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加了一個微博群“超越左右”,它由中國政法大學教授、著名經濟學家楊帆先生所建,令我深感榮幸。我一直想做到“左右逢緣”,像正直公平的法官一樣為了我深愛的中國和我深愛的公平與正義在左右間居中調和。但最后,我知道我錯了,我很幼稚:不論是左還是右,他們都不肯聽對方的。假使有聽的,也是假裝聽一番,然后因為觀點的相異,再歇斯底里地來批判一番。這就是左和右的人們!我想,我只有跳出左和右的視野才能真正的“超越左右”,而不是身處一群右翼分子里,思想卻偏向左邊,那種超越,應該不是超越。
4月8日,美國國務院發表《2010年國別人權報告》,再次對中國的人權有所指責,中國政府連夜炮制出《2010年美國的人權紀錄》來應對。在網上被一些右翼罵為“邏輯混亂”,左邊人卻好像沒怎么提及。所謂的“人權”也是那些人宣傳的“普世價值觀”之一,但是我看到的西方對普世(適)價值觀的宣傳完全是出于西方的國家利益,毫無道義。在這里,我完全可以舉一個很老的例子來說明你們崇拜的米國——“普世(適)價值觀”的模范國家是如何對待的。
1789年法國爆發了大革命,法蘭西人按照“普世價值”的標準和要求建立了民主的共和國,頒布了《人權宣言》和憲法,但這些舉動卻招來了同樣信奉“普世價值”英國的干涉和侵略。此時,要解決這些問題法國人自然想到了米國人,因為在米國的獨立戰爭中,法國曾給予過無私的幫助,米國的立國和發展完全搬用法國啟蒙思想家們的普世(適)價值觀。按理說同樣是為“普世價值”而奮斗,米國應該給予無私的幫助,就算不幫助,也應當回報法國人當你的幫助。但米國人卻一口回絕了,他們的理由是幫助米國獨立的是路易十六,而路易十六已經被砍了,他們則完全無法給予“回報”。(見《中國沒有榜樣》)
這是我從劉仰先生的《中國沒有榜樣》上看來的,我也堅信中國真的沒有榜樣,中國也不能以西方的無道作為自己的榜樣,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不光是中國的悲劇,也將是普世(適)價值觀的悲劇。順便說一句,這幾日劉仰先生可算火了,連一些右翼份子也知道了有這么一號人。但劉仰先生在這本書中的邏輯卻令我感到了困惑,因為米國人不是在真正地講“普世(適)價值”觀——而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國家利益,或者米國資本家及集團的利益——那,普世(適)價值就是壞的,我們也就沒有必要講那騙人的“普世(適)價值觀”了。
誠然,米國人講“普世(適)價值觀”是為了他的國家利益,米國人在全世界的霸權活動也是打著“普世(適)價值觀”的旗號,早已把“普世(適)價值觀”的名聲搞得相當臭了,我們有些左邊人更是基于此而反對在中國推行所謂的“普世(適)價值觀”。但是,民主、人權、平等、法治、和諧等等價值觀念不是我們中國人民從鴉片戰爭以后、我們黨從成立以后在為之一直奮斗的東西嗎?真正的“普世(適)價值觀”是存在的,我一直都這樣認為。
信仰馬克思主義的人真的應該也信仰普世(適)價值觀,不論是從理論還是實踐來講,他都是說得過去的。從理論上來講,我們拋開西方自然法理論對普世價值觀的那套論述,我們就從馬克思主義的哲學來論述。根據毛澤東的矛盾論,我們知道矛盾具有普遍性和特殊性,我們沒有必要否定普世(適)價值的存在,任何真理都是普遍性和特殊性的結合,沒有脫離了具體真理的抽象真理,也沒有脫離了抽象真理的具體真理,這是毛澤東矛盾論講的。但是,我們中國的不論老左還是老右都將各自認為正確的東西教條化、絕對化和片面性了。從實踐層面來了看,中米兩國都在攻擊著對方的人權,都在拿對方的公民生命、財產和人身安全;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經濟、社會、文化權利;婦女和兒童權利種族歧視等(米國還有對他國人權的侵犯),概括起來就是民主、法治、自由與平等,這證明“中美兩國在普世價值上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一致性意見”。
兩國各自發表攻擊對方人權的宣言記錄,也都有利于彼此提升人權狀況。但米國會不會做,則不在我所關心考慮的范圍內。我所關心的是我們能不能把一些貪官貪污吏、無良磚家、無道的資本家什么時候才不能繼續騎在我們的頭上,我們才能達到一個真正公平與正義的社會,那當然要靠兩樣東西:制度和道德。
說實話,我既是一個制度崇拜主義者,又是一個道德崇拜主義者。制度是硬規范,道德是軟規則。有人說中國人不適合民主制,我說他是奴才(比如慧空老和尚,我空間里一條狀態說到過他)。有人說中國人適合民主(主要是西式民主),我說他是短視。說我們適合西式民主的無非是看了臺灣所謂的民主罷了。我真不知道臺灣的民主有什么好的,首先不說它時間發展尚短,未成氣候,看不清它的發展前景的問題。就說它的現實情況,選舉黑金政治猖狂(陳的老婆老吳、女婿老趙的禮券);黑道左右選情(陳水扁莫名其妙的幾顆子彈等等);競選對手不惜一切手段抹黑對方(比如高雄陳菊對黃俊英的選前一天的誣陷);議院里面亂七八糟,不是搶話筒,就是鎖議長,議員你一拳我一錘有來有往,好不快活熱鬧!這叫民主么?
因為他們缺少一樣東西,所以他們的“民主”就是殘缺的民主。缺少什么呢?這種民主,是西方的舶來品,是舶來品不是說它的土壤就不適合現實環境。馬克思主義還是舶來品呢,為什么在中國大陸實行的如此之好?不是說是舶來品就不能在中國生根發芽。因為它少了中國中國人最講究的一樣東西:德!人無信不立,人無德就更不能立,政治沒有德,那國家就會有災!西方的民主憲政建立在對人的完全不信任基礎之上,認為人就是壞的,無德的,因此,他們根本不相信道德、品格之類的虛貨。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不相信道德、品格的民族會有道德和品格,在他的政治制度中也會有道德和品格?!所以說,普世(適)價值觀,它的原則理念可以普世(適),但它的制度內容難以普世(適),必須與所在地適。
因為我前面說過,普世(適)價值觀已經被英米等國家搞臭了,他們當作一種霸權工具來利用,自然就會按照自己的利益來加以解釋。其中對人權與主權的關系就有他們歪曲的解釋,為了達到干涉或稱霸的目的,這種目的不是不可告人的,而是“公開的秘密”,他們宣揚“人權高于主權”,我們的有些漢奸卻跟著附和,真不知是IQ有問題,還是有意為之。其實,人權與主權的關系,必選在特定的政治環境下討論,沒有一個特定的政治環境它們就沒有誰高誰低的說法。在國內法關系上,由于人民是主權的所有者,主權源于人權(人民主權),人權也就必然高于主權;而在國際法關系上,個人不是國際法的主體,只有主權國家才是國際法的主體,主權在國際法上也就是最高的,也就是說集體人權中的國家人權在國際法上是最高的!任何國家的人權有沒有問題,是他們自己的事,國民能通過自己的斗爭解決好,何必要你一些保全來干涉他國主權、侵犯他國人權?!總之,一句話,在國內人權最高,在國際主權最高,這是堅決不能撼動的,不然兩種權利都會變成美幻的泡沫。
中國的左派和右派還在為所謂的“普世價值觀”打得火熱,吵得口干,鬧的鼻塞,不能這樣下去了!我們必須超越左右,在真正“普世價值觀”的指引下,吸收他國之長,發揚民族精華,直接前行,而后再想漢唐盛世那樣以道德感召宣傳真正的“普世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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