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的中國政治經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官方用了一個很經典的詞中國特色來描述。雖然不同的群體對這個詞進行了辛辣的諷刺,并且進行了極端的描述,但我認為這是不可取得。我們不應該逃避,而應該正視什么是中國特色。并且分析這種特色帶來了什么。
在中國政治中其重要作用的因素是政黨,政治機制是人民代表大會,政治協商會議。政黨的變遷是很能說明問題的,它在逐步的由革命黨轉變為執政黨。更重要的是有一個精英式的政黨,轉變為準精英式的政黨。更確切的說它變成了人們參與政治的準入證。一方面,它向大眾政治告別,另一方面它又保證了政權確實是在共產黨手里。以此完成了傳統與現代的結合。
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已經不同以往,不完全是人民利益的展現,它包含了更多的內容。但是根本情況是這變成了不同方面的精英表達各自利益訴求的場所,這樣的涵蓋面更廣,但和人民性也越遠。政治協商也在更高層面分配著利益,讓各個領域的協調更趨完善。
這樣的一套制度大體上完成了知識精英、商界精英、政界精英的整合,并在適當的時間考慮人民利益,因此客觀來說,它是具有相當穩定性的。但這在相當程度上帶有貴族色彩,有著強烈的等級色彩,因此也帶來了一些人的反抗。
和西方憲政有所不同的是黨的權貴占據主導,對系統穩定起決定作用,因此他們的產生在相當程度上要得到整個系統相當程度的認可。因此像西方的領導人不能色彩過濃一樣,中國的政治系統也不允許這樣的人存在。西方在總統在臺上的時候,很難有制約,中國的政治卻可以通過集體的力量很快加以解決。因此,整個中國的政治呈現很強的保守特色,并有強力作用維持。
中國的官員不同的政治臉譜化表現也是政治的需要,他們要在現有政治體系下贏得不同的支持者。但關鍵性的保守傾向必須要有,不同于以往的少說多做,而是要光說不做,否則就會露出破綻,遭受不幸。因此,這種政治已經給政治家留下了很小的空間,他必須在平衡各方利益的前提下才能獲得生存空間。
因此,這套體系不可避免的要遭受一些對抗。但在當前利益格局沒有較大變化的時候,改變的空間還是很小的。其中反對力量較大的一支就是西方憲政派。我不認為資產階級是個獨立的概念,很多的資本家即使不是政治的依附體,至少是因其而生的,他的冒險性就是很低的。真正擁護憲政,并且有實質舉動的,應該是和外國資本有關的力量。他們相應的在現有體制下有擁護者。或許還有相當強的力量。在我看來,在相當長的時間內,這會是一條不戰不和的道路。只要中國還沒有決定向美國出擊,這種僵局就會維持,當然這是一條動態的過程。就我而言,最近體育圈的風云滾動,帶有風向標的意思。它意味著寧可十年不將軍,不可一日不拱卒戰略的實行,從外圍向中心進展是他們的現實選擇。
而且,就鐵道部改制這樣的問題,牽一發而動全身,涉及方方面面的利益,也不可能是資改派獨立的成果。因此左派雖然在中國政治的進程中,但對于政治的狀況卻不大熟悉,非此即彼的觀念并不可行。左派更多層面成為一個思想意識層面的東西,是用來平衡政治體系內部其他利益門類搶班奪權的工具。只要馬克思主義的意識形態還沒有消失,精神化物質永遠是可能的,左派也永遠有空間,關鍵就要看左派如何在夾縫中求生存了。
左派還有個缺點理論性不強,愛幻想。現實根本不是線性的,你去游行了,政治動蕩了,美國來了。這些都不是簡單的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缺乏現實眼光的決定論是有害的,非但不能帶來力量,還會使自身瞻前顧后,顧此失彼。
這套制度雖然不同于以前的統一戰線,但由于國際局勢的紛繁復雜,在一定程度上帶有統一的性質。前后三十年不能相互否定在這個層面還是有意義的,中國必須團結首先爭取國際格局的改變,乃是當務之急,也是和發行的來源。所以,國內的事情和國際的事情聯合起來了。中國現在的合法性危機主要不是憲政的訴求,而更大的是國家正義的達成。國際上巨大的退讓會引爆中國的政治平衡,就像五四運動以來。因此,目前在國際上去抵制美國擴張,國內在力量平衡的基礎上,聯合多數,初步打擊腐朽沒落勢力是可取的。
民主的正義的力量還要在足部發展中完成不管物質上還是理論上的超越,中國的無產階級正面臨第二次的起飛,也只有在這種否定之否定的格局下才能實現救贖。在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貢獻力量的基礎上獲得榮耀和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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