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是有個基本線索和規律的——并不以人的主觀意志而轉移。大凡人，只要不是偏執狂、有基本頭腦和未泯良知，是能辨出個起碼的真偽善惡的。　　

          歷史撕裂吾心痛——N個現代革命問題之沉思　　

                湘下磚家　　

三十年前，一場“撥亂反正”的全會讓其扛鼎之作——《關于建國以來的若干重大歷史問題的決議》橫空出世，加之時髦的反思文學和血淚控訴，總感到反思前三十年的事兒是那么的煞有其事，是那么的接近現實，那么的深入人心，那么的符合邏輯，簡直似一本血跡斑斑的歷史賬……，特別是光美阿姨捧著L姓爺爺遺骨嚎陶大哭之場景真讓人心碎、共灑一掬同情之淚，同時也讓諸如吾輩紅小兵式的小鬼對瘋狂迫害L爺爺的人義憤填膺，暗暗地攥緊了哭泣的小鐵拳……　　

但三十年過去了，反來思去，一些“重大歷史問題”怕是反得有個基本答案了……非但沒有，而且還像女人躲貓貓般遮遮掩掩的——捂了奶子露了腚，甚至于欲蓋彌彰、窘態百出，成了一本糊涂賬。比喻“文革”、“大躍進”，比喻對毛澤東的重新評價，等等，黑色幽默頗多。這些，皆因“不爭論，一切向前看”惹的禍。　　

不爭論有時是對的，有時是不對的，必要時還是要爭論的，不破不立、不爭不清嗎。比喻說，到底是向前看，還是向錢看；到底是老毛三七開，還是倒著開，我看大有爭論的必要。好在有歷史的逐步解密，俺湘下磚家先生試著就掌握和了解的有限知識對這一段詭異的歷史進行階段性“糾偏”。　　

一、抗美援朝是毛澤東標新立異、窮兵黷武自討苦吃么？　　

清末以來我華夏有長辯男，挺而不舉、舉而不堅，惟有家中女宛若一尊蒙面哭泣的美人兒，誰都可以恣意地在她哀傷誘人的乳房上捏一把，故與西方外敵的交戰，幾乎都是人家的魔爪伸到自家女人胸前，到了朝鮮戰爭的后期中國則完全轉為主動，并且第一次與西方強敵打成平手。敵方美利堅，一方面是軍事上最強大的對手，另一方面也是截然不同的政制的代表。或許在這個意義上，朝鮮戰爭是武帝以來，中國與蠻夷對戰中最大的一次勝利。可謂雪百年之民族恥，凝六億之中國心，從此雄踞東亞，盡脫外辱。　　

豈止是“打了個平手”？我完全贊同抗美援朝為中國奠定了五十年乃至上百年和平的說法。唯有毛組建的軍隊具有全民性和國家性。并且，唯有毛具有國際眼光和國際政治抱負。而應當從中美打成平手，這樣一個歷史事實為考查基點，重新來理解大躍進，理解文革，理解當今的遠東形勢。　　

從這個意義上，老毛骨子里是一個偉大的精神境界至上者。毛是想在經濟、制度上與以美國為首的西方陣營展開競爭，求得精神力量，所以才會不斷地尋求制度上的設計與創新（比如他發動的文革和三個世界理論）。 也符合他一貫主張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之斗爭原則。　　

二、毛澤東為什么對《武訓傳》和武校長大發雷霆？　　

曾幾何時，我對五十年代初老毛大動肝火熱批《武訓傳》和武校長，且讓小江偶爾露崢嶸頗有嘖言。我不理解建國初期百廢俱興日理萬機的老毛為何要發那大的火、費那大的勁兒，親自蘸墨去整治一部電影作品？一個為民請愿的好校長？好長時間后我乃想通，毛高屋建瓴，既善于抓大放小，又有見微知著透過現象看本質的本領，非主流的東西他一般不會去多折騰。比喻說，他看革命現代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一句話便概括了全劇：革命是成功的，藝術是好的，方向是對的。其它的他可以不管，自有JQ等人去打磨。　　

拋開歷史上真實武訓這個人不論（至少他還是有良知、想讀書的人），在老毛看來，武校長同電影《武訓傳》宣揚的奴才精神又是一脈相承的，“你們打（我）吧！打一拳給二個錢，踢一腳給三個錢”，武校長出賣的是個人的人格和尊嚴，換取的是一點點屈辱的微薄利益，總之，武校長的行為是奴顏婢膝不值效仿的。可以想象，若實施武校長“行乞興學”的義舉教育觀，那我們的教育基本上就要失敗了。你想，兇神惡煞似的教育主管部門會認可么？那些衣冠楚楚的大學校長會欣賞這般行為藝術么？那些個為富不仁的闊人會悲憫貧寒學子么？　　

這里還要插一句，電影中武訓的扮演者趙丹趙帥哥后來受了些委屈，似耿耿于懷，臨終時還在《人民日報》來了一篇《管得太具體，文藝沒希望》的文章，痛切地吶喊：“政治不要過多地干涉文藝！”。后我也深有感觸，以為趙大師之吶喊是振聾發聵，但回過頭來看，那你說現在的謀大女郎、剛大豁嘴之類沒有了多少具體的政治干涉，文藝就有希望了么？現在的文藝狀況，多是帝王將相才子佳人牛鬼蛇神統治舞臺，我看正如毛澤東在《應該重視電影武訓傳的討論》中所言，“……說明我國文化界的思想混亂達到了何等的程度！”　　

事實證明是有人完全拋棄了屬于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和人民大眾的社會主義文化事業。他們把封建主義的反動舊文化和資產階級腐朽文化不加辨別，不加揚棄的照抄照搬到中國的文藝舞臺上來，使小人當道，丑角統治舞臺，使得那些庸俗、低俗、惡俗的不堪入目的文化藝術充斥著各種舞臺、屏幕和媒介，使整個中國的文化狀態變成了一個大雜燴。　　

難怪半個多世紀前老毛就要“重視電影武訓傳的討論”，并且把它放到一個很高的高度去討論。這般眼界，服了哇！　　

三、“反右”有必要么？　　

反右具體實施者——中央整風反右運動領導小組那些人以所謂的政治家魄力把許多不該平反的牛鬼蛇神也都釋放出來，美其名曰：“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力量”。而其實是把魔鬼從潘德拉魔瓶里釋放出來，把偉大正義的思想和勞動群眾重新打入了地獄，制訂了一系列倒行逆施的錯誤方針政策，給中國人民造成了很大的災難。　　

后來那些平了反的右派們呢？“八九動亂”的急先鋒和幕后操縱人恰有他們那批人，如今的所謂“精英”也恰有那些號人，加之那些后三十年靠非法斂財的“一夜暴富”，以及“摘了帽”的原政權上層人物，在新疆和西藏問題上興風作浪，使中國這艘大船急速朝右拐去……我不敢想象當時的政治體制按他們設計的“輪流坐莊”會如何？現在這伙精英派不是已基本掌控了國家很大的權力么，那人民的情況究竟如何了呢？按時一個梁老先生的說法，過去農民和工人是“九天九地”。可現在呢，農民是老幾？不光是農民，現在好多的“領導階級”——下崗工老大甚至還不如多少有些田土的“同盟軍”老弟呢！當然，待到連一丁兒土地都沒有了，“同盟軍”就潰不成軍了，是所謂“風水輪流轉”嗎？　　

不知為他們平了反、摘了帽，又讓他們發了橫財的人九泉之下如何想？我想，如果他老人家在天有靈，看到共產黨的現狀，也會很傷感的。（無論如何，他也是打天下的重要一員）　　

有時呵，中國的知識分子可得多摸摸自個的后腦勺，掂量掂量一番才是。這么高的文化，不要老是把自個“等同于老百姓”來使。　　

這里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老毛到底看不看得起知識分子，是否當作“老九”，而且要批倒批臭？其實JQ早在七十年代就數學家陳景潤待遇安排上與人解釋過，這是有人誤解了主席的意思，主席說老九不能走，是詼諧地借用了他喜歡的楊子榮劇中的一句話來挽留知識分子，說這話的時候“J旗手”是流了淚的……從本質來說，毛本人與周相等中共第一代領導人一樣，出身好得很！他們大多是知識分子，而且是大大的知識分子，不是那種水果沙拉軟不拉幾式的小知識分子，他沒有理由鄙夷和拋棄知識分子，但要說明的是，如同迅翁看待農民小市民般，毛對中國的知識分子有恨鐵不成鋼之感，抱怨知識分子一朝得意愛翹尾巴、甚至于“知識越多越反動”（嘴巴沒說，恐有腹誹）倒是實話。不過，這有什么關系，老毛還說過“嚴重的問題是教育農民”這樣的話嗎！　　

四、“大躍進”大到哪里了？　　

大躍進和反右一樣，是建國后毛澤東部署的總體工作思路，結果存在著瞞產瞞收和擴大化的嚴重情況。時具體執行人是工作在中央第一線的SQ和XP同志，但老毛是首先發現和糾正大躍進問題的第一人。　　

有人一手把大躍進搞成浮夸風，把人民公社搞成共產風，老毛聲嘶力竭的制止，苦口婆心勸導，實際上的糾正，他們就是不聽，繼續陽奉陰違的亂搞，導致餓死人，事后又說“三分天災七分人禍”，把人們的仇恨引導到對毛身上去！！！難道毛沒看出L？毛何等人？明察秋毫的偉人當然早就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并沒有一絲一毫的個人恩怨，居然還忙不迭地自慚：“我有責任，我是黨的主席，我有責任。”　　

我也贊同有人：老毛的最大“錯誤”是建國不久就考慮退休、讓位，他主要是想騰出精力來專心研究社會主義建設的理論問題，但結果卻是上了小人的當，鬧出一大堆事端來，最后搞得騎虎難下之說。　　

正面的文學作品有著名作家浩然的《金光大道》和《艷陽天》。那波瀾壯闊和真實的農村場景至今令人向往和憧憬。集體合作化道路將是人類和任何社會形態發展的必然選擇。反之，你以為當今早已分伙單干了的農業果真是“一包就靈”了么？否則，你當鄂地一李鄉黨代表——一個連七品芝麻官都不是的家伙聲嘶力竭地喚出“農村真窮、農民真苦、農業真危險！”，是呷了飽飯干嚎哇！？浩然老爺爺晚年不畏被說成“四人幫”的余孽堅持說合作化道路沒錯，是死抱著花崗巖石頭不放呀？！　　

五、彭大將軍全都對了么？　　

毋容置疑，彭大將軍蓋世功勛，有大詩人毛太祖“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和榜眼元帥為證。但1980年以后，因為種種原因，彭德懷有了“圣人”的完美形象，這又是一個造神運動的標本。五十年代，彭作為一代武將，兵部尚書，過多地介于工部工作，言語非常地不檢點，行動非常地冒失，太祖非常地生氣，后果非常地嚴重。不想這正中某些人的下懷，在廬山會議上集中火力猛攻彭，L接班人在討論彭尚書的“意見書”發言中狠狠地捅了彭一刀。說彭德懷是魏延的骨頭（《三國演義》中的魏延腦后有反骨，被諸葛亮所殺），朱可夫的黨性（前蘇聯赫魯曉夫搞宮廷政變，是借助元帥朱可夫的軍事力量的），馮玉祥的作風（即偽君子）。L接班人的發言，是說，你彭德懷是一個一貫反黨的偽君子，企圖搞軍事政變！　　

道著道著，這L接班人向來高分貝式的嗓音愈加尖銳：“與其你篡黨，還不如我篡黨！”大有不讓他下臺誓不休的勁頭，讓本欲糾左的太祖轉而批右。這還不算，惱羞成怒的彭尚書即在公開場合街坊大叔般大罵太祖的娘，說今天俺也要操你二十天娘。豈知太祖更非等閑之人，太祖心目中的娘是什么樣的娘？軍隊是怎樣的軍隊？……如此而已，太祖震怒，霹靂之下，地動山搖，彭大將軍帳前叫板，被太祖一把掀下馬來，一時天地驚鬼神泣。……如何解？恐如非主流經濟學家左大培所言，如果說毛澤東整了彭，那L伯承和粟裕挨整的事兒找誰去申冤？　　

有人說，好在1959年彭德懷被罷官，不然的話不知道還有多少將軍被他整。　　

有人說，廬山會議期間，一向收斂的葉帥對彭德懷批評一針見血：毛主席還健在你都這樣，毛主席百年之后誰能管你！（葉說此話時是掉了眼淚的）　　

如果能夠證實粟大將軍1979年10月的一份申訴報告是真實的話，就證實太祖對彭尚書的批評是中肯的。　　

一代杰出的軍事家，卻笨拙地玩起了政治。所以他是悲劇英雄、凄美結局。是自己作踐了自己。　　

由于有性格缺陷（一個連朱總和周相都看不上之人），這個悲劇英雄不僅有了個人的悲劇，無形中也造成了國家的悲劇。　　

不是有人老愛要爭論彭的軍事才華數老幾么？其實從他的“玩政治”，可洞窺出他的軍事素養不僅不能等同于林、L，亦略輸于徐、粟。只是他獨特的革命經歷又超過了這些人。　　

六、也談“潘漢年事件”　　

關于潘漢年和“潘漢年事件”，處江湖之遠的我輩不敢妄言，因為你我目前不可能知道得太多。　　

問題是，潘是偉大領袖欽定的“要犯”，好多年來我總在想，這個在黨內昵稱為“小開”，一個黨的不得多得的地下工作領導者，“前三杰”之一，為什么領袖非得要把他“置于死地”而“從此不能信用”呢？　　

而且他后來死得很慘……　　

不過試想一下：一個黨的高級領導干部，曾秘密接觸過大漢奸汪精衛，汪精衛何等人？什么性質上的大漢奸？縱有千條萬條理由，最高領袖是如何想的？黨的鐵律是如何規定的？就不能讓最高領袖高度警覺么？后來不是也有人對反右、高饒反黨等問題上忌諱得很深么？　　

沿著這個思維仍可試想下去：時“高饒反黨聯盟”中的饒部長原是SQ同志信任和獎掖的人，在黨內亦有“小姚”之昵稱，生活品質革命意志那是沒得講！可做了吏部尚書后與工部尚書兼“影子內閣”首輔高大麻子結盟倒L，而批高饒的召集人恰是D總，這里面有誰更惱火呢？　　

這還不是問題，關鍵是“小開”同志又曾是“小姚”手下的人，不清不白扯不清，既如此，那“小開”便不得開心顏矣！　　

七、“文革”是必須要“全面否定”的東西么？　　

曾幾何時，充斥滿耳的都是大蹂躪、大浩劫、大災難、十年內亂、文攻武衛、打砸搶抄抓這些嚇死個人的詞語，某人說要“全面否定”，胡大才子喬木則道：“讓我們永遠詛咒所謂的‘文化大革命’！”果真如此么？一言以蔽之，毛是第一次武裝運動成功的革命者，毛的歷史使命是，作為一個成功的革命者，如何將革命進行到底。文革乃二十世紀乃至今后反腐敗、反官僚，還政于民的一場全民大預演！是毛澤東暮年不惜粉身碎骨為百年大計、千年大計發動的一場群眾性的大運動，目的在于教育人民、啟發人民、打倒官僚和修正主義——盡管我們又不得不痛苦地承認它在某些方面失敗了。　　

他高估了人性，高估了建立新道德的可能性，悍然發動了旨在從人們的心靈深處，進行社會與歷史責任安放的“文化大革命”。　　

但沒有過文革的發生，吾輩怎能梳理清這前后三十年的是是非非？又怎能從后三十年“溫水煮青蛙”式的渾沌中蘇醒過來？　　

而“全面否定”違反“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辯證法。從字面上說，這詞本身就是用錯了的，從中可窺見出某大人因不懂辯證法時常表現出的專橫和霸道。諸如此類還有“零分以下”、“貓論”、“摸石頭過河”、“不管姓社姓資”、“發展就是硬道理”、“不換腦筋就換位置”、“穩定壓倒一切”等，不一而足。　　

老毛為什么說L是“形左實右”？文革中打倒L接班人是不是歷史最高浩劫？大躍進為什么會出現餓死人的負作用？人們可自行思考。　　

再品味一下美國人比爾·辛頓這句話吧，“大躍進和文革的過激，不是毛澤東的錯誤，而是毛澤東的政敵LSQ為了損害毛澤東，而將他的政策推向極端。” 　　

八、“文革”果真是毛澤東與LSQ的權力之爭么？　　

這種說法很盛行。說的是老毛主動退居“二線”后，又悶悶不樂，耐不住權力的寂寞，心里癢癢的，就要扳倒“一線”的接班人同志。真的是這樣么？不太可能。不說別的，看了1964年的大型革命音樂舞蹈史詩《東方紅》，氣勢磅礴的“東方紅，太陽升”，發自心底的“抬頭望見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澤東”……無不是在歌頌最高領袖毛澤東，這讓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老毛至高無上的權威。須知那幾年，正乃L活動的高峰，所以說，有人披露的文革前夕L與毛“扳手勁”時，老毛向老L攤牌：“我動一個小拇指就可扳倒你”，我看這話是真的，絕不是戲言或相挾。時毛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這是長期以來黨的歷史奠定的。比之毛，L相差遠甚矣！根本不是一個等量上的概念。如L在長征及遵義會議后乃紅三軍團政治部主任（雖說時在黨內的職務是政治局候補委員），但此時的毛已是紅軍的實際軍事領袖。　　

不僅此，在建國初中共五大領袖中，雖說L已有弄個接班人干干的良好跡象，但比周、朱、任的資歷和貢獻亦有不小的差距。說好聽點，L是政治上的后起之秀，一匹黑馬；說不好聽點，是政治上的暴發戶。五十年代初，高崗高大麻子為何出事？就是非常嫌氣L接班人的資歷和貢獻，以至于鬧出個“紅白區黨”說，“L不行，要換人”——帶頭造了人家接班人的反、翻了自個兒的船。　　

當年就是連陶鑄這般的黨內干部也睢不起接班人。果不其然，陶早在延安時期就炮轟過L，為此獲“大炮”雅稱。　　

由于L在黨內的威望有限，論打仗排不上號，可接班人大事是萬萬不能丟的，就急于表現自己，搞浮夸風、共產風。想利用搞建設出人頭地，樹立威信，結果弄巧成拙，把國家政治搞亂了。又由于中央已經明確由L接班，鉆營小人就借機巴結他，為自己的將來作打算。沒想到后來毛終于識破了他們的機關，發動了更猛烈的政治運動。　　

毛在回答斯諾問他是什么時候開始認為L不能當他的接班人而且必須下臺的時候，卻是說在1965年制定二十三條的時候，并沒有說是三年困難是L的人禍但事后L又血口噴人來咬他。而正是在后來1965年制定二十三條的時候，因為L否認階級和階級斗爭，包庇黨內走資本主義當權者，轉移運動大方向，毛才認定L不能當他的接班人而且必須下臺。由此可見，毛千真萬確是徹底的做到了“心里裝著全體人民，唯獨沒有自己”。L在文革開始的五十七天，也是同樣的惡毒！！！　　

你說，1966年，老毛有必要發動一場從上至下的文化大革命來與L接班人爭權么？　　

說實在的，對于L主席，我腦海中并無多少直觀印象，至今腦海中還總是浮現出畫像中那白發慈祥的模樣。但L歷來說話好像也很不檢點，“剝削有理”、“熄滅論”等不提，1941年，在華東黨校第一期，L講授他的“戰略和策略”時說到：“外國出了個馬克思，中國為什么就不能出一個L克思！”他自夸地說：“領袖來自于群眾。在安源時，拋頭露面的是李立三，埋頭苦干的可就是我……”　　

竊以為，要破解毛打倒L的最終原因其實也不難，就是——決不能走那條路！　　

另外我以為，1964年搞“四清運動”時，參加革命尚不足廿載的光美阿姨“桃園經驗”的種種表現，是真正開了夫人擅權干政的先例（此前的JQ，不過是在文藝圈的職責范圍內玩了一把）。這個責任，應主要由時主持中央日常工作的L主席承擔。　　

九、住“牛棚”就那么傷知識分子的“自尊心”么？　　

首先得搞清，什么是“牛棚”？因為有個已去世“大師”著名的《牛棚雜憶》，讓人們記住了“牛棚”的臭氣熏天，或許他的本意不是在說真正意義上的牛棚，可就是有人硬把這“牛棚”當作一個特定涵義的名詞（法定名稱）來證明知識分子在前三十年的萬般苦痛和屈辱。無論如何，我覺得還是這句話說得在理：農民住得你住不得？不是么，我相信現在的西北和西南某些地區還有農民住這類“牛棚”，起碼我在天子腳下皇城根兒就不止十次看見過當代大學生窩在別人家的“過道”或“陽臺”上，包括我本人北漂時也不止一次兩次蹭在別人家的狗窩旁，那若干年后萬一我成了“大師”，也寫個《狗棚雜記》之類，以控訴后三十年對青年學子的摧殘如何？　　

十、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是害了一代人么？　　

典型的是某些文藝作品的生動描述，制造噱頭，如《蹉跎歲月》、《芙蓉鎮》等，作者是含著眼淚寫，吾輩是抹著眼淚看——真是一把傷心一把淚，軟如鼻涕膿如醬。現在看來，卻不是那么回事。　　

其實，七十年代末的知青大回城，現在看來是個極為幼稚的錯誤決策，較好的作法應是安撫好人心，平息住怒氣，大力發展知青經濟實現就地安置，以提高他們的各項待遇，這樣總比幾千萬知青大回潮要好得多。有人結合新疆發生的騷亂，認為幾十萬知青的大回潮以及新疆建設兵團的衰落是其原因之一，我以為這般說法基本上是站得住腳的。　　

現行笨拙而失敗了的教育無情地證明了：“文憑青年”倒真應該“上山下鄉”鍛煉一番才是，誰敢說“農村是個廣闊天地，知識青年在那里大有作為”錯了？　　

十一、周恩來在“文革”中是否與毛澤東“陰著干”？　　

這是個比較敏感的話題，也牽涉到周相個人人格。曾看到周相晚年似蒼松般矗立，面容卻憔悴不已——那雙憂色眼神讓人深感文革中周的不易，以為周的確是為“抵制”或“抑制”運動中的擴大化而忍辱負重。其實，文革有其巨大的復雜性和艱巨性，除了作為國相要為國計民生操勞外，我更以為周是為了努力踐行毛澤東的思想而殫精竭慮、死而后已，因為那時反對文革，做小動作搞大陰謀的大有人在。可以說，周相與太祖一樣，實是英雄暮年，雖壯心不已，身心卻負不起“繼續革命”的雄心壯志了。　　

最近互聯網公開的薄老革命的話：“我總算看明白了，他所做的一切，只為一個目的，就是專門和毛主席對著干，凡是毛主席生前肯定的，他統統都要否定；凡是毛主席生前否定的，他統統都要肯定。”新“兩個凡是”算是揭開了謎底，就是說，這三十年來，某些人以個人得失、名利、地位，判定是非。對自己有利的，不惜一切手段也干；對自己不利的，絕對不干，還不準許別人干。這些歪風在黨內占了統治地位。就是對待周總理，復辟派也是依個人得失，不惜隨意把周總理的形象按他們的需要而捏來捏去……復辟、變修、腐敗就成必然。　　

十二、JQ與毛澤東關系究竟如何？　　

有說是老毛后悔與江結合，最新的版本是，“毛澤東早在文革前就討厭見JQ”。其實這標題就很不嚴謹，江是文革特別是文革初期最積極貫徹毛澤東戰略意圖的人。不說夫妻關系，就是在政治和工作中討厭見面行么？在偉人故里，我親眼欣賞過偉人親屬中留下的數張未曾公開的，五十年代毛澤東家人與JQ的合影，那時的JQ，離“旗手”位置還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給人形象是親切雅致的。現在真實的回憶毛澤東去世時江的痛哭：“你們趕快去救救主席呀！”，是痛徹人心的！是三歲稚兒都想得到的。至于說小巧玲瓏的JQ同志以后做了旗手和政局后脾氣大大的，這有什么奇怪，自古以來，有幾個高級領導的夫人天生又是一副好脾氣？JQ真的是“零分以下”么？好大的口氣！殊不知這是違反“一分為二”辯證法觀點的。　　

至少人家還是幾十年的夫妻嗎！誰家的孩子說話這么不負責任？　　

十三、“樣板戲”就那么“倒胃口”么？是百花齊暗么？　　

我想，只要不是偏執狂，就會對文革中八大樣板戲給予充分的肯定。從主題立意，到人物塑造，從唱詞念白，到音樂武打，樣板戲樣樣都是千錘百煉，爐火純青，是人類藝術史上難以逾越的高峰。其實人們有所不知，樣板戲并不是文革中才產生的，早在五十年代就出現，文革中愈加發揚光大。對此JQ的貢獻不可抹滅。實際上江頗具才華，她是藝術內行。現代戲、古典戲、京劇、戲曲、音樂、她全都通。我們要拋開政治標準的話，JQ是一個大藝術家，文學、影戲、曲藝、美術、音樂無所不通。比喻說，按世界通行慣例和接軌的需要，跳芭蕾舞女人都得光著大腿。所以有人說我們女紅軍光著大腿，這不行啊，都得穿上褲子。要求都穿褲子，這矛盾怎么解決啊？——江一聲：穿短褲，下基層！就天才地解決了現代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中女戰士光大腿、不像軍人的矛盾，而且很快成為世界頂級的精品。　　

可以說，這正乃右派讓左派抓住了“改革開放”三十年文藝詬病的重要把柄之一，乃至激烈抨擊。就是說三十多年了，整簸箕的垃圾盡往外傾——只有一筐是有用的：媚俗，拉下最后的遮丑布后只剩下大腿和白花花的奶子。不像“J旗手”指導的戲——漂亮女人穿了短褲極富美感，高雅得讓人欣賞了涌不起半點歪念頭。　　

還是北大有個叫孔和尚的說絕了：經過三十年的笑罵侮辱，樣板戲像李白李賀李商隱的詩歌一樣，更加巍然屹立，傲視人間，讓今天這個蒼白無恥的文藝時代戰栗發抖。　　

十四、林彪、“四人幫”是“不讀書、不看報、不學習”的家伙么？　　

林彪警衛寫的《在林彪身邊的日子》，頗值一讀。林彪解放后一直用著平型關繳獲的日本毯子，上面有大大小小48個補丁，跟老毛的床單和睡衣也有一拼了，林彪有空就看馬列毛的著作和國外軍事著作，后來批判他時說的“不讀書”，是不合實際的。　　

我一直很懷疑有人津津樂道的所謂葉群與黃上將的“乳罩門”事件，說的是風韻猶存的葉政局深夜將黃上將贈饋的手絹熱捂在乳罩中與其煲電話……誰是窺視者？物證呢？可據說是陰錄了盒子的林老虎早隨父母成了荒野孤魂，野鬼加孤證，你說如何是好？哦，忘記告訴你了，夫妻倆還有株苗子叫林豆豆，你好意思的話就麻煩你親自打聽一下吧。電話：甭管他媽的三七二十一，地址：打不通請返回上一單元。呵，其實硬要說真有其事，我更相信是革命老戰友之間的友誼，況且一個時任總參謀長，一個軍委辦事組成員，工作中多煲下電話就楞不行了么？　　

據回憶，元帥夫人葉群和上將夫人項輝芳的共同愛好就是吃餃子，而黃上將艱苦樸素、嚴于律己的作風，讓警衛員“看到了一個革命軍人的風骨”。　　

至于JQ有所謂的“男寵”，“莊乒乓”乎？“李玉和”乎？抑或“洪黨代表”也？更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JQ晚上來電話”之佐證。現JQ前秘書楊銀祿已撰文澄清，JQ早在五十年代中期就因子宮頸癌在莫斯科做了痛苦的放射手術，已不能同房了。何況她是主席夫人，中南海釣魚臺內，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刀？不要命了？！瞧，那些人的造謠是多少的無恥、多少的下流喲！謠言直抵毛澤東。　　

看過對孫夫人宋國母的有關回憶，說是她白紙黑字信誓旦旦地直罵J是個“無恥婊子！”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彎呀！不是說宋1949年第一次見到JQ時對J的印象不賴，后來對別人大講特講時任“后國母”的J“有禮貌，討人喜歡”么？為什么宣傳中一向嫻靜雍容、溫文爾雅的國母如此肝盛？這樣極端地不近人情？這樣辱罵待她一向甚好的潤芝之妻？“婊子”——在一般中國老百姓心目中意味著什么？您這樣說話不是要雷倒好多不解風情的少男少女？倒是有“后國母”政治上發跡后盛氣凌人、不幸得罪了您“前國母”的這個可能，但要罵也得在婊子之前加個修飾名詞——“政治”呀？我百思不解，但我至少知曉主要就是文革時紅衛兵小將們抄了她幾件西式衣裳，要求她改變一下發型，知道一個叫孫科的人就不是甚好鳥——這個民國時著名的大政客加大嫖客，讓著名的小姑娘大漢奸川島芳子都為他劈了一雪腿。　　

說到這，我忽地想起來了，當年豆蔻年華的宋國母頂替靄齡大姐做孫總理小秘時，日久生情要嫁人，為實現從小秘到夫人的巨大蛻變，不就是讓這個繼子孫科去向其生母盧夫人做耐心細致的政治思想工作么？（不好意思，繼子比后母大了好幾歲）　　

其實是用形而上學的思維方式去理解人，為了批判而批判，反而導致了“鄰人疑斧”的心態。懷疑鄰居偷了斧頭，他的一舉一動就全像個賊……于是J成不了“女賊”便成了“婊子”。　　

是的，JQ是個歷史人物，以前在上海攤做過進步演員。演員嗎，有的時辰就是糗事兒多，藍萍小姐也如此，眾說紛紜，一時很難說清。作為女人，婆婆媽媽嘮嘮叨叨的話也多，但至少在審判“四人幫”電視實況轉播中，我們楞是沒見她“婊子式”對某人有任何人身攻擊的語言。而且她那一幫人一點都不貪，連那個王前副主席都要誕著臉皮讓工作人員“撿”人民大會堂待客后殘剩下的茅臺喝——以最大限度減小開支范圍增資節流。少壯派的中央副主席呀，讓現在的吾輩難以想象。　　

忽然想起一句格言：“說別人是婊子的人，大多是被刺到了痛處。”不知對否？　　

十五、“批林批孔”批了誰？　　

孔子者，乃中國古代儒家學說的創始人、大教育家也，堪稱萬世師表。但領導和發動這場運動的毛澤東本意并不是要孤立地批孔子這個人（包括“打倒孔家店”的“五四運動”并非指狹義上的孔子），毛對待傳統文化的態度，是實踐為主。所以我們都承認，毛本人是傳統文化的最高峰。但“孔孟之道”是千百年來封建統治者為維護其統治需要刻意打造的、早已變異了的東西，而非孔子思想的真正內涵。通曉中國歷史和古代思想的老毛不會不知道，他的目的是要摧毀一切舊的東西和封建糟粕，嚴防走資派復辟。接下來的“批水滸”實際上是“批林批孔”的延續，重點就是批宋J式的“投降派”，批黨內一小撮死不肯悔改的走資派。　　

我本人是非常討厭孔孟之道的，不信？你去看看孔、孟書籍，好像其中關于自然科學知識，基本是空白。中華民族就靠孔孟那幾本小冊子為標準選拔了上千年多的人才，而造成中華民族在封建社會，靠之、吾、者、也八股文混了幾千年；一直捧著四大發明自我欣賞。如“百家講壇”上的蠻多人教授級別的人對科舉考試就是贊口不絕，說是連西方人都對此五體投地，我頗不以為然，以為幾千年來科舉考試、八股取士平添了好多蠢才加奴才，直到他們帶了孔孟之道的“花崗巖腦袋”去見了孔老二還死不回頭。　　

而今有人求助孔孟之道，維持其統治。其實，赿依賴孔孟之道，腐敗、垮得愈快。中國的共產黨，不信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而信奉孔孟之道，是天大的怪事。　　

毛澤東批判孔子，他有這個資格和能力，所以還是他老人家說得對：“……實際上孔學名高實枇糠。孔夫子的很多話都是好話，現在看起來也都是好的，但是拿到現實社會里，那種復雜的矛盾他都處理不了，他不能解決實際問題。所以又都是廢話屁話！”　　

“孔子作為中國古代杰出的思想家、教育家，和孟子、老子、莊子、韓非子、荀子和他們一樣，都值得我們尊敬，紀念，值得研究，因為他們的思想實際是中華民族文化的很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作為每個人都值得我們尊重。但是作為孔子的這套理論，它是唯心的，主張政治倒退的，不能接受的。”　　

可毛批判孔孟，不代表別人有水平批判孔孟。毛澤東思想猶如一把牛刀，對傳統文化可以庖丁解牛，但些所謂的左派，只有這把刀，卻根本不認得牛。他們拿牛刀去切的，無非是路邊的青蛙、蛤蟆，然后就似阿Q似的“革命啦！”殊不知革命這個詞也是孔孟流傳下來的呢。于是乎，左派生生的讓右派給利用了。　　

話就說到了這“J旗手”呀，有時也真是不那么爭氣，辜負偉大領袖的期望。“批林批孔”批著批著，一不小心批上了“周公”，她便頓失民意了，這就讓我們分析她為什么終以悲劇收場提供了寶貴的素材。不客氣點兒說，戲子出身，天生不足，加之女人玩政治的巨大風險，讓她的能耐十分有限，最終壞大事拖了主席的后腿。　　

我自認為不反對那個時代的批林批孔。但運動化之后，在當時“學術界”占主流的批林批孔的水平太低，和當年的聯動、打擊黑五類、破壞文物、忠字舞、紅海洋、派仗一樣，將批判孔子變為丑化孔子、拒絕歷史真相，在我看來卻是一部分人在混淆斗爭的方向。　　

只能說兩千多年來，那個真正的孔仲尼先生是個既上了天又下了地獄之人……　　

十六、“工業學大慶”和“農業學大寨”過時了么？　　

名噪一時的小崗村原來是假的！吹泡泡的！至今十多戶“義無反顧”摁了“紅戳戳”的大多數人還窩在“水生火熱”的“生死線上”掙扎；感動了我輩好久的“要吃糧找XX，要吃米找XX”，原來也只是一些無德文人領旨杜撰的美麗傳說，目的是為了政治的需要。為此，頂了多年耀眼光環的人終于在公正而無情的歷史面前露了腚兒了！　　

結合如今的下崗工人和失地農民現狀，你還會認為“工業學大慶”和“農業學大寨”過時了么？至少大慶、大寨，王進喜、陳永貴們是靠真人真事真本事演繹出來的驚天壯舉！　　

十七、合作醫療社和“赤腳醫生”一定要掃進歷史的垃圾堆么？　　

不管有人把老毛看作人還是神，但多年后血一般的現實，讓我不得不把他老人家看作神——千年以來一位大大的、料事如神的“大神”！一切都靈驗了。　　

回望一下以往吧，如“槍桿子里面出政權”、“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因素”、“千萬不要忘記階級斗爭”、“教育要改革，學制要縮短”、“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類似毛澤東式的精準預言，還有“走資派還在走”、“《水滸》的要害是投降”、“我死后，不論是左派上臺，還是右派上臺，都會打著我的旗號”、“JQ這樣刀子嘴，我死后，有人會把她往死里整”、“我死后，他會翻案”、“我黨真正懂馬列的并不多”，甚至于“死人部、才子佳人部”、“死人辦報”、“用死人壓活人”等等經典預言，無不神奇地告訴一切善良的人們即將發生和已發生的事兒……同樣，“要把醫療衛生的重點放到農村去”亦如此！　　

面對“有病求早死，死都死不起”、“當老師不如做妓女”這般石破天驚的痛喚，連一向蠻不講理、嘴硬如死鴨的衛生部如今也不得不發出“醫療改革基本上失敗了”的哀嘆。同樣的還的“教育改革失敗”、“房改失敗”、“企改失敗”、“文化改革失敗”、“行政改革失敗”（實質上根本沒改）…………　　

老人家呀，老人家，您讓我們不得不服了您！難怪有網民說：“老毛一生中的預言誤差幾乎為零。”　　

十八、“四五”風波有后臺么？　　　　

話說近百年前，在世界最大的天安門廣場上曾發生過一起“五四”運動，火燒了“趙家樓”，痛打了賣國賊；半個多世紀后，又在此地發生了一場“四五”運動，據說攻擊的矛頭呵——直指偉大領袖。不過，雖時說領袖已重病纏身，但那么大的貢獻、那么大的威望，簡直是高山仰止，豈能望其背項？明里自不敢，就是曖昧也不行，故沒有人在后面扇陰風、點鬼火是不可能的。但“運動”終究還是發生了，而且恰逢周相剛見馬克思后的第一個清明節里。我以為，若說左派有錯，恐錯就錯在JQ等人沒能處理好人民群眾與總理的依戀關系，以至陰溝翻船……　　

歷史常有驚人相似的一面。忽然想起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春夏之交，在天安門廣場發生的那場“六四”學潮，你能說“六四”后面就沒有人在興風作浪么？當時某大人在受辱后不是言詞確鑿地說是有人推波助瀾，目的“就是要反對社會主義、反對黨的領導”么？　　　　

話又回到三十多年前的那場“四五”風波，到底有沒有后臺？吾輩說不清也說不好不說罷，請大家伙們自行思忖。　　

十九、“兩個凡是”就是那般的十惡不赦么？　　

我不認為老毛的話就百分之百正確——連老人家生前自己也不承認這點。但特殊時期，毛澤東去世之初，風云動蕩，時局艱危，必須高舉紅旗凝人心，故用“兩個凡是”也不是后來所說的那么可怕和不可行的。華并沒有大錯，只是時J相逼太甚，讓他反戈一擊為終憾。　　

不得不插的一句：據說“兩個凡是”其實是時任副主席、主管意識形態工作的汪東興提出的，在當時形勢下，兩個凡是是穩定局面的需要，也是應對當時國內為“非毛化”說法的需要，華在實際工作中根本沒有實行兩個凡是，而是實行的改革開放，DXP能出來工作就是一個證明。兩個凡是的經典說法，甚至華從來沒有公開親自說過。　　　　

反過來說，毛曾經的話，經過三十多年的實踐檢驗，不光是對了，而且是大大的對了！并且句句擊中了當面做檢討、背后使陰勁的人的那條命根子。　　

二十、老人家晚年選擇華作接班人硬是大錯特錯了么？　　

可謂“見仁見智”。雖說要允許他人暢言“大錯特錯”的說法，但湘下先生俺不這般武斷地認為。起碼華在年齡、資歷和能耐上基本勝任。　　

華在年齡、資歷和能耐夠接班人的條件，首先是資歷和年齡，三八年鬧革命，四零年獨當一面，四五年做“華政委”，年小太祖近三十載，標準之老中青相結合，有利于“革命J山萬年長”；若說他能力能耐不行，“英明領袖”是如何果斷地一舉粉碎“四人幫”的？又能很快穩定局勢、各方面都得到發展的？若說他不搞經濟不抓科技“停滯不前”，那為何開了有“科學的春天”之稱的科學大會？為何后來因引進外資上馬寶鋼而讓人批判他搞了“洋躍進”？　　

從當時政治局勢和內部派性而言，選華是太祖的明智決策，J“出身”不那么“苦大仇深”，人且太狂，她和她那一幫人得罪的人也不少，主席不要她作黨的主席；王副主席呢，頗有些雨刷就糊不上墻的味道；春橋同志有些瞇眼沉郁，對立面頗多。老人中葉帥等又太老，而且有些同輩的老戰友已跟不上形勢之發展，思想還停留在民主革命時期。故相對第一代中共英豪高峰期過后，只有華根正苗紅、比較穩重，堪當重任。　　

另有人說華是太老實了么，老實就不好么？特別是在離開了以偉人政治為重的歷史時期，坦蕩呀，公正呀，對于進入社會主義法制社會有什么不好？　　

與此相反，還有人大罵華其實“很不老實”，“到處題詞”，“搞個人崇拜”，“阻撓老干部平反”。我很疑惑，他若阻撓老干部平反，某大人能很快重見天日么？ 　　

有關華阻撓老干部平反的說法，也沒有事實根據，唯一有記載的就是連胡耀邦都曾說：國鋒同志對這個問題不夠積極。但不夠積極不等于阻撓。　　

這些，怕才是歷史的真相。　　

關于題詞，時作為“英明領袖”，他要題就提唄。但我怎么一直沒能目睹到他的子女親戚中有人以“提”謀私。　　

至于“在繼續維護舊的個人崇拜的同時，還制造和接受對他自己的個人崇拜”——這個問題現在已經很清楚了，當時對華的宣傳是有點過頭，但那不是華的本意，“英明領袖華主席”的提法是德高望重的葉帥提的，宣傳過頭是汪東興等人搞的，華曾對此提出，宣傳的有些不適當了，但他的意見沒有被接受。　　

更重要的是，華能始終不渝地堅持和維護毛澤東思想，高舉毛澤東思想這桿獵獵大旗。今民間有諺：喝不喝得（酒）是水平問題，干不干是態度問題。　　

雖說時太祖年齡大了，但你真以為一生閱人無數鮮有失誤的他老人家會看花了眼呀？　　　　

有人說，一些歷史懸案要百年數百年才能評說，我以為這只說對了一半。因為歷史，是有個基本線索和規律的——并不以人的主觀意志而轉移。大凡人，只要不是偏執狂、有基本頭腦和良知，是能辨出個起碼的真偽善惡的。　　

我們不忌諱毛澤東和他的時代也有過這樣或那樣的失誤甚至于錯誤（如接班人問題，理論上不錯，實踐上失敗，還有終身制，政治中多了幾分詩人氣質等），但這位老人家，一生為人民，為了大多數人，他不惜得罪一小撮人，正因此，才有人如此恨他、貶他、糟蹋他……　　　　

烏云終究遮不住太陽的光芒。不要緊，好在千年乃出這么個偉人來，孰是孰非？人民自有公論。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真正動力。”悲天憫人，同情弱勢，壓抑強勢，是偉人毛澤東之風格。　　

如果眼中沒有人民，理論和路線只能是極度荒謬，那他永遠也成不了人民的代言人，不僅兒子當不上，怕是連做孫子都困難。　　

為此，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人民中的一員，草民俺個人書讀得高點兒不好說三道四、臧否人物。但我估計我那年逾七旬的老母就不會認她的那個所謂兒子。因為我那生我養我的母親喲！病重十多載，亟需治療，可作為親生兒子的我沒錢沒關系沒禮包，只好拖著撐著，暫且用的是毛澤東時代所剩無幾的財富（微薄的退休金）。但眼看母親一天天的憔悴干癟，我的心也日益沉痛干涸……所以估計我母親十有八九不會承認那“兒子”的……　　　　

蓋因我個人既不喜歡右派也不太喜歡左派這樣的稱喚（特別是不喜歡個別所謂的左派強詞奪理，有時言行舉止比右派還蠢，現實中就有這種人），故我十二萬分同意有高人發明的 “人民派”這一自稱。套用此語，我湘下先生愿做個“草根派”——呷人民的飯、吮人民的乳、爭做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　　

這些，大概就是我今日要憤作此檄文的動機！未全之處待母親病情稍加穩定再酌情補充吧。　　

　湘下磚家于公元二零一零年九月一日之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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