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首相安倍晉三,不僅在中國,就全世界而言,大概也算得上是一個被說及最多的政治人物了。安倍晉三主演下的日本的種種舉動,讓世人看清了日本的政治人物的政客本質,在國際舞臺上耍小聰明的角色。他們總有一種奇怪的認識:就是那些小兒科的伎倆,別人都是看不出來的。小丑而不自知,這是可悲的——以前我們知道菲律賓是這樣的小丑,現在則是日本孜孜不倦地向世人說:他們是小丑,似乎害怕菲律賓都享這一榮耀似的。
還讓我們看到了,所有在字面上看起來自相矛盾的言行,都有字面下的意味:那種意味是不矛盾的。理解其中“意味”的合乎邏輯,只要在考量中加入美國因素即可。安倍在此番第二次出任日本首相,首先拿起的,是在第一次出任首相時喊出的口號“價值觀外交”。現在也就一年有零,安倍出訪的國家將近三十個,而且一直把“中國威脅”喋喋不休地掛在嘴邊、毫不隱晦地落實到撒錢行動中。明明是做著對抗中國的動作,為什么偏偏要舉著價值觀的招牌呢?
他們嘮叨的是什么“價值”呢?當然是2008年以來,就是在中國也是知名度頗高的“普世價值”也。
很多的概念、說法,不能僅僅從字面上去進行理解。魯迅先生曾經寫過一篇文章《搗鬼心傳》,說人要搗鬼,那搗鬼術就必須含蓄,千萬不要發揮。也就是所有的搗鬼術,都經不起追問的。所謂普世價值就是現成的例子。安倍的價值觀外交,是要與其有著普世價值觀的國家一起來協調立場,共同來對抗不講普世價值的中國的。與同樣受到美國世界大力圍堵的俄羅斯講共同價值,與還舉著社會主義旗幟的越南講共同價值,與一些君主制的國家講共同價值,與伊斯蘭國家講共同價值,怎么著都讓人感到太不著調。事實上,安倍在巡回演出中好像也沒怎么講價值觀問題。之所以仍要一臉嚴肅地穿這樣一件外衣,我猜想,安倍政權多少知道一點它的不靠譜,但為著體面計,總不能啥也不穿吧,或者不能太露骨吧。更何況,普世價值這件外衣在“國際主流”層面包括中國部分輿論場中,還是受人待見的。
只是安倍沒想到,他的舉動讓世人更讓中國人看清了,普世價值一旦剝去光鮮亮麗的裝飾,“那剩下的是怎樣的東西”(魯迅語)!
安倍的其他舉動繼續為上面的這一判斷提供更有力的證據。安倍以高調參拜二戰日本甲級戰犯的行為,來作為他上任滿一年的紀念。這是什么行為?這是違背和踐踏人類基本良知的行為。人類世界是有著維系其存在的道德倫理的,是有著一些價值共識的,所謂基本良知就是這些價值共識的基礎、底色。在基本底線都敢踐踏的安倍,怎么就能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來?更有甚者,對中國、韓國的強烈反應表示不理解,說是要當面向中韓領導人進行解釋。
這就必須說到美國人了。一直在向第三世界特別是向中國大力推銷普世價值的美國人,說他們對安倍的參拜行為表示“失望”,說,在與安倍政權的官員會見時,會向他們指出要重視處理好與鄰國的關系。這真讓人不知說什么好。是的,與小泉作為首相參拜靖國神社時相比,美國人是“進步”了,那時美國人可是一言不發。這次總算是有了態度,卻是與“價值”無涉,沒有公開說出來的意思是:安倍你們這幫家伙已經影響到了美國人的戰略利益了。
多年前,一位著名的學者曾用“歪人的靈魂”來評價一部分日本人,在這歲近甲午的冬夜里,我們分明看到,有著“歪人的靈魂”并不僅僅是部分日本人。我們也分明看到,這些活生生的例子,指證著用各色彩衣裝潢的普世價值論的不關基本價值的黑暗內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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