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海一體戰”是美軍為中國人民解放軍量身定做的軍事大戰略,是美軍根據未來一、二十年的戰略形勢,為保持其在西太平洋地區的軍事優勢,反制我軍不斷增強的“反介入/區域拒止”(A2/AD)的能力,所提出的以海空作戰力量和太空力量以及網空力量為主導,實施的高度一體化作戰的構想。
2008年8月8日北京奧運會開幕式的貴賓席上,坐著被我們盛情邀請而來的美國總統小布什,一家老小其樂融融,賓主雙方相處甚歡。但誰也沒有料到,這個小布什總統正是美軍“空海一體戰”的始作俑者,在他第一個任期的2004年,由國防部凈評估辦公室委托美國智庫與預算評估中心即展開了“空海一體戰”的研究工作。直到2011年2月美國太平洋總部司令威拉德“透漏”,國防部正制定針對中國的“空海一體戰”的作戰計劃,才讓中國大吃一驚,原來美國在暗算中國,原來美國早就對中國下手了,原來下手的不光是的奧巴馬,還有小布什。
那么這個處心積慮的“空海一體戰”,它的戰略意圖是什么呢?從軍事上講,美軍企圖通過“空海一體戰”構想達到五個目的:鞏固美國的全球霸主地位,;重朔亞太聯盟和伙伴關系;確保美軍行動自由;操控臺海形勢發展;擊敗解放軍海空力量。從政治上講,美國企圖通過“空海一體戰”達到顛覆政權,肢解中國的目的。如同當年美國通過“空地一體戰”顛覆蘇共政權,解體蘇聯一樣,顛覆中共政權是基于意識形態的需要,肢解中國是基于大國地緣政治的需要。
為此,如何應對“空海一體戰”是擺在中國面前刻不容緩的重大課題,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老驥不才,愿談幾點淺見,我認為,應對“空海一體戰”不是單純軍事問題,必須要從思想、軍事、統戰、外儲、政改等方面著手,打出一套組合拳:
一、丟掉幻想,準備打仗
奧巴馬政府高調重返亞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從這三年美國的種種表現來看,我們應該對“空海一體戰”的戰略意圖做最壞的打算,切不可書生氣十足,更不可心存僥幸,要丟掉幻想,準備打仗。
一是要丟掉“中美合作伙伴關系”的幻想。我們有些人認為中美關系是綱,其余都是目;中美關系是中美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中美關系是G2,中美聯手共治天下。可是美國人從內心里并不這樣看,這從中美兩國關系的定位變化略見一斑。中美關系在克林頓時期為“建設性戰略合作伙伴關系”,在布什任內為“建設性合作關系”。不論那一時期,都是“建設性的”即努力的目標,尚未達到、正在共同努力建設。因克林頓政府與中國短暫的蜜月關系使其提出發展戰略伙伴關系的設想,布什政府沒有繼承這一定位,而是一開始將中美關系定位為“戰略競爭者”,所以發生了中美撞機事件。9.11以后,中美改善關系,利用反恐這一合作平臺重構兩國關系,所以布什訪華提出發展中美建設性合作關系,不再提戰略伙伴和戰略競爭者,兩國關系回歸現實。到了奧巴馬時期又把兩國關系定位為“合作伙伴關系”。光從名詞上就可以發現中美關系本來定位就低,且一屆不如一屆。即便如此,奧巴馬、希拉里等美國政要仍嫌“合作伙伴關系”過于奢侈。接著他們又將邪惡軸心國的帽子重新扣到了中國頭上,然后高唱“中國威脅論”,連出七個狠招對中國進行圍堵和打壓:一招重返亞太,二招大搞軍演,三招重組TPP,四招軍力東移,五招發動車輪戰,六招美日韓軍事同盟,七招成立亞太新北約。這七招已經落實了五招半,剩下的須假以時日,美日韓三方聯合軍演已經實現零的突破,日韓軍事同盟締約則因韓國民眾反對暫時擱淺,亞太新北約正在等待中國一旦與周邊國家開戰便應運而生。
為了迷惑中國,美軍將“空海一體戰”構想解釋為“不是關于和中國發生戰爭的構想,也不是關于‘逆轉’中國影響力,更不是‘遏制’中國的構想。”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空海一體戰”是美軍針對中國人民解放軍反介入/區域拒止的戰略舉措,是為美國重返亞太,立足亞太,統治亞太掃清障礙的,所以重返亞太是什么目的,“空海一體戰”就是不二的手段。重返亞太本身就是美國拉開了顛覆政權,肢解中國的序幕,作為達成此目的的軍事手段就絕不是其他目的。美國的這一慣用手法,我們并不陌生,他們是有前科的,上世紀八十年代美軍就提出過所謂“空地一體戰”,即以蘇軍為主要作戰對象,以西歐為主要戰場,以空中遮斷等縱深打擊為核心戰法,促使了蘇聯的解體。現在,美軍又故伎重演提出“空海一體戰”構想,目的同樣是促使中國瓦解。2002年9月公布的美國政府《國家安全戰略》報告中,公開宣布“不允許任何一個敵對軍事強國崛起”、“不允許任何外國勢力像在冷戰時期一樣挑戰美國的力量”,奧巴馬總統誓言“美國絕不當第二”,去年國防部長蓋茨也指出:“在可以預見的將來,唯一能對美國地區影響力和力量投送能力形成潛在、長期、嚴重挑戰的國家就是中國”,前天美國政府公開跳出來,發表聲明指責中國成立“三沙市”,從而讓美國在南沙問題上從幕后走向前臺,正面挑戰中國。既然如此,中國與美國的“合作伙伴關系”就名存實亡,而中美走向對抗就不可避免,雖然這不是我們想看到的卻是客觀事實,我們切不可還抱不切實際的幻想。為此要做好兩手準備,如果美國選擇合作,我們樂于配合,如果美國選擇對抗,我們要敢于對抗,不搞“斗而不破”,不用苦苦哀求,不能腦子一根筋。
二是“丟掉中日友好”的幻想。依我看,中日之間從來沒有友好,這是四方面原因造成的,第一,日本大和民族夾雜著好勇斗狠的武士道精神,這種精神導致日本近百年的侵略歷史。第二,近百年中日之間的仇恨已深深地植根于兩國國民心中,民調一直顯示,彼此都無好感。第三,日本雖小卻一直在做大國夢,地緣戰略促使日本擴張的野心不斷膨脹。第四,釣魚島主權之爭是中日之間引發戰爭的導火索,爆炸已經迫近。所以說“中日友好”從一開始就是中國官方的一廂情愿,據說日本從無這個提法。當然,和平年代并未影響到雙方的經貿往來,也正因如此,龐大的中日外貿額迷住了我們一些人的眼睛。今天,隨著美國重返亞太,日本很快露出了本來面目,在釣魚島問題上進行了一系列的丑惡表演,進行肆無忌憚的挑釁,什么“購島”、“登島”、“釣魚島國有化”、“出動自衛隊護島”,日本軍國主義乘機復活。日本一方面充當美國走狗讓美國賞它一根亞洲二掌柜的骨頭,另一方面搶占釣魚島以實現東海中間線劃線,擴大日本版圖,由一個幾十萬平方公里面積的小日本,變成一個幾百萬平方公里面積的大日本。所以釣魚島我們決不能丟,丟了中國就永遠要受日本的威脅,為此不惜一戰,而所謂的“中日友好”可以休矣。
三是丟掉“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的幻想。30年的實踐證明這個政策行不通,中國和周邊國家所有的主權爭議,都是中國擱置人家不擱置,并被他們攫為己有,釣魚島是這樣,南沙群島也是這樣,藏南還是這樣。所有有爭議地區的開發,都是人家開發中國沒開發,南海豎起的1380口油井沒有一口是中國的,每年開采6000多萬噸原油沒有一滴是中國的。南沙群島堪稱波斯灣第二,如果中國開采完全沒必要再進口,不僅可以節約大量的外匯還可以避免進口油氣的戰略風險。正是我們自己作繭自縛,才導致了損己利人的荒唐局面。
本來“主權在我,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的構想是鄧小平80年代為釣魚島主權爭議設計的,并不包括其他地方,不知什么原因有人竟把它變成了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連同“韜光養晦”一道,斷章取義,亂套濫用,把中國的外交搞得軟弱無力,狼狽不堪。對于“擱置爭議共同開發”,在美國重返亞太之前,相關國家就不理會,今天便更不買賬了,我們還有必要去苦苦堅守嗎?還是讓“主權問題沒有談判只有戰爭”的原則歸位吧,另搞一套是沒有出路的。
四是丟掉“戰略機遇期”的幻想。我認為,三年前美國宣布重返亞太就意味著中國和平發展的“戰略機遇期”已經終結,隨之而來的是美國為首的反華勢力對中國的圍堵、打壓、顛覆、肢解,如果看不清這一點將犯歷史性錯誤,如果低估外部的威脅將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
解放軍少將《超限戰》作者喬良最近也談到了這個問題,他說:“事實上,在2008年金融危機爆發之后,全世界就沒有戰略機遇期了,至少經濟層面是這樣。為什么?在美國、歐盟、日本的經濟都十分糟糕的情況下,中國經濟能風景這邊獨好嗎?事實證明——獨好不了。以前我們所說的戰略機遇期是以為還能埋頭發展10到20年,甚至我們認為,中國的經濟再發展10年,我們面臨的問題似乎都能解決。這是一廂情愿的靜態判斷,沒有考慮到國際形勢的動態變化。實際上,5到10年內,全球經濟都會很糟糕,中國的經濟前景也沒那麼樂觀,此時還死守戰略機遇期不放,無異于是刻舟求劍——船都已經開走了,你還在船上刻個記號,說要在這里再守十年,能守到你想要的東西嗎?”既然戰略機遇期已不復存在,我們就沒有必要“刻舟求劍”了。
我們必須要丟掉以上這些幻想,面對現實,準備打仗,我們熱愛和平,但也不懼怕戰爭,立足于早打,大打,打核戰。只有準備打仗,才能敢打必勝,只有敢打必勝,才能以戰止戰。
二、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美軍“空海一體戰”構想,在指導思想上,強調重在阻止中國的一擊制勝,進而以持久戰癱瘓我戰爭體系,因此要通過以時間換空間來挫敗中國以空間換時間的作戰企圖,通過把戰爭拉長打將中國推回去,進而在有利條件下解決持久常規沖突。在主要行動上,以信息致盲為主導,實行隱形,遠程和即時精確打擊奪取掌控主動權:開展防空反導作戰;信息致盲行動;反導壓制作戰;突防空襲作戰;反潛和反水面艦艇作戰。在作戰力量上,強調以海空力量為主體,整合太空網空力量以及盟國力量,構建多維一體的作戰力量體系:建立海空一體化打擊部隊;加強太空和網空作戰力量建設;著力解決作戰力量整合問題。在戰場體系上,以核心軍事基地為支撐,進一步擴大戰略縱深,優化前沿部署態勢:增強前沿基地的彈性;優化“三線”島鏈基地布局;形成“前輕后重”的分散部署態勢。在作戰指揮上,以太平洋總部指揮協調機制,構建更加靈活高效的聯合指揮系統:以網絡為中心,增強決策優勢;消除軍種指揮式差異;重點強化海空協調機制。
對于美軍的“空海一體戰”,首先,我們應該有一個全面的認識和比較,從而了解美軍的優勢在哪里,我軍的優勢在哪里,美軍的劣勢在哪里,我軍的劣勢在哪里。應該實事求是地講,我軍的整體軍力尚難與美軍正面抗衡,也應該清醒的認識到,我軍與美軍在信息化建設上有階段性差距。但美軍長途奔襲,補給困難,易遭襲擊,很難持久。我軍家門口作戰,以逸待勞,依陸制海,可發揮陸基導彈優勢。美軍總體戰場軍力強大,我軍局部戰場絕對優勢,“以正合,以奇勝”,所以美軍雖強猶弱,我軍雖弱猶強。
其次,應該看到“空海一體戰”有其固有的缺陷和弱點,如在作戰體系上,高度依賴天基系統和信息網絡;在戰場體系上,高度依賴前沿基地和后方補給;在力量體系上,高度依賴海空力量的密切合作;在戰爭體系上,高度依賴亞太地區的盟友支持等。這些薄弱環節都可被我軍加以充分利用。
再次,美國深陷金融和債務危機,四年來毫無起色,國家財政捉襟見肘,國防預算大幅緊縮,在這種情況下不自量力,大搞什么“空海一體戰”,其實,美國根本承受不起這種高成本。美軍口口聲聲要和解放軍打持久戰,完全忘記了錢從哪里來,中國固然謀求速勝,但也不怕持久戰,到時候,拖垮的不是中國而是美國,不是中國變前蘇聯第二,而是美國步前蘇聯后塵。再說,“空海一體戰”對中國這么大打出手,難道我們不會摳動“核扳機”嗎?
總之,“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以長補短,避實就虛,巧用奇正,敢打必勝,挫敗美軍的戰略野心,把美帝國主義這只紙老虎打回原形。為達此目的,我們必須還要加快推進我軍信息化轉型,更加有力的拓展和深化軍事斗爭準備。
三、打狗震主,戰略嚇阻
美國重返亞太后,周邊一些與我有領土糾紛的國家,甘當美國的走狗,其中,日本、越南、菲律賓躥得最高、叫得最兇,嚴重侵犯我國的主權,威脅我國的安全,必須要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老實一點,這就是打狗。打狗可以一舉三得:一是奪回被他們占領的島礁和海域;二是震懾美國;三是離間美國與這些國家的關系,美國絕不會為這些國家的侵略行為而冒與中國開戰的巨大風險,從而讓這些國家對美國的信心發生動搖。
我們要各個擊破,首先拿越南開刀,打越南是因為這條狗沒有真正的主人,挨了打沒人管,這就叫“攻其不救”。對于日本,我們暫不和他全面開戰,也不占領釣魚島,而是將釣魚島及其附近海域列為我軍訓練靶場,不定時地發射導彈或出動飛機轟炸,這就像打擦邊球,讓日本無所適從。我不相信日本會在這種情況下和中國開戰,因為無論是從國際社會和日本憲法,都不支持他這樣做,國際社會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承認釣魚島(包括琉球)是日本領土,日本憲法也不允許日本擁有交戰權。日本最多是干嚎幾聲,從別的方面與中國較量。
有人或者擔心,我們打狗,主人會出頭,但從美國歷史上的表現看,關鍵時刻美國最關心的還是他自己的利益,根本沒有替生替死的思想。如1958年“8.23”炮擊金門,金門國民黨守軍海上補給線被我軍截斷后,美臺海軍組成聯合艦隊進行護航,福建前線部隊請示打不打,毛澤東命令照打,以試探美臺《共同防御條約》的效力到底有多大,美軍在臺灣海峽的介入到底有多深。結果解放軍一通大炮,美艦頓時撕下了“盟友”的假面具,丟下臺艦及運輸船只掉頭遁去,急得蔣艦大罵“美國人混蛋”!事情再明白不過了,美國是不會冒同人民解放軍發生直接沖突的危險的。所以毛澤東說:“不要怕鬼,你越怕鬼,你就越不能活,它就要跑出來把你吃掉,我們不怕鬼,所以炮擊金門、馬祖。”又如俄格戰爭,2008年8月8日,格魯吉亞在美國的慫恿下,趁北京奧運會期間,軍事鎮壓國內南奧塞梯民族分裂勢力,普京立即從北京返回俄國,調動大軍把格魯吉亞軍隊打退,南奧塞梯趁機宣布獨立。美國總統小布什發表聲明,譴責俄此舉是“二十一世紀最不能容忍的入侵”,而普京反唇相譏:“俄羅斯的行動完全符合國際法原則。”
打狗震主的最大意義還在于可以達到對美國的戰略嚇阻作用,通過對走狗的痛擊,向美國傳遞出中國為悍衛主權不惜與美國血戰到底的堅強決心,讓美國望而卻步。現在美國并不愿意和中國發生正面沖突,一是尚未準備好,二是代價高,所以他想使用“巧實力”,不戰而屈人,我們則不按他的規則出牌,打亂他的戰略步驟,敢于及時出手,痛下殺手,善于及時收手,留下后手,通過一個又一個的回合的較量,促使游戲規則朝著對我有利的方向發展,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徹底扭轉群毆的被動局面。
四、拋售美債,收購美企
美國害怕中國拋售美債,因此由國會專門決議,視拋售美債為向美國宣戰,但是我們不能被其束縛,你越怕我就越要干,如果美國不聽警告,軍事攻擊中國或者支持敵國武力對抗中國,中國就拋售美債,同時,我們還可以用大量的外匯儲備來收購國內的美國企業,拍賣給國企或民企,以壯大民族企業,打掉美企在中國的壟斷。
拋售美債將使美國財政破產,美元地位動搖。有人說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說,美債早已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何不把它變成炸彈扔給美國。收購美企對美國的制造業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使美國經濟危機雪上加霜,經濟復蘇徹底泡湯。拋售美債、收購美企,將讓美軍的“空海一體戰”變成無米之炊。
五、兩岸聯手,瓦解介入
大陸與臺灣人民同屬炎黃子孫,捍衛國家主權,保衛領土完整是海峽兩岸政權共同的神圣職責,美帝國主義妄想肢解中國,大卸七塊,這不僅是對大陸政權的嚴重威脅,也是對臺灣當局底線的挑戰,無論是誰都絕對不會容忍。這就是兩岸聯合的政治基礎,雖然由于種種原因兩岸聯合起來還存在許多障礙,但美國的唑唑逼人和周邊國家搶占島嶼領海,掠奪油氣漁業資源的瘋狂態勢,定將迫使兩岸不得不加快聯合的步伐。
當務之急是軍事上的合作,前不久臺灣大學教授,國民黨智囊邱毅先生在《海峽兩岸》做節目時力主大陸與臺灣聯手,共建共守南海太平島,共同開發油氣資源,我認為這不只是他個人的想法。臺灣與大陸實行軍事合作意義非凡,在軍事層面上,可以在東海兩面夾擊日本,讓它首尾不能相顧,在南海等于擁有了不沉的航母戰艦群,實施中心開花,掃蕩群魔。但更大的作用是在政治上,一旦兩岸聯合,一致對外,必使美國陷于兩難境地,讓它支持日本及周邊國家與臺灣作戰,從理論上說不通從實踐上也行不通,國會絕難通過,最大的可能是讓美國知難而退,撒手不管,從而陷“空海一體戰”于無用武之地。大陸與臺灣聯合,共同作戰,收復失地應該雙方平分,資源共享。有人會擔心,如果民進黨上臺搞臺獨,我們豈不前功盡棄?這是過慮了,須知民進黨不改變臺獨立場絕難上臺,改變臺獨立場上臺又有何懼!兩岸通過經濟合作,又通過軍事合作,就為政治合作奠定了基礎,那么,中國的統一也就為期不遠了。當然,目前兩岸聯手阻力多多,但只要不懈努力,就有可能。
六、整合內部,凝聚人心
現代化戰爭雖然打的是高科技,但歸根結底還靠民心和士氣,要想奪取戰爭的勝利,人民必須要高度的支持,軍隊必須有高昂的士氣。中國當前情況如何?比較可靠的是網上言論的表現,從國內十幾家大的有影響網站網民的態度來看,如果對外戰爭,民心尚可用,士氣尚可鼓。但是也有不少的雜音,除了極少數的漢奸言論外,相當一部分網民是對社會不滿,對政府有意見。這主要是改革開放積累下來的社會矛盾沒有得到有效的化解所致,集中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官員的貪污腐敗,二是分配的兩極分化。人民群眾普遍存在仇官仇富情緒。這個問題不解決勢必影響國內穩定,進而影響戰爭走向,這也是當局不敢輕言打仗的主要原因。造成這種情況,究其根源是人民群眾缺乏民主選舉和民主監督的權利,是政治體制改革嚴重滯后的結果。現在當局和人民都一致認識到政改的重要性和迫切性,但在如何改的問題上,各種政治勢力意見分歧較大。左派要回歸毛澤東思想,右派要搞多黨制,既得利益集團要維持現狀,讓人不知如何是好,政改難以深化。這個政改的頂層設計的確考驗當局的智慧和能力。但依我之見,這是個政治技巧問題,其實并不難,我曾發表過多篇有關“政改探索”的文章,然而不便在此重復,以免刪帖。我只想說,辦法是有的,而且肯定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既能讓人獲得民主選舉的權利,又能保證共產黨的領導。不過前提是當局必須要克服既得利益集團干擾,一切以人民的利益和黨的利益為重,在這個前提下,必將創造出象西方那樣可以持續的東方無產階級的民主政體,這個偉大的創新也將彪炳千古。
政改是個綱,綱舉目張,國內的事情只要抓住這個牛鼻子,其他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通過政改,人民獲得了選舉權,人民有選舉政府的權力,政府還敢不為人民服務么?人民有選擇官員的權利,官員還敢貪污腐敗么?人民對國策有主張權和否決權,分配不公、兩極分化還會存在下去么?答案是再也不可能了!政改到位拿掉了政治短板,將使中國的軟實力成倍增長,綜合國力大幅提升,國內團結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讓“空海一體戰”見鬼去吧!!
2012年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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