的。就在《馬賓論文化大革命》編成出書后,他感覺來不及了,就按原樣打印成冊擺在書架上,來訪者愿意看就帶走。我們關心馬老的同志就開始考慮這套902房子的問題了。馬老堅持做徹底的無產者,房子不買下來交還國家,國家還能給你原樣保存嗎?于是我們就給他吹風,勸他買下這套房子。一是作為故居,供來訪者參觀受教育,作為民間革命傳統教育基地;二是作為馬文編輯整理辦公室。經常接觸他的當然是生活助理趙貴榮,其次就是陶冶。當然也還有別人。他終于動心了,買下來也不能成為他馬賓的私產,當然也不可能讓女兒繼承,就讓小趙繼續居住住以便照看管理兼接待。后來他真就出資6萬元(國管局按規定,刨去他和老伴兒的工齡補助)買下了902房間。可惜到現在還未到他名下的房子,他一宿也沒住,就懸在那里。他還不知道因為買下這套房子,招來啥麻煩,像孫女一樣扶持照顧他的小趙為此受到多大的委屈?他更不知道902房子竟然成了他女兒爭奪的遺產。倘若把902房子當做可以繼承的馬老遺產,那就是對馬老的玷污,是對一心想做徹底無產者的馬賓同志的褻瀆。作為關心馬老生前和身后事的熱愛馬老的同志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北京法院方面接受了此案,作為審判長的年輕女法官在跟出庭證人陶冶對話時,陶冶說周大可是周總理和鞍鋼的聯絡人。這個審判長竟然問陶冶“鞍鋼是誰?”弄得在場的人啼笑皆非啊!這個案子從開庭(2016年1月份)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還未判決。這就給馬老女兒留下方便,聽說902房間已經給裝修完了。在香山公園喜樂園舉辦的馬賓老追思會上,有人發言說902房子是馬老女兒買的,不是。這個跟他女兒毫無關系!

  二、馬老是稀有的繼續革命者,堪稱繼續革命之父。我在給他編匯文集時,原標題是《中共繼續批D第一人》,他和小趙商量后改為《學習毛澤東思想的模范》。他說批D第一人是江青,所以D對江青恨之入骨。其實繼續批D他是最早的。我知道是的是1994年開始的。他對唯生產力論、真理論、貓論、先富論、跟美國走打越南疏遠朝鮮、反恐等等都有自己的見解。他認為美帝是最大的恐怖主義者。他反對美國打伊拉克。他稱贊拉登,認為拉登是民族英雄。他不贊成有個老人“畫圈”。他不主張全面開放和無止境改革。所以發出“改革不能無底 開放不能無邊”的呼聲。到第三代“核心”時,馬老警告當局防備美國的和平演變,反對私人企業主入黨。他不止是是口頭上的表達,他有直通最高層的渠道可以遞送材料。他離休后不關在家里養老,而是去南方調查,把農民在“三提五統”壓榨下喝農藥、上吊自殺的具體情況通報給最高層。他處處站在人民大眾的立場上。當他的好腿也摔壞的時候,就在家接待來訪者。我領去過一個最小的才19歲的汪牧揚,進屋就叫他太爺爺。他很高興。后來這個孩子考到武漢學經濟管理了。我認為翠微西里14號樓902號是革命精神傳承地。所以,我把我兒子、孫子領去受教育。我的親人凡是來北京的我都要領他們去拜見馬老。至于其他朋友只要提出想見馬老的,無論我在干啥,怎么忙,我都會當向導滿足需要。有的外地來看我的朋友,我也領他們去見馬老。我就認為902號是很好的革命教育場所。只要看看都受教育。我領去的也有農民,還有在北京打工的保潔員。馬老都熱情接待不厭其煩地回答問話。這就談到第三個問題了。

  三、馬老善于聯系群眾團結人。他對人嚴格要求,但也寬容。就是我也挨過他的呵斥。最早給他尋找編寫資料的游戰洪也經受過。他即能用冷若冰霜的口氣批評你,也能用火熱心腸感化你。他對我的教育是深刻的。教書匠出身的我就好為人師,總愛挑剔別人的不是。金無足赤人無完人的道理我懂,自己也并非完人嘛。所以必須改變習性,注意姿態廣泛團結。清高不得。人往高出走,高處不勝寒;水向低處流,低處涵養廣。對于我來說,不能轉變別人時,就要自我適應。這也是馬老示范我的,對人寬容才能接納,肯于接納才有朋友。他認為自己不適應時代需要了,就在家里接待來訪群眾,在群眾中播撒火種。馬老這樣不再是孤身戰斗,由于他從團結愿望出發,教育和轉變了更多人跟他一起戰斗,孤家寡人單槍匹馬是達不到效果的。2011年10月22日,河南方城縣在自家院子里塑的毛主席漢白玉立像被當地執法人砸碎的杜春堂來我家,我邀下崗工人曹占京來陪同,午后1點才吃上午飯。飯后我委托曹占京領他去見馬老。16點半走的,因為路上堵車,走了近3個小時才到。晚上9點曹占京在QQ里給我留言:馬老問他“陶冶咋沒來?”馬老也曾在我后來去看他時,讓我告訴張宏良,說他想他了。我從來沒給張宏良打過電話,但是這次我給張宏良打電話轉告他了。

  四、馬老甘為人梯重視育人。馬凱、周小川和王岐山等的發展都跟他的培育有關。至于為他服務的小保姆,他都鼓勵學習考上大學。2011年12月24日,我去航天醫院報告廳參加紀念毛主席誕辰和毛院成立會議。去晚了坐在最后邊跟李森在一起。李森說他有個想法,要寫馬老,由我執筆。我說馬老自己的往事啥也不說,沒法寫他。李森說他有辦法。這次會議上馬青柯倡議成立個組織研究馬賓、寫馬賓、宣傳馬賓,把他推到“感動中國”上。我覺得很好!有個網友叫“馬門列夫”,我覺得這個網名很好。受到這個啟發,我認為馬賓同志是繼續革命之父,自認為是繼續革命之子。人不患無功就患無志。我要世世傳承馬賓志 代代做繼續革命人。2012年1月24日(正月初二)我領兒子去給馬老拜年并過生日。兒子從東北帶來一桶葡萄汁、一袋松子仁,還下樓出去現賣了可樂和雪碧。回返的路上兒子說我對他爺爺也沒這么好。我說“你爺爺才活到78歲,咱把對你爺爺的孝心投給馬老吧!他沒有兒子,就沒有孫子。咱給他老人家還帶來過重孫子。咱們不是革命后代,但是能跟馬老接觸追隨馬老做繼續革命的子孫,那是難得的也是光榮的!2012年1月30日上午參加個活動,下午,我領賈俊、任黎明、孫某等去看馬老。賈俊要寫文章,想多了解了解。我到馬老家總要用他家座機跟我老伴兒通話,讓她知道我在馬老家別等我了。小趙也跟我家阿姨說了話。馬老也對我老伴兒說“好好活著 活一天革命一天”。這就是他的想法啊!他不僅自己做到了,還希望更多人做到。我想起魏巍老臨終前對他外孫兒說“繼續戰斗 永不投降”。真正的共產黨人,徹頭徹尾的革命前輩在生命即將結束想的不是別的,就是類似的話。作為后輩,咱們就是好好活著,不忘革命初衷,活一天革命一天,繼承馬老和魏老未竟的事業,把“特色”反轉成“本色”,讓真正的社會主義救中國,讓毛澤東思想救社會主義。

  五、馬老生活簡樸,前有李波老發言時介紹了。我不多說了。一句話他在吃穿用等各方面都表現出來。他每餐必吃的是一盤胡蘿卜絲兒。小趙給做的,很爛糊的細絲兒。我也嘗了,沒有胡蘿卜的嗷性味兒,挺順口。另外再有點兒白菜和豆腐。穿的原來是帶補丁的毛衣,鞍鋼來人看他帶來一套灰色工作服,他總穿在身上。有一次我老伴兒從疃里市場上買了沒人穿得的粗棉線上衣,才要價5元錢,特便宜。她買兩件。我穿上正好。我就喜歡寬寬大大的,緊箍在身上不舒服。我就想起馬老了,就他能穿、于是給他帶去一件。他試穿了正合適,很高興。他用的方面典型的就是客廳里的臺桌,是從鞍山帶來的,當時花15元錢買的舊貨,用白布罩上接待客人和吃飯都用它。

  六、馬老甘愿為大局委屈求全,但是他不肯向錯誤人物折腰。分管組織工作的曾某人開除他黨籍,他像獲得喜訊似的告訴到大院轉盤地兒休閑的老友,老友們不僅沒為他惋惜,反而還祝賀他。為啥?都不以為恥啊!

  七、馬老特別重視階級感情,不顧自家親情。多年不登門的表妹找他辦事兒,他不能用老關系為親屬辦事兒,表妹不能理解從此再無來往。外孫女兒從美國留學回來勸他入基督教,讓他罵了,從此再不見他。至于他女兒,也因為不贊成他的政治態度和表現沒有共同語言,偶爾登門看看,也不多談,走的時候趴在耳邊說聲“我走了!”那個姑爺兒呢,盡管我常去,包括給馬老過生日,我從來未見過,也沒聽馬老說過。然而,由于馬老的聲望和作為,感召了很多原本不相識的人,從四面八方聚攏到他身邊,真是階級友愛,大愛無邊。他一點兒也不孤單。但是被女兒隔離在北京醫院高干病房后,備受孤單的苦惱,常常發問:“咋沒人來看我了?”

  八、馬老愛黨更愛國,生命不息愛國不止。在病房里開始還吟唱“九一八……”和《東方紅》。他十分擔心改革走偏路線,更擔心成為美國的附庸。他認為雖然咱們是自主國家,但由于降低門檻無止境地引進外資經濟方面已經附庸了。他對世界銀行是抵觸的,對“吳市場”和“歷股份”兩位所謂的經濟學家是反感的。其實他和這樣的人都沒有私仇,還有同大院的高尚全,他都不屑于顧。為啥?他心里始終懷有國家利益!人民利益至上、國家利益至上。這是他始終念念不忘的。在病房里,他始終認為照顧他的是小趙,有時候喊“小趙,我要回家!”  馬老的臨終關懷是可悲的。倘若不是進醫院,仍然由小趙護理和照顧,不至于如此悲涼。我也不止一次地鼓勵小趙“伺候馬老不是一般的保姆,也是革命工作。你把馬老照顧好了,也是為國家做貢獻。你把馬老送走了就完成了一份光榮任務。你是有功的!其他做保姆的比不上你。”我也向小趙交代過,等馬老到那一天,務必給我打電話,無論我在哪兒,我一定趕回來送他。哪想到,不僅我的愿望沒能實現,連小趙的愿望也未實現。馬老最后個生日,小趙和她丈夫小韓,我和張小林按約定來到北京醫院高干病房門衛接待室。因為張寶印和董建就如愿以償了,我們懷著僥幸心里試試。那上了歲數女接待非常同情我們。但是馬老女兒跟病房大夫約定謝絕一切來訪。她力不能及讓我們給馬老女兒打電話征得她同意。我給張彩玲大姐打了幾次電話都不接。我們只好離開。當我們走近長安街了,我的手機響了,是男人問的我是誰,有啥事兒?我聽得出不是馬老女兒,而是她丈夫吳律。我還能說啥?我報名后,說沒有用了……回到家我給北京醫院高干病房打電話,問詢馬老病情。回答讓我給馬老主治醫打電話問,把主治醫電話號告訴我。我詢問馬老病情,回答“是國家秘密,不能相告”。完了,馬老啥時候走也是不得而知了。直到從網上獲知馬老走了,那已經去世好幾天了。緊隨著接到給馬老召開追思會的邀請,才得以知曉馬老遺體被協和醫院接去了。至于協和醫院怎么利用馬老遺體,用完了有沒有火化?骨灰放在哪兒了?都不知道。我只好面對蒼天:馬老!您在哪里?

  2017年4月22日為參加馬老追思會準備的發言稿

  2018年3月30日為參加高碑店舉辦的馬老追思會修改

  附件1

我跟馬老20年 

  我認識馬賓老是我在1994年在中國政策研究會期間,由于我做辦公室主任,接待比較高層的省部級領導的機會才認識的。中國政策科學研究會是國務院馬洪老和國務院政策研究室主任袁木、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主任滕文生(后來是王夢奎)統計局局長張塞等四家單位創辦的。辦公地點在府右街3號院。會長是馬洪老,副會長有袁木、滕文生、張塞。他們都不坐班,日常工作由秘書長陳炎兵擔任,我做辦公室主任。

  12月下旬中國軟科學工作會議召開,我代表中國政策研究會參加會議。在會議上發現馬洪、袁木、滕文生、張塞、成思危、馮之浚等對一位高大魁梧卻拄棍兒的馬賓老特別客氣尊重,休息時就主動接近他,做自我介紹。聽說江澤民要接見我們,就是馬老給聯系的,他是江澤民的老上級,我才明白大家為啥對他那么樣的態度。

  12月24日9點,我們從京西賓館給拉到人民大會堂北大廳,被安排接見。參加會議的是各省(市)委和政府以及各部委的政策研究室主任,大家按個子高矮排隊分別從兩邊向中間站,這樣就保證了中間高兩邊低了,看著比較受看了。我是比較高的個子1米8,就站在最高的6排站在牟其中身邊,斜下方就是江澤民。原以為其他常委都去呢,實際就江澤民帶著辦公廳主任溫家寶去的。江澤民很高興,講話長達40分鐘,我的腿都站麻了。

  回賓館座談休息時,我看馬老比較好接近,就問他我心里想不通的問題: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一國兩制、文革是浩劫、經濟瀕臨崩潰邊緣等。他問我是怎么看的?我就說了我的看法。我說新民主主義革命完成了,就進入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階段了,等實現共產主義了,那是社會主義高級階段,在沒實現共產主義之前是低級階段。而我們搞了這么多年怎么還是初級階段啊?我認為實踐是個過程,它本身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它能驗證一個創意對不對,但是要看結果。結果好,就證明實踐對了,結果不好就證明實踐錯了。所以我認為實踐不是檢驗真理的標準,標準是結果。所以也就更不能說是唯一標準了。關于科技是第一生產力的說法我認為是說不通的。生產力三要素是人、生產資料和生產工具。人是第一位的。而科技充其量屬于生產工具的范疇,怎么能說是第一生產力呢?日本把科技叫做生產主動力,那就夠高的了。第一是不可能的,是沒道理的。馬老聽到這兒笑了笑,沒有反駁。我膽子就大了,我說文革是一場浩劫,使中國經濟瀕臨崩潰了。如果到了這樣的程度,咱們國家還能這么強大嗎?趕不上“四小龍”就是崩潰嗎?多少個“四小龍”能抵得上咱們中國啊?把文革全盤否定了,合乎辯證法嗎?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怎么文革就只能是一,不能二分呢?馬老問我多大歲數,我說我52了,是退休后來北京的。他大笑,你怎么能退休啊?這個年齡正是好時候啊!我說我們那里實行預退,過50周歲就可以辦理預退。我是1942年5月22日生日,1993年3月份都過了50周歲了,所以就辦預退了。6月份就應聘來北京了。

  我覺得馬老雖然位高,但不居高,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從此就跟他進一步接觸了。

  因為有他家的電話號了,自然就跟他電話聯系了。我說想去看看他,他說歡迎。我想北京人家有客人來不見帶東西就認為沒禮貌,我就帶兩瓶老家那邊出產的鹿茸血酒。可是當我跟一個朋友一起去看他拿出來后,他就厲聲問“那是什么?”我說是鹿茸血酒。他說“我不喝酒”。我說對老年人有好處,活血的,可以少喝的。他讓我收起來帶走。我不想帶走,已經拿來了,怎么也得收下啊!他說“你不帶走我就給你扔窗外去”。弄得我好沒面子特尷尬。簡單交談幾句就掃興回走了。

  過了一段時間,再去的時候就空手了。但他卻很客氣很熱情,問這問那,仿佛把以前不愉快的那次都忘了。這樣就又恢復了我當初認識他的良好印象。他是1914年生人,而我父親是1922年生人,我是1942年生人。他比我父親還年長,我倆就像父子那樣嘮個沒完。我想起費孝通有非師生關系的弟子,就想拜他為師,他說“咱們是同志,這樣就很好了。”他不肯接受我的要求。但是,我心里一直像對待父親那樣對待他。

  ……

  2004年9月4號我帶一位女同事去看馬老,帶去我寫的《鄭培民》。馬老給兩本他的白皮書。從此關系開始近密了。他的書都給我看,他的文集也讓我給編輯。我也寫了他的一系列文章發在網上。他留我在他家跟他一起吃飯,還讓我把老伴兒帶去。我老家來人也不忘帶他們去看馬老,讓他們接受教育。我大妹夫大妹妹來,也領他們去看馬老。北京軍區總醫院有個陶然主任,同姓三分親,我也把他和他的同事,跟我兒子、孫子一起領去看馬老。至于帶領毛派網友去見馬老就是常事兒了。

  2009年1月27日,正月初二,兒子開車拉著我、老伴兒和兒媳去給馬老拜年,周大可將軍夫婦和高恒夫婦也去了,說是馬老生日,我們一起聚餐,定下每年的正月初二都來給馬老過生日。

  12月13日,我去看馬老,他同意我編匯他的文集。但我拍照他的老照片,他立即質問我“你干啥?”我看他不高興了,趕緊讓小趙收起來。等他回臥室休息后我還是拍照了,想留下資料啊!

  2010年2月15日,正月初二,我帶領二女兒去給馬老拜年過生日,拿的哈爾濱大咧巴、魚子醬和一箱通化葡萄酒。進屋的時候范景剛和張宏良正跟馬老告辭。小趙說高恒不來了,周大可年前來了,今天也不來了。有個叫周國瑾的女導演在。我把曹占京叫來,一同祝賀馬老生日。

  2月28日我在烏有之鄉聽講座結束后,接小趙電話,讓我帶張小林去馬老家,馬老采納了我的建議吸收小張參加編輯,他想見張小林。會后我帶小張去了。馬老看后問了小張的情況就同意了,答應每月付1500元勞務費。

  3月14日,馬青柯在烏有之鄉主持講座,我跟馬青柯講了小范的意圖,在李麗華講完后,安排我上臺介紹馬老和他的書,賣出18本我整理匯編、烏有之鄉印刷的《學習毛澤東思想的模范》。因為收50元工本費,手機號13010192619的吳同志交的100元沒來得及找贖就離開了,我打電話他說不用找了。這樣共計收入950元,小范說毛澤東旗幟網比他們困難,交給他們吧,我就把款和買書的電話號紙都交給付欣雨了。

  3月15日午后,我去馬老家跟李森一起接交了馬賓文集書稿。馬老談及一本轉基因的書,李森說張寶印已經接手了。

  這次同去的有王英輝、張超、宋陽標、田元、陳永利。

  我把馬老的《論文化大革命》帶回,跟張小林編輯后用香港書號出版,買書號1500元錢由他出的。

  3月16日我跟許宏松通話,書號800元。之后給張寶印老同志打電話,說了這個情況,編反轉基因書的活他確實著手了。

  馬青柯打電話給我,讓我周四上午10點跟他一起去馬老家匯報工作。

  3月18日(周四)我去馬老家對稿子。10點半到小區門口接想見馬老的同志。溫永瑞、董建在等候,馬婷娜到后一起進大院。

  馬青柯等后來到大門口了,我又出去迎接。因為我想馬老上午不會出門,事先也沒跟小趙打招呼,結果吃了個閉門羹。我給小趙打電話,她帶馬老去北京醫院修牙去了,修好就回來。李森也與小趙通了話,小趙告訴他說我來了。他進來后把書稿交給我,看這么多人站在902房間門口,說“不等了”就走了。

  我們在他家門口等近1小時,誰也沒有怨言。快12點了馬老才回來。馬老見這么多人來,毫無不耐煩感,高興地帶上綠袖標,座談后大家離開了。我給馬老看《論文化大革命》封面,他認可了。

  3月29日,我17點到萬壽路地鐵站出入口送曺占京校對書稿,拿回兩本他看過的書。

  晚上小趙從QQ里說魏平姐給馬老打電話,說張小林自己說是馬老秘書,讓她注意。我說魏平不知道張小林參加咱們編寫組,小林說是馬老秘書也無大錯,頂多是愛虛榮罷了。以后魏平知道了也能理解的。過了一段時間,魏平給我打電話,邀請張小林參與她主持的工作。她對張小林也認可了。

  4月10日7點,我去八王墳長途客車站接從通化發來馬老《論文化大革命》,交250元。小趙愛人小韓也去了,雇姓孫的師傅開的車花110元拉到馬老家。李森也去了,馬老高興了,午飯在大院內飯館吃的,花了203元。之前小孟也去了。

  之后回來去毛澤東旗幟網見到許宏松,交他800元,給張小林1500元。留給付欣雨兩本書《論文化大革命》。

  4月28日,我與張小林去馬老家,邢艷霞也去了。馬老聽說她是婦科大夫,便說“我不需要婦科大夫”,把大伙逗笑了。邢艷霞給馬老留下500元表示對印書的贊助。

  李森晚到1個小時,之后張寶印也到了。我和張小林走后,何博士也到了。據趙貴榮說她腹痛,強撐著做的飯菜。馬老因周靖冬的材料不高興了。晚上與小趙視頻,向小林道了歉。

  9月9日,我去烏有之鄉送書稿,7點20走的,北關閘上堵車40分鐘,10點半才 到。等到10點半秋石客才談完,小范接待我,李森也到了。小范讓我再寫個“編校說明”。同時談到用我編書的事兒,我推薦了張小林。晚上在QQ里跟張小林說了。

  9月24日,我去馬老家,游戰洪父子、張小林、張寶印、原保姆小劉帶著孩子到了。隨即烏有之鄉的李劍鋒也到了,他是小范派來聯系事宜的,沒多待就走了。我們聽了馬老的想法決定成立馬賓文集編輯組,組長張寶印,副組長李森。

  2011年2月4日,正月初二,我自己去給馬老拜年過生日。中山公園保潔工宋淑敏聽說后也跟去了。我買兩廂奶,一人拎一箱。這天沒有別人,馬老很高興。他愿意接待底層群眾啊!

  (以下未來得及查閱臺歷)

  2012年1月24日,正月初二,我和兒子去給馬老拜年過生日。兒子帶1桶葡萄汁、1盒松籽和兩箱牛奶。之后兒子又出去買瓶可樂和雪碧。這天沒有別人來。

  2013年2月11日,正月初二,老伴兒因為腦腔隙梗塞,我自己去給馬老拜年過生日,按小趙建議帶1袋兒童小食品。

  2014年2月1日,正月初二,我自己去給馬老拜年過生日,還帶的兒童小食品,12點到的,馬老在睡覺。等他醒了,我用文字跟他對話,問他與老伴兒一起的照片可不可以發表,他同意了。這天也沒別人。

  2014年馬老身體不如從前了。我到醫院看他時說今年生日不在家過,我給你買大蛋糕還是買小蛋糕,回答是買大的。2015年的生日我更重視了。正好我兒子、兒媳和孫子來北京過年,我一家5口要給馬老再過個生日,恐怕以后機會不多了。為101歲革命老人祝壽,也是我們陶氏家族的幸事,我為能與一位德高望重的革命老前輩相處得勝似父子感到光榮!

  學生:陶 冶 2015年2月18日凌晨

  這是去之前我寫的,以備遇見張彩玲向她做自我介紹的。還真用上了。因為北京預報正月初二晚上有大雪,兒子擔心正月初二高速路封路。我們臨時決定提前給馬老祝壽。這樣我們正月初一去醫院,張彩玲真在病房,讓我兒子把蛋糕拿出去,說啥也不讓進屋,理由是怕染。我,并把這篇文字給她看,她只允許我一人進入看看。結果我們一家掃興而歸。

  附件2

哭馬賓老 

——追思會上未說透的話

陶冶

  尊敬的馬賓老,我又想你了,想的不是你的豐功偉績(似乎用詞太大了,可我就覺得該這樣用的。)想的是你給我留下的遺憾。我有一肚子話想跟您說,但是您被女兒給隔離了,她與您的主治醫商定用“謝會”倆字拒絕了你的所有好友和跟隨你的同志,鬧得您還在問“咋沒人來看我了呢?”你實在難耐不住了就哼唱《東方紅》、吟唱“九一八……”。因為你的晚年更是離不開人民群眾啊,你很希望天天乃至時時有人來看您,跟您聊聊時局、聊聊國家的前程、個人的生活狀況……。關于您自己的話您從不說,也不準人問。你聽力不聰了就看書寫的文字,之后點頭或搖頭,就是啥也不說了也能看出你表情的贊成或是否定。對于我,你是希望去的。2011年1月22日,河南方城縣樹立毛主席塑像(被當地城管以非法建筑為名給搬到毀成5截)的杜春堂和開車的張亞來我家,想見您。飯后我讓曺占京帶他們去,因為堵車16點半走的,近仨小時才到。晚上9點我跟曺占京QQ視頻時曺占京說馬老問“陶冶咋沒來?”我每次離京外出前都跟您辭行,回來的時候也去跟您匯報。您知道我回來了卻沒去自然要問的。2014年10月15點,邢艷霞接我去一起看您,在天安門東堵車40多分鐘18點才到,吃完飯要走的時候,您在紙上寫了“希望你們常來”。同時還寫了“斗爭是長期的”。您特別愛看毛派網友發表的文章,小趙就給他打印出來。小趙說我的文章您全看的。我去了您就高興,立即喊“小趙,做飯!”咱爺倆間這種感情,居然在您生命垂危的時候,不得去見您,多么殘酷啊!從您住院的多半年后的2915年正月初一我帶領兒孫全家5口去給您拜年暨提前一天過生日,被您女兒拒絕后,再未能入院見您。當聽董建說您老尿不出尿了,我就覺得要離開我們了。我多想回去送您啊,可是您女兒擋駕,俺算啥啊?我默默地流淚哀嘆:“馬老真的要走嘍!”

  2017年3月有一天噩耗傳來了,您真的走了。我的心啊,就是我老爹走時候那種心情,可是我連您的遺體也見不到啊!4月23日,我在烏有之范景剛主持的追思會上,望著您那慈祥而堅毅的遺像,我心酸了。當小范點名讓我發言時我都想跪下給您磕仨頭,說聲馬老我來了!我羨慕張彩玲能有這樣偉大的父親,我也羨慕趙貴榮能天天喊爺爺。自從我的父親走了,就把對待父親的孝心轉給了您,想叫聲“爸爸”,但怕您生氣不接受,就一直憋在心里。我懷著十分悲痛十分沉重的心情開口發言了。因為李波老和馬青柯已經把您的生平全面表述了,張勤德同志的評價也很到位,鞏獻田教授對您的感言說的也很充分了,我的發言稿就沒必要照著念了。我想起之前在高碑店第一次馬老追思會,有個中年張口說“老毛”,讓我訓斥了,他還說電視劇里就這么叫的。我說那是他的同事叫的。我的父親跟毛岸英同歲,我原來以為毛主席是父輩,實際都夠成祖輩了,你有啥資格稱“老毛”啊?這樣挨我訓斥的人不少。盡管那次上午的追思會和下午的鞍鋼憲法座談會都很成功,但我心里就是不快。接著的是香山喜樂園的追思會,我是不請自到的,本該旁聽沒有發言安排的,但是由于馬青柯的引薦也讓我發言了。可是我發言只講了馬老的一個方面不到5分鐘就被打斷,留給一個企業家發言。這個企業家竟然說“毛澤東時代是神圣的,鄧小平改開時代是正常的。”說毛澤東時代是神圣的我頭次聽說,很高興。可是說鄧小平時代是正常的,我壓不住火了,共產黨的領袖人物推行私有化,放縱剝削是正常的嗎?我看張宏良和王立華都不做聲,我咋能拍案而起啊?但是馬老您就是沒看好“改開”路線的,而是極力反對的。若在其他場場合愛咋說就咋說。可是這是追思馬賓同志的追思會,你對馬老了解嗎?你有資格追思馬老嗎?可是主持人不僅沒有限制他的發言,而是讓他講完了。一想起這些再加上我對您的遺憾,幾乎失控了,我強忍著克制著情緒的發作,一眼文稿也沒看,竟然如開閘水似地超過時間(小范發邀請時定的是“5—8分鐘)了,小范提示了且不說,就是幾經小范提示卻堅持講了半小時(確實該講的)的鞏教授也暗示我該打住了。于是我說到“馬賓老是繼續革命之父……”下邊要講2012年1月30日下午,我受約領賈俊、任某、孫某去看您,我怕老伴兒掛念咋回去晚了,就用您家座機給老伴兒打電話,小趙也跟陶嬸說了話,您知道是我老伴兒接電話,就把聽筒要過去,說幾句問候話后,就說“好好活著,活一天革命一天”。我當時覺得您能跟我老伴兒這樣一個不咋關心革命的人都這樣囑咐,我心里難過,卻不乏敬意啊!我想起魏巍老臨終時對他外孫說:“要繼續戰斗,永不投降!”就想接著說個結束語:“今天我把馬老送給我老伴兒的這句話轉給大家,結合魏巍老的話,就是“好好活著,活一天就革命一天,繼續戰斗,永不投降!不忘初衷,繼續革命!”但是我不能自已了,只說“馬賓老堪稱繼續革命之父,咱們都該做繼續革命之子”,無奈地離開了。又留下個遺憾!

  夢中醒來,我發覺淚水涌流了,馬老啊,我跟隨您20年,本想給您送終的。我老爹走的時候我未能病榻前送別,用給您的送別代替吧。我跟小趙約定,到馬老彌留之際電話通知我,即使我在天涯海角也要趕回來的。但是,現實就是殘酷啊,連小趙都被隔離在外了,前后伺候您夫妻15年的生活助理(劉軍言)趙貴榮都未如愿啊,何況陶冶了?仔細追究禍首不是別人,正是我陶冶啊!我若不勸諫您買下902號住房,以滿足您保存房間原貌的愿望,對您并未盡贍養義務的女兒、女婿也就無啥可爭的了。這樣也就不會造成您如此悲涼的結局了。所以我對不起您啊馬老!我淚如雨下,再也躺不住了,我看看時鐘是3點20了,就起床打開電腦,寫了如上文字。現在是5點47了,我還可以瞇一覺,便關了電腦。

  2017年4月25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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