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甘膦的前生今世
—面對事實,我更多的是無語,當記憶在時間中褪色,唯有數據承載著歷史的沉重!
草甘膦(glyphosate),是1971年美國D.D.貝爾德等發現的,由美國孟山都公司開發的除草劑。又稱:鎮草寧、農達(Roundup)、草干膦、膦甘酸。其前身是做為美國越戰生化武器使用臭名昭著的落葉型除草劑—橙劑(由于當時這種化學物質是裝在桔黃色桶里的,所以后來被稱為“橙劑”)。越戰后,“橙劑后遺癥”逐漸顯現。在越南南方山區,人們經常會發現一些缺胳膊少腿兒或渾身潰爛的畸形兒,還有很多白癡兒童,這些人就是“橙劑”的直接受害者。
1961年,美國政府因擔心害怕北方共產黨執政越南民主共和國的社會主義思想進入到南方以吳庭艷為首的越南共和國(美式民主、法治的資產階級執政政府),在越南北方民主共和國實現大規模的土地改革,將土地分發給農民,引起了越南共和國的恐慌。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就此在其備忘錄中寫道,如果越南全國舉行選舉,社會主義將會獲勝。悍然發動了對越侵略戰爭。
這是二戰以后美國參戰人數最多、影響最重大的戰爭。美國共向越南投下了800萬噸炸彈,遠遠超過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各個戰場投彈量的總和,造成越南160多萬人死亡。1967-1971年,為防止北越共產黨游擊隊通過“胡志明小道”向越南南方滲透,駐越美軍不惜動用生化武器,不計后果慘無人道向越南農村的非軍事區噴灑大量劇毒“橙劑”。
“他們用飛機向越南叢林中噴灑了7600萬升落葉型除草劑,清除了遮天蔽日的樹木。美軍還利用這種除草劑毀掉了越南的水稻和其它農作物。他們所噴灑的面積占越南南方總面積的10%,其中34%的地區不止一次被噴灑。”
“橙劑”中含有毒性很強的四氯代苯和二氧芑,平均濃度為每公斤2毫克。其化學性質十分穩定,在環境中自然消減50%就需要耗費9年的時間。它進入人體后,則需14年才能全部排出。它還能通過食物鏈在自然界循環,遺害范圍非常廣泛。 越戰后,“橙劑后遺癥”逐漸顯現,越南人民和參加越戰的美國老兵深受其害。由于他們血液中的四氯代苯和二氧芑的含量遠遠高于常人,其身體因此出現了各種病變。更為嚴重的是,毒素改變了他們的生育和遺傳基因。據統計,越戰中曾在南方服役的人,其孩子出生缺陷率高達30%。此外,在南方服役過的軍人妻子的自發性流產率也非常高。 美國的越戰老兵們也深受“橙劑”之苦。目前除糖尿病外,美越戰老兵所患的病中,已有9種疾病被證實與“橙劑”有直接關系,包括心臟病、前列腺癌、氯痤瘡及各種神經系統疾病等。研究數據表明,參加過“牧場行動計劃”的老兵糖尿病的發病率也要比正常人高出47%;心臟病的發病率高出26%;患何杰金氏淋巴肉瘤病的概率較普通美國人高50%;他們妻子的自發性流產率和新生兒缺陷率均和比常人高30%。”
據知情人士透露,糖尿病與“橙劑”的聯系早在1991年就被美國空軍研究組發現,但他們遲遲沒有向外界公布。http://baike.baidu.com/view/514162.htm 橙劑百科名片
越南位于中南半島東部,國土狹長,南北走向,南北直線距離長1650公里,東西最狹處僅50公里,東部和南部面臨南海。越南國土的周邊近半是海岸線,長達3260公里,越南國土的四分之三是高原和山地,平原只占四分之一。屬熱帶季風氣候,高溫多雨。北部是由深谷切割而成的平行山系,海拔1500-300米。南部是高原和臺地,海拔500-1500米。山間溪流很多,河床落差較大,水流湍急,雨季江河泛濫,許多地方變成一片汪洋。熱帶叢林覆蓋了全部領土面積的40%。年平均降水量南部地區為1600毫米,北部地區達2830毫米。
人們常用無私形容哺育萬物生靈大地母親的博大胸懷,然而面對美國肆意暴行,縱然有這鬼斧神工之作的天然泄排地形、綿延數千里的海岸線、充沛雨水資源和長達四十三年不間斷的反復沖涮,也無法斬斷橙劑肆虐之手,直至今天,橙劑余孽仍在蹂躪著越南無辜百姓。
有著軍轉民用之嫌的草甘膦與橙劑有著千絲萬縷不解淵源。做為同一公司研發生產的“兩種”除草劑,橙劑“歸隱“與草甘膦研發成功同為1971年;其二,面對品種繁雜灌木叢生的落葉型除草劑,橙劑必具有廣譜性和內吸性強的特性,而這與草甘膦除草劑的特性完全一致;其三,橙劑后遺癥,諸如:糖尿病、癌癥、生殖異常等,我國在廣泛使用草甘膦除草劑和相應食品十幾年后的今天,已成生活常態,不由人聯想。
隨著轉基因技術的應用和蒙蔽式推廣,越來越多的農作物不為人知被轉變成適應草甘膦的轉基因作物,造成草甘膦無節制的濫用。隨著超級雜草的出現,草甘膦超劑量使用也呈惡性循環之勢愈演愈烈,如巨量進口到我國的抗草甘膦轉基因大豆,平均草甘膦殘留超高美國食用標準130多倍,我國食用標準13倍之巨。
自美國1995年商業種植抗草甘膦大豆之日起,即開始對我國發起了貿易攻勢,進口量以幾何速度增長。“而我國有關部門竟然在美國甚至連“美國轉基因大豆對人類健康或環境不構成危害”這樣的文件都沒有提供的情況下就連續五年批準孟山都劣質、低營養、有毒、垃圾轉基因大豆進口,從 1995-2000年各年大豆進口量依次達到30、111、279、319、432和1042萬噸。”
據美國農業部(USDA)2009年12月11日公布的月度報告顯示,預計2009/2010年度世界大豆產量為2.5億噸,這其中,美國大豆產量為創紀錄的高點9034萬噸,阿根廷大豆產量為5300萬噸,巴西大豆產量為6300萬噸。
2009/010年度全球豆油產量為3769萬噸,2009年我國總計進口豆油239.1萬噸,較2008年258.6萬噸的豆油進口量降低19.5萬噸,降幅為7.54%,2009年我國豆油進口量較2007年創下的歷史紀錄連續第2年降低。http://www.chinafarm.com.cn/ShowArticles.php?id=332913
這其中,2009年美國、巴西、阿根延大豆總產:2.0634億噸:約占世界總產量的82.54%。以09年美國、巴西、阿根延抗草甘膦轉基因大豆分別占其國總種植面積為91%、75%和99%計算,美國、巴西、阿根廷抗草甘膦轉基因大豆總產:1.772594億噸。占到三國大豆總產的86%。
中國目前已是美國大豆的頭號進口國,進口量超過美國出口總量的50%。值得注意的是,包括來自美國的進口大豆,主要為抗草甘膦轉基因大豆。黑龍江大豆協會秘書長王小雨對報社記者稱,“進口(轉基因)大豆主要用于加工豆油,國內食用豆油90%以上是轉基因豆油”,而國產非轉基因豆油不到10%。
2010年海關總署統計數據顯示,我國全年共進口大豆5480萬噸,同比增長28.8%,主要來自美國、巴西和阿根廷。按轉基因豆油平均出油率20%計算,我國09年進口轉基因大豆油239.1萬噸,需耗費轉基因大豆1090萬噸。也就是說,我國在09年相當進口了6570萬噸抗草甘膦轉基因大豆,約占美國、巴西、阿根延抗草甘膦轉基因大豆總產的46%。
大豆起源于中國,在我國栽培并用作食物及藥物已有5000年歷史,因富含蛋白質營養豐富又易于消化而廣受民眾喜愛,可以說,在中華民族數千年生息繁衍的長河中,大豆功不可沒。現如今,與生化武器橙劑有著千絲萬縷關聯的抗草甘膦大豆被大量涌入百姓餐桌,其食用安全性又如何呢?
“據有關數據,美國轉基因大豆草甘膦殘留量達10-17mg/kg,我們取其平均值13.5mg/kg來算,2010年中國進口轉基因大豆5480萬噸,洋人免費“贈送”給中國339.8噸草甘膦,13億人均569毫克。十年下來,中國人免費“品嘗”草甘膦5.69克。這些草甘膦隨著大豆食用油、豆奶、豆腐、豆粕等,直接被人食用,或喂養動物后再“進口”到人體。”
古人說的好:前車之鑒,后事之師。越戰中,歷時四年被噴灑的7600萬升橙劑下三百多萬人慘遭涂炭的歷史猶在眼前。僅以去年一年我國進口抗草甘膦大豆所含草甘膦339.8噸換算成容積(草甘膦比重為0.5mg/ml),相當我國民眾在一年內毫不知情下完全徹底吸食掉草甘膦77.96萬升,而這與越南民眾誤食含橙劑作物有著天壤之別。
自1995年起到今天,我國大量進口抗草甘膦大豆、豆油及余料豆粕已有十六年之久,除此之外,已造成全國各地家畜生殖異常和病死之源的耐草甘膦玉米種植,在相關部門積極配合推廣下,早已遍及大江南北。
2004年,轉基因推手方舟子曾就草甘膦除草特性及與轉基因作物的關系做了如下形象描述:“如果對下茬作物有影響,那只能解釋為草甘膦的殘效。草甘膦是一種滅生性除草劑,內吸性強,可以殺死大多數植物(轉基因的抗草甘膦作物除外,因而除草變得非常簡單)”然而廣大草甘膦使用者在輕信商家低毒無害易降解的保證下,并不識其危害,濫用、過度使用程度更是觸目驚心,
我國是于八十年代中期引進并生產草甘膦的,這種被網友喻為“綠見死”的除草劑在我國2003年其年產量已達60.383千噸/年,1985年-2003年生產量年均增長率高達31.56%。
據《英國科學家:歐洲監管機構與孟山都被揭露掩蓋草甘膦毒性》一文揭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b17e9d0102dqt0.html
“孟山都為首生物技術產業自1980年代就知道高劑量草甘膦造成動物生育缺陷;生物技術產業自1993年以來知道低劑量至中等劑量的草甘膦也造成動物生物缺陷;德國政府從至少1998年起就知道草甘膦造成生育缺陷,德國政府于1998年向歐洲委員會提交了關于草甘膦的 “評估報告草案”;歐洲委員會的專家科學審查小組自1999年就知道草甘膦造成生育缺陷;歐洲委員會自2002年以來就知道草甘膦造成生育缺陷,該年“健康與消費者保護”理事長對草甘膦目前的批準提交了最終審查報告。”
我國相關學者,通過實驗觀察,同樣得取了相同緒論。
1、草甘膦造成中華大蟾蜍神經細胞對刺激反應的靈敏性降低
中國學者肖永紅(指導教師)、龍婉婉、羅斯成等,草甘膦對中華大蟾蜍神經沖動傳導的影響(《生態學報》 2007年03期),揭示:
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STXB200703043.htm
2、草甘膦造成大鼠肝細胞受損、肝細胞存活率下降, 誘發DNA損傷
鄔惠瓊,草甘膦對大鼠細胞色素P450 2B1和P450 2C 11基因表達的影響, 《衛生毒理學雜志》1996年第10卷第4期,231-234頁,揭示:
3、王非,農達41%草甘膦對人L02肝細胞損傷的研究(中南大學碩士論文)2008
http://so.med.wanfangdata.com.cn/ViewHTML/DegreePaper_Y1325656.aspx
能引起L-02肝細胞存活率下降,細胞膜通透性增加,抑制細胞離子轉運,誘發DNA損傷,線粒體膜電位降低,Cyt C、AIF等凋亡因子泄漏,使細胞產生凋亡和壞死,對肝細胞具有明顯的損傷作用;其損傷的作用機制可能與農達(孟山都抗草甘膦除草劑)導致肝細胞氧化損傷、線粒體崩潰等途徑有關。
4、轉基因大豆施用的草甘膦除草劑對黃鱔有遺傳學損傷作用
耿德貴等,除草劑農達對黃鱔致突變性研究,《徐州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 2000年02期,揭示: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XZSX200002018.htm
5、草甘膦對小鼠具有生殖毒性并具有一定的致突變作用,對小鼠精子產生損害
康菊芳et al.,草甘膦對小鼠的致突變作用研究,《癌變.畸變.突變》 2008年03期
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ABJB200803018.htm
美國高級土壤學科學家、農業部國家植物疾病恢復系統(NPDES)、美國普渡大學名譽教授、退休上校頓·胡伯博士,過去40年一直在專業的和軍事機構擔任科學家,幫助對防備包括細菌戰和疾病暴發在內的自然和人為生物威脅進行評估。胡伯博士寫信給美國農業部長提出嚴重警告,提出在孟山都抗草甘膦轉基因大豆與轉基因玉米中新近發現普遍大量聚集的一種不知名的病原體生物具有造成農業動物不育與自然流產的潛在可能,為此對人類健康可能造成的影響。
由于對人類進行試驗的明顯的限制,在實驗室條件下難于獲得草甘膦毒性的人類數據。然而,已經有來自人類細胞系的試驗結果。其中一項這樣的試驗是2009年期間有法國科學家Giles-Eric Séralin與他的同事們進行的,發現草甘膦除草劑造成臍帶(umbilical)、胎兒(embryonic)與胎盤(placental)細胞在24小時內全部死亡[3、11]。
此外,隨著草甘膦在諸如阿根廷與加拿大這樣的國家廣泛使用,草甘膦對人類危害的證據現在也在增加。阿根廷一個地方政府的報告記錄了當地農業化學品使用的區域兒童癌癥從2000年到2009年增長為原先的三倍,生育缺陷同期增長為原先的四倍。(參看[12]阿根廷的孟山都草甘膦人類災難,SiS48號報告[Argentina’s Roundup Human Tragedy, SiS 48])。(阿根廷政府科學家)Carrasco在自己的研究報告中強調[9]“實驗室中的發現與懷孕期間暴露于草甘膦的人類中觀察到的畸形一致。”
加拿大安大略進行的一項流行病學研究也發現,在使用包括草甘膦的農藥的農業戶女性成員中的早產與流產率的水平高。
非政府組織“開放地球資源”(OES)的研究報告揭示,1990年代生物技術產業自己進行的研究表明,即便在低劑量水平下,實驗室中出現了胚胎致命損害與生育缺陷,包括兔子心臟擴大。在更早1980年的獨立研究中表明了更高的劑量導致生育缺陷。
獨立的研究揭示草甘膦與癌癥、基因損傷和內分泌擾亂,以及胚胎發育中的缺陷,例如老鼠顱面(craniofacial)以及蝌蚪(frog tadpoles)的椎骨異常[7]以及顱面和嘴畸形,還有彎曲的尾巴[8]。
1998年的該報告同時指出,生物技術產業自己對草甘膦更高劑量的研究表明,老鼠與兔子產生的“能夠自行發育的胎兒”(viable foetuses)的數量有所減少,這與生育缺陷增加一致。生物技術產業早期進行的這些研究中發現的骨骼異常(skeletal anomalies)與最近由(阿根廷政府科學家)Carrasco及其同事們研究中的發現一致[5、9]。
止于事實。讓真相喚醒麻木,讓謊言大白于天下。謹以此文呼喚良知和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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