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騰飛又出來放毒!
袁騰飛再次發表言論。雖沒有正面回應以往的“有毒視頻”。但是變相在為自已以往的荒謬言論辯解。袁在文章中,言外之意,他講的歷史才是真的。課本上的是假的。在上次的風波被打了個狼狽逃竄之后,袁騰飛再次發聲放毒.與以往不同,這次他換了個面孔.但無論穿上什么馬甲,他都是個一個淺薄的奸佞之徒!
單純從最近他的文章中所談的觀點,似乎很中肯,似乎很有道理。很能軟化一些人的看法。原本對他之前的言論,深惡痛絕的人,似乎有被他迷或的可能。如果就事論事,我也認為他這篇文章是沒什么問題的。或者說,這些話若出自其他人之口,是可以接受的。
袁騰飛的話讓我想起了閻錫山。閻錫山開會時是很開明的。總是喜歡聽聽下屬的意見。在評論下屬意見的時候,他有個口頭語,‘說的好’,‘說的對’。但是閆錫山卻從不采納“說的好”的意見??偸遣杉{“說的對”的意見。閻錫山的邏輯是,說的好的意見,不見得是行得通的。而說的對,則表示是可行的。比較袁騰飛的言論??梢灾^之“說的好”,卻不是“說的對”的。
袁騰飛所說的課本上的歷史,的確是有不全面的地方。那是不是編寫課本的人都不知道這一點呢?我們拿日本人的課本比較。日本人有誰不知道,侵略中國是真實存在的,為什么沒有把這一真實歷史體現在課本上,讓日本人從小就背上對中國的負罪感?顯然這是不符合日本國家利益的。盡管這樣做傷害了中國人的感情。是中國人不能接受的。但日本幾十年如一日的這樣做了。在國家利益和課本的真實度上,國家利益是最重要的,歷史的真實度就變得不重要了。同樣的道理,英國人會在歷史課本上如何描述“八國聯軍”,如何描述幾百年的殖民史呢?美國人會把美國軍隊屠殺平民寫進美國的教科書嗎?這些問題你袁老師為什么不去較個真呢?
我們的課本講什么,樹立什么樣的價值觀。是關乎國家利益,民族未來的。我們的課本講什么,必須符合我們的國家利益,民族利益的。我們的課本講什么,意味什么樣的人是這個國家的主人,什么是這個國家的主流.當然,也必須符合執政團體的利益。這也是各國通行的。至于真實的歷史是什么樣的??梢宰鰹槭穼W研究者的工作。而不是體現在課本上。真實的歷史并不會因為不夠真實的課本而改變。
結論是,我們不能犧牲了國家民族的利益,而去追求課本上的完全真實。袁騰飛的言論,未免太單純,太書呆子氣!這樣的老師教不出好學生!
附騰訊網文章:
http://news.qq.com/a/20101103/000726.htm
袁騰飛:歷史老師應該教什么
《看歷史》雜志11月刊封面
2005年6月9日上午9:00,中國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和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在社科院第一報告廳舉行"《東亞三國的近現代史》中文版首發式"。這是中、日、韓三國40多位學者歷時3多年的時間,在不斷溝通交流的基礎上編纂的。圖/CFP
日本教科書篡改歷史。圖/CFP
>> 歷史是客觀存在的事實,真相只有一個。然而記載歷史、研究歷史的學問卻往往隨著人類的主觀意識而變化、發展。因此,學習歷史和研究歷史最重要的是培養獨立思考和判斷的能力。對此歷史學者袁偉時曾提到,對歷史教科書而言,比掩蓋真相更可怕的是讓學生放棄獨立思考,而這恰恰是中國歷史教科書的最大弱點。
作為教科書,價值取向應該趨向客觀,使學生了解自己民族的發展過程和經歷,使學生產生國家和民族認同感和榮譽感,從而培養富有奉獻和犧牲精神的學生群體。教科書不能出于一時的政治需要,而把源源不斷的歷史長河剪斷,否則教育必將出問題。實際上,將“革命史”教育極端化在我們這里并不是沒有過,“文革”時期,那些毆打過老師的學生都體味過“造反有理”的“革命史”教育所帶來的快感;那些被自己的學生批斗毆打的教師都體味過“造反有理”的“革命史”教育所帶來的苦味。
現在的教科書仍大量受舊框架的限制。按歷史教科書的觀點,中國的歷史其實很簡單,主要有四條:
1.凡是推動統一的,就是進步的。反對統一的就是反動的。
2.凡是抵抗外侮的,就是進步愛國的,反之就是反動賣國的。
3.凡是造反的都是革命的。
4.凡是擴張了領土的,就是進步愛國的,反之,就是喪權辱國的。
比如以階級斗爭為核心的歷史哲學雖然得以淡化,但某些狹隘民族主義情緒卻依然根深蒂固,將義和團在“扶清滅洋”口號下對洋人和西方文明采取的一系列野蠻行徑,簡單視為反侵略的愛國主義運動就是一個例子。
外國學者說中國人對歷史是“有選擇地記憶”或者叫“有選擇地遺忘”。中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的陳獨秀先生對義和團曾經有過這樣的評價:“我國民要想除去現在及將來國恥的紀念碑,必須要叫義和拳不再發生;要想義和拳不再發生,非將制造義和拳的種種原因完全消滅不可”。“現在世上是有兩條道路:一條是向共和的科學的無神的光明道路;一條是向專制的迷信的神權的黑暗道路。我國民若是希望義和拳不再發生,討厭像克林德碑這樣可恥紀念物不再豎立,到底是向哪條道路而行才好呢?
再比如關于太平天國, 1862年夏,馬克思在他的《中國紀事》一文中指出:“(太平天國)除了改朝換代以外,他們沒有給自己提出任何任務,他們沒有任何口號,他們給予民眾的驚惶比給予舊統治者們的驚惶還要厲害。他們的全部使命,好像僅僅是用丑惡萬狀的破壞來與停滯腐朽對立,這種破壞沒有一點建設工作的苗頭……太平軍就是中國人的幻想所描繪的那個魔鬼的化身。但是,只有在中國才有這類魔鬼。這類魔鬼是停滯的社會生活的產物!”
中國民主革命的先行者孫中山先生,認真研究了太平天國之后,得出結論說:“洪氏之覆亡,知有民族而不知有民權,知有君主而不知有民主。”
梁啟超先生言:“所謂太平天國,所謂四海兄弟,所謂平和博愛,所謂平等自由,皆不過外面之假名。至其真相,實與中國古來歷代之流寇毫無所異?!?/p>
中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的李大釗表示:“他們(太平天國)禁止了鴉片,卻采用了宗教;(他們)不建設民國,而建設‘天國’,這是他們失敗的重要原因。”
實際上,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以范文瀾為代表的馬克思主義知識分子也非常客觀地對太平天國加以評析,指出了導致他們敗亡的狹隘性、保守性、自私性以及貫穿始終的宗派思想、享樂思想和低級趣味。
然而在過去極左思潮一度泛濫的時期,出于狹隘的意識形態原因,國內學者大多失去客觀性,他們對馬克思、孫中山、李大釗等人有關太平天國的評價視而不見,只是從簡單的“階級”立場出發,對太平天國大唱贊歌。他們在史料挖掘和史實鉤沉方面的工作做了極多,卻均是出于“一面倒”的治學原則。凡是有利于突出太平天國“高大全”的東西,即使是經篡改過的民間歌謠、讖言,也當成史實加以“發揚光大”;凡是不利太平天國“光輝形象”的東西,拋開汗牛充棟的清政府原始檔案不講,即使是當時身經戰亂,對交戰雙方均加以客觀描述的士紳、學子筆記,也均斥之為“地主階級”對太平軍的“誣蔑”和“抹黑”。更有甚者,極“左”學者們往往背離“雙百”方針,對不同的學術聲音加以圍剿,甚至把太平天國的治學研究引入“儒法斗爭”的死胡同,似乎誰只要歌頌農民起義就等同于給誰的研究打上百分百的“歷史唯物主義”保險,失去了實事求是的客觀態度。這種治學嚴謹程度,遠遠不如民國初期的梁啟超。這種作風,在今天的中學歷史教科書中還有很大的影響。
學者徐友漁先生1986年到英國牛津大學留學,中國大使館發給留學人員一本書時說,你們以前學習的歷史不完全代表真實的歷史,許多歷史上發生的事實你們都不知道,但是現在國門打開了,如果你們和外國人說話,是會鬧大笑話的。這件事讓他很受震動,印象極深。徐先生接受采訪時說:“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以前對中國學生灌輸的歷史知識是多么的片面、多么的有問題、多么的蒼白無力!這么可笑的做法難道還應該繼續嗎?這種做法跟中國融入世界是格格不入的,通過教科書的形式來灌輸一些教條,這種做法太過時了?!?/p>
現在,新歷史課程強調人文主義精神、強調人性和生命的價值,確認多元化的歷史認知的合理性,要求學生學會同他人,特別是有不同見解的人合作。這意味著,新歷史教育下成長起來的一代人會使今后中國社會、政治的變革走向更加寬容、更加人性的方向。文明還在路上,中國人都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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