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福劍現象”,是改革開放以來“吃共產黨的飯,砸共產黨的鍋”的砸鍋文化現象。這是由諸如“茅于軾現象”,“袁騰飛現象”,“薛蠻子現象”,“方舟子現象”,“莫言現象”,“高滿堂《老農民》現象”,“芮成鋼現象”,“柴靜現象”,“李莊現象”,“西門慶立法現象”,“風波亭現象”,“新自由主義現象”,“歷史虛無主義現象”,“普世價值和憲政民主逆流現象”,“腐敗賣國現象”,“主糧轉基因現象”,“救美國就是救中國、中美夫妻論現象”,“一些地方推倒污損毛澤東塑像現象”,“天安門廣場樹立孔子碑現象”,“黑龍江方正縣樹立鬼子碑現象”,“南京讓秦檜站起來和復辟國民黨文化現象”,“漢奸第五縱隊文化現象”,“左右合流現象”,“今年清明節緬懷敵人的詭異現象”,等等砸鍋、沉船、推墻、拆臺文化現象構建起來的政治生態環境中又一朵飛濺囂張的浪花。這類文化現象,雖然從法律上講,有不少人屬于人民內部矛盾,但是從意識形態上講,則無疑屬于敵我矛盾性質的階級斗爭范疇,是無產階級與國內外資產階級之間階級斗爭激化的表現。
在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并存、斗爭的整個歷史時期,社會主義國家機器的內部和外部,資產階級習慣勢力(包括資產階級法權)都是異常強大的,尤其是在國家機器堡壘內部的資產階級習慣勢力,更有十分危險的破壞作用。所以,社會主義國家一旦放松了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社會主義道路同資本主義道路之間的自覺階級斗爭,共產黨和社會主義的命運就會受到致命的威脅。理論論證和世界社會主義國家的嚴酷現實都確鑿雄辯地證明了:毛澤東關于社會主義社會主要矛盾和“以階級斗爭為綱”的思想是顛撲不破的真理,是對科學社會主義創造性的、劃時代的偉大貢獻。
唯物辯證法決定了,任何個人和任何社會都不可能僅有正風沒有邪氣、僅有天使沒有魔鬼,反之亦然。正義與邪惡的對立統一總是社會的常態。一個人或進步或落后的行為是由思想直接決定的。同樣,一個社會或清明或腐敗的狀態也是由占統治地位的核心文化直接決定的。
比如說,西漢的文景之治、唐朝的貞觀之治等朝代的政治清明時期,就是由封建朝代上升時期占統治地位的比較清明、勵精圖治的核心文化直接決定的。而南宋、清末等封建朝代末期的社會性腐敗墮落,則是由當時占統治地位的紙醉金迷、安逸享樂的核心文化直接決定的。
又如,毛澤東時代激情燃燒,奮發圖強,勤儉建國,蒸蒸日上,清正廉潔,公平正義,人民當家做主,干部為人民服務,“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等等良好的社會風氣和社會狀態,就是由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這個占核心統治地位的社會主義公有文化直接決定的。
而蘇東劇變的社會狀態,則是馬列主義、社會主義公有文化被修正主義、資本主義私有文化篡奪了核心統治地位的必然結果。前蘇聯的國家機器那么強大,軍隊一槍沒放,黨和國家就滅亡肢解了??梢?,占統治地位的社會文化是最強大的力量,是比用新式武器裝備武裝起來的軍隊更強大得多的驚人社會力量。
那么,在改革開放以來的當今中國,這種去毛污毛反毛反共反華反社會主義的砸鍋、沉船、推墻、拆臺文化現象漸成政治生態環境,腐敗也由點到面發育成系統性社會腐敗墮落,其根源是什么?毫無疑問,就是占統治地位的社會核心文化使然。
占統治地位的社會核心文化,表現為統率性政治理論路線。不管是一個清明的社會還是一個腐敗的社會,社會占統治地位的外圍文化現象,都只是社會占統治地位的核心文化的必然表現形式。毛澤東時代的邱少云、黃繼光現象,雷鋒現象,兩彈一星現象,大寨、大慶現象,紅旗渠現象,焦裕祿、張欽禮現象,等等,都是毛澤東思想這個社會主義核心公有文化的必然表現形式。而改革開放以來的砸鍋、沉船、推墻、拆臺文化現象,則都是金錢第一、利潤掛帥的新自由主義、資本主義私有文化、“貓論”文化的必然表現形式。
比如說,改革開放以來的社會核心文化,定性毛澤東晚年犯了“嚴重錯誤”,文革是“十年浩劫”,“不是也不可能是任何意義上的革命和社會進步”。存在這樣一種全面否定文革的社會核心文化,如果不發源出畢福劍一類的砸鍋文化現象,才是不可思議的。在某些人看來,美國是戰略伙伴和夫妻情人,而一向把美國視為紙老虎的毛澤東卻制造了“十年浩劫”,調侃戲謔一下“浩劫的制造者”有什么可以大驚小怪的?然而,文革到底對還是錯?人民群眾看得最清楚,用不著高深的理論論證。不是說實踐是真理的唯一標準嗎?現實就擺在那里——文革等社會主義“斗私批修”運動,有效遏制了官僚資產階級分子滋生的頑強趨勢,使得社會清明廉潔,干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堅定地走社會主義共同富裕的道路。而全面否定文革以后,干部隊伍失去了社會主義大眾民主的有效制衡,很多官員從為人民服務蛻變成為人民幣服務的官僚資產階級分子(這與古代農民起義勝利后“打天下坐天下”的官僚集團有什么不同?),社會系統腐敗防不勝防,陷入了市場化、私有化改革的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墮落之路,四個現代化沒了,轉基因毒糧、極其嚴重的貧富兩極分化和資本主義經濟危機來了,歷史周期率重新支配著社會,黨和國家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這些包括正反兩方面的、全面確鑿的社會實踐,已經在現實上、在民心中為毛主席的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和文革實踐作出了客觀公正的“《歷史決議》”。另外,體制內越來越多的有良知的領導干部,例如鄧力群、王謙等人,也從理論上肯定了文革。鄧小平和胡耀邦主持制定1981《歷史決議》時,鄧力群還是兩個具體執筆人之一??墒?,鄧老晚年通過對文革歷史的全面認真研究,認識到文革并不是“十年浩劫”,文革的理論是正確的。這說明,真理是金子,埋到歷史的垃圾里它也要發光;真理是太陽,歷史的神馬浮云都是遮不住的。
改革開放以來的核心文化中,“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是統帥一切工作的綱領性文化。它的哲學基礎貌似堅持的是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其實,它堅持的絕不是辯證唯物史觀,而是形而上學的機械唯物史觀和主觀唯心主義的二元論混合。(見《蕭竹:應該保衛什么樣的歷史唯物論?》) 用“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綱領來統帥經濟建設等全面工作,這不是“用經濟統帥經濟”的同義反復嗎?這不是用手和腳去指揮手和腳嗎?
辯證唯物史觀原理認為:經濟是政治的基礎;政治是經濟的統帥。在總的歷史發展中,經濟對政治發揮著最終的、基礎性決定作用。誰不承認這一點,誰就陷入了唯心史觀謬誤。而在具體的歷史進程中,政治則對經濟發揮著統率性決定作用(有正向的和反向的兩種對立的統率性決定作用)。誰不承認這一點,而僅僅承認經濟的決定作用,誰就陷入了形而上學機械唯物史觀的謬誤。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綱領,就是“以資本建設為中心”的綱領,這是發揮反向統率性決定作用的落后核心文化。它拋棄了階級矛盾是社會主義社會主要矛盾的科學論斷。在即使滿眼都是階級斗爭的殘酷現實面前,也只是認為階級矛盾是局部的、次要的、外在的矛盾,而不是社會主義社會的主要矛盾。蘇東劇變的前車之鑒,當下中國砸鍋、沉船、推墻、拆臺文化的惡劣政治生態環境,給了“階級斗爭熄滅論”、“階級矛盾非主要矛盾論”以事實勝于雄辯的斷然否定。理論的成熟,是一個政黨、一個國家、一個社會成熟的標志。繼續錯誤的核心文化路線,讓改革開放以來的砸鍋文化新常態政治生態環境繼續發酵,社會主義復興無望,中國也絕不可能阻擋得住蘇東劇變的覆轍,避免不了國家被肢解成為不入流的殖民地的下場。
所以,建設社會主義的綱領,絕不是“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而是“以社會主義公有文化建設為中心”。社會主義公有文化,就是馬列毛主義為核心的無產階級文化。“以社會主義公有文化建設為中心”,就是突出無產階級政治,就是“以階級斗爭為綱”,“斗私批修”,就是建設無產階級大眾民主。
社會主義革命是一項系統工程,如果說,社會主義經濟革命(奪取政權后,經過生產資料所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建立了社會主義公有制,在經濟形態上基本消滅了剝削階級)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那么,社會主義文化革命,則是整個的萬里長征。社會主義文化革命,就是在“斗私批修”中進行社會主義公有文化觀念建設,不斷遏制意識形態上的資產階級的思想統治。按照《共產黨宣言》中“兩個徹底決裂”的思想,建立了公有制,只是與私有制徹底決裂的起點。為了繼續進行與私有制的徹底決裂,必須以不斷的與私有觀念進行徹底的決裂為先導和保駕護航。這就需要不斷地進行社會主義文化革命,使群眾尤其是干部,不斷樹立“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后解放無產階級自己”的崇高思想。否則,社會主義核心文化必然走上機會主義邪路,從而導致資本主義復辟。這是近百年的世界社會主義實踐的歷程所完全證實了的真理。從這里也可以看出,共產主義最重要的意義不在于它是一種理想,而是在于共產主義是一種理性與現實相結合的運動。整個社會主義過渡時期,就是既反右又防左的以社會主義公有文化建設為統帥的現實共產主義運動。
有些人可能有疑問,“以社會主義文化建設為中心”的綱領,這不又是“用階級斗爭整人”嗎?能不影響經濟建設嗎?這是一種根本錯誤的思想。因為,任何人的思想都是公與私、善與惡的對立統一體,在自發的狀態下,一般都是為私的思想占據主導地位,只有經過必要的教育和激勵,人的為公思想才能占據主導地位。“斗私批修”,以社會主義文化建設為綱,不是要整人的肉體,而是要整頓人的思想和靈魂,讓勞動者尤其是領導干部頭腦中的為公思想占據主導地位。這樣,才能提高勞動者為公有經濟勞動的積極性,尤其是可以有效遏治領導干部通過以權謀私蛻變為官僚資產階級分子的頑疾。干部能夠帶頭做到“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地為人民服務(而不是“讓一部分(有特權關系的)人先富起來”),這是打開大多數人集體主義積極性的關鍵樞紐。只有集體主義蔚然成風,才能真正搞好社會主義公有制的經濟建設。文化建設之于經濟建設,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再則,社會主義是階級社會,階級斗爭作為主要矛盾是客觀存在——在生產資料公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以后,只是經濟形態上的剝削階級被基本消滅了,而在意識形態上,在人們的世界觀上,資產階級還是社會主義社會最強大的階級。正如毛澤東所告誡的,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誰勝誰負的問題,并沒有真正解決。所以,在社會主義社會,不自覺主動地抓階級斗爭,迎戰資產階級的進攻,就只能被動挨打。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看看我們工農的子弟,經過學校和社會的教育和熏陶以后,還有多少孩子在為工農大眾、毛主席、共產黨和社會主義說話?這不是階級斗爭是什么?意識形態領域的資產階級占據了思想統治地位,在現實的經濟、政治領域,資產階級就必然占據統治地位。難道世界社會主義實踐的現實不是這樣的嗎?
而“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實際上是“以資本建設為中心”)的綱領,只是強調埋頭搞經濟建設,用金錢刺激、利潤掛帥的資本規則來刺激所謂的“經濟人積極性”——這是飲鴆止渴,是刺激和強化人的為私思想占據主導地位,從而瓦解集體主義的過程。人是社會性群居的高級動物,以物質生產的分工合作為基礎,互相聯系、互相依存。所以,任何社會都離不開一定的集體主義,尤其是公有制社會,弱化了干部和勞動者的集體主義精神,公有經濟必然凋敝,必然退化為私有經濟社會。私有制性質的經濟建設成績,對于勞苦大眾來說,只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以經濟建設為綱”(“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核心文化,是絕大多數社會主義國家曾經推行、從而導致市場化私有化改革、最終和平演變為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源頭文化癌細胞。這是一種對人的私心妥協投降的、以私字為核心的資產階級文化。它認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是鐵律,不知道人的思想是公與私、善與惡的統一體,在一定條件下,人的思想可以基本做到為公的思想占主導地位;不知道私心的膨脹、集體主義的弱化,必將公有制的社會主義推上絕路。至于那種以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為理由,認為必須推行市場化、私有化新自由主義改革的思想,只是在生產力社會化時代,還要向私有觀念和私有制妥協投降的借口,完全背棄了《共產黨宣言》中關于“兩個徹底決裂”的光輝思想。總之,暢行于世界社會主義國家的砸鍋、沉船、推墻、拆臺文化現象,實在是“階級斗爭熄滅論”的“以經濟建設為綱”(“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以資本建設為中心”)的核心文化的必然邏輯發展。
改革開放以來的核心文化中,還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理論。這完全是一種經濟理論上的“皇帝的新衣”。從理論上講,市場經濟是雇傭勞動社會化的經濟,即勞動力商品化的經濟。沒有勞動力商品化,就沒有在全社會范圍內以市場為基礎配置資源,也就沒有市場經濟。而勞動力商品化——大多數勞動者淪落為被資本剝削的雇傭工人——只能在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基礎上才能完成。勞動力商品化完成了,資本主義私有制也就復辟了,工農群眾的社會主人翁地位也就被剝奪了,社會主義也就被和平演變了。市場經濟就是資本主義,絕不是所謂的中性經濟手段。市場經濟和社會主義鐵定是冰火關系、狼羊關系。所以,要么擁抱市場經濟,復辟資本主義;要么擁抱社會主義計劃經濟(即社會主義有計劃的商品經濟——既充分利用價值規律、市場關系的積極性,又嚴格限制市場關系、資產階級法權的致命的消極性),拒斥市場經濟從經濟基礎上對社會主義的和平演變。除此之外,絕無第三條道路可走。
從現實上講,世界社會主義國家搞了60多年的市場化改革,迄今只發現有現實的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從來也沒有發現“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鬼影神蹤。西方的很多政要和主流經濟學家都言之鑿鑿地宣稱市場經濟就是資本主義??墒牵覀兊暮芏喟V迷新自由主義的經濟學家們,卻在誤導決策層,極力鼓吹“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論”,在還沒有見到“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現實影子的時候,就構造出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學”,進行了宗教式的經濟學描述,也不怕將來會笑掉多少后人的大牙!
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家們還標榜:“市場經濟是社會主義發展不可逾越的階段”。這是偷換概念。商品經濟才是社會主義發展不可逾越的階段,市場經濟絕不是社會主義發展不可逾越的階段!社會主義有計劃的商品經濟與市場經濟的根本區別在于——前者拒斥勞動力商品化,堅持公有制為主體,勞動者是社會的主人,能夠防止經濟危機;后者以勞動力商品化為支柱,以資本主義私有制為主體,勞動者是被資本剝削的雇傭工人,存在日益嚴重的周期性經濟危機。再則,在當代生產力社會化、世界化的基礎上,市場經濟已經變異了:由市場價格自動調節的真正市場經濟,只存在于自由資本主義時代;到了壟斷資本主義時代,尤其是全球金融壟斷資本主義時代,哪里還有市場價格自動調節的真正市場經濟?現在的市場價格,不就是世界金融大資產階級手中的金融戰武器嗎?不就是資產階級國家有計劃的宏觀調控下的產物嗎?這實際上是隨著生產力社會化、世界化的發展,“計劃經濟”因素在資本主義所容許的形式上和范圍內,向社會主義計劃經濟的某種趨近。列寧關于帝國主義是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的前夜的論斷,應該也包含這層意思。當代的現實是,西方國家在計劃和市場問題上正在有限左轉,而社會主義國家卻在大踏步地右轉。社會主義國家沒有理由拋棄計劃經濟、癡迷市場經濟。西方發達國家的市場經濟是“狼經濟”,后發國家搞市場經濟就是搞拆掉了羊圈柵欄的“羊經濟”。更何況人口眾多、就業壓力特大,人均資源貧乏的大國,走市場經濟之路,為了官僚家族的私利而主動引狼來吃羊,不是讓國家自尋短見則甚?!
物極必反。我相信,黨內健康力量和中國左翼愛國力量,一定會將以毛澤東思想為核心的社會主義文化建設推向前進,為社會主義復興奠定統帥性公有文化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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