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毛澤東主席逝世35周年,借烏有之鄉網站我把三年前寫的【紙老虎是如何打敗真老虎的】的文章發表于此,寄托我對偉人的久久思念。
我曾經在一個網站上以質問的口吻寫到:我堂堂的中華民族,有著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在其源遠流長的歷史中,曾經幾度稱雄于世。今天,經濟實力、綜合國力雖然不如歐美國家,但比起阿拉伯國家來也不遜色,若同非洲絕大多數國家相比,中國可以說是一個超級大國了,然而,黃種人的華人在世界上的地位還不如黑人,難道這僅僅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問題嗎?
我一直在思索著尋求問題的答案。2007年1月,一位曾經兩度中東擔任工程隊翻譯的大學同學在【環球華人宣教學期刊】發表了長達4萬字的《我在以色列認識上帝(上)》的文章,文章里多次描述了中國勞工的情況:在以色列,其他國家的勞工常常是合理工作、合理消費、合理娛樂三者兼顧,十分注意環境優美,同國內平時生活一樣。羅馬尼亞和中國勞工住在同一個地段、生活在集裝箱的房中,他們工人自己動手,把室內外環境都美化一番。門前擺放著花草,上方搭有雨棚,工作衣和鞋子都放在外面;有專人負責住處衛生,打掃廁所和淋浴間,修理水電煤氣管道等出現的問題;還設有小買部、電話亭、電視間;他們修建運動場、花園、養狗。然而,中國勞工那里管這些,就是一個字:錢。倒拉圾、當保姆、搞搬運、做農活……,沒有休息日,掙錢已到了瘋狂的地步。說的好聽點,叫吃苦耐勞,不好聽點,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沒有多少區別。再說難聽點,仿佛又掀起了第二次淘金熱。在特拉維夫海邊的一個菜市場,勞工們周六下午去那兒撿肉店垃圾框里的肉皮和骨頭,被店老板常用自來水驅逐;不管是黑人還是白人,亞洲人還是歐洲人,沒有哪個國家的人像中國的勞工這樣沒有尊嚴:在住處,他們打牌、賭博、周圍衛生被糟蹋得像個豬圈;蹬在地上,手里端著碗,然后站起來從褲叉搗出“家伙”,邊吃邊尿。一次,一個伊朗人突然問我同學有什么信仰,當他得知沒有信仰便驚訝地問:“沒有信仰,你怎么能活下去的呢?”
我不敢相信這些東西是否帶有普遍性,利用上網、看報和書籍等了解中國人在其他國家的情況。2007年6月,一本范學德所著的《活在美國》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買下這本書,一口氣讀完。盡管書中一些觀點我不敢茍同,但有這樣一個章節“在美國做個中國人的恥辱時刻”,引起了的注意,現經我略作文字修改載錄二個事例以獻讀者:一個事例是作者在美國超級市場買菜的經歷,他時常會遇到這樣尷尬的事情,在一排大白菜面前,有的華人婦女站在那里就不動了,她挑來挑去,終于選中了一棵,然后,就仔細地把有一點不太好的白菜幫子,一片一片地扒下來,扔到白菜堆里。遇到這樣情景,不僅會招來白人和黑人的鄙視目光,或者,輕微地搖頭。我想在中國國內舉止不文明,不那么顯眼。但在國外,鬼子會怎么認為呢?難道中國大陸人吃不飽嗎? 那幾片菜幫子,就是全加到一起,撐死也就一兩毛錢。另一個事例是作者某年夏天回國。他們夫婦抱著兩歲大的兒子,從芝加哥經底特律轉機回國。在芝加哥登機時,美國乘客一看他們懷中抱著小孩子,就閃出一條路,讓他們先上。有的還夸小孩子長得真好看。班機到底特律時,登機口是去北京的,候機的絕大多數是中國人。驗票員一說開始登機了,上百名乘客立即擠成一團,一個緊貼著一個。驗票員一再說,請帶小孩子的先登機,但大人就是站在那里不讓路。更有聰明的,把六七歲的孩子抱在懷里,一邊往前擠,一邊喊,借光,借光,給讓個路。作者最后寫到:人要是自己作賤自己,怎么能讓別人看得起你呢? 一個人,無論貧富如何,社會地位如何, 知識水平怎么樣,只有當他享有了人的自由與尊嚴,他才是作為一個人而活著。
看到上面的情況,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自己十年前某個陽光明媚初夏下午2點左右在無錫錫惠公園的一件往事:
坐落于無錫城西,被乾隆皇帝譽為“江南第一山”的惠山,其山形猶如九龍騰躍,故又名九龍山。錫山是惠山的余脈,無錫地名的來歷與錫山有著特殊的淵源。錫惠名勝薈萃 了無錫地區豐富的歷史人文景觀和品種齊全、頗具山麓園囿特色的風景資源,享有無錫“露天歷史博物館”的美譽;以天下第二泉、寄暢園等名泉名園為代表的大批名勝著稱于海內外。
錫惠公園里坐落著映山湖,映山湖西邊有著開闊的草坪,約莫有七、八人聚在一起,其中五、六個年齡在20歲左右的妙齡女子,樣子看上去是大學生,她們正圍繞著二個年齡略比她們大一點的黑人老外男子,那二個黑人左右臂各挽著中方女子,還有一、二個女生好像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就去死命拉開她的同伴,嘻嘻哈哈,說著鬼語,當無法扯開時,她們索性在身后抱住了他們,還不時地望著從她們身邊經過的游人,露出一副趾高氣揚的神態。我站在離他們10米開外,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好像這二個鬼子是從外星球來的,弄得這些女人驚奇萬分,興高采烈,什么鳥樣子,要出嫁或偷情干嘛當著這么多人群啊!殊不知,黃種人如與膚色黝黑頭發黑呈波浪黑眼睛鼻身寬扁鼻根低矮鼻孔橫經較大凸厚唇口寬度大的品種——智力低下的黑猩猩雜交,我敢斷言搞出來的是動物猩孩,要不一向講文明的美國人,不管是白人,還是黑人,難道在中國就失去了她的文明性嗎?肯定在美國是個四等公民。想到此,不由我微怒于形,似瞪非瞪的雙眼向對方瞟去,嘴里輕微吐出一個詞:“Nigger!”。
不知是我眼神的蔑視還是我嘴巴的放肆緣故,引起了一個身材高大滿臉胡須黑人的注意,他慢悠悠地朝我走來,難道我說的Nigger,在一米之內很難聽清的竟然飄到了十米開外的草坪處嗎?不可能!縱然聽見,從聲學的角度講,“nigger”的發音相當于漢語的“你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嘛!我也是一個久經考驗的革命戰士!
那人走到我身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用英語說了句:“見到你很高興!”,“你好,見到你很高興!”我以正視、面對微笑的姿勢回答他,顯示我華夏君子禮儀大國之風度,寒暄幾句以后,他便夸獎我的口語不錯,問我的職業是什么?我不免有點納悶,在西方一般不詢問他人職業,假如一個是高層白領,另一個是低層藍領——馬路清潔工,該如何回答呢?看來只能回答是“城市工程師”了。不要以為你美國有偉哥、偉姐是珍奇之寶,其實我大中華在幾千年前就有《黃帝內經》和《素女經》調治修煉八益以去七損的專門論述了。罷了,告訴你也無妨,“英語教師”,他大概以為我友好善良的回答,大概認為我學的英語受到了西化的熏陶比一般的中國青年更崇洋媚外,于是他突然問我:“毛澤東,如何?”,我腦子嗡了一下,雙目直瞪他,半響沒有吭聲,他便自答道:“毛澤東,XXX!”,我的英語思維一下子轉換成了漢語思維:“這個王八蛋!”
對于國人非議毛澤東,我并不十分介意,而且我自己實際上也不無微詞。但是聽美國人當面如此辱罵毛澤東,這倒是我生平以來的第一次,而且政治話題是英語交談中的禁忌。然而毛澤東,無論功過如何,畢竟是我華夏族類的一代人民領袖世紀偉人開國君主歷史巨星馬上天子亂世英雄曠世奇才,一位要造資本主義制度反卻在最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里被列為千年偉人。世界頭號總統尼克松,1972年懷著
尼克松的神態恭敬得象個小學生
朝圣般的心情去謁見我萬歲爺,拜倒在毛的石榴裙下,他晚年建立的私人圖書館內陳列了本世紀叱咤風云者的塑像數十尊,唯有毛澤東和周恩來是雍容華貴的坐像,其他人都是站像,可見尼克松之崇敬的程度,我豈能容桀犬吠堯狂犬吠日你這無名犬吠我紅太陽!
想到此,我不由得怒火滿胸膛,雙手往腰間一插,厲聲地說: “你再罵毛,我非揍扁你!”那美國人一下子楞住了,往后退了幾步,周圍的人驚住了,一片肅靜,他大概以為我既然和美國人在一起會講一口流利的英語青年就一定不想當中國人一定不介意他罵毛澤東。這真是混賬邏輯!他與我足足相視了一分鐘,然后他面帶笑容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膀伸出大拇指說:“Great! Great!”,一場中美流血沖突瞬間化解了!
其實他再罵毛澤東,我那不到六十公斤的體重又無四兩撥千斤的技巧豈是他身材魁梧高大體重足有九十公斤的對手呢?反倒給他先揍扁了,更何況萬一有人報警,同這廝攪在一起的5、6個中國女生眾口齊呼我動手打他,說不定給我扣上個破壞中美友好關系之帽子,坐上3、4年大牢也有可能,想到此情景,我的確害怕,是一只地地道道的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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