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止于真相”,指一般而言。造謠說民航班機上有危險品,停機檢查,短時真相大白,胡編亂造者還要受法律制裁。栽贓抹黑的政治謠言,其騙伎是不“止于真相的”。
搞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本質上是對舊社會的否定,其革命性和進步性調整了不同階級的利益得失,因而,反對力量來自舊社會勢力的維護者和代表者。不僅中國,凡搞社會主義的國度都大抵相似。
反共反社是帝國主義的一貫政策,尼克松的《1999:不戰而勝》,有“在50年代末至60年代初工業化運動和強行集體化運動中,竟有2700萬人餓死”的說法。(上海三聯書店1989年1月出版,第235頁)
一
歷代缺糧災難成片成堆人死亡,到處是掩埋餓殍的千人、萬人坑,范文瀾的《中國歷史簡編》有幾十處寫“人相食”。為什么有話語權的許多人對歷史心平氣和?唯獨對毛主席為領袖的共產黨搞社會主義,1960~1962年發生的三年自然災害,并未有很多人餓死,卻在上層些許人中反映如此強烈,隨意編造餓死3000萬人的謠言,傳播非常廣泛。盡管許多有理智的專家學者一再考證、分析,均戳穿了謠言,還是未達到“謠言止于真相”的效果。
搞社會主義“天下為公”,上下大致平等。建國初均執行區別不大的糧食定量政策,一些階層的人員從未有此“待遇”,要和群眾一樣節衣縮食,過差不多的日子,內心的怨恨是難以避免的。過去是有了災難百姓忍饑挨餓,帝王將相、官吏富豪并無直接的體歷,有時還散發一點賑災,受到歡呼,因而反應平淡。豐年災年生活水平不變,怎能心悅誠服的接受社會主義?伺機反對有經濟上思想上的動因。
歷史上和現代西方私有制社會的變化,僅是當權人臉譜的不同,沒有社會制度上的實質改變。社會主義革命是社會脫胎換骨的更新改造,與社會主義相對抗的勢力,絞盡腦汁反共反社成了經常性的活動,帝國主義、黨內外的各式反動派均是如此。
編造數字、肆意抹黑,散布人民公社、大躍進餓死3000萬人,以適應其反毛反共反社、復辟倒退的政治需要。“你說不是,你一村一社的調查澄清”。這是造謠者刁難性的擺譜說法,他們知道要澄清的人沒有這個權力。試問:散布餓死3755萬是有名有姓的從一村一社統計出來的嗎?
“改開”使2億青壯年農民流離失所,近億的工人下崗失業,2000萬女青年女職工賣身為生。說不對的人一村一社的有名有姓的統計澄清過沒有?他們掌控輿論權,內心十分明白此說只有很少的聽眾范圍,他說的卻是全中國,甚至還能搞到教課書中。
蘇聯蘇共滅亡前編造斯大林肅反濫殺無辜3500萬,和中國餓死了3000萬人相類似。雪爾仁尼琴寫長篇小說《古拉格群島》,精心的刻畫集中營,后被美國人“創造”成5000萬,風傳全世界。同期美國監獄的犯人居世界之最,卻無任何聲音。徹底滅亡“蘇共社”的目的達到了,此謊言“完成任務”后自然銷聲匿跡。
檔案資料證明事實是100萬人上下,蘇聯當時2億人左右,5000萬為總人口的25%,平均1000人中就有250人被殺,有可能嗎?當時反共反社已成為狂潮,只要能抹黑“蘇共社”,說什么都有人認同?,F在當然不再提及此類被人們唾棄的謊言,但當時的作用比原子彈大。面對復辟的惡果,曾經不遺余力反“蘇共社”的季諾維也夫,雪爾仁尼琴等大批反共斗士追悔過去的謬誤,反而認為當初鎮反不徹底。黨內走資派白俄的舒什諾維奇,烏克蘭的克拉夫丘克也自責當初簽署《別洛韋日宣言》解體蘇聯。
世界上不缺壞人壞事,也不乏好人好事。法國的羅曼·羅蘭在其日記中認為肅反是正確的,指出西方社會一方面誹謗蘇聯殘忍不人道,又一方面從四面八方從芬蘭等國派遣刺客、特務、殺手到蘇聯,和國內的惡魔們狼狽為奸,將蘇共黨員、干部、積極分子有的剜眼挖心,有的活埋,有的投入井中,有的殺死。從列寧斯大林到普通人員,逮著誰殺誰,刺殺了蘇共政治局委員基洛夫。不鎮反蘇維埃政權能存在下去不?大規模的肅反又使壞人乘機報復了一些好同志。
肅反期間的美國駐蘇大使戴維斯也認為斯大林的做法英明有遠見,挖掉了藏在國內的“第五縱隊”,“二戰”中沒有為希特勒賣命的蘇奸內應。
把肅反數字無限擴大化的妖風,始作俑者是蘇共最高領導赫魯曉夫,持續到頂峰的是戈爾巴喬夫和雅科夫列夫。中國的來之1976年后的中外反毛反共反社者,謠傳泛濫至今,由3000萬已上升到3755萬。
造謠都有主觀故意的惡劣性質,也有暗中偷笑的特點。赫是一把手,絕對知道肅反的具體數字。中國當時分一二線,毛主席居二線,其他人在一線主持工作,肯定知道當時的具體數字。要反攻倒算,不抹黑毛主席時代怎能背道而馳?鉆營者知其意圖,“3000萬”就是在這種背景下產生的。政治斗爭“不厭詐”。造謠江青假發、虐待服務員等,達到目的后人們知道了真相已時過境遷。
二
走資派掌大權變手法反社會主義是很容易的。解散全國的農業社(生產隊),中央或國務院沒有發過正式文件,事辦的不留痕跡,至今不見“法制社會”有過任何依法評論。率先發難的是中央的胡耀邦、四川趙紫陽、安徽萬里、遼寧任仲夷、黑龍江楊易辰、內蒙古周惠等,只干不發文件。全國僅甘肅省委第一書記宋平發過省級的正式文件,決定在全省解散農業社,推行“分田單干、包產到戶”。后尚能認識轉變。
他們也包括許多人,并不都是貨真價實的復辟者,而是認識社會體制的優劣有難度,因為任何國家從來不會在相同的條件下,同時實行兩種截然不同的社會(實踐)制度,“和平共處”幾十或一百年后,自然無矛盾的按優劣決定取舍,什么社會制度好按什么辦。社會主義有無可置疑的優越性,資產階級就是不接受。美國再怎么自由平等也不會一半搞社會主義,一半搞資本主義,運行100年后讓社會實踐決定優勝劣汰。
重大的政治謠言靠政治權力支持。顛倒事非、抹黑編謊,荒唐的漏洞百出。但只要符合最高層方面的“特需”,就一時止不住、掀不翻。據《1949年至2009年中國人口總數》,1962年6.7295億,增加1.3128億人。餓死數量一說是3000萬,逐步“提高”到3755萬人,按此計算全國餓死數為總人口的5%左右。“餓死人”的概念是詞無二意。
抗日戰爭,東北從1931年9.18算是14年,全國性的從1937年的7.7事變算8年。日本占了大半個中國,燒殺搶掠、“三光政策”,全國死亡3500萬人,難民4200萬人,提及這件事的人不多。三年自然災害,按餓死3000萬比低,按3755萬還高,可信嗎?
陜西某縣文革中18萬人,縣域小、人際熟,至今未聽說任何人的什么在困難時期餓死。曾走訪三原、閻良、臨潼、涇陽和陜南的數百多熟人詢問。雖未有很詳細的什么大隊、公社的紀錄,只了解本人所在的生產隊,沒有任何人講過自己的什么人或小隊里的誰是餓死的。大致的說法是吃不飽、瓜菜代。
就時間界限而言,新中國在滿目瘡痍、百廢待興的極端困難條件下成立,到60至62年只有12年的很短時期,要達到6億人的豐衣足食是不切實際的苛求。當時河南、安徽災情嚴重,河南吳芝圃追隨劉搞浮夸風,信陽餓死人不少,周總理得知后及時予以糾正。困難時期本地曾有人到青海、新疆去,說明那里比陜西好一點。也有河南、四川人到陜西的,說明那里的生存環境不如陜西。
有關資料證明全國餓死于缺糧的不到300萬人,按當時全國29省市區算,有的多些,有的少些,絕不是離奇的3755萬人,每省有100多萬。如此流言蜚語的散布者從未公布過第一手資料,也未見過在各省市那怕是最小的一個公社或一個縣的具體調查統計,均是一些捕風捉影的憑空捏造,在非毛化的大潮中寵功請賞。由于符合特殊的政治需要,質疑的聲音被壓制,公眾僅能知道一家之言。30多年下來,就成了廣為傳播的“毛共社”的“罪狀”。
三
中國2000多年的封建社會,人口死亡近半、過半的大動亂、改朝換代十多次,大量人口減員是世界各國所罕見的。統治階級窮奢極欲,“苛政猛于虎”,人民在地主階級和舊文化的軟硬雙重殘酷剝削壓迫下,只能忍屈受辱,茍全性命,失去了應該的生產發展和社會制度的改造。反復出現倒退逆流,黑暗替代較為黑暗后更加黑暗。元朝清朝和十多次大小少數民族朝庭,是從監里到獄里、從獄里到監里的循環。
歷史上改朝換代的所有頑癥,均來自封建社會生產方式(關系)與上層建筑的基本矛盾運動,導致土地兼并、生產萎縮,爆發周期性的農業經濟危機。從商鞅變法以來,允許土地自由買賣,土地兼并的無限性和有限的耕地發生不可克服的矛盾。土地高度集中,地租日益沉重,賦稅徭役增大,自耕農破產,佃農、附屬農民不但不能擴大生產,連維持簡單的再生產也不能進行。短則幾十年,長則一二百年,周期性的經濟危機引發全國性的內戰、農民起義或民族間的戰爭。
周期性的農業經濟危機頻繁出現,王朝交替惡性循環,對社會生產破壞的強度是世界上任何國家都不曾有的。封建統治階級的局限性使其不能自覺調節,王安石、張居正等幾次改革失敗,只能被動的隨戰爭和饑荒自發調節,帶有極其慘烈的破壞后,達到人口和土地資源的適量平衡。
每次在大規模的社會動亂中,導致土地大量荒蕪,人口大量消滅,使危機暫時得到解決。引起人口大量死亡的慘狀是駭人聽聞的,以“三國”時代為例,東漢永壽3年(公元157年),有5648.69萬人。從(漢靈帝劉宏中平6年)公元189年董卓進京到三國末期的265年,魏蜀吳三國合計767.24萬人,76年時間,人口減少了4881.45萬人,損失86.42%。東晉16國從公元317年始到南北朝(公元581年)止,先后264年,社會動亂更是多不勝舉。
爭城奪地,殺伐征戰,春秋戰國到秦皇統一的公元前221年共549年,據《左傳》和《國策》記載,戰爭達670多次,從公元前221年至辛亥革命的2212年,大小戰爭2000次左右,沒有紀錄的尚不知多少。生產不為、靠天吃飯,抵抗自然災害的力量極低,同人禍相生相激、并行不疲,隨致災禍頻仍。
大小災害從大禹治水到秦朝終不計其數。西漢200年共321次;東漢劉秀到漢靈帝劉宏165年80多次。黃河2000年決口1500多次,大的改道26次。魯迅感慨,認為中國人思維習慣不好,治理河流也用哄的辦法,不疏通挖深,逐漸加高成地上河,遇洪澇決口,“人或為魚鱉”。“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
毛主席在世時外抗強敵,內抓政治、經濟、思想文化建設,興辦工業、大辦農業,27年所做功績超過了歷史上的幾千年。封建王朝抵抗自然災難很少作為,任由其恣意肆虐,但索取的力度從不減弱。雖然古有“人定勝天”的思想,但被淹沒在無為的孔學之中。毛主席戰天斗地隨逝世而止,思考后果非??膳隆?/p>
清朝統治中國267年,出現大的自然災害1121次。明朝共276年,自然災害頻發。據《明實錄》、《明史》、《歷象匯編》,全國8種災害的總數為6199次,其中洪澇2029;旱災1103;地震1655;雹災451;蝗災389;風沙284;疫災190;霜雪95次。減去各省的重復計算,不少于5800次。秦到清滅,神州赤縣是人間成為鬼域。李自成、張獻忠在陜北起義時,“連年不收,樹皮草根吃光又吃觀音土,人競食尸,成片人死光”。
“民以食為天”,于是大大小小的農民起義爆發。近代在國內各種矛盾交織中又增加了西方列強的侵略掠奪,人民的悲慘步步加深,到清亡時,中華民族已到最危險的時刻。民國時期蔣介石干了些什么?毛主席通今博古,覽遍無數慘絕人寰的民族災難,反復闡明“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號召全國人民“學一點歷史”,“讀一點世界史”,防止災難失而復返。
四
中國積習深厚,雖然也反邪惡,但往往也抗拒進步,過去、現在仍然如此。歷史上無數的災難到底天災是多少?人禍是多少?很少研究,得出有益的經驗教訓,卻迷誤、荒謬地詛咒社會主義。人民為什么熱愛毛主席,因為能比較??v有困難千方百計發揮主觀能動性,共同戰天斗地,治理河流,修建水庫,把自然災害降到最低點。真正的社會主義為人民通過自己的勞動,開辟了一條到達理想境界的道路。
喪盡天良的損毀毛主席的威望,以此貶低社會主義制度,很顯然,既背離了人民根本利益,也是把人民推向災難深淵的倒行逆施。幾千年的舊思想文化、意識形態“發揮”著愚弄人民的作用。鼓吹孔孟之道之類,是殺人不流血的軟刀子行為。
從歷史的災難循環軌跡比較社會主義,從社會主義的興衰看人為的無中生有的編造種種謊言,其中包括餓死3000萬的無恥讕言,污蔑毛主席、毛澤東思想和毛式社會主義,從危害社會主義涉及到危害人民利益的角度分析,用心何等險惡。但這又都是上層不良人而為,不用文革的方式清理一切舊的社會基礎和上層建筑能行嗎?不批判、清除政治上經濟上思想文化上的走資派和反動學術權威中國能前進嗎?
封建社會幾千年,人口長期很少突破6000萬,地盤依舊那么大,人民卻始終未能越過基本的生存線,衣不遮體、食不果腹、茅庵草舍。文字產品多是對帝王將相歌功頌德,崇拜、傳播舊的意識形態。現在是蔑視、仇視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反感社會主義。
“餓死3000萬人”真相的真相,并不是他們關心餓死了多少人,意在用此謊言作依據反毛反共反社。歷代餓死了那么多人不是人?從1840年鴉片戰爭到1945年抗日戰爭外敵殺戮了無數中國人不是人!從來不見他們聲討,只聲討(公有制)社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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