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的事業,是為人民服務的事業,是人民大眾的事業。古人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又說“盡人事,聽天命”,可見天時、地利、人和,都是事業的充要條件。不過,任何事業首先不是天事、不是地事,而是人事。人事從一定角度上看即是用人者與被用者的關系。
如果把事業比作一家飯店,則用人者如廚師;被用者如食材。用人者識人用人的水平如廚師的品格和廚藝;被用者在具體崗位為有相應需求的人民大眾提供的服務如菜品。
對一家飯店而言,菜品口味好壞,直接決定食客對飯店的印象及需求,并進一步決定飯店的生意。要為食客提供美味可口的菜品,一方面要求食材并非低劣、變質的廢料;另一方面,要求廚師具備研究食材屬性、尊重食客偏好的品格,并具備高超過硬的廚藝。
食材對廚師說,“我就這原味、就這屬性,你愛用不用、愛咋用便咋用”;廚師完全不予理會,“你什么原味、什么屬性的跟我沒關系,我就要這么用你”。這兩種態度,都不是對飯店生意負責任的正確態度。食客評判一道菜品的優劣,無疑跟食材有直接關系,然而,要是食材可以跳過廚師的打理,自己改變自己的性質、自己決定自己被制成菜品后的風味、自己直接滿足食客的需求,那么廚師豈不成了余食贅行的無用之物?
由此可知,食材與廚師,看似決定食客評判菜品的兩個對半平分的因素,其實質卻在后者,因彼為廚師、此為食材,主觀能動性之根本(或曰強勢)在彼,不在此。
若某道菜品因食材配制不當,口味不佳,食客不滿意,這種不滿意終歸是對準食材,還是對準廚師?答案是不言自明的。于是就要求為飯店的生意考慮,進行一些必要的調整。調整的內容,從現象上,當然是根據不同食材的不同屬性,對其配制比例、烹飪方法等等的調整;從本質上,卻必須是對廚師品格和廚藝的調整。廚師絕對不可以跟食客說,“我就要固執我這一套方式方法,拿食材配制菜品,管你吃起來什么感覺——愛吃不吃”,否則就不僅是廚藝問題,更是品格問題。
如果再把事業比作一個戲臺、一場戲劇,那么戲臺上演員、導演與觀眾的關系,跟飯店中食材、廚師與食客的關系,其中邏輯并無二致。就像毛主席說過的那樣,如果觀眾對某個戲有意見,則意味著改戲。改也是調整。
改戲,自然要改演員,但再會表演的演員,也必須接受導演挑選、搭配、擺布。改戲,歸根到底改的是誰?先從誰改起?導演,還是演員?如果已經被搬上戲臺的演員有問題——比如高大全與矮小挫的反差嚴重侮辱觀眾的智商、刺激觀眾的神經,直淪為一大群邪惡的理性分子抹黑歷史、歪曲事實、不知羞恥的工具,那么這種問題背后的實質,究竟是誰的問題?誰該承擔更大責任?答案也是不言自明的,因彼為導演、此為演員,主觀能動性之根本在彼,不在此。
以上兩個比喻中所說的調整,回到共產黨的事業本身來說,就是用人者出于黨的事業整體而不是一隅之見考慮,一方面反思自身的用人立場,一方面對被用者的崗位契合度、適配度進行趨向最佳的調整,這是用人成敗的關鍵所在。
(2014年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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